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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據多維網消息,北京市法院日內將開庭,審理李昌等四名原「法輪大法研究會」成員。中共高層承認,自公開打壓法輪功以來,沒有一天安寧過。甚至在國慶遊行中,竟有一名法輪功成員企圖打出「法輪大法」橫幅。《太陽報》報導,北京消息人士透露,李昌、王治文、紀烈武、姚潔四人,是在七月十九日被拘留的,十月十九日轉為逮捕。當局指控他們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竊取國家機密和非法經營等罪行。消息人士沒有披露對上述四人的量刑,只是說「不會太重」。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我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今年22歲,我是96年得法的,但由於當時忙於高考,沒過多地學法煉功,直到98年7月才開始進入真正實修階段。
下面講一講兩次來北京的經過。
我是10月17日第一次來北京的,25日在天安門廣場被學校老師發現,我當時拔腿便跑,他在後面邊追邊喊:〝把他抓住!把他抓住!〝這時一些便衣和警察便一擁而上,將我按住,老師怕出事,便解釋說:〝我是他哥哥,沒有啥事!〝我當時便立即回答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學校的老師。〝警察把我塞進警車,帶到了華東門派出所,後來教師把我保了出去,帶回了學校。在路上,我意識到,這是我必須要過的關,因我的情很重,回去後很可能會被情所阻擋,但我認為無論怎樣,我還是要去北京的!一定會去的!
回去後,父母、親屬和同學老師對我進行〝輪番轟炸〝,我對他們說:〝我不是不想好好念書,我也並不想離開你們,但是是大法把我從一個失落的青年改變成了一個文明的大學生,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一切,你們可以打我、罵我,但我並不怨恨任何人,目前社會上對大法的不公正對待實在令我難以忍受,我要向政府反應一下情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真話!〝我又對父親說:〝我知道您脾氣不好,但是我是個成年人,我有權力選擇我自己的路,您不理解的話,可以打我,怎麼打都行,但只要我有一口氣,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北京,這窗戶要不是鎖著,我早就從五樓跳下去了。〝〝你們現在就把我當做出家的和尚吧,這樣也許能理解我。來勸我的小姨對我說:〝我想過把你當和尚,但是我們離不開你,因為你是個太好的孩子。〝晚上,一位朋友對我說:〝你應保存實力,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的心有些動搖了,這時我看到桌上的一張報紙,上面正好寫著:〝團結大多數,孤立和打擊極少數〝,我想我要是不去北京了,不正好符合這〝團結大多數〝了嗎?不行,我一定要堅持到底。
他們認為我無可救藥了,便天天監視我,甚至睡覺都盯著我,這樣到29日,我想就這樣強扭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還是走不了,於是我便退一步對他們說:〝我答應你們繼續念書,但我還要堅持煉功!〝他們說:〝你煉不煉功我們不管,只要你安心上學就行!〝29日,我強忍著上了兩堂課,那兩堂課對我來說簡直太難了,我的心難過極了,我想到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正在遭受非人的虐待,我一時一刻都坐不住。
當晚,監視我的同學只剩一個,他見我出出進進的洗衣服,覺得無聊,便找了個伴兒打牌,我看他們玩得很投入,便抱起外套,穩穩地走了出來,因為怕被他們抓住,便跳大牆,走小路,把土揚在臉上、身上,還將外套反穿著,這樣走了3個小時順鐵軌摸到了火車站,已經是晚上11點了,已沒有去北京的車了,我想坐去天津的車也行,然後再走著去北京,恰好當時喇叭裏傳出去天津車要開動,因為我身上只有十四元錢,我想只要我能去,逃票也行,師父一定會幫我的。在火車上,第一次一位警察問我:〝票呢!〝〝沒有〝我很平靜地回答。〝身份證呢?〝〝沒有〝〝你是哪兒的?〝不知道〝〝到哪兒去?〝〝天津〝我心裏很坦然,我想只要我順其自然,不動念,一定能去北京的。他便搜我的身,翻出了錢包,打開一看,只有一張電話卡,他對我說:〝是你的嗎?〝〝是我的〝 〝你跟我過來〝 於是他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著。他進了乘務員室後,就沒再理我,我便走回去了,在兩節車廂中間睡了幾個小時。
31日,臨到天津車站時,有四位乘警一齊查票,但走到我這兒,理都不理我就過去了,到天津後我想,我從未來過這兒,走丟了,怎麼去北京呢?當時我心裏默念:〝師父啊!同修啊!幫幫我吧!我找不著去北京的路了〝,這時一位老人走過來對我說:〝怎麼了?小伙子!〝〝我找不到去北京的路了,我都快急死了!〝我含著眼淚對他說,〝你可以坐車呀!〝我說:〝沒有錢〝,這時腦子裏閃出一念,還是扒車去北京吧,在一位老大爺的幫助下我又找到了鐵軌,那時恰巧一輛去北京的車停在那裏,但幾乎沒有人上車,我問檢票員:〝十元錢可以嗎?你半路把我扔下來,我走著去北京也行!〝她說:〝這是直達車,沒有中轉站!〝我有些失望,但這時我發現兩節車廂中間可以藏一個人,於是我便繞到火車的另一側藏在火車連接處的外面,車開了,雖然風很疾,尤其兩輛火車擦肩而過,氣流幾乎要把我拽出去了,這時我想起物理老師講過〝在火車經過時千萬不要靠近它,因為氣流非常快,很可能將你捲進去,那就必死無疑了。〝但我想即使我死在鐵軌上,我的心依然還是要去北京!即使我肉身死亡了,但我元神也要去!法不正過來,我就不離開北京!我的手彷彿更有力了,我死死地抓住鐵桿,過了一個半小時,車停了,北京到了。我又很順利地出了站台,雖然兩天一夜只吃了兩個茶葉蛋,但我很興奮地對自己說:〝我到家了,終於到家了!〝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我是黑龍江省雞東縣的的大法學員。
7.22事件以後我3次來到北京,第一次來北京我沒有甚麼思想負擔,認為到北京之後像4.25事件一樣到中南海或到天安門廣場一坐就完事了。當時想到政府可能會向6.4事件一樣動用武力鎮壓、所以我抱著為大法獻身的精神,背著《洪吟》中的「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來到了北京。
可是來到北京後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天天在廣場上轉,也沒有甚麼行動,一直到7月末被抓。抓回去之後被處以刑事拘留,8天後家裏交了兩千伍佰元罰款,找了四個擔保人,我才被放出來。
第二次來北京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看看北京是甚麼情況,找幾個我們當地的功友、帶回一些資料,回去做一做家裏沒有走出來的功友的工作。
第三次來北京是最難的一次,也是真正決裂人的一次。當時家裏人都不同意我來,我妹夫聽說我要走,好幾宿沒睡著覺,因為他是我的擔保人之一,其他三個擔保人都是他找的,我一走他們會受到牽連。所以他們誰也不讓我去,說:在家修不一樣嗎?你已經去了兩次北京了,心到佛知嘛;還說胳脖擰不過大腿,你不是拿著雞蛋往石頭上撞嗎?我回答說:「我在家能呆下去嗎?一看電視就是批判法輪功的節目,一看報紙就是批判法輪功的文章,無中生有,顛倒黑白。在這種一面倒的形式下,在這種『正邪不分謗天法』的情況下。做為一名大法弟子,能安心在家呆下去嗎?師父大慈大悲,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為我們調整身體,消掉了那麼多的業力,把我們從地獄中撈起,再把我們洗淨,使我們從一個沒有道德、滿身業力的人,成為一個道德高尚、身體純淨的人,再給我們身體下上金光閃閃的法輪。給我們演化功直到我圓滿。使我們懂得甚麼是人生真諦、宇宙真理。而今師父被通緝、被世人罵、很多弟子被關押,修煉的環境被破壞,我能在家呆下去嗎?去了兩次北京就算是護法了嗎?我一定再去北京,而且法不正過來決不回家。我們是這層空間真正的護法神。」
