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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1999年11月13日】 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即將於週日抵達北京訪問。在13日東京停留期間,安南表示他將向中國政府提出法輪功問題。
外電報導,安南在東京的一項記者會上說,他個人對北京當局對法輪功的反應感到不解,他希望北京的任何反應,應該符合全球人權宣言和中國憲法的基本要求。
安南對中國的訪問定在11月14日至17日。迄今為止,大陸各地,其中包括北京、河南、四川、上海等地的法輪功學員聞訊紛紛起草了致安南的呼籲信,籲請安南從聯合國的角度敦促中國政府尊重人權,和平、公正地對待法輪功問題。
與此同時,中國海南省法院官員透露,有四位法輪功成員已分別被判處二年到十二年有期徒刑。
來自大陸的消息表明,中國當局準備在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此次對中國的訪問結束後全面展開對法輪功學員的「司法審判」。中國當局早已下達文件,要求各地律師事務所在收到法輪功案件時,必須以書面形式將材料上報司法局,獲得批准後才能受理。迫於政府壓力,各律師事務所在同被起訴的法輪功家屬接觸時均表示不願接受此類案件,還有些律師對家屬表示,法輪功成員判刑多少年在開庭前就由各地黨的政法委員會定好,故請律師無任何幫助。
美國白宮發言人魯賓十三日在首都華盛頓就中國當局判處四名法輪功骨幹成員入獄事件發表言論稱,中國走這步的方向是錯誤的,違背了國際人權準則,事件中的四名法輪功成員,除了進行國際人權標準所賦予的集會權力外,並沒有犯任何罪。
(1999年11月13日稿)
11月13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1999年11月13日】【11月13日大陸消息】四名海南法輪功學員被判刑
據11月12日美聯社消息,大陸當局本週五首開對「法輪功骨乾」的司法「審判」。四名海南法輪功學員經海口中級人民法院「審理」,分別被判2至12年有期徒刑。其中宋岳勝12年,陳元7年,江詩龍3年,梁玉琳2年。類似的「審判」將在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訪華後在全國範圍全面進行,估計可能有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將遭到類似處置。
11月13日美聯社報導表明,中國政府計劃在本月底之前將大約300名法輪功骨幹,其中包括絕食中的7名石家莊學員送上法庭。在過去的10天裏,僅河北省北部就有35名法輪功學員未經法庭而被送入勞改營進行可能長達3年的強制勞改。
11月8日晨,法輪功學員王旭志在新華小區成華小學對面的花園中煉功後看書時,被警察帶走。在牛市口派出所,他拒絕在「四不保證書」上簽字;經父母及單位領導勸說仍堅持要煉功。當得知不能保全《轉法輪》及煉功帶時,就一頭向牆上撞去,幾個警察強行將他按在地上,但頭已被撞出一個大包,下午,王旭志被帶上手拷送九如村拘留所拘留。
迄今,成都公安已先後拘留、逮捕了大批法輪功學員,除陸續釋放的以外,還有一些學員仍在拘押之中,有的學員即將面臨不公正判決。另外,在押的所有學員都規定不允許與外界聯繫,由於情況完全被封鎖,他們在裏面的處境很難得知。
在被關押的20多天裏,我和同被關押的法輪大法弟子不忘弘揚大法,初期我們向其他犯人和管教們介紹大法如何好,他們不允許我們說話甚至辱罵我們,漸漸地他們能理解、能接受了,很多人都承認「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有的犯人表示也要學煉法輪功做一個好人;有的犯人及管教也變得很少罵人和打人了。我們不僅言傳,在實際行動上也在證實著大法。
如有一次割水稻,田內積水,水溫攝氏零度左右,其他犯人穿著靴子也不願下水,我們四個大法弟子二話沒說,光腳下水乾了起來,幹完活,管教告訴我們快穿上衣服和鞋以免感冒。又有一次拘留所的食堂下水道堵了,其他犯人掏了幾次也不行,後叫我們兩個大法弟子去掏,他們雙手凍得失去了知覺,終於掏通了,食堂管理人很受感動,吩咐快做兩個菜,端來大米飯。
