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矛盾中提高心性 放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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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二月六日】我是農村女大法弟子,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近十五年磕磕絆絆的修煉路上,師父一直慈悲的看護著我。現在寫出我做證實法項目這幾年來,在矛盾中提高心性,放下自我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解體不正確狀態,做大法項目

我修煉法輪大法後,是師父給了我新的生命。但是在接下來的幾年裏,我身體的病業假相多次反復。我不能去學法點,所以大多數時間就在家踏踏實實的學法。有時病業嚴重,感覺命懸一線時,我就躺在床上背《論語》,或背剛剛記住的幾段《洪吟》中的詩詞,然後慢慢就沒知覺了。當我醒來時,心裏感謝師父救了我。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經歷了一次次不斷的淨化身體。

二零一四年正月,我處理完因病業關沒過去而離世的丈夫的後事,才真正走進了學法點。半年後,我的左腿開始疼痛,越來越重,直到二零一五年春天。

偶然一次,我和外村的一位同修交流,才明白了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那時訴江大潮剛剛開始,我就承擔了這個項目。同修們都實名訴江、收到回執後,我腿疼的症狀全部消失。

那時我家還沒有電腦,做訴江項目時,還得去外村找協調人,覺的很辛苦,心想:以後再也不做任何項目了。這一念一出,身體立刻出現出血不停和不能吃東西的狀況。在我命懸一線時,師父救了我。我明白了,自己還有使命,但又覺的我村本來就有協調人,而且我又是一個比他們晚得法十年的新學員,沒有能力做證實法項目。

那時我村有十多位同修,看到我身體逐漸衰弱,很是著急。師父也點化我做證實法的項目。直到四十五天後,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做證實法項目。」此念一出,不正確的狀態全部消失。我讓兒子同修回來買電腦,裝上系統,並教我上明慧網。

那時,我村協調人家裏事情很多,有證實法的事情她就讓我參與。一段時間後,我也想做真相資料,外村協調人就給了我一台小打印機。就這樣,我這個連鼠標都不會拿的人,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們的鼓勵下,在一雙兒女的幫助下,我學會了上網、打印真相資料。

面對面講真相,救度眾生

二零一五年冬天,我滿懷喜悅的帶上剛剛學會做的真相資料,叫上一位同修一起走出去,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其他同修知道後,也和我們一起走出去,由開始的不會講,幫著發正念,到後來十多個人都能發真相資料,講真相了。

兩年後,眾生由開始的不接受、謾罵,慢慢的很多人明白了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學員在幹甚麼。時間長了,我們每到集市,那裏的眾生都主動向我們要真相資料,拽著我們的包,找他們想要的大法真相掛件、大法真相護身符等。同修們每天都有收穫,三退人數不斷增加。那時不管天氣冷熱,我每天上午和同修們一起出去,下午做真相資料。

之後用的真相資料多了,我就自己買了打印機、大小切刀、打孔機,學會了做《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真相粘貼、條幅、真相台曆、新年對聯等。幾年下來,我們走到哪裏,真相資料就發到哪裏,真相粘貼就貼到哪裏,條幅就掛到哪裏,讓所到之處的眾生都能明白真相,都能得到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中共病毒(武漢肺炎)蔓延,封村、封路的惡劣環境下,我村同修不但沒懈怠,反而更知道了時間的緊迫,生命的珍貴。每個同修利用各種方式,大路封閉走小路,不能騎車就走著繞過各村防疫站。請師父給弟子智慧,機智的把真相資料送到眾生的門裏。

我做證實法項目後,每年明慧網的兩次徵稿我們都寫,每年「五﹒一三」、中秋節、新年的賀卡我們都做,每個同修都能向師父獻上一顆真摯感恩的心。

幾年來,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發放了大量真相資料,很多眾生得到了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們面對面講真相極大的觸動了邪惡,那些警察為了執行上級命令,多次在集市上綁架大法弟子。同修們正念正行,有的發正念,有的找同修,有的把迫害真相發到明慧網上。被綁架的同修走到哪裏都講真相,善念救那些有緣的警察。

我村同修大部份都被邪惡綁架過,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很快都平安回家,同修沒有一個因為綁架而害怕、懈怠的。回來後,照樣溶入整體,做好三件事。