家人一看我這麼堅定,知道拉不住我也就不說甚麼了。我在家洗最後一次澡時,我母親給我搓背流著眼淚說:不知還能不能給我兒子搓澡了。此時我的心也在暗暗流淚。9月9日我告別母親那含淚的目光、父親那呆滯的眼睛、妹夫那大難臨頭的神態。我心裏流著血,踏上了開往北京的列車。真是「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
來到北京不像前兩次那麼茫然了,先是靜下心來學了一段時間法,這段時間學法在法上提高得特別快,這也許是狀態不一樣的原因吧。這時我深刻認識到護法和修煉是分不開的,也就是說護法就是修煉。我又悟到我這次來到北京的本身就是護法,為甚麼這麼說哪?因為就我一個人來到北京就牽動了很多人的心,縣長聽說我又來到北京給嚇壞了,公安局長也害怕了,並且派了五六個人來北京找我,他們越害怕就越說明我來北京是對的。我在北京經常有當地的功友找我交流,這對互相提高很有好處,對北京當地沒走出來的學員影響很大,後來在當地學員和外地學員的配合下,開了幾次比較大的交流會,都是六、七十人的法會,對學員們的提高起了很大的作用。在10月19日我在北京學員家再次被抓。因為我發過願,法不正過來不回去,所以當時我沒說出我的真實姓名、地址。後來當地公安局提審我多次,並且打了我。我也沒說出我的真實姓名、地址。他們一看我怎麼也不說,就對我說:你看別人都說了,都被當地公安接走了。沒人接你,我們就不能放你,那你怎麼辦哪,你不能在這呆一輩子吧。我當時心想:我說出真實姓名、地址也好不了,肯定不會放我出去的。在哪兒都是坐牢,我何不在北京哪。而且這個監獄,伙食還不錯。一頓兩個大饅頭,菜也比我們那邊好多了。警察告訴我有一個辦法能出去,而且誰都歡迎我:就是說我不再煉功了,並且上電視做反面教材。我一聽當時就說:「那是不可能的,我寧可把牢底坐穿也不會那麼做的。」11月3日那天也就是我坐牢滿15天那天,管教喊今天都誰到期了,有兩個到期的都報了自己的名字,我沒有吱聲。後來管教喊我的別名、我趕緊喊「到」,管教在外面罵上了:煉功煉傻了,到期了都不知道。當時把我樂得夠嗆。就這樣我順利的過了這一關,奇蹟般地走出了監獄。
出獄後,所過的關、吃的苦比在獄裏還大,我和家裏的功友聯繫了解了家裏的情況,家裏簡直翻天覆地了,公安局發現我走以後,幾天去一次我家要人,又要抄家,又要抓人。家裏的空氣非常緊張,我兒子嚇得跑到姥姥家至今未回,父親給嚇病了,給我擔保的幾個人都被處以2000-5000元罰款,我聽了這個消息後心裏壓力很大。前幾天又聽到一個壞消息,我妹夫由於給我擔保被罰了兩千元之後,又被抓起來了。我父親看到兒子被通緝、姑爺被抓,他老人家承受不了這一切,就在前幾天過早的離開了人世。功友也不理解我,問我你坑了那麼多人,你打算怎麼辦?我當時心情非常痛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我放下電話,坐下來就這麼呆呆的坐了很長時間,我當時真想放聲痛哭一場把內心的壓抑都吐出來,我一個人來到北京護法,卻給那麼多人帶來了災難,我們不是修善嗎?做事先考慮別人嗎?有一個鄉長就是因為給我擔保,現在被停職反省成了打掃衛生的了,是我錯了嗎?不!我絕對沒有錯,一切都是法開創的,沒有法就沒有一切,甚麼都沒有維護大法重要。
從另一個角度上講,善在不同的層次中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大覺者們看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的,是返本歸真的。人吃的苦越多越好。抓緊還債,將來有好的去處。一人煉功,周圍的人是要受益的,那麼對一個生命真正的善、真正的負責,就要對他們的未來、生命的永遠負責,為了永恆美好的未來,現在吃一點苦,遭一些罪,那是大家必須承受的,這是佛法慈悲於生命啊。再者說他們遭受痛苦時不也是對我的考驗嗎,我經常把自己比做出家弟子,老師在《美國講法》時講到古代的出家人,父母到寺院看他,他都不認他父母了嗎?老師在《轉法輪》裏也講過:「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老師還說過:做為一個修煉人「得能吃苦中之苦,同時還得有大忍之心。」我真正的體驗到了「百苦一齊降,看其如何活」的感覺了。當時我又悟到:當我在人間放棄這一切的時候,我實際上已經擁有了一切,我認為為我承受一切的親朋好友在我放下了對他們的牽掛時,他們就已經包容在我永恆生命的世界中了。
通過學法和學員們的交流,我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過了這一關。今後我要隨時準備迎接更大的考驗,隨時準備用自己的生命來維護大法。在修煉這條路上勇往直前。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我是一名個體運輸專業戶,女,34歲。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我請駕駛員搞運輸,自己經常開小車到朋友家打麻將,以賭為樂,剩餘時間就去做美容護膚保養。我臉上有頑固的蝴蝶癍,六年時間裏,每星期都不間斷地到美容院美容。為了年輕、漂亮,吃了很多名貴的美容藥品,用了許多國內外昂貴的高檔化妝品。另外,我從小右下肢犯有先天性的血管瘤,為了給我治病,父母吃盡苦頭,經常以淚洗面。94年血管瘤開始脹痛,坐臥不寧,痛苦不堪。95年2月到陸軍總醫院做了血管切除手術。但97年血管又開始脹痛,川醫的知名教授、專家三十多人給我會診,最後結論是:我的右下肢比左下肢長3公分,溫度高3度,腿圍粗5公分。他們說:「像你這樣的血管瘤,現在世界上還沒有甚麼辦法治療…」。另外,我還有腦血管病,在激動和生氣時,腦血管就迅速擴張,像繃緊的琴弦一樣,全身麻木,失去知覺,我只能靠大量中西藥維持,整日與藥為伴。
就在萬分絕望之時,我於99年3月5日,有緣喜得「法輪大法」,使我看到了曙光,獲得了新生的希望。剛煉功的第三天,也就是99年的「三﹒八」節,奇蹟在我的身上出現了:長滿蝴蝶癍的臉開始發紅、發癢、繃緊。一週後症狀消除,癍點全無。太神奇了!美容六年,費用數萬也沒見效,修煉法輪大法僅三天就開始反應,沒花一分錢,頑固的蝴蝶癍只10天就奇蹟般地消失了!這使我堅定了修大法的信心。
修煉大法第五天,早上煉靜功,單盤腿很痛,但想到師父講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忍苦精進去執著」…我就一直忍住疼痛始終不拿下來,後來我定下來了。突然,聽到「噹」的一聲,寺院的鐘聲響了,一看,我坐在一座很清靜的寺廟前,身體四週閃閃發光。我當時有一種很多年很多年沒有回家、現在終於回家了的感覺,激動的淚水止不住往下流,最後失聲痛哭。幾分鐘後,靜功帶放完了,而我的雙腿感覺有法輪在迅速地旋轉,非常舒服。兩個月後,朋友問我,「修法輪大法好不好?」「好啊!」「好在哪裏?」這時,我驚奇地發現:我的右下肢血管瘤、腦血管痛症狀不知甚麼時候消失了,竟然痊癒了!全世界現代醫學都無法治療的病症,煉法輪大法卻煉好了。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難道不是宇宙大法在人間的展現嗎?我的親身體驗、實踐證明法輪大法是科學、是更高的科學,而不是迷信。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師父教我們提高心性、同化宇宙「真、善、忍」,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大法使人類道德回升,幸福祥和,這怎麼可能與「歪理邪說」聯繫上呀?大法的弘傳是人類的幸福,是偉大的宇宙慈悲於人。我們偉大的師父投生在中國,用中文講法,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驕傲。而中國政府卻錯誤地把法輪大法定為邪教,通緝我們的師父,這是中華民族的恥辱啊!