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法力無邊,所到之處人心即正。這真是「關進拘留所,大法得弘揚」。
有些人已被關押一月有餘,有一離異女學員家中有年老有病的父母及幼小女兒無法照顧;有一雙目失明的學員被強令每天端坐八、九個小時不得伸腿活動;有學員堅持煉功即被綁起來、吊起來。
要想被釋放,必須本人、親屬及單位等在已由公安局擬定好的保證書上簽字畫押,保證書內容大致為「法輪功為邪教,我因參加邪教組織而被拘留,經教育已悔過,出去後保證不再學法煉功,每週二次彙報思想,如有違反,本人及保人均將受到制裁」,同時每人交3000元抵押金。
有的學員家中生活困難,無力交抵押金,警察威脅說要延長拘留時間並將其家屬(也是學員)也關進去。該市附近一家農場公安局非法關押三名進京上訪女學員,三人抗議絕食,警察將其家人強行拉來勸阻,如無效即準備將家人也扣住。
農場一學員被認為是「危險分子」,因拒絕簽字詆毀大法,被公安局扣押半天,後由其子瞞著代簽名並交5000元抵押金方得放出。
近期市內各單位及街道委員會等更組織人人學習所謂法輪功真相的專題內容,要求所有人均不看不煉法輪大法,群眾對此舉動深感厭煩。
【明慧網1999年11月13日】華盛頓郵報11月12日(星期五)專欄文章
根據中國官方以及一基於香港的人權組織的消息,僅在中國的一個省份,至少有500名法輪功修煉者未經審判就被遣送到勞改營。三千多名法輪功修煉者因為抗議政府對法輪功的禁令而在北京遭到拘留。
全國範圍內有111名骨幹人員被以重罪起訴,有6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關押期間死亡。這些極為顯明的數據表明了對法輪功的鎮壓是10年前的「六四」以來中國最大的一次鎮壓行動。
中國政府動用了成千上萬的警察以及國家宣傳機器對法輪功進行了鋪天蓋地的鎮壓。有政府領導人稱法輪功是中共建政50年以來最大的威脅。這次鎮壓是用來顯示並鞏固中國領導人的權力,然而對法輪功鎮壓的時間越長,政府越難以治制法輪功修煉者。
對法輪功的鎮壓顯示出中共高層存在著嚴重分歧,極大地損害了中國領導人團結、務實的形像。根據中共內部消息,政治局並沒有一致同意對法輪功的鎮壓,而是江澤民主席獨自要鏟除法輪功。觀察家認為,江澤民之所以要對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李洪志進行鎮壓,是因為他認為鎮壓行動會很容易,尤其是當他得知自己周圍的人中有不少是法輪功修煉者以後,更決意要儘快鏟除。據中共內部消息,給法輪功定性「邪教」是江下的命令,同時他還要求人大通過反邪教的法律。
內部消息來源稱,「很顯然,這是江的個人意志,他想鏟除法輪功」。江對法輪功憂慮甚深,今年9月在新西蘭召開的亞太地區經貿合作會議上,他把攻擊法輪功的小冊子送給與會的各國領導人,包括柯林頓總統。江澤民的這項舉動使眾多的西方外交官目瞪口呆,更加證實了中共領導人閉門造車、脫離實際的事實。
法輪功事件也反映出了中國公安系統對此事的分歧。在最近披露的一些事實表明,天津的公安鼓勵法輪功修煉者到北京上訪。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聯繫人說:「公安雖然不至於為我們提供車輛去北京,但他們建議北京才是讓我們的呼籲能被聽到的地方」。
對法輪功的鎮壓問題在於,法輪功是一個與政治毫無關係的修煉活動,怎麼也稱不上是國家的敵人,鎮壓反而成功地把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提升到很高的位置,這和中國政府的意願背道而馳。對法輪功的鎮壓也使中國老百姓對政府失去信心。中國的一份報紙Southern Weekend,最近就刊登了數篇含蓄批評這場鎮壓的文章。而西方學者和中國問題專家的眾多解釋都迴避了這一鎮壓核心的怪異之處,即中國共產黨動用了成千上萬的公安幹警去打擊一個其很多成員是下崗工人及退休黨員的修煉團體。它把它的威信押在了把老年婦女用警車拉走的能力上。
(11/12/99譯稿)
