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地困境原因的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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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八日】與美國許多城市不同,本地市場尚未打開,仍需掛門把推票;今年已經將神韻廣告遍布全城,電視廣播網絡廣告輪番放映;很多學員已盡到最大努力,堅守在商場中,早出晚歸;亦有諸多老學員集中發正念,但依舊阻礙很大。本地的困境,表面看來是人力物力不足,實際上問題之下也反映了每個人的修煉狀態。

冬日寒風凜冽,冰雪塞途。一般由一位學員開車把學員載到一處住宅區,是提前規劃好區域,再進行分配。實際上看似簡單的把傳單掛在門上,另外空間卻有無數邪惡虎視眈眈,需要重視途中發正念的清理過程。在掛門把途中,一些女同修閒聊起來,思想放鬆。我個人認為,不但要修口還要修心──真正放下成見隔閡,思想清淨純潔起來,才能生出對眾生的寬容慈悲,達到救度的目地。

本地學員不多,真正能發揮作用的不足三分之一。長期依賴幾位老學員,這些學員身兼數職,壓力很大。缺乏司機與汽車,幾位司機學員,也受到不同程度的病業和意外干擾。本地很大一部份學員,目前依舊沒有走出來,外因是沒車、不會開車;表現形式是怕苦、怕累、怕冷,內因是囿於人世瑣事、成見和觀念,困於同修之間的矛盾;更深的看,是沒有看到神韻救人的意義,缺乏敬畏,認識不到自己肩負的偉大使命。

生活中疲於奔命,為人心所困所累,學法流於形式不入心,身體、思想就達不到那種神聖狀態。

長期以來,本地分成兩派。簡單概括,一派以佛學會為中心的學員為主,一派以過往在項目中犯錯誤被趕走的學員為主。常去大組的學員,只佔本地學員的四分之一左右。常常大組學完法,幾位負責人就開始宣傳目前的活動,留給同修交流心得體會的時間所剩無幾。即便有時間開始交流修煉心得時,下面也鴉雀無聲。需要點名,即便如此,也無人願站起來分享修煉心得。但學員回到家中,便各自與親近的同修開起小會來。

一個老學員很誠懇的說,她不想在大組交流,是因為交流都是說自己的「過失」,與法理對照。一旦公開講出,自己的事情便會傳開了,淪為茶餘飯後的談資。不想被別人指指點點,看笑話,說到底,是為名,維護自己的私心。她挖到了根本。

是的,很多中國學員,從小到大在邪黨製造的高壓社會環境中,已經下意識形成的互相高度戒備,害怕一句話說錯,就被添油加醋、傳得沸沸揚揚,因此謹慎有加。很多行為的背後都隱藏著深深的私,害怕自己受到傷害、損失。因此,「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

很多同修申請過難民,平日裏以英文名互相稱呼,或者把中文名字增減一字,起一個化名。中國學員大都有一個英文名字,實際上英文水平很初級,對西方文化了解也極有限,而一個西人名字背後,普遍對應著一段歷史,記載的某個聖徒、某個神、某種祝福,這些深層涵義中國同修卻全然不知。

很多同修,出國後,改了名字,改了國籍,但並未真正去了解這個城市、國家、文化。經過多年,還是根據從前的經驗做事,只和中國大陸同胞交流;產生矛盾,爭執不休,言語激烈,心態浮躁。在中國學員圈子內依賴性嚴重。甚至與香港、台灣學員也接觸不多。大量越南學員在本地扎根多年,實際上也是取經對像。

多年來,許多大陸出來的學員,既不理解中國傳統的中庸內涵,也並未融入西方社會,無意去真正改變思想、站在他人立場思考問題。即便出了國,也長期在邪黨文化中泡著,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與西方社會主流的區別。在黨文化的觀念和習慣中,更加強圓滑、急躁、固執;看到他人困境,冷漠圍觀,人前絕口不言,背後津津樂道,其實還是人心作怪,認為自己比別人強。

對於很多正在經歷病業的同修,要善念對待。每個人都在修煉之中,輔導員也是人,不免犯錯,也不能只盯著輔導員過往的錯處,就心態消極不配合。學員初做項目,也是在學習摸索中,看到他人的不足,善意指出,不要以惡制惡。每個人根基,悟性不同,做事情的方式,理解的角度與深度也不同。這種分寸感的把握很重要。雖知大浪淘沙,總有很多人無法跟上。

中國從六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實行計劃經濟,大都是國企大集體,養成的絕對平均主義,缺乏多勞多得的思維。西方人大都可以真心為他人去祝福,而不是像中國學員一樣,表面笑呵呵,內心酸溜溜,內心不平衡。

中國大陸,從大飢荒的赤貧,到千禧年代經濟發展,全球化潮流;從嚴格的計劃經濟管控,到後期的表面放寬、虛假繁榮,中國人的祖孫三代間認知差距極大,這也是舊勢力為阻止眾生得法刻意加大的難度。而西方國家在二戰後,經歷了平穩的經濟發展,祖孫三代人之間,平穩過渡,沒有中國人那樣大的認知鴻溝。

