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去中國嗎?(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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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日】大家好! 我是一個加拿大的修煉者,曾去澳大利亞一個月。在離開加拿大之前我曾計劃中途在中國停留,想去天安門廣場與中國的修煉者們一起高高舉起法輪大法的旗幟。我想如果我被逮捕了的話,由於我的西方人身份,可能會引起全世界的注意;如果警察打我,那更會使得全世界關注中國的狀況。可是因為一位好友已經為我付了去澳洲的機票,我不能再讓他為我支付去中國的費用,所以我沒能成行。

近來在一次與同修的交談中,一位同修問我對中國的想法,我說我認為應該去天安門廣場或者中南海煉功或與其它的修煉者一起舉旗。這位修煉者說:「據我的理解,我不會告訴別人應該去或不應該去北京。這完全看人的心怎麼動。〝我心想我是否應該去呢?我不會說中文,誰會關照我呢?我意識到我的擔心,通過交談我認識到不應該總想----要與其它人一起去才行,因為這只是我的想法。如果有人願意與我一起走那當然好,若是沒有我就一個人前行。在這次交談後,我的想法有所改變,我覺得應更多地站在法的基點上而不是有賴於別人的想法。當其它修煉者用中文交談時我在想----怎樣才能找到我的路呢?我對自己說「我會找到自己的路的〝。又想到我的錢恐怕只夠路費,該怎麼辦呢?我對自己說「我得去那兒〝。如果沒有錢買食物怎麼辦?我又對自己說「那我就不吃〝。每一次當頭腦中出現干擾時,我都去盡力排斥且堅定自己的主意識。在這個過程中我更加認識到,我不是一個常人而是大法的修煉者,我不再為自己活----而是為了大法。我感到自己的心深深地被大法的偉大和殊勝所感動,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我要去中國,以一個高加索人的身份告訴中國政府,大法滋潤著全世界所有的人民,大法在廣泛地傳播,在給予數百萬的人們真正的生命指南。

我自己心裏想----我得去中國,我必須去中國。當我們繼續討論時,一位修煉者說,你去中國是一顆好的心,但如果你認為自己不得不去或必須得去也可能是又一種執著。此時我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決定卻已聽到有人說了上述的話,我覺得似乎是師父在借另一位修煉者的話在告訴我甚麼。我想起了師父說過他只看人心。在這次討論中我甚至都沒有離開過座位更別說去另一個國家了,但我的心卻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這種經歷使我對甚麼是真正的修煉有了一個新的理解。大法是宇宙之法而不侷限於中國,我人在哪裏沒有關係,總是可以修煉。無論我是在中國,在澳洲,還是在加拿大,都沒有關係。世界上還有不知道大法的人們,我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幫助師父弘傳大法。

後來在同一天裏我又參加了另一組修煉人的交談。這次討論中氣氛漸漸變得有些緊張。有一個修煉者質疑另一位同修是否他們真心向著大法。這位被質疑的同修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感覺,而是平靜地講了其對大法的理解,他沒有為自己辯護,甚至似乎沒有注意到被別人冒犯,而只是談論著自己對法的認識,這使大家都對法有了更好的理解。這件事情使我感到這位同修有著先人後己的大善之心,與他相比我看到自己的想法往往是相當自私的。即使有人僅僅告訴我他對甚麼事情的理解,我也會因為自己有不同的意見而引起爭執。如果有人要質疑我對大法的信仰,我肯定會為自己辯護。現在我認識到這些都是常人之心。如果我與人發生爭執,一定是在擔心失去甚麼,這些東西都是執著心。師父說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我與人發生爭執時,怎能算是一個修煉人呢?如果我愛自己的敵人,我就沒有敵人。看到這些自私的心,我不忍再看自己,哭了起來。我還曾為自己在修善方面而自鳴得意呢。在此後的一週半的時間裏我的鼻子天天流血。我知道這是我的身體在改變,由於提高了心性師父在給我清除業力。師父不僅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還在幫助我償還因為自私而造下的業力。師父曾說我們將無法感謝他而且也不知道怎樣感謝他,我現在明白了為甚麼是這樣。

