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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 大家好!
今天借此機會向您和各位同修彙報我的修煉體會。這只是我這一年來的幾點個人心得體會,不對之處,請大家指正。
自從去年4。25以後,感謝師父慈悲,我在修煉的道路上有了更多的體悟和思考。我也曾徘徊於不知道做甚麼和怎麼辦,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件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意識到還是學法不夠,就在大家熱烈的討論時,躲在角落裏一遍又一遍的讀著老師的經文,思考著所發生的一切。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開始有了一點思緒:越在此時,自己越不能脫離大家這個修煉群體;越在此時,越需要大家在一起共同切磋,共同精進。應該盡自己的所能,環境是我們自己創造的。於是我積極參與此後的多次美國和渥太華之行,一次又一次地克服種種困難參加大型集體弘法活動。
渥太華國會山莊前的幾次大型煉功,使一些國會議員對我們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一位國會議員主動和渥太華的學員共同承辦了去年11月16日在國會大廈裏的午餐會,旨在向其他國會議員和新聞媒體正面介紹法輪功並尋求加拿大政府的幫助及支持。我和其他學員第四次踏上了渥太華之旅。這是我在新公司就職後的一個月之內第二次在工作日請假了。我所在的這家公司是加拿大最大的互惠基金公司之一。我的同事告訴我說,他們來了一年多都不敢請假。而我上班後的第二天就向我的老闆介紹法輪功並送了他一套資料,第四天就請假去渥太華參加國會山莊前的大型煉功活動。對此有的同事不能理解。這次是我第二次請假了。我的老闆問我,我這樣做是因為家裏親人在國內遭迫害嗎?我說不是,他們都很好。他雖然還是對我的行為不能理解,但他開始對信仰的力量產生了敬意。後來去參加西雅圖法會也好,約見國會議員也好,我都同樣請過假。因為公司業務較忙,我都主動利用週末或在工作日加班把請的假全都補上,從未因此而耽誤公司的工作,因此,受到老闆和同事的好評。有一天,老闆主動找我談話。他說,請我不要介意,因為先聽過媒體的不實報導,開始對法輪功的印象並不太好。他不好意思當時告訴我,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從我的身上完全改變了對法輪功的印象,他現在認為法輪功的確是一個祥和而有益於社會的修煉群體。雖然他現在很忙,沒有時間學、煉,但他同意讓我把《轉法輪》和《中國法輪功》英文版放在辦公室,以便於在他和其他同事有時間時傳看。一天,我們正在工作,樓下傳來一群人遊行的喧鬧聲,他們高喊著口號,發出激動的狂呼亂叫聲。我的一個同事平時很願意開玩笑,他衝著我說,JOHN(我的英文名字),樓下是不是你那夥人又在遊行呢?還沒等我開口回應,我老闆馬上對著他嚴肅的說,你可不能那樣說JOHN,他們可是十分祥和的修煉人。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在辦公室隨便對法輪功評頭論足。去年12月,李昌等四名法輪功骨幹學員被中國政府非法判刑。我們多倫多學員在市政大廳前舉行大型煉功弘法活動,同時向新聞媒體和社會各界說明事情真相。此時正值聖誕期間,我的老闆看到多倫多太陽報的詳細報導後,主動把報紙內容介紹給親朋好友。後來過節後上班時,又主動和我談及此事,非常關心李昌等人以後的命運,同時對中國政府這種錯誤行徑表示了一個正直善良的西方人的義憤。
去年12月31日,是新年前最後一天的工作日。當時我公司已進入RRSP(退休儲存計劃基金)的繁忙季節,所以每個人都在緊張的工作著。我想到今天是20世紀的最後一日,便拿出普度音樂,問身邊的幾位同事,想不想聽一聽,他們說正好累了想休息一下,能聽一聽法輪功的音樂太好了。有一個人一邊聽,一邊說,這是我聽到的最美的音樂了。大家正說著,老闆進來了,他也沒有看我,就衝著我喊,音量在哪?我心想,可能壞了,是否老闆嫌我把音量放的太大了。結果出乎意料,他走到我跟前,把音量開到幾乎最大,讓整個房子都充滿了普度音樂聲。他說,他現在可不怕別人說他偏愛JOHN 的民族音樂了。
在多倫多市政大廳前的草地上,大約從半年前開始,每週末都有集體煉功弘法,因為它是多倫多的主要景點之一,過往的行人比較多,有一些有緣之士從這裏加入我們修煉的隊伍,更多的人則從這裏了解到法輪功。但有一次,一個醉漢走到我跟前與我說話,當時我們正在打坐煉功,後來才知道他在此之前已數次來干擾學員煉功,學員不知如何處理就叫他來找我。一開始,我以為他想學功,後來,他越說越不像話,我從他身上的酒氣知道他是一個醉漢,就閉上眼睛靜靜地堅持打坐,任他胡言亂語,而不再堅持讓他離去了。期間有的學員讓他走,他也不肯離去,依然蹲在地上糾纏,直到煉功結束。開頭我也覺得挺鬧心的,但也知道這一切不是偶然發生的,作為一個大法修煉者,我應該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這一念一出,我的心就平靜多了,漸漸地我好像也聽不到他在具體說甚麼了,只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我都有幾分入定的感覺了。煉功結束後,我站起身來跟他講,請他以後不要到這裏來影響其他學員煉功並希望他做一個好人。他盯著我說,怎麼才算一個好人呢?我平靜地望著他笑了,對他說,對你來說,做一個好人就是不要去影響我們煉功,不要去干擾別人,要學會尊重別人。他一下子就變地似乎清醒起來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從此以後我就再沒看到他來過。從這件小事,我更深地體會到善的力量。在善面前,人都有佛性和明白的一面,即使是看似很不好的人,如果你用一顆善心對待他,告訴他最基本的做好人的道理,也會觸及到他的心靈深處,他的明白的一面也會知道如何去做。
