在技術項目中放下「技術」 在疫情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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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九日】二零二零年以來,世間的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心中感慨萬千。

一、封城的啟示

二零二零年的瘟疫降臨、封城,好似世界末日到了。經過了茫然、失措、恐慌之後,好不容易想起來了:「我是大法弟子,還有使命要做呢!」

我是做技術項目的。突然封城,我最先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同修。因為救人的事是同修去做,可同修的狀態各異。大多數同修都有修好的那一面,這個無可厚非。可是在依賴心這個問題上,是有很大提升空間的。有的能天天出去講真相,做的非常好,可是不上明慧網。有的能發真相資料,但得別人提供資料。有的資料點做的很多,但自己不能維護自己的電腦、設備等。這一封城就切斷同修的聯繫、切斷了救人的鏈條,何談救人?說實話,我當時心態不正,抱怨、指責、氣恨的心都上來了。因為我是做技術項目的,平時面對的大多是這些問題,這一封城這個問題就突出了。抱怨之後,就想到:「怎麼辦?」

首先,是不能和同修斷了聯繫,因為這是邪惡的安排。我在我家小區終於找到一個能出去的地方,來到了一個離我較近的C同修的家。她家小區管理很嚴,門口有保安把守。我在他家小區門前轉呀轉,機會來了,一個轎車從外面進來,保安檢查司機的出門證,我就從另一側走進去了。來到同修家,同修非常高興,我們約定在我家學法。就是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要形成整體。

C同修是一個七十多歲的女同修,她講了一件事。她家是一個資料點,供應著這一片同修的資料和週刊。封城後,她想:不能斷了同修的資料和週刊,我要給同修們送去。為了給同修送資料,這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翻牆跳到另一個同修的小區裏,來到同修家,滿腔熱情的把資料和週刊送給同修。可是這位接資料的同修卻說:「以後你不要來了,我們家人不讓我接觸外人,怕傳染病毒。」這位送資料的同修很難過。不是為自己難過,而是為同修難過,這不是被封閉了,與整體斷了聯繫,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了嗎?

C同修的話對我觸動很大。我知道有很多的同修是等著別人送資料、送週刊,或等著別人維護電腦、設備的。同修間斷了聯繫,對這部份同修來說,就與明慧斷了聯繫,這不是小事。我以前就談過普及技術,遍地開花的問題,也做過一些努力,但是作用不大。但是現在我就覺的這個問題更緊迫了,正法形勢不等人啊,由不得我們再等、靠、要了。如果自己不能獨立運作、維護自己的設備,就被封閉了。像上面同修說的,資料送到家的,都不敢要,那就更跟不上正法進程了。

我知道D同修,已經被邪惡因素干擾的很嚴重了,自己不上明慧網,就等著我給送聽的週刊和交流文章。從他家到我家,得走半個城市的路程。公交車很少,路很遠。我沒多想,就是去,有車就坐車,沒車就走。我到他們小區後,在周圍走了一圈,封閉的很嚴。可是,我發現有一個牆縫,不注意就會認為不能過去人的。不管行不行往裏鑽去試試,我使勁往裏一鑽,竟然鑽進去了。我感慨,真是有師在、有法在,沒有做不到的事。看似壁壘森嚴,但就是擋不住大法弟子的路。D同修看到我,非常驚訝:「你怎麼進來的?」我和他講了我來的過程,他也很感觸。我同時也提出讓他也學上明慧網。他嘆息的說:「早就知道要自己上網才對,可是就是不重視,真是不精進啊!」

因為封城的同時,網絡也出現了封鎖。有的同修還是不知怎麼能解決,平時電腦一遇到問題就是找別人,這一封城就更難了。我想給同修解決問題,同修也急著找我。可是由於封城,要想真正的像以前一樣,有事就找技術同修,已經不容易了。

我平時以做技術項目為主。不管我技術高低,這一封城好像這「技術」有點無用武之地了。走不出去,我還能給誰維護電腦呢?那就發真相資料吧!我打開打印機,準備打印資料。這一打印,才知道,打印頭堵了,看看耗材,不乾膠快沒了,打印紙也很少了。好不容易清洗了打印頭,開始打印。看著那少的可憐的耗材,這才能做多少資料啊?不管是封城,還是疫情,我都得去科技城買耗材,就是不能等。先不想它開不開門,我都得去看看再說。

