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於法中 一路證實法有師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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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除了自己抓緊點滴時間學法外,我早晨參加集體煉功,晚上參加小組學法,還經常和同修們利用休息日到鄉、村洪法。不知不覺中,過去我身體上的一些疾病都沒有了。

後來我開始背《轉法輪》,抓緊點滴時間背。開始時覺的很難,我一字一句的記,再一段一段的背。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背完了第一講,再接著往下背。以後越背越順,速度明顯快多了。我用了半年的時間,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接著繼續背第二遍、第三遍……同時還背下了《洪吟》、《精進要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大法,由於學法打下堅實的基礎,面對邪惡的瘋狂迫害,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堅定的走了過來。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第二次被非法勞教結束回家後,我如飢似渴的學習師父的近期講法,感覺到自己有很大的提高,對正法有了更深的理解,也明確了當前要做的三件事。

一、給區委書記講真相

我遇到的人,只要有時間我都給他們講真相,用我的親身經歷講中共迫害的邪惡,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區的迫害還不斷的出現,我萌生了給區委書記講真相的念頭。由於我被迫害不給開工資,我家生活來源被截斷。我丈夫在單位是司機,改制後自己弄車。丈夫雖然不修煉,但很認同大法。由於我一次一次的被綁架、非法關押和派出所經常不分白天黑夜的騷擾,他的精神壓力很大。為了安全,我告訴他不要開車了,只要把你們爺兒倆的生活安排好,等著我回來。

由於剛買了房子,家裏也沒有甚麼積蓄。兒子剛畢業還沒工作,沒有生活來源。開始靠親友的資助,時間長了也不行,就以房屋做抵押,以銀行貸款維持生活。我以解決生活問題為由,去找區委書記講真相。

我上班時由於工作關係,經常出入區委、區政府大院(兩套機構在一個辦公樓),與門衛也臉熟,他們也不問我(一般人進大門要登記)。我直接找到區委書記辦公室,書記沒在。對門是副書記辦公室(副書記是女的,兼管政法委)。我進到她辦公室,屋內還有兩個人。我和她雖不很熟,也經常見面打招呼。我說了我要找書記,並說了我的來意,她讓我坐下。

我坐下後,就給她們講真相。後來區委辦公室主任也進來了。我講了我信仰法輪大法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是公民的人身自由,是受法律保護的。但是這些年來單位剝奪了我的工作權利,單位和派出所一次次的對我綁架,非法關押、拘留、勞教,完全剝奪了我的人身權利。並且每次綁架不出具任何手續,完全是非法的,並從來不告知綁架去往的地點、時間,公民的知情權完全被剝奪了。

我還講了在勞教所、洗腦班受到的酷刑迫害。由於經濟上的被截斷,致使我的家人以房屋抵押,靠銀行貸款活命。還講了派出所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敲門騷擾,搞的四鄰不安。最後還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的奇效,講了「天安門自焚」真相。我講了一個多小時,他們都靜靜的聽著。

後來書記回來了,我到書記辦公室,又把這些真相給他講了一遍。最後書記說:「你先回去吧,我們會關注你的問題。」

過了幾天,那個副書記和人大副主任到我家,給我送去《提前退休申請表》(我應該五十五歲退休,當時不到退休年齡)。當月給我辦了退休手續,單位人事科長把退休證和工資卡送到我家。第二個月,我就領取退休金了。我悟到,只要我的思想、行為符合大法,師父給我的安排是最好的。從那以後,單位、派出所幾年沒到我家騷擾過。這對我以後建立資料點、講真相救眾生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由於區委書記、副書記明白了真相,幫助了大法弟子,他們也都得到了福報,之後不長時間都調到市裏任職了。

二、盛開十八年的小花

我從勞教所回來時,我地資料點剛遭到破壞。那時講真相主要是發真相資料,沒有資料怎麼辦?我買了一台一體機,從附近一個區的同修那裏拿真相資料底稿,回來複印。在看守所、勞教所,我認識了很多這個區的同修,我就從他們那裏拿底稿回來複印,然後再分給同修們。後來我發現複印的資料比打印出的資料質量差很多,我也想打印資料。我的一體機可以打印,只差一個電腦。

我可以買一個筆記本電腦,使用、攜帶方便,主要問題是我沒接觸過電腦,必須從頭學起。這個區的一個技術同修教我使用電腦,從開機、關機開始。同修教的很認真,也很耐心,但我學的很費勁。同修講的有些術語我聽不懂,同修就反覆操作。我把同修說的、操作的程序認真記下來,我再慢慢的琢磨,一遍一遍反覆練習。很快我就學會了下載、打印文件,學會了排版;學會了打印真相小冊子、《明慧週報》等,也可以打印師父的新經文。在慢慢的練習中,我基本上可以獨立操作了,資料點基本上可以運作了,這是師父的加持和大法賦予我的智慧。

