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1月10日 星期一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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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助師助法,做而無求

  • 讓更多的美國人知道大法好

  • 2000年1月10日大陸綜合消息

  • 致一位獄中同修

  • 站在甚麼基點上修煉

  • 勇猛精進

  • 我的認識



  • 助師助法,做而無求

    深圳被捕經歷與感受(三)
    文/美國舊金山灣區學員 黃雲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四)媒體追訪弘大法 助師助法做無求

    我們在看守所裏待了兩個多星期,一點也不知道在香港與國際間媒體已將我們被捕的消息廣泛報導。香港和美國的學員都在四處奔走呼籲營救我們。我們被提前釋放與國際影響有關。比如,封莉莉所在研究所的教授和研究生們在美國科學界發起了營救呼籲行動,數百科學家聯名寫信,要求美國國會、政府及其他國際機構幫助營救我們,等等。國內外法輪功學員的和平請願活動正在國際間得到越來越多的同情與支持。

    27日,拘捕我們的公安人員來到看守所,為防止我們之間互相聯繫特意將我們三人分別釋放,一直送到羅湖口出境。於是我們三人失去聯繫。我當時想,這次北京沒去成,回美國後好好弘法吧。當晚我先去香港的新華社所在地,看看那裏是否還有大法弟子在。在那裏我們三人就又聯繫上了,還碰到了香港學員陳先生與太太。難友相逢,分外高興。

    第二天中午,美聯社的報紙和電視記者找來,下午香港許多媒體記者也來了,又採訪又拍照,忙得不亦樂乎。直至深夜還有美國的越洋電話採訪。我們向媒體敘述了在深圳只因學大法就被捕拘留的經歷,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國內學員遭受的不人道對待以及獄中犯人被大法感化向善的動人事例。這一切都說明了法輪功對社會的影響是極好的,與中國政府少數人炮製的謠言根本不是一回事。記者們被深深打動,紛紛作了公正的報導。

    29日回到美國後,下午我們與舊金山灣區的學員一起在當地召開了新聞記者會,封莉莉在洛杉磯機場就有記者們在等候著,到聖迪亞哥又是一個記者招待會。以後幾天還接到美國電台、電視等的專訪。這真是幫助國際社會了解大法的大好機會。我心裏真正明白了這一切師父早已為我們作了安排,只是我們往往身處其中,悟不到具體的細節。師父說:「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有一個助師助法的願望,在護法弘法的過程中不忘修煉,就能更好地按照師父所安排的路走。比起大陸和海外許多學員的催人淚下的事蹟,我們的經歷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們能有這樣一個讓國際上更好地了解法輪功真相的機會,心裏很高興。

    最後談一下對走出來的認識。這次經歷,讓我更明確地悟到走出來的意義。走出來不能只限於口頭上說或心裏想。當真正去做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有許多執著心放不下,表現得比較常見的是怕心,其實是那些不願被去掉的執著心在害怕。而走出來的表現形式就可能由於個人所處的環境不同而不同。

    在國內,大法的修煉環境被中國政府少數人利用國家機器人為地破壞了,和平上訪是國內的大法弟子所走的路,以生命護法的事蹟驚天動地,展現了大法的榮耀與威德。在大陸嚴峻的環境中,愈來愈多的大法弟子經過走向圓滿的考驗,走向真正大慈大悲的覺者境界。我曾聽說國內學員與獄中幹警有這樣一段對話:

    幹警不無感慨地說:「你們就像當年的江姐、劉胡蘭一樣,前赴後繼,視死如歸。」
    學員說:「你只看到大法弟子的一面,還沒有看到大法弟子的另一面。」
    幹警問:「那是甚麼?」
    學員答:「江姐、劉胡蘭走上刑場時對敵人滿懷仇恨。而大法弟子對任何人都無怨無恨。」任何人包括中國政府當然都不會是大法弟子的敵人,而且我們還要感謝他們在幫助我們修煉與弘法。所以走出來並不意味著是與中國政府對著幹。我們只是要爭取一個合法寬鬆的修煉環境。

