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住東北,二零二三年夏天,洪災也波及到了我處,擔心被淹,鄉政府派人找各個村屯的百姓轉移到學校。那些工作人員也到我家來找我,我就跟他們說我不去,我覺的大水淹不著我。無論怎麼說都不行,沒辦法,女兒說替別人著想吧,工作人員還說,你不走,我們也走不了呀!無奈只好跟著去了。
他們都說,這老爺子身體這麼好,我就跟他們講真相,他們怕我摔倒,就扶著我走,因為屯子前邊修橋,他們不放心,扶著我。我說沒事,我有師父管,他們就撒開手了。實際也不好走,都是大石頭鋪的道。有個工作人員說他爸眼睛看不見字,我說,我學法以前,上哈爾濱醫院看過病,抱挺大希望去了,結果失望更大,走投無路了。九七年學了大法,我修煉不到半個月,身體的頑疾不翼而飛,那真是不治而癒呀,大法太神奇了。我就跟他講天要滅中共了,為了保平安,給他起個化名退出了,生命真的得救了。
我們被送到了學校大食堂,在那吃住,我就開始跟一左一右的世人講真相,有的退了,還說謝謝,我就說,你謝謝我師父吧,他們笑了。這四天之中,我和女兒同修把有機會講退的人,都給他們做了三退(退黨、退團、退少先隊),還邊講邊送給他們護身符。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做的時候,沒有任何干擾,我們都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和師父簽過約定,特別在面對災難的時候,更應該重視救人。
沒呆幾天,我們就回家了,這幾天總算沒白呆,是師父給了我能量與智慧。
這些年來,除了經常到街裏講一講真相外,我比較善於貼真相粘貼,每年我都不厭其煩、不計其數的貼,哪裏被人揭掉了,我就會從新貼新的,就當更新內容了。有的真相粘貼很長時間都沒人動,內容都看不清了還在那裏貼著。屯子是七月二十九日就開始拆橋,因為老下雨,橋已經沖走了,一個小獨木橋,只能走人,下邊不好走,只能走溝底下,給人們出行帶來很多的不便。平時我騎電動車貼粘貼,能走很遠的地方,而此時沒辦法出去了,只能在屯子貼粘貼,我的理解可能是舊勢力的干擾,一個是橋壞了;一個是七、八月份總下雨,給眾生得救帶來了很大的阻力。
在屯子貼我更不害怕,因為有師在身邊看護,在我貼時有個人拿手電晃來晃去,不一會就走了,都是師父為我化險為夷,只要去做,師父就幫。
師父講:「你身體周圍真的有天龍八部在護法呀,只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有師在、有法在,甚麼都不要怕。我是一名大法弟子,沒受任何迫害,走的很穩。
這些年在證實法中,也多次遭到警察來我家騷擾,我都是正念對待,儘量給他們講真相,我告訴他們修煉大法在中國也是合法的,《憲法》明文規定信仰是自由的;講大法的洪傳;講「天安門自焚」偽案;講社會的無官不貪、道德下滑、假貨泛濫;講到他們明白為止。
雖然我八十三歲了,身輕體健,和同齡人比,大家都說我很年輕,不像八十三歲的人,就是挖自家的壕溝,動力氣的活,我都能幹。屯子人都說這老爺子溝挖的板整,幹啥像啥。
在這二十六年證實法的路上,都是師父的精心照看,順利的走到了現在。其實我有很多人心、執著,沒有去乾淨,我會儘早去掉這些執著,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