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迷信,而是博大精深的科學

——我們科技工作者修煉法輪大法的親身實踐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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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五日】法輪大法自1992年傳出至今,短短七年,就以其「真、善、忍」法理和淨化身心的卓著功效吸引上億人相繼走上了修煉之路。法輪大法的弘傳使億萬人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已是有目共睹、無可否認的事實。由此也引起了社會各界人士日益廣泛的關注和思考。

我們看到,目前有許多人對法輪大法還缺乏全面、深入的了解。我們作為科技工作者,同時又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親身的修煉實踐告訴我們:法輪大法是博大精深的科學,並不是甚麼迷信。

《轉法輪》是一本指導人們真正往高層次上修煉的系統論著。該書全面、詳盡地闡述了人為甚麼修煉、人能夠修煉和人如何修煉等高層次上的道理,提及了人體、生命和宇宙的許多奧秘。該書內容雖然超出了現代科學所認識的範圍,但是許多論述已被現代科學所認識和證實,有些問題結合現代科學的新發現和新思維也不難理解。在此,我們想從科學的角度就下列五個問題談一談自己粗淺的認識。

一、關於史前文明的存在和人類發展具有周期性的看法,已為大量確鑿的考古證據所證實,並為許多科學家所認識

《轉法輪》在「氣功是史前文化」一節中指出:「所以認為人類多次文明遭到毀滅性的打擊之後,只有少數人活下來了,過著原始生活,又逐漸地繁衍出新的人類,進入新的文明。然後又走向毀滅,再繁衍出新的人類,它就是經過不同的這樣一個個周期變化的。」這一論述得到了大量考古證據的證實。

我們人類本次文明的歷史,從出現文字記載起算,最多不超過一萬年。但近一個世紀以來,在全世界各地卻發現了許許多多的十分久遠年代以前的人類文明古蹟。這些古蹟產生的年代,據科學家分析測定,有幾萬年前的、幾十萬年前、幾百萬年前、幾千萬年前以至於幾十億年前的[1]。

例如,關於古埃及金字塔,《轉法輪(卷二)》(第14頁)向我們揭示: 「它實際上是一種史前文化,沉積到海底下去了。後來地球發生變化,多次大陸板塊更換,它又上來了…埃及人發現了它,利用了它。後來埃及人也仿造了一些小的金字塔,所以搞得科學家也不清楚了。」

這一論述,能夠被許多科學家的考察研究所印證。例如英國學者葛瑞姆?漢卡克發現:「金字塔的建築者自信而有效率地將600萬噸巨石玩弄於股掌之間,任意地創造出近乎完美對稱的回廊、通路,不但維持每個角都是正直角,而且方位正確、從不紊亂」[2]。建築金字塔所用的巨石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幾百噸,卻切削極為平滑整齊,不差分毫,並且十分精確地砌合在一起,古埃及人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令現代人類也無法想像。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成的,當時所使用的鑽具竟如此鋒利,這是現代人類的技術也難以達到的。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帶紋的三星,所有建築的方位和天體保持高度一致,表明他們掌握了精密的天文學知識。

這一切都充份展示了一個高度發達的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為甚麼當時的人類非要建造難度如此之高、耗費如此之大的建築?一個合理的解釋是:當時的人類文明比我們推測的還要發達得多,建造這些建築並不困難,就像我們今天蓋大樓一樣。

《轉法輪(卷二)》(第13-14頁)提出:「其實,月亮就是史前人造的,它裏邊是空的」。科學工作者們根據美國航天航空局所作的多次月震試驗數據和月球磁場、密度和運轉軌跡等多方面數據進行分析與推算,也得出了月亮應為空心結構的結論[3]。

一些在世界各地發現的史前文明古蹟,其間隔的年代十分久遠,顯示其屬於不同地質歷史時期的產物,而且其科技水平和藝術水平甚至超出我們今天人類的文明水平。例如,人們在加蓬共和國奧克羅礦區發現了20億年前的13座核反應堆,其科技水平是現代人類尚無法達到的。[4]。