在過去一年中,我參與了不少弘法活動,從中自己受益非淺,更深地體會到弘法也是我修煉中重要的一部份。多倫多學員多次乘大客車去美國和加拿大首都渥太華參加法會和弘法活動,最初是因為看似偶然地聯繫到比市場價格便宜近2000加元的汽車公司,我從此便很自然地承擔起了聯繫大客車的任務。每次在車上,我們都向司機介紹法輪功並放普度音樂,最後通常將一本《中國法輪功》、一盤普度音樂和一套介紹大法的資料作為禮物送給司機。大法學員的一言一行和對大法的熱愛感動並開始影響著司機。好多次我們都租兩輛大車,給我們開車的司機因此得以知道並了解了法輪功。我們和汽車公司的合作非常好,有的司機還不止一次為我們開過車,他們給我們提供了不少方便,對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表示同情,同時對我們的弘法活動表示理解和支持。
從去年8月開始,我和其他一些同修開始接觸MP(加拿大國會議員)和MPP(省議員)並向他們弘法,使他們更多地了解法輪功並給予我們他們的幫助。在這期間,我也悟到,他們雖然是加拿大政府的官員,但他們首先是一個人,我不能因為他們的特殊身份而區別對待他們。我接觸過的這些國會議員和省議員大都表示出了善良西方人的正直。但一開始並不順利,往往很難約見上,即使偶然見上一個效果也不理想。通過學法修心,我不再把它視為一件重要的事或工作,而作為自己修煉的一部份。後來,情況很快就有了變化。比如不久前在見一位很有影響力的國會議員時,我們就已經像朋友一樣談的非常融洽:我坦誠地說自己對政治及其運作十分外行,想請他幫忙給我們出主意怎樣將法輪功介紹給更多的他的同事和其他社會各階層人士;這位在政壇享有很高聲譽的職業政治家,便靠在椅子上冥思苦想,為我們提供了不少切實可行的好辦法。他說馬上要去渥太華度假,便把大法的材料放在文件箱裏,以便作為假日必讀的重要文件隨身攜帶。而我這是第一次來見他,別的同修在此之前也只是和他有過一兩面之交。當我們走出他的辦公室,看到為他叫的出租汽車司機已在等候多時,我的心又是一動,想到這位國會議員雖然現在還不是我們的學員,卻已經通過他的積極幫助而在不自覺中參與到護法、弘法的洪流中,甚至在某種意義上講已經和正法有了聯繫,這對他未來的生命來說是一件多麼幸運和多麼值得慶賀的事情啊。當然,這些他本人並不知道,可能他也不願承認,我也許永遠都不會有緣同他談及此事。我從而更感到師父對眾生的慈悲。也許隨著對法輪功的了解,他以後不僅會繼續給我們提供幫助,而且也可能有一天會加入到我們的修煉隊伍中來。
考驗依然很嚴峻,許多關過的不好,也很辛苦,身上的執著依然很多,但我卻感到自己日漸走向成熟,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大法所溶化著。我們有幸生在大法弘傳之時,我們有緣遇見了一個偉大的師父,讓我們每個人都勇猛精進,每個人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
(多倫多學員)
多倫多法會: 修煉心得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毛鳳英,是多倫多的學員。很高興在這特殊的日子和大家一起交流。下面從三方面談談一年多來自己修煉的體會。
一、母子同學法 ,互相促進, 共同提高。
師父講:「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的是指導你們修煉哪!至於那些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地修煉。」所以學法是及其重要的。
當然說起學法,我確實覺得沒有很多時間來學法,因為我需要上夜班,每晚要上8個多小時,原來一週上6次,近來才改成一週4次。白天我還要去英語學校上兩個半小時的課,還要帶孩子,幹家務,煉功,適當的休息,時間是非常緊的。儘管如此,我也沒有間斷過學法。沒有時間就從休息中擠時間,利用帶孩子的時間和上班途中的時間來學法。我一直是把背書和通讀結合起來。節假日、平時或孩子入睡時就背書,環境不靜時就通讀。不僅自己抓緊時間學,還要帶領孩子一起學,我認為孩子他還沒有接觸社會,沒有任何後天形成的觀念,腦子是一片空白,大人給他灌輸甚麼,他就會接受甚麼,如果帶領他一起學法,那麼他腦子裝進的就是大法。
我兩歲5個月的孩子,現在已能背誦《洪吟》中的詩30多首,和論語的前兩段。他每天都要聽師父講法錄音或讓我念《轉法輪》給他聽。有一次,我把一本小人書給他看,希望他不要打擾我。他翻了兩頁說:「這不是法。」就把書甩到一邊。別看他年紀小,他還能幫助我們提高呢!比如說,他爸爸經常花很多時間看網上的東西,有時超過了學法的時間。他就對他爸爸說:「多看書、圓滿近。」兩個月前,他爸爸應朋友邀請幫忙,去了美國,每次一來電話孩子就對他爸說:「多看書、圓滿近。」我帶他去City Hall煉功,有時風很大,很冷,有太陽也被路邊高樓擋著照不到煉功點上。一次煉完功,我對一位功友說:「沒這個高樓就好了,也就沒這麼大的風,還能照到太陽,也就不那麼冷了。」晚上吃飯時,孩子說:「媽媽,師父講,「你坐那兒舒舒服服的,喝著茶水,看著電視就修上來了,想多高就多高,這絕對不可能的。」」我以為他聽了師父講法錄音記住了這兩句話,也沒往自己身上想。還有一次,我在嚴厲地批評女兒,責備她把做功課的時間安排多了,而學法時間少了。孩子說:「媽媽,你不能說姐姐,她在做作業。」我也不把孩子的話當回事。又過幾天,我又在嚴厲地教訓女兒,這次孩子哭了。他說:「媽媽,你不要說姐姐,你不要管她。」晚上,他對我說:「媽媽,師父講,有的人悟性還沒有上來。」我不由得心裏一震,就問他:「媽媽的悟性上來沒有?」他說:「媽媽的悟性沒有上來。」這次我可在意了,心想,哪件事悟性沒有上來呢?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對待女兒的態度,表面上為女兒好,把她管得很緊,在內心深處並沒有把她當作一個獨立的修煉者對待,而是當作自己的女兒。總覺得為了她好,她就應該聽我的,不按我的要求做就應該教訓她。從這一點上講我是沒有悟到。其實師父都這樣講:「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我怎麼就不悟呢?前不久的一天上午,下了夜班我睡覺,孩子也在睡,他甚麼時候醒來的我不知道。到中午11:55,他把我叫醒,他說媽媽你不要睡了,起來學法。我看了一下表,剛睡了4個小時,心想晚上還要上班,再多睡一會兒,就對他說:不要吵,我再睡一會兒。半小時後我醒來,我發現他把一盤師父講法錄音帶搞亂了,我弄了很長時間,但是有一處擰著怎麼也弄不好,我知道不該多睡這半小時,但還是在向外找,責怪孩子手閒,就氣沖沖地訓他,他卻笑嘻嘻地說:「媽媽你不要生氣。」我說:「不生氣了就能好嗎?」不過說完了也在想,是不是在考驗我的心性呢?也沒必要生氣了,反正已經壞了,重新錄一盤也不費勁。我真是頓時氣消了,就把磁帶放在錄音機裏試一試,能不能轉得動,只聽見機子裏響了幾下,好像帶子絞住了,我趕快停機,取出磁帶一看,不但沒絞,反而磁帶自己好了,真奇怪。這時我才真正感覺到孩子時時刻刻在幫助我提高心性呢。
