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三月,我喜得大法。我好比丟失的孩子找到家一樣高興。沒到半個月,我一身的病全沒了,附體再也沒有了。我感受到了生活的幸福,逢人就講:大法把我的病治好了。
我學了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凡事都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我們村糧食所補麻袋,我的一個老同學在那裏上班,他把人家補完的麻袋給我,我數了一下有三十個。我說:我是學大法的,我要十個,剩下的二十個給別人吧。轉念一想,我又說:我是學大法的,還要那十個幹啥?我一個也不要啊!
煉功點輔導員說在村裏打麥場看錄像。打麥場地上很多麥殼子,亂七八糟的。中午,我拿著掃帚把麥殼子打掃乾淨了。鄉親們問我:中午大熱天的你不在家睡覺,汗涔涔的掃這幹啥?我說:我們大法弟子在這裏學法看錄像,得有個乾淨的環境。我們大法弟子的形像走到哪裏帶到哪裏。他們聽了就說我是個好人。
人都說中年喪偶、老年喪子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事。可是這些事都讓我遇到了。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噩耗傳來,我的大兒子在拉鐵石時出了事故,永遠的離開了我們。這對我如同晴天霹靂。但是同時我又想到,我是修大法的,我知道這是我和兒子的緣份盡了,再怎麼痛苦難過,也得活著,因為還有兒媳婦,還有兒子留下的兩個幼小的孫女,她們還得指望我們呢。那時兒媳婦患有乳腺癌,正在做化療,我們要是倒下,兒媳婦也就沒指望了,孩子就更遭罪了。
我和丈夫(丈夫也修法輪大法)兩人收起悲痛,儘量把這個家維持好,一起出去做點買賣掙點錢,接濟兒媳婦和孫女們。為了讓兒媳婦的病快點好,我們都儘量讓兒媳婦高興,我們掙了錢就給她分點,舊房子賣了兩萬五,我們就給她一萬,賣地賣了三萬就給她一萬五。到了冬天,都是我們出錢給她買煤取暖,她說電動車舊了,我們又給她兩千讓她再買一個新的,平時零花的都不算,加上給她看病了又花了一萬多。從兒子走了六年,我們就給兒媳婦將近十來萬元。其實兒媳婦手裏有兒子的撫恤金,以前他們也是自己過,兒子掙的錢也歸她管,她不缺錢。而我們就是普通家庭,收入也不是特別的高。但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就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家裏啥活都不讓她幹,一個碗都沒洗過;有時候很忙,我顧不得洗碗,哪怕那碗攢成一摞子,我都捨不得讓她洗。院子她一下不掃我也沒有怨言。她也相信大法,時間不長就痊癒了。
後來兒媳婦再嫁,小伙子等於代替我兒子住進來。我對她和以前一樣,有啥好吃的,自己不吃,總想先給他們送過去。有時候兒媳婦不高興,一句話也沒有,我就像沒看見一樣,心裏就背:真、善、忍好。小伙子也是,他找不到活,我告訴他先去東莊挖點藥材,兒媳婦也跟著去。我就主動給他們做飯。我們這個特殊的組闔家庭現在相處的很融洽,要是不了解的還以為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哪。
我與大家分享法輪大法給我這個特殊組合的家庭帶來的福份,我感謝師父傳的高德大法。感謝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是師父讓我這個支零破碎的家又充滿了溫馨與幸福。叩拜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