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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 我是一名高中生,修煉法輪大法有一年多了。通過這一年多的修煉,我的身心均發生很大變化。
我原來體重將近170斤,煉功第一個星期,我的體重就減了5斤,現在體重是150斤,同學都說我瘦多了,人也精神了。原來體育成績總是不合格,經常參加體育鍛煉,成效也不大。煉功前,參加1500米測試成績是7分10秒,現在再跑時,成績是6分32秒,一下提高了半分鐘,同時其它項目也都合格了,從此我不再為體育項目發愁了。煉功前,我每晚要學習5個小時,睡覺時間為6個小時,白天還經常打瞌睡。我媽媽還給我買了各種營養品,可我身體還是堅持不下來,學習成績也不高。現在,我每天早上4點起床煉功,到學校一直到下午6點放學回家。吃完飯後,學習李洪志老師的《轉法輪》到晚8點鐘,然後寫作業,夜裏11點才睡覺,每天睡眠時間只有5個小時,遠遠少於同齡人。而我精神很好,學習效率很高,雖然學習時間只有3個小時,而完成的作業量是其他同學要4、5個小時才能完成的,學習成績直線上升,在班裏排名第二。
煉功前,由於學習緊張經常發燒,頭暈腦脹,服用好多藥才能好,特別影響學習。自煉功後,一次病沒得過,一粒藥沒吃過,每天精神飽滿。有一次上體育課打籃球,一不小心把腳扭傷了,特別痛,回家後一看,腳腫得很厲害。可第二天腳就消腫了,五天後全好了,隨後又參加了立定跳遠測試,成績還有所提高。而我們班另一位同學,和我扭腳的情況一樣,卻一個學期沒上體育課,平時走路一瘸一拐的。我知道,這一切的變化和不同,都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而給予我的。
我是一名高中生,對我們這一代的年輕人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人生的價值在哪裏?怎樣才能使這一生有意義?人的最高理想是甚麼?這也是我經常考慮的問題,但始終沒有令我滿意的答案。
我也有過錯誤的人生觀,「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曾是我的座右銘。過去,我很看中個人利益,便宜不佔白不佔,不管別人如何,只要自己舒服。在這種觀念的指導下,滋長的就是一顆對利益執著不放的心,絕不允許別人侵犯我的利益,對待侵犯我的利益的人,就像冬天一樣冷酷無情。原來我從不覺得自己有甚麼錯,不虛心,一張口就是別人不好,我還不能受委屈,別人說錯我點甚麼,我心裏都放不下,總覺得憋氣,非得跟人家說道說道,一點也忍不住。
通過修煉,按照李洪志老師的要求來衡量自己,一下看到了自己那自私的心,帶著這種私心長大成人,怎麼能有益於社會及人民?作為一個煉功人,對人要有善心,做甚麼事要先考慮到別人,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遇到問題要看自己哪不對,去掉不好的心。煉功人首先要做一個心性高的表率。我時刻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去做,對待老師,尊敬有禮;對待同學,團結友愛,熱心幫助。即使遇到甚麼冤枉我的事,我也能按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去做。
記得有一次,週六上午學習完後,上樓頂平台休息一會兒。誰知剛上去不久,就見一中年男子就氣勢洶洶地朝我走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說:「你別跑,跟我走!」我一聽,先是一楞,這哪挨哪啊,你我素不相識,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對他說:「甚麼事呀?」他說:「跟我下樓,下去你就知道了。」說著拉著我就往下走,這時又上來兩個人,他們一見那個中年男子,就問:「大哥,抓住了?」我感到更加迷惑不解。這時我一下想起了自己是煉功人,不管出現甚麼事都要按照李老師要求的去做。我一邊想著,一邊被拽下樓。下樓後,又左拐右拐,大街上的人都直看我。我問他們:「到底甚麼事啊?」其中一人說:「昨天下午有個小孩在你們樓上被人打了,還被告訴今天上午帶錢來。我們上樓一看,就你小子在上面,說不定就是你幹的。走!跟我認認人去,要是你我饒不了你。」我說:「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少廢話,先跟我們走。」他們就把我領到一輛車前,結果那小孩一看不是我,這三個人的態度立刻改變了,堆著笑臉給我賠禮道歉。我也笑著說:「沒事,沒事。」在回來的路上,我特高興,因為我只有在煉功後心性提高上來了才能這樣做的,要是原來我早跟他們火了。