10月1日,成都《商務早報》刊登了一條令人痛心的報導,污衊「法輪功是近年來發展起來的對社會有害的邪教組織」,並列入「共和國十大要案」中。我看後就開車與五個功友一起來到報社,善意地向他們說明法輪大法利國利民的真實情況。一位記者詳細地記錄了我的姓名、地址和修煉前後的變化,還給我曾患血管瘤的右下肢拍了照。10分鐘以後他們報了警。我們被帶到了派出所。可是10月27日該報在報導中不但不講他們的真實見聞,卻稱我們10月1日「圍攻本報一個多小時」。為了污衊法輪大法,新聞媒體就是這樣捏造事實的!一百多天來全國的電視台、報刊雜誌進行大量新聞侵權,「揭批」法輪功的「事實」採用污衊、無中生有、捏造種種手段,叫人說假話,越揭批越表明他們的虛假、脆弱、恐懼和可笑,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就越堅定!10月2日凌晨5點我們被送進拘留所。
拘留所還關著許多功友,不時有進來的,也有出去的。我們就把拘留所當成修煉場所,大家背法、煉功、交流,向同室的女犯弘法。拘留所的床是木板通鋪,八個人擠在上面,這對我這個從小舒適慣了的人是個考驗,但我牢記師父的話「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後來也就習慣了。人生如過客,人間短暫的「舒適」不值得留戀啊!我們大法弟子的未來才是真正美好的!房間裏有一個沖水式蹲便器,倒還乾淨,我們便因陋就簡,早上在便池上漱口,晚上在上面洗臉、洗腳、洗衣服,後來我早上起來乾脆就把廁所裏放出來的自來水當涼開水喝,師父不是講過「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嗎。要說髒呢,醜惡的人心才是無比骯髒的,我們摒棄了人的執著心,走出人的觀念,那才是真正無比聖潔美好的。
八天後,吃過午飯去小賣部購物,竟然發現三個男功友被手銬銬在鐵柱上,或用繩子綁著,站在院中被雨淋著,他們正在背誦師父的《洪吟》。回到拘室與同室的功友一商量,他們肯定是同在獄中煉功被懲罰的,我們都是師父的弟子,我們叫來管我們的幹事,對她說:「我們也在獄中煉了功,把我們也一塊綁起來吧!」最令人感動的是,兩個剛學功的女犯也說:「我們也煉法輪大法,把我們也綁起來吧!」警察既驚又氣,讓她們煉來看看,最後被她們不太熟悉的笨拙動作逗得笑起來。所長得知後大發雷霆,把我們八個功友一起叫出去訓話,不准在拘室煉功。見沒有一個人表態,就讓我們在外面一直呆了5個多小時,直到半夜十二點,仍沒有一個害怕的,就無可奈何地叫我們回拘室了。
第二天早上又把我們叫出去,找來一本馬列著作,叫我們一人讀,大家聽。我把書拿在手上,眼看著書,嘴裏背師父的法,她們聽我背,有記不起來的,她們就提醒我。這時,我發現看到書上的字,有些能背的也背不上來了。大家悟到,這可能是沒做到「真」。下午,我們改變了方法,拿起書來讀,再用大法來破它的殼。馬克思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對呀,沒錯!我們修煉法輪大法是經過了親身實踐的,確實好,我們就堅定修下去。書上還說:共產黨人一定要聽取群眾的意見,群眾覺得好的,就照辦。我們上億的群眾覺得法輪大法好,為甚麼黨中央不聽呢?毛澤東說:「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新聞媒體為甚麼不採訪報導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卻大肆捏造事實污衊大法、污衊我們師父呢?!難道他們連先人的話都不聽了嗎?我們一邊讀,一邊切磋,個個笑容滿面。他們見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第二天再也不叫我們出去了。
十天後,拘室來了一位五十歲左右的女士。她痛哭流涕,一頭栽倒在床上,原來她是房地產開發商,有上億的固定資產,因為沒有及時還貸款,被司法部門送進來了。她說:「一個多小時前,電視台還在宣傳我,給我攝像,我還講了很長時間的話。當人就這麼難,一小時前在電視上春風得意,一個小時後竟失去了人身自由。你們說當人有意思嗎?」「是沒意思,所以我們才修煉法輪功。」她聽說「法輪功」,來勁了,詳細詢問了我們。她說:「我有很多公安局的朋友,聽他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些神經兮兮的人,那你們咋與他們說的不一樣呢?」與她的幾天接觸,我們更深刻地體會到師父講的:「你錢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幾十年,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這個功為甚麼這麼珍貴呢?就是因為他直接長在你的元神身上,生帶得來,死帶得去,…」後來她說:「我出去後一定告訴公安局的朋友,法輪功是好的,煉功的人是最好最好的人,這是我親眼看到的。」
拘室裏其他的女囚也學我們煉功,她們感到大法很好,只覺得得大法太晚了。有個女犯是啞巴,曾因偷竊50元錢被拘留過。一次她乘公交車見了警察害怕,下車後驚慌地奔跑,警察追上來,把她再次關進來了。她因此得了法,她打手勢說雙耳裏有東西在旋轉,翁翁地響。大慈大悲的師父給了每個人機會,「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只要有新進來的囚犯,啞巴就會問人家怎麼進來的,只要是給她一做「合十」或「結印」的動作,她就會毫不猶豫地伸出大拇指。
出獄後,我把投資二十多萬元的股票,以幾萬元的面值全賣了,常人確實不能理解,而我作為修煉者,還執著於錢幹甚麼呢?師父說過,「執著於錢,乃求財假修」,我一定要做一名真修弟子。
最近,公司領導問我:「你還在煉法輪功嗎?」「在煉。」這話一出口,嚇得他們目瞪口呆:「你怎麼就執迷不悟呢?你如果還煉功,我們也保不了你,你就不能接運輸業務了。二者你只能選擇其一。」「那我就選擇法輪功。」我毫不猶豫地放棄了一月能掙一萬元的新上馬工程。
記得師父講過這樣的話:「你們的修煉,對大法堅定的那個心,堅如磐石,有力地穩定了大法。」我們明確表態,就是「助師世間行」,就是大法法正人心的體現,就在「創造環境」。老師在《大法金剛永純》中講道:「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有的學員悟到:如果我們表面迎合常人,與輿論保持一致,實際膽膽突突地偷偷在家煉,怎麼能是堂堂正正的修煉人呢?這本身就是被政治利用了!表面迎合、承諾,其實還是放不下切身利益。就這樣,我雖然失去了生意和金錢,但我得到的是世界上所有的錢都換不來的,是層次的提高、境界的昇華。
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權勢和政治壓力也不能動搖我堅修大法的決心。
一位法輪功學員
1999年11月24日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政府把大法定為「邪教」後,許多弟子站出來向政府為大法說話,在最艱難的環境中開創了修煉的新境界。願這些體會與大家共勉,不足之處請開誠指正。
護法破除框框,走正自己的路
10月27日,電視公開了把大法定為「邪教」的消息,這是對大法破壞到極點了。經過前一段時間的交流提高,天象演化到這一步,我們都明白在這重大的考驗面前該為大法站出來,無須去組織。
既然上訪的路已被封死,我們圓融常人這層法的方式,好像只有去最高國家權力機關申訴了,完全用善的言行來行使憲法和法律賦予的權利。犯人都有申訴的權利,法律上無可挑剔。我們全家人和借宿的功友,次日一早分頭出發了。單位的工作已交接好了,對親人也做交待,還有甚麼可留戀呢?即便為大法付出生命,也樂得其所。原想會像以前上訪那樣來幾萬學員,可上班時間已經到了,人民大會堂前卻沒多少人來,許多學員在外圍觀望。我轉到午後,好像大家都走了。疑惑之中,遇到幾個學員,大家很想靜下心來交流一下。
一個說:「《警言》中講:『...借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是不是非得有很多人為大法站出來,我們才能湊上去?沒有外在的強大因素我們就不行呢?這不是抄答卷嗎?那不是真夠標準。沒站出來就是沒站出來。」這話點醒了我們:原來是集體上訪的模式,在頭腦裏成了框框,大家被這個觀念障礙住了。今天的事就在破除這個觀念。分析形勢,考慮有用沒用,那不是人的想法嗎?有人想藉此把我們一網打盡,我們卻是借用他們在修,在兌現自己的誓言。我們都是大法的一員,在法難中,無私無我的覺者該如何做?「做到是修。」另一個說:「咱們學員中的三個律師去人民大會堂申訴,我們後邊跟著,他們越走越快,我們都跟不上了。在台階上他們就被抓了,我們就停住離開了。後來再也沒有人上前。也許他們看人太少很失望,就自己站出來了。」
她把情節先後說了三遍我才悟道:「這是在告訴我們,是修煉的路上我們走得太慢了,沒跟上他們。」這個環境、時間是給我們修煉的,能達到標準的都達到標準了,這個環境也就不需要了。眾神在看著我們啊。一個說他們那裏的學員能站出來的太少,想回去帶動大家。我們那裏已經做完了這樣的事,一些學員只是有些「依賴」的心。我想起密勒日巴修煉時的想法:只有精進的修煉,才是給修煉人留下最好的啟示。另幾個也有同感。他們為大法拋家捨業,帶動大夥,對北京學員的提高起到了很大作用;他們一次次糾正偏差,悟開了師父的點化,闖過了被抓難關,而今的他們要身先「赴湯蹈火」了,無愧為大法的精英。
北風呼嘯,天氣驟冷。不由想起那句古辭:「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不過,我們是完全用善的一面圓融法,自己完成自己的答卷。這次交流我們都深有收穫。我再和我們那裏的功友談起時,有人也明白了,而有的還沒看到自己的「依賴心」,有的瞻前顧後分析形勢,陷在人的分析安排上出不來,還在想著人如何如何。為甚麼放不下呢?
