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冤獄中,許麗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經受了非人的迫害與折磨。本文主要記述了許麗在第二次非法判刑(即二零一八年四月至二零二二年十月)期間,在遼寧省女子監獄被殘酷迫害和反迫害的部份經歷。
在中共所謂「依法治國」的今天,遼寧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非法「轉化」、強迫「認罪」、凶殘洗腦的邪惡之猖獗、手段之卑劣,令人觸目驚心。
二零一八年十月,許麗在大連市高新園區塗抹中共毒害世人的標語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告。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八日晚,高新園區派出所四、五個警察闖入許麗家中非法抄家,將其綁架、非法羈押於大連市姚家看守所。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四日,大連市高新園區法院對許麗非法判刑四年。
在看守所期間,許麗被羈押於七區5室。許麗在封閉壓抑、步履維艱的看守所環境中,努力爭取應有的煉功的權利;對周圍人講述大法真相、做三退,讓很多人了解了法輪大法的美好。一些人因誠念九字真言身體疾病好轉,見證了奇蹟。
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二日,許麗被轉入位於瀋陽市的遼寧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分於在一監區二小隊。在女子監獄,許麗與諸多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每日去車間勞役,而大法弟子為他人著想的善舉時常感動著身邊的犯人,在邪惡的監獄環境中如一股清流。
二零二零年,許麗寫申訴書,敘述法輪大法的真相與修煉的神奇與美好,被一監區時任科長李曉婷看到。李曉婷將許麗的申訴書沒收,交代其他犯人日後不准許麗拿筆。自此之後,許麗再也沒能在監獄內寫過申訴,許麗的申訴權就這樣被遼寧省女子監獄無理剝奪。
膠帶封嘴、關小號、辣椒水噴眼睛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四日,許麗出於反迫害基點拒絕早上出工的「踏步」,因為修煉真、善、忍大法沒有錯,大法弟子沒有罪、並不是罪犯。許麗此舉被獄警邱英下令送入小號,時任生產組長的閆紅英與犯人李曉霞上來連打帶拖。許麗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獄警邱英親自動手用膠帶將她嘴封上。監獄小號是個封閉陰冷的小黑屋,所謂的「窗戶」不到一尺寬,本是懲處監獄嚴重違紀、有危害性、不思悔改的犯人的地方。所在小隊每天出兩個犯人監視看管。許麗進入小號前,扣子被全部摘除,裏外透風,睡覺蓋的是網狀的棉絮;不讓打坐,她的雙手被銬到背後,犯人餵她幾口餅子就是一頓飯……就這樣被關了15天。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二零二零年七月初,許麗因寫大法經文,被獄警劉宇叫到辦公室,當時在場的還有獄警魏俊楠、趙慧穎、劉江東三人。劉宇問:「經文哪來的?」許麗告訴劉不要參與迫害大法。劉宇拿出獄警隨身攜帶、用於防身的瓶裝辣椒水朝許麗眼睛噴去,許麗當時就倒了。許說:「你們這是在執法犯法!」獄警魏俊楠叫兩個犯人弄盆清水端到辦公室,讓許麗洗了眼睛,見許麗能睜開眼,便叫犯人把她攙出去了。
關禁閉室折磨、辱罵
二零二一年九月起,繼疫情爆發之後,遼寧女子監獄開始非法所謂「轉化」法輪功學員。九月七日,許麗白天被關入一監區二樓密不透風的禁閉室。在時任科長李曉婷、劉屹立授意、時任二小隊隊長劉江東的教唆下,操縱當時生產組組長李爽和包夾犯人對許麗虐待、施壓。
夏末秋初的天氣依然炎熱,禁閉室裏更加悶熱,包夾薛麗榮待了幾天就受不了,喘不過氣、嘴唇發紫,換犯人姚思懿來。包夾杜金娟和姚思懿叫許麗蹲著吃飯、強迫她一整天坐在鐵凳子上,鐵凳子上很多凸起,磨得臀部直流血……一坐就是一個多月。
酷刑演示:鐵椅子 |