【明慧網1999年11月13日】 一位九次進京的女弟子,被抓住幾進幾出,始終抱著一念:我不能在獄裏呆,在這兒我怎麼護法啊,我必須去北京。工作不要了,家捨棄了,沒有錢,翻山越嶺走十五、六個小時,搭車,路上碰上查車的警察,卻恰巧下起雨沒查;問人路,她一點不避諱自己是修大法的,卻一路好人幫助,宿費不要她的,熱心幫她帶路的,送她吃的……
有一次被關押跑出來時,從很窄的鐵欄杆中間往外出,就覺得那欄杆好像被人一撐,人不知怎麼就出來了;3米高的牆,繩子上那麼小的布結扔過去居然能掛住,攀上去像上台階一樣,真是境界到了,無所畏懼,會出現奇蹟。她剛來時,也很有怕心,經過這一次一次的磨煉,她說:我現在甚麼也不怕。
一個年紀很大的學員,警察審問他時他不吱聲,警察抄起板子立著就狠打一下,皮破了,可他動也不動一下;又是接著狠打,肉都開了,他還是一動也不動。七天過後他被放出來時,疤都沒怎麼有。學員們說,這可是紮紮實實修出來的,不能學。
10月17日,一個不滿18歲的南方女學員,警察要沒收她的大法書籍,她說:我的錢可以給你們(有1千6、7百元),打我也行,罵我也行,判刑都行,大法的書我不能交,有我在,就有書在。有幾名警察上前去搶書,她雙手緊緊將大法書抱在胸前,最後警察沒有再向她要書,後來她被辦事處接走。
有些被抓進去的學員為了不被遣送回去,身份證不要了,不說自己的姓名,認為姓名是常人的東西,修煉了就是個「大法弟子」。在一次審問中,一些學員說了自己的姓名,而一些學員就只說自己是大法弟子,結果警察給他們分類時說:是大法弟子的站這邊,不是大法弟子的站那邊!
有的拘留所的環境都被一批批的大法弟子開創出來了,大法弟子有活搶著幹,甚麼事都為別人著想。都知道學大法的是好人。犯人跟大法弟子學著背法,趴在地上清理衛生時一邊幹一邊說:「吃苦當成樂」,好多犯人都說出去後一定要學煉大法!牢頭對別的犯人橫眉立目,對大法弟子卻很和氣,大法書牢頭給收著,《洪吟》是牢頭給抄的,有的都是警察給書看。
有個學員覺得,從剛開始來京幾次進出到現在是一個漫長的修煉過程。被關押是一個提高的好機會,第一次關押面對警察時,低著頭心裏突突跳,需要努力控制自己才行;而現在就是警察打也是越打越精神,這一步步的走過來,經過了一遍遍的消怕,心境可以坦然的對待了。他說以法為師是正悟,境界哪來的?修出來的,就堅定這顆心、橫下這條心護法。
(1999年11月10日大陸學員供稿)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1993年5月接觸並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煉功以前,我被纏繞我多年的慢性胃病和神經衰弱折磨得苦不堪言,人生在世,吃、睡佔據日常生活的三分之一還多,可我長期以來既不能吃,又睡不好,累得我面黃瘦,整天精神不振,心情抑鬱不歡,後來又發現了右腎結石,經常腰疼。雖然多年求治,西醫中醫西藥中藥都用遍了,也不見好轉,為了治癒我的胃病,一位領導曾親自自費打車領我到安貞醫院找大夫,但是都於病無補。
苦不單行,因父親過早去世,多年以來一直是家在東北農村的母親拉扯著我的五個弟妹,我在家是長子,參加工作時,下面的弟妹們還在念書,母親沒有工作,家中經濟無來源,全靠那點遺屬補助和我郵回去的那點節餘錢供弟妹們上學,可是交了學費吃穿還是無著落,為此我母親不得不親自下田種地,經年的勞累,使得她本來就患有多種慢性病的身體日漸衰弱,最後到了走五里地得歇七、八歇,想治吧,花不起錢,不治吧,越拖越重,我作為長子、家中唯一有工作的人,看在眼裏,愁在心頭,想伸手幫助,可就是把我的工資都拿出來,也是杯水車薪,難解燃眉之急呀,真是一籌莫展,整天如坐愁城,身心疲累,精神幾乎瀕於崩潰的邊緣。
1993年5月的一個星期天,早晨跑步途經公園,看見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功,當時抱著試著煉的心情,買了一本《中國法輪功》。從此,業餘時間看書、煉功,不知不覺間疾病消失了,結石明顯消下去了,能吃能睡了,隨著身體變化的同時,長期以來壅塞在心中的鬱結漸漸消融,心情愉快,心胸開闊。身心的巨大變化使我萌生了向家裏人介紹大法的想法,於是,我的母親、妹妹、妹夫、弟弟、弟妹及我的妻子先後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我母親煉功後,她原來那樣病弱的身體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徹底康復,精神面貌煥然一新,60多歲的人,煉功之前五里地都走不動,煉功後一年她自己一個人拎水澆地種了籃球場那麼大一塊地,還侍弄得挺好。煉功以來,我們全家所有的修煉人都沒生過病,自然也用不著上醫院看病了,節省的醫藥費從最低最低的層次來說是減輕了我們家的經濟負擔,減輕了精神壓力。要是從廣泛的意義上來說,這是給國家社會造福啊。這就是法輪大法在我一家人身上創造的奇蹟,所以很自然的,我們從心裏往外感謝李洪志老師,感謝他傳給我們的法輪大法。