前一段交流時大家都悟的很正,特別是都知道這兩個故事:一個學員夢見師父駕來法船,他們翹首等待,可是師父對他們搖頭洒淚而去,他夢中就喊到:師父,我一定站出來!還有一個學員定中元神上到某層次,那裏的神問他:「法難中,你師父受難時你在幹甚麼?」他說我在家堅定實修呢,說完就掉下去了。許多人被問過這樣的問題。點化如此,而且釋迦弟子經曆法難的片子都看過,怎麼真到考驗面前就做不到了呢?難道是我悟錯了?不,我們在法上悟,沒有攙雜人的東西。是以前自己做得不好,對學員也沒有盡到責任,那我這次就做好。
《轉法輪》中講淨化身體時講道:「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我悟到現在淨化人間正是這樣,法難中一點不承受是不行的。那我就去承受,捨身最苦的環境磨煉,警醒他人,也是在為大法樹立威德。既然走出來,就要走正,誰想「雞蛋裏挑骨頭都挑不出來」,這也是對自己正悟的檢驗。路上我看到十幾個的學員打起了請願的橫幅,許多便衣和警察上去抓打。我想起了師父答記者問時提到「他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就徑直去向大會堂,那時,我自然地放下了一切。好幾個學員跟上了,一同站了出來。對警察抓打,沒有絲毫痛覺。被抓後,在公安局見到了一起悟出迷津的功友。還不斷有學員被抓進來,有的是上訪、申訴,有的在廣場煉功,有的被搜查後抓來,還有的自己報明身份直接上警車。我又明白了一點:走得正不正,重在心,大家心都很正!某些方式給常人把柄,也正是要過的關吧。
監牢中的法會
某個監室裏暫押的都是大法學員,有的兩天一夜沒吃飯了。這裏有4歲、6歲、11歲的小孩、有70歲的老兩口,不少是一家人一起來的。一會兒押來一對年輕夫婦,抱著3個月的嬰兒,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一會兒又押來一個80歲的老者,他在天安門廣場打坐被抬上警車的,手被警靴踩著還在盤坐;一會兒又陸續進來幾個被刑訊逼供的學員...人越來越多,20平米的監牢後來最多時擠了150多人,有的陸續被外地公安或當地派出所帶走,往裏押人也不斷。聽這裏人講:電視一公布「邪教」,當晚許多來上訪的外地學員出來護法,陸續抓了近1萬人,當晚一個特務冒充記者各處見來京上訪的外地學員,警察隨後抓走4千。這只是近兩天的事。這裏包含了不同階層的人,不乏知識分子:有清華北大的師生和科技專家,有中國科學院的碩士、博士生,有外地的大學生。有一個小姑娘,我們曾懷疑她是打進來的特務,因為對法理上,和動作上有點問題。可是這次,她義無返顧地挺身而出,堅定之心令人震撼,而一些懷疑她的人卻在觀望後回去了。法中講:「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做到是修」。這對我們都是很好的一課。有人問我:「北京的學員怎麼來得這麼少?」這裏只有幾個。看到外地學員單純的心,我們北京學員好像思想太雜了,尤其我們動慣了腦筋的知識分子。一個說:「怪不得我夢見大家都來了,要跟師父走,師父說等等北京的學員。」由此我悟到了《挖根》中:「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可能是某個空間的真相,不像我以前理解的是一個比喻。當然有些人在用其它形式走出來,有的還在獄中。有人介紹清華大學的經驗,許多學員不斷為大法站出來,都在法難中承擔,也奈何不了他們;而有的地方,能站出來的只有幾個人,自然成了嚴打的對像。在這人間最低下的地方,開闢了一片祥和慈悲的場,開成了莊嚴神聖的法會。大家在交流中熔煉自己。隨後集體煉功,集體背論語、洪吟和其他精進要旨。有人說:「這裏才是天堂啊。」
嚴厲的環境,難得的檢驗
我被審訊後,知道全家人可能都是這個「下場」。《在美國講法》中講:「在一個嚴厲的社會制度下,我們能使這個法不出偏差地傳下來,那麼也就在歷史上經過了一個很嚴厲時期的考驗,所以將來任何一個歷史時期我們都可以立於不被破壞之地」。如今又一次入監,我更加明白了這是在造就和檢驗自己將成就的法,同時也在樹立大法的威德。機會只有一次。前後五六次審訊,在高壓下,我平靜祥和地做到了法中的標準:「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哪怕是一句話,也不能被魔所利用」。我沒被常人的觀念帶動,站在師父一邊,在法上講。凡是可能涉及別人的,我都說:不願牽連別人,作為負責人,以前的事都是我做,別人偶爾參與也是幫我在做。如有責任我來承擔,但我並沒有違法。我和善地拒絕在刑事拘留證上簽字,按法律條文,我根本沒違法。在嚴厲考驗下,我考慮得不是後果,而是我能悟到的境界。
被抓的關押十幾個小時沒吃飯,沒有餓感,拘留後我9天沒吃飯,也不想吃。有一點餓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頭腦一直清醒。我知道「餓」這種物質對我沒甚麼制約力了。只要我心正,就沒問題。第3天休克一次,那時心裏還默念:「難行能行」。到了常人認為極限的第6天,我寫了聲明:...我的冤屈只是大法冤屈的一個縮影,如果身死,我願用生命為師父、為大法、為蒙怨的學員鳴冤。交上後,我更加坦然。我沒有對抗的言辭,善意地講述我的想法。也是在極限情況下,採用了「絕食」表示心願,也是完全用善的一面,沒有任何對抗之意。牢裏的人很同情我,後幾天給我喝點糖水,管教不斷善意相勸,有幾次我喝了一點湯湯水水,後來悟到是被「情」帶動了。我悟到想以此出獄的想法很不好時,當我不知是否該繼續時,在夢中看到我將有一次嚴重的消業,而後,難將化解。業力翻出後,我坦然地吃飯了。
「你配坐在這裏嗎?」
在監獄裏,我與犯人們熟悉後,也找機會向他們勸善,講法中的一些道理。可是他們津津樂道著罪惡的東西,我覺得沒甚麼好講的。一次夢見自己成了幼兒園的老師,給小孩講故事極不耐煩,而這些小孩正是那些犯人。一個家長對我說:「你聽我怎麼講。」他話中的善心一下讓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他有孩子在這裏,我太自私了。我哭得很傷心,醒後又哭了。這是師父在告訴我,這裏還有有緣人。從此,我根據他們的特點講些勸善的故事,處處修善。有人說出去要找我,要修煉。因為禁止煉功,我一直沒公開煉。一次夢見聯合國開會,我混進去了。前後各有人問我:「你配坐在這裏嗎?」我回答不上來,一會兒見師父上台和大家見面,我馬上跑出去叫人來聽法,被關在門外。醒後發現自己還有很多牽掛。接著又夢見初中老師讓我上台講課,我站在前面大紅臉,不知講甚麼。想到那句話台上一分鐘,台下三年功,我明白了,還差得遠!在高壓下,甚麼不能衝破,甚麼就是永遠的遺憾!打手印時我放下了一切顧慮。煉功能是錯嗎?寧願帶手銬,也得煉。不久我被關到重犯的房間,我放下心來吃那裏的苦,符合那裏的狀態,和那裏談我們蒙怨的情況;不久又給我調到更重犯人的號子,我安下心來符合這裏的規矩,閒談時同樣法正人心。不久我就取保釋放了。事事要達到該修到的標準,也就該換環境修了。
家破如雲煙,堅定親情斷