在中國,我們這一代人大多都是獨生子女,被家長寵慣了,逐漸形成一種既自私又脆弱的性格。只要對自己有利的就去做。就拿上大學來說,這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但他們上大學既不是為了獲得知識,提高能力,也不是為了將來更好的建設祖國,而是為了今後的社會地位,舒適的生活,高的物質享受,實質上,就是為了個人私利。在這種作用支配下,就是不擇手段地追求高分、高學歷(文憑),也就出現了考試作弊、買賣假文憑等現象,其實這正是人類道德水準下滑的一方面體現。這種性格的另一方面是脆弱,不能吃苦,沒有堅強的毅力。我常想,如果大家都煉法輪功該有多好,每個人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與人為善,和祥慈善,能吃苦,能為別人著想。
在學校裏,我嚴格按煉功人要求去做,起表率作用。我是班裏的學習委員,在工作上,同學們有甚麼需要我幫助的,我總熱心去做。學校老師交給的任務,按要求完成。學習上,每次考試都名列前茅。作為文科生,歷史考試成績幾乎每次都是全班第一。1999年1月我被評為校三好生,優秀共青團員,優秀學生幹部,4月,被評為某市某區優秀學生幹部。老師們同學們都說我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我知道,是因為李洪志老師的法輪佛法告訴我,我才能做到這一切。
法輪大法確實是利國利民的好功法,它要求煉功者首先做個好人,能使人們的思想素質、道德標準、心理素質、身體素質全面提高,有利於人們文化素質的提高,有利於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有利於社會經濟的高速發展。讓國家長治久安、興旺發達、人民安居樂業,重新建立在整個社會道德回升的基礎上吧!修煉的苦、樂、進、退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我在協和醫科大學基礎醫學研究所工作。學大法快三年了,回過頭來用大法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前面所走過的路,面對恩師,我內心只有愧疚。因為師父要求我們勇猛精進,而我從一個常人起步後,雖有進步,但卻是在爬行。在這裏,對自己進行一番剖析,展示自己在修煉過程中的苦、樂、進、退,以鞭策自己,加倍努力,珍惜這難得的機緣,不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
一、堅定信念,橫心修煉
我是一九九三年八月在長辛店第一次聽課學法的。大法的精深使我著迷,師父那充滿慈悲的聲音使我內心振顫。然而,在具體的修煉過程中,自我內心中不同力量的較量以及來自師父對我堅定心的考驗是一直沒有停止的。
首先,是在克服自己內心深層的潛在障礙上。記不清從具體的哪個日子起,有一段時間,一煉功,頭腦裏就會莫名其妙的湧現出問題。尤其是在盤腿痛的時候,更是如此。不知多少次由此造成心煩,索性不盤不煉了。當時有些茫然,不知這些奇奇怪怪的念頭從何而來。形象的說,這種令人內心隱隱作痛的深層意識,它打了就跑,令人難以捉摸。出來時,彷彿一個人精神分裂成兩個自我,一個是明顯的大我,另一個是似乎與大我無關,但又藕斷絲連的小我,而且後者盡是在自己痛的難受時出來挖牆角。早些時,師父還沒談到思想業力,我於是以為是魔的干擾。但又想,不對!因為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確確實實是自己的心在難受。反反復復細細的體察終於發現,這除了自己不良的思想對修煉要消除它的頑抗外,導致這種狀態的最大原因還在於,自己內心深層正隱藏著不穩定的心。平時不顯露,而在疼痛難忍時,它就被觸發出來了。而這種不穩之心的根源在於,人在迷中的心理隔閡以及常人狹隘的思維方式不肯放棄它的最後的堡壘。