    每一次對法的打擊,都是對法的更進一步的弘揚。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當然如果我們不出來護法與弘法,任隨對大法的污衊與中傷橫行於世,世人也不會真正的認識大法,大法也得不到真正的弘揚光大。現在國際社會對大法的了解大多數僅僅是從媒體報導「中國政府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的消息中知道法輪大法的。現在我們不僅要繼加強呼籲美國人民幫助我們和平解決在中國的法輪功問題,還要加強從正面介紹大法,讓美國的善良人民都有機會真正接觸大法本身,讓美國所有的有緣人都能得法修煉。這也師父在人間正法的至關重要的一方面。

    所以海外弟子還肩負一個艱鉅的任務就是要弘法。這也需要海外弟子走出來去做。這種付出與坐牢不同,不但要照顧好家庭,做好本職工作,又要花時間與精力做大法的工作,還有許多事情是以前都沒有經驗的。更要時時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也是非常難的。我認識有許多弟子在無私而默默地付出,沒日沒夜地幹,這同樣是將生命置之度外,無私忘我的境界。不去北京,也是走出來了。大陸弟子在監獄裏都在弘法,我們海外弟子更要克服困難將法儘快地傳給有緣人去。其實這一切師父都已安排好,就看我們是否能抓住時機了。

    還有一點,在這段特殊時期,師父不一定會親自來告訴我們具體做甚麼,就要靠我們以法為師。那麼弟子在正法過程中修煉,作為一個修煉人,我們要護法與弘法,但不應該以此作藉口來掩蓋自己沒有去掉的執著,比如現在學員中經常有所謂的「過激與保守」、「大方丈與小和尚」等等之爭,各執己見放不下,甚至自己想幹甚麼就幹甚麼。魔性就會鑽空子破壞大法,給法帶來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損失。當然誰也動不了宇宙大法。但是大法在人間能否不變不破地萬世流傳下去就與我們弟子今天的整體表現有直接的關係。這也是維護大法。我們對毆打迫害我們的人都能做到無怨無恨,對同門弟子是不是更應該互助友愛呢?在這一方面也是對我們的一個嚴峻考驗,這是來自內部的考驗,比外在的考驗更大,更嚴峻。

    法是不動的,但法的表現卻是豐富多樣而又圓融不敗的。修煉則是個人行為,是個體不斷認識法的內涵,去掉有背於法的東西而達到同化法的行為。學員之間所存在的不同認識是正常的,而出現矛盾時候沒法靠統一認識或執意而為等常人手段來解決,只有不忘找自己,去掉魔性,放棄執著,那麼大法的圓融不敗之法力在整體上就會在人間通過弟子不同的個體作為體現出來。

    以上是我的這次微不足道的一點經歷與浮淺感受,借此機會和大家交流一下。

    願重溫師父《洪吟》中的詩「助法」與大家共勉:

    助法

    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

    (完)

    讓更多的美國人知道大法好

    記迎新年佛羅里達弘法煉功活動
    文/美國學員

    【明慧網2000年1月10日】1999年的最後一天在佛羅里達州一位同修家借宿,臨近午夜,幾個人正說著話,忽然有人提議外出弘法煉功。去哪兒呢?到熱鬧的地方。2000年元旦將至,美國各州各城市都在舉辦慶祝活動,熱鬧的地方不難找。沒多想,幾個人各自把手邊的大法介紹材料一湊,拿上法輪大法的橫幅和煉功用的墊子、錄音機就出門了。

    車到某市的一個碼頭時,只見到處燈火通明,各種音樂不時撞擊耳鼓,滿街都是喜氣洋洋地前來參加送舊迎新慶祝活動的人。十來個大法弟子選中了人行道邊的一塊草坪,此處光線不明不暗,既能為遊人所見又不過分嘈雜。五套功法兩小時,爭取在打坐中送舊迎新。大家把介紹材料放在路邊的綠草上便迅速開始隨著音樂集體煉功。自由、合法的煉功環境,路人善意、親切的問候,此情此景,令一位剛從大陸轉輾來美探親的小弟子不禁灑下了感慨的熱淚。