出來後,才知道我早被列為打擊的少數對像,要等待判決。雙雙開除,房子收回,同去上訪的家人至今不知在哪裏。加上孩子的夭折,真是家破人亡。難道真到了《洪吟》中:「支離破碎載乾坤」的境地?「家莊幾度廢」,如今只嘗到荒廢一回的滋味。這些不過是過眼雲煙,我能坦然面對。十幾位親朋好友輪番勸導,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或聲色俱厲,或淚水漣漣。一次我沒忍住說了氣話,招來一頓亂拳,我真後悔,自己關沒過還讓別人多幫自己消業。《轉法輪》中講:「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這事使我看到了自己很多執著,我誠懇地道了歉。《轉法輪》中講:「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用人的標準衡量過不了關,攙雜低標準的念頭也不行。以前我沒做好,這次不能再失去機會。我為自己無能說服他們而遺憾,為他們無明謗法而難過,後來也把這個心放下了,對誰都一樣,兩樣看待還是有情在。磨到後來做到了「說我好我不動心,說我不好我會樂的。」
《轉法輪》中講:「有許多人想要往高層次上修煉,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這就是悟不悟的問題,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問題了。」我知道擺在我面前的事情,就是在讓我上層次的,如果我不悟,時間可不等我啊,無法彌補。修大法的心金剛不動,親情漸漸退卻。我平和勸回了親人。我不能心口不一,那樣無法做到「身神合一」,老師經過:「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現在環境又變了,還有許多要我悟出、衝破的難關。
大陸學員1999/11/28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10月25日,我在晚間新聞聯播中聽到國家主席江澤民對法國記者講話時談到法輪大法是「X教」。我想自己是法輪大法弟子,這一下自然就成「X民」了。又聽說現在人大代表正在人大會堂開會,我就想去問問:我遵照我師父教我的怎麼去做好人,幾年來修煉法輪大法,身體精神都達到相當超常,不光是我,所有真正修煉的法輪大法弟子都是從來不做任何壞事的,在工作中都是不求名、不求利的,處處先為別人著想,這怎麼能說是「邪」的呢?
我知道我想見誰也是不可能的事,於是就在人大會堂正門口打坐煉功,不到一分鐘便被警察連推帶扔地塞進了警車的後車廂(平時裝行李的地方)。幾分鐘後,我被帶進天安門派出所裏,這裏已經關進來不少大法弟子,大部份是從外地來的,只有少部份是北京的大法弟子。
我已經有日子沒見過這麼多的大法弟子了,尤其在這種地方,相見大家倍感親切。大家互相談感受、談體會,不斷地有人進來,又不斷地被各職能部門接走。很多外地大法弟子根本就不報自己住在甚麼地方。聽警察講,以前每天都能抓到200~300外地大法弟子,今天已達到了上千人,最小的只有10歲。我那一天見到最長的長者74歲,是從撫順來的夫婦倆,全體在場大法弟子為他們熱烈鼓掌。
後來我又被送到海澱拘留所,安排我住的號房裏已經有了一位大法弟子,關進來已經十來天了。她說開始自己也是在家安定實修,可是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於是就去了天安門。到了天安門,有一個警察問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是,然後就被送上了警車,後來又被帶到了拘留所。到這之後的第一天晚上,她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坐一條小船在天上飄。她低頭往下看,看見一個山頭上站了許多人仰頭看她。我真為她高興,要知道這一步能邁出來,在眾多的北京大法弟子中還是相當難的。
不久又進來了一位大法弟子,我問她怎麼想的,她說整天聽甚麼「邪教邪教」的,受不了了,就去了天安門。號長開始制止我們三人說話。這肯定是管教安排的,話也不能說,功也不能煉,我該怎麼辦呢?師父講過:「弟子們切記,無論將來有多大政治與權勢的壓力,也不可以為政治權勢所利用。」我想我們在哪都是修煉的人,這裏也不例外,應該爭取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我決定捨命護法,開始絕食。我只是想只能用這種方式表明我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
餓了兩天,除了嘴裏有些發苦之外,沒甚麼感覺。看守所的一個胖領導找我談話,給我傳達四條精神,大概意思是你絕食是對抗政府,和政府對著幹。我說:我們是修煉,從不干涉政治。可現在政府說我們是「邪教」不准煉法輪大法,在這個問題上絕不能聽政府的了。餓到第三天晚上,看守所的另一個領導對我先是進行了一番恐嚇威脅,然後讓我看錄像,錄像裏放的是前幾天給一個小伙子用那種慘無人道的手法強迫進食的情景。據說他餓了8天了,讓他躺在床上,從鼻孔裏插進一根管子。只見那小伙子痛苦的「啊」了一聲,張嘴一股股綠湯從嘴裏湧了出來。大概是膽汁吧。一般人光看這情景恐怕就難以承受。我心裏默默祝福著這位大法弟子。
看完全過程,他們問我有何感受,我笑笑說:不就這個嗎?別人可能被嚇住,你們用這種方式嚇唬不住我。餓到第四天,我被換到一個新成立的號,裏邊關的人都是幾進幾出的,現已被判了大刑就等著下監的重犯,是專為強硬態度的犯人湊起來的這麼一個特殊的號。看守所長當著我的面跟她們說:「她不吃飯,你們都別睡覺,你們輪班看著她。」不讓這幫人睡覺,她們能不瘋狂嗎?他們開始對我輪番圍攻。他們罵我甚麼我都不在意。可是當他們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師父時,我的淚水禁不住流了下來。她們問我為甚麼哭,是傷心了,還是後悔了?我說你們罵我師父,你們知道自己造了多大業嗎?我師父大慈大悲,他不會怪罪你們的,可你們自己造下的業必須全部償還。這些人還在嚎叫著:「下地獄甚麼樣?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咱們十幾個人一塊下還有個伴。」這幫人真不知自己在說甚麼!拘留所裏是不准大聲喧嘩的,可這幫人怎麼喊管教都像沒聽見似的。
餓到第四天晚上,他們強行給我輸了500毫升液體,第五天輸了1500毫升。第六天上午這幫人想出了給小孩灌藥的辦法強迫我吃飯。她們先是按住我的四肢,然後有人捏鼻子,有人捏腮,有人拿著牙刷捧就等著我張嘴吸氣時,用牙刷棒按住我的舌頭,強灌豆奶。好在我牙還挺齊,我只給自己留一點縫吸氣,牙刷棒根本無法伸進嘴裏。又派兩人胳肢我腋下。他們以為我一笑嘴不就張開了嗎?胳肢半天,我也沒有笑出來。這幫人累的直喘氣,最後他們只好罷手。最後號長和其他人達成協議:如果管教來了,一致報告說我自己喝了兩勺豆奶,不用再輸液了,全號人都統一了口徑。可是偏有一位嘴不俐落的,號長一氣之下叫幾個人去風圈裏重新「教」她「規矩」,只聽嘴不俐落的這位,一邊大哭一邊大喊,幾乎驚動了整個看守所。管教來了,問她怎麼了,她控訴四個人輪番打她。管教把她調到別的號去了,看來她是不勝重任。
管教把我單獨叫了出去,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我是修煉人,常人他打他一拳,他踢他一腳,說不定他以前欠他的,他倆結帳了,我們不能管。至於我如何如何,那是我以前欠下的,我應該承受償還。我不怨別人,所以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管教放我回來了,號長見到我問是否告訴了管教,他做了一個捏腮灌藥的動作,我說你們幫助我消業,我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告你們。我畢竟年歲比較大,拘留所不敢直接給我下管子,怕我當時死掉,於是決定送我去醫院,強行進食。
