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1999年08月10日 星期二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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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詩歌:堅定

  • 澳大利亞將與中國討論法輪功問題

  • 北京上訪見聞及感思

  • 詩歌:我看見

  • 詩歌三首:鎮壓;何謂無神;堅定正信

  • 修心與吃苦



  • 詩歌:堅定

    和應北京同修《堅定》詩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

    堅定
    --與全球同修共勉

    陰霾漫天萬魔行
    血雨腥風世人驚
    愚民或被妖言誤
    大法弟子心更清
    諄諄師教猶在耳
    精深法理熟於胸
    生死榮辱何足慮
    笑待劫後乾坤正

    北京大法弟子
    1999年8月3日


    和應北京同修《堅定》詩

    昏天暗日群魔行
    黑風急雨常人驚
    妖言難惑眾堅定
    大法易傳世聞名
    磨難突來非偶然
    巨浪淘沙見金英
    宇宙慈悲真善忍
    法正人間天放晴

    美國法輪大法弟子
    8.6.1999

    澳大利亞將與中國討論法輪功問題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堪培拉,八月十日(路透社〕- 澳大利亞和中國將在本月下旬舉行第三屆人權年度會談。據澳大利亞方面所述,中國對法輪功的所做所為將是其中討論的議題。

    澳大利亞外交官員聲稱,在將於八月十六日至二十日在北京和與西藏接鄰的西部省份青海舉行的會談中,澳大利亞正在尋求關於人權的廣泛討論。

    注意到中國公安部將第一次參加這一會談,一名澳大利亞官員說「我們不僅僅在看政治權利的問題,我們同時在看宗教信仰權利,社會權利,經濟權利以及文化權利的問題。」

    這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官員在一新聞發布會上說,「還沒有不准涉及哪個方面,也沒限制討論某些敏感議題。」

    他列舉了對法輪功的禁止,計劃生育,行使死刑及政治拘留將是討論的議題。


    北京上訪見聞及感思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7月20日起,中共政府在全國各地大肆無故逮捕法輪功的負責人;從7月21日凌晨起,有大批法輪功學員自發地到中南海或中央信訪局等地向中央領導人反映情況。沒想到他們已準備了很多中巴及公共汽車,將去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抓到車上,滿一車就拉走。由於學員真的沒甚麼組織,所以去的時間也不統一,並沒有集中起來很多人,他們把人都往豐台體育場和石景山體育場拉,拉到後來裝不下了就把北京的學員分區拉到各區的體育館裏。暫時沒地方拉的就關在公共汽車上,有的學員是在破公共汽車上被太陽曬了大半天。

    21日清晨,中南海及中央信訪局附近的幾條大街一度戒嚴,東西長安街到了上午11點多才允許車輛通過。由於進京之車輛受到嚴格盤查,所以很多天津及河北的學員是20日下午或晚上騎自行車進京的;這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所以21日他們發現有非常多的河北及天津的學員,就要求兩地的公安緊急抽調大量警車來北京拉人;據幾位北京「的士」司機介紹說看到很多河北的警車都調來北京了。

    我曾接通北京一位陳小姐的手提,她告訴我說他們朝陽區的學員約六百多人被從石景山體育館拉到朝陽體育館;至晚上9點半左右,他們開始放人,學員們本來都不想走的,要他們說清楚為甚麼隨便抓人。但被他們叫來親朋好友,單位領導,居委會等人連拉帶拽,都送回家了。

