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安門到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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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11月28日】 在法輪大法被江氏打成x教近一週年的日子裏,面對大法學員被抓被打被判刑的情況與日俱增,師尊仍然被侮罵被誹謗,強烈的使命感使我在盡力「用智慧去講清真象」的基礎上,去邪惡勢力的中樞證實大法,到天安門廣場申明師父和大法的清白,喚起世人的良知,啟迪眾生的本性,讓所有的邪惡明白:一切不正的都是被正的對像。故同功友於國慶節後前往北京。

次日帶著配合大形勢的心去了天安門,結果一個學員也沒遇上,看到的是警車警察和旅遊隊伍。其實,據監守人員講,國慶以來天安門廣場每天都在抓人。大夥無精打采地坐在水泥凳上,十幾分鐘誰也沒說一句話。我豁然悟出「來配合大形勢的心不對,如果都這樣想永遠也不會有大形勢。既然能到這裏來,為甚麼不敢第一個站出來?」,馬上得到了大家的贊同,接著我建議「立刻買材料做橫幅」!

跑了許多地方終於買齊了材料,做了兩米長的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並反覆演示了如何快速展示。晚上我們把身份證件及錢物都給了留下做網上工作的同修,決心法不正過來不走。當我們結退了住宿,去到天安門廣場,正觀察選擇人多影響大的地方,準備拉橫幅時,突然一場大雨,人們都迅速湧入地下人行道中。只見公安警察驚惶地在人群中逆來順去的橫衝直闖,這才悟到昨日我的小懷鐘異常的慢了一小時,是師尊點化晚一點去打橫幅。我們又回旅館,安心地學法煉功,待公布x教之日再行動。

出行之日的頭天晚上,我們把身份證等郵走托功友收藏。次日大早冒著凜冽刺骨的寒風,繞道而行到天安門廣場。見軍警大增,公安都是全副武裝,還有戴鋼帽的武警,警車密布並不停地遊動著。我們若無其事地尋找有利位置,正小聲商定在紅旗前、照相攤點旁行動時,兩特務衝了過來,不由分說連拉帶推將我送上了幾步遠的警車,轉身又去抓人,只聽對講機在喊:「還有個背包的西邊去了」。

車上一惡警大聲吼叫:「後面去後面去」!後排已坐四位功友。車窗簾子全放下的,車頭裏支架上的攝像機不停在轉動拍照,我兩眼注視著攝像機射出的位置。忽然車子加速,幾彎幾拐車停了,惡警叫「拿上自己的東西下車」,後來才知道這裏是打學員最兇狠的天安門公安分局。進門後約5米遠,一黑衣兇惡而不耐煩的問「哪來的?」,回答出地址的,他警棍一揮繼續往前走;不吱聲的,警棍一橫被分流到側門寬敞的走道裏。我一眼就看到了同行,都裝著誰也不認識誰。女功友幾乎都在交流自己如何進來的。我得知大橫幅繞了半個廣場,高興得差點叫起來。

不一會兒,這裏站滿了,黑衣們張羅著大家上車。我上了有「乘客您好」的第二輛大客車。車頭裏有四個拿手機的幹警不停在呼叫,兩車門各站了四五個公安警察,每排座位靠窗和人行道都站著一公安一警察,他們的人數比我們還多。我座位旁一警察埋怨他站累了,我馬上說「我給你換」,後邊功友也叫他去坐,他笑笑謝絕了,友好地小聲問我:「知道去甚麼地方嗎?」「不知道,能告訴嗎?」他搖搖頭:「算了算了。」經亞運村、昌平,到了軍事管制區,進了東城看守所。那位警察又說「這是新修的亞洲第一看守所」。只見建築設計隱秘,門衛森嚴,圍牆又高又厚。

在進門的一層樓院中下車後,被分別領進左側樓各審訊室。沒說地址姓名的又被領出樓門,發給約長30釐米寬10釐米長方形白紙黑字的編號,拿在胸前去二層樓院照像,每人都正面側面各照一張,再依次排隊去一層樓院右側取手印,再喊號到右側樓二審。和第一審一樣,又都出來依次面牆蹲著。