絕食的第六天下午2點,看守所派了輛車把我送到一個醫院似的地方,我問這是甚麼地方,他們不肯告訴我。只聽那位大夫說,這麼大歲數,還是勸勸她吃飯吧,我真不忍心看她受這個罪。於是陪我來的管教、班長(拘留所女看管人員一律叫管教男的叫班長),又一通勸說,這時只要你答應吃飯,哪怕是摘天上的月亮他們都願為你弄來。我一語不發,任由他們處置。後來他們帶我進了一個病房,只見一張床上躲著個小伙子,他們讓那個小伙子先出去一會兒,小伙子腳上還帶著腳鐐,然後示意我躺在小伙子的床上。剛開始我感覺一根膠皮管從我的右鼻孔插了進來,人開始感覺到噁心,乾嘔,最後膠皮管總算插到了胃裏,開始灌食。灌到一半,我忍不住一下坐了起來,吐了一地。那位班長見狀一把把我摁到床上,說我是成心跟他們對著幹,又一通乾嘔,這一回他們摁住我不讓動,我只好頭一歪,吐了人家小伙子一床、一枕頭,連同我自己的衣服都吐髒了。一看剛才灌的東西全吐出去了,他們商量讓我先休息一小時,過一小時再灌。管子在嗓子眼裏塞著,不斷刺激嗓子,乾嘔,我於是儘量不說話。管教還在不停地勸著:「你知道嗎?這管子一用就是一星期!你天天帶著多難受啊,還是吃飯吧。」我只是搖頭。
一小時過去了,還得重灌。在剛才吐的時候,管子往出滑了一截,還得插回去。大夫下班了,由護士接替工作,她這一往回插,我可就更慘了。剛才是由右鼻孔插入的管子,所以只覺得在右邊嗓子堵著,這一下改成左邊堵著了,整個嗓子似乎被膠皮管嚴嚴地塞住了,又灌了200毫升液體過後,問我拔不拔管子,我只是默默地搖頭。沒辦法,他們只好讓我帶著管子又回到了拘留所。臨上車前,他們給我預備了一個塑料袋,怕我萬一忍不住,把車吐髒了。果不其然,車子每顛一下,就是一頓乾嘔,剛開始吐的時候還覺得是豆奶味,後來就是又苦又澀的了,大概是膽汁吧。我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那種滋味真是難以言表的痛苦,但我的心裏卻在默背著《轉法輪》裏的章節。
總算回到了拘留所。晚9點,我又被帶到拘留所的醫務室裏,他們要給我做心電圖。我說別做了,我一躺下就想吐,躺不住。一個女管教托著我的頭,做了心電圖。他們又開始給我強灌,大概是200毫升吧,我一看他們還給我錄像(他們曾揚言要拿到電視台去放)。我想不能讓別的大法弟子看到這鏡頭,造成精神負擔,於是雙手結印,他們把我的雙手拽開。灌完後大夫問我,拔不拔管子,我說不用拔了,省的明天再插了,大夫說還是拔出來吧,明天需要再插。於是大夫把管子拔了出來,沒幾分鐘,剛才灌的東西又全吐了出來。這回好了,管子拔出來了,說話不受影響了,我精神頭也來了。看守所的所長問我「你還吃飯嗎?」,我說「對,不吃,我準備讓你們揣死算了。」所長說,別人餓了三四天都吃了,你怎麼那麼牛?我說總有特殊的嘛!我連說帶笑的跟他聊了十幾分鐘,我說真心地謝謝你們,沒你們我還真消不了業,過不了這一關,最後我樂呵呵地跟他說「明天見」。
送我回號後,全號十幾個人已分成兩組,他們不睡,我也甭想睡。她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坐著,又是一通連罵帶損並且一個勁問我吃不吃飯,我一語不發。其中一個人命令其他人背過臉去,然後啪啪照我臉上煽了兩個耳光,這丫頭手勁還真大。她知道我左乳房切除了,子宮摘除了,跟號長說明天她收拾我。這時管教來了,問我為甚麼不睡覺,她們異口同聲地說是我自己不想睡,管教命令我躺下,讓他們坐在我身邊。等管教一走,他們把住我肩膀,五分鐘一晃,十分鐘一搖,有人還不時地朝我屁股上踢一腳。第二天早上快7點鐘了,號長把我叫起來,說8點鐘開風門,給我一小時考慮時間,如還不吃飯,就到風圈裏坐「席夢思」。我不知甚麼意思。8點鐘以後,我被推到風圈裏,兩位號友,一人端著一碗水,用勺往我嘴裏喂,灌一勺,我吐一勺,灌兩勺,我吐兩勺。只要一吐,換來的是左右開弓的搧嘴巴,用肘猛磕我左半胸,再就是用膝蓋猛磕我下半身骨盆那個地方(我現已從拘留所出來近一星期了,只有這個地方還疼呢)。
也不知他們打了我多長時間,反正那半盆水已經餵完了,我也吐完了。最後一下我現在都想不起來踹到甚麼地方了,只覺得身體一陣劇烈的抽疼。我站立不住,只好蹲下。他們揚言:「上午是灌水,還執迷不悟,下午灌尿」。我回到號房裏,管教來了,說帶我去見一個人。我一看是單位裏的保衛幹部。他見我時驚訝的問:「那天您走的時候,我見您是又白又胖,這幾天怎麼變樣了,都認不出來了」。我說:「不對吧,你現在見到我應是又紅又胖才是(因為我剛挨過一陣嘴巴)。」單位保衛幹部拿出一串鑰匙說:「你看,單位樓房分了,領導說了這套房子該給您,但必須您本人簽字,你老伴找也沒用。您兒子又在等這房結婚,您還是吃飯吧。然後領導把您保出去。好日子在後頭呢!您這圖甚麼呀?」
我跟他說:「你告訴我家裏人,我跟他們斷絕關係了,讓他們自己願意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估計拘留所再強揣我一兩回,我恐怕就該嚥氣了。因為強灌的東西,我最後又全吐出去,也達不到進食的目的。你來了也好,幫我給家裏傳個話,我也沒甚麼可說的了。」這時管教端來兩杯水,希望我喝一口也好安慰單位領導一下,人家大老遠來了也不容易。我嘴裏又苦又澀,現在對我最大的誘惑恐怕就是水了。管教還說:你只要承認錯誤,馬上放你回去。我說:沒有任何東西能換出我這句話。我又被送回了號房,號長問我見誰去了,是否答應吃飯了。我說:不吃。我見的是單位領導。我把後事都料理了,就等他們最後把我揣死算。這群人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下午拘留所要來賣食品的,幾位號友身上的錢都被看守所收去做甚麼微機試驗了,只有我身上還有70元錢。他們讓我把錢先借給他們,說以後再還我。我說不用還了,算我請你們的。他們雖然打我罵我,可我絲毫沒有怨恨他們的感覺。我只是覺得自己的業力太大,要不是師父,光靠我自己恐怕幾生幾世也還不清。如果真的需要用生命去償還的話,我就應該樂呵呵地面對一切。
下午這群人都盼著賣食品的趕快到我們這個號的門口來,把灌尿的事給忘了。這時管教來了,讓我收拾東西。我以為是調號房呢,誰知出門一看,又是我單位裏的那位保衛幹部。他說領導把您保出了,我來接您了,跟我走吧。到了預審科,預審員對我說:「現在你是保外就審,需要時你隨時都得回來,能不能保證不去天安門了?」我說我不會向你們承諾任何事情,我自己知道該幹甚麼。出了拘留所的大門,我不禁笑了起來:真怪,我本已心無雜念,靜等最後時刻了,結果形式來了個急轉彎,師父讓我回家了。看來我的修煉路還未走到頭,還得不斷地提高昇華。
我也知道我還有許多地方做的不夠。比如說在拘留所裏,對那些無知的人提的相當幼稚的問題,我不太耐煩。而且所有的警察對我始終反覆問:你叫甚麼……。我又是就不理他們。在這拘留所十幾天裏,我皮肉上確實吃了點苦,那也是因為我業力大,又能忍受,才遭此魔難。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都是以法為師,不會因為我的經歷把膽子小一點的弟子嚇住。這擔心也許是多餘的。其實拘留所也沒甚麼可怕的,只不過是吃的單調一點,每天饅頭、白菜湯。如果沒有那麼大的業力,你們也許不會遇到我的這種情況。