    21日傍晚開始,中南海及天安門附近的警力撤了不少。但我知道在北京第六中學(中南海旁)裏至少有一個團的警力在內集結待命。

    22日凌晨開始又有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自發地去中南海上訪,但大部份未走到六部口(離新華門約兩百米)即被抓走。不過也把他們嚇了一跳,從凌晨四點鐘左右,石碑胡同附近的街邊停了幾輛大巴裏面坐滿了警察。另外在中南海的紅牆邊也停了非常多的警車。上午7點鐘左右,隨著外地的學員不斷進京,在文津街、景山前街、西黃城根南北街、民航大樓附近、天安門附近到處都有法輪功上訪的學員,由於看到中南海不讓去,大家都不知怎麼辦才好;也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互相詢問情況的,這時警察也發現了,就來問,由於學員們都是實話實說,所以很快就被他們集中起來,湊一車就拉走。這時他們在上述地方對行人進行盤查,警力不夠了連工商稅務及城管人員都出來了。我看到學員們被一車一車地拉走,還不到9點,他們再也調不出車來了,就緊急抽調了100多輛奧迪牌小轎車拉人,由於北京各體育館已關滿了外地學員,他們就把北京學員都拉到郊外放了;結果這些學員又從郊外回來了。

    22日下午三點鐘中央電視台播放了公安部的公告後,又有很多學員去了中央電視台。但也很快被帶走。他們還在各體育館播放電視給學員們看。當時我的心情非常的沉重,欲哭無淚;我打電話給一個學員,得知她和一些學員被關在一輛公共汽車上,我向她問明了地點,對她說:「我不想一個人苟活在這樣一個黑白顛倒、正邪不分的世道上,要死大家死在一起吧!」;我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她了。

    22日晚上,他們得到消息:法輪功學員明天8點半將在西單六部口集中,再去中南海上訪。

    23日上午8點,我在家門口買了幾斤桃子,然後打的到北京圖書大廈附近;我擰著桃子往六部口方向走,這時人行道上每隔十米就有一排警察,我很坦然地從警察身邊走過,沒有引起他們的懷疑;我看到一些在公共汽車站等車的、或像我這樣在路上行走的,幾乎都是學員,他們都非常坦然。但大家一看他們有準備,所以基本上沒有逗留就離開了。我還看到一個很可笑的事情,在人行道左邊坐著好幾排的常人,有老太婆、老頭子、也有年輕人,他們有的手裏拿著報紙,有的拿著地圖,個個面露驚懼之色;我一看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因為昨天上午有很多學員也是這樣在路邊坐著,大家彼此交換意見。雖然大家彼此不知對方的姓名,但是不是學員大家卻可以感應得出來。他們派了一些常人坐在路邊,目的就是想引誘法輪功學員上去詢問。沒想到破綻百出,鬧出笑話。我走到接近六部口時,看到六部口那個位置停了六七輛公共汽車。這時周圍除警察外已沒有行人,我只好從地下道下去,看到地下道內也有很多警察,我從地下道走過對街。找了一輛三輪車離開了。

    這一次有很多平時默默無聞的學員都站出來了。我看到了很多從農村來的學員,他們有的是第一次來北京的,根本不知道中南海在哪,有的就在向警察問路的時候被帶走了。從7月21日至7月26日有很多學員是放了又去,再抓再放再去!最後他們怕到甚麼程度?24日開始把府右街靠西單這邊的所以的胡同口都派了7至8個警察把守;文津街、景山前街行人都受到盤查,而北長街和南長街上基本看不到行人。7月22日開始,各地進京列車停止對外售票。各地進京長途汽車被通知停開。有的車主被恫嚇如果發車就連車都沒收充公。所以有的學員是坐貨車進京的。

    7月24日這一天是北京有史以來的高溫天氣,我測了一下,在下午2點鐘左右,最高溫度已達攝氏45度,地表溫度達到了攝氏55度。一位的士司機跟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些人平時對老百姓太壞了;得,整個大熱天讓他們好好曬曬」。我在朝陽區柳芳南裏聽到一個下了班的女警察跟兩個街坊鄰居說:「你們煉法輪功嗎?」兩街坊回答說沒煉。她說:「哎呀!可把我給累壞了,兩天兩夜沒睡覺,這次共產黨心真虛啊!」。

