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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 9月28日錦州學員搞了一個簽名活動,很多學員因為簽了名被送至拘留所,這時拘留所裏已關押了百餘名法輪大法弟子。他們當中有去國家中辦上訪被押回拘留,有進京回家後被送至拘留所的。在國內沒有說話、發言權的情況下,拘留所裏的大法弟子還想向有關部門反映一下大家的共同心聲,向政府提出三點要求:
1、撤消對李洪志師父的通緝令,並恢復其名譽。
2、還法輪功以清白,對其進行公正報導。
3、釋放全國被關押的法輪大法弟子。
要求提出後有關部門並沒有明確答覆,在這種情況下大家決定以絕食這種方式表明態度。29日晚有40餘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朱紹蘭也是其中一員。絕食2天後其身體虛弱,走路需人攙扶。第四天半夜開始嘔吐,饒陽派出所看情況不妙將其釋放。10月5日被送至醫院,7日早晨該學員去世,享年50歲。
朱紹蘭之死引起法輪大法學員的強烈反響,一致認為這是公安部門對法輪大法群眾打壓、嚴重侵犯人權的真實見證。我們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對此事予以極大關注,並且嚴厲譴責這種侵犯、踐踏人權的行為,避免這種慘劇的再次發生。
全體錦州法輪大法學員
99.10.10
(註﹕去世的朱紹蘭原住址:遼寧省錦州市福德裏29號4單元66號)
在上訪中修出了一顆純淨的心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 7.21集體上訪後,各種壓力突然襲來,有幾次大的考驗都沒有達到標準,我悟偏了,迎合了常人,學法狀態很差,好像被一層東西隔著,也沒有新的體會,心裏時常感到煩悶和苦惱,很多外地學員不斷的來京,他們可歌可泣的故事啟發了我,使我從誤區中走出來,放下了種種顧慮,在以後的考驗中逐漸達到標準,恢復到以前常人沒有這些對大法做任何規定時的心態,堂堂正正地修煉,光明磊落地證實大法。每次做好了,學法都新的領會,自己也感覺昇華了。
1、 交流中悟到自己如何做
我提高的經歷告訴我,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我們在開創一個前所未有的修煉「環境」,熔煉自己和他人。一天,我們談心得時提到圓融法維護法的問題,許多人都很想維護大法,但沒悟到該如何走出來?如何去做?
大法弟子都知道不反政府、不搞政治,那怎麼圓融地維護法呢?師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講:「其實我告訴大家,維護法不等於是暴力。善惡兩面在人的本身同時存在。
我們排除惡的一面,只用善的一面來維護法。」。現在學員個人晨煉都被抓,上訪也非法,也被抓,似乎無路可走。交談中我們悟到:上訪是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益,大法學員不得上訪的「新規定」本身就違背憲法和有關法律。我們不能迎合這個不合法的規定,不能隨波助瀾啊。大家覺得應該去上訪,我們的行為本身就在告訴政府大法弟子不反政府、不搞政治和權勢、只是不斷做好人,我們善意地講明道理,所作所為都在法正人心,這不正是我們圓融法維護大法,不被常人所帶動嗎?
大家也覺得應該走出去,可當我說時間不早該動身的時候,有些學員找出 「理由」 來說服自己了:有的學員打算下一次再去,先回老家提高提高;有的怕被抓受不了監獄的苦;還有的說要背下些法再去,這樣抓進去後能學法;還有的用政治鬥爭思路分析當前的形勢,說上訪就被抓也起不到實際效果,何必走形式?在家學法一樣提高。
我想起師父講的:「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今天遇到這件事也不是偶然的,以前我幾次在派出所警察盤查,每次都有一點沒達到悟到的標準。這不是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補考嗎?一個女孩和我決定去,還有三個學員要跟我們在外邊去看看,這樣只有我們五個女弟子出發了。
2、 為大法走出來,自然達到了純淨的捨盡
一出門,我很自然地放下了家和親人,如果我入獄,那是該到那裏提高了。我感到維護大法是多麼神聖、莊嚴,真切地體會到了師父洪大的慈悲,在修煉的路上雖然我犯過大錯,但只要我還想提高,師父就會給我安排機會。於是不斷純淨自己的心,不再想甚麼後果,最後也想不起來自己了,心裏格外空曠,越走身體越輕鬆----我在走回家的路啊!
