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華爾街時報》11月1日刊登了一篇有關法輪功創始人的文章,其中花了相當筆墨突出一幢坐落在新澤西州郊外、價值58萬元的贈房。我是贈房的當事人,覺得該文章中有些要點交代得不夠準確、清楚,容易引起誤導,故在此做如下澄清和補充說明。
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已經修煉三年了,深知以自己永久的生命都無法報答師父所給予我的一切。我知道師父現在位於皇后區的住所靠近機場,因很多飛機頻繁起落,甚至晚間都非常喧雜。為了讓師父在人間傳法時有一個較好的居住環境,今年5月我自作主張,以師母的名義在新澤西州買下了一幢58萬元的房子。
決定給師父買房子的時候,我知道他們是不會輕易接受的。那段時間師父正好在外地沒有回來。由於師母完全不懂英文,我就以其他理由讓師母在購房文件上簽了字,所有款項都是由我來支付。
不久他們便知道了真情,於是堅決拒絕接受這幢房子,並嚴肅地要求我立即將產權轉到我自己的名下。當時我很不願意,所以一直拖到7月份才通知律師開始辦理過戶手續。8月份該房已正式轉到我的名下,有地契為證。由於種種原因,當地政府的公共電腦記錄往往要等幾個月才會更新,所以當《華爾街時報》記者8月份查電腦時,有關記錄仍是未過戶前的狀態。
以上是事情的簡單經過。其實在我之前就有世界各地的學員曾提出給師父好的住房和居住環境,但都被師父一一婉言謝絕了。如果師父願意的話,完全可以住上比這58萬更好的房子。只是非常遺憾,我本來想辦件好事,卻反而給師父添了麻煩,借此機會向師父和其他學員致以深深的歉意。
紐約學員John Sun
1999年11月2日駐美使館為法輪功學員「籌辦」記者招待會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 今天,11月2日,北美法輪功學員聚集美國首都華盛頓抗議中國政府進一步迫害中國法輪功學員進入第二天。
上午,部份學員將關於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受到政府殘酷迫害的真實照片、真實故事送交美國國會議員和參議員,受到美國政府工作人員的熱情接待。
部份學員繼續在中國大使館門前煉功抗議。學員們正在煉功之時,看到中國大使館來了許多記者,事先學員們並不知道今天中國大使館就法輪功問題召開記者招待會。眾所周知,中國政府泡製了種種謠言肆意污衊法輪功,並向世界各國散發,卻遭到世界各國人民的冷落。然而中國法輪功學員正義的呼聲被中國政府嚴厲的控制著,法輪功學員除了自己的雙手,沒有任何宣傳工具。今天卻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記者們開完招待會剛出大使館,有一批學員正好從國會山莊趕回,就主動迎上去同記者們交談。剛開始有些記者見到法輪功學員,態度比較冷淡。很顯然,他們在中國大使館內聽了中國政府所編造的謠言後對法輪功有所誤解,當聽了法輪功學員的陳述,看了學員們提供的一個個真實的故事後和照片後,他們都覺得非常驚訝,難以置信中國政府會編造出如此種種謊言,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所遭受的一切表示非常理解和同情。有些學員還現身說法,將自己煉功前後的變化講給記者們聽。記者們同學員談了近一個小時後才離開。學員們都覺得非常開心。就在這一切都圓滿地完成後,等了一上午的大雨從天而降。
正義的呼聲在中國被政府極盡所能封鎖著,以為這樣就能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然而,真象總是要大白於天下,紙包不住火。今天就是一個絕好的例子,天意安排,中國大使館為法輪功學員「籌辦」了一次絕好的露天記者招待會。(1999年11月3日)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11月3日大陸消息】
河北石家莊的站長段榮欣,被指涉嫌聚眾擾亂社會秩序和非法獲取國家秘密而被批准逮捕。徐新牧被指洩露國家秘密罪被捕。
周西蒙、邱立英、吳慧清、黃偉、黨蘭鳳、劉風鳴、王勁、白玉枝、劉利輝等9人被判勞動教養處罰。各地市均對大法弟子做出處罰。
河北任縣又有人從北京遣送回,縣委書記因此而去省裏檢討,在監獄的弟子從進去就開始絕食,最長已有九天,她們又因在監獄煉功而被帶上腳鐐。公安把一些輔導員和負責人又都抓了起來,因為這些人都不對自己仍堅持煉功矢口否認,目前所有被關押人員全部絕食。
政策到了基層,難壞了村支書,對一些骨幹(所謂的「第二梯隊」「第三梯隊」)村支書幾乎是哀求地做每個人的工作,「咱們平時的關係可是不錯啊,可不能再去北京了,再去可就麻煩了,不是你們麻煩,而是我麻煩!」,出去一個人要罰支書500元,罰家屬2000元。我們也感到,雖然形式嚴峻,但我們真能放下執著心,真正害怕的不是我們而是別人。
10月26日,有六、七個學員同去天安門和平請願,後下落不明。家人去各派出所詢問他們的下落,有的被告之不知道,有的明確在哪個派出所,但公安人員不肯放人。至11月4日,有的人家接到名信片,上說請送被褥到豐台分局預審科。
10月底至本月初,每天都有幾百名去天安門請願的學員被一車一車地拉往各派出所,有的被關押數日後放回,凡不報出姓名、住址或單位的均被扣留,家人也不知其去向。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最近幾天來,不斷傳出中國各地法輪功學員遭到清理和到北京抗議的消息。洛杉磯時報刊登文章說,中國政府同法輪功處於僵持階段。另外,洛杉磯時報日前還發表社論,對中國政府的鎮壓行動,進行了抨擊。
美國之音記者海濤洛杉磯報導:洛杉磯時報最近連續發表文章,談中國的法輪功問題。該報認為,歷史證明,用行政和法律手段解決思想問題,看來永遠是一個費力不討好和得不償失的手段,其效果,有的時候適得其反。法輪功被宣布非法而遭到取締,已經三個月了。但大量的法輪功學員,不怕政府的高壓,前赴後繼地到天安門廣場靜坐抗議,有的人甚至多次被抓被遣送回家,但仍然要來「討一個說法」。
洛杉磯時報星期三發表署名新聞分析說,北京宣稱同法輪功的鬥爭已經取得勝利,但其實還笑得太早。但如果法輪功信眾認為,這樣的抗議可以迫使政府收回禁令,那末,這種想法也不現實。
