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5月27日 星期六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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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否想過」十八問

  • 有關法輪大法十問

  • 2000年5月26日綜合媒體消息

  • 2000年5月26日北京消息

  • 梅玉蘭迫害致死案見證人致梅玉蘭親屬的一封信

  • 北京法輪功學員致信北京市領導及一切善良的人們

  • 大陸來稿:做真修弟子

  • 佳木斯學員陳英的遺稿

  • 陳英之母的一封信

  • 世界法輪大法日在英國(圖)



  • 「是否想過」十八問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1.當你曾經修煉過,但在壓力面前放棄修煉了,甚至說大法壞話的時候,你是否想過:你是在以一時的「痛快」換取永遠無盡的痛苦?

    2.當你在大量歪曲事實的報導面前對大法產生絲毫懷疑的時候,你是否想過:自己是不是還有自己的理智?為誰而活著?那些歪曲的東西又能給你甚麼?

    3.當我們給常人保證不煉而自己又在家偷偷煉,又認為這種做法挺對的時候,您是否想過:您的出發點是甚麼?您是否想過您可能人為地給自己的修煉道路設了一堵牆?您是否想過您還有可能弘法或為大法做其它工作嗎?您是否想過您連基本的「真」都沒做到?那麼您的做法是否真的對呢?

    4.當我們給常人保證不煉而自己又在家偷偷煉,又認為這種做法挺對的時候,您是否想過:師父傳法為誰而傳?如果人人都保證不煉,難道師父是為自己而傳的法嗎?您是否還想過:您的保證無形中給那些不保證的學員帶來了更大的壓力?您的保證還會給師父造成更大的承受?您要師父為所有的修煉者承受所有的一切嗎?

    5.當我們向常人保證修煉中的任何事情時,您是否想過:您向人保證的是連自己都還不知道的修煉道路?您是不是在往修煉中加人的東西?

    6.當我們向常人保證修煉中的任何事情時,您是否想過:只要我們真正能在大法中修煉,師父能保證我們圓滿。而讓您保證的那個人能保證您圓滿嗎?(作者註﹕這是本人身邊另一位弟子面對有人要其「保證」時講的話,我認為很好,故引述於此。)

    7.當我們對願意捨棄自己一切而護法的弟子說三道四時,您是否想過:這些堅如磐石的大法弟子對穩定大法形勢的作用?自己的心是出自於維護大法還是維護自己那放不下的執著?拋不開的名利?斷不開的親情?撕不破的面子?

    8.當我們為自己周圍相對寬鬆的小環境而歡喜時,您是否想過:這可能與多少人的牢獄之苦甚至生命的付出密切相關?

    9.當我們認為師父讓決裂人時自己肯定能做到的時候,您是否想過:可能您當天、當時碰到的事情就是這樣機會的時候而您卻沒有邁出那一步?

    10.當周圍種種感情、種種「好心」、種種關心和被關心讓我們脫離不開的時候,您是否想過:他們或許正是要用這種方式讓我們修不成?

    11.當有人認為在家煉、在外面煉都一樣的時候,您是否想過:是甚麼力量讓您在去年7.22之後選擇在家煉而不在外煉?有人講「心不動」就行,師父講「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但是是甚麼讓您從煉功點「動」到了家裏?

    12.當我們經常談論常人對大法如何如何、宗教如何如何(宗教與我們無關)、哪個哪個國家領導人對大法如何如何、甚至甚麼甚麼社會制度如何、甚麼甚麼政黨如何如何等等時,您是否想過:自己的心是否有點被常人心和政治帶動的嫌疑?

    13.當您能放下生死去面對一切時,您是否想過:大法無邊,其中肯定還有更高的法理?

    14.當我們心急如焚,用「只要……就……」、「不……就……」等詞來勸說別人時,您是否想過:千萬不能用自己的理解將大法絕對化?

    15.當我們多次想為大法做一些事情但又都不順利時,您是否想過:我們也應該想一想,自己的做法是否肯定是師父希望的做法?或者自己還有甚麼別的心?

    16.當我們一心要告訴周圍的人們、公安人員以至各級政府領導這個大法是最正的法的時候,當我們採用各種方式護法、向人們弘法的時候,您是否想過:您說這些、做這些的本身也讓人感受到了大法是最正的?我們的修煉不僅僅要去掉怕心或甚麼心,我們要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您有否將護法和修煉真正溶在一起?

    17.當常人借諸如人權會等來毫無理由地攻擊師父的時候,您是否想過:除了敗壞了的人類在幹壞事之外,我們自己也可能有做得不夠好的地方或抱著甚麼不好的心?我們是否在過多地談論常人不好的一面?(本人的認識:我們是要證實我們的正,而不是要證實別人的不正。那些不正的東西自然會暴露出來。)

    18.當我們引用師父的某一句話來證明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時候,您是否想過:其實師父還說過另外的話,只是您眼下不想引用或不想去想?大法是圓融的大法。

    記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過:「我告訴你們的是法理。」大法不是常人的語錄,千萬不可將大法人情化。

    最後,我引用師父的一句話。在去年悉尼法會上當有人提到不考大學參加工作能更好修煉時,師父的回答中有大約這麼一句話:其實我對你們的珍惜,比你們自己對你們自己還珍惜。因為你們是希望,未來的希望,宇宙的希望,人類將來的希望。師父給予我們的是宇宙中最好的,我們的修煉又是與正法聯繫在一起的。我們不應該只立足於自己個人的修煉,師父告訴我們「首先立足於大法,其次再是你的想法。」我們做到了宇宙中最好的了嗎?我們真的「以法為師」了嗎?我們真正地做到「助師世間行」了嗎?