    當晚碼頭上安排有各種娛樂活動、演出等等以及從新年零時開始的煙火慶典,很多遊人都在忙著看熱鬧或找個觀看煙火的最佳位置。不久,人們開始在集體煉功的草坪邊駐足、觀望,並開始拿起大法介紹材料閱讀。動功剛煉了不一會兒,感到有人站在面前。睜眼一看,果然面前聚起了一個觀望的人群。人們臉上帶著欣喜、好奇、探尋等各種表情,有幾位白人正在猶豫著不知向誰提問才好。見狀我和另兩位同修分別迎上前去。

    「法輪大法?」一位學者風度的中年白人高興地問道。
    「對呀。」
    「哪兒有煉功點?」很顯然,他已經知道了法輪大法,現在能有這樣一個直接接觸法輪功學員的機會他覺得高興、可貴。還有幾個人關心地問我們:「為甚麼中國政府那麼怕你們?」那天的人群當中有一些這樣的問詢者,但出於各種原因,人數比例卻明顯有限。

    「這是太極嗎?」「這是甚麼?」仍舊是最常被問起的問題。聽了我們寥寥數語的簡單說明後,接下來問得最多的問題就是「哪兒有煉功點」了。看來法輪功純正的能量場和優美舒緩的功法動作已經起了實質性的作用。

    拍照、鼓勵,及與煉功中的學員們合影的人很多,閃光燈此起彼伏。鬧中取靜決定抓緊時機當場學習功法的人也有一些,其中格外真誠的是一位三年級的白人小姑娘。在父母親聽了學員的功法介紹並含笑答應她的要求後,她安靜地學起了功法,學了兩套還想再學一套,那種真誠和懇切不由人不感受到生命中的純真。打坐對這位小姑娘來說不是難事,她的雙盤端正自然。見到我驚喜和讚許的目光,她略帶羞怯地微笑著對我說:「這很容易。」

    不覺中2000年元旦降臨。霎那間放煙火的轟鳴聲和禮花綻開的「劈劈剝剝」聲在我們頭頂成了一片。天空被照得通明,空氣中開始有煙霧迷漫。人們的腳步被引向了放花的地點。小姑娘猶豫了,捨不得離開我們的煉功地點,又被五彩繽紛的禮花吸引,於是在父母陪伴下,她在離我們只有兩、三米開外的地方望空觀花,並不時回頭看看我們是否還在。學員們抓緊這個空當繼續專心煉功。大法的煉功音樂在禮花的震響中更顯得安靜而悠揚,繼續煉功的學員也似乎置身於一切事外。

    不知過了二十分鐘還是半個小時,煙火慶典結束,天空恢復了寧靜,人們開始散場。絡繹不絕的人流又開始湧來。我們的打坐還在繼續。

    「新年快樂!」「新年快樂!」「新年快樂!」
    「你們還在這裏?!」
    「你們剛才一直都在這樣安靜地煉功?真奇妙!」
    「了不起!」
    「那位女士簡直一動不動,好像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影響到她,真是超級寧靜!」
    「為甚麼你們能做到這樣?」
    「我希望我也能這樣,(這個功法)好學嗎?」……

    臨時湊來的各種大法介紹資料早已被拿得乾乾淨淨,後來的人就只有找筆湊紙地記個煉功點聯繫電話了。回家路上才想起事先沒有申請許可證。也許不需要?誰知道呢,也許我們得到了新年特別優待吧。這次從決定出來煉功弘法到完成整個弘法活動,歷時可能只有三個多小時。只想到希望讓更多的人有機會見到法輪功,心無旁騖,平時打坐時腿盤姿式欠佳的我這天盤坐得格外輕鬆、美觀;耳朵和胸口能聽到禮花的震動,但盡此而已,外面的聲音再大也傳不到打坐人的心裏。平時關於弘法和如何弘法,大家議論過不少,我也想過很多,做過各種嘗試,這天簡單愉快的弘法經歷,讓我突然意識到「無所求而自得」和「多為他人著想」的又一層含義,事後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也已變得單純和更能包容了。