文章認為,北京當局不大可能徹底摧毀法輪功,並消除其影響。目前住在紐約的李洪志在全世界還有大量的追隨者。雖然當局已經宣布法輪功是邪教而全面加以取締和封殺,但仍然有學員向天安門廣場進發,或到國務院信訪局上訪。有些人在北京被抓住,送回家鄉,但用不了幾天,就又跑回北京。
大家異口同聲,都說法輪大法給他們身體和思想帶來了極大的益處。文章援引一名婦女的話說:「師父給了我生命,我不能眼看著政府污衊醜化師父而無動於衷。」這些法輪功學員還說,他們因為不停止煉功,工作也沒了,學籍,黨籍也丟了,走投無路,只有進京上訪這一條路了。
洛杉磯時報說,即便是文革極左思潮最猖蹶時期,當局想統一老百姓思想也都沒有成功,更何況,時至今日,老百姓生活方式已經起了變化,而且經濟改革又使得人們思想更加活躍,如果政府宣稱已經成功地控制了意識形態,這同現實有點格格不入。
別的不說,改革開放,流動性增加了,許多其他地方的學員,想到北京也更加容易了。許多法輪功學員說,他們想到北京,只要給朋友的大哥大打個電話,跳上出租汽車,直奔開往北京的高速公路。洛杉磯時報說,這些,二十年前,是絕對想不到的。
不過,雖然流動性增加了,但政府特別是地方政府的控制能力,還是不能低估。洛杉磯時報說,遼寧一個老太太,帶著八歲的小孫子到北京上訪,她對記者說,兒子因為上訪被當地公安抓了,正等著審判,可能會判得很重。
還有一個例子更慘。一名廣東法輪功女學員反映,她哥哥是國家幹部,因為不願意同法輪功斷絕關係,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強行注射藥物,結果出來後真的有了病,每天頭暈,極度虛弱。
中國政府已經正式宣稱法輪功是邪教,並準備起訴審判原法輪大法研究會在中國國內的負責人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和姚潔。
洛杉磯時報日前發表社論,題目是「放法輪功一馬」。社論說,中國政府宣稱有許多法律保證公民的人權,但是,黨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來解釋和運用這些法律。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而不怕遭到逮捕和威脅,這種道德勇氣,值得國際社會的欽佩。洛杉磯時報說,法輪功如此溫和,當局卻說他們危害了國家安全,這種做法,實在為國際社會所不齒。
(1999年11月3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 我媽媽和另一個功友被我們這兒的公安局處以拘留十五天的處罰,原因是她們上北京了。以下是她們這次去北京的情況敘述。
我倆是二十八日到的北京,在一個招待所住下了,半夜派出所來查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說是就帶走,從半夜審到天明。因為我給女兒寫了封信,還未發出,上面寫了我地區來京人員的情況,還寫了一句:頭可斷,血可流,大法不可丟。所以就被做為〝重點〝關進了某看守所。當時從天安門抓來的人太多,關不下,就把男號改成了女號。
抓我們的公安人員說:你們那個經文我都讀了4遍了,你們的好多話我都知道。我們這是在給你們考試呢,給你們發考卷。一個老警官說:我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但中央已經宣布了,就是給你們平反,也得有個過程。 看守所的一個看守也說:你們都知道,我們根本沒有把你們當犯人,我們拿著國家的工資,我們得聽政府的。
去看守所的路上司機就說了:現在你們全國各地的功友都來了,你們進號子裏去切磋吧。進了號子一看編進我們房的全是大法弟子,主要是東北三省的,其它各省也有。我們一共十二人,他們另派了三個老號看管我們,三個都是小姑娘。
當天夜裏睡到半夜,管教在門口喊叫著:誰想回家去的報名。沒有一個人吭聲。她又扯著嗓子喊:不想走,都起來煉功。一個東北的功友說:大家聽見沒有,管教叫我們煉功了。我們嘩一下都坐起來開始煉功。管教急了,去把錄音機打開放音樂,我們不動心,堅持煉完靜功又煉動功直到天亮。管教也不管了,說:你們可找到地方了,跑這兒來煉功來了。
第二天夜裏換了一個很兇的管教值班,而且電視也播定性的內容。本來那三個姑娘已對我們很友好了,表示願意了解法輪功。一看電視她們態度馬上大變,加上這個管教吼了她們,她們就說:今兒個晚上你們甭想再像昨天晚上那樣了,你們都不知道,以前從來也沒有這樣過。半夜的時候,有幾個學員開始打坐了。管教正好路過,她就叫三個姑娘把一個東北的功友腳搬開,可她們三人怎麼也搬不開。管教就叫她下來,到牆根蹲著。三個姑娘就把她抬到地下,她就在地上打坐。三個姑娘又去抬第二個功友,她說我自己來。嘩一下全部都下到地上打起坐來。管教沒有辦法就去把排風扇打開,號子裏的排風扇就像泵在發電一樣嗡嗡的,可是大家不動心,堅持打坐完。後睡了一會兒我們又開始煉功,管教過來看見了,叫了一聲:抽瘋!一個功友跟她擺擺手,她再也沒有吭聲,輕輕地走過去了。
在看守所的兩天三夜,我們就像進了一個學習班出來了,天天在一起交流,學法,那個提高之快呀!有一個學員夢見在一個大圓柱子上攀登,非常艱難,師父就對學員們說:手拉手,一齊上!在這種艱難形勢下,學員之間的相互鼓勵的確很重要。我們號裏有個老學員跟過師父五個班,從七月二十一號就被抓,到現在沒在家呆幾天,幾乎就是這個監獄出那個監獄進,她當無名氏,怎麼審她就一句話:我不想說;有一個學員被戴上腳鐐照樣拉上雙盤;有一個學員手反背帶上手銬,管教說:你今天要能把手拿過來我就服你了。她就輕輕地把手拿過來了。我們號裏還有一個江蘇的學員,她們從天安門拉到豐台體育場凍了一夜還戴了手銬,四天沒吃飯,臉色白裏透紅,精神飽滿。我們還碰見一個北京密雲的功友,他才學法一年,四。二五和七。二二他們都是全家出來了,這次他又出來了。還有兩夫婦帶著五歲的孩子關進了拘留所,把一家三口分三個號關,他們悟到這一切都是為了修煉提高,了斷這個情。
我們離開看守所時,聽見管教們互相在問:那個局長(大法弟子)接走了沒有?有回答:接走了。還有地委書記大法弟子走出來的。還有大學教授、大學生等等,每天天安門都有幾十輛警車在專捕大法弟子,只要一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回答是就抓走。他們認為沒有甚麼活動的就直接轉各省駐京辦,認為嚴重一點的就送拘留所。