二、從自身做好,既是弘法,也是護法
去年8月底,經功友幫忙,我去了多倫多一家壽司加工廠工作。這家工廠的老闆是白人,經理是日本人,其餘的基本是中國人。這樣對他們弘法就不存在語言上的障礙。我們一邊工作,一邊交談,我交談的內容當然是向他們介紹「法輪功」如何好,希望他們也學。但是得到的回答卻是一個個的疑問:法輪功為甚麼去中南海?煉法輪功有沒有煉成精神病的?死沒死人?我知道這是由於他們沒有接觸過法輪功,是中國政府反面宣傳給他們造成的不良印象。於是我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及我知道的情況向他們耐心的解釋,他們也覺得有道理說:不能聽中國政府一面之詞,有的還說:中國政府反對的可能就是好的,應該看看《轉法輪》這本書。可是有一位學基督教的同事,卻氣沖沖地質問我:「你們法輪功好,政府為甚麼要鎮壓?基督教政府怎麼就沒有鎮壓?證明你們還是有漏洞,你不要替你們法輪功臉上貼金,人們有頭腦都會分析,用不著你在這裏解釋。」從此後只要她在我就不敢提法輪功3個字,怕她說話不注意而造業。過了一段時間,我拿著簽名表對其他同事說:「多倫多政府想了解一下支持法輪功的人佔百分之多少,如果你們覺得法輪功好,請簽名支持一下。」在場的十幾個人都很樂意地簽了名。有一位新來的同事剛拿起筆,就被那位學基督教的同事制止住。她又氣憤地對我說:「你不可以這樣做,你在這裏拉人支持你們,做的好應該光明正大,為甚麼還幹這種事?」我被她的話氣得有點發抖,轉身對另一位同事低聲說:「她是最壞的人。」那位同事也說:「她真是很壞,甚麼都偷,連……。」下班後在回家的路上,心裏一直靜不下來,回想自己今晚的態度,真是不像一個大法弟子,常人在無知中說了一些過激的話,我也不應該在別人面前罵她,從自己做好,給她一個了解我們的機會,才是我應該做的。對待工作我盡職盡責,任勞任怨,不計個人得失。與大家相處,我儘量做到懷大志拘小節,不讓別人找出毛病,我用詳和的態度對待每一位同事。對法輪功持不同意見的那位同事,我不再氣恨她,而是給予更多的關心和幫助。對於常人中間發生的矛盾,我用一個修煉人的眼光看待,不將自己置身其中。當矛盾的雙方都向我訴說對方不好時,我讓他們各自找一找自己的原因,並把大法中講的如何做好人的道理講給他們聽,使雙方都能接受。在工作中,我儘量按修煉人的要求去做,老闆、經理對我的印象很好,同事們也比較尊重我。他們還講,最喜歡與學法輪功的人在一起,因為學法輪功的人善良,待人誠實,沒有害人的心,工作又踏踏實實不偷懶。真是好人。並說以後也得要學法輪功。在工作單位如果哪個同事做得不好,或者他們看不慣的人,他們就講:「你應該跟毛大姐好好學學法輪功」。每天早上4點鐘做完壽司後,經理讓我帶2個助手負責做春捲。有一天早上,經理突然把我的2個助手換成了不會做春捲的另2位同事,其中一位就是愛攻擊法輪功的那位同事,我有所不解,經理讓人翻譯給我聽,說那2個同事工作不好好幹,又愛挑起矛盾,經常和別人吵架,讓我把他們帶上好好學學法輪功,在與她倆合作時,我就把法輪功教人怎樣做好人,以及德與業的關係反覆講給她們聽,她們很感興趣,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並給予很好的評價,現在我們夜班十幾個人中,有7人看了我借給他們的《轉法輪》及師父講法,教功錄像帶。有一位同事看了《轉法輪》就不想還,讓我送給她。有2位同事表示要學,還有一個同事已經開始學法了。不管他們將來學不學,但是他們對法輪功已經有了很好的印象。
去年8月底,我收到了國內嫂子的一封語重心長的來信,內容長達10頁。信中嫂子像得到了甚麼真機,向我透露國內發生的一切,直接引用了國內宣傳機構攻擊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責備我無知上了當,讓我趕快放棄學法輪功,是為我好才來信勸我的。看了這封信,我真是氣憤,拿起電話就嚴厲地批評嫂子。放下電話後,我感到後悔,我知道從沒修煉過法輪大法的嫂子接受不了我的這種態度,剛才為甚麼不心平氣和地講呢,其實嫂子也是被政府的反面宣傳一時迷惑住了。我想等休息天再跟嫂子心平氣和地聊聊,可是還沒等我去電話,她又來了一封信。信中罵我不識抬舉,她真心為我好,我還那樣對她。這次我一點也不生氣,決定向她道歉。次日晨,我撥通了電話,果然嫂子一聽是我的聲音,就把電話掛了,我再次撥通,她就不說一句話。我主動說:「嫂子對不起你,今天向你道歉,請原諒。其實我內心是為你好,只是沒有注意態度,以後我一定注意。我想說的是,你真的不能聽政府反面宣傳,那是不符合事實的,咱不說別人,就講我們一家,如果沒有法輪功,我和女兒可能早都不在人世了。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多,卻沒要我們一分錢。我見過師父多少次了,師父穿的,師父吃的,都是你們看不上的,你哪裏知道師父為我們所受的苦。你也想一想,在人類道德急速下滑的今天,任何法律制度都改變不了人心,,而法輪大法卻使億萬人變成了好人,有的犯過罪的都變好了,你要用頭腦分析,不要被他們的宣傳迷惑住,再好好看一看我送給你的《轉法輪》即使不想修煉,也要做一個好人,我是真正為你好啊!」嫂子的氣也完全消了,她說:「我真不知真實情況,請你原諒,我會看書的,請放心。」在那特殊的日子裏,為了不使親人受這種反面宣傳的影響,堅定地修大法,我不管電話有無被監聽,經常與他們通話,給予鼓勵。並充滿信心地告訴他們:「國內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法正人間必然會遇到阻力,這是正義與邪惡的鬥爭,其實《轉法輪》中講的已經很清楚,也是對每個學員能否堅定下去的考驗。不要被眼前的困難嚇住,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很快就會過去,天馬上就會亮」。我經常去信去電話鼓勵他們,又繼續向其他親人弘法。