順便需要說明的一點是,法輪大法不治病,但可以給真正修煉的人無條件的祛病,修煉的人能夠達到祛病健身是因為他出了修佛修道這一念,是師父為了給修煉的人打開修煉的這條路才這樣做的。李洪志老師在書中多次明確講到:精神病人、危重病人不能修煉;「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地修煉。」我們管不修煉的人叫常人,常人是受生老病死規律制約的,所以常人有病就應該就醫問藥,否則很容易出問題;而修煉的人是超出常人層次面的,沒有病,所以也用不著去醫院了。這可不是理論和假設,是實實在在的東西,數以千萬計的修煉人都在親身實踐中證實了他是客觀存在。
得法之初那種欣喜感激之情過後,冷靜下來認真看書學法,我漸漸明白:法輪大法不是一般祛病健身的氣功,是修煉;李洪志老師也不是一般的氣功師,他是度人的;《轉法輪》也不是一般的氣功書,他教給我們修煉人的是修佛修道的法,是宇宙的真理。修煉人要想修成那樣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首先得從常人中的好人做起,不斷地提高自己的道德水準,要做得越來越好,做超常的好人、更超常的好人。所以,從修煉以後,我在單位兢兢業業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挑不揀,在工作崗位我的工作量是170分,超出平均值,夏天我所在辦公室的溫度是本部門最熱的,多年以來我一天坐到晚,無怨無憂,這是我的本職工作嘛,做為煉功人我就應該做好;二次文獻開發,我承擔了其中大部份工作,參考價值社會效益怎樣我自己不論,聽憑讀者評說,僅就搜看報刊資料一項,特別是大熱天,有時看得頭昏眼花直至分辨率下降,但我從未提出過一句怨言,因為我知道,做為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我就應該這樣做。
原來我認為這些事都是很平常的,是修煉人的份內之事,所以我也不說,但是今天我想還是說說,再比如一件工作中的小事,修煉以前,室內的衛生,明面上我多打掃幾次,陰面上、書架之間不容易被人察覺的地方就少打掃幾次,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認識到了自己以前的不正確心態,從此,不管是明面上,還是工具書藏書處不易被人察覺的角落裏,還是書架之間的過道上,我都一樣認真打掃,不管領導看得見還是看不見,我都一樣用虔敬的心態去工作,因為我知道,「三尺頭上有神靈」,昧心的事,常人看不見,但宇宙眾神都看得見,我的師父看得見,蒙人蒙不了神,不重德既害人又害己,而且我做為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就應該把本職工作做好。
在鄰里關係上,曾經兩戶合住一套三居室三四年,我們兩家一直相處得很融洽,沒給領導添甚麼麻煩;在分房問題上,當時有多位好心人勸我,「不會叫的孩子沒奶吃,你怎麼那麼傻,去找領導去」,但我不為常人的「好心」所動,本著法輪大法修煉者應有的高道德境界,看淡名利情,不給領導添麻煩,沒去跟領導說甚麼;我結婚時間已近10年,一直兩地分居,雖經友人同事及有關領導和我個人多次努力,終未找到接收單位,在這過程中,曾有好心人多方多次提醒我「太傻」:你怎麼不去找呢,你看誰誰誰。但我記住我是修煉人,不記常人中的名與利,所以我只是禮貌地向有關領導略談了一下,若行,那好,感謝領導關心;不行,我心無怨。沒像常人教我那樣去死纏著領導企圖靠軟磨硬泡爭得個人利益。