    深夜入睡,早上按時起床,沒有疲倦,只感到心中有種寧靜和幸福。悄悄到鏡前一照,眼前映出一張紅撲撲蠻有光彩的臉龐。不由燦然一笑:這個年過得好。不過要繼續抓緊喲,還有很多美國人不知道法輪大法,還有很多聽說了法輪大法的美國人沒有看到自己附近就有人在煉法輪功呢。--這弘法的時間和機會也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呢。


    2000年1月10日大陸綜合消息

    【明慧網2000年1月10日】 【1月8日大陸消息】順義學員因旁聽公審受虐待

    在北京順義縣泥河拘留所3號屋內關押了兩位在12月26日公審李昌等4人時去參加旁聽的大法弟子,她們一行5人由北京石景山(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拉回到順義公安局,其中有一位叫程風榮的女士,42歲順義縣人,在公安局被警察反銬在樹上,打嘴巴,並用掃帚抽打頭部和身上,用腳踢身上,雙腿至今留有青紫傷痕,掃帚都被打成二截, 打完後還讓她光腳站在雪地上,半蹲式背銬在樹上,稍站不穩就拳腳相加,並用2盆涼水加酒從後勃領灌入全身,衣服濕透, 灌入的涼水從身體流出到腳下,雙腳下結上了冰。現程風榮被關押在順義泥河拘留所,和她同去的女功友也受到不同程度的體罰,被強迫光腳站在雪地上,雙手反銬在樹上,折磨完後強迫她們吃藥。

    在3號房內,還關押著一位52歲的功友,她是去上訪被關押的,她給我們看了她被警察踢的傷痕,並告訴我們警察用一串鑰匙從她鼻樑上部劃來劃去的情況。她是12月14日去上訪的,初上拘留所,臉上劃痕還清楚可見。

    另一位女功友因上訪,12月7日被關押,由於絕食,被拘留所強行插管灌藥和鹽水,食物,該拘留所讓男犯人強行把她按在地上,由犯人給她插管,鼻子被弄得半天流血不停,後將雙腳帶上腳銬,釘在木板床上。 現已被關押滿一個月放出。



    【1月10日澳大利亞消息】白人弟子遭遣返

    3名澳洲白人法輪大法弟子於1月9日上午10點到達北京新華社,遞交給中國政府的中,英文請願信,他們隨後被"請"到辦公室裏, 被訊問2小時後送往機場。


    【1月10日大陸消息】北京學員天安門煉功
    北京兩個女學員去天安門煉功,去了卻一樁證實大法的心願。被警察帶走後,堂堂正正過好每一關,第2天被放,感覺昇華很大。


    致一位獄中同修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

    ×××:你好!

    自從你去了北京後,已一個多月沒見面了,聽說你被押回後一直都被關禁著,表現非常堅強,點上的幾位功友曾利用各種藉口去獄中探望過你,故此我也了解一點你在獄中的情況。你知道嗎?每當探獄回來的功友提到你時,都不由地豎起拇指直誇你「真了不起!」一位年輕的功友還身有感觸地說:「以前覺得她毫無出眾之處,可現在,雖然我的個頭比她高,但我跟她說話時感覺必須得踮著腳才行,她就像一座高山,功友們見到她,都會立刻感覺到差距,因為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從法上在悟,她已把自己完全融進法中,就像火苗一樣,會使每一位見到她的人燃燒起來!」

    作為一個對你的過去稍有了解的功友,我較之別人,更是對你的變化之大感嘆萬分!我知道,你曾是一位在單位令同事們望而生畏、在家擾得左鄰右舍難安難纏的角色,罵人對你來說就像吃飯喝水般輕而易舉。可自從你成為大法弟子之後,在短短的時日裏,便像換了個人似的,逢人常帶三分笑,遇事總檢討自己的不是。昔日的功友、居委會幹部及鄰居們都驚訝不已,覺得不可思議。是啊,常人怎能體會得到大法那改變人心的無與倫比的威力呢?

    你早就有了去北京的念頭,但由於夫妻雙雙下崗,經濟拮据,連買火車票的錢都缺,只好等著。那天你到我家來,說自己攢了好多天,已攢夠了去北京的路費。「那回來的錢呢?」我不由問道。你眼睛直瞪著我,好像很訝異我會有此一問。當時我便有種感覺,你肯定壓根兒就沒想過如何返回的問題。是的,在你善良純真的心中,只有「護法」二字,哪還容得半點私心?「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你正是抱著這樣堅定的信念,邁出這關鍵性一步的!