根據這些確鑿的證據,一些學者提出了史前文明學說。他們認為人類的發展並不像以前想像的那樣,而是周期性的,不同時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不同時期地球的大災難毀滅了當時的文明,甚至滅絕了當時絕大多數的生物。

現代科學界公認:在地質歷史上發生過幾次特大的滅絕,幾乎滅絕了所有的生物。地球周期性災變的直接證明非常多。例如,波士南斯基對玻利維亞境內的帝華納科古城進行了50年的研究,發現了充份的證據表明毀滅那個文明的災難,是一場大洪水[5]。科學家們在西伯利亞的凍土中,發現了冰凍的成千上萬的哺乳動物的遺骸。有的很完整,有的被扯碎和樹幹絞在一起。檢測它們胃裏的食物,發現了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溫帶的草。活生生的事實告訴人們,極短時間內,發生這場不可思議的毀滅性的災難,溫和地帶草原上的生物,全部凍僵在今天的位置[6]。

人類文化學家通過研究世界各地不同民族關於本民族文明起源的傳說則發現:世界各地不同民族的古老傳說都普遍述及人類曾經歷過多次毀滅性大災難,並且如此一致地記述了在我們本次人類文明出現之前的某一遠古時期,地球上曾發生過一次造成全人類文明毀滅的大洪水,而只有極少數人得以存活下來。全世界已知的關於大洪水的傳說有500多則[7]。例如,我們中國及日本、馬來西亞、老撾、泰國、印度、澳大利亞、希臘、埃及及非洲、南美、北美土著等各個不同國家和民族的傳說中都保留著對一場大洪水的記憶。雖然這些傳說產生自各個不同的民族、文化,卻擁有極其相似的故事情節和典型人物。這一切都令人驚嘆而又發人深思!

對於這一切證據和現象,用偶然或巧合是根本無法解釋的。如果史前人類文明的存在是確鑿無疑的,這樣一來,又向人們提出了一個嚴肅而重大的問題:人是從哪裏來的?

二、人不是從猿人進化來的觀點,有著廣泛的事實基礎支持並為許多科學家所認識

進化論作為十九世紀的重要學說,成為科學的重要組成部份。但是近代以來,學者對進化論提出了許許多多重大的疑問。例如,進化論的推導過程屬循環論證。它的思路是這樣:如果進化論是真實的,那麼物種之間應表現出相似性;如果物種之間表現出相似性,那麼反過來就可證明進化論是真實的。這裏的第一句假設符合邏輯,而反推的逆命題卻不能成立。在邏輯上,命題與逆命題是不能完全等價和互相論證的。就像說:「我的弟弟和我長得有點像,那麼和我長得有點像的就是我的弟弟。」造成物種之間相似性的原因,並不一定是進化的緣故,還可能有其它的原因。因此,進化論的結論實質上隱含著一個前提:即物種之間的相似性是由於進化所形成。這種自我循環論證,在邏輯上不能成立。

另一方面,地質歷史事實使得一些不願盲從的地質學家很難接受達爾文主義,瑞士的許靖華曾根據地質事實指出達爾文進化論的三大錯誤[8]。《審判達爾文》一書總結到:「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9]就化石本身而言,化石也不是一般環境下能形成的,必須在強大的壓力等特殊條件下才能漸漸變成化石。只有大災變才能提供這樣的條件,化石也就成了災變的見證。地層化石的記錄恰恰告訴人們:物種的發展是很短時間內大面積突然出現的,發展、繁榮,再到大毀滅,殘留的和新出現的物種再這樣發展,周而復始。地質歷史上有過幾次周期性的大爆發和大滅絕,這是沒有爭議的。1984年,我國科學工作者在雲南澄江縣發現的大量寒武紀多門類生物化石群,這表明生物物種在某一時期是以爆發的形式突然產生的,據此有的科學家也明確提出否定進化論的觀點[10]。