我始終就是一個信念:堅修大法,堅信師父。我認為我所遇到的一切磨難都是考驗。我叫XXX,今年52歲,是北京的大法弟子。我願跟更多大法弟子切磋,共同在法上精進,直至圓滿。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 在預期於11月29日召開的國貿會議開幕之前,西雅圖法輪大法經驗交流會於1999年11月28日舉行。大約600多名法輪功學員參加了會議。正值160多個國家的領導及新聞記者相聚西雅圖之際,法輪功學員開始了為期一週的弘法活動。11月29日上午10時,法輪功學員舉行了新聞發布會。晚些時候,從西雅圖市長那裏傳來令人振奮的消息。西雅圖市長把11月29日至12月5日定為李洪志及法輪大法週。許多媒體,其中包括法新社及路透社的記者參加了新聞發布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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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全世界人民懷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心情正在關注著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的審判。在審判中,中國政府不允許任何人為這些無辜的平民百姓辯護及申訴。很顯然,對法輪功學員的指控是捏造的、站不住腳的、並且是違反中國憲法的、也是違反中國政府最近認可的國際人權聲明的。我們希望世界人民呼籲中國政府尊重國際法律準則,並確保公民信仰自由的基本權利。
法輪功是一種以提倡「真、善、忍」為準則的中國傳統強身健體的氣功活動。「真、善、忍」超越一切文化、
民族及國家的界限。正當法輪功在世界上被越來越多的人們所了解和喜愛的時候,令人遺憾的是,中國政府正在對法輪功及法輪功學員進行者殘酷的鎮壓,其原因是中國共產黨是無神論者,它不能容忍任何宗教信仰,
並且法輪功的人數超過了中國共產黨的人數。正如媒體報導的那樣,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失業,流離失所。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關進了監獄、送到勞教所,更有甚者有的被折磨死。
法輪功既不參與政治,也不反對政府。正像太極拳一樣,法輪功是一種深受歡迎的群眾性修心健身活動,大量事實證明它在改善身心健康方面卓見成效。更為突出的是,所有法輪功活動均為免費並向社會公開。
為使中國政府能夠公正客觀地了解法輪功,我們願意提供一切方便。我們敦促中國政府立即停止鎮壓法輪功,
因為世界上任何正直的人都不願看到中國政府失信於民。
我們還注意到中國官方媒體正在利用捏造的材料對法輪功進行著一場更猛烈的攻擊。對此,我們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撤銷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通緝。
美國參眾兩院最近一致通過關於譴責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決議案,表達了廣大美國人民期望中國政府恪守其在維護人權方面向世人做出的承諾。
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國公民有信仰自由,集會自由和言論自由,而將這些在行使自己基本公民權力的法輪功學員判刑無疑是對憲法的莫大諷刺。尊敬公民的基本權力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我們依然寄希望於中國政府在國際社會的支持下,通過直接對話的方式和平妥善地解決法輪功問題。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 法輪大法西雅圖法會於1999年11月28日圓滿結束,來自世界各地的600多名大法學員參加了法會。本星期(11月29日至12月3日)來自160多個國家的領導人以及世界各地的記者雲集西雅圖參加國際貿易組織年會(WTO),法輪大法學員將在其間向公眾介紹大法的真實情況。11月29日上午,大法學員召開記者招待會,正值西雅圖市長辦公室公布了以下消息:
西雅圖市長辦公室
公告
鑑於,西雅圖市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並盛情接納各種文化的人民;
鑑於,西雅圖市高興地歡迎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
鑑於,李洪志從1992年開始在中國公開傳授法輪大法,並從此贏得了世界人民的敬仰與尊重;
鑑於,法輪大法基於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原則,以及其受人歡迎的使人修身養性、以達到精神與心理健康的動功及靜功;
鑑於,從1999年11月29日至12月5日,家庭、朋友、社區將就其指導及奉獻共同嘉獎李洪志,並參加法輪大法展覽慶祝活動;
因此現在,我,保羅.旋爾,鄭重宣布1999年11月29日至12月5日為西雅圖市的李洪志及法輪大法日
並鼓勵所有市民和我一起嘉獎這位非凡人物的奉獻和精神。
市長簽字及圖章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 法輪大法西雅圖法會與弘法快訊
(一) 法會
十一月二十八日,西雅圖的天氣忽然收住了連日來的淒雨寒風,晴空大開。來自美國、加拿大、台灣、日本、澳洲及新加坡等世界各地的法輪大法學員七百多人會聚在美國西海岸的西雅圖市,參加在這裏進行的法輪大法法會。法會在西雅圖中心的一個會議廳舉行。法會開始宣讀了來自華盛頓州長和西雅圖市長發來的兩封賀信。會議有二十多個學員在法會上發言,他們交流了初學大法的感悟和實修提高的體會,平凡的修煉點滴和4.25事件後不平凡的磨難與經歷。
剛從大陸回來的學員還帶來了九篇大陸學員準備在廣州99年11月27日大陸法會上交流的稿件、及這些大陸學員冒著生命危險籌備該法會的催人淚下的感人故事。這些學員在開會時被突然衝進來的警察全部包圍,然而學員們挺身而起,護住師父的法像。強大的正念之場一下子把警察們鎮住,面對黑壓壓的警察,學員們則以祥和的心態開了一個極其特殊的法會。學員丁延平靜地念完了她的發言稿。學員們還微笑著照相留影。所有學員隨即全部被捕,其中包括數名外國籍學員。
大陸學員的修煉權利被剝奪,修煉環境被破壞,在如此嚴峻的環境仍然堅定地要恢復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大法修煉的形式。海外與大陸學員心心相印,與會的學員從互相的交流中得到激勵,更是感到要珍惜大法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維護大法如同維護自己的生命。
(二) 新聞發布會
十一月二十九日上午,在西雅圖中心的中心樓一個房間裏召開了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發布會上發言人向媒體宣讀了國際呼籲書,發起為法輪功與中國政府和平對話的請願徵集支持者簽名活動。
在新聞發布會上即時傳來了西雅圖市長給李洪志老師及法輪大法的褒獎狀,該褒獎狀宣布西雅圖市從1999年11月29日至1999年12月5日為李洪志及法輪大法日。
在新聞發布會上展出了大陸大法學員遭中國公安逮捕、毆打的照片展覽。有四位去大陸請願被公安拘留的美國學員向記者們敘述了他們的在北京的遭遇。
國際媒體路透社、法新社和當地媒體西雅圖時報的記者出席了法輪大法新聞發布會,中國新華社和僑胞記者也參加了該新聞發布會。在會上記者們詳細詢問了請願簽名活動的背景,法輪功目前在中國的狀況及遭拘留美國學員的經歷。