於是我看書、聽錄音、學大法。每每有所悟時,我就促使自己更換思維角度,以擺脫常人思維框框的束縛。比如,我做實驗時,有時要接觸微生物,我想:這微生物是生命,它有它的群體關係,有它的信息溝通方式和意識層次──哪怕是多麼的低等。對它而言,幾小時就是一個生命的歷程,幾天就是長壽,如真有能活上個把禮拜的,微生物群體內肯定就要說它是長生不老了。它想像不來有常人這一層的生命及其存在的狀態。諸如汽車、火車、飛機、宇宙飛船,對它來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常人手中淌下幾滴水,它會驚呼:啊!山川巨變,洪水猛獸!那麼,人在這浩瀚無垠的宇宙時空中,又是處於一種甚麼樣的地位呢?最後我問自己:堅定的信念從何而來?我說:我憑對返本歸真的堅信,所以我要修煉;我憑對大法的高理、正理的認識,以及對師父慈悲心的真正感悟,所以我要實修這一法門。這樣,我內心坦然了。
一九九四年面臨畢業分配的時候,我第一志願填了北京,第二志願填了福建。當時有功友問我畢業分配意向,我回答說,想回福建,這麼好的功法,應該傳給家鄉人。九五年夏天,我在北京沒能找到如意的單位,人事處的辦事員告訴我,已將我的檔案寄回了福建──事後我才知,她是為了省事騙我的。於是,我聽任她將我的派遣單的分配去向寫成了「福建省」。看事要成真了,確實開始動心了。首先想:自己從福州好不容易工作四年後考上研究生,這一下子回去如同「發配」,不知原單位的同事們會如何譏笑我。其次,心裏有些對自己擔心:這一回去,一個人修煉,萬一傳功不成反被常人拉下水怎麼辦?前一種心理起伏,以大法要求,很快就被抹平了,而後者仍不時湧起。這說明,自己的內心深層對大法的信念還有所不堅。到十月份,我導師主動提出,仍然很希望我留下來,人事方面他會去過問,也許還有回轉的餘地。於是就這樣,我的畢業分配留京之事,開始了近一年的「有希望」和「沒希望」,「成」與「不成」的翻來覆去的顛倒。每一次的折騰,就像一塊特粗的磨刀石在磨著我,一直到把我的後一種心差不多磨平了,才告以終結。
一天,我在昆明做完實驗準備回北京,導師電話告知,一切辦妥,回京就可報到。可是回到北京後的第二天,導師卻對我說事情很可能會辦不成,並問我辦不成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找關係在實驗室邊幹活邊聯繫出國工作。我平靜的回答。「辦不成,我就回福建。我現在對出國的願望不強。」導師一聽,說我傻,「你瞧這個人,話都點到這份上了,還……」其實這時只有我心中明白,作為一個修煉者,我該求甚麼和不該求甚麼。結果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時隔一日,院人事處來電話通知我去辦全部的入所手續,一切順利。
二、去除常人心,苦海有盡頭
總結自己修煉兩年的心性提高的過程,頭半年主要是處在一個如何學做常人中的好人的階段,這半年,內心的壓力並不大。但越往後,真正要動常人的七情六慾這些根深蒂固的執著心時,就感到真正的難了。常常一種心一冒出來,自己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它,我看著自己笑,但卻一時消滅不了它。當然修煉有一個過程,經過一年多,可以明顯的看到,很多心比以前要淡多了。其中,名利心較別的心去的比較好一些。比如,在周圍的同學們紛紛出國工作或留學的情況下,我能做到不動心。在室裏,做實驗紮實肯幹,樂於助人,公共事務總能搶著做,利益和好處能做到儘量少得,多讓給別人。畢業時間雖不長,但能明顯的感到師長對自己的信賴和重用。記的一次吃中午飯時,一個準備去美國的同學開玩笑的問我導師,能給她打多少分。導師說:「打五十分」。同學又問我可以打多少分,導師說:「打一百二十分」。這位同學不高興,說:「我人還沒走,茶就涼了!」導師補充說:「那七十分是他師父給的,我只能教出五十分的學生。」導師語出自然、真誠。我內心淌過一股熱流,我深深的感謝師父的教化之恩。要知道兩年前,我剛開始學大法時,導師說我是白受了十幾年的科學教育。而現在,他對我的看法完全變了。
顯示心、歡喜心和常人之情慾是像我這樣的年輕人最難去的常人之心。每當作成功一件較大的事或聽到別人的讚揚時,常感到自己內心或深或淺的處於一種飄飄然的自我陶醉狀態。曾經連續幾天,有技術人員來向我請教很一般的技術細節問題。可所問的問題偏偏都是我在理論上知道,但因沒親自動過手,技術細節並不熟悉。雖然我最終也跟對方說了,自己沒親自做過,請去問別人,可說話間那臉上的輕度發燒,別人看不出來,我自己是可以感覺的到的。這是顯示心的一種改頭換面的表現。色慾這一關,師父說過,「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轉法輪》)很慚愧的是,雖然這方面明顯的比以前淡多了,但仍有反覆。這說明,以大法的心性標準衡量,自己目前的層次至多較常人中的好人高出不了多少。越修,我越能認識到自己存在的問題。曾聽一個學員形像的把名比做「糞山」,把利比做「尿河」,把情比做「難以糾纏的蜘蛛網」,對此,我深有感觸,常人之情慾如不及早斷開,這無涯的苦海將何時是個盡頭啊!