大年初六,我來到科技城,真的沒開門。站在科技城的門前想,你這不開門,我就到處走。哪裏有開門賣紙的,我就去買,師父一定能幫我。結果真的有一家小超市開門了,而且還有A4紙和雙面膠。太高興了,我心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再想想,不知要封城多久?這時才有點覺的自己應該好好的想想了,我並不是因為平時打印的太多而用完了打印耗材,而是認為我就是做技術項目的,不太重視講真相或打印資料。而現在的天象變化,不論是搞技術項目的同修,還是只做講真相項目不重視技術,而不能自我維護自己設置的同修,不都是受到干擾,而不能更好的做好救人的大事了嗎?更讓我懊悔的是,曾有同修三次向我提議,讓我參加網絡講真相的項目,都被我拒絕了。理由就是我是搞技術項目的,講真相的事我不想做。我把技術看成是我修煉的唯一的證實法的路,我固守在我自己的認識之中。不管我在技術上做了多少、我認為做的如何,我都是在自我有限的認識中,被自我封閉在技術之中了。在封城之時,這網絡講真相是多好的救人項目啊。可是以前卻被我多次拒絕,太後悔了。現在出不去,見不到同修,怎麼辦?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師父看到了我的決心,讓我見到了A同修,他能聯繫到那位網絡講真相的B同修。我和B同修隔著小區圍牆的鐵柵欄,交流了我要做講真相的想法。B說:現在很難能當面教你了,因為小區封的太嚴。回來後我想,不能放棄,小區封的嚴我也得去學,救人的事就是必須得做。

有一天夜裏很晚,我小心的從家出來,來到B同修家的小區大門。我仔細觀察,好像保安不在或睡著了。我悄悄的、快速的闖了進去。來到B同修家,同修一愣:「這麼晚,你還能進來?」我說:「我就是要學會這個講真相的項目。」同修教我教到很晚,可是沒教完。

又一天早上很早,趁著天沒亮保安沒起來,我又來到B同修家,終於學會了這個項目。B說在這個項目中我是學的比較快的人。我說:「可笑的是,可能也沒有像我這樣,主動教我時我不學。這封城馬路上都沒人了,我卻起早貪黑的來學。就是悟性不好啊!平時不用心,救人時就發懵了。」

一解封,我就抓緊時間,到處去同修家解決技術問題,保證同修的項目能正常運作。同時向同修提議:在現有的基礎上都能突破觀念多學一些技術知識,儘量的能自我維護電腦。

那位D同修,我給他裝了電腦系統。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裏,他突破觀念終於學會了自己上明慧網,不用我再為他送聽的週刊和交流文章了。雖然在教他的過程中,我也投入了一些時間和精力,但是我覺的等、靠、要的問題,是我們長期沒有解決的問題。是整體的問題,是要我們轉變觀念從新認識、重視的問題。也是當務之急。在教他的過程,我也有抱怨、放棄、看不上的心不斷返出,但是堅持下來回頭一看,在整體走正、圓容補充的同時,也是成就了我自己。

幫助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是我們修煉的一部份,也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是一個整體,哪裏出現不足都是有我們要修的東西。

二、運用「工具箱」

我有普及技術的願望,同修們也有想學些技術的想法。但是基礎不同,形成的觀念也不是一下就能破除的。封城之時有的同修也認識到,如果能掌握一些技術,就不至於完全依賴別人。可是真要想去突破,也真是有難度。

另外,人形成的觀念、依賴別人的心也不是一下就能去掉的。依賴心的本身也不是一個人單方面形成的。同修依賴我,也就有我要修去的人心。比如有的同修使用的就是有國產軟件的電腦,我提議要換成進口電腦。但同修就是堅持不換,我就用我自己有限的技術去維護。我當時的想法就是,我不能看著他用著不安全的電腦不管,我得去幫他維護。但我這一維護,同修就更不換了。後來我悟到,這不是幫同修,這是阻礙同修提高啊,同修沒有轉變觀念的機會了。後來我就告訴同修,你這電腦不安全,還是換成進口電腦好,我不能經常來維護你的電腦了。一段時間後,同修就換電腦了,也就能自動更新,自己維護電腦了。