三天後我們被送到我市駐京辦事處,當時從各個派出所和看守所轉過來的有二十個學員。我們又在辦事處進行了集體學法煉功和交流。
我市有二十多個無名氏因上訪被關在宣武門看守所,他們絕食爭取學法煉功的權利,被看守強行從鼻孔裏打進鹽水。一個功友就說我自己來。接過來就喝下一大杯(自來水管接的冷水加一大把鹽)。那看守就從頭頂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口裏惡狠狠地罵道:他**,我把我剩的這點德都給你。某縣去了五十多人上訪,被抓後有一半當了無名氏。某縣去了三十多人。某縣站長楊**從7。22出來至今下落不明,她的妹妹是個得法不久的新學員,卻毅然走了出來護法。
交流中學員們談到:有的功友天目看到關押大法弟子的牢房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座大廟。還說有一個學員元神離體到了天上,天上的佛道神都問他:你是怎麼上來的?他說 :我在家堅定實修。佛道神們說:大法在人間遭到如此浩劫,我們想正法可沒有機會,不允許我們動。我們求師父,師父流了淚,說:我還想再等一等!說著一道白光把他打了下來。
我們從監獄裏出來的學員都是精神飽滿,對大法充滿了信心,沒有一個人是灰心喪氣的。 現在我們又被關進了當地公安局,當地公安人員勸我們說:你們這樣太不值得。我們就給他說:比方說你的父母親被人辱罵,被人傷害,你能無動於衷嗎?他說:你們這麼說我就理解了,你們把你們師父當爹媽,我的父親要是被人侮辱我也不幹!我們說:那就是了。我們不管關在哪兒寫的〝供詞〝都是:用生命捍衛宇宙大法,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決不回頭!
大陸學員
1999年11月3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 在當前形勢下,大家也許想的較多關於護法的事。我也想談談我的個人想法。由於學法不深,希望拋磚引玉請各同修批評指正。
我們所做的一切,表面上看形式多樣紛繁複雜,其實都是因為符合了宇宙中某一層次的標準的一個內涵在起作用。那麼這個內涵越符合「真、善、忍」大法的標準呢,就越有強大的力量和對它以下層次的制約作用。師父說過「提高層次是根本」。
那麼如何看待當前發生的那些破壞大法的事呢?大法開傳,必然有其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也就是從微觀上開始,不斷的向表面突破、突破,法正乾坤!到了越表面的時候呢,那些不夠好的、甚至很壞的就越表現出不好的一面,其實是很害怕呀,它以它的標準來衡量大法,其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急眼了真會甚麼壞事都幹的。其實越到這種時候,越是到了要消它的時候。但是反過來看呢,出現這些事情也不是偶然的,你覺得這些事對你是考驗的話,其實是因為你自己的不足,如果你真的修得很好了早將生死置之度外為法可以放棄一切了,也許會覺得這根本不算考驗呢。「法正乾坤」,修煉人心中該正的東西正不過來也會成為正法的障礙。對這些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
在當前,首先我們在對待這些事情時要「以法為師」在法的基點上看待這些問題。老師說過「修心斷慾、明慧不惑乃自負。」「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關鍵時刻你糊塗能行嗎?
最近和同修交流時,大家都說現在學法提高特別快呢。複雜的環境對我們修煉人來說是提高的好機會。現在要正最表面這一層的法了,那麼有些考驗對我們來說也表現得好像很「現實」,如果我們在自己所在的這一層都表現出高尚的、無私無我的行為,那烏雲就難持久,修煉就會成功有望。
大法是宇宙的理,制約著宇宙中的一切。把自己當煉功人,以「真、善、忍」為標準會做好一切的。「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只要你堅持下去師父就會幫你,但在修煉中老放不下人的東西是不行的。
最後再重申由於層次所限,以及比較匆忙寫的,只是想談自己的一點認識,是很淺薄的。希望和各位同修一起「以法為師」勇猛精進!
大陸弟子
1999年10月31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 中華人民共和國駐多倫多總領館
尊敬的總領事閣下:
目前,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又在升級之中--公開將法輪功定性為邪教;正式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通過新法律以使對法輪功和煉功群眾鎮壓合法化;正式逮捕四名所謂「負責人」並要進行司法審判;同時新一輪大肆拘捕法輪功學員。僅幾天之內,就有數以萬計的學員被抓、被關押,在這過程之中,多人慘遭毒打和各種虐待。上述種種政治舉措,令人沉痛地意識到:中國政府在錯誤的道路上已經越走越遠了。
今天,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這一發生在即將進入二十一世紀當口的、全國範圍的嚴重侵犯公民自由與人權的事件;無論他們對法輪功的本身有多少了解,存於內心深處的人類最美好的善良本性,依舊是他們評判是非的標準--
一個人活著就有選擇信仰的自由;
一個人活著就有發表自己看法的自由;
一個人活著就有獨立思考的自由;
一個人活著就有在外邊綠地上活動活動身體的自由;
一個人活著就有在自己家裏聽一聽自己喜歡的音樂,看一看自己喜歡看的書的自由;
.....................
這一切都僅僅是天賦人權中最基本的內容。
數月以來,在中國大陸所發生的無數對法輪功和煉功人的鎮壓事件中,承受痛苦的是中國億萬法輪功修煉群眾,受到侮辱的卻是全世界一切善良的人們。因為這一鎮壓,實質上是對善良的人類本性的粗暴踐踏,是對世界上存在的主持正義的人們的蔑視。
我們都是經歷過文化大革命時期的人,「文革」時的那種瘋狂使幾乎整個中華民族迷惑,而短短十年之後,真相即顯,於是稱之為「浩劫」。那麼明天又將怎樣評價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呢?為甚麼歷史的教訓就不能使人清醒呢?