    就我本人,我只能說出三點:一是走正,二是堅定,三是心不要浮動。

    一北京弟子
    2000年5月14日

    有關法輪大法十問

    希望上至國家領導人,下至黎民百姓都來想一想

    第一問:全世界各個國家和地區(包括中國的香港、澳門及台灣)都認為法輪功有益於修煉者的身心健康,有益於社會的穩定,唯獨中國大陸把法輪功定為邪教,進行殘酷鎮壓,這是為甚麼?

    第二問:唯物主義者都承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可是法輪大法的千百萬真正實踐者卻被剝奪了一切發言權。而那些根本沒有實踐過的筆桿子以及某些當權者卻可以對法輪功大潑污水,那真理究竟何在?

    第三問:當今社會,貪官污吏數以萬計,人民群眾無不切牙痛恨,可是法輪大法弟子中的大量黨員幹部,卻能個個冰清玉潔,真心真意為人民群眾服務,不會有任何惡行,這是為甚麼?

    第四問:數以千、百萬計的法輪大法弟子,個個都要求自己無慾無求,進而無私無我。在工作中,只講奉獻,不計報酬,對這樣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善良的修煉者群體,當權者卻非要動用全國專政力量,採取一切強制手段,置之死地而後快,這是為甚麼?

    第五問:在當局大肆鎮壓前,法輪大法弘傳七年,政法公安系統曾多次奉命調查、收集罪證,卻找不到一個犯法的弟子,找不到任何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有害的罪狀,怎麼會突然之間成了十惡不赦的邪教?

    第六問:人民日報反覆批判法輪功宣揚有神論,說有神論是迷信,而科學與迷信是水火不相容的,可是世界知名科學家、諾貝獎金獲得者,以及世界公認的科學巨匠愛因斯坦卻都是有神論者,應如何理解?

    第七問:國際刑警組織一貫對我國通緝外逃的重大罪犯,十分配合,但對我國要求協查及緝拿法輪大法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做法,卻堅決予以拒絕,這是為甚麼?

    第八問:中央多次宣布,法輪功是一個有政治圖謀的嚴密組織,有幾萬個輔導站遍布全國,可是動員了全國的偵破力量,查了一年,居然查不到一個輔導站的辦公地點,更沒有一件辦公用品,沒有一分錢活動經費,這說明了甚麼?

    第九問:數以萬計的法輪大法弟子,其中不乏老革命、老黨員,直至普通的老太太、婦女和兒童,明知到京上訪或到天安門請願,會被開除黨籍、開除公職、肯定投入監獄或送往勞教,會引來無盡苦難,但還是前仆後繼、心甘情願,這是為甚麼?

    第十問:法輪大法認為「因果報應」是宇宙的法理,毛主席也多次講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都報」,可是御用文人卻奉命對此猛烈批判,在這裏究竟是毛主席說錯了,還是別的甚麼人錯了?

    中國大法弟子
    2000年5月10日


    2000年5月26日綜合媒體消息

    法新社:絕食抗議的法輪功成員被強行灌食而死

    北京,5月26日(法新社)--一名絕食抗議的被禁法輪功精神團體的成員死於中國警察的拘留之中,死前她在被強行灌食時受到致命傷害,法輪功的一位成員週五告訴法新社。

    44歲的梅玉蘭(音譯)死在一家北京醫院的消息被警察和醫院工作人員證實,他們承認她是在絕食抗議之後死亡,但拒絕詳細說明有關她死亡的準確情況。

    據在香港的人權和民主信息中心的統計,梅的死亡使得自去年7月法輪功被禁以來死於警察拘留中的法輪功成員的人數達到19人,

    一位匿名的法輪功成員說梅是5月13日在北京朝陽區被捕的,當時她正在煉法輪功流行的功法。

    他說第二天梅就開始絕食抗議,當5月17日警察試圖對她強行灌食時,錯插了灌食管而導致嚴重傷害。

    消息來源說,梅當即處於昏迷狀態,5月18日她被送到民航醫院再也沒有甦醒過來,她死於5月23日。

    民航醫院太平間的工作人員向法新社證實梅死於週二,並補充說「絕食抗議」已被列為在她病歷上的官方死因。

    她說梅的屍體仍在太平間,並補充說一名拘留所的官員陪同梅的家屬察看過屍體。

    北京孫河派出所的一名官員也證實了梅的死亡,說她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但他拒絕進一步評論。