去年,在師父的點化下,同修們共同努力,幾乎都買了電腦,並學會了上網,都能看到明慧網了。

面對突然出現的矛盾

陰曆二月的一天下午近五點,外村一對夫妻同修領著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來到我家。我問她們是誰?來我家幹甚麼?她們說是來找我的,有事要和我村同修交流。我說:「這個時間同修們都在做晚飯,我們晚上學法、煉功。」這時外村一個協調人來我家,願意讓那幾個人去她們村交流,還讓我村同修也過去。

時間不長,兩個村的同修差不多都到了。因為我做真相資料,不知道那兩個人是甚麼身份,不敢隨便說話。這時,甲同修讓我先說機器出狀況的事。我考慮安全問題,就讓別的同修先說。有同修交流後,他們又讓我說。

我坦然的說:「我的機器出現狀況,我覺的是師父讓我提高的。」因為通過這事和同修交流,學法點去了新的地方。再就是去依賴心,明慧網上同修也有不少交流文章,提到資料點要遍地開花。我的機器不動了,別的同修悟到後,自己買了機器在做資料。我村電腦也普及了。以前出現過兩次這種情況,我把事情做好後,機器一切正常。

甲同修用手指著我,大聲說:「你幾台機器都出現狀況,出了那麼大問題,你先停止做項目,多學法吧。」我很坦然的說:「好。」甲同修又對我村同修說:「你們村那麼多同修,就看不出她(指我)出了大問題嗎?」他看我村同修都不吱聲,又說:「就算你說的對,為甚麼那個新機器剛修好,到你這又不動了?」我說:「我正在悟這事。」接下來他又讓我說剛開始做項目時和協調人鬧矛盾的事。我說:「我村同修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個矛盾已經化解了,而且我們配合的很好。」他又說:「你出了大問題,不能做項目了,你向內找吧。」我說:「好。」

回家後我就想:前兩天甲同修還說讓我去市裏交流一下,讓市裏同修也形成整體(因市裏一位協調人同修離世了,有些事情需要交流),怎麼轉眼我又有大問題了?那兩個人是從哪裏來的?為甚麼針對我來了?誰也沒和我交流過甚麼問題,怎麼就敢讓我停止做證實法的項目呢?對他們的行為,我很疑惑。這時,我腦中有一念:這是中共邪靈因素在起作用。不管甚麼原因,我就堅定一念:我是煉功人,就按師父的要求做,遇到問題無條件向內找。

這一念一出,真是柳暗花明。第二天上午,市裏來了一位同修,我給他說了這些事情後,他看了一下機器,發現墨盒上的芯片動了,把它穩定之後,機器一切正常。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心(芯)要穩,不能動。我心裏感謝師父。

下午又有同修過來說:「要去妒嫉心,修口。」我笑著說:「是。」我以為矛盾到此為止了,自己多學法提高上來就行了。

隔天,我和一位同修開三輪車去市裏拉耗材。到那後,市裏同修就問我:「你是不是和某某同修鬧矛盾了?她為甚麼不開車來呢?」我笑著解釋:「那個同修的車用了幾年,該換電瓶了。我村同修都好,都想付出,誰家買了新車都讓用,這個同修就來了。」她又問:「你家環境那麼好,大多數同修都願上你家去學法,你為甚麼不讓去呢?」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又說:「你為甚麼不讓某某同修接觸鄰村的同修呢?」我這才明白:怪不得那些人說我出大問題了,原來不是光打印機的事啊,怎麼還有這麼多無中生有的事啊?開車去的同修怕我承受不住,就勸我說:「別聽那些,當成好事,讓提高心性的。」

我有甚麼事情就願意當面說,我想把間隔消除,形成整體多救人。回來後,我在學法點上把這些事情說了一遍後,同修們都說是讓我提高的。我說:「看來還是我出大問題了,真是不能做項目了,我真得好好學法,修自己了。」

回到家,我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這些年做證實法項目出大問題了。我沒完成使命,卻陷在一片指責聲中。我錯了,我不能再做項目了。我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說完後,我大哭了一場。從此,我去學法點學法、煉功後就回家,再也不說話了。每天早上照樣背法。這件事後,我的機器也歸正了,同修們需要《九評共產黨》、真相粘貼、真相資料,我就用心做。