從二零零四年四月到二零二二年八月,我們的資料點在師父的看護下,正常運轉了十八年。這其中有同修的相互配合,特別是技術同修的全力支持。資料點除了做平時講真相所需的資料,《九評共產黨》發表後,還承擔做《九評》,每年還要做真相年曆。有時工作量挺大,每晚只睡三個小時的覺。但是我煉功從未間斷,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每天學法必須保證,體力恢復的快。我雖然很忙,但不覺的很累。十八年來,基本上滿足了同修講真相需用的真相資料,沒有因為資料跟不上影響同修救人。

資料點在運作過程中,在邪惡瘋狂迫害的形勢下也有一些暗礁險灘,我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來了。二零零八年奧運會之前,迫害形勢加劇,派出所、社區人員經常到我家騷擾、派人監視、盯梢。一天,派出所和社區人員以核對身份證為名到我家,我剛把身份證遞給一個警察,他拿著我的身份證,轉身開門就跑了,搶走了我的身份證。

由於那段時間很險惡,一天我大姐(沒修煉,但很認同大法)擔心我的安全,叫她女婿到我家,想幫我把打印設備轉移走,我不同意,我說:「我還要用呢。」他說:「先停停吧,以後再幹吧。」我說:「不行,越險惡,越應該堅持做好,救人的事不能停。」我沒讓他搬走。我每天高密度發正念清除邪惡,決不允許邪惡破壞我們的資料點,同時求師父保護,求師父加持我們。

一天下午,我有事到一個同修家,當時他家還有其他三個同修。他們說:「有一個同修家裏有人在公安局工作,傳出話說晚上各派出所可能要有行動,要綁架同修去洗腦班。」他們正在研究怎麼應對。有的同修說「不給他們開門」,有的同修說「出去避一避」。我想出去躲避這不是流離失所了嗎?這不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應該通知同修們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迫害。

我回家後趕快發正念,從下午四點多到晚上十點多一直發正念,感到很累。我睡了一會兒,十二點又起來發正念。以後社區、派出所到我家騷擾少了。社區人員有時在我家樓下按樓宇對講機,聽到我在家,他們也不進我家了。這期間,我們的資料點一直在運作,雖然用資料的人少了,但一直沒有間斷,直到奧運會結束。

二零二二年,我孫子要到外地讀書,需要我去陪讀,我把資料點的事交代給了其他同修。

三、再次溶入整體

到外地陪讀孫子,生活環境變了,修煉和證實法的環境也變了。到外地人生地不熟,租住房子生活困難重重。再加上孩子迷戀手機,過去有他父母管教,現在由我管他,他也不聽,成天吵吵嚷嚷的生活在矛盾中。過去孩子跟著他父母,我的生活環境很清靜,不論學法或做證實法的事還是出去講真相,一切時間我可以自由安排。有問題在學法小組同修可以互相切磋,有甚麼困難同修們都會熱情幫助。現在這一切都變了,我感到孤獨、寂寞。

可是修煉哪有偶然的事?可能我一直生活修煉的環境太舒適了,我應該再提高了,師父就給我安排了讓我提高的修煉環境,這是大好事呀,我為甚麼要苦悶呢?這些心都得去呀。悟到後,我心裏坦然了,對孩子也能心平氣和的對待了,學法、發正念也能靜下來了。

我想應該面對面講真相,現在我只有這一種證實法和救人的方式了。同時我渴望在這裏能遇到同修,但很長時間不能如願。我就求師父幫助我,我要溶入整體,求師父幫我能遇到同修。

一天,我路過一個路邊花園,有四個人在那裏。兩個男的在路邊坐著,兩個女的在那站著說著甚麼。我路過時,聽到一個女的說:「誠心在心裏念,就能保平安。」我一聽,這不是我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嗎?我趕快說:「念甚麼呀?我也念念呀。」她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那咱們就「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 〉)。同修驚喜的說:「你也知道呀。」我笑了,她倆也笑了。我說:「我找了你們好長時間了,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我給她們詳細的介紹了我的情況。

因為畢竟是特殊時期,突然來了一個新同修,誰也不認識,甚麼情況也不了解,我擔心同修對我有甚麼顧慮。當我談到我在那個勞教所被非法勞教時,我說:「咱們這個市的同修被勞教時,不送往我所在的那個勞教所。」那個同修說:「哎呀,某某某(一個同修)就是從你所在的那個勞教所出來的。」我一聽她說的這個名字,我說:「這個同修我認識呀,我們在同一個『強化班』被迫害過。」

當時我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在人海茫茫中我能遇到同修,在千里之外的眾多同修中能遇到可以證明我是大法弟子的同修,解除我的擔心,解除同修的顧慮,這麼巧合。哪有那麼多的巧合,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為弟子精心安排的。師父時時刻刻在弟子身邊看護著我,弟子想甚麼師父都知道,只要弟子有修煉的心,師父就給了我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同修給我送來講真相所需的真相資料,還幫我聯繫到學法小組,我這麼快就能溶入整體,安排這麼好的修煉環境,感恩師父,謝謝同修。

回顧我的修煉歷程,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看護和保護下走過來的。弟子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負同修的熱情幫助,不負自己世界眾生的期盼,不負自己這一世能成為大法弟子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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