同行的女孩是大學生,7.21後,就離家到了北京,與一切親人斷絕了聯繫,她說人間法不正過來,就不回去。到京後,隻身去上訪,結果沒有找到地方。她的故事使我看到了「捨盡」的境界。
我們一路打聽,按一個警衛給的條子,我們到了某某部的信訪局。看著門前行進的軍警我們沒動任何念,警察問:你們兩個怎麼串到一起的?我說:「碰上的。」他又問:「這麼巧?」我笑著說:「有緣嘛。」我們向警衛說明我們是法輪大法學員,來上訪,裏邊的官員接待了我們,我們報明瞭身份,很祥和地與他交談,對政府的行為沒有絲毫對立和怨恨,完全用善的一面指出政府的錯誤,反映大法學員的真實情況。
開始我就提到「關於法輪功上訪非法」的問題,這是一個關鍵。數千萬學員個人上訪被收容、關押、遣返關押、刑事拘留等待判刑等等,都是根據這個。
我說:「按國家憲法和《信訪條例》我們享有上訪的權利,不能因為我們煉了法輪功就被剝奪這項權利。」 他低著頭說:「是。」 我說:「 不准上訪這條是違背憲法的。」 他說:「是,但那是公安部定的。」 同來的那個女孩問:「那公安部的信訪局在哪?」 他說:「你們最好別去......」他示意去那裏的後果,我們也知道,去了就得換一個環境再修。
我們完全用善的一面表達了大法弟子的心聲,提出撤消對師父的通緝令、恢復名譽,提出大法學員應該有合法的修煉環境,應允許大法書籍合法出版等。我們用事實糾正謠言,表明法輪功利國利民,有些人不讓煉法輪功後,身體狀態急轉直下,住進了醫院。他最後答應把我們的意見向上級反映,我們就出了接待室。
出屋發現跟來看看的功友也進來了,我倆往外走,這時一個軍警提著警棍過來說:「她們5個是一塊的,抓不抓?」(按現在的某新規定,3個學員在一起就是聚眾鬧事,不少學員因此被刑事拘留)接待的人說算了。那3個學員也跟出來了。
出來後才知道,她們看我們進去,一個想進去聽我們談,警衛問她,她沒敢說自己是大法學員,也沒說來幹甚麼,就進去了。另兩個不久悟到「該進去,要堂堂正正說真話」,她倆在門口說明身份和目的,就進去了。可是沒等談話,先進去的那個學員叫她倆跟我們出來了。出來後她倆很後悔,被常人心帶動最後逃避了考驗(還是想問問我們談的情況),這個考驗是在給師父交答卷啊,可是交了白卷。那個學員後來也看到了自己有很大差距。
3、 更高的標準等著我們悟出來
在考驗中,我們心很正,體會到一點無私無我的境界。我覺得同行的女孩做得很好,她卻發現了自己的不足,悟到「個人的難和大法的難不能混同」,這次提到了她自己如何,
顯得還是不夠純淨。
我平時在家修得不好,很多心放得太慢,時而也冒出怨氣。而今天堂堂正正地為法從人中走出來,那些妄念很自然地消失了,我真實地感到自己純淨的心,這種狀態以前很少有。
回來後,一些功友也從我們的經歷悟到不少。老師在《何為修煉》中講:「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的是指導你們修煉哪!」在實際考驗中達到標準,那才是合格的。要不將來問自己怎麼修上來的?老師《在美國講法》中講:「但看你有沒有此心,卻要從這方面嚴肅地去考驗」。現在還是大法蒙受魔難之時,自己如何悟如何做不正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嗎?
我對「有為」、「無為」也有了新的認識,老師的《無為》中有一句:「執著心去真無為」。我這次上訪,去了很多執著心,達到了無為的純淨心態,無所求,怎麼是有為呢?
在我們之前,先後數萬弟子不畏關押、判刑,「前仆後繼」地上訪,他們祥和無私的言行和無怨無恨的境界向政府、向社會展示了大法的真相。任何一顆善念未泯的人心都為之震撼。這不是助師法正人心嗎?他們不僅為大法做到了「世間的捨盡」:成千上萬學員如今成了身陷監牢,為護法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那裏開創著自己的修煉環境,是何等的偉大!