    去年7月中國政府禁止法輪功並將其定為「邪教」之後,對其進行了全國性的鎮壓。

    成千上萬的法輪功成員被拘留和送去再教育,而那些被指控為法輪功核心領導人的成員被判處直到18年不等的監禁。

    在梅的死亡之前,人權和民主信息中心說,本週初52歲的法輪功修煉者姚寶榮在中國西北一個公安局的5樓跳下。

    該中心說,上週六下午,52歲的姚從甘肅省蘭州市安寧區公安局的一個窗戶跳出去之後死在醫院裏。

    當地警察拒絕評論該中心傳真的報告,其中說姚的自殺是在警察為使這位地方政府職員放棄她對法輪功的信仰而採取了許多次不成功的手段之後。

    在這兩例死亡之前,東北黑龍江省雙城市的警察上週證實一名45歲男學員在他們的拘留中死亡。

    【編者注】有關甘肅省蘭州市法輪功學員姚寶榮的死亡近日得到西方中英文媒體的廣泛報導。但有關媒體都忽略了去確認一個重要事實,那就是法輪功明確告誡學員「自殺是有罪的」。


    哥侖比亞論壇報:密蘇裏大學研究生、法輪功追隨者失蹤
    據報導哥侖比亞市居民在中國被抓
    密蘇裏大學研究生、法輪功追隨者失蹤

    原文中兩張照片的說明:密蘇裏大學研究生任翠榮講述他妻子蘇﹒蔣(蔣改新)的被捕情況。是蔣和他們的女兒前宇。蔣本月初回中國希望更多地了解法輪功。

    《哥侖比亞論壇報》記者PIERRETTE J. SHIELDS報導,Brian W. Kratzer攝影

    第九區美國國會議員肯尼.哈爾索夫(Kenny Hulshof)已決定幫助一個密蘇裏大學哥侖比亞分校的中國研究生獲得自由,她由於與一個被禁止的修煉功法有聯繫而在中國被監禁。

    蘇﹒蔣於5月10日回中國探親,幾天之內便由於與法輪功有聯繫在中國被監禁,她丈夫任翠榮說。任翠榮是密蘇裏大學的研究生和助理研究員。

    翠榮說蔣打算與中國的法輪功(又叫法輪大法)同修會面,使她對該功法有更深的了解。他們一家是在密蘇裏得法的。她是打算去探望她的父母。

    而現在翠榮相信她一定是因在公共場合煉功、也可能是5月13日在天安門廣場煉功慶祝第一個法輪大法日而被捕了。

    「自從她回中國後我一直沒能和我妻子直接通上話,」他說。

    國會議員哈爾索夫的發言人馬特.米勒(Matt Miller)說,應翠榮的請求,議員打算今天下午發一封信給中國大使並要求與他本人通話。

    「我們要求釋放她,」米勒說,「我們剛剛知道這個情況。」

    哈爾索夫的辦公室還將此事通知了國務院辦公室秘書。「我們對她的被捕非常關切,」米勒說。

    中華人民共和國住芝加哥總領事館付領事任發強(音譯)說他還不知道蔣的情況。他的辦公室只對密蘇裏州中國人的事務負責。他說他會想辦法尋找她的下落。「我們需要更多的細節,」他說。

    翠榮上個星期接到他岳父打來的電話,一上來就問他女兒在哪裏。後一個電話透露了一個驚人的消息。「警察告訴他她被捕了,」翠榮說。「他告訴我,我妻子現在在一個拘留中心。」

    翠榮,他的妻子及7歲的女兒已在美國生活了五年,修煉法輪功兩年。他說他妻子不知道她會在中國待多長時間。因為她不知道是否會被捕,她回程機票的日期是可變的。

    據翠榮的理解,只要蔣宣布退出煉功就能夠獲釋。但他相信她會退出嗎?「我認為她不會。」

    他們的女兒顯然想她的母親,翠榮說。「我剛告訴她媽媽被捕了。」

    儘管翠榮不知道蔣是否已被虐待,但他相信有可能會。警察虐待法輪功追隨者的報導很多。「警察可能會把她關進監獄幾年。」他說。

    翠榮和一兩個朋友向哈爾索夫尋求幫助。翠榮說他可能在兩個星期之內帶女兒回中國去。他說他不會因為那裏禁止公開煉功就怕回中國。

    然而,當地的法輪功聯繫人林川說,翠榮與該功法的聯繫是眾所周知的,他替他的朋友擔心。「他一定也是很危險的,」他說。

    法輪功是其創立者李洪志教導的一種中國靜修和精神運動。該組織聲稱在全世界有一億追隨者。川說當地大約有20人煉這種功法。

    翠榮不想讓他一家放棄法輪功。他說它對他的身心健康有益。他的父母原來在中國也煉法輪功,後來被警察監禁並被迫放棄法輪功,他說。

    川也希望密蘇裏大學能夠提供幫助。「我希望這所大學能在這裏做點甚麼,」他說,「我不知道他們能做甚麼,但任畢竟是這裏的學生。」

    密蘇裏大學發言人瑪麗.周.本肯(Mary Jo Banken)說學校會盡可能地幫助。「我們對此事深感關注,只是就我理解我們所能起的作用是很有限的。」


    多維網:武漢百年大旱蔓延36萬人飲水告急
    據多維網26日報導,早春2月以來,湖北武漢地區持續乾旱,造成120多年來最大旱災。25日,從武漢市抗旱指揮部了解到,武漢市七成五的耕地受旱,363000人以及10萬頭大牲畜飲水發生嚴重困難。

