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曾是一名鐵桿邪黨黨員。農村人入個黨不容易,那年父親為集體利益冬天下海,因此受了風寒得了氣管炎,集體不願總為他承擔昂貴的醫藥費,因此給他個黨員指標安撫他。從此氣管炎、肺氣腫、心臟病陸續加身,並且伴隨父親一輩子。我總是覺的他太可憐,被共產黨害了一輩子。
自我從學了大法後,父親從剛開始的怕、半信半疑,到現在的完全相信大法。老人經歷了我被綁架、關押,他幫著上訴反迫害,替我拉扯孩子,頂著社會輿論等等痛苦。現如今他已經75歲了,仍健健康康的活著,生活自理無礙。我真為他感到欣慰,這是父親相信大法的正念得到了福報。因為在我們家族中能活這麼大歲數實屬罕見,我們家族的男人都是60歲左右就去世了,故人中只有一位小爺活了72歲。父親73歲那年,一次因受風寒呼吸不暢,到本地中心醫院掛點滴。當時正是二零二二年十月左右,醫院外面患新冠肺炎的人排著長隊等待治療,據說威海市裏火葬場加班加點也忙不完當天的活兒,但是父親沒陽,安全出院回家了。
我母親年輕時一直體弱乏力,老想在炕上躺著。前幾年她在菜園裏幹活,幹一小會兒就得回家歇一會兒,也不能趕集了,她說年紀大了,體力不如從前了。可是去年她告訴我,她身體有勁兒了,幹活兒不用歇了,能去趕集了。母親可不是一般的農村婦女,別看她不認字,當年我被迫害的時候,母親去村裏理髮店理髮,去理髮的村民們群起數落我的不是,說我不該學法輪功給家人帶來這麼大的打擊。母親大義凌然的說:「我的孩子沒錯,是警察怕樹葉打頭,挑軟柿子捏,聽上邊的抓平民百姓!」我依法起訴江澤民以後,派出所警察到母親家找我,母親說:「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學法輪功,錢撂大街上都沒人撿!」警察們被老太太噎的一句話也沒有,灰溜溜,沒面子的走了。母親對大法的正念使她得到了福報。
丈夫在這個家裏表面上對我最不好,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因為他已經十五年沒回家了。然而我和他的一生都因我修了大法而改變。十七年前,他得了腦瘤,婆家的大哥把我們在本地醫院拍的片子拿到大城市大醫院裏請專家會診,專家說只有50%活下來的機率,即使活下來,不癱、不瞎、頭腦清醒是根本不可能的。婆家大姑姐找的算命人說:這一劫不好過。丈夫做手術那天,婆家、娘家的人都在手術室外面哭,婆家人怕他手術不成功,人沒了;我娘家人怕人活著不能自理,女兒才六歲,我的後半生將墜入貧病交加的無盡苦海,一家人怎麼活呀!唯有我沒哭,我想既然我有師父管,大法又這麼好,我就把一切交給師父,無論老天給我甚麼樣的結果,我都認了,這個法我一定要修下去。
丈夫早上八點進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快一點了。主刀醫生顧不得吃飯,到辦公室喝了口水,就立刻到病房查看丈夫的各種感知是否正常。我們想請他吃個便飯,他都不肯,足見他的壓力有多大。後來醫生查房時說,我丈夫的腦瘤是該醫院臨床四年中體積最大的瘤子。手術一週後拆線,然後我和丈夫提著一盆日用品坐公交車回家了,一粒藥都沒拿。別人聽起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可是這確確實實是發生在我們家的事實。
雖然我沒有福氣象別的姐妹那樣被丈夫養著、關心著,但是沒有癱瘓的家人,不用伺候這樣的家人,讓我能有更多的精力與時間學大法,告訴有緣人大法是佛法,是來救人的,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
現在女兒已經工作了,雖然她學歷不高,只是個大專,她在本地龍頭大廠財務辦公室當出納,專業對口,她自己特別滿意這份工作,比那些人走後門找的工作還稱心如意。要知道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有神佛保祐,我們是根本做不到的。
我家沐浴著大法佛恩,雖然近二十年來我經歷坎坷,但是在我臉上、身上幾乎看不到歲月的痕跡,五十歲的人,別人看上去也就三十歲。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年歲很大的人都會出現皺紋減少,甚至很少很少的,這是一個普遍現象。」何況我剛剛半百。當我的同齡姐妹每天花費時間在化妝、卸妝、護膚做面膜的時候,我在認真學習大法,學習用真誠,純淨,善良,豁達去震撼他人,聽師父話叫人遠離危牆,這讓我感到生命活的更有意義。
願法輪大法的光輝照徹世界每一個角落,溫暖每一顆寒冷的心,讓幸福祥和永駐人間。
合十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