當我放棄自私心時,我體驗到了善,也找到了自己生活的位置。我感到自己開始把自我放在最後,所有其它人都放在我之前。我曾經是那麼自私的一個人,而今卻變得那麼謙恭,不僅僅是我的同修,家人或朋友被置於自我之前,而是所有的人,任何地方的人。師父曾解釋說修善可以修出大慈悲心,會看到眾生都苦。我把常人也放於自我之前,為常人沒有機會得法而感到那麼悲哀,甚至覺得自己似乎都無法明白我內心深處全部的悲哀。

如果我能堅實地修煉「真善忍」,其它人會想知道我為甚麼做得這樣好,我就可以告訴他們那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根據我的理解這是最好的弘法方式。把自我放在最後有時做起來並不容易,但當我對照「真善忍」越來越多地放棄常人心時就能更多地把別人放在自己前面,很多事情也看得更明白,感到離自己真正的先天本性越來越近了。

又回過頭來審視自己去中國的決定時,我看到我的心是真誠的,但用了常人的思維方式去想問題。如果我這樣做了,無論我的動機有多純,都會造成與中國的糾紛,因為我知道與其它修煉者聚在一起或是煉功我都違反了他們的法律,我不認為我會被視為一個有責任感的年輕人。當我採取行動時必須想到我代表著大法的形像。這種必須去中國以證實大法的想法似乎是我的一個狹隘認識。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一點也不了解大法,如果他們聽到這件事可能會得出錯誤的意見。我去中國人們不會聽我的,但在其它國家我卻可以弘法,盡我的努力助師不漏掉一個有緣人。想到這些我記起自己在澳洲曾在不同場合遇到過兩個議員,他們都想更多地了解大法並可能受益於大法。我覺得比起飛往中國來,我做這樣的事情對師父的幫助更大。我去中國就像沙漠中的一粒沙子,而當另有兩個人有機會得法時,那是無比珍貴的。據我個人的理解如果全世界有更多的人了解大法並體驗到大法的威力,這個層次的正法也會加快。如果全世界的人們支持法輪功不是基於某種原則而是發乎於心,所有的邪惡都會被矯正。

有修煉人曾對我說我去中國的決定是自私的,我當時不願意聽,但現在我意識到他們是對的。在我決定去中國時也不曾考慮過別人。我曾把大法介紹給父母親及一些朋友,他們也覺得好。但如果我為了信仰去中國,他們會認為我沒有腦子,並會責備大法。他們會說是法輪大法使得他們的兒子放棄了自己的生活去中國,我所有的朋友和家人都會因此而害怕大法。那樣的話我怎麼能幫助師父挽救他們呢?怎能算是一個修煉者呢?我是在幫助師父嗎?在我所在的地方有著這麼多有意義的事情可做時為甚麼要去冒險呢?其他的政府部門已經建議我們不要去,他們會認為我很傻,而且會認為是法輪大法讓我變傻的,從而認為法輪大法不好,那我會給世人甚麼樣的形像呢?其它的政府可能因此不願去阻止中國政府,因為他們認為法輪功使人們放棄自己的生活跑到中國去。我也不會被認為是一個負責任的人,當人們如此看我時,我又怎樣去弘法呢?這不是為我的害怕心或自己的利益找理由,而是大法喚醒我從更寬的視野去看問題。我現在認識到大法在世界上的形像和聲譽是非常重要的,作為一個修煉者我的行為代表著大法。最初的想法雖是真誠的,但我用了常人的思維方式看問題,當我與真善忍相對照時所有的執著心都變得很清晰,我所能做的就是去除它們,心裏對法又有了更新更深的理解。開始的想法是真誠的但既不符合善也沒有做到忍,這只是一種膚淺的認識。真善忍不是分割開的而是一體的法理,他是宇宙的唯一基本特性。師父在「淺說善〝經文中指出:「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

我認識到應該更多地學法以使自己對法有更深地理解,因為我不時地發現自己沒有做到真善忍。師父在「溶於法中〝經文中指出:「思想中裝的越多變化越快。〝我感到自己只有從法中才能真正認識到甚麼是我應該做的。師父在「論語〝中說:佛法「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

每次當我做錯事時,師父都會點給我甚麼才是對的;當我做好一件事時,師父又會點給我怎樣做得更好。我將永遠無法報答師父,也知道師父不需要我的感激,他在度我們。我將堅定不移地修煉下去直至圓滿。

謝謝!加拿大學員 1999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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