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返本歸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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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七日】我於一九六六年出生於中國北方的農村,正是中共搞文革的年代。父母都是農民,我是第四個孩子。母親說,我出生後家裏困難得連個裹孩子的小被子都買不起,只能蓋著母親的一件舊棉襖。可能因為母親懷著我時,就嚴重營養不良,從出生起我就體質非常弱,不敢抱出去,只要一抱出去就感冒生病。只要有流行感冒發生,一般我都躲不過去。母親常說我像小說《紅樓夢》裏的「林黛玉」一樣柔弱。

不僅我的體質弱的像「林黛玉」,性格中也有許多「林黛玉」的影子。從小到大我都是敏感多疑,處處小心,總覺的自己不受人待見,經常悲觀失落。我很愛看書,尤其瓊瑤的言情小說沒少看,更變的多愁善感,情、色這些東西在我腦子裏的比重也很大。因為從小到大想的太多,在腦子裏形成了很不好的物質,修煉後我知道那叫「思想業」,它直接影響了我以後的生活。比如考大學時,我想好好答卷子,無法專注。以致我即使平時學的再怎麼好,也只能考一個三教九流的大學。再後來,我也得了和「林黛玉」一樣的病──肺結核。

不同的是,最後我沒有像「林黛玉」一樣死掉,因為我得法修煉了。

師父改變了我的人生

我從一九九八年得法到現在二十六年多了,沒有再吃過一粒藥,身體健康,心胸開闊。事實是師父帶我穿越重重迷霧,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得法修煉一個多月後,我開始咳痰,經常咳出像黑抹布一樣的髒東西,之後發燒無力的症狀就徹底遠離我了。常年抗結核藥物副作用造成的面部褐斑也逐漸褪去,當時乍見我的人都說我變漂亮年輕了。幾年沉痾,學法煉功一個月即除,這是我親身體驗的法輪大法的威力。

有人抱著這樣固執的觀念:人吃五穀雜糧怎麼可能不生病呢?怎麼可能不吃藥就能好病呢?因而對人們口耳相傳的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從師父的法中我們可以知道,當一個人有了修煉的心,實質上是得到了覺者的幫助。所以有很多學員剛剛走入修煉的門或者修煉很短的一段時間就無病一身輕了。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

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是人即世修成神的修煉之法,當然對修煉人的心性要求也是極高的。真、善、忍不是約束人表面的一個外在的準則,真、善、忍是法,是修煉人從裏到外必須發生的靈魂的蛻變。

走入修煉,首先從做好人開始

以前在單位上班的時候,單位的東西只要是家裏用得著的,都會想辦法拿回家;給單位買東西想方設法多開發票;利用自己的職務心安理得收受客戶的禮物,不知不覺損失了許多珍貴的德而不自知。曾經,為了自己的一篇論文名譽被部門領導侵權,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甚至找到部門領導家裏要和他理論,因為部門領導不在家而作罷,當時如果部門領導在家,不知會發生怎樣的火藥之爭。那時候真的是活得好累好累,因為名利損失或同事矛盾而徹夜輾轉難眠的事是常有的。法輪大法像一盞明燈一掃我心中的陰霾,照亮我前行的路。徹底顛覆了我之前的世界觀人生觀。我變了,不再自私貪婪,生活中工作中處處按真、善、忍的理念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工作上兢兢業業,不計名不圖報,看似難以處理的領導同事關係都變的雲淡風輕。也曾經因為堅持說真話而不被領導同事理解,但事實證明修大法的人還是最令人信服的,在經濟大環境不景氣的衝擊下,單位幾經裁員,部門近二十個員工,我是被留到最後的唯一一個。

大法弟子沒有敵人

一九九八年得法剛剛一年多,一九九九年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了,雖然大法好已在我的心裏扎根,但是當時對法理的認識還是很有侷限的。我沒有脫離大法,但當時卻不怎麼精進了。

二零零零年,我的婚姻亮起了紅燈,丈夫有外遇了,而且沉迷到一塌糊塗。面對不到十歲的兒子,我對丈夫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但似乎都無濟於事,他好上幾天,就又夜不歸宿了。再後來,我發現丈夫已悄悄準備與外遇對像逃離家鄉。面對每天失魂落魄的丈夫,看著他日漸消瘦的容顏,我心疼他而無力改變他,更擔心他這種狀態會直接影響到他教的那幫學生,身為教師,心不在教學上這不誤人子弟嗎?在拖了兩年沒有實質改變的情況下,我選擇與他和平分手。我沒有和他講任何條件就簽字了。

