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師父化解了我的冤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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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五年十一月十九日】那個副大隊長說,出了人命她擔著,有的是辦法交差。還說:「我正愁沒人選呢,我看你就合適。」當時不知道她在說甚麼,後來回憶,就是用我這個活體來作藥物實驗……還有一次也是在這個醫院……顯然他們是在測驗某種藥物實驗的效果。遭受多種藥物實驗後,我已被迫害成周圍神經萎縮症(相當於癌症),內臟器官和肌肉都萎縮了。

從勞教所回來時,勞教所就斷定我回不到家就得氣絕身亡。然而出乎他們意外的,我活了下來。回到家後,憑著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堅持聽師父講法、煉功,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得到快速的康復;一個全身器官萎縮,隨時將要死亡的人,還能返回到健康的狀態,在醫學上是一個奇蹟,是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現。

──摘自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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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農村女大法弟子,今年62歲。一九九七年農曆五月二十五,我非常幸運的得到了這萬古難遇的高德大法,我激動萬分。我知道了修煉法輪大法,能返本歸真,修得正果。我發自內心的想:我要好好修煉,我再也不轉生人了,我要修成佛。

師父講的法,我看不夠,如飢似渴的看,看起來就不願放下,一本書一本書的接著看。

記得我請的第一本書是《法輪功》,那天上午請回家,當看到師父教功圖解時,我就學會了前四套功法。當天晚上我就去了我村的學法小組,輔導員教會了我第五套功法。我還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教功錄像帶、講法錄音帶和煉功錄音帶。從此,我晚上參加集體學法,早上參加集體煉功,風雨無阻。

修煉後我身體的變化很大,頸椎第二、第三椎骨質增生、肩周炎、低血壓、心臟病,腸胃病統統不翼而飛,我無病一身輕,皮膚變得白細、紅潤,走路生風。那種幸福感、喜悅感、舒心感、安全感充滿了我的心田。

誤用鹽酸水洗手,竟安然無恙

大約是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們幾個同修去一個同修家學法交流。這家男同修的工作是操作幾台車床,製作模具類的產品,需要用鹽酸水去鏽、拋光,也就是把生鏽的鐵放進鹽酸水裏,轉幾下就明亮、光澤了。由於生產的需要,他在院子裏放著半盆鹽酸水。那天我從屋裏出來,在院子裏找水洗手,看到牆邊處放著的雜物中有半盆水,看上去水面還算乾淨,盆低有沉澱物,心想:就在這湊合著洗洗吧,於是就蹲下去,像正常洗手一樣把手洗乾淨了。

這時這家的鄰居同修從屋裏出來,我就站起來找毛巾,鄰居同修就領我到放毛巾的地方。當我的手觸碰到毛巾時,毛巾立即就成粉末子了。我心想:這毛巾看上去好好的,怎麼會這樣了呢?我兩手粘滿毛巾的纖維,我一邊說「這是怎麼啦?」一邊兩手互相劃拉。鄰居趕忙去找這家女主人,等女主人到我跟前時,我已經把兩手劃拉乾淨了。我忙說:「對不起,把毛巾給你弄爛了。」女同修緊張的說:「你快別說這個了,快來水管子下面洗手去。」我伸出兩手讓她看:「還洗甚麼?手都幹了,不用再洗了。」她拽著我的胳膊在水管子下面又洗了一遍才放心。可我的雙手確實就像用淨水洗過的一樣。

「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是師父慈悲,打入我心中的正念,使我自始至終都認為那是一盆水,師父就把鹽酸水給我演化成水,才使我躲過了這一大劫,不然後果無法想像。

感恩啊!感恩!是師父偉大,這超常的奇蹟才發生在修法輪大法的弟子身上。感恩師尊的慈悲看護!