    據《湖北日報》報導,據武漢市氣象局提供的資料,今年2月到5月20日,武漢市降雨量為101毫米,比常年平均降雨量少八成;氣溫較常年顯著偏高,5月14日最高氣溫達36攝氏度,創下同期降雨量最低值、同期氣溫最高值兩個極值。同時空氣乾燥,蒸發量在385毫米以上(2月1日~5月20日),是同期降水量的4倍。乾旱程度是1880年有氣象記錄以來最嚴重的1年。長江、漢江及湖泊水位降至最低水位線,絕大多數水庫已接近死水位或在死水位以下,70%以上的塘堰乾涸。

    武漢市已播作物因旱缺苗面積達4萬公頃,佔在田作物的一半,還有4﹒6萬公頃耕地等水播種。人畜飲水已成燃眉之急。武漢市郊旱情嚴重的地方,大部份塘堰乾涸。有的地方井打到24米深還不見水。據武漢市氣象部門預測,近日和旬末有降雨,但難以解除嚴重的旱情;5月底至6月中旬降雨有所增多,但雨量仍比歷年同期偏少,還有可能出現較為明顯的伏旱或秋旱。


    廣州日報:金字塔之謎有驚人新說
    在埃及,大大小小的金字塔有七八十座之多,其中最大的一座是胡夫金字塔。該塔高約146.5米,共用了220多萬塊巨石。每塊石頭都有一人多高,約2500千克重。人們一直存在種種疑問,這些石塊是怎樣開採、運送的,又是怎樣堆砌的呢?要知道,即使在今天,擁有世界上所有現代化技術手段的建築師也很難完成如此艱鉅的工作。尤其令人疑惑不解的是,在附近數百英里範圍內。竟然難以找到類似的石頭。

    不久以前,科學家約瑟.大力杜維斯提出了他驚人的見解:金字塔上的巨石是人造的。大衛杜維斯借助顯微鏡和化學分析的方法,認真研究了巨石的構造。他根據化驗結果得出這樣的結論:金字塔上的石頭是用石灰和貝殼經人工澆築混凝而成的,其方法類似今天澆灌混凝士。由於這種混合物凝固硬結得十分好,人們難以分辨出它和天然石頭的差別。此外,大衛杜維斯還提出一個頗具說服力的佐證:在石頭中他發現了一縷約1英寸長的人發,唯一可能的解釋是,工人在操作時不慎將這縷頭髮掉進了混凝土中,保存至今。

    一些科學家認為,鑑於現代考古研究業已證實人類早在數千年前就知道如何製作混凝士,所以大衛杜維斯的論斷頗為可信。但少數學者對此提出了質疑,他們說:既然開羅附近有許多花崗岩山丘,那麼,古埃及人為甚麼要捨此而去用一種複雜的操作方法來製造那難以數計的石頭?看來,金字塔之謎並未完全「破譯」,還有待人們進一步去研究、探索。


    2000年5月26日北京消息

    【北京】北京大法弟子梅玉蘭因朝陽分局強行灌食致死

    梅玉蘭
    梅玉蘭

    梅玉蘭,女,44歲,北京朝陽前葦溝村法輪功學員,1998年3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2000年5月13日因在家門口煉功被拘朝陽分局607牢房。

    5月14日,因要求學法煉功和無條件釋放而絕食,當時,女號10個號都有絕食請願的大法弟子,絕食時間長短不同。

    5月16日上午,朝陽看守所採取強行插管的方式強迫學員們進食(即灌鹽水和豆奶),梅是第二天(5月17日)被灌的。當時,607號共有九名學員,都先後被灌食。負責灌食的不是拘留所的馬大夫,而是一個犯人,該犯人據說是朝陽醫院的護士。

    梅被灌時,我們幾個學員在號裏聽到她痛苦的慘叫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來,胸前一片豆奶鹽水,她喘著氣對我們說:「沒灌進去,都從鼻子裏嗆出來了,很難受。」後來梅就說頭痛,號長就讓她躺下休息,她覺得一陣陣噁心,不想喝水,吐出來的也都是體內的髒東西。可到了當天夜裏,她開始吐濃痰和血,到後來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號裏都是血腥味兒。值班的犯人立即報告當夜的管教,這位姓孫的管教置之不理,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結果沒有及時送醫院。

    到第二天,我們看到梅被拉出去照相(照相的事是聽抬梅的犯人說的),回來時,在601號的學員看到她是被平放在地上、被拽著雙臂拖回607號的。折騰了一夜,又被背出去送醫院,聽說打了點滴。回來後,管教就給了一小碗米粥,我們幫她喝下了。當天夜裏,梅開始喘不上氣來,大口呼吸,慢慢手腳冰涼,眼珠也不動了。我們立即報告了值班醫生,才被送民航醫院搶救。

    19日,607號全體成員都被錄了口供(關於梅的事),我們只知道梅在被灌前是好好的,還負責在號裏刷廁所,而被灌後就再沒起來。

    5月24日我們去醫院詢問,護士說梅在5月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了。另外,一直照顧梅的學員──賈秀蘭至今未獲釋。

    梅的丈夫李萬慶因春節在天安門煉功被判2年勞教,現關在團河勞教所。他們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兒,一人在家。

    607號牢房目擊者
    2000年5月24日


    【北京】崇文區角門看守所一名大法弟子死於強灌濃鹽水,另十名學員被送急救

    2000年5月13日,一位女大法弟子(姓名不詳,代號F2),45歲,東北口音,到天安門煉功,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她和70多位沒有報姓名和家庭住址的學員一同被幾個派出所分頭領走去審問,被編號F2。之後她被派出所送到北京崇文區角門看守所非法拘禁。

