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數次解體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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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九月十三日】我是一名老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五歲,得法之前身體有各種疾病,修煉後身體各種病都好了,心裏特別高興。是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我的身體越來越健康。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這個小丑因為妒嫉對法輪功進行打壓,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當年我進京上訪,被當地公安接回到看守所。幾天後給定個「破壞法律實施罪」判教養二年。出教養院後我又向世人講真相,又一次判三年;出獄後我又向世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又判教養一年半;二零一五年我再遭迫害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兩月。

我因為做一個修煉大法的好人蹲了十年監獄,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到監獄被犯人欺壓,警察縱容犯人打法輪功學員,為了證實大法說一句公道話,曾經去過撫順、盤錦被迫害。如果我把我被迫害的事例都寫出來,一本書也寫不完。下面把二零二三年被迫害的經歷向同修們彙報一下。

二零二二年五月的一天,我和B同修一起走到廣場講真相,遇到路邊坐著一個年輕人,是個大學生。我問B同修,這個人你講嗎?因為B同修見人就講,不挑人。她問那個人入過黨團隊嗎?趕快退出來,災難來了保平安等等,這個人當即表示同意退黨,然後B同修給他一個護身符卡片。我又補充了幾句,我說,「為甚麼叫你退黨?共產黨迫害法輪功,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老天要滅它,共產黨幹壞事咱沒幹壞事退出才能保平安。」他同意退了,然後我和同修走了,沒看出他有甚麼異常舉動。

沒過十分鐘警車就來了,警察下車翻B同修的包,翻出護身符,問我這是你的?我說:「你怎麼說是我的,不管是誰的,這護身符是最正的,是救人的。」B同修一直沒吱聲。小警察說,「跟我們走!」我說,「你不明真相到所裏給你講真相去。」上警車我就跟他們講法輪大法是正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警察說住嘴!我說:「老天賜給我這張嘴是讓我說話的,你有甚麼權力不讓我說話?為甚麼允許你說話?」我爭鬥心出來了。到派出所一看屋裏有十來個警察。他們問:「你們師父跑外國去了,你還跟隨他呢?」我就給他們背師父的經文:「就我今天所傳大法也不只是傳給東方人的,同時也要傳給西方人,他們善良的人也應該得度」(《精進要旨》〈淺說善〉)。又一個人問:「你們師父那麼有能力怎麼不把疫情控制住呢?」我說:「我們師父傳法有信的、也有不信的,有攻擊大法、抵觸大法、迫害大法的人,就將被淘汰。」……

警察把我倆領到地下室審問,所長問我,叫甚麼名,多大歲數,家住哪裏?我都沒告訴他。後來給我照相,我不配合,我一喊師父,她的電話鈴就響,照了六、七次都沒有成功。我心裏發正念一直沒照成。九點同修就回家了(她的家人找熟人了)。副所長說:「你同伴說完家住哪裏我就叫她回家了,你說家住哪我也叫你回家。」我說:「我永遠都不告訴你。」因為我怕他們到我家亂翻。到十點,小警察說:「看你歲數大了才放你回去。」我想,他們那麼善就不抓我們了,放我們回家時想跟蹤我們。我說「我不回家,就在這住。」他說這沒人看著你呀!然後我連跑帶顛的,一邊跑一邊往後看,跑到街裏找回自行車騎著就回家了。我二百七十元錢、背包、涼帽都扔到派出所也不要了。

五月十六日,我看到樓下所長帶著四、五個警察,一個人拿著手銬,看我一上午沒出去,蹲到下午一點半就走了。五月十七日早不到八點,警察來敲門,我沒給開,等我老伴下班回來,副所長跟我老伴說:「你配合我們叫她把門開開讓我們進去。」老伴沒配合他們。所長叫小區物業人員拿來電鑽鑽開門,領幾個警察闖進家中。我說:「你私闖民宅是違法的。」他說,「我是走進來的。」然後說:「跟我上所裏整理一下材料,然後你就回來。」我知道他是騙人的。我說「不跟你們去,我沒犯法。」他們有的照相,有的挨個屋子進。我說:「我家的財產歸我所有,誰也不准翻東西。」他們真的沒翻,一警察看到佛堂,把簾子打開看到師父法像,叫副所長也看了看,沒說甚麼把簾布蓋好。還說讓我跟他們走,我不去,副所長打電話又叫來兩個人,共五人,把我抬上警車拉到所裏,把我放進鐵籠子裏,我就立掌發正念。那幾個警察都走了,就一個人看著我。我想,他們可能真的是取師父法像去了。不一會所長回來了,在我附近來回走動。我說你幹甚麼去了,他說你供的啥?我說:「我供我師父法像沒有錯,你們像土匪一樣。」到九點多鐘,把我叫到另一個屋,打開電腦開始問這問那,我不回答。當問到這二十多張卡片是誰給你的,我說「是神給的。」心想大法弟子就是神。他說:「我們公安機關對你進行處理,取保候審一年,讓你家人拿一千元錢,把你接走。否則送進看守所。」我就沒正念了,我就打電話讓老伴送來一千元錢,我想我要進看守所三件事啥也做不了。我的思想就隨著邪惡走了,到家後反反復復的想,我這是給邪惡輸血,這不是做錯了嗎?回家後我三件事一直在做。