晚上,獄警授意包夾杜金娟、姚思懿直接搬到許麗所在監室。她們監視不讓任何人與許麗說話,也不讓許麗同別人說話。十月的瀋陽,天已寒冷,犯人將窗戶打開,逼迫衣衫單薄的許麗坐於監室門口,包夾杜金娟趁其不備,往她身上潑涼水……同時,在整個監室內搞株連。室內其他人取消娛樂活動,陪著坐板兒,挑動這些人批鬥辱罵、仇視法輪功,硬說許麗連累了她們。遼寧省女子監獄這種轉嫁矛盾、株連、群體施壓等一系列伎倆邪惡至極,時至今日,仍在無恥地延續。
包夾在獄警授意下逼許麗睡涼床板,沒有被,只蓋個薄床單;不讓吃飽、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禁止購物、不讓洗手、連續四、五個月不讓洗漱。一次,許麗因洗了下手,被犯人李爽狠抓一把,胳膊當時就出血了;犯人吳亞新曾好心的將手紙送到禁閉室,被杜金娟上報,遭到禁購威脅。
包夾二人經常對許麗侮辱、打罵,杜金娟背對著監控踹許麗,逼迫許麗轉化。一次,恰逢獄警王闖在班。王闖進來時,許麗指出杜金娟和姚思懿對自己的毆打。王闖沒看許麗,朝包夾二人笑了笑問:「有沒有事?」二人說:「沒事沒事。」王闖走了。
不讓上廁所
二零二一年十月一日早,監獄十月一日邪黨宣誓活動,許麗拒絕宣誓,被包夾「報告」。科長劉屹立將許麗叫到辦公室單獨問話:「為甚麼不宣誓?」許麗說:「我不宣這個誓,為甚麼要宣誓?」並對劉說:「如果沒有你支持,她們敢這樣做嗎(指包夾一系列的迫害行為)?」劉無言,讓許麗回去。
同日,因包夾沒讓上廁所,許麗尿到了褲子裏,包夾沒讓許換褲子。過後,許麗見到獄警孫爽,表示想換條褲子。孫爽表面同意「換吧」;然而獄警走後、包夾依然不讓換。
強制洗腦
在監獄黑窩中,獄警聯合犯人上演紅白臉,是一貫伎倆。無論迫害多麼殘酷、卑鄙,都是犯人所為,一切責任推給「生物鏈」下游,「政府」永遠「偉光正」,獄警永遠身居幕後的監控前甚麼也「看不見」。
她們每日逼迫許麗看污衊師父與大法的洗腦錄像,逼許麗說污衊大法的話,許麗不說不看。包夾二人怒將許麗打倒,杜金娟揪著許麗的頭往地上撞,並將污衊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瘋狂的拿給許麗看……她們拿來一張她們寫好的紙(類似「轉化書」的東西),許麗不看、不簽。包夾二人拽著許麗、摁著她簽,製造假「轉化」……許麗說:「你們強迫簽的都不算!」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二日,在一系列白天晚上瘋狂的肉體折磨、精神打壓下,許麗被迫「驗收」。
又被關小號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十一日,許麗因持有大法經文被關小號15天。犯人張沫在車間發現許麗有大法經文,偷偷上報給獄警陳穎,陳穎來搜許麗工作區域,在犯人石曉娜積極「配合」下,翻出了經文。獄警趙麗娜把徐麗叫到辦公室,被追問經文哪來的?許麗不說。趙將經文擺在地上,許麗要撿,趙不讓撿。
幾天後,獄警王闖、賀佳欣將許麗叫到辦公室,公然說些污衊法輪功的話。許麗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中共才是邪教……」幾個回合後,許麗於十一日當天被關入小號。
又一次,獄警趙麗娜來小號進一步轉化許麗。許麗說:「我以前所說、所做一切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全部作廢!」趙暴怒,又喊又叫。時任主管小號的獄警胡陽(音)(現為十二監區主管「轉化工作」科長)來對峙,無果,走了;小號值班的兩獄警來問:「怎麼樣了?」許說:「我按真、善、忍去做人,不能按假惡鬥去做人!」兩人也走了。
被關小號之後,獄警唆使時任生產組組長的張沫搬來與許麗住一起。
罰站、批鬥侮辱、掐乳頭、毆打
二零二二年五月起,許麗從早站到晚;白天撤走凳子,在車間罰站,晚上回監室也站;包夾時而在旁邊辱罵… 前後歷時四個月,直至許麗離開一監區。她們想熬垮許麗,逼其再一次「轉化」。
獄警指使犯人張沫負責對許麗施壓。張沫帶頭寫污衊大法的話,並將這些東西白天貼在車間機器上、貼在其他犯人的背後;晚上在監室用記號筆寫在上床鋪的床板上,逼許麗看。許麗擦掉,她們再寫。晚上收工後,許麗被逼在門口罰站,整個監室坐板兒,取消電視娛樂,鼓動人人參與批鬥,每人必須對許麗揭批、言語攻擊,一週換一個監室;公然慫恿這些犯人仇視法輪功、罵法輪功學員。輪到自己監室時,犯人張沫協同王娜、杜秋背對監控對許麗打罵;張沫掐許麗乳頭,將腳踩在許的床鋪上;包夾薛麗榮寫污衊大法的詩,叫監室犯人讀;犯人杜秋故意踩許麗腳,意在激怒許麗,逼許動手,直接送小號……