當時我還覺的自己很善良很偉大,後來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才發現我當時理解的「善」很膚淺很膚淺,不是大法中修出的真「善」。大法中修出的真「善」應該是為他本質的生命負責,鼓勵他不被現代觀念帶動,敬天知命,即使不能同化真、善、忍也做能順應真、善、忍的人,從而不錯失大法救度的萬古機緣。可是我沒有做到。我的幾位同修都在多次被她們的丈夫家暴的情況下用大善大忍的胸懷包容她們丈夫,最終改變了她們丈夫,現在她們丈夫都在學大法了。人都是為法來的,與大法擦肩而過是人最大的遺憾。對前夫我沒有恨,心裏卻隱隱的含著幾分歉疚,自責我作為大法弟子沒有處理好家庭關係,沒有讓一個與自己有大緣份的生命走最正的路,有愧師父所賜我的大法弟子稱號。

如今我一手帶大的兒子已在一線城市成家立業。我從來沒有教過兒子恨爸爸。他爸爸後來也在兒子成家買房買車上盡可能的給予付出,用他的話講,他為兒子付出也是減輕我的負擔,彌補當年的負罪感吧。過年時,前夫帶現任妻子到兒子處過年,我電話裏一再囑咐兒子兒媳一定善待爸爸和那位阿姨,畢竟他們是長輩是客人。兒子理解我、尊重我,還給他爸爸講大法好的真相,兒子告訴我說,他爸爸也認可真相、認可大法了。

原來前夫是心裏明白嘴上硬,為自己當年拋妻棄子遠奔他鄉找理由說是因為我修大法。但是這個藉口並沒有被了解我們的親戚朋友所接受,他的父母、弟弟、妹妹及當年的同事們一直都是很認可我、理解我,孩子的姑姑至今與我也常聯繫。二十多年過去了,當初婚變時,三天三夜吃不下飯睡不了覺的痛苦,於我早成過眼煙雲。大法弟子沒有妒嫉、沒有敵人,對每個人都好,處處考慮別人,當然對前夫和他的現任妻子也一樣,也希望他們都了解真相得救度。

修大法,我知道了甚麼是真正的好、甚麼是真正的壞,知道了怎樣做好人乃至修煉的人。不僅僅是言行上要求自己符合真、善、忍理念,而是每一思每一念都要求自己是正的,是沒有私心在裏面的。人做天看,自己的思想活動在宇宙中是公開的。人在無神論進化論的誤導下,在沒人看見的竊喜中想壞事做壞事,其實是在自欺欺人中掩耳盜鈴。不做壞事想壞事也是害自己,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思想業,不正的事想多了,會直接影響你以後的路。

感謝師父,感恩大法!讓弟子活明白了,從此能夠慧眼識途,不再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我是誰?我為甚麼活著,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這個從幼年就困惑我的問題找到答案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

大法師父度人,無條件的幫真修弟子淨化身體,教弟子知法理,還在弟子的修煉過程中看護著保護著弟子。我曾經經歷三次可能發生的嚴重意外傷害,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平安走過來了。第一次是在騎自行車送孩子上學的路上,被疾馳來的摩托車撞倒,當時孩子平安無事,我的自行車被撞壞,儘管當時我的腰像要斷了般的痛,我仍平靜的告訴撞我的人沒事,我不會訛他,我招手給孩子打了出租車讓孩子自己上學,然後自己一步一挪的推著車子蹭回家,當時疼的直不起腰,上廁所都得爬著去,我堅持學法煉功四天後就痊癒正常上班;第二次是在我出去講真相的路上經過一家單位門口,突然就從那單位院裏衝出一輛轎車,剎車已來不及,眼看著就是車毀人亡的後果,我心裏喊著師父救我就閉上眼睛不知所措了,等了半天沒動靜,再睜眼一看我的車子竟然停在離那轎車兩米多遠的地方,那轎車也不知甚麼時候剎了車,女司機在車裏用劫後餘生的表情看著我。當時的場景是無法用現代科學解釋的,我只有感恩師父的保護無處不在;第三次是我在同修家樓道上踩空摔倒,當時我聽到我的腿骨「吱呀」一聲,當時是倒下起不來了,我不斷地求師父救我,大約十多分鐘後我也是慢慢的挪回家,要是普通人那就是筋斷骨折,不知要在床榻上療養多少天,我也是四天後該幹啥幹啥了。

大法弟子何其幸運,修煉中有法指航,難中有師父護航。師父不圖弟子任何甚麼,只因為弟子有一顆修心向善的心。在無神論進化論的毒害中,許多人不相信神佛的存在,全球上億大法弟子的修煉實踐是覺者慈悲度人的真實見證。所以才有上億大法弟子二十多年如一日的傳播真相、講述真相。他們是親身受益者,就希望所有的世人都了解真相,在亂法末世中得到覺者的救度。大法真、善、忍的光輝反襯出中共假、惡、鬥的醜惡,孰是孰非,惟願世人擦亮雙眼,早日做出正確的選擇,不要最後做邪黨的陪葬。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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