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跟隨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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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六月十四日】我今年八十五歲,一九九五年喜得法輪大法。我得法初期,孩子們也知道大法好,我天天出去洪法,不能及時給他們做飯,他們從不阻止、埋怨。大兒子還把他家的放像機搬到我家,放師父的講法錄像給同修們看。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搶走了大法書籍,不讓我煉功。孩子們害怕了,也一反常態,逼我放棄修煉,因為他們知道中共邪黨的惡毒。

我不會放棄大法修煉,一直在做證實法的事情。白天我到熟悉的複印社印真相資料,晚上到各街道、社區去散發、張貼(電線桿、牆面)。

家庭變故

二零零九年,我大兒子病故。小兒子為他的同學貸款做擔保,其人攜款外逃,貸款自然由擔保人承負。他哪有還款能力?小兒子承受不住,破罐子破摔,偷偷把我住的九十平米的住房賣掉還款,自己的生意也不做了,從此借錢混日子,我還給他借了十萬元。因債主催款,他無奈之下離家出走。

兒子出走了,我舉目無親,房子沒了,無立足之地,還背上了外債,只有一點退休金維持生計。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啊,我有師父啊,我有大法啊。我還有同修啊,他們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孤單。

我悟到,這是在提高我的心性,消去我的罪業。作為修煉人是不求世間得失的,這個坎得過好,按照大法弟子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這點苦算甚麼?我們修煉不就是來吃苦的嗎?否則我的業力怎麼消?這是我提高心性、業力轉化的大好機會。而且我還有還款能力,這十幾萬元我爭取儘快還清。放下這個負擔,我覺的很輕鬆。

我臨時住進私人開的小型敬老院。這個地方也是師父安排我來證實法的。院裏大約有二十來個老人,凡是智力還好、不糊塗的老人都聽到了法輪大法強身健體的福音,我教會了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身體就舒服,敬老院老闆也認同。

大法弟子在甚麼地方都做好人。我早起打坐,然後在他們起床之前,我掃好院子,燒好開水,灌滿所有的暖壺,有時也幫老闆摘菜等,老闆很滿意,並說:「煉法輪功的就是好。你不要走了,費用給你減半。」我說:「使不得,謝謝。這是我應該的。」我在敬老院,離開了同修,沒有了學法、切磋的修煉環境,看不到明慧網文章,我覺的不能久住,還得出去租房住。

一天,我遇到了單位的一個老同事,他知道我的情況後,多方面想辦法,最終在原單位租了我親戚的一套多年未住、失修的四十平米的小居室,找人整修房屋、找人幫我搬家,花費一萬元。老同事說:「這錢我出,我經濟條件比你好。」我說:「使不得,你對我的幫助感謝不盡,怎麼再用你的錢?」他說:「你這人真正統。」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是應該這麼做的。」

講清真相,否定迫害

二零一五年七月,我參與了訴江,寫了兩份訴狀。第一份發到了最高檢察院,收到回執。第二份還沒郵寄走,被當地國保大隊長截留,他打電話把我叫去,問我:「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他是國家領導人。」我說:「國家領導人就得保護公民,為百姓的安危著想。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世界上有一百多個國家的人都在煉法輪功,有哪個國家的領導人這樣殘害他的國民?你們辦的刑事案件中有煉法輪功的人嗎?我們煉法輪功是受憲法保護的,憲法明文規定公民信仰自由。」我給警察們講了法輪功的真相,還講了我煉法輪功的收穫。我丈夫去世三十年,三個孩子中兩個去世,一個離家出走,家中只有我這個八十高齡的老太婆,沒有法輪大法我根本撐不過來。修煉前我也是一個多病纏身的人,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我才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明悟了真、善、忍的法理,明悟了人生的意義,心性得到了提高,自然人活得有勁頭。我也給他們講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的大事。整個交談過程很融洽,我沒有怕心。