我們向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和國際社會呼籲:對目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事態給予密切的關注,用人類最美好的善良本性,制止這些嚴重侵犯人權的行為;以正義的力量,制止任何踐踏人類尊嚴的犯罪行徑。
我們懇切地向您和一切正直善良的政府官員表達我們的願望:看一看法輪大法的著作《轉法輪》,不帶偏見地聽一聽學員們的心得體會,用善心重新審視一下從九六年國家新聞出版署禁止發行《轉法輪》等五本大法書籍以來的所有政府對法輪功的政策,用邏輯去判斷一下,其實是與非是很明瞭的。
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的高德大法。通過修煉,千千萬萬的煉功人,身體獲得了健康,思想境界獲得了昇華,人心向善,道德回升,他們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原則,自覺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在社會上所有法輪大法的書都是公開的,一切修煉活動都是自願的。短短七年,參加修煉的人數超過一億,千千萬萬修煉人的親身實踐,使原來不為人知的法輪大法,獲得了世人的矚目,獲得了億萬人深深的愛戴。
法輪大法不是宗教。修煉者日常煉功,看書,在工作、學習、生活中,自覺要求自己,事事替別人著想,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這種無私的境界,在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都是受到尊敬、欽佩和推崇的。請問,這裏何邪之有呢?!
法輪大法修煉群眾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在中國政府已經全面封殺、全面鎮壓的情形下,在成千上萬的修煉群眾慘遭迫害,甚至已有部份學員被中國警察中的敗類迫害致死的情況下,依然大善大忍,不以政府為敵,期盼著我們的政府領導人能清醒過來,改正錯誤;期盼著一切有良心的國家幹部,能了解事實真相;特別是您,身處特殊的位置,完全可以走出官方宣傳的影子獨立思考。歡迎您到我們中間來聽一聽,看一看,是正是邪其實一看就知道了。
真正的科學告訴我們:世界是物質的,物質是運動的,物質的運動是有規律的,我們的宇宙運動也是有規律的。一切不美好的事物必將淘汰,一切美好的事物終將光燄於天下。無論眼前的情形是怎樣的。因為宇宙運動的規律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無論在人間有多大的權力,只能一時,不能永遠。這不是甚麼高深莫策的玄學,而是被古往今來的一切歷史證明過無數次了。每一個人今天的所作所為其實不就是在寫著明天的歷史嗎?
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群眾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日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 近一個多月來德國的大法弟子們頻繁地聚集到一些大都市,如柏林,漢堡,法蘭克福等地去弘法,讓更多的人了解甚麼是法輪功。由於近來國內對法輪功創始人的誣蔑及對學員們的迫害不斷升級,還居然把法輪功定位「邪」教,學員們意識到,與此同時還應該把重點放在呼籲政府,各機構和善良的人們給予中國的大法弟子以道義上的支持。此時正值德國總理舒欲德訪問中國的前一週。呼籲的序幕便在德國總理府門前拉開了。
十月二十六日約40多位德國大法學員聚集在首都柏林。大家先在鬧市的中心地帶掛起了大橫幅,呼籲中國政府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展示國內大法學員們受迫害虐待的真實圖片及資料,還向市民們徵集簽名,以此呼籲德國總理在訪華期間關注法輪功的現狀及予以道義上的援助。不少過往行人看到事實真相後極為震驚,不由分說立即簽名,留下地址。
在此期間學員們始終安靜地反覆煉著法輪功的五套功法。詳和優美的煉功音樂和協調的動作吸引來更多的觀眾,這種使人瞬間能體驗到的美和學員們在中國因煉法輪功而受到迫害的圖片形成強烈的對比,讓人無法相信在中國所發生的慘無人道的事件。行人們索取了許多資料,更有甚者及時打聽學功煉功情況,記下聯繫地址。
當天下午大家又集中力量來到德國總理府對面的街道上繼續弘法,煉功,呼籲。一條題為「總理先生,請您幫助法輪功制止在中國的酷刑和逮捕」的大橫幅掛在街邊的長木板上,與之並列的還有學員們向中國政府提出的三點要求:撤銷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通緝令,解除對法輪功的禁令,釋放被關押的學員。
大家同樣地一遍一遍地煉著五套功法。這兒和諧整齊的煉功隊伍向對面高大莊嚴的總理府無聲地發出誠懇的請求和呼籲:請給我們道義上的支持!路過的人無不為這非同尋常的場面而打動。他們了解,支持我們,簽下了名。學員代表帶著大家給總理的簽名信走進了總理府中。
學員中有來自維也納的一位弟子,有不少剛參加過英國,法國的弘法活動便匆匆趕至柏林的,有的全家都是大法弟子,一同趕來的,還有一位懷孕九個月的女弟子不辭辛勞從外地趕來參加活動。由於26日不是週末,不少人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請了假才來的。然而大家都意識到,比起中國大陸的學員,我們做的太少太少。有位學員事後深有感觸地告訴大家:在那兒煉功時,一時間他想到了師父為我們做的一切,想到自己為護法做得太少,他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唰唰地落下來。
大約下午四點左右,出現了一幕插曲。兩輛警車突然停在街道對面,有五位警察走下來前來干涉,起因是法輪圖。他們視其為非法行為。原來二戰後納粹的標誌在德國變得十分敏感,被認為是德國的恥辱,是絕對禁止的。他們擔心路人必會把萬字符誤認為是納粹的標誌,因此要求學員立即摘下法輪圖。學員們不肯,隨之善意地向他們做著解釋。在這當頭,一位女警察態度蠻橫一把扯下法輪圖,另一位警察也試著去揭下另一張圖。還沒等學員們來得急去阻擋他們,正路過此地的五位說德語的西方人馬上為學員打報不平,每人對一位警察去評理。一位老先生衝者警察直嚷嚷:你們看,他們那麼安靜地煉功,怎麼可能被誤為納粹分子呢?這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另一位老太太也指責警察是無理取鬧,還對學員們說:我幫你們拍下照,將來你們有證據去告他們。她還把地址留給了學員。
