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布病」患者走入大法修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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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五十八歲,現居住在孩子所在的城市。我從小能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事情,也能看到自己身體的一些狀況,我以為別人也這樣。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小肚子常年疼,婦科病一發作,下不來地,走不了道;還有頸椎、脊椎疼,前胸像火燒的一樣;胃疼、胃脹,上下不通氣;心臟也不好;腿也不好,經常「喀嚓」一下就不會動了。

我在四十六歲時又得了一場大病,也看不出來是啥病,就是全身都疼痛,連腳趾蓋都疼,牙疼最厲害,渾身疼到只有頭髮不疼,肉皮子疼的就不用說了,成天發高燒,高燒不退,神經像被掐斷了,腦袋糊塗,五臟六腑沒有好地方。治療的藥、方法啥的,對我來說,都不管用。兩個月左右,我就不會走路了,躺在床上不會動,癱瘓了。

家人把我送到醫院去看,醫生說是骨癌,問你們是農村的?還是公費的?要是公費的,你們就治,是農村的,治療沒啥意義,人財兩空。

我們又到另一所有熟人的醫院去看,正好省裏的專家在,好幾個專家會診,說,不知道這骨癌從哪來的,從哪轉移的,看不出來。我說:「有人說我這個是布病(布魯氏菌病)。」專家就讓我到傳染病院去看。

於是,我就到傳染病醫院去看,一看真是這種病,血液裏全都是(病)毒。為啥不會走了?是病菌把整個脊椎包住了,整個神經被掐斷了,拍片子,八、九節骨頭都是黑的,只能做手術。因腰椎管狹窄,手術很危險,做了八個多小時,在脊椎八、九節放了兩個支架。這兩支架花兩萬多。手術後說是好了,也是勉強能走。

我有一個姐姐是法輪功學員,她就是從一個癱瘓人煉功後站起來了,所以我知道大法好。我也看過大法書,但身體沒啥感覺,沒信心,就沒學,可能是緣份未到。

我四十七歲那年,另一個姐的兒媳婦扔下特別小的孩子離家走了,我去幫姐看了二十多天孩子。因兒媳的事對姐打擊很大,可能是想解脫一下吧,一天早晨,姐問我:「妹呀,你說大法好不好?」我說:「大法真好。」她說:「你說到底好不好?」我說:「指定是好。姐,你要學,我跟你一塊學,咱倆一塊進去(學)。」

這樣,吃完飯,就給學大法的姐姐打電話,姐急忙就來了。那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剛收完秋,我們就到姐家去學法。後來我想這就是緣份到了,師父要救度我們。

因為帶著一個小孩子,那天我是法也沒學明白,功也沒煉明白,因為我的大腦連五秒鐘的記憶都沒有,看過就忘。

學了一天,我就回到自己家煉功。一煉功,就感覺法輪在全身哪都轉,把我頭髮都旋起來,我不知道這是神奇,以為煉功的人都這樣。

我在家放師父講法錄音,丈夫回來,我就加大音量,他說:「你師父講的我咋聽不懂啊?」我說:「那有啥聽不懂的?!」我想讓他也受益,聽懂聽不懂的我都放。慢慢的丈夫就聽懂了。早晨我煉功,丈夫也瞅著。丈夫在第二年也得法了。丈夫有心臟病、胃病啥的,得法一個月左右,都好了。二零一五年時,我身體就挺好了,走路都看不出瘸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很多現象,我都有過經歷,比如師父說:「還有一種狀態,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我煉靜功時,就覺的胳膊、手都沒有了。

有一天,我煉第三套功法,在沖灌時,就覺的有根深藍色的光柱子罩住我,往上看不到頂,往下也看不到底。還有一天,我在屋裏,突然一陣白光把我罩住了,我站不住,一下坐到床上了,有一分多鐘。我還看到過額頭前不遠處有個小螢光屏。看師父講法錄像時,看到師父周圍發著金光,有個大光圈罩著師父。打坐時候,看到天開個縫,天門開了,裏面有亭台樓閣,有山有水。

二零一三年,我外孫出生之前,一次,我臉朝北正煉靜功,天目看到就從西南來了一個小孩,在襁褓裏包著,飄進來,停在我跟前,我看的明明白白的。半個月後,外孫出生,跟打坐中看到的一樣一樣的。

我們倆口子供兒子上大學很不容易,農村供個大學生真得拼了命去掙錢。兒子畢業後,在省城上班,一個月掙六千多,我們挺高興的。可是,他卻辭職不去了。一下子,我的名利情都上來了,我想白供他這麼多年了。嚴重的怨恨心,致使舊勢力鑽空子,我身體又出現病業狀態,出現三次大出血,晚上上不來氣,感覺要憋死,身體浮腫,沒勁,眼睛看啥都看不清,人都不行了。