說也奇怪,就在我給親人講了上述話不久,一天早上下了夜班,回到家正好8點,我躺在床上剛閉上眼,並沒睡著,我看到頭頂上一個淡紫色的大法輪在旋,中間的大卍字符和四面的小卍字符也在飛速旋轉,卻沒有太極。四位太極的位置成了四個瞭望另外空間的窗口,另外空間的天是那麼蘭,那麼美麗,仿佛離我很近。片刻這美麗的景象就過去了,眼前出現一片黑暗,我又聽到一片亂哄哄的吵鬧聲,這時師父洪亮的聲音響在我耳邊……師父講了許多,可我一睜開眼,只記住一句話。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呢?我在靜思:另外空間已經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唯有我們人類這點空間還有一些黑雲壓城的現象,為甚麼?憑師父的威德,正整個宇宙的法都是易如反掌的事,而這些微不足道的魔又算得了甚麼。這不就是為了我們修煉提高而留給我們的考驗嗎?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已經講得很清楚:「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想到這裏,我激動得熱淚盈眶,起來對著師父法像深深地鞠了仨躬,我說:「師父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堅定地修到底!
二、談談去年「425」以來自己的一點認識
去年7月以來,中國政府大規模地鎮壓法輪功,且步步升級,大法在人間蒙受冤屈,廣大學員遭受殘酷的迫害,尊敬的師父受到惡毒的攻擊和陷害。每個學員都在其不同的層次,根據自己不同的理解,做出不同的反應。有積極站出來護法的,有隻在家修不出來的,也有放棄修煉的,還有責備的。我也聽到一些常人和個別學員講過這樣的話:如果沒有「中南海」事件,就不會有7月以來的這種局面。難道「425」和平請願錯了嗎?我個人的認識是沒有錯。我認為那是一種天象的變化。師父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我也認為是師父用洪大的慈悲給每個世人了解法輪大法和擺放自己位置的機會,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我為了傳這個法,在歷史的相當久遠的年代就已經安排了,而且傳了這麼大的一個法,整個宇宙的法。」正因為「425」事件幾乎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多麼好的弘法效果。如果僅靠我們海外弟子的力量去做,費盡精力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
那麼法正人間,出現的這些魔難也不是偶然的,因為在正法過程中,每正到一個空間,那麼這個空間中一切不正的,不夠正的,就必然會起到阻礙正法和破壞大法的作用,尤其我們人類社會這層最低的空間,不僅如此,還有高層空間為逃避正法而跑到這裏的邪魔也起到了很大的破壞作用。。我們作為大法中修煉的一分子,就要積極站出來護法,絕不能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而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我們要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戰勝邪魔,不能讓那魔鑽我們的空子,沒完沒了地干擾我們,同時我們還要利用它不好的一面來考驗我們,使我們在這魔難中提高認識,堅定修大法的信心,我們能在這考驗中真正提高上去,那才是最紮實的,才不愧為未來宇宙中偉大的佛、道、神。正如師父講:「如果一個法傳出來,要沒有它的魔難,沒有他給後人留下來的威德,我說那是邪法。沒有甚麼值得偉大的,沒有值得慶幸的,沒有威德留給後人,它必然是這樣。」又講:「這樣在風風雨雨中,我們建立了自己的威德,才能給後人留下有可說的,有可講的,才有他的經受不同魔難走過來的教訓,經驗留給後人,他才具備威德」。
今天人類社會的人,生在大法弘傳時期,如果沒有聞到大法,這對一個生命來講,再也沒有甚麼比這更讓人遺憾的了。所以作為真修弟子,我們不僅要同化法,弘法、護法也尤為重要。我們能在不同的領域,利用一切有利的條件,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其實就是很好的弘法和護法。以前我積極參加一些弘法、護法活動,是把弘法、護法作為我實修的內容去做,是為了自己提高,為了自己圓滿,實際上也就是我們的實修內容。但師父讓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們再擴大心境去看待這一切,我發現真的不一樣,為大法做事不再是為自己圓滿,這顆心已漸漸淡化,漸漸離我遠去,讓別人得法、讓別人得好這顆心越來越明顯,漸漸地佔主導地位。我盡自己的力量做自己力所能及的弘法活動。在駐地,我向鄰居弘法;在英語學校,我向老師及同學弘法;在單位向同事弘法。CITY HALL每週2次煉功弘法,不管颳風、下雨、下雪,我不顧下夜班後的疲勞,帶著兩個孩子堅持去,整個冬天我們都堅持下來了。更使我難忘的是跨世紀之夜的那次弘法。那天白天丈夫及女兒去參加集體學法,我因為上了一夜夜班,上午在家休息,約好晚上6點大家在湖邊弘法。晚上不到6點,我帶著2歲的孩子趕到湖邊,卻不見一個大法弟子,我抱著孩子從上到下轉了3圈也不見人影,想打電話也沒帶錢,心裏十分著急,一對白人夫婦看我著急的樣子,就送給我2個quarter,我怕還不了他們,表示不要,他們執意要給,我便接受了。我撥通一位功友的電話,他告訴我去地鐵站找,我到地鐵站果然看見4位功友在向遊人徵集簽名。我問他們:我丈夫及其他功友怎麼沒來,他們說其他人都分頭去了不同的地方,我肯定找不到我丈夫,讓我帶孩子回家去吧。可我是來和大家一起弘法的,不是只找丈夫的,我沒有一點想回家的意思。我看天也黑了,遊人都趕著到湖邊看燄火,沒幾個人簽名。我對他們說,剛才過來看見,湖邊商業中心裏人很多,我們去那兒簽吧。我們5人來到商業中心裏,確實人很多,我們分成兩組,在不同的地方簽名,我和一位功友在中心入口處。不一會兒另3位功友過來,說保安不讓在商業中心裏簽名,趕他們走,他們準備回家。我對身邊的功友說,這麼好的弘法機會太難得了,不是今晚的燄火,有的人可能永遠也碰不到。我們不能走,保安來趕,我們說說好話。