正念否定舊勢力,闖過車禍魔難

二零二一年農曆十一月十六晚十點多鐘,我從學法小組學完法,騎電瓶車回家。走到一個路口,我想從這個路口拐彎,聽到好像後面有車,我回頭看看,也不見有車,心想:別走這個路口了,走前面那個路口吧。

當時我心在想,車速沒減。當再轉過頭來時,發現前面停著一輛車。這時我已無法躲開相撞的危險了,急忙將車把往左猛拐,右腿還是撞車上了,疼的我心跳加速,心慌意亂,趴在車上就動不了了,好長時間緩不過勁來。

司機從車上下來問我:「你沒事吧?」我說:「我沒事。你檢查一下你的車,撞壞的地方多少錢能修好?」司機說:「你沒事就好,車我有辦法修,你不用管。」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是我撞你車上的,不是你撞的我。」他是違章停車,我沒找他麻煩,他也不敢要我的錢,我硬塞他兜子裏一百塊錢,他幫我把電動車把糾正好。

我發著正念騎車往家走。騎到電梯門口,我把車靠在牆上,我的右腿就像一個冰涼的棍子不聽使喚,憋得難受,一動不能動,心「怦怦」跳,好像要虛脫的樣子。我雙手扶牆,用左腳一點一點的往電梯裏挪,好不容易出了電梯,心裏發著正念,不能叫孩子看出來我受傷了,可我難受的就是穩不住心神。

打開家門,兩寸高的門坎我都無法過去。這時正好我兒子從臥室出來看到我,說:「媽,你怎麼了?」我說:「沒事,我不小心,右腿碰了一下,放心吧,沒事兒。」兒子費了好大勁把我弄到臥室。

我母親、兒子、兒媳婦關心的圍著我說:「看這情況可能撞的不輕。」十歲的小孫女說:「奶奶,你知道嗎?是(師父)法身給你擋住了。」

兒子堅決要送我上醫院。兒媳對我說:「你放心,我們就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骨頭斷沒斷。這小腿正前方部位肉少,耐不住碰撞,萬一骨折,超過時間不對接,長錯位了再拽開,你就受大罪了,弄不好終身殘疾就麻煩了。去醫院最多也就是對接一下,打個石膏固定就完了,保證不給你打針吃藥。」

我說:「我沒事,我煉功這麼多年,我身上都是功,我的功都是有靈性的,就算是骨頭碎了,它們也都能復位。」我一邊說一邊脫掉棉衣,兒媳婦就給我脫鞋子和襪子。兒媳婦兩手捂著我的腳說:「這腳冰涼冰涼的。」我說:「沒事兒,是凍的。」

我在床上坐著,兒媳在地下蹲著,兩手扶著我的腳。我的小腿是豎直著的,當我正念出,選擇對了的時候,師父就借用我兒媳的兩隻手,扶正我的腳,利用我的雙手,搬大腿的中間部位,垂直方嚮往上提,就聽小腿骨「咯登」一聲響,把我兒媳嚇的「哎呀!」一聲。我說:「沒事沒事。」師父讓我倆這麼奇特的配合,就巧妙的把骨頭給我接上了。

我說:「快給我把點播機拿來,你們出去吧,我要煉功。」兒媳說:「都這樣了還煉功?躺下休息吧。」沒有修煉的母親說:「讓她煉吧,煉功好的快。」

我單盤腿,煉第五套功法。當煉到十分鐘,換手勢加持柱狀神通時,剛剛變好掌,一股熱流從膝蓋處通到腳趾尖,冰涼的小腿瞬間體溫正常。緊接著,第二股熱流、第三股熱流從膝蓋處熱乎乎的通到腳趾尖。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煉完了一個小時的靜功。師父時時刻刻的看護著弟子,加持著弟子,平衡著弟子的一切。

疼痛使我一夜未眠,我就發一會兒正念,背一會兒法,向內找,找出一大堆執著。最主要的是,學法不入心走形式,執著正法儘快結束的心,不願在人間多待,怕吃苦的心,深挖自己還發現,我把自己要修成圓滿放在第一位置,而後才是救度眾生。

找到一個,就發正念清除一個。

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右腿突然的猛一顫抖,幾乎是一睡著就猛的顫抖一下,同時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每次痛,都是連著心的痛。大腦中似乎反應的都是「疼」。兩天後我才想起,得否定這個「疼」。我就針對「疼」發正念,「疼」是三界內的物質,我不歸三界管,不被底層法理所約束,叫這個疼「滅」!