還有我從集體宿舍向家屬宿舍搬遷的時候,因那時還沒修煉法輪功,不知道做為修煉人應該重德應該首先做一個好人的道理,於是隨波逐流,經徵詢有關人員同意後從集體宿舍借走了一個鐵網暖水瓶和一個兩屜桌。事過境遷,沒人催我還,我也就心安理得地居為己有用上了,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道理,修煉人不應該佔公家或別人的任何便宜,於是我把這兩件東西還給了單位,當時總務科長開玩笑說:看人家覺悟高。其實不只是我個人能這樣,每一個真修大法的人都能夠這樣做,是因為他們通過修煉看到了宇宙的法理。
這無邊洪大的宇宙法理解開了困擾我多年、上下求索又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團,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到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中去。而在人類社會隨宇宙演化發展變化到現在這一步的今天,能夠使今天的人類道德回升、使修煉者返回去的法就只有法輪大法,他是宇宙的根本大法。
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是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真正意義的修煉人,為宇宙真理捨命而不足惜。我們不願看到國家民族因一些領導人和新聞媒體的誤導而再次遭到不幸,也不願看到有關國家領導人因自己的一念之差而鑄成千古遺憾。希望我們修煉的真實體驗能有助於有關國家領導人摒棄謬見而予以正見,讓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光明普照天下。
大陸大法弟子
1999.11.9
【明慧網1999年11月13日】 我是一位法輪大法修煉者,自99年7月22日以來,學校領導找我要求寫一份材料,表明自己的態度。我和同學校的大法弟子們都寫了份材料,表示要堅定的修煉下去。自那以後,就是反反復復的談話、教育,說是要「挽救」我們;發現徒勞無獲後,開始以團籍、獎學金相威脅,仍然發現毫無效果。後來我的一等獎學金被扣除,同校的另一名修煉者的一等獎學金也被扣除,理由是因為煉「法輪功」,德育分被定為零分,而其他同學的德育分均是10分。在把大法定為邪教後,我去上訪了,同校的幾個修煉者也去上訪了,其中一個被刑事拘留一個月,另一個回來後被休學,我面臨的也是休學或開除學籍。
在人世間,本來就沒有我所求的,這一下把我步步逼上梁山,原因就是修煉法輪大法,這一切我毫無怨言,發現自己在這個過程中一步一步地決裂人。這幾天,我家裏的父母兄弟和我舅舅反覆給我打電話,要求我放棄學煉「法輪功」。聽我舅電話中說我家父母兄弟哭作一團……我知道因為我在他們心中是掌上明珠,我是那貧困的老山溝裏幾十年才走出來的一個大學生,是他們的精神支柱,現在卻因為修煉「法輪功」而中途棄學……父母啊!為了真理,我不得不做出此決定,我不是自私,我是不能因為任何人而不走出來為大法說句實在的公道話,我不希望人們再這樣無理智的對大法進行誣蔑,他是宇宙的真理呀!我不知道我學煉法輪大法,做一個好人,到底怎麼了?難道這就是做好人的結果嗎?
下面是部份有關談話回憶錄:
班主任:「你應該清醒清醒了,寫一份材料表明自己不煉了,不就完了嗎?」
學生:「老師,我不想說假話,因為我從根本上不可能不學『法輪功』。」
班主任:「那你就這樣下去面臨的也就是開除學籍的那一天,你不要光為自己考慮,考慮考慮父母吧!」
學生:「老師,我煉功做一個好人,到底哪兒不對?」
班主任:「那你就寫一份材料,不用寫明你煉還是不煉,不就完了嗎,等這場風波過後再煉也不遲啊。」
學生:「老師,今天為甚麼不把扣除我獎學金的事公布給全班的同學呢?」
老師:「因為你本身就沒有獎學金。」
學生:「為甚麼?」
老師:「因為別的同學德育分是10分,你是0分。」
學生:「因為煉『法輪功』德育分就是0分嗎?」
老師:「是啊!」
11月9日,學生處辦公室
班主任:「那天他還問我為甚麼沒有獎學金呢?」
處長:「還想要獎學金,特困補助都不給他。」
學生:「老師,其實自從我學煉法輪功以來,也就再也沒有申請特困補助了。」
某老師(貸學金負責人):「你還有1500的貸學金,到時叫你父母把這錢拿來。」
附:給學校黨、團委、老師的一封信
尊敬的黨,團委,老師:
你們好!