老家煉功的姐聽說我的情況後,叫我去她那。丈夫就決定帶我回姐家。當姐夫從車站接我們時,嚇他一跳,沒想到我會這麼重。我姐看到我虛弱的樣子,心也「咯登」一下。我就跟姐學法,姐請同修幫我發正念。很快我脫離了生命危險,但身體沒完全康復。

有個同修也來和我學法。我說,我也做不了三件事,真著急。這個同修瞅著我說:「別坐那喊,喊沒用。你要做,馬上就做去。我管這片的發資料,讓給你去做。」我走路費勁,眼睛也看不好,我就中午去發。一個星期發一回。

我好些後,就回到自己家。我家人去小組學法時,說我回來了。一位同修大姐W就說讓我幫著做掛曆。我說行。

過了幾天,同修就把東西送我家。同修到我家,才看清楚我,我浮腫的連個人樣都沒有。W姐說:「哎呀,你咋這樣?!你看你兒子多好。」同修以為我長的就這樣呢。同修教我做,我學不會。我說:「W姐,你走吧,我自個兒研究吧。」

第二天,我做了好幾個小時,才做了七個。丈夫說:「你到底行不?不行,就給人拿回去。」我說:「行,你放心,我指定能做成。」做兩天以後,我就會了。

後來,我開始做資料,剛開始連機子型號都分不清,電腦桌面上的小圖標也分不清是啥。眼神不好,腦子還跟不上。但我就是想做,就想聽師父話,做好三件事。在家人同修的幫助下,做了大量的冊子、掛曆、傳單等資料給同修去救人。白天家人上班,我在家做資料。有時著急,不能等家人下班再解決問題,就求師父,無意間就知道咋解決了。我總求師父啊,做掛曆時,那麼大機器壓眼、穿架,一天能做一百多個,機子還工作著。當過後一想,那不都是師父幫做的嗎?!就我那狀態,離開師父的加持,我怎麼可能完成呢?

二零一一年,我做的椎骨支架手術,我學法後,就把這事放下了。二零二三年,丈夫問我:「你的支架拿不拿出來呢?咱上醫院拿出來吧!那麼大支架在裏面,你能受得了嗎?」我比劃著說:「大啥,就這麼長,帶小勾。」

過後,我想:我也沒看見過支架,我咋知道的?誰讓我看見過脊椎中放的那兩個鈦合金支架呢?我就問我丈夫:「我背後那兩支架你看著過嗎?」他說:「我上哪兒看去?!」我說:「做手術拿出去了嗎?」他說:「你啥時候做手術了?」我說:「那不對呀,那我咋知道支架這麼長,帶勾的,我看著過啊。」

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給我拿出來了。現實和另外空間的事我都弄混了。因為另外空間的事就像現實一樣,我打坐時,看見過一個景象:我住院了,一個大夫拿一個方盤,裏邊裝兩個支架,長兩釐米左右,他給了我,說這是你的,鈦合金的,對你很重要。這個景象就跟發生過的真事一樣。

我煉靜功時,容易看到另外空間。我還看到我的神經走到脖子底下就斷了,上面的腦袋兩邊當啷著弦,人們常說缺弦,真的是缺弦。現在接上了。因為學法我記不住,我就跟師父說:師父,我這腦袋啥也記不住,咋辦呢?師父就點給我:眼前來個爛蘋果核,兩邊還長著兩個眼睛,說這就是你的大腦。我說:噢,這就是我的腦袋啊,爛到那種程度,你說能記住啥呀。我就不執著了,就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多學、學好,能明白師父在講甚麼。

師父給我清理身體,從腦袋、眼睛、牙、脖子、胸、胃、心臟、肝、肺、脊椎、肚子、到腿、腳,從頭到腳,都要往外推,像樹的年輪一樣一層一層往外推。每年都一個月、兩月走一遍。現在快了,不到一天就過去了。可能我業力大,最近師父給我清理的更多了。我也會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安排,那些疼痛來了,我說不是我,我不要它。以前不知道否定,現在知道否定了,病業關就過的很快。

學了十多年法了,二零二二年我才明白「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是最根本的佛法。有的名詞不明白,師父就點給我。有的得悟一階段才明白。有時我跟師父說,師父啊,我咋不會修呢?然後,打坐時,眼前「刷」一下來個小白菜根,我知道師父讓我「挖根」啊。通過轉變觀念,分清真我假我,現在一學法,就能學進去了,知道咋修了。

我現在覺的自己身體哪都好了,以前身體都是麻木的,像鋼板一樣,現在都有知覺了;以前胃吃啥都沒有味,現在也正常了;以前煉靜功腿轉筋,一直疼,現在煉一個小時也不疼了。

以前和家人、親戚同修有過節兒時,用人的理,老憤憤不平的。當我想起師父的法,把自己當成煉功人,一下認識到了人家不是給我提高心性呢嗎?!不得謝謝人家嗎?!當悟到自己不應該用常人的理,而是用修煉人的理看問題時,心結一下就解開了,身體那個舒服啊。

謝謝師父!弟子一定堅修到底,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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