反覆背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的法:「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

上衛生間就把我給難住了,這條腿站不能站,彎不能彎,想坐在地上爬,都難以使肢體著地。我試了幾次,咬著牙忍著痛,總算是坐到地上了,我就用兩隻手撐地往後挪,心想不能讓家人看到我這樣。我有執著可在大法中歸正,我有師父管,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誰都不配迫害我。

再後來,我就手扶凳子上衛生間。這一晚就把我疼的到早上說話都沒勁了,虛脫的樣子。我高密度的發正念,學法,煉功。

煉功可不是簡單的事了。但我每天堅持五套功法都煉全,多疼我都不退縮。動功靠著牆煉,也是半邊身體支撐,每抻一下,腿都鑽心的疼。抱輪就坐著煉。我就不順從那不正的東西。不能走,我就手扶塑料凳子,右腳不能站立,就一條腿跳著走。慢慢的,我就讓右腳輕微用力,借助凳子的支撐,先讓右腳尖點地行走,我又逐漸的讓腳跟著地,可怎麼咬牙堅持,這條腿就是感覺筋短那麼一寸多似的,腳跟不能著地,痛的夠嗆。我就是不能承認這個狀態,心裏發著正念,糾正一切不正的。那真是正與邪的較量。

二十六天後,我去了學法小組。他家的二十來步的步行梯,我扶著欄杆也能行走了。

那年我婆婆在我小叔子家過年,大年初一我和兒子、還有兒媳婦去給婆婆拜年。小叔子家住三樓,是步行梯,我一步一步的上去了(中間小有停頓),他一家人很驚喜。小叔子從外面回來,看到我兒子和媳婦,高興的說:「你倆來啦?」媳婦說:「我媽也來了。」小叔說:「你媽來了?我不信你媽能來。」婆婆說:「是真的,就在裏屋。」他驚喜的不行,連忙問我:「你怎麼上來的?」「我自己走著上來的。」「我不信,你走走我看看。」我就站起來走了幾步,他哈哈的笑著說:「我服了,我真服了!」

因為我拒絕去醫院,我說我到時候會給他們一個驚奇,他們都不信我說的話。他們還用手機給我的腿拍照,讓骨科醫生看圖片。骨科醫生說:「估計是骨折了,最低也得是骨裂了。」

正念正行,破除勞教所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法輪大法。我幾次進京,履行我公民的合法權利,到了信訪局,填寫了上訪表:1、要求撤銷對法輪大法創始人的通緝令。2、要求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3、給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

因我遞交了我的身份證,信訪局人員勾結我地駐京辦事處人員,從信訪局把我綁架回來,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我經歷了各種殘酷的酷刑折磨和藥物摧殘。我不放棄修煉,每天堅持背法、煉功,包夾每天對我們這些不「轉化」的同修拳打腳踢,專打要害處;灌辣椒麵──鮮紅的辣椒麵火辣辣的燒灼著我們的喉嚨,痛得人在地上直打滾;包夾們還用毛巾勒我們的脖子、用毛巾堵嘴,毒打了一遍又一遍。我正告在現場指使行惡的副大隊長說:「再這樣放任下去會出人命的,你怎麼交差?」

那個副大隊長說,出了人命她擔著,有的是辦法交差。還說:「我正愁沒人選呢,我看你就合適。」當時不知道她在說甚麼,後來回憶,就是用我這個活體來作藥物實驗。此事之後,管理科長對我說:「不聽話,是吧?待兩天,給你滋、滋、滋!滋、滋、滋!」並且做著打針的手勢。

此後,我吃飯、喝水有指定的兩個吸毒犯負責,尿液單獨存放。我被拉到醫院注射不明藥物。過些天,我被攙進這個醫院內剛蓋好還沒利用的樓房內,兩個穿白衣、戴白帽、戴著大口罩的人,從窗戶裏面伸出雙手,抽了我的血。過些天,在醫院測試我的反應能力,叫我坐在一個像遊戲廳的遊戲機一樣的機器前,讓我看到一個光球,就按動一下按鈕。