    在關押期間大法弟子向看守所提出了四點要求:1.返回被沒收的大法書籍;2.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拘禁的學員;3.要求學法煉功;4.要求與看守所所長直接對話。但看守所所長以工作忙為藉口拒絕見學員。

    學員們在被關押期間,為了證實大法的清白,為了還師父清白,一進看守所就開始絕食絕水。在絕食絕水的第三天,看守所讓4名男人把絕食的女學員逐個按倒在地,強行插鼻管灌入大量濃鹽水。在灌的過程中,一男醫務警察講:灌,只要死不了,有口氣就行。

    在絕食第七天,看守所醫務人員問一個叫李秀華的女管教還灌不灌,她高叫到:「灌!」

    到第九天,絕食的學員先後共被灌了六次,只有一次灌的是玉米麵粥,其它五次灌的都是濃鹽水,學員們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頭昏、頭疼、心慌、全身乏力,但看守所沒有任何醫務人員到現場詢問,為學員檢查,而且牢裏的犯人仍然逼迫絕食的學員搞衛生,還對煉功的學員大打出手,並用被子將煉功的學員蒙住頭又打又罵。特別是F2學員脫水症狀很嚴重,號裏犯人仍然叫她刷廁所,其他學員要求看守所為F2學員檢查救護,但無人過問,致使5月22日上午8點鐘左右,F2學員處於意識不清狀態,這才由號裏四名犯人將她抬到醫務室。

    22日9:30左右,醫務室才將F2送到宣武區濱河醫院(專門給在押犯人看病的醫院),門診接受F2住院治療,此時她已神志不清。但在這種情況下,該醫院的丁護士長和護士們還給她插鼻管準備灌食,但F2學員已不能吞咽任何東西。丁護士長邊罵邊插。半小時後,醫院才發現胃管根本沒有插進去,在口腔裏團成了一團,這時該院醫生才說送來得太晚了。女看守也說是送的太晚了。

    隨後醫院才給F2學員輸液,並做心電監護(非遙控),但沒有醫生護士在場監護,在場的只有一個管教李秀華和一個勞動犯。這兩個人同時還監護一同被送進來的其他絕食學員。該勞動犯仍然用被子蒙住另一位絕食入院治療的學員的頭使勁按住打,致使該學員呼吸困難,該管教站在一旁看著,也不加制止。

    F2學員心律由每分鐘160多次逐漸下降到每分鐘30多次。這時勞動犯才去叫醫務人員,但醫務人員沒有及時趕來,直到F2學員心律降到每分鐘20多次,護士才來,醫生來後下了病危通知書。看守所提審員劉松來看F2學員,但他發現F2學員瞳孔已經放大時,他不趕緊喊醫生來搶救,而是忙著取手印,而且大聲喝問F2學員叫甚麼名字,住在哪裏,反覆問了多次。但F2學員已陷入深度昏迷,根本無法回答。

    22日晚上約7點左右,由於看守所的領導、管教、醫務人員的不負責任;由於醫院沒有及時搶救,沒盡到責任;由於政府不顧事實地對法輪大法的打壓,致使F2學員死亡。

    另據悉,5月24日凌晨,勞改局第一監獄又將十名絕食的大法弟子送到濱河醫院搶救,目前情況不明。


    【北京】崇文區拘留所被關押虐待的法輪功學員出現生命危險

    2000年5月13日,一名五十多歲的北京大法弟子,女性,和功友到天安門煉功被抓。在天安門派出所她堅持不說姓名、住址,只告訴警察是大法弟子。當天她和70多名不說姓名、住址的學員分別被北京的一些派出所帶走。之後被關押在北京崇文區拘留所。在關押期間,她因堅持煉功多次被犯人毆打,管教知道犯人打她,還把牢門關上,不叫其他監號聽到。該學員因要求學法、煉功和無條件釋放而絕食,在絕食、絕水十一天後,被插管灌食,出現生命危險。5月23日該學員被送進公安醫院搶救,目前情況不明。


    梅玉蘭迫害致死案見證人致梅玉蘭親屬的一封信

    梅大姐的親屬們:您們好!

    我們幾人都是梅大姐的功友,是她的好朋友,對於她的突然去世,我們也都感到非常吃驚和哀痛。因為我們知道梅大姐是多麼地善良慈愛,我們都把她當作親人一樣地關愛,所以對於她的去世,我們都想搞個明白。

    可能你們都已經知道梅大姐是因為5月13日在煉功點上煉功後被拘入朝陽分局的,當時她被關在女筒607號,和我們幾人關在一起,她是樂呵呵進來的,精神狀態非常好,身體情況更別說了,號長就讓她負責刷廁所,她幹得也很好。

    從5月16日開始,看守所為了阻止學員們的絕食呈請(我們沒有幹壞事,只是因為在外面堂堂正正煉功就被無端拘留,所以當時在以絕食的方式要求無條件釋放和煉功學法),就陸續給學員們灌食(灌濃鹽水和豆奶)。