一百多年來,對化石的嚴格鑑定和系統總結使我們看到,進化論最基本的證據---物種與物種之間過渡類型的化石,嚴格地說一直沒有找到,我們看到的都是不同物種的化石。在人類進化的問題上一直缺乏關鍵的一環---類猿人(它和猿人、類人猿不是一個概念)。十分有限的幾例「過渡物種化石」也是十分模稜兩可的,而且其間也是不連續的,有很大的間隔。對此,沿用達爾文的一句「化石記錄不完全」,就掩蓋過去了。試想如果進化是存在的,過渡類型應該隨處可見,為甚麼一直沒有確鑿的證據呢?

「相似就能定親緣(相似即同源)」這種出自進化論反過來又證明進化論的思路,本身就不合邏輯。在科學不發達的19世紀,這個思路定下了物種之間親緣的框架。一位學者曾舉這樣一個事例來對進化論提出質疑[11]:我們來設想,如果有一天地球上的驢都死絕了,後人找出驢的骨骼化石和馬對照,(如果馬的化石記錄不完全)並因此作出判斷:馬是由驢變來的。但是如果馬先於驢滅絕,那麼又會說:驢是馬進化來的。進化論的這種思路能夠成立嗎?

近年來,進化論的指導思想在分子生物學上廣泛地應用,結果搞亂了進化體系。因為研究不同分子的序列會得出不同的進化「家譜」。1998年北卡羅來納召開的微生物基因組會議上,分子遺傳學家費爾德曼(Rorbert Feldman)總結到:「用甚麼樣的基因,就會產生甚麼樣的進化位置」。彭尼斯(Elizabety Pennisi)指出:「按照新順序的微生物基因組相比較,就使整齊的生命之樹陷入混亂,從而對所有生命的分類引起了懷疑。」如果進化是事實,必然存在一個有序的演化過程,可是分子生物學的深入研究卻表明不存在這樣的進化體系,完全是混亂的關係,那麼進化怎麼可能存在呢?

現代生物學家在分子水平上對生命結構奧秘的研究發現,進化論根本不能對進化在生命結構的分子水平上是如何發生的作出詳細、可信的解釋。在分子水平上計算進化產生新物種的概率是小得讓人無法接受了,美國生物化學家貝西在《達爾文的黑匣子-生化理論對進化論的挑戰》一書中,生動地評述了這一點[12]。澳大利亞分子生物學家但頓著有《進化:危殆的理論》一書,他也發現了進化論的嚴重問題。德國人類胚胎學家布萊赫施密特在《人的生命之始》一書中,以詳實的資料證明進化論的重要證據---重演率是根本錯誤的,他根本不相信進化論的觀點。[13]

在考古學發現中,近一個世紀以來,在世界各地發現的許多史前生物化石和具有高超智慧的史前人類文明遺蹟,其範圍之大、分布之廣、年代之久遠,十分令人驚訝,完全打破了進化論的時間框架,是進化論完全無法解釋的。這些事實使進化論無法自圓其說。