我不會英語,見到客人送一張大法宣傳資料,做一個請簽名的手勢,心裏卻說支持一下法輪功,那位功友快速地用英語介紹一下。一位白人老人簽名後說,我再替妻子、女兒也簽了。她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還有一位年青男子從我身邊路過,主動問我們是不是法輪大法,如果是,他也要簽,他說他是從美國來旅遊的,他知道法輪大法是世界上最好的。凡是我指到的客人80~90%都樂意地簽了名。那位功友說:你修得真好,能量場能感人,你找的人基本上都給簽名,我找的人很多都不簽。我說:不能有這個歡喜心,這是大法的力量,不是我的本事。我覺得很久了保安也沒來趕我們,就問那功友,她說兩個保安都給我們簽名了,你身邊站的就是保安。這時我才發現保安衣服上的標記。保安不趕我們,我們的膽子也大起來,簽名跑的就歡了,兩人口渴也顧不上喝水,還完全忘了我的孩子。等我想起來找孩子,孩子不見了。我穿過人群向另一門口走去,發現保安和另一白人老人在看管孩子。我真是感動,說了一句「Thank you」(謝謝),又轉身去簽名。短短2個多小時,我倆簽了300多人,還發了不少大法宣傳資料。午夜0點,商業中心要關門了,保安趕客人走,就是不趕我們,我們最後才出來,並向保安說聲謝謝。保安也高興地笑了。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以前總認為自己英語不懂,做不了甚麼弘法的事,只能煉功,實際上被一顆怕心擋住了。這次我才真正體會到,只要心態正,心在法上,做事就會有好的效果。
檢驗3年多的修煉情況,還是覺得很慚愧,比起精進的弟子,還有一定的差距,離法對自己的要求,更是差得很遠,自己就像紮在泥土中的一棵樹,在修煉過程中,雖然也是在不斷地斷根,不斷地斷根,(樹的毛根就像人的各種執著心,主根就像生死關的考驗),可是現在好像許多根還沒有徹底斷掉。修煉不能看時間長短,得看其心性高低,真是不假。面對國內這種緊張的局面,有的功友不怕坐牢,不怕開除工作,不怕抄家而挺身護法,把生死置之度外。有的功友為了堅定修大法而獻出了自己的血肉之軀,令人敬佩,她不是真的死了,而是生命更永恆。他們為甚麼能在重大考驗面前放下自我?不難看出他們對大法有一顆堅定的心,也是她們修煉層次的體現。因為一個人在修煉中不斷地昇華時,他的層次就在不斷地提高,身體在擴大,心的容量在擴大,承受能力也在增加,那麼任何難對他來講都會顯得很小。如果一個人層次很低,必然心的容量很小,承受力很小,任何難對他來講都會顯得很大。我真正體會到,只有不停留在修煉的形式上,在內心真正認識到法,真正的不斷提高,從本質上改變自己,才能使我們闖過一個個修煉的難關,堅持到底,就能到達成功的彼岸。
最後讓我用師父《洪吟》中的「劫後」一首詩來結束我的發言:
(加拿大學員2000年5月13日)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 我是個學生,正在讀計算機博士學位。我得法已兩年多了。現在想借此機會總結一下在過去一年中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
1.
4.25後,我經常看網上登的國內消息及學員的心得體會。看到國內學員在遭受了那般慘無人道的酷刑時仍能以大善大忍之心對待,他們對法那堅如磐石的心讓我深深感動。同時我也在想,如果是我身受這些酷刑,我能不能承受得了?開始時我連想都不敢想,可是後來我一琢磨,不想也不行,要想修圓滿,生死之關人人都得過,可是我怎麼樣才能提高自己的承受力,使自己能通過這一考驗呢?我想:到那時我就想這都是自己以前欠人家的,誰讓我以前做了那麼多壞事呢,這是我應該償還的。如果要忍不住了,就千萬記住我實際上是沒有選擇餘地的。修不成,將來的痛苦更不知比這可怕多少倍。可是這些似乎都遠遠不夠,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有一天晚上我剛看完一篇講關於國內學員如何受迫害的文章,上床睡覺時,腦海裏久久不能平靜,總在想這事。當我想到十指插竹籤的那種痛苦,就覺得自己的十個指尖似乎都有隱隱發麻的感覺。正當我心裏來回估摸怎麼能過得去這樣一關時,腦子裏突然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裏說到:「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得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得去」。我才猛然意識到這些天來老在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實際上是在謀求表面上的解決方法,而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實質。問題並不在於我的承受力有多大,而在於我對法究竟有多堅定。我的生命是大法造就的,我的一切是大法給予的,包括我的承受能力,過不去是因為我自己並沒有真正想過去,而不是沒有能力過。想到這裏心裏感慨萬千,再一次深深體會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師父說過「我都講了我對你們的要求幾乎甚麼都沒有,全都放 開了,只看人心。」(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91頁),這一切不正是師父看到了我們的那顆心而給予我們的嗎?我總在想自己遭受磨難時會是如何的痛苦,我卻很少想到師父為我又承受了多少,而我自己所承受的不過是在償還自己以前所欠下的業力的小小一部份,而師父卻是為了度我在替我承受。師父卻幾乎從來沒有提及過這些,相反在一次講法中卻提到:「你們將來啊,都會知道,只要你圓滿,那個時候你會發現,你自己的偉大和你的師父也是對得起你們的」。師父首先提到是圓滿弟子的偉大,而對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卻只用了「對得起」這三個字。我實在無法找到語言來形容我所能體會到的這種無私無我、博大的心懷和洪大的慈悲。當想到這些,我似乎對師父所講過的「如來在天上他是叫法王,就是他這個天國的主持。可是他的統治方法,可不是像人用甚麼行政手段、法律來管理,沒有這些東西。他完全是靠慈悲善念。」有了進一步的理解。
2.