一會兒開來了只有後面能開的金屬門,司機台後和左右兩面都是毛玻璃密封、外加金屬欄杆的囚車,塞滿了就上鎖開往市區,很多功友都發生噁心嘔吐。大家相互關照,都吐在功友取出的塑料袋中,以免把車弄髒。精神好的就大聲交流。第一次停車後,車頭裏出來幾個警察,打開後門的鎖叫了幾個號下車,只聽見派出所的人拒絕接收和押送囚車的警察大鬧起來。

我在下一個派出所被喊號下來,領進三層院裏的一個簡易會議室,看牆上的鐘已是四點半。警察翻了我們的攜帶品後,分別領去審訊又都先後回來了。次日我們反覆被提審,也都先後回到這間會議室。開始派來監守我們的人很兇,不讓上廁所,也不管吃不吃喝不喝,不准說話,拉開距離坐。通過我們洪法,一位功友給他們看被天安門公安分局警察毒打的傷痕,逐漸由同情到勸我們,最後願聽法並提了許多不理解的問題。我們也藉機講了在提審時洪法的內容,自然而然說明了許許多多真相。第三天,他(她)們主動領我們上廁所,一再問我們要吃甚麼他們願自己掏錢,不管多遠都願去給買,並拿他們自己的水杯給我們喝。當天下午,自稱是上級來的人煞氣騰騰地把我們兇了一通,氣急敗壞的叫大家站著,等他一走,監守負責人說:「幾天都沒吃沒喝沒睡了,誰受得了?還要叫站著!管他哪個上級來的,現官不如現管,你們坐下,我來負責。」當晚12點半以後,我們被秘密送到東城看守所。

進入多層鐵門後,叫我們脫光衣服,細緻全面地做了收查,連褲腰都被剪開收了,只把錢和重要物品作了登記,把洗臉用品、手紙給了我。赤著腳走進牢房已是凌晨,被牢頭(管所)安排在一瘦個腳邊躺下,馬上有兩位給扔過毛衣來。不一會兒有幾個人起來煉功,我也參與。原來給毛衣的是兩位功友。這個牢房大約有30平方米,有監視監聽對講裝置,高牆上還有彩電,頂棚有兩盞大泡的長明燈,吃住拉全在裏邊。

我曾說過,我到了北京就不打算回來了,牢底坐穿,也要等到把法正過來。但在這裏呆著又覺得不該被邪魔牽著圈在這裏,師尊在《淺說善》中講了「……所有應進入下一歷史新紀元的民族,都會得法……」,還有大量需要說明真相的事要做,許多老弟子甚至輔導員都沒走出來;不少在家的學員還想腳踏兩隻船,不明白生命只有在正法中才能輝煌。我必須出去繼續做工作。此念一出,處處是綠燈。很快就走出來了。

我深切的體悟到一切都是師尊在安排,只要能把個人修煉和師父法正人間結合起來,力所能及的發揮粒子的作用,就會沒有怕心沒有難,即使有難也是在還自己的業債,給自己樹立永恆的威德。只要心正念正動機純真,按大法要求行事,一切以為師為法為眾生作出發點,智慧地在戰略上藐視邪魔,在戰術上重視消除心念中殘存的不正不純之念,事前充份運用智慧防止一切不該發生的事出現。一旦出現勇於直面笑對,自己一肩擔並盡力用智慧在不詆毀師父、不破壞大法、不出賣功友,對師真法真同修真的前提下,以善為本地去應酬,去證實大法就能順利闖過一切難關。

在看守所聽人說,《轉法輪》這本寶書封底的那朵蓮花蕾開了。我拆去了精心包好的牛皮紙,驚喜的看到鮮豔的玫瑰色花瓣笑放。今天再看花瓣的顏色已由深變淺,金黃的蓮花盤已露儀端,各就各位就在轉眼。然而,黎明之前更黑暗,但也最短暫!突破拂曉「天清體透乾坤正」,法正萬古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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