這一切不能不使我們對進化論進行全面審視和重新作出評價。在事實與缺乏證據的假說之間,我們只能相信事實。

三、另外空間是否存在,現代科學也正在探索並已經有所認識

除了我們人類所存在的這個空間之外,宇宙中是否還可能存著另外的空間呢?
其實,人肉眼看不見的事物並不一定不存在。例如,無線電波是人肉眼所看不到的,但誰又會否認無線電波的存在呢?人肉眼看不到是由於人肉眼對光線感知的生理侷限性所致。事實上,人肉眼看到的形像不過是對可見光的感知。可見光在電磁波大家族中僅僅只是一個極窄的波段。目前,通過儀器探測到的電磁波波長範圍從10的負14次冪(cm)到10的正6次冪(cm)跨越了二十個數量級,而可見光波長從大約四千埃至七千埃,只佔據不到一個數量級。紅外線、紫外線、X射線、伽瑪射線、宇宙射線都是人類肉眼所感知不到的。宇宙中有的星體並不發出可見光,而發出其它波長的電磁波,因而用一般的天文望遠鏡觀測不到。以前一般的天文望遠鏡和現在的射電望遠鏡觀測到的景象就完全不同。前者看到的是一個安靜的明星閃爍的世界,後者看到的是能量躍動著,處處爆炸的宇宙。因此,使用不同的觀察工具和觀察手段,宇宙天體就可能有不同的顯像。那麼,我們還能說看不見的就一定不存在嗎?實際上,人類對物質、生命和宇宙的認識也是隨著人類認識手段和認識工具的進步而不斷拓展和深化的。

科學家們通過動力學方法對星系的研究發現:得到的星系總質量總是遠遠大於所有可見的成員星系質量之和。質量的增大只能意味著那裏存在著大量看不見的物質。這種物質通常稱為暗物質。由美籍華裔科學家丁肇中教授主持製作的α磁譜儀於去年被送入太空,其主要目的就是試圖尋找暗物質和反物質的存在證據。現有的研究表明:宇宙間暗物質相當多,其質量比看得見的物質要高出至少數十倍以至上百倍。那麼,這些物質存在在哪裏呢?

物質所存在的空間是否就只有我們人類所存在的這樣一種空間形式呢?

其實對於另外空間,我們人類的一些科學家早已從不同角度在進行研究、探討,並認為是完全可能存在的。例如,一些物理學家通過研究提出存在著與我們人類所存在的空間平行存在的「平行世界」[14]。另外一些科學家還提出了宇宙應是多維的,如10維或11維空間,甚至有人認為宇宙是無窮維空間[15]。70年代提出的「超弦理論」則突破了愛因斯坦的四維時空觀,從數學上論證宇宙應是大於四維的多維空間。但顯然我們人類科學對另外空間的認識還處於猜測、假說和數學推導這樣的初級階段,並未真正打開另外空間的大門。另外空間的真象,並未被我們人類所認識。但畢竟我們人類的科學家也已經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對另外空間進行探討。難道我們可以把這些物理學家們都說成是搞「偽科學」和「迷信」,並發起對他們的批判嗎?

《轉法輪》一書在系統闡述修煉的指導理論時,明確述及了另外空間的問題。例如,該書第54頁中提出:「大家知道,物質在微粒下有分子、原子、質子,最後往下追查下去,如果每一層你能夠看到這一層的面,而不是一個點,看到分子一層的面、原子一層的面、質子一層的面,原子核一層的面,你就看到了不同空間中存在的形式。任何物體包括人身體都是和宇宙空間的空間層次同時存在、相通的」。這只是另外空間最簡單的一種形式。法輪功的有關著作中還闡述了另外空間的其它形式。

如果宇宙中存在另外空間,那麼試想一想:另外空間裏面是否同樣可能存在物質、各種不同形式的生命體以至於高級生命呢?

四、煉功人所煉的功具有物質性,修煉可以改變人體,已為億萬人的修煉實踐所證實

科學實驗早已證實:煉功人所煉的功具有電磁波、超聲波、次聲波、紅外線、紫外線、微量金屬元素等成份,完全具有物質性。因此,修煉確實能使人體發生巨大改變,這完全是有科學道理的。