還有一次也是在這個醫院,通過電腦檢測設備連接一個卡子,卡住我手上的穴位,我馬上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直襲大腦,像電錘一樣捶向大腦,一次比一次重,那種震盪的感受簡直無法形容。顯然他們是在測驗某種藥物實驗的效果。遭受多種藥物實驗後,我已被迫害成周圍神經萎縮症(相當於癌症),內臟器官和肌肉都萎縮了。

勞教所內有一個男警,在室內沒有第三個人時,曾經對我說:你不覺得奇怪嗎?你是世界上第二例患這種病的人,為甚麼以前你不患這種病?當出現第一例無藥可治的病症後,你是世界上第二例!

當時我被迫害的反應遲鈍、五官扭曲、四肢變形,眼睛已近失明,大腦失去記憶,心跳過速,呼吸困難,渾身冰冷,已無行動能力,只剩一口氣在。身體痛的就像被刮骨抽筋一般,身體內時不時的像硫酸水穿過似的,又像一股股電流穿過,渾身抽搐,頭象用鑿子鑿一樣疼,每疼一下,我臉部肌肉、眼睛和嘴巴就抽動一下。

這種非人的折磨給我造成的痛苦每分每秒都難以承受,但我有堅定的一念:我不死!當我身心受到極度的痛苦時,全身器官和肌肉萎縮命懸一線時,我也沒有想過這是病、去醫院治療、和會不會死這些念頭。

從勞教所回來時,勞教所就斷定我回不到家就得氣絕身亡。然而出乎他們意外的,我活了下來。

回到家後,憑著對法輪大法的堅定信念,堅持聽師父講法、煉功,沒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得到快速的康復;一個全身器官萎縮,隨時將要死亡的人,還能返回到健康的狀態,在醫學上是一個奇蹟,是法輪大法的神奇和超常再一次在我身上展現。

在後來的年月裏,也出現過多次突如其來的取命的關卡。僅舉兩例,如:突然間天旋地轉,我隨即就說出:「不許舊勢力干擾我。」然後念正法口訣。口訣沒念完,一切恢復正常,我該幹啥就去幹啥去了。這件事就過去了,就像風一樣刮走了,沒有了。

再例如:一次我在床上躺著睡覺,看到床邊站著一個男子說:你得死。同時我頭部開始往下麻木。我說:「我不死!」就呼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立掌就念正法口訣。口訣沒念完,那個生命就不見了,我的身體也恢復正常了。這個事就過去了,我躺下甜甜的又睡著了。這次魔難又像一陣風過去了,心裏沒有裝它。

這裏不是說我怎麼樣,是慈悲的師父都給我化解了魔難。要不是師父替弟子承受那如山如天的罪業,我怎麼可能還能活在世上?!把我的親身經歷寫出來,是證實師父偉大!法偉大!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報答師恩!

師父為我善解冤怨

二零二一年那次車禍後,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坐在一個挖好的坑裏,和農村死了人,土葬時挖的坑一模一樣。我舉頭往上看,坑的四周都是堆起的土。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和我對坐著,他兩手裏各拿著一包用絲網裝著的兩包比乒乓球小一些的圓球球,一包是粉色的,一包是淺藍色的。他的意念打給我,就憑這個,就能置我於死地。我沒有任何怨言,沒有委屈和不平,心想,一會兒用土把我埋上,我就死了。這時就聽到上面一個男子的聲音說:你上來吧!我沒感覺往上攀登,就從坑裏來到土堆上面了。那個男子說:你買點東西給人家。奇怪的是,我身上衣兜裏裝有不少蠟燭,我就從我的兜子裏掏出淺紅色的蠟燭,給要活埋我的那五、六個人,有男、有女,一人兩支蠟燭。

我悟到,蠟燭象徵著光明。是師父的洪大慈悲,幫助我化解了這些冤債,搭救了弟子,平衡好我曾傷害過的那些生命的怨氣,使這些生命同意與我善解,大法給了他們也給了我光明。我要深深的牢記,珍惜眾生,才是珍惜自己!弟子叩謝師父的無量聖恩!

(明慧網第二十二屆中國大陸法會來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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