二零二二年五月,一日剛收工,張沫將許麗叫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倉庫。犯人薛麗榮堵在門口,張沫、冉丹丹、王娜、杜秋、范廣平將許麗打倒在地、拳打腳踢、又踹又打,許被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當時,獄警趙麗娜、魏俊楠在班,許麗找到她們說明自己被打的情況,卻被呵斥。她們指責許說話大聲,聲音超過了隊長,叫許麗小點聲。之後,她們詢問薛麗榮「情況」,薛說:「沒看見。」問其他人,都說:「沒看見。」過後,薛麗英表示,她不敢說,張沫告訴隊長會不讓她減刑……
不讓洗漱、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不讓與別人說話
又是連續四、五個月不讓洗漱、限制喝水,限制上廁所、禁止購物、不讓洗手、不讓與別人說話……八小隊的王一博在廁所僅與許麗問候幾句,被犯人上報威脅,以致王再見到許麗時只得裝作看不見;犯人冉丹丹在許麗的內褲、手紙上寫滿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許麗不用,冉私自將手紙挨個發給監室人用,致使許麗很長時間沒有手紙;張沫教唆毒犯王娜往許麗床上潑水,許要找獄警,她們按著不讓找,許麗當天睡下了;後來她們又這樣做……
一次,劉屹立找到許麗,讓其「轉化」。許麗將被犯人毆打、床鋪潑水之事托盤而出。許麗說:「為甚麼她們說我們也沒辦法?沒有你們指使,她們敢做這麼損的事麼?是你們叫她們幹的,根兒在你們這!」劉駁斥道,「如果是我們讓做的,你都活不了……」後來,劉屹立讓犯人給許麗換了床墊。
二小隊隊長郝思琪、賀佳欣把許麗叫到辦公室。郝思琪哭了,表示自己哭有自己家裏的原因,也因為許麗,自己還在實習期,上面施壓,許麗不轉化,自己就可能沒工作……賀佳欣表示,隊長剛剛參加工作也不容易,為隊長考慮考慮 ……
犯人薛麗榮在思想彙報中透露了許麗所處慘況,獄警郝思琪、賀佳欣找許麗談話。許麗講述了自己被迫害情況,獄警郝思琦表示許麗所受委屈她已知道。幾天後,張沫被調走。
強行扎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二二年八月,許麗中指鼓個膿包,包夾報告給獄警。幾天後,手已好轉,獄警李曉婷令六、七個膀大腰圓的犯人避開公共區域、從辦公室通道強行將許麗拖到醫院。在醫院,許麗被她們摁著強行扎針、強行打了三次參與不明藥物的吊瓶。之後,許麗出現憋不住尿、尿失禁、陰道大流血、尿血等症狀。獄警魏俊楠來詢問,許麗說:「是來例假。」魏:「你多大歲數來例假?」許麗:「六十歲。」魏:「六十歲還來例假?」許麗:「是呀,大法修煉七十歲還能來例假呢。」當天下午,血就不流了。(回家以後,二零二三年一月,許麗出現消業症狀:滿頭起水泡,像針扎的疼,整個右眼連接頭部起大水泡。經學法煉功後完好如初。)
出監前的迫害
二零二二年九月初,許麗被送入遼寧省女子監獄十二監區,經受臨出監前為期15天又一輪的非法「轉化」。
許麗進入十二監區的第一天被關入二樓201禁閉室,整整站了一天。當天,十二監區總執行員犯人付思文來到禁閉室,和氣的與許麗聊天,了解許麗自身情況,觀察其情緒狀態,判斷其心理動態……並不反駁許麗所講的真相,表現的溫文爾雅、言語關切。(註﹕付思文,遼寧鞍山人,為十二監區「轉化」骨幹、「政府」手中的主要幫兇;現已出監。)
第二天,許麗被送入二樓走廊末端的209房間;開始一直罰站,逼迫看洗腦視頻,許麗不看,包夾把電視關掉了;後來讓座下寫思想彙報,許麗藉此書寫對其他獄警不好態度的歉意。包夾楊藩、劉彩鶴經常訓斥、侮辱、恐嚇、逼其轉化。許麗依舊和善對待,她們態度逐漸有所緩和。每天洗漱只有五分鐘,晚十點後睡覺。
期間,時任十二監區監區長吳妍與科長魯燕燕(音)常找許麗談話。她們深知「轉化」許麗有難度:在過去一年多血雨腥風的殘酷迫害中,許麗被折磨過、被毆打過、被體罰過、被群體施壓過、被侮辱威脅過、甚至被藥物摧殘過……而這些都沒能磨滅她的意志,沒能動搖她堅修大法的信念。如此種種,這些她們必然了解掌握。與一監區疾風驟雨式的轉化策略不同,她們竟讓許麗背一段法,很「客氣」的與許麗聊天,拉近與她的距離,了解她的學法原因、工作、社會經歷、家庭背景、丈夫孩子、內心真實動態等等,並站在她的角度「設身處地」的對她誘騙。
在十二監區,許麗被施以各種心理戰術軟化攻克,包括一些騙術、話術:例如利用刑期將至的學員回家心切心理,謊稱不轉化回不了家、將被加刑、重新送入看守所、再次審判……