有的同修形成了慣性思維,一有事就想到找我。有一段時間我因有事沒有去一個小組,有同修就說,我這做技術的不能等太長時間不去,因為有事找不到我。我提議讓同修用信箱聯繫,可同修不願意學用信箱。

有的同修電腦沾上病毒,找同修去重裝電腦。沒過幾天又沾上病毒,再去找同修再給裝系統。又過一段時間又沾病毒,再找同修裝系統。過程中技術同修反覆說過注意使用維護的問題,可同修當時聽明白了,過後又忘了。

在這過程中,我向內找。我把技術當作解決問題的根本了,而不是修心。我自己不重視修心,也不給同修修心的機會,靠解決技術問題維持現狀。最後導致同修形成依賴心。如:同修不願意用信箱聯繫,願意讓我定期去解決問題。這是不是同修該突破的問題,讓我給阻礙提高了?也干擾了師父的安排了呢?

同修電腦反覆沾上病毒,是不是同修反思和向內找的過程呢?如果我給馬上裝上系統,只能是解決了表面的技術問題,而真正要提高的因素卻沒有修上來呢?我是不是就只是一個技術工人呢?我只是在做「技術」嗎?我覺的我應該放下對「我」和「技術」的執著,讓同修在技術問題上反思向內找中提高上來,在這個過程中實修自己。我看到我把「自己」、把「技術」看大了。

技術論壇推出安裝系統的「工具箱」之後,真的是對同修們幫助很大。首先,是在網絡講真相的項目中,同修們反應最快。因為網絡講真相為了安全,要求電腦經常從裝系統。而能裝系統的同修人數非常有限,而且還要經常後期維護。技術同修搞的非常疲憊,狀態不是很好。有了工具箱之後,同修們想辦法去學工具箱裝系統,有不會的地方就找有基礎的同修主動去問。真有一些同修會用工具箱了。

有的同修有想學工具箱的意願,但也知道沒基礎想學也得有人教。我以前也教過同修裝系統,但那時我對法的理解很有限,真是完全強迫別人學。而現在我悟到,要學就得是自己發自內心的去學,不是等著別人手把手的去教,而過後不用心就忘了。想學的同修我讓他們自己準備好硬盤、U盤和電腦,然後我逐步地去教。先從熟悉工具箱界面開始,打開最基本的教程了解一些,而且要反覆的了解。再從做U啟開始,看工具箱給的教程,學會看教程。只教這一少部份我就走了,讓他反覆的煉,到自己能獨立做U啟為止。過幾天再去教裝系統。雖然工具箱在有基礎的同修來看沒甚麼技術,但是對沒基礎的同修連用工具箱分區都得一步步的教。那我就只教這個分區的方法,等他學會了我再教裝系統。先教TC分區加密系統(不擦除),一鍵安裝。因為用的時間短可以多練習。雖然這樣同修也不一定能記住,關鍵是過程中怎麼看教程,知道出現問題找哪個教程,在哪個頁面上。

同修學會一鍵安裝之後,我再用我現有的一些有限技術,告訴同修一些日常安全方位的設置。也是憑著同修自己的努力和學會的進度而定。有的同修以前有基礎學的快一些,沒有基礎的同修有點吃力,但也學會了一鍵安裝系統。雖然同修掌握的成度不同,但都各有提高。而且都很有信心。

我以前一直有想法,希望同修們能主動學習技術,走出依賴狀態。我也做過一些努力,可是收效甚微,我自己還氣的夠嗆。通過這次封城和學教工具箱,我看到了我自己以前的不足。以前好像都是我悟到甚麼、我要怎麼做。現在我覺的我們的路是師父的有序安排,整體在動。同修們都在正法的機制中去同化。我只是在正法形勢的推動下,一個法粒子在隨機而動。根本不是我在教誰技術了,我做了甚麼。而我最該做的就是「放下」。放下自我、放下技術。

正法是有進度的。工具箱的出現和明慧網上的同修交流,使我在法理上有了新的認識。特別是同修的文章,《讀「想對技術同修說幾句」有感與大家交流》對我幫助很大。以前認為的幫同修去解決技術問題,特別是對依賴別人心較重的同修,從表面上看是為了同修、為了救人而不耽誤時間。實際上是加強了同修們的等、靠、要的心,同時也變相的擋住了同修主動解決問題從而提高的路。同修們走到今天,不是靠別人拖、拽提高上來的。而是在過關中,不斷突破自己信師信法走過來的。