首先非常感謝你們的關心,但很遺憾的是我不能滿足你們的要求。若因為我而使你們有甚麼工作上的影響,請儘管照章辦事,不必考慮我的未來。
我上訪的原因是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說句實在話,也許是徒勞無獲,但我還是認為我應該這樣做,有以下幾個原因:
第一,「法輪大法」不是邪教,他是教人怎樣做一個好人,以至更好的人,修煉的人,沒有任何邪的說法。我不明白教人做好人怎會是邪的,如果說教人做好人,把他打成邪的,那麼還有甚麼是正的呢?難道壞人會是正的嗎?從我學「法輪功」以來,我一直都是按書上說的「真、善、忍」修煉自己的心性,遵紀守法,努力學習知識,做一個好學生。我寧可放棄我的未來,我要講真話,要讓人們儘早知道真相,不要再受到負面宣傳的矇蔽,同時談談我煉功後的實際情況。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想要在人世間得到甚麼,李老師傳大法度我們,也根本不可能想要在世間求得甚麼。法輪功學員通過實實在在地學煉「法輪大法」,在長時間的實踐當中,發現他的確是真理,是偉大的佛法。這點只有實修弟子才能真正的感悟到。不是修煉的人怎麼能知道修煉的事呢?修煉是偉大的修佛,《轉法輪》上說:「佛,…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裏哪有迷信色彩?」中國幾千年來不一直有修佛修道的嗎?佛教存在這麼多年,為甚麼一直有人去修佛呢?千古以來,人們一直以為是尋求精神解脫。雖然人們不知道修煉的實質,但修煉人自己知道是不能求人間的任何東西,是要超出常人層次面的。
第二,報紙上說李老師東抄一句,西抄一句而為己有。其實實在是對佛法一點都不知道的人寫的。他以為佛法只有佛教中傳的那些法才是佛法,他不知道佛法隨著不同的覺者講出來本身就不同。誰能說密宗修煉和禪宗修煉的法是一樣的呢?況且是真的是假的,不是修煉的人怎麼會知道呢?我一直相信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第三,這是一部偉大的宇宙大法,不是誰說他不是就不是,就好比自然規律的存在一樣,他會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嗎?如果人類不能正確認識,最終結果只能是人們自己在害自己,將會使這麼一部偉大的宇宙大法不能在人間留下,不能為將來的人們所認識。為了政治權力的鬥爭而拋棄這樣珍貴的佛法,不是給自己和後代都造成很大的損失嗎?
第四,這麼一部純潔的宇宙大法,被人們當作政治的東西給污染、打擊、迫害。可能是尊敬的中央領導不了解真實情況。所以作為一個普通公民,有責任向我們的黨、我們的政府反映一下真實情況。黨和國家有甚麼災難對我們會有甚麼好處呢?有國家的穩定,才有我們安定的生活,所以為了表達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將以我的未來以至生命去展示給你們,讓你們儘早清醒地認識,儘早停止對他的攻擊陷害,給自己的行為留點出路,留給將來的人們以悅心的談資。為了人們還有一顆可能扭轉過來的善良的心,我要上訪去了。我去了,義無反顧。
北京某學院大法弟子
99年11月12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三日】 成都一老人得了病,住在四川某醫院,老人病勢嚴重,且醫療費告罄,將被醫院停藥,一記者模樣的人對老人講:「你就說你是練法輪功練出來的病,醫院就不停你的藥,你的醫療費也有地方報銷了。」老人說:「我沒煉過法輪功!我都病得這麼重了,還做這種沒良心的事?太缺德了。」他斷然拒絕了。當晚,他想小便,就起來去上了廁所,回來一想:「我今天怎麼了?我都下不了床的人,今天怎麼能自己上廁所了?」他又驚又喜,對親友及病房的人講:是不是法輪功的師父管我了?!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第二天,他對醫生說他的病好了,醫生不信,說不可能,是迴光返照,再觀察幾天。幾天過去了,老人的病真的好起來了,醫生也無法解釋,只好讓他出院了。
據悉,醫院中有其他個別病人也遇到類似情況,但他們同意記者以自己為例做報導或作出統計數據上報,說自己是練法輪功得的病,交換條件就是報銷醫藥費,可是出院後,當他們再找有關的派出所,竟無人承認有報銷一事。只好拿著一堆發票發愁。
為了搞出那所謂的「1400例」,多少人下了多少功夫、做了多少手腳,現在對大眾來說還是未知數。但那如今被當作打擊法輪功重要「依據」的所謂「1400例」背後,其實也有上述老人那樣「無法解釋」的可喜經歷。究竟還有多少各種各樣守德和損德的相關故事?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自會水落石出。
(1999年11月14日大陸來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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