目前國內所珍藏的一些高僧圓寂後身體所燒出的舍利子,已廣為人們所認識和了解。為甚麼一個不修煉的人的身體就燒不出這樣的物質呢?有人認為那是骨頭和牙或者結石,但科學家們經實驗發現舍利子不受強酸的腐蝕,但用現有分析手段卻測不出舍利子的物質成份是甚麼。這說明修煉人的身體在物質成分上確實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此外,中國歷史上一些高僧圓寂後肉身不腐的事例早已廣為人知。最近的一例報導在1998年7月9日《人民日報》(海外版)上:一位名叫法眾達鑑的僧人圓寂已170多年,其肉身在沒有任何防護條件下至今未腐,軟組織仍有彈性。對此,現代科學無法解釋。但我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都知道,這是因為修煉人身體的物質成份在修煉過程中,已逐漸被高能量物質所完全代替,而這種完全由高能量物質所構成的身體已不受我們這個空間的時間的制約。因此,修煉對人體的改變作用從科學上也是完全解釋得通的。

目前,全世界一億多人修煉法輪大法的實踐表明:只要嚴格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修煉,不僅能很快達到祛病健身,而且身體出現的各種變化與《轉法輪》所述相符。例如,修煉者若嚴格依照要求修煉,在較短時間內會感受到淨化身體的許多狀態,原來的各種病症會不治自好,普遍出現走路一身輕、精力充沛等。反之,如果修煉者不按照要求修煉,就不會取得應有的效果。例如,根據1998年對北京西城等五城區12731名法輪功修煉者的調查分析報告表明:這些學員煉功前93.4%患病,煉功後祛病有效率達99.1%,一年共節約醫藥費4170多萬元。1998年7月10日的《中國經濟時報》報導了一位癱瘓十六年醫治無效的中年婦女煉法輪功後完全康復的事例。因此,億萬人修煉實踐充份說明:法輪大法的修煉符合現代科學所要求的普遍性、規律性和可重複性。

五、科學有著不同的發展路線,實證科學並不是探求真理的唯一途徑

史前文明的大量證據表明:科學的發展有著各種不同的方式,實證科學並不是唯一的發展路線。實際上,中國古代科學就走了與實證科學完全不同的另一條發展道路。在中國古代,並沒有現代實證科學的儀器設備,人們卻認識到宇宙、天體、地球與人類社會及人個體生命之間具有整體系統性,因此敢於直接研究這些巨系統之間及其內部的各種相互作用與聯繫,從中發現了某些規律性的東西。中國古代科學在研究任何事物時,包括自然現象、人體疾病以及人類社會的演變等等,都不是就事論事、將該事物孤立地進行分析、研究,而是將該事物與其所在的各種不同系統一併進行觀察,研究其相互之間的聯繫與作用,從而能更廣泛而深入地認識宇宙的規律。同時,中國古代的修煉文化傳統也使一些人能夠通過修煉直接認識宇宙真相,從而使對宇宙規律的感性認識直接上升到理性認識,並將其歸納、總結形成系統的理論。中國古代科學其實是十分發達的。

例如,河圖、洛書、周易、八卦、太極理論等反映出中國古代科學對世界規律的整體認識已達到相當高的水平。中國古人曾說過:「善言天者,必有驗於人」,這就說明中國古代早已認識到宇宙天體的運行變化對地球上的生命和人類社會具有深刻的影響和重大作用。這一點現也為科學家所認識。我國科學工作者近年的研究發現:宇宙中新星的爆發與長江大洪水具有高度的相關關係,達到了99.9%的置信水平,並根據其理論模型成功地預報了1996年長江大洪水[16]。

又如,中國古代醫學早已認識人體經絡系統的存在,並且能準確地繪出經絡的線路圖,並掌握了經絡穴位的特點、作用,從而用於疾病的診治等。而西方科學家直到近年來才通過一些特殊的方法認識到經絡系統的存在,並證實其線路與中國古代醫書上所描繪的完全相同;中國古代發明的農曆和節氣的測算極其準確,對農業生產發揮了重要的指導作用;新近出土的一把 「越王勾踐自用劍」是2000多年前製造的,至今沒有生鏽。經測定發現劍身上被鍍了一層含鉻的金屬。鉻是一種極耐腐蝕的稀有金屬,其熔點高達攝氏4000度,很難加工。一般認為現代人類只是到本世紀50年代才發明此項技術,但在2000多年的春秋戰國時期卻已出現。[17]