    據說你在北京被抓之後,一直不說自己是哪裏的,他們只知道你是這座城市的。你押回來時,市裏各分局、區、街道都去了人,其中有的人級別還挺高,說是讓去認人,結果好幾十人前呼後擁地把你的「大駕」從車站接了回來。這可能是該市的「犯人」幾十年從未享受過的殊遇吧。其實你只是個十分普通的大法學員,既無文化,也沒背景身份,在大法中甚麼「職位」也沒有,他們竟然對你如此重視,這不正好從反面印證了你在他們心目中的「冥頑不化」嗎?

    其實,像你這樣的一個老太婆,只要在所謂的「保證書」上簽上名字,也許,他們很快就會放掉你。但你偏不,無論他們如何威脅、利誘、拷打,甚至慫恿那些賣淫吸毒的女犯對你群毆,你都坦然面對,無怨無恨,始終不動搖護法的初衷,始終保持著那份只有神才能維護的尊嚴。當他們掄起怯懦的拳頭時,我知道,你內心沒有絲毫的悲苦,只有對大法的堅貞和對無知而喪「德」之人的憐憫。

    有一天你兒子來看你。兒子說:「媽,你就給他們說幾句軟話,出來算了,何必在這裏受罪呢!」你堅定地回答:「媽又沒幹壞事,為甚麼要去哀求?大法教導我要講'真、善、忍',我怎麼能昧著良心說假話呢?」兒子又說:「你是嫌家裏的'豬窩、狗窩'不好?」你一笑,答道:「你以為媽不想出來?是他們不放我走啊!」 警察說:「我們放你走,只要你在'保證書'上簽字。」「不!你們要我污衊大法和李老師,我決不做這樣喪德的事!」你斬釘截鐵地回答。

    有一陣子,女監只剩下了你一個人。你沒有人說話,聽不到鼓勵的話語,甚至一點都不知道外面的信息,只有無邊的寂寞同黑暗包圍著、吞噬著你。但是你心中有法在,有師在,你更無所畏懼。隆冬嚴寒,他們竟逼著你洗冷水澡。有一次,一個女犯人故意將一盆水從你的衣領處灌進去,把你的內衣全打濕了。這事如發生在以前,你非同她拼命不可,此時你只是淡然地一笑,默默地走開了。你沒有去換下濕衣服,因為你根本無衣可換,就這樣穿在身上忍受著。你每天打坐時,警察就用警棍打你的腿,女犯人就來拉扯撕打、踢打,你的臉上青一塊紅一塊,身上舊傷又添新傷。你快奔60的人了,如換成一般人,如何承受得了?但是你硬是挺住了,你真是好樣的!據探監的功友講,你人消瘦了很多,但精神卻分外地好。

    那一天還傳來一個「小插曲」,說一位警察在指揮犯人折磨你的時候,突然當場軟癱下去了,後來被送進了醫院,據說是發作了闌尾炎。這些日子來,我們已經聽說了太多的「現世報」的故事,這真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啊!

    當我零零星星地得到一些你在獄中的故事以後,一顆心就沒平靜過。你是個活生生在身畔的修煉者的典型,你在修煉中的神速巨變,你對大法、對師父的忠貞,你對惡境的坦然、對淫威的漠視,你對磨難非比尋常的承受力,你對施暴者的無怨無艾,你那「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坦蕩胸懷,無不明明白白地告訴我們:身為大法弟子,在大法蒙詬之際應該怎樣做?

    當我向你被關禁的方向望去,彷彿看到你那瘦小單薄的身軀盤坐在鐵窗之下,像鐵鑄似地一動不動。我沒有感到絲毫的淒涼和悲哀,相反地,我心中升起的是一股自豪的熱流。獄中的同修啊,我祝賀你闖過了這一道道險關,給師父交上了一份份滿意的答卷。師父在《位置》這篇經文中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又說:「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讓我們以師父最慈悲的教導共勉吧!

