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麼時候我醒了過來,這時又要拉又要吐,我艱難的爬到衛生間後連拉帶吐,五臟六腑乃至全身出現了無法形容的疼痛,我的意識微弱,好像生命就要完結了。這時大腦中有一個聲音說:「這得上醫院啊!」我用僅有的一點意識說:我上不了醫院啊,這屋裏就我一個人(我老伴去世後我一個人住),又動不了,還沒有電話,門還鎖著,怎麼上醫院啊?猛然間我意識到,這不是常人的想法嗎?這想法不符合法啊,於是我開始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接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訣,不知念了多少遍,身體稍稍能動了一點,我就強忍著坐在衛生間的地上盤腿打坐發正念,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稍好了一點,我就一點一點的爬回到床上,躺下後仍疼痛難忍,這時隱約感到胸前有東西在動,我想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呢,就又昏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的二女兒(同修)急匆匆的來了,進屋就說:「今天怎麼沒起來煉功啊?」還沒等我回話,她又急忙說:「你怎麼樣?剛才小麗(我的外孫女,在外地上班)給我打電話,哭著說:『媽媽,你快去看看我姥爺吧,我姥爺昨晚死了,我昨晚真真切切的看到我姥爺死了,躺在地上,一群人圍著他,我趴在姥爺身上哭。早上醒來,我的枕巾哭濕了一大片,你快去看看吧。』我就來了,你這不是挺好的嘛!」
這時我的身體已經恢復正常,我坐了起來,說:「小麗說的全都對,一點都不錯,我昨晚是死了,是師父把我救活了,我現在的命是師父給的。」我就把昨晚經歷的生死過程跟我的二女兒學了一遍,二女兒聽了很震驚,感恩師父救了我。聽了小麗夢中看到的一切,我知道我現在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下來的,弟子感恩師父又給了弟子第二次生命,可師父給我延續下來的生命是給我修煉用的,我心裏默默的跟師父說:弟子今後一定精進,決不辜負師父的救度!
通過這突如其來的奪命魔難深刻反思自己,向內找自己,還一直有隱藏著的爭鬥心、面子心、好勝心、妒嫉心、色心、不能忍耐的心,特別是對兒子和大女兒的怨恨心尤為強烈,說來話長,事情發生在十多年前的一個夏天的中午,派出所的兩個警察來我家說我發資料被人舉報,要綁架我,在爭執中兒媳找準時機把我推出門外(讓我跑)隨後把門關上,並抱住要去追我的警察,警察就打我兒媳,把兒媳的頭髮拽掉一大綹,兒子去拉,兩個警察又打我兒子,兒子腿被打傷,一個多月才好,後來托關係花了七千多元錢,才把此事平息。這次邪惡的迫害給我的家人在精神上和心靈上都造成了揮之不去的陰影。由於此事,兒子不理解我,怨恨我,這麼多年不給我錢,也很少來看我,我也由此而怨恨他。我對大女兒從小到大更是疼愛有加,供她念書,幫她找工作,幫她成家立業,二十多年為她付出很多,結婚後她家經濟條件很好,可是對我卻是不聞不問,不瞅不看,不給我一分錢。我年輕時會瓦匠活,掙了點小錢。二女兒家裏經濟條件不好,但有時也給我一點錢,生活上也能給我一些幫助,這樣我能維持生活。可每當親友們在一起談論子女孝不孝順時,便勾起我的往事,對兒子和大女兒的怨恨心也日漸加重。
今天這一次生死關使我徹底清醒了,這個怨恨心,不是我,這些人心都不是我,它們是來害我的,我都不要。師父說:「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有些學員學大法之後碰到很多魔難,如果你不修煉,那些魔難就會使你走向毀滅。正因為修了大法,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賬,都要買單。(眾笑)這不是大好事嗎?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師父的法使我明白,兒子和大女兒都是來成就我的,幫我提高的,幫我修煉的,他們這樣對我,是在為我的提高而付出,幫我提高設下的一個個台階,我不但不能怨恨他們,應該感謝他們才對。
我今年七十七歲,一九九七年冬天喜得大法,在這二十七年的風風雨雨中,每走一步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看護。弟子能走到今天,不知師父為弟子操了多少心,付出了多少心血,承受了多大的業力,弟子無以回報。我的眼睛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就花了,從此再沒離開過老花鏡,看書學法抄法都得戴著三百多度的老花鏡。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份的一天我在抄法時,突然發現書上的字看不清了,模糊一片,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就想把老花鏡摘下來試試,沒想到摘下老花鏡後書上的字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敢相信,又把老花鏡戴上,還是模糊一片,摘下來又是清清楚楚,我明白了!是師父把我的老花眼調好了。從此我告別了戴了二十多年的老花鏡,我現在看甚麼都清清楚楚。而且身體硬朗,精神矍鑠,七十七歲的人走路生風,年輕人都追不上。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威力在我身上的展現。
在此也想提醒同修,特別是老年同修,我們現在的生命可能都是師父給延續下來的,修煉是嚴肅的,抱著那些人心不放是很危險的,精進吧!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