我意識到國內學員承受這麼多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大法慈悲眾生的體現,是在給還未圓滿的學員趕上來的機會,也是給世界上還未聽說過大法的善良人們的機會。所以我更體會到了弘法的重要性。在參與弘法的過程中,如何處理好學習.學法和弘法的關係就成了一個一直困擾我的難題。我試著給自己排時間表,安排任務,每天應保證學習多少小時,學法多少小時,做弘法工作多少小時,可是很快發現行不通。很多事情很難保證能在預算的時間內完成,更糟糕的是心裏反而越來越不靜,每天都處於一種急躁的狀態之中,學習的時候想著還有多少法上的事沒完成,學法的時候又想著還有甚麼功課沒有做,做法上的事情時又琢磨著今天的學法任務還沒完成。結果造成了惡性循環,甚麼都幹不好。心裏總是煩得不行。後來我意識到這樣給自己排時間表是想用常人的方法解決問題,但問題的根源不在時間安排上,而在我的心。沒有在心裏把這些關係擺正,外在的手段永遠也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師父講過:「……你想做一個好的修煉人,你必須得從基礎做起,你首先得做一個好人。好人在處處都得體現出是一個好人,那麼領導交給的工作,你得把它很好地完成了,因為你是為社會盡義務,必然會起到這樣一種促進作用。」(轉法輪法解,6頁)師父還告訴我們:「其實你的研究生、你的攻讀學位絕不會因為學法受影響。絕不會因為你攻讀研究生而影響了學法。這事就看你怎麼去擺正這個關係,沒有問題的。」(法輪佛法(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43頁)到底是因為甚麼使我覺得這中間似乎有了矛盾呢?我發現其實自己平時很不注意抓緊時間,做事總喜歡拖拖拉拉,到了最後一分鐘才著急起來。以前當別人指出我這個毛病時,我總是說:「誰讓我天生是個慢性子?」結果,這種拖拉使得各種事務逐漸累積起來。當我覺得應付不暇時,不是找自己的原因而是把一切都歸到弘法、學法佔用了時間上。這種做法豈不是明明沒按師父的要求做,而卻把造成的一切矛盾都往法輪功身上推嗎?我開始注意克制這個毛病,情況就有了好轉。當我把關係擺正時,我更體會到了大法的神奇和威力。在學習上,以前要花很長時間完成的事,現在卻不用那麼長時間就能做好,而且心態更容易保持平靜,對壓力的承受力也比以前大多了。一個月前,我有一個考試,是要面對四個教授答辯我寫的一篇研究調查報告,其中所引用的70來篇學術文章的內容都得了解知道。正當離考試已經沒剩幾天,複習時間很緊時,我們有一個很大的弘法活動,要花一整天時間,我當時只是覺得這個活動很重要,應該參加,所以心裏很平靜,並沒有為考試準備時間可能不夠而著急,結果活動很成功,而我的考試也順利通過,一點兒沒受影響。在修煉前,我是一個很容易緊張的人,面對這樣的考試,幾天前就會緊張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可這次心裏卻很輕鬆,吃得好,睡得香,真像師父說的:「當你真的放下那顆心的時候,你發現可能事情馬上轉化過來了,一下子思想輕鬆了,身體也變化了,一身輕。你回過頭來看看,你甚麼都不缺,而且會真的像中國人講的那句話:柳暗花明又一村,突然間好事又都來了。」(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14頁)
3.
弘法是一個修心的好機會。在弘法過程中會暴露出許多執著心來,而且一不小心就容易捲入做事情本身當中去,而忘記了是修煉。比如我本來幫忙翻譯了一些文章,後來有一次重新安排翻譯小組,問我們是否願意參加。我當時想自己學校快要考試了,還有其它的事要做,就發Email說如果實在找不著人了,再找我。可是不久後就給了我一篇文章讓我幫著校正一下。我想他們還算照顧我,只是校對一下,不像翻譯一遍那麼佔時間。可是剛校對完不久就又給我發了一篇文章問我能不能翻。我當時答應了,但心裏卻有些不高興,覺得我都跟他們說過了,為甚麼還讓我幹這麼多,正在我心裏來回嘀咕這事兒的時候,得知是因為我當時回Email的那個人忘了把我的Email轉給請我翻譯的這個人了,這才造成的誤會。他們兩人都趕快向我道歉,並讓我如果忙一定要告訴他們,他們再另想辦法。我這才心裏釋然。後來才從另一功友那兒偶然得知他們實際上都非常忙,那段時間可能每夜都只能睡兩、三個小時。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心裏真是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們在自己這樣忙的情況下,沒有一絲怨言,如果我推回去不做了,可能就意味著他們自己得去做,而他們已經是那樣忙了,卻還處處事事替他人著想,怕加重了我的負擔。而我自己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忙,可才來了一點兒事兒,首先想到的就是往外推,自始至終考慮到的都是我自己,何曾替他人著想過一下?和他們比起來我實在是差得太遠了。
4.