學習充電與做事情並不矛盾。很多中國老學員總認為時間不夠,有衝突。把問題一個個孤立,割裂開,片面去看。只有敬畏謙卑,才能俯下身去學習,神也會給予智慧。在中國的民間傳說中,有一種神術叫做神足通。擁有這種神術的人,即使他在前面慢慢的走,但是人們怎麼跑怎麼追都趕不上他。若心態浮躁,耽於眼前,自然缺乏長遠規劃,長期在低水平徘徊是必然,看似做了很多事,質量卻不高。

看到有部份觀眾在前排玩手機、打電話、吹口哨,這是不符合神韻要求的。如果不是師父想救的人,即便填滿了座位,也無法達到目地。只有該來的來了,才能救度其對應的遙遠巨大天體的眾生群。

西方人普遍注重工作與生活的平衡,認為退休是人生進程的一部份,就像春夏秋冬的自然變換過程,退休後得到的退休金,是年輕時的辛苦勞動的成果,是自己的權利,可以去旅行,可以有更多時間做自己的事。而一些中國老學員潛意識中,普遍認為一旦不再工作,就成為了社會的累贅和負擔。在大法項目中,埋頭做事,風風火火,睡覺也少,始終處在一種緊繃的狀態。不知學法修心才是提高的根本,和周圍人交流也有限。而西方老學員普遍可以耐心的為新學員解答問題,並鼓勵探討,長輩一樣耐心的教導。

中國老年學員大都沒有這種開放與包容,面容冷峻鮮少有笑容,且隱隱有一種爭鬥意識,證明自己還可以,不想被年輕人替代了去。這也是邪黨灌輸的意識形態。邪黨灌輸先國後家、為集體奉獻到最後一刻才是榮耀的畸形思維。很多學員認為做事情忙碌就是精進。忽視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溝通,甚至家人間爭吵不休,學法煉功也不能保障,即便做也無法靜心,導致自身產生嚴重病業狀態。

遇到問題與矛盾,西人學員大都可以理性分析,很真誠直率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試圖站在他人立場上,溝通交流。大部份中國學員中,傾向於情緒化,一種非黑即白的思考方式,出現了問題,肯定有一個人是錯的,只要把這個人踢出去,問題就解決了;輕易給別人下定義,好像判官一樣。這種極端,也是中共歷史造成的陰影,屬於黨文化的一部份。

一個西人學員明確的點出了這種不同,大致意思說,兩個西方人發生矛盾,會結合情景具體分析,究竟哪裏出了問題,兩個人去交流,去解決問題,結就解開了。而兩個中國學員發生矛盾,傾向於避開對方,把問題在群體中擴大化,說服各自周邊的人站在自己立場,這樣會在修煉群體中掀起一場戰爭。這就是黨文化的處理方式,加大了同修之間的成見與怨恨心,正中了舊勢力攪亂整體的目的。

本地有西人家庭學法小組,兩位組建家庭學法組的西人學員,去年底搬了家,地址未告知中國同修,以避免後者加入。事實上,很多中國同修,閱讀英文《轉法輪》並不流利,遇到不懂的單詞也不查閱意思與發音,讀一段,遇到不懂的詞就停頓,好像等待他人來糾正,干擾了本來很順暢的英文學法環境。出於敬法,中文學員也應該把學法和學英文分開。集體學法時,別人沒有義務去幫助你提高英文,英文《轉法輪》不是學英文的契機。這樣既對自己不負責,也對西人學員不負責,佔用大家時間,是不合適的。中國學員的我行我素,導致很多西人學員的不理解、疏遠。目前本地很多西人學員,沒有來到大組學法。

對比印度、菲律賓、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的移民,中國移民英文普遍差很多。香港、台灣學員的傳統文化底蘊、禮儀方面也很好,而中國大陸學員傾向於激進。需要撇開人的觀念成見,去學習交流。

西方人大都不能理解中國人的內斂含蓄的儒家文化特質。不乏看到一個人,面部表情不豐,加上英文詞彙初級,就心生蔑視的。而中國移民多認為西方人活潑淺薄,看不起直白簡單。

西方中產階級,普遍對文化敏感,熟諳歐洲甚至中國歷史。而中國移民,如果針對政府與精英高管,推票人詞彙量不高,只有基本詞彙,就容易給對方留下一種「未受過很好教育」的印象。一些中國老年學員,九十年代出國,在政府或大公司任職,積累了很多資歷。退休後進入大法項目,內心有很強的優越感,卻用著非常初級的英文。實際上中國人的內心想法很豐富。很多學員,都是經過高等教育,只是語言跟不上,影響了交流的質感與深度。

