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救人,同修們更是不甘落後。夏天,只有早晚涼快,市區近邊的眾生留給年紀大一點的同修去講。我們年輕同修(其實也有六、七十歲了)就在凌晨三、四點鐘起來,到半徑一百公里範圍的地方去講。有時我們還會臨時租一個房間,以此為中心到一百公里開外的地方講真相救人。我們兩人一組,一天下來,多時能救七十幾人呢。雖然很辛苦,但大家心裏美滋滋的。我們都努力爭取做到精進實修,直至圓滿,跟師尊回家!
我在這個整體氛圍修煉中,提高也很快。下面講兩個我個人修煉中的小故事。
一次,我們幾位同修一起去外地發資料,被警察蹲坑發現,非法抓捕了我們並扣留了我們的車。當時我們是開的一輛麵包車,車內很多真相資料。他們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準備材料,要做一個大案、要案上報!警察隨即封存了我們的車,單獨非法審訊了我們。我們都正念很足。
非法審訊我時,一個姓楊的副所長看我不配合,惡狠狠地砸我一拳,打得我滿口是血。我沒怕,正念十足,眼神威嚴直射他說:「你再打一下試試?」他真的再也沒敢動我一下。我們全部都正念走出黑窩。出來後才知道,在外面的同修整體配合的很好,幫我們近距離發正念時,發現了我的車被停在派出所院內,他們在師父的加持下,當天晚上將資料全都運出去了。太神奇了!是師父的加持和保護,才出現這樣的奇蹟,讓我們很快就走出了黑窩。
第二次是我和一個同修出去講真相,在一個小飯店吃飯時,有幾個學生也在那裏(應該是高中生)。我覺的既然遇見也是緣,同修在我身後發正念,我就開始跟他們講真相了。首先從傳統文化講起,還講了一些小故事,他們聽得很認真,還和我互動,一個男生手裏拿著手機在玩,當我剛剛開始講到法輪功是被迫害時,他就起身出去了,我沒有太在意,其他學生還在聽我講。不一會就進來了兩個警察,我就知道是那個男生被邪惡操縱舉報我了。一個警察照相,另外一個把我往警車上拖。我正念很足,真的感到師父就在身邊,壓根就不怕,當時我勁兒特大,一個警察拖不動我,另一個合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借此機會,我向很多圍觀群眾講大法真相,僵持了許久,我看真相也講清了,圍觀群眾很驚訝,我完全佔住了主導,我想再這樣拖延會對我們不利。我用命令式的口氣對警察說:「不要動我,把門打開,我自己上車。」同修怕我一個人難對付他們,也跟我一起到了派出所。
警察以為到了自己的地盤,就發飆了。首先他們把我們分開,然後想把我帶到一間辦公室裏非法審訊,我根本不配合他們,說:你們吸煙,這裏很嗆人,我要出去。警察覺的驚奇說:「哎呀,你還蠻講究!老實告訴你,到了這裏就得聽我的。」我根本沒有怕的念頭,心裏請師父加持。斬釘截鐵地說:「肯定不聽!我是修煉人,又是六十多歲了,你們這裏烏煙瘴氣的,我不喜歡煙味。」說著就推門朝走廊上走去。他們幾個人拼盡全力也沒攔住,只好讓我在走廊裏待著。他們感覺到修煉人確實與眾不同,講也講不贏我,而且我力大無比。就再也沒人來管我了。我一人在走廊裏來回走著,心想:不行,我還是要出去,這裏不是我們要待的地方。我就在走廊裏大聲對警察說:「要麼你們就把辦公室的門關上,要麼你們就讓我到外面大廳去。」說完我徑直開門朝外面大廳走。這下就炸鍋了,警察覺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四、五個人堵在門口,死死地壓著門,可我用力一推就出去了。他們都慌了手腳,亂作一團,樓上樓下的警察都來幫忙,黑壓壓的人群一齊朝我圍上來,有拿手銬的,有拿電棍的,有拿警棍的,只差沒動槍械了。就這樣我也沒有屈服,最後他們許多人按頭的按頭、抓手抓腳的,輪番折騰了許久,喘著粗氣才勉強把我按在地上,再由兩人拿一根細長棍子,一人拿一頭用盡吃奶的力氣壓在我的脖子上才給我銬上。其實也是我當時分心了,心想天晚了,幾十公里還要回去,不能再這樣跟他們耗了,細細的棍子壓在脖子上時間長了會出問題的。這一念不在法上,才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就出現了這樣的結果。
我從地上一躍而起,手雖然被銬上了,卻精神很好,沒有一點疲憊,只感到脖子有點微疼,能在大廳裏自由自在行動。環顧四周,警察們有的走開了,也有坐在地上的、還有兩個在那喘著粗氣的。過了許久,沒有一點動靜了,我可以自由走出大門到馬路上去,也沒人管。我想這也不是個事呀,老耗著不行呀!我立即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舉的例子:「他首先想到的是: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煉功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這個念頭一出,『唰』一下子甚麼都沒有了,本來就是幻化出來的。」此念一出,就聽見有人從樓上下來,(從他們的展示窗裏看到的照片顯示是該所的教導員),他微笑的走到我跟前,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又叫一個小警察打開我的手銬(看得出來小警察很驚訝,也很不情願的樣子),對我說:「你走吧,以後注意安全,所裏有事做不贏,沒車就不送了。」我說:「那就謝謝你了,可是我還有一個同修在這裏,是你幫我去叫還是我自己去叫呢。」他說:「就在裏面辦公室內,你去叫吧。」
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的走出了這個邪惡之地。
(責任編輯: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