    你的功友 合十
    2000年1月6日


    站在甚麼基點上修煉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0年1月10日】 看了清華一博士生修煉法輪功三年後卻走向了反面的經過的文章,為其深感遺憾。由此想到了師父在《挖根》中寫到:「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

    我想,如果內心對法的認識與理解,是站在人那兒,那麼來自於人那方面的對法的攻擊、誣蔑、誹謗、猜疑,必然要動了你那顆常人心。因為人心是脆弱的,是很容易被帶動的,人的理是片面、侷限、不能自圓其說的。而一個真正修煉的弟子,堅修大法的心是堅不可摧的,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改變的。更何況是來自不能認識大法的常人方面對修煉弟子的壓力,又怎麼可能動了真修弟子的心?因為你放不下,它就是壓力,能被帶動的只能是常人心。

    在對法的認識上,是用你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去認識、衡量法,還是用法來衡量一切,這是常人與修煉者的不同。我深切感到,站在甚麼基點上認識對待大法,是不容忽視,極為重要的。若基點站在人上,發展下去是從做得不好、做不到、搖擺、直到不修,甚至走向反面。因為基點就已經偏離了法,沒在法上,豈不是越走越遠。師父講過修煉是嚴肅的,師父在《取中》中寫到:「我叫你們轉變人的認識不是叫你們固守人認識大法這一狀態,但也不是無理智而神神叨叨的,是叫你們清醒地認識大法。」

    電視裏報導的剖腹找法輪,我們都覺得可笑,因為這不可能是修煉的人。同樣,如果一個人僅僅是形式上在學法、煉功,遇到問題不能用法衡量,而是用常人社會的知識、經驗去分析,那不成為修煉。因為形式上的放下名、利、 情,僅僅是個表面,我們既然是修心,那麼我們內心深處是否能放下,通過來自常人實際的檢驗,不就暴露出來了嗎?只是我們要敢於面對自己那顆已經暴露出來的人心,不去掩蓋,找藉口,而是修去它,做得好與不好正檢驗了我們學法後對法的理解程度、堅定程度。

    我想,作為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從理性上認識大法,明明白白的修煉,走出人的觀念,超越自我。在名、利、情各種壓力面前,應明確表明你是修煉者,以及政府對法輪大法的對待是完全錯誤的,而不是時常要選擇用詞來迴避問題。一言一行、一思一念不能站在法上去看待,怎能說是在修煉,我們又怎能說自己是在維護法、宣傳法、弘揚法,做得不好又怎能證實大法,更何況我們要同化大法。


    勇猛精進

    【明慧網2000年1月10日】最近我通功友們接觸比較多,我深深地感到了那些放下生死、真正從人中走出來的大法弟子,感覺他們已經不是人,是一個真正的神了。

    同他們交談中,我感覺那些從人中走出的大法弟子,很希望那些還沒有走出來的弟子要「勇」一些,要「猛」一些,師父說過:「佛法修煉你要勇猛精進的」。我自己體會,不要沉醉於自我修煉的小圈子裏。其前一段時間,我自己感覺周圍環境還不錯,也可以擺平了,自己也能有進步,就可以了。其實這個時候也就是正在放鬆了自己了,很多能夠找到自己的不足的時候,放鬆要求了。

    有的時候我通那些同人決裂的弟子談話,感覺他們從內心裏為那些還在人的圈子裏打轉轉的功友著急。同功友們交流的時候,我自己突然感悟到了:當強調符合常人狀態的時候、為自己的行為找理由的時候,也就是被這個給約束住了、限制住了。就是被人的標準給限制住了,我們畢竟不是來當人的!

    有時我也常常問自己:你配做一個神嗎?神是沒有人的思想的:神不會感到害怕、擔心、恐懼、不安等等,這些人的表現的。

    當怕這個、擔心那個的心起來的時候,是否擔心過自己不夠精進、是否擔心過自己沒有在法上認識法、是否擔心過自己不能擺脫人!