我知道,大法和廣大學員還在難中,更還有更大的考驗在等著我去悟出來,走出來,助師法正人間。
大陸學員
1999年10月12日
《信訪條例》第八條規定:信訪人可以就"行政機關及其工作人員侵害自己合法權益的行為"等信訪事項,向有關行政機關提出。
《信訪條例》第二十七條規定:"各級行政機關及其工作人員辦理信訪事項,應當恪盡職守,秉公辦事,查清事實,分清責任,正確疏導,及時、恰當、正確處理,不得推諉、敷衍、拖延。"
《信訪條例》第十條規定:"信訪人的信訪事項應當向依法有權做出處理決定的有關行政機關或者其上一級行政機關提出。"
【明慧網1999年10月12日】10月11日葫蘆島消息
從國慶前夕到現在遼寧省葫蘆島市市區先後有150多人被抓,有的被處以30天行政拘留,有的被處以刑事拘留(無期限,據說以後要被勞教或判刑)。其中有30多人因為出外煉功而被抓,他們當中拿錄音機、錦旗、條幅的3個人被認為是帶頭人,被處刑事拘留,並受到嚴刑拷打。他們被帶上只有給重型犯人才用的手銬、腳鐐,每天從頭到腳打一便,問還煉不煉,若說煉,繼續打;說不煉,才住手。另外有幾個輔導員在家甚麼都沒做,也無故被抓,2個行政拘留,1個刑事拘留。
在拘留所裏有的人因為要煉功而挨打,有的坐在那裏像煉功也被打。有人絕食,有的4天,有的5天。後來警察說,只要你們吃飯,煉功可以。
目前有部份人期滿被放,仍有120多人在裏面。被放出來的還要寫保證,不寫繼續關押。
前去接人的學員們到拘留所時堂堂正正地跟警察表明:「我們都是法輪功的學員」。雖然大多數被關押的學員在拘留所都受到了非人對待,但學員們並沒有因此而怨恨警察。有一位學員給拘留所的警察也送了一束鮮花以感謝他們這一段時間對我們學員的「特殊照顧」。警察開始感到非常的驚訝、難以置信,繼而深受感動。
以上活動表明了法輪功學員在受到不公正對待時不為常人心所動的境界和無怨無恨的胸懷。
梁少琳一直以來對工作兢兢業業,在每個工作過的地方都受到單位和同事讚揚和獎勵。「我的認識和態度」一文就是幾天前她寫的。一個社會中公認的好人,一個想要按法輪大法修煉成更好的人的人,竟會有這樣的遭遇,這不值得人深思嗎?
被關押期間,這些學員受到公安的各種摧殘和折磨,有的五天五夜不准睡覺,三天不准吃飯,說是讓其反省。有的在遭受毒打後被警告出去以後不准告訴別人。還有的學員則被送往精神病醫院,與精神病患者關在一起。
另悉,膠州市會計師事務所的魏華玉和皮鞋三廠的譚桂華因為堅持修煉,被送往精神病醫院,強行注射安眠藥,已有二十餘天。在農村,一些鄉鎮政府對許多法輪功修煉者處以巨額罰金,做為「不准上訪不准煉功」的抵押金。
用這些卑劣的殘酷手段對待心地善良、與世無爭的法輪功修煉者真是慘無人道。
7月22日上午10:00前後在北京西四街上有一些學員在人行道上剛出現一會兒,警察和大公共汽車就過來,強行把學員往車上裝。甚至動手打一些學員,不管是婦孺老幼,在眾目睽睽之下抓住有的女學員的頭髮往前拖。學員們沒有一個人還手,被裝到車上後還在背《洪吟》和《論語》等。
街邊許多人都停下來看著,不知道警察為甚麼這樣對待他們。警察過來驅趕,不准看。但很多人還是不走。有兩個河北的學員,一個中年,一個青年(女),來到北京想跟政府說明情況,卻無處訴說。看到警察把許多學員都裝上車了。他們想:正好可以找一個地方說說,自己過去上了車,坦坦然然的,沒有讓警察動手。車上的學員紛紛鼓掌。後來車開到一個地方壞了,他們下車後又回來了。
(北京某大學大法弟子供稿1999/10/12)
【多維網】中國再次拘捕六名法輪功成員。國內報章報導說,其中一名成員為吉林省長春市人士,被指去年組織超過一萬名法輪功學員包圍遼寧省政府大樓。另一人被指組織一萬名法輪功學員在四月包圍北京中南海。
一名三十歲的電腦工程師因為設立法輪功網頁,刊載法輪功的文章而被捕,其餘被捕的三個人因為涉及出版法輪功書籍活動被捕。
人權組織相信,自北京當局七月宣布將法輪功列為非法組織後,共有三百名法輪功成員被捕。(1999年10月12日稿)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尊敬的中國駐新加坡大使女士:
您好!