對這突入其來的變故,大多數學員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意識到凡事都不是偶然的。幾位路人的表現甚為感人,使大家更感到大法的威力。同時大家一再提醒自己,把自己視為煉功人,千萬不能上火,要始終善意地去解釋,說明情況。當極個別弟子出現急躁情緒時,馬上被其他學員勸走。這時已有學員放響煉功音樂,大部份學員開始入靜煉功,只留下幾位弟子繼續平和地向警察作解釋。終於在學員們理智,真誠的解說下,冰水溶化了。警察們明白了他們誤解了學員們,連開始態度生硬的女警察也面換笑容了。他們把法輪圖還給學員,有一位警察還主動重新貼上圖形。他們歉意地笑著離開了我們。
事後大家悟到了許多。一位德國女學員說:當時她心裏很著急,怎麼解釋也說不清楚,後來想到警察也是執行上級的命令,這也是他們的工作。這種念頭一上來,發現能跟他們說明白了。還有一位學員說:「這件事其實是在去我們的怕心」。因為在此之前,有的學員對在總理府前面弘法抱著一些想法,擔心被人誤認為在搞政治,示威,給德國政府施加壓力等等,因而弘法的地點定了又改,改了又定。
然而一直到下午六點,大家始終帶著善心和誠懇的願望在那兒煉功弘法。大家看到市民們的理解和支持,看到警察們對我們態度的轉變,體驗到了大法弟子的弘法的重要性和責任感,即而起初的那些擔心也就煙消雲散了。
當晚十幾名學員又聚在一位居住於柏林的學員家裏,大家難得見面,便爭先恐後地交談起近一週來修煉體會和對法的理解。大家的心是敞開的,都帶著善意,彼此提出不同的看法,指出自己和他人的不足。大家都意識到,這次活動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次提高的機會。在它的短短的一週的準備過程中出現了許多插曲,十分不順,各種看法,難得統一,即而方方面面的阻礙很大。在交談中大家漸漸明白了,實際上阻礙我們的是各種各樣的頑固的人的觀念,比如說等級觀念,把總理看得高高在上,擔心我們的舉動打擾了他,卻忘了,我們是大法弟子,也應該向他弘法;再比如,有人擔心市民們不簽名,怕他們誤解我們,卻沒意識到,大法的弘傳給每個生命開創了一次難得的機會,他的簽名對他整個生命來說是何等的重要。
最後大家把焦點聚在一位在場的外地學員的舉動上。起先這位學員看到弘法地點由總統府前改為市中心,覺得這樣意義不大,便於二十四日開車趕到柏林,次日便以個人名義向柏林警察局申請許可,自二十七日至三十日要在總理府前繼續呼籲。當她把國內學員趙金華被打死的報導給警察看並說明她申請的緣由時,警察們為之深受感動,照常規申請表必須提前一週遞交,然而警察局裏的負責人當即答應了她,還於第二天清晨七時給她傳真去一份書面批准。在此行為之前她發給許多弟子一封信,說明她的計劃,並請求大家給予她支持。在信中她寫道:「每當想到弟子沒本事給師父平反,我就淚水如泉湧,我想我知道德總理訪華太晚,悟到我自己應去英法五天也太晚。可能申請來不及了。。。我常想,師父啊,弟子沒本事說服他人,6歲以上的成年人的心太難改變,弟子只能一個人以童心去了。如果我拿起電話去勸任何一個人和我同去,就會被人的觀念同化了。。。。」許多人讀了她的信後都哭了,大家的心靈受到了震撼,都在深思,在反省。不久就有人主動提出和她一塊堅持後幾天的弘法。那天晚上大家一直談到深夜三點才睡,三個鐘頭後便紛紛起床,因為第二天的活動就要開始了。
(待續)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 第二天,十月二十七日,剛過八點七位弟子便趕到總理府前。大家兵分兩路。三位弟子拿著學員們寫給總理的信又來到總理府。為了確保此信能交到總理手中,所以頭一天學員代表沒有輕易地把信轉交出去,而是打算再作一次努力,這天他們最後把信親手交到總理的專職人員手上。在這當兒他們還意外地碰上一群前來待機採訪總理的各大報社、電台的記者們。一次難得的弘法機會在總理府前叫學員們逢到了。記者中當即有對法輪功感興趣的,還索要了有關資料。
與此同時,另外四位學員在總理府前的弘法場上迎頭又遇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兩位警察一早趕來遞給學員們一份控告書,態度嚴厲地說,昨天掛法輪圖一事被檢察官斷定為違法行為。今天絕對不准掛。看來上級部門敏感的神經也被刺痛了。然而有了頭一天好的經驗,大家心平氣和地作著解釋。兩位警察被說得無話可答,最後不知所措地收回控告書,無奈地笑著說他們不得不請局裏的上級到場。
約過十分鐘來了三位年過半百的警察局裏的頭目。他們同樣板著臉,口氣生硬地聲明,法輪圖不能掛。四位學員不由分說地分別和他們解釋著法輪圖的結構,顏色,歷史及其意義,還把李洪志老師和法輪功在世界上獲得的榮譽證書的複印件給他們看。這三位的面容開始和善起來,並一致承認法輪圖和他們所認識的標誌絕對是兩回事。然而他們卻有苦衷,其中的一位說:我看你們確實是很可愛的人,只是我們也不得不執行命令。當我們給他們講到我們修真、善、忍,要講真話時,他們連連點頭。最後警察局的局長告訴我們,他要請示檢察官,派專業人員來了解情況,並雙手報拳請求我們在此之前千萬不要掛圖,除此之外,他們不干涉我們任何事。大家善意地答應了他。
在這稍稍鬆口氣的空當兒,一位學員拿著一封請德國總理轉交中國政府的信及在場學員的簽名,還有此信的德語譯文和有關資料,走進總理府。她真誠的舉動打動了接待室的工作人員。她還意外地得到了總理府警衛的幫助,直接和總理的一級參謀見面,遞交了信件並和他作了簡短而極友善的交談。
大約下午兩點左右,來了兩位專業人員。他們是檢察官派來的,一見學員的面就開門見山地說,他們是來執行命令的,要學員填一份表,目的是他們要收走法輪圖,交到上面作檢察。學員們又努力地作了各種解釋,認為他們這樣做不妥,因為他們把法輪圖誤認為納粹標誌,這是他們該澄清的問題,而不該先入為主收走我們的圖。兩位專業人員也覺得學員的話合情合理,便收回表格並和氣地接受了一本學員們推薦給他們的《轉法輪》一書,說要轉給檢察官。其中的一位還對一位學員透了風:其實他們都知道兩個圖不是一回事,那位檢察官也知道,只是這裏面有點政治背景,因為此地是總理府門前。
一天的風波總算告一斷落。讓大家滿意的是,來的幾撥人,都是板著臉來,笑著臉走。然而對不讓學員掛圖,內心深處大家還是接受不了。這時趕來了一位剛下班的柏林的學員,她驚訝地問,怎麼不掛法輪圖?一句話點到了大家的痛處。一位學員說:我們連法輪圖都護不住,還想護法?蹲監獄也得掛圖!另外兩位學員不約而同地想到國內「八弟子捨身護寶書」的壯舉。大家心情沉重起來,認為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悟一悟,明天該怎麼辦?