    梅大姐是14號開始絕食的,17號被灌的,我們只知道她被灌之前是個好好的人,活潑開朗、有說有笑的。可灌食之後,她回來告訴我們,當時沒有灌進去從鼻子裏嗆出來了,而且管子插得她頭很痛(我們相信她的話,因為灌她時我們都聽到了她的慘叫聲)。後來都坐不住了,心裏老是噁心想吐,我們就讓她躺下休息。可當天夜裏,她就開始吐濃痰,然後就大口吐血,血塊一樣的東西,這時號長立即叫來了值班管教。這位姓孫的管教置之不理,而且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就沒有採取任何搶救措施。同號我們的賈秀蘭大媽(大法學員)就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

    第二天上午,她被同號犯人背了出去,聽犯人說她被照像了。這樣抬回來之後,才又抬出去送醫院,聽說打了兩瓶點滴。這樣下午就又被背回號裏躺下。散板後,大約5、6點鐘時,管教給了一小碗米粥讓我們給她餵下,她都喝了,只是嗓子腫得很大,講不出話來。8、9點鐘時,我們發現她表示出頭痛難忍的樣子,而且喘不過氣來,坐也不行,躺也不行。當時賈秀蘭一直抱著她。後來我們發現她開始手腳冰涼,眼珠也不動了,非常擔心,立即報告了值班的馬大夫,這才把她又送進民航醫院搶救。

    5月22日我們有2個學員去醫院探望,看到梅姐雙眼被白膠布貼著。我們趴在她耳邊叫了她三聲也沒任何反應,她胸口只是隨著醫療器械的啟動而上下起伏,當我們向醫生詢問她的情況時,醫生只是說她是個特殊病人,一切情況都不允許向其親屬及其他人透露,就這樣被拒絕了。

    我們24日夜裏再去看梅時,被告之梅已於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了。

    這就是我們607號幾個大法學員的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們也在要求朝陽分局對於梅大姐的死給予我們一個公正真實的解釋,嚴懲兇手。無論是直接或間接的兇手,我們堅決要求當局給予相應的法律制裁。我們和梅大姐一樣,都修「真、善、忍」大法,而梅姐的死,也是與維護大法不可分割的,因此,我們覺得有必要將我們所知道的實情告訴你們,當然也希望你們把這封信給李萬慶大哥,讓我們一起為梅姐討還公道,讓事實大白於天下。

    大法弟子(此處所有簽名為編者略)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


    北京法輪功學員致信北京市領導及一切善良的人們

    【明慧網2000年5月27日】

    目擊梅玉蘭致死案的法輪功學員
    致信北京市領導及一切善良的人們

    北京市有關負責同志:

    你們好。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本著對國家、對政府的無比信任,特此將我們5月9日到5月19日在北京市朝陽分局看守所的所見及遭遇,如實地向你們陳述一下,希望得到你們的關注並協助我們解決這一問題。

    我們都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只是因為在外面堂堂正正地煉功就被先後拘留在北京市朝陽看守所──女筒607號牢房。但是我們為了獲得無條件釋放和煉功學法,不得不進行絕食呈請,我們號裏最早的是從5月9日開始絕食的,最晚的是從5月14日開始的。針對此事,朝陽看守所從5月16日開始進行強行灌食的方式強迫學員們進食,而且灌的是濃鹽水和豆奶,負責灌食的不是看守所的醫生,而是一個在押犯人,他們只是說該犯人以前是朝陽醫院的護士。

    我們監號9名學員都陸續被灌了(被插管的滋味是相當痛苦的,我們都被插了幾次才插進去,幾近窒息),其中有位名叫梅玉蘭的女學員,44歲,是從98年開始修煉大法的,就因為在家門口的煉功點煉功被拘留,5月17日上午,她也被叫出去灌食,我們在監號內都聽到了她被灌時的慘叫聲,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來,胸前一片濕,都是豆奶和鹽水,她喘著氣告訴我們她沒有被灌進去,都從鼻子裏嗆出來了,後來她說插管插得她頭痛,坐都坐不住了,心裏老是噁心想吐,水都喝不進去,當天夜裏,她開始吐血,我們立即將情況報告值班管教,一位姓孫的管教置之不理,說:「沒關係,死不了,出了事我擔著。」所以沒有採取任何搶救措施。第二天(5月18日)我們看到她被同號的犯人背了出去,回來後說是給她照了像。這之後才又背她去上醫院。這天夜裏,她表現出頭痛難忍的樣子,喘不過氣來,慢慢地,她開始手腳冰涼,眼珠也不動了。我們立即報告了值班大夫,這才送進民航醫院搶救。

    5月19日,我們號中每個成員都對梅的事情做了口供。這之後,除了一位叫賈秀蘭的學員(她一直守候在梅身邊照顧梅)沒被釋放外,我們其餘7名學員都被釋放了。5月22日我們同號的兩名學員去民航醫院看望梅,發現她的雙目被白膠帖著,我們趴在她耳邊叫了她三聲也沒任何反應,她胸口只是隨著醫療器械的啟動而上下起伏,當我們向醫生詢問她的情況時,醫生只是說她是個特殊病人,一切情況都不允許向其親屬及其他人透露。

    我們24日夜裏再去看望梅時,被告之梅已於23日下午4點10分去世了。

    我們都非常難過,因為我們知道梅在被灌食前是活潑開朗,有說有笑的好好一個人,被灌後竟然遭到這樣的結果。我們希望政府有關部門及朝陽看守所能依法將事實真相查出,給學員家屬及我們這些梅的同修們一個公正真實的答覆。