    從24日開始,他們對北京各招待所及賓館進行大清查,有很多學員是在招待所被抓走了。

    7月22日公安部的那個通告讓全國的很多法律工作者感到很尷尬,只要對法律稍有點了解的人都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明文規定公民有上訪之自由,且上訪不需要經過任何人批准。憲法第5條還規定了國家各級政府所頒布的法規不得與憲法相抵觸;而公安部的六點通告中的第四點卻規定不得上訪;這種為了打壓法輪功不惜踐踏憲法、公然與憲法對著幹的做法;只能使更多的老百姓感到國家領導人提出的「依法治國」的口號只不是一個「美麗的謊言」。當然也不能排除公安部的某些領導人是十足的法盲。

    一名在北京的上訪者


    詩歌:我看見

    致中國大陸的弟子
    加拿大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

    我看見──
    京城六月裏的飛雪
    在蒼茫的天際
    用紛飛的淚雨
    也無法抹去的
    這曠世的奇冤。

    我看見──
    華夏五千年的文明
    在廣袤的大地
    用披火的悲舞
    也無法驅散的
    這遍地的狼煙。

    於是
    像連綿的峰巒
    千百萬覺悟了的人
    昂起了頭顱
    踏破塵封的輪迴
    把凜然浩氣
    大寫在天地之間!


    詩歌三首:鎮壓;何謂無神;堅定正信

    【明慧網1999年8月10日】

    (一)鎮壓

    「唯物」惟人物,
    「異端」須誅戮。
    萬民如螻蟻,
    輾轉哭窮途。


    (二)何謂無神

    「無神」何謂無,
    「不見」即是無。
    可笑井底蛙,
    何時見日出?


    (三)堅定正信

    我輩真修者,
    心懷真善忍。
    身名何所慮,
    正義終能申。


    修心與吃苦

    文/黑龍江大慶輔導站大法學員 宋國琴

    【明慧網一九九九年八月十日】我今年四十九歲。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把我一年多修煉的粗淺體會向同修做一彙報。

    我是九四年十一月在武漢總站的幫助下自學得法的,至今修煉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的修煉中,我過了一難又一難,闖過一關又一關。

    我覺的我修煉中最大的關就是家庭的磨難。我家是十一口之家,上有八十歲的公公和患有五十多年精神病的七十六歲的婆婆。婆婆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經常離家出走,癱瘓在床上五次,少則兩個月,多則半年,需要我照顧至今,我們共同生活了二十八年。三個孩子都已經成家,身邊還有個剛滿週歲的外孫女。我丈夫在中學工作。在我剛開始修煉時,阻力很大,沒有一個人支持我。為了煉功幾乎天天受到指責和謾罵,甚至到了離婚的邊緣。

    有一個週六我學法回來,一進門丈夫就罵:「一休息你就不在家。你弟弟全家在這呆了一天,要走了你才回來,是人家自己做的飯,沒人情味!」弟弟、弟媳也說:「姐姐學功也不能這樣著迷呀!」弟弟走後我丈夫更發火,說:「你今天上齊齊哈爾,明天上哈爾濱,再呆幾天跑香港去了!把孩子都冷落了,誰也不回家把個家都攪散了,這樣的日子沒法過,趕緊離婚!把你的東西、錢都拿走,永遠別回來!」我當時表面上沒說甚麼,可內心裏卻不是滋味。我想不到學功前家中我說了算,想幹啥就幹啥,現在沒缺你的吃、喝,甚麼事我都幹在前面,修煉又不礙你們啥事,怎麼能這樣呢?我冷靜的思考暗下決心:修煉的路我走定了,一修到底!我甚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修煉;甚麼都能捨,只要守住德;甚麼事我都讓步,只有修煉和護法不能讓步。恩師說:「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第四講--業力的轉化)。還說:「心性多高功多高,這是個絕對的真理。」(《轉法輪》第一講--煉功為甚麼不長功)。我儘量守住心性,把每一個矛盾當作磨煉心性的好機會。以法為師,紮紮實實的學法,用佛法洗滌自己心靈上的污泥濁水和一切骯髒的東西,逐漸同化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時時不忘自己是個修煉的人。心性守住了,關也過去了。