首先,感謝您在百忙之中看我們的來信。其次,附上一份10月12日新加坡聯合早報的報導。
法輪功雖然被中國政府定為「邪」,但正與邪可不是某個人說了算的。否則看過這本書的人,都會問「如果真善忍是邪的,那麼宇宙中,人類中還有甚麼是善的呢?」
代表中國政府形像的公務員-人民警察,竟然活活打死無辜的貴國百姓,難道這是中國政府的「正」嗎?這是哪一個善良的政府都不允許的,中國政府在國際上簽署了無數的國際條約,希望能予以兌現。
我們真誠的希望:通過大使女士向中國境內政府詢問此事,我們迫切的等待著您的回覆。世界各國的法輪功學員,現在都密切關注中國政府對境內法輪功學員的一切處理方式,我們新加坡的法輪功學員一樣對貴國境內的法輪功學員時時事事都在關注著。
新加坡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 最近突然對「愚公移山」的故事有了新的領悟。愚公之所以「愚」,是他面對兩座山,根本不考慮自己力量與困難的懸殊,也沒有想到走捷徑或尋提高效率等途徑,就開始以「祖祖輩輩挖下去」的精神面對攔在家門前的兩座大山。愚公的行為引來「智叟」的嘲笑。但正因為愚公沒有常人之念,也就能感動神,將其門前的大山移去。今天,以一個修煉人的觀點來看這篇中國古老的神話故事,愚公原來是個神,故事中的智叟原來是個常人。師父說:「佛、道、神他們沒有人的觀念,沒有常人這種思維方法」。常人的思維方法是甚麼?就是盡可能少吃些苦,如何以更少的付出得到更多、更大的回報。在這種思維前提下,我們變得越來越複雜,忘記了生命本來的意義。七月二十日事件之後,我們去過中國大使館表達意見,每次去都是在大使館官員帶答不理的情況下,草草離開。弟子們每次請假去一次大使館也不容易,由於沒有結果,離去時大家心裏多少有些沮喪。有弟子認為,從過去中國政府的歷史看,現政府不會輕易改變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們在海外的呼籲似乎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覺得我們並不能改變甚麼,也解決不了甚麼實際的問題。當時,沒有意識到這正是師父給我們安排走出人的考驗。面對這樣的問題,是以神的態度對待,還是以常人慣用的思維模式考慮問題;是像愚公那樣挖山不止,還是學了「智叟」用人的思想邏輯去分析。如果我們大法弟子面對目前出現的困難,能夠更「愚」一些,更簡單一些,單純以宇宙大法遭到如此不公的踐踏,走出來,不計後果,不計得失地去呼籲,我們所面對的處境一定會隨之改變。中國不是有句,叫「默默耕耘、不問收穫」的話嗎?但人的腦袋,很難做到「不問收穫」。我們做一件事情時,總在考慮這件事情的作用、效果等等,如果看不到即將出現的改變,就很難堅持下去。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如果你是以一個神的想法去對待問題,自然會帶來神的狀態;如果是以一個常人的思維對待自己遭遇到的問題,當然見到的也就是人的景象。愚公對待家門前的兩座大山,沒有常人心,神跡顯現了。而那位「智叟」則會永遠迷在常人的假象中兜圈子。
現在體會到九八年「北京電視台事件」能走出來的大法弟子真了不起。凡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人,都很了解中國社會的現狀,那個時候能憑著一顆單純心走出來的弟子真是沒有人的權衡、顧慮之心。當時,我還覺得這些弟子考慮問題似乎有些簡單,沒有顧及中國當時的環境和某些領導人的「脾氣」,可能會給修煉環境帶來破壞。 而我自己,雖然對後來的事件也能積極參加,但沒有真正從法上悟。特別是跟政府官員說明情況時,心裏總覺得沒有用,也容易動氣,甚至覺得做這些事是浪費時間,還不如在家讀書,煉功。我沒有意識到自己一直在常人的思維狀態中兜圈子。雖然表面上,在海外,我沒有因走出來會給自己名利帶來損失的顧慮,但是總愛陷入做一件事情,困難與成效之間的比較之中,陷入常人的觀念中。沒有「難行能行」的精神。當初,師父傳大法時,一個人帶著幾個弟子,在北京餐風露宿,地鐵站睡過,工地棚住過,七年下來,全球一億人得法。師父僅憑著救度眾生一念。「人生生世世都在造業,自己的業力促成了自己下一世、這一世的困難、痛苦、磨難、缺錢、多病。你只有償還業力之後,你才能夠得到幸福,才能變好」。我們修煉過程中遭遇到的磨難,不管困難多大,也是我們自身的業力所致。如果遇到困難太大,就想到改用其他辦法,或抱著等待機會再說的心態,不正好和愚公神話中的「智叟」一樣了嗎?原來是一顆常人之心在起作用。不改變這一念,發生在愚公身上的神話,永遠不會發生在我們這裏。