老學員如果能夠認識到跨文化交流的重要性,開放心態,放下資歷與架子,謙卑與年輕學員交流,學習西方語言、文化禮儀,就會把事情做得更好。年輕學員如果能本著為大法項目負責的態度,善意指出老學員的問題,珍惜老學員,在法上真誠善意的交流,學習,認真聆聽當事人的親身經歷,便能更多了解那段中國歷史,也是積累講真相救度眾生的素材。畢竟他們是那段中國歷史的活證人,盡力包容他們的不良行為習慣,忽略年齡的差異,因為這個空間的年齡並不代表一個人元神的年齡。大家相互配合,相互取經,取長補短,定能消除隔閡,顯現出大法弟子集體配合的法力。

近期本地還發生一件事:一位留學生的母親突然在國內被綁架,判了五年;他隻身在海外讀書,學費不足,便辦理了休學,生活亦面臨困境,急尋住宿。一瞬間消息傳遍了修煉人群體,但學員們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誰誰可能會收留他」,把這個「包袱」甩給別人,最後竟無人給他提供住宿。這位留學生也想申請難民,輔導員壓力很大,認為他平時不來大組學法,不參加活動,不是學員,只是來辦身份的。我詢問這名學生為何不來大組,他說來過一次,感覺不好,就不再來了。最後結局是在同修的建議下,這位小同修輾轉從親戚處拿到了學費,卻遠離了大法修煉群體,把從國內帶來的大法書籍全部留在了學法大組,人也不知所蹤。這件事情讓我想到了出票阻滯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不夠慈悲。

當初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沒做好:雖然家中還有一個空床位,但想到白天上班、晚上學法煉功休息,而聽說這名中國留學生帶修不修,就心生厭棄。雖然應同修請求,礙不過面子,見了他一面,請他去吃了頓飯,聊了聊,大致了解了情況,給了一千塊錢,但本質是草草打發了事。一個月後,他還是把錢送還給了我。想來他雖然有一些不好的習慣,但畢竟是大法弟子的孩子,十三歲開始母親被綁架,因此文明禮貌、待人接物方面做的不夠,在異國他鄉,孤身一人,掙扎求存,也是很艱難的。

事後我悟到,慈悲是一種超脫出一己之私後的清淨、自在、自由狀態。從一個洪大的高度看到塵世中苦苦掙扎的眾生,在轉瞬即逝的得失中而樂而憂,在爭鬥中造業毀滅,便心生不忍,並不會為其過失而怨恨。怨恨心,本質還是人世間名、利、情未得到滿足的狀態。

很多學員看似為他,引用師父講法,冠冕堂皇,其實都是維護己身,擔心名譽,利益受損。師父讓我們修的是「無私無我」(《精進要旨》〈佛性無漏〉)。出票也是如此,只有真正放棄自己的私心,才能生發出善念和慈悲。

神韻推票的目標,是精英階層。本地精英中產大部份是早期的西歐移民,從文化層面來分析,西方文化由基督教、天主教衍生,與中國的儒釋道文化相似。都是信神敬神,返本歸真,對周圍人善良慈悲,承受苦難,以消減罪業。回歸傳統與道德培養,注重家庭。這是中西文化間的相通之處。

西歐被高山丘陵分割成小塊,海洋環繞,講求公平,競爭,契約。英國在1215年,就已誕生了保護公民私產的大憲章,屆時是中國的南宋時期。陸地資源不豐,則孕育了崇尚冒險,公平契約,開拓進取的海洋文明。揚帆出海,一旦船被鑿沉,無論是船長,大副還是水手都會一起沉入海洋。這種思維方式的不同,造成行為方式的不同,西方人等級秩序不明顯,鼓勵發出自己的聲音。而中國人一直等待一個權威,統一聲音。

中國人傳統的思路是士農工商,做的工作不體面光鮮,便覺低人一等,因此亞裔過於看重學習成績。而西方人注重體育培養,精英階層更是如此。年輕學生追捧體育明星,看不起文弱書生。中國人則以學習好為根本,注重精神世界的充實,即便是文弱書生,亦有指點天下的氣度。

本地資源有限,辦神韻期間,依賴外地的媒體同修幫助採訪本地的政府官員。乾淨世界展位,也依賴外地同修來擺放,本地很多方面培訓缺乏,獨立性不夠,手忙腳亂。這都是亟待解決的問題。個人認為,辦神韻並不是給師父交差,也不是為輔導員做甚麼,做成了「功勞」也不是全部功勞歸於輔導員。雖然在表面人中,神韻演員感謝會,只邀請擔任職位的學員參加,但普通掛門把、看大門等雜事的學員默默承擔很多,並沒有被落下,所有救度的眾生最終都會到學員圓滿後的新宇宙中去,而他們的業力卻是師父一人承擔。

神韻是偉大的救人項目,需要大法弟子集思廣益,真正放下自己去全力配合。我個人認為,真正成熟就是不再依賴;自己默默圓容,做好自己該做的,無怨無恨,不動妄念,過程中去掉自己的各種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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