三、廣傳大法,注意工作方法
長辛店傳授班的每堂課,我都是帶著興奮和激動的心情聽完的。愛好和習練氣功近十年,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高這麼正的大法,我怎能不欣喜萬分呢?於是我奔走相告,在短短的時間內就發出了很多的信,告知親朋。還主動去找所認識的練別的功法的人,希望他們改學正法。現在想來,當時的興奮勁有些過頭,做法也有待商討,但得法初期的心情卻是可以理解的。隨著煉功學法認識的提高,宣傳法的意識在頭腦裏越來越強,總覺的:這麼好的法,自己有責任和義務去傳播。在煉功點的具體事務中,自己應該幫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當時我畢業論文實驗進入最後一年較緊張階段,但我還是主動提出給煉功點拿錄音機。在日壇公園、美術館建點的那段日子裏,不知疲倦的隨同一些老學員奔走弘法,就憑著一股熱情,一個正念。
一九九四年中,東單公園建點,我就開始了負責這二三十人煉功點的輔導員的工作。當輔導員至今兩年,概括的評估自己的一句話是:做了一些工作,但距大法的要求還有相當的距離。首先是,跟自己實驗工作性質有關,有一段時間常常熬夜幹活,以致有時早晨難以去煉功點,這就加重了另一位年紀大的輔導員的負擔,不能說對正常的輔導工作沒有影響。在面對客觀困難的時候,自己主觀努力還是不夠的。煉功點較早成立有兩個學法小組,但時間都安排在上午,而在晚上組織白天上班的人學法這個問題,很長一段時間沒能有效的解決。這就導致有的學員因學法不及時的原因跟不上而出現問題。我作為一名輔導員對此直接負有責任。東單公園每天早晨煉氣功的人比較多,有十幾個功派,我們煉功點很長時間在小山上,從建點至去年底,一直採取的傳功方法是,有人來學就教,沒人來大家煉完功就算完事,也不主動宣傳,幾乎是悄無聲息的煉功。師父要我們讓可度者儘快得法,現在,我們煉功點已搬到山下,並主動進行宣傳,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學員總人數已達上百人。
九五年四月中旬至九月初,在昆明做實驗期間,巧遇貴州的同門在昆明傳法教功,我一起幫著做宣傳工作。在與貴州同門和昆明的學員相處的那段日子裏,我收穫很大。貴州站站長講的一席話給我印象很深。當時,昆明的學員為他們一行的不畏長途辛苦自費去昆明傳功深深的感動。那位站長說:「不是我們做的如何好,而是這個大法本身實在是太好了。如果法不好,再怎麼樣,我們也不會來的」。我想,這說出了我們法輪大法弟子的心裏話。我的家鄉地處閩西山區,人們素有拜佛敬佛的風俗,但大法還沒有在那裏扎根,在家鄉弘揚大法我義不容辭。
大法弟子如何傳功,輔導員如何做輔導工作,師父已講的很清楚了。在傳法教功中,我個人體會很深的一點是:宣傳大法,尤其應該注意的一點是看對像做工作。記的我們所裏有一個年輕人,他主動上門找我切磋修煉的事情,我循序漸進的引導他修煉大法。在聽老師長春班錄音時,他很快出現了清理身體時的反應。他很激動,寒假回家後積極的向親朋好友宣傳大法。可是當開學回校我們見面時,我跟他說了一些更高的內容,他一時悟不過來,沒過多長時間就不煉了。這使我自責,我覺的是我毀了他。雖然這裏面有他自身悟性上的一部份原因,但更說明,弘法的方式,要看對像,這裏面實際上還包含有複雜的人的心理因素。