    九五年六月的一個週日裏,全家都聚集在一起,甚麼看孩子、做飯、洗衣服等所有的活都是我的事。每頓飯做十幾個菜。家人除了吃就是玩,我一會洗水果,一會燒茶水的侍候著。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給外孫女洗完澡哄睡著後,趕緊聽講法錄音帶,剛打開錄音機,我丈夫就喊:「關上!」說影響了他們打麻將。我關上錄音機心裏有點生氣,這時師父的話響在耳邊:「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轉法輪》)。我立刻沒氣了,心裏想我是個煉功人,不能聽我就看書。

    可我丈夫發現我看《轉法輪》就去把孩子弄醒塞到我懷裏,說:「讓她抱著,不讓她看書。」我無可奈何的放下了書。正像師父說的那樣:「你不煉功環境還挺好的,你一煉功就是這樣的。」(《轉法輪》)修煉真難哪!我為了爭個修煉的自由,又不能把家庭關係搞僵,我心平氣和的說:「你們需要我幹啥我都幹完了,我也需要你們給我一點時間煉功,你們商量一下哪個時間屬於我?」我丈夫說:「我們睡著的時間屬於你的,對不對?」孩子們異口同聲的說「對!」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都睡熟了,我悄悄起來煉靜功。我丈夫發現後就喊:「你神經病啊,三更半夜坐在地上!」靜中嚇我一跳,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又繼續煉功。第二天一早,他就跟孩子們說:「你媽走火入魔了,睡覺不脫衣服,半夜坐在地上!」我卻默默的忍受著。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有問題時向內找,我是有很多地方做的還不好,有時飯做糊了,菜燉幹鍋了,不是忘買饅頭就是忘買菜的,我要放下一切執著心,但這些我還得幹好,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從此,我把家料理好,老人、孩子照顧好,把煉功時間合理安排好。我早四點多煉靜功,中午給老人做好飯再跑回單位煉一個半小時動功,晚上看書學法。一日三省自己,時時事事不忘自己是個煉功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嚴守心性。

    我丈夫看到我從前的冠心病、腦血栓、胃潰瘍等十五、六種大大小小的病,沒吃一片藥都好了,他確實覺的這個功太神奇!他還覺的我越來越有勁,越來越年輕。家中的事料理的無可挑剔。現在不但不再干涉我學法煉功,還支持我了。見到別人就說:「我老婆煉的法輪功好!講心性、能忍,是最好的功法。」兒子看見我的錄音機壞了,便開車買一個新的送來;大女兒發現我煉功還得翻磁帶,就把音響搬來,二女兒見我沒有錄像機,就把她家的拿來。我能闖過家庭磨難的這一關,靠的是老師的大法。只有把大法學深學透才能放得下常人的執著,才能真修。

    修煉要吃苦中之苦。我覺的雙盤是一關。但我下決心,不管有多難,一開始就雙盤。第一天打坐,我數不清搬了多少次腿,滿頭大汗,狠狠心一咬牙終於盤上了。鑽心刺骨的疼痛,我咬緊牙關強忍著,額頭上的汗滴滴落在結印的手上,堅持了十七分鐘。腳變青紫色。從此我每次打坐的時間只能增加不能減少,哪怕一次增加一分鐘也好。開始打坐疼痛難忍,根本不能入定。我想打坐就好比推土機推路,推過的地方是平坦的,再向前必須再吃苦。四個月後每天加碼,打坐達到四十五分鐘。後來只用三天時間就盤坐一小時。師父說:「腿一盤又疼又麻,時間一長,開始鬧心,鬧的很厲害。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轉法輪》第四講-業力的轉化)因此我不能拿下來,欠的業債就要還,業力消掉一團少一團。由於我對大法學的不深不透,滿足於一小時雙盤,產生了鬆勁、停滯長達半年之久。老師在夢中點化我修煉速度太慢。後來打坐由六十分鐘、七十分鐘、八十分鐘,九五年十一月末達到了九十分鐘。

    我認識到從常人走向超常人,必須得吃大苦、過死關。「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我在修煉的道路上要修心去業,勇於向更高層次攀登,直至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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