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去飛天學校跳舞五年的真實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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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我是北美的大法弟子,我的女兒去飛天學校舞蹈專業跳舞已經五年了。最近看到網上有一些攻擊神韻和飛天學校的內容,我也想談談作為一位飛天學校學生的家長,親眼見證的我女兒上飛天學校的經歷。

孩子從小和大人一起參與反迫害

女兒從很小就開始跟著我學法、煉功,在中國國內就知道告訴幼兒園小朋友和保姆奶奶法輪大法好。後來六歲來到海外,跟著我們家長參加了很多講真相活動,包括遊行、發傳單,還給國內打電話講真相。我先生在國內曾經因為去北京上訪被迫害,非法關押期間被毆打,鎖在鐵椅子多少天不許睡覺,強制洗腦。爸爸的這些經歷,孩子都知道。到了韓國,特務曾經多次到我家騷擾,剪斷網線,半夜在窗外窺探,對孩子也造成了很大壓力,但是也讓她更加堅強,她很想用她可以做的方式來告訴別人真相。

孩子為甚麼選擇跳舞

女兒第一次看神韻是二零零八年,從第一次看完神韻後她就一直希望能去神韻跳舞,她認為這是她最喜歡也最適合的一種講真相的方式,可以通過舞蹈告訴人們中共的邪惡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那時候家裏沒有條件請舞蹈老師,她就自己把腿搬到大衣櫥上去壓腿。兩年後她讓我去給她報名,但因為她年齡實在太小,沒被錄取,她很難過。

後來我們移民到北美,碰巧在一位舞蹈老師家租了房子。孩子非常開心,每天認真的跟著老師練習,因為年齡有些大,腿有些硬了,所以吃了不少苦,但她從來沒想到過放棄。

等女兒上了中學,到了叛逆期,她開始和身邊的從大陸來的同學們整天在一起玩,慢慢的放鬆了自己的修煉,不怎麼學法煉功了,也開始和同學攀比家裏的情況,沒事就上社交媒體刷手機和聊天,性格也變得煩躁和冷漠。看著孩子的情況,我感覺到社交媒體對孩子的傷害非常大,在漸漸摧毀孩子的意志。我非常著急和傷心,曾經想了各種辦法,包括上班的時候把網線拔掉,這樣她回家就不能上網了。這讓她非常生氣,並告訴我這種強制的辦法對她不起作用。

後來她越來越抵觸煉功學法,漸漸混同常人了,但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空虛和無助,她很痛苦。她有一次和我說:「媽媽,我就像一朵花,花瓣雖然已經枯萎了,但是我的根還是紮在大法中的。我有時候真想自己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看一天大法的書,但是我已經做不到了。」我聽了非常難過。

我開始慢慢改變自己,對孩子儘量善待和理解,我不再苛求她學法煉功,而是用心陪她玩兒,為她精心挑選禮物,只是偶爾看她高興的時候會給她講一些傳統文化故事和我自己修煉的一些心得體會。她能學法的時候就陪她學會法。她感受到來自媽媽的溫暖和鼓勵,也知道了作為修煉人不需要放棄正常人的生活,而是要放棄常人中的一些不好的思想和行為,漸漸女兒對我敞開了心扉。

女兒初中的時候美國中城的北方學校開始招生,那裏的舞蹈老師都是飛天學校的老師,我很希望孩子能去,但我不想勉強她。我告訴女兒:「媽媽希望你能去,但是你自己決定,不管你最終去不去,媽媽都支持你的決定。但我希望你決定了就堅持下去。」

她有些猶豫,因為她還有一個人生規劃是報考多倫多大學。經過認真的考慮,她還是決定去中城學跳舞,她不想放棄從小的夢想,她哭著跟我說:「媽媽我選擇了一條最苦的路,但我不後悔。」我鼓勵她說:「你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