人不同,悟性也不同,對大法,有一個認識提高的過程。因此,作大法宣傳,要看對像的認識基礎做工作,不能採用填鴨的方式,否則,可能會斷送一個人。再如,有一個學員根基很好。在她過關心性跟不上時,我出於好心說了一些話,但分量重了些,引起她的反感。幸好師父的法身在她危險的時候多方點悟,使她最終悟過來了。否則,她如果掉下去了,我的責任是不可推卸的。這說明,輔導工作確實有一個工作方法的問題。做輔導工作要求細緻一些,要用心去做。開口前,要先了解或想想對方的實際情況,這樣效果可能會更好些。因為,誰都不是一下子就能悟的很高的。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我從一九九三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身心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通過參加李老師傳功講法學習班和學習《轉法輪》,我真正明白了做人的根本道理,自覺的嚴格要求自己,做一個真正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好人。
按大法的要求,我在工作中,服從領導,主動工作,能吃苦,不講價錢,不計個人得失。在完成自己本職工作外,還幫助別人做事。就是領導臨時安排的工作,如傳帶新人員,協助制定工時定額,開展同工序對手賽等項新工作,都主動去做。雖然吃了苦,但心情舒暢,思想上也是願意幹的。在人員關係上,以和善為懷,忍讓為上,助人為樂,名利面前,不爭不鬥。一九九五年,領導已答應給解決住房問題,但時到今年也無音訊,我不但沒有任何怨言,而且從內心感謝領導及同事們幫助我修心守德。
由於修了心,功在長,本體在改變。我修煉大法兩年多,身體素質發生了根本的變化。我以前有冠心病史二十多年,糖尿病三個加號,還有類風濕性關節炎、肩周炎等多種疾病,而且經常住院治療,但效果不佳。每月吃藥,報銷藥費二三百元。而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沒有病了,沒去過醫院,也沒吃過藥,給國家節省了一筆藥費開支。
修煉是艱苦的,但有李老師法身保護,任何大難都能過得去。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九日,我老伴(法輪功修煉者)從老家回來已是下午五點了。因晚上還要聽看李老師講法錄像,我就用繩子拴在我的自行車後貨架上,那頭拴在老伴的三輪車上。這樣,我在前面騎,她在後面蹬,速度挺快。
向東走到海洪村時,在我們前面有一輛平板大馬車,慢慢的向前走著。當我們走到馬車後面時,突然發現前面有一輛汽車向我們迎面開來。根據路況,我斷定不能從馬車北面強行通過,有危險。於是我大聲喊:「不能過!快剎車!」
在這緊急關頭,我在馬車後減了速,但老伴因皮閘剎不住,車急速的從馬車背面,向前衝出。由於慣力,繩子一抻,三輪車帶著我的自行車不由自主的向北面衝。
此時,汽車也飛馳而來,眼見要撞,就聽「啪」的一聲,拉繩斷了。我眼疾手快,向南一避身,又一擰車把,頓時,汽車貼把而過。
多玄啊!但我們是修煉者,有驚無險,謝謝老師!