    現在梅的愛人李萬慶還因堅修大法在勞教所服刑,而她20歲出頭的女兒現在也無人照顧。我們廣大大法學員非常關心政府部門對此事處理,因為這樣的事不斷地在全國各地發生,許多學員還在死亡線上經受著苦難。而現在這樣的事情終於在首都最好的看守所裏發生了。我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我們怎能不為之心痛呢?今後類似的事情還會再發生嗎?這才是真正憂心的哪。

    從去年4.25開始,我們就一直為法輪大法上訪,一直想將我們所了解的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向政府講清,一直在給政府了解我們的時間,對於政府某些部門對學員們採取的種種不公正待遇默默地忍受著──可能你們比我們都清楚,這是何等的大善大忍。一年來更多的人認識了法輪大法,真正地理解了我們。其實,我們每個修煉者都別無所求,就是希望法輪大法的事實真相能大白於天下,使更多的人能受益於他。你們知道嗎?我們為了爭取能堂堂正正地修煉大法已經在用我們的生命請願了。我們都是人,無論年輕或年老,都知道生命的可貴,當這麼多善良的人們都在用他們無比珍貴的生命證實法輪大法比他們的生命都珍貴,當他們用無比珍貴的生命喚醒著人們的良知時,當他們寧願付出生命都不願失去這宇宙大法時,你們都不動心嗎?「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們的屢屢上訪、用生命捍衛這宇宙大法決不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甚麼,而是為了更多的人能真正從內心認識到法,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從而理解我們因修煉了大法才具有的高境界行為──即為甚麼我們要這樣做和為甚麼能這樣做。

    我們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而且是政府最應信賴的公民 ,我們應該享有公民的合法權益。當我們的合法權益受到無端迫害時也應依法受到保護,我們相信政府能幫助我們查清此事的真相,我們也相信政府是言而有信的,的確是聽群眾呼聲、為人民群眾辦事的,何況此事人命關天。

    真誠地等待著你們的答覆

    大法弟子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

    又及:

    我們向一切善良的人們呼籲,對於發生在北京的這件不幸的事情給予同情和關注,因為這件事不只是梅玉蘭、李萬慶一家人的事,這事關係到我們每一位大法弟子和他們的親朋好友、家屬子女,牽動億萬人的心哪!我們真的不願看到類似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如果你們願意,請將你們的簽名留下,給予我們道義上的支持,敦促有關部門儘快解決法輪功問題。


    大陸來稿:做真修弟子

    【明慧網2000年5月27日】 自去年「7月風暴」以後,我和愛人將我們一家賴以生存的瓷器店轉讓後,便帶著12歲的兒子去了北京,同許許多多大法學員一起投入了「護法」,「正法」的行列。這期間我丈夫因護法被判勞教,我因護法五次被送進看守所。下面我想談一談自己在正法過程中的一點粗淺體會。

    去年7月22日,中央電視台播出了中央關於「取締法輪功非法組織」的決定後,我和愛人對政府的做法大為不解,雖然我們學法時間不長,僅一年多,可是我們都是大法的受益者。過去我身體不好,多種疾病纏身,苦不堪言;我愛人雖然身體健壯但卻品行不端,打架鬥毆橫行一方,10年間曾先後三次因此進看守所。1998年4月2日,我們夫婦一同得法,從此我多年的心臟病,膀胱瘤不治自癒,我愛人也像換了個人一樣,改掉了過去的陋習,脫胎換骨,重新做人。是這威力無邊的宇宙大法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一家;是慈悲無限的師尊「操盡人間事,勞心天上苦」將這部宇宙大法傳於世人。

    當法難當頭,師父遭到通緝的時候,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有甚麼理由不放棄眼前的個人利益,而去苟且偷生?有甚麼理由不為大法、為師父、也是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呢?就這樣,我們轉讓了經營「紅火」的瓷器店,帶著兒子去了北京。不久得知XX市公安局通緝我們一家三口,於是我們買了帳篷住到北京附近的山上,每天下山到廣場與大法學員交流,切磋,也接待了許多剛到北京暫時沒處落腳和經濟困難住不起旅店的外地大法學員。就這樣風餐露宿,直到去年10月27日晚從收音機裏聽到新聞聯播中播出的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文章《法輪功就是邪教》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動身來到廣場,在國旗護欄外我們打坐煉功,用我們的身體告訴政府和世人: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法輪大法不是邪教。等待我們的是警車,我們淡然而對。後來我們被送回XX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愛人因帶領同修們背誦「論語」,「洪吟」而被「綁大板」,即手腳伸直平躺被銬在水泥台上。後來他被判三年勞教送到了一個勞教所。

    第一次進看守所我被關押了50天,其間公安人員多次提審並叫我寫「保證書」,但我都拒絕了。在釋放我時,來接我的是街道居委會,他們以迎接香港回歸保證安全為由又扣押了我5天,並扣留了我在看守所裏存的1300元錢。

    第二次進看守所是今年1月15日,公安人員在我家門口碰到我,說是叫我到公安局去一下,他們了解點情況。可是到了那才知道,他們因為怕我去北京,所以就又將我拘留了15天。今年正月初二,我去公安局門衛打聽一位功友的情況,結果又被他們已擾亂社會治安為由拘留了15天,接著沒有任何理由將治安拘留轉為刑事拘留又關押了我22天。