越是「生物鏈」上層、出謀劃策之人,越是避免直接衝突,甚至對學員「噓寒問暖」、「關懷幫助」(尤其「驗收」之前),令人難以分辨;而白臉大多是包夾犯人演,在獄警授權下,她們「有權」對學員施以體罰、折磨、精神施暴… 並且重重封鎖一切消息,外界永遠看不到十二監區踐踏人權、違法的一面,展現出來的都是虛假的「人性化」的法制教育。
遼寧省女子監獄的十二監區,被稱為集訓矯治監區,其內部「核心業務」是強制轉化、洗腦法輪功學員,多採用以心理學為基礎的「技術型」轉化,說穿了是較為高級的「騙術」。到目前為止,十二監區成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專業」機構、黑窩中邪惡之心臟。
二零二一年前後,所有到監獄黑窩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送到十二監區強制「轉化」。他們先是對學員的意志力發起猛攻與挑戰,損耗人體:剝奪睡眠、不讓閉眼、在一塊磚的面積內長期的沒日沒夜的罰站、不讓動、不讓上廁所、伴隨著一幫犯人的輪流、不間斷的言語攻擊、精神施壓、凶殘灌輸、視頻洗腦……有學員堅持很多天終體力耗盡、有的尿到褲子裏、有的站得腿腫到不能走路、有被折磨到生死一線、精神恍惚、休克……獄警穩坐監控前觀察,部署各種轉化策略,門崗號子隨時相應,及時傳達、積極配合,與轉化犯人裏應外合。
而諸如許麗等法輪功學員歷盡種種磨難和殘酷迫害,卻栽在十二監區偽善並無孔不入的「攻心術」上,栽在了還有的人心、人念、人情上。面對那些「不畏生死」的法輪功學員,她們反施以「感化」,以「為學員著想」的立場幫其分析和說服;使人麻痺、逐漸放鬆主意識。在其嚴密監視下,學員一舉一動、一思一念、一個眼神、一個微表情……都會被其抓住、分析、尋找突破口、擊其軟肋; 在不斷「診斷」、不斷「試藥」、不斷「用藥」的過程中,最終針對其人心癥結「對症下猛藥」。在邪惡的環境中,學員擔心甚麼、執著甚麼、任何的人心、人情都會被抓住、利用、成為最終被拖下來的因素。不論是「疾風驟雨」還是「和風細雨」,邪惡的本質從未改變。
二零二二年九月下旬,許麗被調回一監區,待了十幾天後,被送入二監區出監隊。遼寧省女子監獄每階段對法輪功學員的「政策」不同,自二零二二下半年至二零二三年底的情況:法輪功學員進入監獄黑窩在二監區入監隊待幾日,後轉入十二監區進行殘酷的強制轉化、洗腦,省局來人錄像「驗收」後,餘刑一年內的法輪功學員留在十二監區繼續洗腦,其餘被投入其它監區強制勞役。十二監區的法輪功學員不入二監區出監隊,全部從本監區出監,避免十二監區內部情況與轉化套路外泄。
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八日,經歷四年冤獄的許麗從遼寧省女子監獄這個迫害大法修煉者的黑窩走出來。當時轄區街道人員接許麗時問:「你是不是轉化了?」許麗實話實說:是她們逼我的!許麗從來沒有真正轉化過……
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殘酷的手段、非人的迫害,動不了大法弟子的心,動不了大法弟子從生命之根本奠定的對法的堅信。然而在這場史無前例的浩劫中,見證著世間每個生命內心的真實心性,擺放著世間每一個生命所在的真實位置,也決定著每個生命將何去何從、未來之走向。從根本上說,真正被迫害的不是大法弟子,是那些參與迫害的人。那些人為表面利益所迷,喪失人性、不辨是非,迫害佛法與佛法修煉人,他們的結局是可怕的。最令大法弟子痛心的不是自身的得失,是這些還在迷中作惡、不知大難將至的行惡者。
法輪功學員許麗的遭遇,在二十多年中共對法輪功修煉群體的迫害中屢見不鮮。千千萬萬大法修煉人被投入勞教所、監獄,施以各種酷刑折磨、精神摧殘,被強迫「認罪」、強迫「轉化」、強迫「洗腦」、強迫勞役,只因為她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只因為她們想做個好人……還有比這更慘無人道、更踐踏法律、違背天理的麼?過去講給僧人一口飯都是功德無量,最大的罪惡莫過於打僧罵道;今天對於大法修煉人的迫害之慘烈超過歷史以往,也必遭天譴,天理昭然。願還在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反思、警醒。
(責任編輯:林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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