去年7月22日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後,一開始我參加弘法.護法的積極性很高,可過一段時間後,心裏就發出了一種特別無助和無奈的感覺。覺得我們能做的太少了,而且就算做的這些,也似乎是費了很大勁,卻看不見甚麼功效,似乎甚麼用都不起。就感嘆一個人實在是太渺小了,甚麼也做不了。一面對國內同修慘遭迫害而氣憤填膺,一面又覺得空有一腔熱血,卻無能為力,只有等著師父來正法了。後來我看到網上一篇文章,談對愚公移山故事的感想,深受啟發。愚公因兩座大山擋住了門前的路而下決心把山移開,就一鍬一鍬地挖土,別人笑話他說這根本不可能,永遠也做不到,可他卻說我挖不完不要緊,還有我的兒子,孫子,這樣下去,持之以恆,總有一天會把山移走的。終於他的舉動感動了天上的神,在一夜之間替他把兩座大山移開了。
我們現在修煉,在做法上的事情時,覺得甚麼事情有效果,起作用,其實並不是我們做了甚麼,而是師父的法身在做這件事。而且有許多事情在另外空間裏是甚麼狀態,起了甚麼作用,我們並不知道。而我們在做事時也是在修自己,師父看的是我們的那顆心。如果我一味地在求要達到甚麼甚麼效果,達不到時就覺得灰心喪氣,不想再做了,那不就是帶著極強的一顆有求之心在做事嗎?在心態如此不正的情況下做出的事情又怎麼會有好效果呢?我捫心自問,我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究竟是本著一顆甚麼樣的心?是想要達到甚麼目的,還是真正本著一顆善心,為他人了解大法、得法著想?如果心態擺正了,我不會再覺得做事情無意義,因為就算我弘法的對像不支持我們,或是無力幫助我們做些甚麼,能使他(她)知道大法,對我們有所了解也是給了他(她)一個在未來宇宙中更好擺放自己位置的一個機會,多一個人知道大法就是一個。愚公的心到了,可以感動神,使不可能變成了可能。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的心是不是達到了大法對我的要求?我有沒有盡到我應盡的責任?當想通這一點後,我豁然發現要做可做的事不是太少,而是太多太多了。回想過去,才發現自己原來心還遠遠未到,那麼多該做的沒有做。
現在在國內發生的一切不是只是國內弟子的難,它是針對大法來的,而不是對哪一個個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整體,每一個真修弟子都有義不容辭的護法的責任。師父不願意拉下任何一個弟子,那些已經達到圓滿標準的弟子在用他們的承受喚醒著世人,等待著還未達到圓滿標準的弟子迎頭趕上。我體會到這一大關不是要靠哪一個個體過關,而是需要我們整體過關。而我自己的不夠精進則很可能成為使這一磨難拖延越發持久的因素之一。現在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已不僅僅是個人的提高,而是還要做到無私無我,真正地溶於法中。讓我們「共同精進,前程光明」。
(加拿大學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0/5/27/8960.html>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 回想近一年來的風雲變幻,從迷茫困惑,到醒悟堅定,幾多辛酸,幾多感慨。回過頭來,看自己從人中走過來的一個個腳印,有深有淺,有直有彎,每一步都飽含著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和弟子對師父的無限感激,以及自己修煉中體悟到的無以言表的喜悅和殊勝。所得總比付出多,想到自己修煉中還有太多做得不夠圓滿的地方,心裏又萬分慚愧,難以面對師尊的慈悲。
師父的經文《心自明》如一輪金光照亮了陰雲籠罩的海面,照亮了前進的航向,照亮了弟子迷茫的心;如加速的汽笛,催促我們揚帆破浪,勇猛精進。經文使我對修煉有了更深的理解。
修煉是最殊勝的。修煉的目的是返本歸真,是人脫離生死苦海的唯一途徑,是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得法即是神」,我們真的是神在人間。修煉中我們都有這樣的體會,執著心去掉的時候,狀態好的時候,心靜的時候,就會體驗到美妙的感受,悟到更高法理,做事順遂,甚至出現奇蹟。大法那無盡無休的內涵,奧妙神奇的景象,只有真修方能感悟,心中那份喜悅與幸福,只可意會。而只要我們堅定實修到底,得到的將是更加美好的圓滿那樣的境界,世上還有甚麼比得上修煉呢?
修煉是最嚴肅的。有得必有失,得到那麼多那麼好的東西,必然要付出,要承受,所以就有考驗,有磨難。在人類社會中修煉,磨難和考驗只能來自人類社會,它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可以使自己明明白白得到提高的環境。人破壞不了佛法,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神的手中,不都是為我們修煉提高的嗎?看人心怎麼動,看每個修煉者能不能走正,修煉者群體走得正不正又關係到大法能不能走正。「法的偉大才能體現出修煉者的偉大。」經過多大磨難,就有多高威德,才配多大的法,修上去後才不愧為法輪大法救度的偉大的覺者,師尊的弟子。
修煉離不開師父。不是說天天跟在師父身邊,讓師父看著,是說心中必須時時有法,有師。「堅修大法緊隨師」,在修煉的航程中,如果沒有導航人,必然迷失方向。茫茫大海上,惟有師父,惟有大法是指路明燈,高高在上,光芒萬丈。任何星星點點的漁火燭光,雖然近在眼前,有時也溫馨,有時也耀眼,卻都不是歸航的方向。迷途知返的覺者啊,千萬認準方向,師父才是唯一的引路人,大法才是唯一的航標燈。
修煉重在修心性。人掉在迷中來,是因為不符合那一層次的標準要求,變得不夠純淨了,要返本歸真,必須從裏到外,完完全全改變過來。師父在《何為修煉》中說:「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地修煉。」無論是做常人中的事,還是做法上的事,其實都是修心。離開了這一點,就和常人做常人的事沒有區別,就不是修煉。任何事情,任何矛盾都是為了修這顆心,使她純淨,清淨,無為。修煉過程中哪一關不是磨得心酸,心痛?放下執著後,才感到那純淨心態的美好。「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師父一語道破天機,弟子萬萬不敢忘記。
修煉要修善,要慈悲。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對社會負責,對人負責,沒有慈悲心,很難與常人,與社會相處圓融。難以做到符合常人社會狀態,難以讓人理解,擺不正這個關係,自己心裏過不去,也不利於弘法。我體會,師父講「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其實是說了一個慈悲心的問題。俯看眾生心中苦,慈悲之心油然生。心的容量大了,眼界寬闊了,就不會再人為地想脫離常人社會,而是真心為他們想,看他們苦,能夠最大限度地放大自己的心,敞開自己的心,最大限度地讓人理解,讓人接受。放下一切,包容一切,圓融一切。善的力量是偉大的,一切都將被法圓融,改變。