從工具箱以來,技術不再是技術,它神秘的面紗在被一層層揭開。對沒有基礎的同修,只要努力就能裝上一個能保證上網安全的系統;對有一點基礎的同修,可以用已經學會的知識,補充一些設置加強安全,調整一些軟件能夠使用的更方便。而一些技術很強、很全面的同修,更會如意運用工具箱,減少工作量而提高效率。對我來說如果同修們能在不同成度上自己維護自己的電腦,相對來講我就有一些時間去做講真相的事情,能直接去做一些救人的項目了。

更主要的是從技術方面延伸到修煉層面,整體對技術的認識,就會帶來整體修煉狀態的變化。搞技術項目的同修如果能夠認識到推廣工具箱、推廣技術,那對放下自我、整體提高,會有很大的促進作用。對正法形勢的變化、跟進,會有很大的改觀。對每個不會技術的同修,能夠認識到主動學習技術、突破觀念、走出依賴,那會對放下私、修出為他的心、圓容整體會有更多的認識和提高。

三、講真相

封城之時,我用有限的耗材,打出不乾膠出去張貼。以前人多時我發資料怕人看見,可現在看不到人了,反倒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慌,有點靜的嚇人了。貼完真相馬上回來。有一天去發資料時,在一個大門洞外看到一個B5紙大的不乾膠貼在那裏,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啊!有同修走出來了!這對我鼓勵很大,我感到了整體的力量,更增加了走出來的信心。

我起早貪黑的學會了網絡講真相的項目,因為沒有距離和地域的限制,這在封城的時候能起到很好的講真相作用。可是這個項目也存在修心的問題。有一天我把真相發到了執法大隊去了,負面思維就返出來了:「我對這個電腦系統的安裝和完善還都很有限,掌握的不是很全面。如果我的電腦被發現怎麼辦?」我努力的學法排斥這種負面思維,堅持續續做下去。

又有一次,我收到了一個罵我的回信,而且叫囂是用華為手機給我發回來的。這回我不怕了,反倒很高興。因為我們發出去的真相眾生看的到,這就是他的機會。還有一次,有一個回信是一個美國特種兵發來的,由於他工作性質特殊,沒有機會聽到真相,看到我的資料表示非常感謝。這使我對網絡講真相的項目又有了信心。

可是做甚麼事情都不是一帆風順的。由於邪黨信息、網絡等封鎖,有很多時候上網困難,這就造成了我們的真相信息發不出去。有時是很長時間發不出去,影響講真相的效果。還有時電腦系統反饋「你的IP在公安部備案了」等恐嚇信息。我也想過放棄這個項目。通過學法我悟到,現在是信息時代,在這個網絡空間不能沒有我們的真相資料。現在眾生都被邪惡的信息控制著,如果我們放棄這個講真相的空間,那眾生得救的機會就可能會更少。所以我覺的怎麼難都應該堅持著,這就是眾生的機會。我加強了電腦技術的維護,更加強了自己的正念、正行,理性的堅持我們的救人項目走好、走正。

我一直以做技術項目為主,而面對面講真相,對我真是一大難題。我知道要加大力度救人,可是這個嘴是真難張啊!有一天走在街上對面走過一個人。這個人的腿有點拐,好像很不方便。我想我可以關心的詢問,然後再給他講真相。可是到了跟前不知怎麼的,我這嘴不好使了,就是張不開,眼看著他走了。本來他走路很慢,可是我的嘴比他的腿還慢,直到他走遠我都沒張開。我「憋」的真難受,這個懊悔啊!

為了突破能張嘴,我就出去先學和別人搭話。有一天在一個小區的門洞裏出來兩個人,我走過去說:「出來透透風?」對方答:「是呀!」我就跟在她們的後面,說:「老在家裏也不行,也得走走。」對方也隨和的答應著。可是我東扯西扯像繞口令似的,就是說不到講真相的正題上。人家走遠了,我還是沒能講出真相。真難呀!