女兒去中城和飛天學校的變化

女兒是北方學校的第一屆學生,當時學校的條件還比較艱苦,女兒第一次離開家,面對學習的壓力和舞蹈的艱苦訓練,尤其到學校以後就不能隨便上網,對於已經對網絡上癮的她,無疑是很大的挑戰。而這也恰恰是我想讓她去中城的原因,我希望學校可以幫助她戒掉網癮。她剛去的半年經常和我打電話,說不想上了,要回家,我就鼓勵她,幾乎每天晚上在她休息前陪她聊天,陪她學一會法。隨著孩子一天天的堅持,我看著她一點點在改變,每次放假回來我都能看到她的變化,越來越孝順懂事了,懂得了感恩和謙卑,做事會考慮別人了,而且能吃苦和自律,心也越來越靜。

女兒考飛天的過程卻很不容易,她的身高總是差一點不夠標準,儘管她很努力,但是卻一次次去面試,一次次失敗。有一次她說:「媽媽,我面試完下山的時候,我真羨慕山上的樹,它們可以一直呆在那裏,我卻一次次要下來。」我鼓勵她,「梅花香自苦寒來」,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別把結果看得那麼重要,關鍵是這個過程,可以磨練自己的意志力和忍耐力,那將是一生的財富。

後來女兒終於如願以償考入飛天學校,她非常開心。每次短短的假期回家,她都會和我聊飛天的生活。我問她見到師父會不會很緊張?她說不會,師父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無論大事小事都會為她們操心,經常帶她們玩兒,帶她們去吃好吃的食物,還發給她們各種小零食和隨身用的小物品,師父都是親手一個一個交到她們手裏。我聽了很感動。

女兒還說,媽媽,我在這裏和我之前上的學校相比,有一個很大的收穫,就是我知道甚麼是對的,甚麼是錯的。在以前的學校其實有很多很不好的風氣,但是沒人告訴你誰是對的誰是錯的,而且大家都去做的時候就會成為一種潮流,儘管我覺得那些行為很不好,但我只能被動地去跟著做,否則會顯得自己很異類。而我自己也沒有很強的能力去分辨。而在飛天,大家都是修煉人,大家都會對照真善忍去做,如果你很自私或很想突出自我,周圍的人看到就會善意提醒你不對,需要去歸正它。如果你真的是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更好的修煉人,你就會接受這些建議並改正。但是如果你堅持不肯改變,只想考慮自己,那麼你就會和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因為大家不會為了讓你開心而去迎合你,而是真正為一個生命負責,告訴你甚麼是對的,這樣才是真的對你好。

她還和我分享了她在飛天學校怎樣放下自我,去配合整體的一段經歷。女兒是一個很要強的人,做甚麼都想做到最好,在中城的舞蹈班裏她就是領舞。後來上了飛天,她說,媽媽,我一開始看到有技巧不如我的同學跳領舞,我心裏會感到難過,因為我的技巧更好,只是我的個子不夠高,我甚至有些妒嫉和不平。但是我現在不再這樣想了,我看到周圍的人都在考慮整體,而我的想法顯得我很自私。後來我當了班長,我負責安排隊形,我開始想把自己安排在顯眼些的位置,但後來我發現整個隊形看上去就不那麼完美,所以我還是安排自己到靠邊的位置了。我現在知道我的條件很難成為領舞,我現在做班長,主要就是幫助班裏的同學們處理一些日常的瑣事,我想我的使命就是把安排給我的這件事認認真真的做好,其實做甚麼不重要,大家烘托的是整體。我看到有些著名的領舞演員,年齡大了不再能擔任重要角色了,經常演很小的配角,但是他們仍然每天都認認真真非常努力的練習,幾十年如一日,我們都非常佩服。

她還談到一件事,讓我真切感受到了神韻團隊超強的凝聚力。她說有一次演出前,一位領舞演員不小心扭傷了腳,不能上場了。她們班就利用了午餐後的很短時間,迅速重新調整了隊形。我問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是不是你們提前排練過?她說沒有,是因為大家的心非常齊,想的都是怎樣快速調整好繼續呈現給觀眾一台完美的演出,而沒有人會想到自己要跳甚麼醒目的位置,所以非常有默契。我想這種強烈的使命感,或許是神韻演員們能創造出一個個奇蹟的動力所在吧。