    我的認識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一月十日】註﹕12月25日晚派出所再次對我作24小時傳喚,說我給看守所寄新年賀卡時夾寄宣傳法輪大法文章一事使分局局長很惱火,說弘法都弘到公安局內部來了。局長要派出所對我進行談話教育,要求我必須再寫一篇《認識》。於是作此文。

    分局和派出所領導:新年好!

    很對不起,可能我的一個好意的舉動帶來了負面影響,害得大家又要在聖誕節為我費心。其實我是真心想感謝看守所管教們對我的善待,並懷念相處近一個月的犯人朋友,而給她們寄去新年賀卡。因為提審曾問我為法輪功寫過甚麼文章,所以我把以前寫的文章一併給管教寄去,想讓她們能對我的心情有所了解。當時我想這只是我個人的文章,是個人和朋友之間的行為,而不是廣為散發大法的宣傳資料,所以覺得無關緊要。

    我在看守所期間,對每個人都有佛性的一面有很深的感受,即使他是再壞的罪犯或再兇的管教(職業習慣),他的內心深處都有善良的本性存在。我們修煉人都是在努力修去自己的魔性,修出更多的佛性,因此我在看守所那樣的環境,就很自然地特別願意發現周圍人的佛性,而不在意他們的魔性。這種心態使我在看守所過得很愉快,因為即使在社會最底層的囚室,我卻發現好人比壞人多。我珍惜與她們的這段緣份,努力啟發她們的佛性,鼓勵她們發揚佛性,抑制魔性。犯人們在看守所一般都是怨天尤人,抱怨政府不公,而不反省自己的過錯。我就給她們講「業力輪報」的道理:不管是今生還是前世,做了不好的事,欠了債,就得償還,因此應該耐心承受,吃苦是福,消業回升。我給她們講「真、善、忍」的道理,提醒她們回答審訊時不要說假話,不要再造業。我為她們背誦大法經文:

    境界

    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
    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
    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

    做人

    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
    善修身積德一世

    這些經文大家都很喜歡。(即使是很壞的人,聽聞覺者的話語,他的本性也會認可。)我想我是在幫助政府改造罪犯。

    我能這樣與犯人溝通,就更願意與管教們溝通,因為我看到她們在執行公務的過程中很容易造業。用我們修煉的道理講,一件事情的好和壞不是常人說了算的,不是政府的「法令」能判定的,只有符合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才是真正的好,違反「真、善、忍」就是做壞事,就會造業。特別是在當今末劫之時,有大法在全世界弘傳,絕不是偶然的。現在每一個人對待大法的態度,都是在擺放自己未來在宇宙中的位置。能珍惜大法,並按自己善良的本性來行事的人,將來肯定會有好的報答。若被謠言矇蔽,被維護現實利益的觀念障礙,自己內心的佛性不能受佛法的感召而煥發,從而去做助紂為虐的不好的事情,甚至超出正常執行公務的範圍做出一些惡意的舉動,特別是也去謗佛、謗天法,就會造下很大的罪業,將來的命運會非常悲慘。我為這樣一些人的無知而惋惜。所以我會找機會和管教們聊天,盡可能地解釋一些問題,使她們能對事情的真相有所了解。同囚室的犯人看到我和一個對煉功人最兇的管教能聊得很熱乎,感到不解,我就告訴她們:雖然這位管教看見誰煉功就要銬、要罰、要罵,但我心裏對她沒有一點氣恨,我只是可憐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後果;我對她笑,使她願意和我聊天,就是想糾正她的一些誤解,使她少造一些業。

    我想我對管教們的善意也得到了善意的回報,使我在看守所很受優待,我因此也很感謝她們。因為在看守所與她們聊天的時間畢竟不多,很多問題沒有時間談透,她們對我的「頑固不化」還不能理解,因此當時我就對她們說以後有機會給她們看看我寫的文章,所以這次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這裏我把往看守所寄《法輪功是最正的功法》、《究竟誰在造謠、傳謠?》、《我的認識》等文章的原因解釋清楚,希望分局和派出所領導能理解,我並不是有意搗亂,並不是要與誰作對。如果這樣做讓分局領導覺得很不合適,我以後一定注意不再這樣做了。

    大法弟子:XXX

    1999年12月26日16時(寫於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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