二零一五年,我給B同修印了一些真相幣,國保警察在非法抄B同修家時翻出來,她把我說了出來。警察找我問話,說是刑事犯罪,是破壞法律實施罪,已報到檢察院。法官找我去說要做筆錄。我心中不停的在念發正念的口訣,反覆的念。女法官把筆錄推給我叫我簽名,我就不簽。我說:「我印真相幣是在做好事,是在救人,誰看見都說好。印這幾張太少了,應該多印、多花。」法官說:「你這是破壞法律實施,是犯罪,這個字你必須簽。」幾經反覆,我拿起筆寫上了「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法官看後一拍桌子,氣急敗壞的說:「你這個老太婆,叫你宣傳法輪功來了嗎?你給我趕緊出去!」我心平氣和的說:「姑娘,我只是為你好,希望你不要做壞事。」我走出檢察院,一口氣上到五樓,就像被風刮上去的,輕飄飄的。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我做對了。

在邪黨搞所謂「清零」行動時,中共人員多次上門騷擾我。一次,「敲門」進來十幾人,說:「我們是社區的,來看看你。你年紀大了,你有甚麼困難我們可以幫助你,比如去醫院看病甚麼的。今天政法委的領導、鎮上、社區的都來了。」我說:「我是煉功人,沒有病。」領頭的人從文件夾內取出一張表,問我:「你認識字嗎?」我反問:「甚麼意思?」他問:「你不是煉法輪功嗎?」我說:「是的。」他說:「這有一張表,你簽上你的名字,從今後你不要再煉了。」我說:「你是說叫我不煉法輪功?這絕對的是不行。法輪功救了我的命,我離不開法輪功。」

我給他們講:「我一個多病纏身、失去家庭、無立足之地、老來無依無靠、身負債務的八旬老太婆是怎麼活過來的;是法輪功讓我明悟了人生的意義,從此開脫出來;現在的我身體硬朗、生活自理、頭腦清晰、心胸開闊、活的充實,我怎麼能放棄修煉哪?」他們沒說一句話,連政法委的人都無話可說。

這之後,派出所、社區的人定時的來我家一趟,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天天煉。」他們就走了。

過病業關

在我整個修煉過程中,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會有消業狀態出現:有時會突然上吐下瀉,肚子痛的大汗淋漓,全身無力;有時突然高燒,全身疼痛;有時暈眩的都不能動等等。我明白這是消業,不是病,是大好事,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也是修煉人提高悟性,生命昇華的過程。

二零一八年大年二十九夜間一點多鐘,我起床去衛生間,一起身就倒在地板上起不來了,四肢無力,好像腦血栓的症狀。我沒有害怕,就坐在地板上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念一陣子,發一次正念。我又向內找自己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為甚麼能鑽了空子?一找嚇一跳,我掉到人堆裏忙過年、忙購物、備年貨,照顧孫子、輔導作業,把修煉人做的三件大事放在了腦後,全停了,也有幾天沒學法了,和常人沒區別了。在發完早晨六點正念,我試著扳著床邊起來了,有些頭暈。一會兒,兒子來了,他說:「你的嘴怎麼歪了?」這時我才覺的有些不得勁兒。兒子說:「今天放假了,得去醫院檢查。」經查後帶回了七天的針劑,在衛生所輸液,打了三天吊瓶。

這時師尊的講法打入我的心裏:「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想我是修煉的人,這針不能再打了,要停止輸液。

我回家抓緊學法煉功,發正念。我請師父為我做主,任何生命都不配來管我。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誰迫害我誰有罪,是要被正法銷毀的。我要做一個真正的修煉人,真修實修。我加強學法、背法;堅持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加強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的一切邪惡生命、邪惡因素、黑手爛鬼、亂神的干擾、破壞和安排。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走出魔難,恢復了正常。

只有學好法,真正得法

二零一六年受同修的啟發,我開始了背、抄《轉法輪》,穿插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各地講法。我背《轉法輪》三遍,抄《轉法輪》六遍,我受益匪淺。背法、抄法思想不能溜號,必須專注。否則,會背錯、抄錯。

自背法、抄法以來,我的學法狀態大有改進。發正念、煉靜功、抱輪都能靜的比較好,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堅持一小時的抱輪。

我深知,大法弟子決不能隨波逐流,要逆流而上,只有學好法,真正得法。大法是根本,讓大法在自己生命深處扎根,堅定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闖不過去的難關。其實二十多年來的學法,給我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才能跟隨師父走到今天。

一路走來,是師父在我身邊看護著我,為我操心,加持我,使我這個年近九旬的孤單老者坦坦蕩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要在師父給我們留下來的不多的時間裏,在這正法的最後,加倍精進實修,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爭取多救人,堅定的跟隨師父正法到底,跟師父回家。

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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