(三) 集體煉功
在新聞發布會的同時,大約700名法輪功學員在西雅圖的DENNY PARK進行集體煉功。不大的公園,放眼盡是大法弟子整齊的身影,隨著大法的悠揚音樂舒展起伏。四週的圍欄上掛著各種法輪大法的旗幟與橫幅,使這個公園顯得從未有過的引人注目。行人不時地駐足觀看,記者也來採訪詢問。他們的照相機也拍下了集體煉功的鏡頭。一位學員說:「我做頭頂抱輪時,手向飛一樣飄起來。」是啊,不遠千里、萬里同心來此的大法學員在一起,必然是一個詳和、強大的能量場,因為大家都本著一個共同的心願:願世人知道真相----真善忍法輪大法。
(四) 徵集簽名
國際間為法輪功和平請願徵集支持者簽名活動從西雅圖開始發動。值此WTO年會在西雅圖召開之際,來自世界上160多個國家的有關代表團,3600個媒體及紛至沓來的各種團體與遊人云聚於這美麗的海濱城市。大法弟子不涉政治、不尋商機,也不趕趁熱鬧遊興,為的是希望能利藉這一人間良機,向世人們揭示中國弟子受害真相,讓更多有緣人得知法輪大法。
集體煉功結束後,小雨紛紛,且下且止。數百學員們三兩成行,拿著大法介紹材料、呼籲書和簽名表,分散於街頭巷尾,向世人介紹法輪功真相,為爭取法輪功與中國政府和平對話的呼籲書徵集簽名。許多善良的行人駐足詢問詳情,紛紛表示同情,願意支持和平呼籲,立即簽了名並留下地址。到傍晚時分,學員們冒雨回到了原地。大致統計收集到的表格,已有三千多人簽名。(1999年11月30日稿)
【明慧網1999年11月30日】十一月十二日晚七時整,比利時荷語區國家電視台攝製組一行四人如約來到了比利時學員們在布魯塞爾自由大學的煉功點進行現場採訪。煉功場上掛著法輪大法的橫幅,學員們整齊地在場地內站好,在莊嚴的煉功音樂中,隨著李老師的口令,開始集體煉功。在整個煉功過程中,攝製人員不時地拍攝了學員們煉功的場面,並一直安靜而耐心地等待著學員們煉完五套功法。隨後分別對兩位比利時學員和三位中國學員進行了採訪。採訪是在非常祥和愉快的氣氛中進行的,學員們耐心地回答了記者們提出的問題,並向他們詳細地介紹了甚麼是法輪大法及他們的修煉體會。學員們也就中國目前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打壓作了詳盡的說明,表明我們修煉的人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真修向善。並詳細解釋了法輪大法不是宗教,更不是〝sect〝。呼籲西方媒體以後對大法的介紹時不要再用〝sect〝一詞。
臨近採訪結束時,一位記者說,我完全被你們的介紹折服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並表示也要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一位學員隨即向這位記者贈送了英文版的《中國法輪功》和《轉法輪》,以及英文版的五套功法教功錄像帶,希望他能早日開始修煉。
臨別時,記者們一再說他們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晚上並答應將把製作好的專題介紹法輪功的電視片的錄像帶寄給我們。在場的學員都覺得這是一次非常好的弘法活動,希望通過這次報導能讓更多的比利時人了解大法,使有緣之士早日得法修煉。採訪結束後,一些學員還進行了交流。(歐洲學員供稿)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11月30日四川消息】11月21日上午(星期天),四川省樂山市80多名法輪大法學員在市新大橋東坡花園內集體煉功,場面十分祥和,因圍觀群眾較多,警察待學員們把五套功法全部煉完後,才將他們陸續「請」上警車,押回看守所拘留10~15天。這是該市學員11月以來第三次集體煉功弘法,他們在獄中始終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所到之處的言行,都深深的感染著周圍的一切。用自己的生命實踐向世人證實、弘揚大法,使許多群眾情不自禁的發出「明知要坐牢,還要出來煉功,大法肯定好!」的感歎。
樂山市公安機關近日宣布對法輪大法學員霍尤佳、向全國、魏嵐處以三年勞教,童江(女)、愛華(女)和另一名不清楚姓名的女學員處以一年半勞教的處罰。目前,他們和另一百多名被拘留和拘留期滿拒寫保證書而遭超期拘押的大法學員仍被關押在樂山市看守所,並不准家人探訪。向全國的妻子黃一秋因以前曾幫助其他學員購買大法書籍而被稅務機關罰款1000元。
重慶市榮昌縣大法學員張勇軍上京護法,10月28日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強行坐飛機遣返,拘留15天,本該於11月15日期滿釋放,但因家裏人交不出2000元(機票、伙食費及其他交通費、看守費等)現仍被超期拘押近14天。
成都市某煉功點法輪功學員走出家門,到成都郊區一小鎮建立了煉功點,當地許多的群眾認識到法輪功真正的是個很好的功法,並且有些也參加修煉法輪功,目前該煉功點每天有幾十人煉功學法,許多成都市功友前往該鎮去教功弘法。
四川省德陽市中區委幹部,法輪功學員魯健,因10月28日聯名寫信給當地政府、省委善意反映有關法輪功情況,信交出去約四天後,被當地公安人員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續的情況下抄了該學員的家,沒收了傳呼機等私人財產並將該學員帶走,至今仍被拘押。
【11月29日北京消息】不久前,駐京部隊、武警及北京市中央機關司局級官員3000餘人參加了由中央宣傳部、中直機關工委、中央國家機關工委、解放軍總政治部、中共北京市委聯合舉辦"形勢報告會"。11月26日,李嵐清在人民大會堂做《關於同"法輪功"鬥爭的幾個問題》的專題報告,該報告從另一個側面折射出大陸法輪功學員堅信「真善忍」真理、堅修大法的實際狀況。
例如,該報告講到,在7.22黨中央公開取締法輪功,對法輪功實行打擊,公安部發出"通告"後,法輪功修煉者"普遍頑固"、"態度堅決"。說明少數人儘管盜用著國家機器,但他們的謊言和淫威根本無非改變廣大法輪功學員對真理的崇高信仰和通過修煉返本歸真的堅定信念。
又如,該報告在談及在北京(主要是天安門周圍)收容的上訪人數時講到:
7.20~7.22 共26003人 平均每天8600多人
7.23~8.12 2538 121
8.13~8.17 157 31
8.18~8.31 389 28
9.1~9.30 2400 80
國慶期間沒出問題,但不等於沒有問題,國慶遊行清華大學方隊中有一"法輪功分子"懷揣"法輪大法"橫幅,被及時制止。
9.30~10.3 75 19
10.25~10.30 4230 728
從10.30~今每天都有60~70人以上,其中11.14~11.17安南訪華期間上訪人員更多,至今沒有一天安寧過,沒有一天沒有上訪的人。
上述這些數字雖然出自大陸官方之口,但仍能折射出當前的部份實際情況。這些實際情況和歷史上各朝各代修煉人受到不公待遇時採取的鬥爭或單純隱忍、躲避的情況都截然不同。廣大法輪功學員在用自己生命的實踐突破著自心沾染的千百年來形成的各種人的觀念,突破著自己一切舊有的有限認識,突破著自己在修煉中已經取得的層次,用自己生命的實踐在喚醒著世人蒙塵的善念和沉睡的良心,用自己生命的實踐在證實著「法輪大法是正法,是宇宙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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