不僅如此,中國古代科學還能夠直接用於預測,以指導人們的實踐。例如中國古代的天象學、軍事學、醫學、人體修煉學等,可直接對災害事件、氣象變化、軍事謀略、社會活動以至人體疾病與生命活動進行預測,準確程度很高,此方面的事例在史書中不勝枚舉。

因此,實證科學並不是科學發展的唯一路線,不同的發展道路能使人類對真理的認識達到不同的高度並給人類社會帶來不同的發展狀態。

宇宙是無比浩瀚、壯觀的,而我們地球在茫茫的宇宙中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我們應當承認,現代科學還只是在十分狹小的範圍內和極其膚淺層次上對宇宙真理進行著探索,在認識上有著很大的侷限性,必然包含著一些錯誤認識。例如,近來對宇宙的觀測結果顯示:星雲的分布在宏觀上有一種奇妙的規律,超級星雲按規則晶格排列著,每個長方形的格子邊長三億六千萬光年。這一觀測結果用以前的宇宙起源於大爆炸的理論已完全不能解釋,這就說明我們對宇宙早期情況實際上一無所知[18]。因此,還存在太多太多的未知領域有待我們去探索、研究和認識,我們人類先前的認識並不一定是絕對的真理,對未知領域的探討也並不一定是迷信。

如果不是從事實出發,而是從理論和觀念出發,以現代科學的認識方法和具體認識結論作為衡量真理的標準,那麼這不是在拒絕對宇宙真理的進一步認識、從而進行著自我封閉嗎?至於那種心存偏見,對於不同的觀點、學說採取打棍子、扣帽子,動輒就貼上「偽科學」、「迷信」標籤的做法,與求實、求真的科學精神背道而馳,只會離宇宙真理越來越遠。

事實勝於雄辯,檢驗真理的標準是社會實踐。目前全世界億萬人的修煉實踐已經證實:法輪大法完全具有普遍性、規律性和可重複性。我們認為,法輪大法是博大精深的科學,而不是迷信。

中國科學院法輪功部份修煉者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日

參考文獻

[1] 克萊默、湯姆森(Michael A. Cremo & Richard Thompson)著:《Forbidden Archeology:
The Hidden History of the Human Race》,Govardhan Hill Publishing, ISBN: 0-9635309-6-8.
[2] 葛瑞姆.漢卡克著,李永平等[台灣]譯:《上帝的指紋》,民族出版社,1999,33-37章,453頁。
[3] 頓.威爾遜著《月球之謎》,海潮出版社,1991,153-170頁。
[4] C.克勒爾著:《放射化學基礎》,236頁。
[5] 同[2],293-295頁。
[6] 同[2],120頁。
[7] 同[2],253-272頁。
[8] 許靖華,《達爾文進化論的三個錯誤》,世界科學,1987,4,12-14。
[9] 詹腓力著,錢錕等譯,《審判達爾文》,中信出版社,1995。
[10]《 揭開「生命進化之迷」》, 《中國科學報》,1996年6月7日。
[11] 何建華、王永江,《蜜蜂是高級動物-透視生命大爆炸挑戰進化論》,《資產新聞報》,1998年6月26日。
[12] 邁克爾?J?貝希著:《達爾文的黑匣子-生化理論對進化論的挑戰》,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29-35頁。
[13] 布萊赫施密特著 [德國](Erich Blechschmidt)《人的生命之始》(The Beginnings of Human Life),科學出版社,1987。
[14] 戴維斯、布朗著,《原子中的幽靈》,31-32頁。
[15]《世界科學》,1996, 9期,46頁。
[16] 虞震東、虞海嵐,《新星和長江大洪水》,《大自然探索》,1997,1期,56-60頁。
[17﹞《古劍之謎》,《北京日報》,1998年8月9日,第七版。
[18]《NATURE》,1997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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