師父常說:「關鍵問題是那個心能不能放下」(《轉法輪》)明顯的物質利益的心其實好放棄,而根深蒂固的常人思維模式卻難察覺,特別是在為大法工作時,總覺得自己在為公,就難改變常人狀態。當愚公不抱有常人心對待困難,神也沒有讓他為了「還業而還業」,家門前的山就崩開了。迷在常人社會中,師父考察我們的就是看弟子還有沒有這顆常人心。師父為我們消的業與我們自己承受的是無法比例的,師父說:「我開的已經沒有門了,我只看人心。你要再不修,我連心都不看了,我還怎麼度你呀?」(《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所以在看是否還存有常人之心方面,要有經過嚴格的考驗。大法弟子在北京上訪故事中,頗多類似愚公的故事。一位弟子,當擺脫人的顧慮之後,率直走進公安局,要求取回大法書,一位公安竟微笑將書歸還於她;一位老太太被抓後送回河北保定,她帶著遍體傷痕立即再次往北京趕,從保定到北京本來要走四、五天,當她完全忘記自己,本著「儘快進京」這一念趕路時,她說腳下就像踩著雲,才走一上午就到了北京。不少大法弟子的神跡都是在這種狀態下發生的。師父說:「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師父還說:「如果這件事情絕對地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是凡矛盾發生在你身上,出現在你這兒,出現你們之間,就很可能與你有關係,就有你要去的東西」(《在歐洲法會上講法》)。我悟到北京所發生的事情,與我們大法弟子的整體修煉是息息相關的,事件持續的時間長短取決於我們修煉的情況。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如何儘快決裂人。前段時間,有大法弟子為了應付常人的糾纏,交了大法書,或寫了假保證書,但仍強調心中不改對大法的忠誠。我想這種「忠誠」或許根本不存在。師父說:「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人想甚麼就是甚麼狀態。宇宙中可能沒有我們常人認為的客觀,自己看到的景象就是自己心念的產物。師父說:「師父說:「有的人想:我病好了,我就修煉。修煉是沒有任何條件的,要想修煉,那麼就修煉。…… 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如果我們以常人方式應付完當前的麻煩事之後,在家「堅定實修」,可能餘下的只有常人生活。有人說為大法,在特殊情況下可以撒謊。在其中存在著為達到一個目標,採取甚麼樣的手段的方式方法問題。我不認為存在方式和目的相分離的情況,以常人的方式,永遠不可達到神的狀態。這裏也許存在著師父說的「悟在先,見在後」的情況。「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最近有一位大法弟子寫了一篇文章,她談到自己當時顧慮太多,就順從單位安排的方式過了「關」,應承領導寫了假保證書,但在家繼續修煉。現時她懊悔之情難以言表,她說:「常人的關她是過了,但作為一名修煉者的生死關她沒有過。」。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特殊環境下修煉,我已不再考慮自己的護法行動的實際成效等問題,只是本著愚公精神去做。我知道,法到人間,仍遵循相生相剋的道理,不會依賴神跡,要靠大法弟子的肉身去完成。否則,就是神在再造人類,不是我們修上去的,而是師父將我們直接拿上去了,也不算我們修的了。這個艱苦的過程,是大法樹立威德、大法弟子決裂人的過程。我們弟子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大法做貢獻。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 十月十日至十月十一日,加拿大多倫多約100多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在多倫多大學及附近的皇后公園舉行長週末集體學法、弘法和心得交流活動。來自附近周邊城市巴黎埃, 滑鐵盧及來自美國水牛城的部份學員也前來參加了這次活動。
十月的多倫多正值金秋季節,靠近多倫多大學和省議會的皇后公園的遊人及過往行人較多。十月十日上午9時半,已有約70名學員聚集在皇后公園,開始集體煉功和弘法。根據天氣預報,當天有雨。早上天空已布滿了烏雲,但隨著我們學員的煉功音樂聲,天氣逐漸變得晴朗起來,後來太陽都出來了,照在身上,十分溫暖。一家加拿大電視台專門前來採訪並拍攝了不少學員煉功的場面。下午2:30至6:30約100多名學員在多倫多大學的國際學生中心分組學法討論。