一年後,構陷我的案件到了檢察院,派出所副所長打電話讓我去檢察院,第一次去沒見到責任檢察官,幾天後副所長又打電話讓我去檢察院,我帶著真相材料去了,結果他們不讓帶任何物品進去,我只好把包交給老頭。檢察員問我姓名等基本信息,又說,「你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全世界都在學煉,就江澤民不讓煉。」她讓我簽字,我說:「好人沒犯法簽字乾啥,我不簽。真善忍教人做好人,這是一部高德大法。」她說你要不簽字,你就別說了,我繼續講真相,我說:「你們是受騙了,共產黨毒害人,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你們都被騙了。」屋裏有四個人,後來讓我走我就回家了。

幾天後案子到了法院,書記員打電話讓我去法院。我說:「我是好人,我沒犯罪上法院去幹啥,我信大法歸大法管,不歸你們管。」她說,你跟法官說,不一會法官在電話裏說「法院有你的案子,你到法院來一趟。」我說:「我是好人沒犯法,我是修煉大法的,歸大法管,不歸你們管。」法官停頓一會說:「完了再說!」沒話說了,掛了電話。幾天後一個律師給我老頭打電話,因我用老頭的手機聯繫。律師說:「法院派我做你的援助律師,你到法院來給我簽個字,證明你同意了,我才能做你的援助律師。」我說:「你給我當律師,你得替我說公正的話,到庭上你得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傳。《憲法》第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必須得這樣說我才認同你這個律師。」律師說:「我這麼說我也進去了。」我說:「你不這樣說,我用你當律師幹甚麼?我不去法庭。」他說:「你說你拒絕、不出庭就完事了唄。」我說:「那我就拒絕,我不出庭。」他說:「那我也不去法庭,更好。」我說:「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幾天後,律師又給我老頭電話,老頭直接把電話給了我,我一問:「你是誰呀?」他一聽是我,急忙說打錯了就掛了。再後來律師又給我老頭打電話,想讓他替我簽字,老頭拒絕,還問我家的樓房是買的還是回遷的,探聽我家的經濟情況想勒索我的錢財,我老頭說回遷的。之後我讓同修幫我發正念,我決定不去法院,副所長再次打電話讓我去,我說不去。

不久,五個警察來我家敲門,我開門把他們迎進來,我一邊洗頭髮一邊給他們講真相,洗完頭又刷牙,為了延長時間多給他們講點,然後我收拾衣服。他們不耐煩了,說:「等你多長時間了?」我說你一來我也沒說跟你們去呀。他們看我也不怕他們,就低聲說:大姨,叫你到派出所把一千塊錢拿回來。我想這是騙人,取錢,來這些警察幹甚麼?我說不去。然後警察就把批捕證拿出來給我念,「利用×教破壞法律實施罪,我公安部門對你刑事拘留。」我說:「我修的是正法,走的是正路,我聽大法的,不歸你們管。」於是他們五個人把我抬起來,我喊:「師父幫我!」一直把我抬到樓下推進車裏,把我拉到公安醫院門口,讓我下車我不下,五個人又把我抬進醫院檢查血壓,高壓220,胸透我一看片子是透明的,骨頭都是透明的。做了各種檢查,就沒讓抽血。然後又把我抬上警車送到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又把我拉到中心醫院體檢,一量血壓210,再送看守所,又被拒收。我一路上不管到哪個醫院和看守所,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配合他們,到哪我都不走,他們全程抬著我,他們又累又氣的說:「一定把你送進去!」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兩家醫院都檢查完了,都不合格,這幾個警察老實了,都不說話了。一會一個小警察說:「大姨,回家把你家貼的那些大法的東西揭下來吧,下次我們再上你家去,好好配合。」這下我走出醫院,坐著警車就回家了。到家家沒人,我老頭去派出所聽信兒,看把我送哪去了。我沒帶鑰匙進不去家,我就到街裏找同修見面,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同修們。回家的路上我順便買幾個麵包,走到離家不遠處,見一輛警車向我駛來,我一看是剛才拉我去醫院的那個車。小警察跳下車來說你等一下,然後從車裏下來一個法官和書記員,小警察給我介紹說:「這是法官」。我說:「法官哪,法輪大法是正法呀,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洪傳,就江澤民不讓學煉。」法官說:「沒人聽你那個!」我說:「你給好人定罪有意義嗎?詐騙、殺人、偷小孩的管不了,專門迫害好人。」書記員在一張紙上寫字,然後讓我簽字,我不簽。法官讓書記員把寫的東西給我,我說,「我不要,我是學大法的,歸大法管,不歸你們管。」我在那站著,警察給我錄了像。法官說:「明天就在這。」好像那意思就在這開庭,邪惡沒有了理智,要在馬路上給我開庭。我心想,如果真要在這開庭的話,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讓過路的人都明真相。結果第二天甚麼事也沒有。