事過,我真有些後怕。老伴回到家還出汗呢。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三年二月開始學習法輪功的學員,修煉大法兩年多了。我領會到做人的真正涵義,返本歸真是根本,所以,不管外面的環境多麼複雜,我心中有了大目標,保持一顆清淨的心,我一定珍惜與法輪大法這份千古機緣,堅定的走修煉道路。
一、修煉路上磨難多
我們一旦走上修煉的道路,今後的路程就由師父從新安排了,所遇到的每件事,都不是偶然的。會有各種磨難檢測你的心性。前面一個考驗剛剛邁過,下一個就加碼。你能經受一個就提高一步。有時,原本不成問題的問題,會突然發生變化,搞的你措手不及,有時亂七八糟好幾件事一齊向你襲來,壓的你喘不過氣來。
比如,煉功的第一年,我挺順利,丈夫也支持,家裏頭、過日子、家務活、孩子的學習他都管,我不用操心。我回家吃飯,早晚出去煉功,心裏感覺挺美的。因為很早就喜好氣功,找不到好功法,好不容易得到了大法,找到了師父,這回如願以償。心裏說,這就是我的緣份,大概就該讓我這麼煉功。好傢伙,到了九四年秋天,情況突變。我丈夫的姐姐是老知青,從東北帶著兩個孩子來北京安家,費用很大,靠他幫助。他也不和我商量,給姐姐租房子、置家具,還悄悄從家裏搬走好多東西。在觸及到切身利益時,人的心性往往很難把握,我就說:「你把東西搬走,咱們用甚麼?還不告訴我!」他就不愛聽了,說:「這些東西有沒有都一樣,我拿的是我那份,也不礙你的事。」幾句話就說僵了。
正巧他們單位讓他承包旅館,藉著這個碴兒,整月整月的不回家,好照顧他姐姐,家裏一攤子事都甩給了我。買糧、買菜、洗衣、做飯,孩子的學習、參加家長會等等都靠我,下班後還得堅持到公園煉功,時間安排的緊緊張張。如果光是緊張些還可以過的去,可是突然間,孩子病了,婦科病,流血不止,上醫院趕快止血,血色素一查六克,大夫說得休學住院,急的我沒主意了。孩子上初三,功課很緊,她自己不願住院,真是煩死人了。我是從來不去醫院的人,只好硬著頭皮,每天三次帶著孩子打針吃藥,一個多月的療程。每天還要買許多營養品,做病號飯。頭幾天,病不見好,心想怎麼吃藥打針也不管事呢?真要有個好歹可怎麼辦?急的我百爪撓心,撕心裂肺的難受,夜裏睡不著覺,坐起來掉眼淚。
第二天該幹嘛還得幹嘛。帶孩子上醫院打針拿藥,出來再上兩個小時的班,中午回家路上順便採購。趕回家做飯,剛一點火,煤氣沒有了,沒有別人,得我去。住在五層樓,沒電梯,空罐好說,回來時三十公斤,弄不動,連搬帶抱,費好大勁弄上來,呼哧帶喘,趕緊做飯。家裏一忙,煉功去不了,心裏著急。節骨眼上,自行車又丟了。上班、煉功路遠,坐車不順,全指著自行車呢。
剛一上班,又聽到人傳人的說我欠人家錢不還。嗨,這真奇怪!我讓人代買過東西,可記的清清楚楚已付清她了,還傳的誰都知道了,我哪是那種人呢?當時也沒琢磨過味來,心裏挺彆扭,可還是又給了她一次錢。
二、磨難之中悟真知
這些事湊到一塊,真讓我急不得惱不得。我想,我這麼難也不知道師父知道不?夜裏就做了一個夢,師父給我寫了兩個字,說是字不是字,像畫,筆劃特別多,一筆畫下來,畫的快,可能是師父的功打在我的腦子裏的,當時我連想都沒想就順嘴念出了兩個字「攀巒」,攀登的攀,山巒的巒。我悟到:修煉就是爬山,往上修就是難,得趕快扔掉不好的東西,輕裝爬山。師父在管我,我一下子豁然開朗,精神大振。
我領悟到:磨難越大越多,越是讓放下執著心,儘快消業,儘快昇華,承受痛苦越大,提高就越快。我心放下了,情況就有所轉變,孩子的病一天天好起來,我丈夫幫他姐姐的事我也看淡了。連續發生的這幾件事都與花錢有關係,也是讓我把錢財看淡。
我還悟到:常人過日子該做的事,我們煉功人也要做,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比如:對子女盡到撫養教育的責任,有了病還要關心她,提供必要的學習條件,讓她吃飽飯。這樣才能讓人理解,修煉是要符合常人社會狀態的,關鍵是把心放下。也就是:責任盡到,親情執著放淡,修煉最重要。
從修煉、實踐中,我還體悟到:社會、家庭、工作、子女等等,我們要處理好各種關係,調整好各方面的比重,把修煉融化於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做到清靜、祥和、不動心。如果有一點沒有做好,就是有漏,有欠缺,就不能稱其為圓滿。我原來覺的自己在多方面名利情已看淡了,其實那只是極淺層次的法,離高境界的要求相差十萬八千里,放不下的太多了。人所遭受的痛苦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所遇到的麻煩也不是偶然的。你不是意識不到嗎?就來個突然的變化,讓你承受,讓你在難中去悟。
今後也許還會有更大的磨難在等著我,我下大決心,迎接大困難,承受大痛苦,經受大考驗,修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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