第三天,十月二十八日清早,六位弟子先後來到弘法場。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談及掛圖一事。有的已作好充份的準備去打官司,一不做,二不休,法輪圖一定要掛。另外兩位學員一早起床時才想到,那位拿圖的學員今天一時來不了。便意識到這是師父安排的,是在點化弟子不要掛圖。其中的一位學員頭天晚上還和加拿大學員通了電話談及掛圖一事。那位學員對此有不同的看法,認為護法不在於形式,要因地而異。今天一大早她又從加拿大打來電話,說他們那兒好幾位弟子昨晚特地討論了此事,覺得大家的決定不妥。她還介紹說,加拿大學員在圖書館裏或博覽會上弘法時,若別人提出不准掛圖,他們就不拿出來。因為師父在今年三月份紐約講法中回答問題時說過:法輪圖給人看是對人太偏愛了。她建議大家看師父在「大圓滿法」中附件裏的幾段話,還提醒說不得涉及政治性爭端和違反當地法律等等。大家仔細閱讀了師父的這幾段話,漸漸地冷靜多了,覺得那份養精蓄銳的爭鬥心也沒了。儘管大家知道根本沒違法,但覺得硬做也許會引起不必要的政治糾紛。而且大家的初衷是呼籲總理幫助我們。如果大家忍一忍也許會更好。
這時一位女學員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大家都笑了,覺得有理。正在這時,她接到一個手機電話,得知一個消息:幾位外地的弟子昨天聽說了法輪圖風波一事後當即開車要趕到柏林,認為法輪圖一定要掛。然而他們一路上竟然開岔了道,車開出去很遠才發現開到相反的方向上去了。他們便意識到,不該來柏林。
這天天氣特別好,一改前兩天呼嘯的秋風和陰沉的天空。明媚的陽光暖融融地照在學員們身上。大家的心情十分舒暢。
說也奇怪,大家的心放下了,這天再沒有一個警察和甚麼專業人員來過問圖形的事。看來他們對大家十分放心,知道這些人絕不會給他們找麻煩。也正是這一天德國聯邦議會會議在離總理府不遠處的市政府大樓裏召開。過往的記者們無不搶下學員們煉功鏡頭和拍下呼籲的橫幅。
高大的載滿遊人的旅行車來來往往十分繁忙,停車處正好離大家幾步之遙。每到這一站導遊按慣例在車裏向遊人們解說介紹周圍的名勝,然而遊人們卻清一色地全神觀看學員們的煉功。
第四天,十月二十九日,這天天氣仍是那麼好,秋高氣爽,充滿陽光。幾位學員仍是平靜地煉功,學法。後來又加入了幾位住在柏林的弟子,他們是抽空趕來的。
這天大約12:30,突然一輛輛單騎摩托警車從大家身邊的馬路上開過。大家猜到,可能有國家級要人將路過總理府。沒過多久,警車一個挨一個停在馬路兩邊。街面戒嚴了,除幾個學員煉功外沒一個行人和過往的車輛。剎那間四週寂靜,聽不到一點噪音,只有大法的音樂在悠揚地回旋著。兩位正煉功的學員驚奇地睜開眼,只見先是白色開道車,十人組成的陣容,一邊五輛摩托車,隨後一輛掛著德國國旗的轎車徐徐開來,緊接著是一輛掛有其他國家國旗的車和一長排官員的轎車緩緩開來。在空盪的街邊煉功的學員們必定無疑會落入所有車中人的眼簾。
煉完功後大家談到此事,這才明白警察為甚麼那麼擔心學員們掛圖了。當天晚上大家從新聞裏得知,波斯尼亞總理今天訪問德國。
第五天,十月三十日,這是個星期六,來到總理府附近散步遊玩的人特別多,所以來看弘法場上的資料的人也比前幾天多得多。他們饒有興趣地閱讀木板上貼去的德國學員的修煉體會。他們實在無法理解中國政府的所作所為。許多善良的老人十分同情受迫害的大陸學員,甚至要捐錢。當得知學員們在這裏呼籲人們道義上的援助時,很多人簽了名。
這天,幾位學員還遇到一幕。當大家正煉功時,一時間一長串轎車停在學員們身邊。接著走下一群官員,來到學員們擺放資料的木板邊觀看。後來大家知道,這些是一批來自波斯尼亞的訪德的官員。他們真不虛此行,因為他們知道了重要的三個字「法輪功」。
(德國學員供稿1999年11月3日)
【明慧網1999年11月3日】 我的弟弟是一個非常正直老實的人,修煉法輪大法後,他變得更加善良,工作上更加努力。可是那天,就是江澤民超越憲法賦予國家主席的權力,以個人身份在國外宣布法輪大法為邪教的第二天早上(10月26日),我的弟弟在國家憲法允許的範圍內,到人大常委會去申訴,然而他卻一去不回,第三天下午我們被通知他已經被抓起來關在看守所裏了。
我的弟弟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只是在履行一個公民的權利,而且他是完全出於善心,出於對政府對國家法律的信任之心才去的,為甚麼卻把他關在冰冷的看守所裏,把他當成一個犯人去對待呢?