之後的日子我還照樣做三件事,因為一直沒動靜,就放鬆了發正念,再加上我女兒帶孩子回來了,從早忙到晚。兩月後的一天,派出所副所長來敲門,女兒給開了門,副所長對女兒說,「我是某所的,讓你媽去法院。」我說:「上法院幹甚麼,我又沒犯法。」他說:「那我就叫他們到你家裏開庭。」然後他就打電話,不一會來了一幫人,大約有30多人。法官坐在沙發上,書記員坐旁邊,還有律師、檢察院的、法警、特警、派出所警察,屋裏都滿了。我當時就站起來了,法官念他那一套,我不聽,我就念「法輪大法好」,反覆念,法官停下來,然後接著念,「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非法判我三年兩個月,罰金六千元。然後公訴人開始念。我就站起來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女檢察官停下來,法官說:「念 !」就又開始念,我還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些警察聽我念大法好,臉色變的和善了,剛進屋時一臉的兇惡。他們都念完了,我就站起來問律師,「你替我說大法好,你不是我的律師嗎?」我家老頭說:「律師給我滾!」我怕老頭打律師,我把他推進屋裏。法官說罰我六千元錢,讓我在判決書上簽字並留下,我說:「不留,趕緊拿走!」我心中想的是我歸師父管,不歸邪惡管,他們啥也不是,只是操控人幹壞事。

法官、檢察官走後,那些警察沒有走,他們要立即執行把我送進看守所。特警和副所長往門外拽我,我不配合他們,就坐在地上,女兒說:「我媽要有個閃失,我就找你們算賬!」老頭也說:「找你們算賬!」小外孫女嚇得跑到廚房窗前哭,家裏亂作一團。外邊有很多人在看熱鬧。我被一群警察抬下了樓,抬上車拉我到公安醫院量血壓,我不配合他們,十個警察和武警按著我,我就喊:「師父!」他們按不住。所長說你的師父在哪呢?我說:「就在我身邊。」師父真幫我了,血壓沒有量成。女醫生說:「你們十個人都按不住一個老太太。」那些警察有的在這屋,有的在另一個屋,我就給他們背法,背《悟》、《淺說善》、《博大》、《拜師》、《為誰而修》等,把他們都給背睡著了。一個警察說,「你念的啥玩意?都給念睡著了。」後來這個警察也睡著了,手機都掉地上了。

醫院給我做各種檢查,上次胸透肺部全是透明的,可這次兩個肺葉全是黑的,像蓋上兩塊黑布一樣。檢查完我又被抬上警車拉到看守所。所長和他們交涉,說血壓沒出結果,我不配合,看守所警察說,「那我們不收,不知她有啥病。」所長沒辦法,只好再我把拉到另一個公安醫院量血壓,我還是不配合,我說「你的血壓計在我身上不管用了。」醫生用了兩個血壓計,最後高壓175,把我抬上車送看守所。女警拿著血壓計說:「大姨,來,我給量一下。」我抻著脖子讓她量,高壓220,女警說:「他們怎麼給量的呢?她屬於三危病人,隨時隨地有生命危險,你要想出結果,去礦醫院量一下,讓他們給出個證明。」我又被抬上警車到第二醫院,再到礦醫院,量完血壓185,女大夫說:「大姨,你平時量血壓是多少?」我說230,她又問:大姨,你發燒嗎?我說現在沒發燒。女大夫跟所長說:「她屬於三危病人,你上三樓辦手續,到二樓蓋章。」辦完後,我再被抬上警車到看守所,再次拒收。

來來回回折騰了四家醫院體檢不合格,我被送回了家。副所長告訴我女兒到派出所取取保候審的一千元錢。法院的六千元罰金也一直沒提,可能他們以為把我送進看守所再來家中勒索。是師父保護了我。雖然在醫院檢查屬於三危病人,可我身體啥事沒有。回到家後我跟家人說,是師父把我從邪惡手裏搶回來了。老頭、女兒我們三人都給師父磕頭,對師父說:「師父啊,謝謝您!我三歲沒了母親,誰管我呀,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還有這麼好的師父,您對弟子的大恩,弟子永遠也報答不了,只有精進實修才能對的起師父。否則用甚麼也報答不了。因為弟子有很多人心沒去,被邪惡鑽了空子,沒修好才給您帶來這麼大麻煩,以後一定好好修,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我寫的交流文是通過同修的提醒,師父的點化才寫的。因為我小學文化提筆忘字修的不好,曾經向邪惡妥協、低了頭,總覺的沒資格寫,所以就沒寫。後來我想,我得了各種疾病都好了,我家人都受益了,包括親朋都受益了,我再不寫就真的對不起師父。

此時我想對國外同修說聲謝謝,二零一四年我在看守所,法院給我判刑,我把申訴書交給二審法官,法官見到我說,「因為你的案子,國外的人把我的手機都給打爆了。」我心裏暗自高興,國外同修真好,有他們的配合增添了我的正念。大法弟子是整體呀!

感謝師父!感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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