可是難也得講啊!有一次坐公交車,後面坐著一個女士臉色有些不好。這回我豁出去了,不繞了。我說:「看你臉色有點不太好是嗎?」她說:「身體一直不是很好,總是不舒服。」我說:「身體不好我就太理解了。我四十五歲就心臟病、腎炎。那個難啊!到醫院一千元錢,都看不到藥。治不起呀!也治不好。」她說:「那你現在怎樣?」我說:「都好了。」她急問:「怎麼好的?」我正面回答她:「煉法輪功煉好的。」她說:「真的?」我給她講了我得法前後的變化和大法救人的真相。然後她說:「你把口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臉色唄。」我摘下口罩後,她說:「你的臉色可是真好。」她說以前她也聽別人講過真相,但不是很明白。今天她看到我的年齡比她大,氣色卻非常好,她真的對大法有了正面認識。

一天來到一個小區,看到一個坐在樓前的老人。我上前搭話說:「今天天氣挺好的,出來坐坐啊?」老人答道:「是啊!」我說:「最近常下雨,沒事也不能出門,只能在小區裏轉轉了。」又說:「你老身體挺好啊?」他又答道:「好啥呀?全身是病。」我說:「這身體有病可是個痛苦的事,到醫院治不起呀!能自己想辦法維護健康是最好的。」他嘆口氣說:「自己能有啥辦法?」我就給他講了我煉法輪功的前後變化,和中共的邪惡鎮壓。老人聽的很認真,並同意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走時我們揮手道別。

我來到一個賣農產品的車前,去買東西。賣東西的人對我說:「我的產品都非常好,我都幫助你們挑最好的。」我說:「是啊!誠實的人就會有好報啊!你這樣就會對你好啊!」這時旁邊的一位女士對我說:「你說的咋這麼對呢?你有信仰嗎?是信佛還是信神?」我說:「我煉法輪功。」她當時就把臉一放,不屑一顧的說:「你煉那個幹嘛?」當她還要說甚麼不好的話時,那個賣東西的人說話了:「有不少人煉這個功呀。我知道有的人有很重的病都煉好了。」那位女士驚訝的聽著。我說:「不能聽現在電視上的宣傳,老百姓心裏自己得有桿秤,好不好煉法輪功的人是最知道了。」這時有人找那位女士,她很友善的對我說:「我先過去一下。」看得出來她已改變了原來的誤解,對大法有了好感,為今後得救打下了基礎。從賣農產品的人身上也看到了眾生在覺醒,不同成度的也在傳播真相。

我體會到,不管是做技術項目,還是面對面講真相,不管我做的好不好,都不可以放棄、迴避、不努力。更不能找理由掩蓋。法中的每一句話都可以指導我們放下執著,提高自己修煉上來。但是如果抱著不放的人心,在法中找某段話掩蓋執著,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甚至邪悟。差距在於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問題,根子上是為私、還是為他?修自己還是修別人?

那麼,我們如果用固有的認識:「我就是做技術項目的」、「就是面對面講真相的」,這是否就侷限了法給我們的智慧、阻礙了法的如意展現了呢?看到海外法會的交流文章,對我啟發很大,有很多同修不是做某個項目的,可是救人需要時、整體配合需要時,他們放下自我,迎難而上,歷經重重魔難,最後堅持下來。有的身兼多職,超負荷運作,一直堅持到今天。給我的感覺,他們沒有「我是做這個項目的,我是做那個項目的,因此我就不做這個事情或那個事情了。」我看到海外法會最大的觸動,就是無條件配合。我真是感到慚愧。有多少個時日,我以我是做技術項目而自居,不能主動去講真相,而浪費了許多寶貴時間啊!

一滴水融入大海就會波瀾壯闊,洶湧澎湃。如果我們都能去主動突破自己固有觀念的障礙,離為他的生命境界就越來越近,離法對我們的標準也越來越近。真的就能無脈無穴,逐漸的就會越來越接近百脈全開。更能提高救人的效率,救更多的人。

將來我們回首以往,把遺憾和悔恨降到最低、再最低。仰望師尊時、俯視眾生時,能少些、再少些愧疚與憾然!

這段經歷與變化,更能體悟到師尊的用心良苦:為啟悟弟子開闊胸懷、為弟子救人打開智慧、為我們展現法的無限內涵、為讓我們能跟上正法進程而無微不至的加持與保護。弟子用全部生命說一句:師尊辛苦了!

叩拜師尊!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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