想到我的弟弟是那樣一個書呆子式的知識分子,從來沒做過任何壞事,特別是修煉了法輪大法後,他以「真善忍」的高標準要求自己,處處做一個好人。政府為甚麼要這樣對待他呢?
憲法是國家大法,是保護人民的基本生存權力的,從電視中看到,中國政府口口聲聲說要以法治國,那為甚麼國家主席違憲了沒事,而這麼多善良的群眾被迫害卻受不到憲法的保護呢?這些善良的人究竟做了甚麼讓政府如此痛恨,不惜動用一切、甚至踐踏自己制定的憲法去殘酷打壓他們呢?
也許有人會說:「他們為甚麼要去中南海?他們不是能忍嗎?」我不明白,僅僅因為他們去了中南海和平反映情況,就應該對他們大打出手嗎?我更不明白,他們去中南海既沒有一個人喊口號,也沒有一個人有過激的行為,而且完全是在憲法允許的範圍之內,就是想告訴國家領導人事實真相,只不過是人多了些,就錯了嗎?而且他們是在被天津公安部門抓打之後才去的,如果一個公民連說理的權力都沒有,那這個國家豈不是太可怕了嗎?現在,政府又針對無數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專門定出了懲罰辦法,把他們統統打成邪教徒,想致這些無辜的人於死地。我不禁要問:如果按照「真善忍」去做的人都是邪教徒,那人間還有不邪的東西嗎?甚麼是「真 」?在天安門廣場,當警察問到: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所有的真修弟子都說:「是」。雖然他們很清楚等待他們的是裝車、關押甚至逮捕判刑。但是,煉功人不能說假話。
甚麼是「善」?當警察打毫無過錯的法輪功學員打得滿頭大汗時,學員強忍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從兜裏掏出手絹遞給警察擦汗,心中沒有絲毫怨恨。
甚麼是「忍」?自從政府公開大批關押法輪功學員,一些職能部門殘酷毆打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至今已有好幾個月了,與法輪功學員有過接觸的人,他們沒有聽到過一句罵人的話,也沒有挨過一下法輪功學員的打,聽到的都是勸善的良言,有許多警察被學員的善良打動,落下眼淚……
相信有良知的人都知道這些法輪功學員是善良的好人,是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的群體,而能使他們這樣做的是《轉法輪》這本寶書。
在此,我們不想逐條羅列政府都有哪些行為違反了憲法,也不想爭辯法輪功學員為甚麼沒有違反憲法。我們只想喚醒那些心中尚存善念的人,不要被欺騙,心中有正念。因為人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善也好,惡也好,終究都是要自己去承受和償還的。
最後,我還想說,請政府不要再「庸人自擾」了,不要自己樹立那麼多不是敵人的敵人,從狹隘的政治利益爭鬥中跳出來看一看,其實法輪功並沒想推翻你,並沒有反對你,法輪功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參與政治,真修向善!
快點放人,不要沿著錯誤的道路滑向深淵,因為那樣失去的是真正的民心,那是在自己動搖自己的政權。
北京學員 99年11月2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 有位「法輪功修煉者」在某公共論壇上了個帖子,說:「……千里萬里趕赴北京求難,害人害己害法。冒大不韙跟大家說句心裏話,如果是我,我也抓。幾十萬人前赴後繼,引頸以待,以〔護法〕自居,豈是正法所為?」等等。
我已讀罷此貼全文。其中的事情,在常人看來似乎觸及到社會政治問題,也有的人據此攻擊法輪大法「口不對心」,搞起政治來了。然而,社會公義的訴求不等於骯髒的政治。
從積極的一面來看:前赴後繼的人不是求魔難。帶著求度過魔難來消業的心,是走不出來的;走出來了,也得讓它去掉。再者,「捨身取義」是為大法作證,不是個人的魔難這麼簡單,人身的意義可不只是自己修成「佛體」這麼簡單。也該是去掉最後的「私」字的時候了,現在是個機會。我甚至想:這也是在圓融人這一層次的法呢!修煉人的「人的這一面」在人類社會實在應該克踐正義。它是在誣蔑,在詆毀,咱們說個清楚總是應該的吧。我看不出有甚麼錯。真正在維護大法就不是以「護法」來掩蓋執著心;在正當的行為裏有人心存在也沒有甚麼希奇的,修煉可不是拿著個顯微鏡到處去找執著心,直至自我束縛。「堂堂正正」真夠咱們好好悟的。
一個國家的政治道德徹底腐敗了,我們在常人社會中,躲避是不行的。那些事情早晚都要發生的。為甚麼大法傳了那麼多年,那麼多人在得法修煉,幾乎都是無聲無息的,突然間一個「政客院士」就有本事給大家改變了修煉的道路了?按照常人的法律去請個願都不行?連帶常人這一層次的法都可以被隨便地破壞?集體煉功、集體學法都不行了,師父給規定的修煉方式能夠被壞人這樣破壞嗎?修煉的人都偷偷地煉,都躲起來了,都維護起「常人的社會狀態」了──那是一種甚麼狀態呀?還不如進深山老林「清」修呢!一有壓力就否認真誠相信的真理,就「妥協」,那真的是躲避魔難了!關起門來等待「正法」,借助大法的力量來「等」出一個圓滿?──修煉可不是搭「順風車」噢!
有的人埋怨說:如果當初咱們一直都低調,它說啥、幹啥,甚麼都「忍」了它,咱們都不管它,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局了。這樣看來,似乎弟子的正當行為要對這個「結局」負責任了。修煉人的道路是誰給安排的?邪惡力量以磨難的形式來臨,不是修煉人能阻擋得了的,該來的,一定要來。這麼大的事情,我絕不相信會有大規模出偏差的可能。大規模出偏差那是個甚麼問題呀?人的能力──包括修煉人的能力左右不了正法的進程,我們是順應大法。天象在變化,人卻不動?我謹慎地尋思:大法的偉大多多少少要體現在修煉弟子的行為上;雖然我們無求於常人社會,但大法的威德終將昭顯,「蕩盡一切污垢」,我們就只有袖手旁觀的份兒?當然,誰也不能帶著抗爭的心去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最神聖的事情。正當的事情是可以做的,只要不是太有為就行。修煉的人對有為與無為的理解分別也很大,其中有的人多多少少受了宗教修煉影響了,內心深處願意「六根清靜」地修。
我接觸過幾個基督徒(不是國內的),他們不贊成面對邪惡勢力時啞忍偷安,甚至還羨慕法輪功竟然有這麼多人毅然走出來,爭取自己合法的修煉權利和修煉環境,促成社會公義的實現。
浩然正氣,天地長存!