十月十一日早8:00至9:00學員們在皇后公園集體煉功,接下來大家在多倫多大學的Hart House分組學法。中文組重溫了李老師在多倫多、悉尼、新西蘭和芝加哥等地的部份講法錄像。英文組也學習了《精進要旨》英文版並進行了討論。下午1:00開始,進行心得交流和討論。許多學員的發言真實感人,大家講述了學法修心的心得體會。
通過這次長週末學法,使大家更加意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同時也對最近一段時間中國大陸發生的一系列事件進行了一番冷靜地思考。大家都在法中去悟,以法為師,堅定對大法的信念,會場氣氛祥和,討論熱烈。整個活動在晚上7:00左右結束。(1999年10月12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中央政府領導:
自99年9月8日根據政法委的指示為確保國慶五十大典,山東省青島市公安機關緊急行動,連夜拘禁關押了幾百名法輪功練習者,分別關押在各區縣的拘留所和收容站,這些人都是以前曾經煉法輪功的人。但他們沒有上訪,沒有串連,也沒有違背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帶走他們的時候,也沒有執行任何法律程序,有的則以到市委談話等謊言予以誘捕,而且還要每人徵收800元的拘禁收容費。
經過近一月來與他們接觸,我發現被關押的人員當中,幾乎全都是遵紀守法、心地善良、忠誠老實的合法公民。他們煉功的目的非常單純,就是為了強身健體。其中不乏以前曾經被疾病纏身的人,或農村長病無錢醫治的人。他們有的在堅持煉功,有的只是還想煉功,他們當中根本就沒有對抗政府的想法,也沒有上訪的念頭。為了國慶五十大典怕他們上訪,就將其長期關押,這於情於理講不通,更談不上以法治國了。我們這些執行人員,心中都明白--我們在執法犯法。
我要向您們反映的是:法輪功在社會上深得民心。決不是喊幾個口號,登幾篇報導,搞幾次假採訪就能扭轉了人心的向背。現在這麼長時間大面積的反宣傳,真正不煉了的人很少。即使有的人表面上說不煉了,回家也在偷著煉。在這一段時間裏,在審訊、規勸、幫教他們時,我發現,法輪功煉功者中,大致可分為三類:
第一類人,是那些善於看風駛船、附庸潮流的人,這種人表面上也追隨形勢,深入揭批了,也罵上當受騙了,實質上他們心裏卻在罵政府,罵社會。這類人心存奸詐、狡詰,也最難讓人相信,最難規勸。
第二類人,是經過幫教談了認識,寫了保證,答應與政府保持一致,他們嘴上說不煉了,可是內心一點不動搖,心裏在煉,大部份在家堅持煉功。這類人表裏不一,無法規勸。他心裏想的是甚麼,咱們也看不見,人的思想想甚麼是誰也左右不了的。
第三類人,就是表裏一致,言行一致的人,他們嘴上也說煉,心裏也還在煉,這種人心地純正,不用規勸,幾乎他們人人都有許多可歌可泣的動人故事,誰也扭轉不了他們修煉的心。
而我們則經常被感動的落淚。現在讓我們管教關押的大部份是這第三類人,然而這些人,特別是上述第三類人,是於國於民於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公民。用打壓這種手段治理民心是最不可取的行為。老子曰:民不畏威,則大威至。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我們怎能如此對待這些善德俱在的公民呢?
令我不解的是,7月份以來,民政部取締的是法輪大法研究會,公安部公告中六條規定也沒有明令禁止公民不准煉功了。只是通告不准宣揚,不准聚眾,不准串連等......,而四月份和六月份中辦國辦信訪局負責人在談話要點中,明確指出:公民有煉某一種功的自由,也有不煉某一種功的自由。為甚麼到了基層就將中央精神變了個樣呢?就變成任何人都不准煉功了。如果說與法輪功的鬥爭是一場爭奪群眾、爭奪思想陣地的鬥爭就如此這樣大面積搞下去,是我們把人民群眾都推到對立面去了,談何爭奪了呢?如果說這些手無寸鐵與世無爭的老弱婦孺、這些心地純正與人為善的法輪功學員就能動搖了執政黨的地位,那執政黨也太弱不禁風了吧?!是否有人在利用手中職權故意擴大事態、擴大打擊面積,把上億的煉功者,推向政府對立面的同時,以圖製造社會混亂,撈取政治資本,達到他禍國殃民的狼子野心。請中央領導三思。
此致
敬禮
山東省某市政法幹部
1999.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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