女兒參加神韻巡迴演出的經歷

我在國內的職業是一名醫生,我知道自從孩子選擇了跳舞這條路,她就會面對身體的傷痛,無論是任何一種舞蹈演員或體育運動員,都無法避免。就像芭蕾舞演員,腳趾甲經常是脫落又長,非常痛苦,所以有人說芭蕾舞是「疼痛的藝術」。相對來講,中國古典舞對孩子的身體損傷要小得多。

女兒去飛天學校的七年間,並沒有太大的傷痛,偶爾會有腳痛或胯痛,通常老師會建議減少用力,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但老師從來不會不讓孩子看病。女兒班的一位同學,因為腰痛,現在就在家休養,並定期看醫生調整。她的父母和我在一個城市,互相認識。還有一位同學剛剛去了醫院,說腳受傷了要做一個手術。有時候女兒班的同學,會有一些扭傷或磕碰損傷,女兒也會打電話問我冷熱敷的辦法或擦甚麼藥比較好。如果有大的傷痛,學校都會建議孩子看醫生。

我之前曾經問過女兒,每次演出會不會很辛苦?女兒說,作為一個舞蹈演員,除了天分和努力,還需要一個好的平台提供鍛煉和展示的機會,所以她非常珍惜每一次的巡演。她說,舞蹈演員藝術生命都比較短,一般的演員或許一輩子都沒有能在世界級的藝術舞台上演出100多場的機會,而我一年就演100多場,每一個地方都會面臨各種挑戰和壓力,這可以讓我積累很豐富的舞台經驗並且迅速成長,所以我不覺得累,我覺得自己很幸運。作為一個專業的舞蹈演員,我自己知道怎麼合理分配我的力量去完成演出,不會過度疲勞傷害身體,媽媽不用擔心。

另外,女兒從小還有一個夢想就是到世界各地旅遊,但是我們家的經濟條件達不到,參加神韻巡演後她終於實現了她的夢想,她可以到世界不同的國家和城市觀光,體會各國的文化。今年暑假,女兒給我帶回一本大英博物館的筆記本和精美的茶作禮物,還告訴我怎樣品下午茶和一些就餐禮儀。中國有句古話:「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作為女兒這個年齡的孩子,這麼年輕就能有這樣的閱歷和眼界,是非常難得的。

作為一個家長,我們家的經濟條件在國內屬於中等收入家庭,加上中共的迫害,我們來到海外後的經濟條件很有限。我知道無論在國內還是國外,孩子要學藝術的話,費用都是很高的。即便是普通的美國私立大學,我聽說光學費每年就要三萬美金以上,這對我們的家庭是沒辦法承受的。現在孩子去飛天學校,不僅學費全免,包括吃飯、住宿、一年四季的服裝也全部免費,孩子花錢的地方很少。女兒作為實習學生參加巡演後,到世界各地住的都是高級賓館,吃的是當地給精心準備的美食,這些都是免費的,而且女兒作為實習演員還會有演出補貼。

正因為如此,我對飛天學校深深地感恩,飛天不僅幫我培養出一個優秀的孩子,而且還幫我承擔了幾乎全部的費用。

我最近曾問過孩子,畢業後有甚麼打算?是想回來還是留在飛天?女兒毫不猶豫的說,如果媽媽沒有特別需要我的地方,我想盡可能留在飛天,就算不能跳舞了,讓我幹甚麼都行,我很喜歡那裏的環境,大家像一家人一樣。我在其他地方很難找到這樣乾淨的環境了。

結語

當我因為家族性心臟病掙扎在死亡邊緣的時候,法輪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並且沒要我一分錢;當我的孩子被常人社會道德下滑的洪流拖下去不能自拔的時候,飛天學校給了我一個優秀的孩子,並且也沒要我一分錢。作為家長,任何感激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我只希望有緣能看到我這篇文章的人,能夠擺脫那些對大法和飛天學校的謠言的迷惑,自己去了解事實真相和做出判斷。我也希望那些對飛天學校有怨氣的學生,能平心靜氣地回顧一下自己在飛天的經歷,放下怨恨,讓更多善念和愛心充盈心間,找回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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