澳門學員
1999年11月3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 中國政府把法輪功打成「X教」,這是千千萬萬法輪大法弟子絕對不會接受的。定法輪功為「害人奪命功」也是天理不容的荒唐事。
《轉法輪》中明確規定,我們是修煉,不是治病,重病人和精神病患者或有精神病家族史的人不能修煉法輪功。現在中國政府抬出一具具屍體,控訴法輪功的「罪行」。如果按照中國政府所宣傳的那樣,煉煉法輪功簡單的幾個動作、打打坐,就會去跳樓、投井、剖腹、發精神病的話,這就不是幾百個人的問題,而是幾千萬、上億人的問題了,因為法輪功傳出後短短七年裏就有這麼多人來學,而且很多都是越學越堅定地要堅持學下去。請問中國領導人,難道這少說幾千萬的煉功人都是因為看到別人煉了功就發神經或死亡了才被法輪功吸引來的、才心甘情願地學下去的嗎?編造這樣的罪硬套在法輪功頭上,合理嗎?「實踐出真知」,各位國家領導,請允許法輪功學員教教你們動作,你們試著放下心煉一煉,就算為真理獻身吧,看看結果你們是會感到身心舒適安祥,還是感到要跳樓、投井、剖腹,發瘋。
《轉法輪》中有專門一節談到「辟穀」問題,並明確指出,法輪功修煉不搞辟穀。可是現在政府的宣傳媒體又搬出因辟穀而死亡的屍體以及兩條腿細得如木柴棍的「煉功人」,讓他們控訴「法輪功的罪行」。我們認為,如果要清算這樣的「罪行」,應該先找到真正致使他們搞辟穀的功法了解情況,而不是不問青紅皂白地把壞事一律強加在法輪功的頭上。
中國政府宣傳工具批法輪功說煉功不讓吃藥而造成死亡,乍一聽好大的罪過。可冷靜的人稍微讀一讀《轉法輪》就會看到書中清清楚楚地寫著法輪功不是用來治病的。你要為治病,請找醫院、找治病的氣功師。真正的修煉人沒有病,但抱著治病的心不放、拿修煉當藥吃的人算不算真正的修煉人呢?這不是外行人從感情或其他道理上說了算的。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每一個修煉法門都自有自己的規矩和要求,不按那一門的要求去做能算是那一門的人嗎?不是修煉法輪功的人出現了問題甚至死亡,能算在法輪功頭上嗎?有的人煉了法輪功,我們不講他煉功是否為了治病,後來他死掉了,這是事實。其中的原因也是各種各樣的。撇開這些原因不講,我們認為,有個別死亡的例子也是很正常的,有甚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學法輪功又不是上生命保險。如果說,7年中,修煉法輪功的210萬人(政府公布數字,其實遠遠不止這些)都沒有發生死亡,煉了法輪功就不會死了,那才是真正的奇怪了。那樣的話,何止13億中國人,全世界的人都會來煉法輪功,就像吃「健身長生藥」似的。我們感到驚訝的是,這樣淺顯的道理,國家領導人怎麼會沒有看到呢?
我們換一個角度分析,病人吃了藥就能保證不死嗎?如果病人吃了醫生開的藥,後來還是死了,這個「害人奪命罪」就應該按在醫生頭上了?按照中國政府這個邏輯推理,應該對醫院的醫生發出通緝令、逮捕令,因為病人吃了醫生開的藥,最後還是死亡了?
中國政府採取這樣的手段,抬出一具具的屍體,控訴法輪功「罪行」,定法輪功為「害人奪命功」。不煉法輪功的人,他們也是有頭腦的,有分析能力的,其實他們中越來越多的人也認為政府這樣對待法輪功太......要把法輪功定為「邪教」,就必須有這樣的「邪罪」,否則就定不了「邪教」,這能叫「法治」嗎?
我們再從另一個角度分析,按中國政府宣傳機構的批判,《轉法輪》不是法輪功創始人寫的,是「捉刀代筆」。而法輪功動作也是「經過他人修改了70多處」。法輪功創始人「沒有功能」、「沒有本事」等等。如果我們也認同中國政府得出的這種結論,那接下來不禁認為政府批判的「害人奪命功」是別的「高明人」搞的,不禁要問:政府為甚麼不去批判、通緝那些人呢?再說了,如果數千萬、上億的中國人,都因受沒本事人的「矇蔽」,而通過「心理學上的自我暗示」達到脫離病苦、告別醫藥、提高道德、堅定信仰的效果,這是這一大批中國國民的素質太低了呢還是太高了?心理學如果那麼「神通」,怎麼經常光顧心理診所的人身上不見這種普遍效果?政府媒體的這些邏輯還真是不容易搞通呢。
中國政府中有些人把我們打成「邪」的,把我們當敵人鎮壓。但我們法輪大法學員並不反對政府,也不想和政府對著幹,我們只是想講講我們的道理,向政府、向社會澄清法輪功的事實真相。作為修煉人,我們必須要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不計常人中的名利、得失,弘揚正法、維護宇宙真理是我們的天職。
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身心健康、道德高尚,但是目前在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國土上卻沒有我們言論的自由和堅持自己信仰的自由。以前唯一可以傳達上訪者聲音的信訪辦,當前的形勢卻是「前門進信訪局,後門進公安局」。我們都是善良的中國人,希望有讓我們講真話的地方,希望政府能憑良心、實事求是地對待法輪功和法輪功修煉者;我們希望國際社會善良的人們和政府伸出正義之手,支持我們對真理的信仰、幫助我們維護在世間的基本人權。
法輪功學員
1999.11.1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