黎明的曙光衝破層層陰霾,照耀著天地。萬物蔥鬱,勃勃生機。光明未來,指日可待。讓我們攜起手來,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加拿大大法弟子
2000年5月23日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
【北京】近期北京部份地區對於去天安門上訪打橫幅的學員進行進一步迫害,他們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對部份大法弟子判一年勞教。
據不完全了解,僅西城區就有近四十位大法弟子被判,現都在團河農場,其中有部份弟子繼續絕食(其中女弟子佔多數),已有八天時間,我們將繼續關注情況發展。
【黑龍江雙城】周志昌遺體秘密火化
周志昌是黑龍江省雙城市韓甸鎮大法弟子,於5月6日下午2時多在看守期間死亡,遺體5月19日秘密火化,地點在雙城市第二殯儀館。
5月19日早晨,雙城市所有通往殯儀館的路口都被禁止通行,武裝警察攔截行人和車輛。雙城市第一殯儀館(位於雙城市郊)內,有百餘名警察在院內巡視,二十餘輛警車停在院內。二百多名聞訊趕來的各地大法弟子,被攔在離殯儀館幾里外的路邊,警察禁止大法弟子為周志昌遺體送行。雙城市附近各鄉鎮大法弟子,被政府工作人員通知不准去殯儀館為周送行。
周志昌家屬原計劃按當地習俗,遺體在家停靈3天,接受親朋好友的吊唁,然後火化。政府人員5月18日通知家屬:19日必須火化遺體,地點是雙城市第一殯儀館。家屬迫於壓力,只好照辦。
19日早6時,家屬做車從韓甸鎮出發,趕往第一殯儀館,車在經過第二殯儀館(位於韓甸鎮附近)時,被強行停下。政府人員通知家屬:火化地點臨時改在第二殯儀館,遺體一會兒運到,馬上火化。家屬不同意這麼匆忙。政府人員表示:不同意就強行火化,遺體都不准見。家屬無奈,只好同意。家屬為周簡單地清洗一下,穿好衣服。5月19日上午7時多,遺體火化完畢,骨灰被政府人員強行送到殯儀館保管,不准家屬保管。
周志昌是在雙城市看守所絕食9天後死亡。在死亡的當天,即5月6日上午9點多,被看守所送到雙城市醫院檢查身體,周志昌當時是自己走到醫院四樓,檢查結果身體正常。下午2時多,周志昌再次被看守所送到醫院,瞳孔已擴散,人已死亡。目前詳細死因不清,政府人員說是自然死亡。周志昌遺體極慘,面目表情極其痛苦。頭部有外傷,身體多處有傷,手指、腳指都時青黑色,手臂有針眼,針眼處一片青黑,絕非正常死亡。5月6日周死前,曾被四個犯人抬著往牆上撞。
周志昌曾於99年7月22日早晨,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要求釋放7月19日被強行帶走的哈爾濱法輪大法輔導站站長李洪奎、吳洪柱等人。周志昌被公安人員遣送回雙城市後,關押一個多月後釋放。他於99年9月9日再次去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真實情況,又被遣送,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到死前已關押8個月了,屬於超期關押。
【北京密雲】最近密雲的功友在修煉過程中吃了不少苦,更重要的也是最可喜的是他們闖過了一道又一道難關,對大法更加堅定。
郭敬霞,女,因上訪堅修大法被抓入獄,在拘留所期間因堅持煉功,遭到非人的折磨,在拘留所有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上大板’,就是把人固定在木板上,手腕用鐵環固定、腳腕用帶齒的鐵環固定,然後大腿用皮帶剎緊固定、小腹部用皮帶固定、胸部用皮帶固定、兩個胳膊的大臂用皮帶固定,人不能動彈,有時看守還要把木板倒立,頭衝下,被罰的人非常痛苦。郭敬霞被上大板整整10天,10天期間大小便全都解在褲子裏,並且絕食40天,期間曾被灌食多次,在這種及其殘忍的非人待遇下,郭敬霞沒有改變自己的信念,目前郭敬霞已被勞教1年。
祝天翠 女 因上訪被刑事拘留30天,在拘留期間被上大板8天;
蘇大媽 女 因上訪被刑事拘留30天,在拘留期間上大板1天;
劉學成 男 因簽名活動,目前已被勞教1年;
5月份部份學員因上訪無門,堅持在戶外煉功和集體學法被抓。據功友介紹從春節到現在拘留所一直有大法弟子被關押。
【河北唐山】河北唐山學員劉桂錦在被關押期間因堅持正信、不放棄修煉而遭到了當地公安的酷刑折磨,現被送往醫院救治。詳情有待繼續關注。
各地對大法弟子仍實行層層責任制管理,不得擅自離崗,不得外出旅遊,甚至出公差也受到限制。
【四川成都】5月20日在成都市南郊公園參加法會的200多名法輪大法學員在解毒所度過3天3夜之後,23日已有100多名移送九如村成都市拘留所正式拘留。
成都市拘留所還關押著已反覆拘留10次的大法學員鐘芳瓊等,連管教都認為這種上午出、下午進的反覆拘留是嚴重的違法行為。
另悉,成都市政府為了貫徹實施中央少數人制定的迫害政策,給各級基層組織予以高壓,少數基層組織的幹部在上邊的高壓下,已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呈現出歇斯底里狀態,人性喪失殆盡。
【北京】遲來的天安門報導
5月11日
5月13日
世界法輪大法日,用橫幅向世人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
【明慧網2000年5月26日】紐約時報5月25日發表社論認為,通過批准中國永久性正常貿易關係(PNTR),眾議院昨天(24日)同那個國家開始了更穩定、更有建設性的關係。克林頓總統和共和黨領袖也在外交政策的兩黨合作方面取得勝利。參議院很快就要批准中國貿易法案。
社論說,國會批准中國PNTR只能看作擴大對華關係和迫使他們轉向民主、法治和尊重人權的第一步。
社論說,通過貿易法案並不等於可以減少對於中國人權問題的監視。克林頓在投票之後保證利用世界貿易組織作為監督中國環境、勞工標準、法治、言論自由和宗教的一個渠道。他還支持列文(Sander Levin)和倍路特(Douglas Bereuter)議員關於建立中國人權監督委員會的提議。
社論說,在那些問題上應當繼續對中國施加壓力。人們懷疑僅僅同中國擴大貿易和增加投資能否促進它更加開放。但中國問題專家和中國異見人士都相信私有經濟發展和增加通訊渠道將加強中國多元化和民主化的力量。
社論最後指出,現在全世界都在看中國履行貿易義務問題。但今後幾年在中國取得經濟和政治強國地位之後,它必須尊重自己的人民。眾議院的投票和克林頓處理中國問題的做法不僅涉及到中國經濟的未來,也關係到中國社會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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