過了幾天,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很大變化:原來發正念時兩手發熱的感覺沒有了;平時身體每天被暖暖的能量包圍的狀態消失了。我驚醒了,趕快去師父法像前跪下,雙手合十說:「師父啊,弟子太自私了,只想從大法中受益,遇到矛盾就想躲避。我的使命還沒完成,我該做的項目我還得做。」瞬間,我的一切狀態全部歸正,我又大哭了一場。

過了幾天,我的一台打印機又出現了擰軸似的「吱吱」聲。我很奇怪,年前這台機器出現過這種狀態,技術同修說從來沒見過哪個機器不該上油的地方發出響聲,就隨便用了點潤滑劑。現在狀況又反覆,我得先修自己,再修機器,是否我該提高心性了?我對機器說:「打印機,你吱吱響,是不是我做對了你高興啊?鼓勵我加油,我們一起助師救人啊?」機器再也不響了,每天歡快的做著資料。

又過了幾天,我做《九評》時,發現平時用的好好的訂書機和釘子就是不好用,怎麼也釘不透,既耽誤了時間,又浪費了一些釘子。後來想到同修告訴我說,在書釘上擦點油能提高做事效率。我試了一下,問題就解決了。我悟到,師父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加油,不能懈怠,不能消沉下去。

那天我夢中夢到天黑了,自己用一小車拉著行李往家走,可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我還有一個大的執著沒放下,擋著我的修煉路,可我就是悟不到。我腦中有一念:放下就是得到。可我該放下甚麼?又能得到甚麼呢?因為我的事鬧的滿城風雨,又不知和誰去交流,我的腦袋又疼又脹,我在院子裏望著天空打轉,苦悶到了極點。

我就強迫自己坐下來學法、發正念。幾天後,外村一位身體有狀況的同修接連來我家幾次,說身體如何難受,腿如何行動艱難,如何如何不能學法,還有怕這怕那等等。我和她交流,讓她放下怕心,那個怕的物質是阻擋修煉人圓滿的最大障礙。

有一天我想,師父講過:「甚麼境界找甚麼人。」(《猛喝》)她為甚麼不找別人,就找我呢?肯定有我該去的執著。我明白了,我不也是被怕心阻擋著找不到家嗎?因為我是做證實法項目,初期又是新學員,不僅技術上有阻力,而且來自同修之間的矛盾也是非同小可。壓力很大時,我就想不做項目了。但只要我一說「不做」這兩個字,身體立刻出現出血假相,所以到現在我也不敢說「不做」這個詞,就怕病業假相重蹈覆轍。

感謝師父點化我。我悟到了,我的命、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還有甚麼執著放不下呢?有怕心不就是放不下生死嗎?這是修煉人的死關,必須得過。師父為每個真修弟子已經鋪就了回天的路,我還在怕心的阻擋下不敢全部放開,真的犯了大錯。往低說是自我,往高說,就是不信師不信法。這一次矛盾的出現,是師父借同修的嘴在棒喝我。

我放下了,我不再為哪個同修的執著而執著了;不再為等待同修拿資料而浪費時間了;不再為同修不讓我做哪個項目而心裏不平衡了;不再為用哪個同修的車去拉耗材而操心了;不再為買的耗材多少或質量的好與次而惹同修不高興、自己自責了;也不再因為同修不配合而埋怨了。我放下了自我、放下了執著。

那天我背《轉法輪》,背到師父說「修口,那就是不說話」這一句法時,我心裏驟然一亮,但悟不到真正的涵義。我就繼續往下背法,背到「大根器之人」那段法時,我全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為我跳出人的觀念,達到神的境界而安排的修煉路。不在法上真正提高,我就辜負了師父的慈悲安排。

近半年來,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我所有心結都解開了。我會精進不怠,和同修配合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結語

我每天堅持背法,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四個整點發正念,有時間就多發,清理自己的空間場,用純淨的心態做好三件事。《轉法輪》我背了十幾遍,《洪吟》、《洪吟二》、《洪吟三》前半部份的詩詞在二零一四年冬天就背過了,有時間我就熟悉一下。

從做證實法的項目開始,我就背法,直到現在,我會繼續背下去的。

感恩慈悲救度我的偉大師尊!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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