    這次釋放後不久,我因在公園門口煉功又被第四次送進了看守所。一次次地被抓,一天天的牢獄生活,暴露了我許多的執著心,也更加堅定了我修大法的這顆心,同時對法的理解也在不斷加深。我漸漸明白了「道法」這篇經文的內涵。師父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前幾次進看守所正是由於自己對法認識的不足,面對磨難沒有用本性的一面出來正法,所以在看守所裏經常是一天要幹10 幾個小時的活,想關多長時間就關多長時間。有很多學員都是從家中無辜地被抓進來,而且釋放時家人必須交1000~4000元的「保證金」,更有甚者,就連XX市鄉政府和管道局這樣的單位也將我們的學員從看守所接出去後強行關押最多長達三個月之久,而他們卻冠以「學習班」的美名。這難道還不是嚴重侵犯人權的違法行為嗎?這難道還不需要我們用本性的一面來正法嗎?

    我們大法學員無論是進京上訪也好,在廣場煉功也好,我們都沒有違反國家的法律法規,我們不應該像罪犯一樣被關在看守所裏,不應該遵從犯人應該遵守的監規。所以,第四次在看守所裏,我組織大家集體絕食、罷工。當看守所領導來勸我們吃飯時,我們對他們說:「政府錯誤地把法輪佛法說成是邪教,我們是修煉的人,修的就是‘真、善、忍’,在當今物慾橫流的金錢社會裏,有誰還敢為真理說一句真話?從歷次政治運動中走過來的人們有誰還敢輕信甚麼?然而,我們法輪功學員卻可以為佛法真理犧牲一切乃至自己的生命。現在上訪無門,煉功被抓,我們只能用生命來證實大法的正確。」一番話感動了所有在場的幹警,就是這樣大法學員用自己的生命換來了在看守所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在我絕食的第五天被釋放了,其他學員也陸續被釋放。

    在我回家後的第二天,我去看一位功友並約了幾個同修想一起談一談近來的修煉體會,可是剛剛到這位功友家不到15分鐘警察也到了,進門就亂翻一氣,然後把我們都帶到了市公安局。有一位老學員正色說道:「我是今天早晨才被釋放的,我們違反了那條國法?」審訊者出去問過領導後回來告訴她:你可以走了。他們把我送進了看守所。我繼續絕食,並拒絕履行一切犯人進看守所時應該履行的一切手續。這樣,第五次進看守所我被關了兩天就出來了。由此我體會到了:修煉者的正念很重要,無論遇到甚麼磨難都不能用人的觀念去權衡一切,否則就真的蛻不了人的殼。

    我多麼希望還沒有從常人心中走出來的學員趕緊提高認識,珍惜這難得的修煉環境,和大家一樣投身於正法的行列中來,在正法中真正地修煉自己。只有這樣我們才無愧於這部宇宙大法,無愧於恩師的慈悲,做大法的真修弟子。

    XX市大法學員
    2000.5.21.


    佳木斯學員陳英的遺稿

    (一) 在失落中崛起

    我常常悔恨我的不嚴格,特別一到常人社會中,常人的執著心就一一相繼表現出來,所以我常以此傷心,總有想落淚的心情。

    但時間一長,我就感覺不對勁,這不也是情嗎?修煉就是去人的執著心,而我不恰好弄反了嗎?修煉要嚴格要求自己是對的,但常人的執著也要去。過關過得好,過得不好,摔摔打打這就是修煉。一下子也吃不成個胖子,急於求成不也是執著心嗎?要無所求而自得。修煉是個極其艱苦而又嚴肅的事,不是想當然的,所以我要走出失落感。明明白白地修煉,清清醒醒地學法、煉功、修心,正確對待自己,做真正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

    1999.1.23

    (二) 從根上找

    修煉只有向內心去修才能提高,所以遇到的一切事情都要向心去找。

    當遇到事,向內心找的時候,我悟到:我要找自己的心的基礎放在哪?在思想活動中,有沒有執著心,找毛病出在哪。怎樣做才能把心正過來--按照法去對照。這樣是一面,另一面是,有的人,有時候我也認為有執著心,就很不高興,覺得修得不好,但我又對此查了一下,我覺得急也是執著心,只管精進,無所求而自得,除此還要認清那是思想業力干擾,要認清那不是自己,………,堅定自己,我理解像師父說的:「捨是不執著於常人之心的體現,如果說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者,其實已在那一層了。」

    1999.1.25

    (三) 超脫

    一個人能徹底地不帶任何觀念思考問題,簡直太難了。而作為一個修煉人則是必須做到的。

    老師在《轉法輪》23頁中說:「心性包括德(德是一種物質);包括忍;包括悟;包括捨,捨去常人中的各種慾望、各種執著心;還得能吃苦等等,包括許多方面的東西。」我也想,這也體現著全面心性的提高。人只有認識到、分得清自己與後天形成的觀念,也就是悟性好,如果能進一步做到排斥它、反對它,當然需要吃苦。師父在《真修》中說:「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師父在《無漏》中說:「捨是不執著於常人之心的體現,如果說真能坦然而捨、心不動者,其實已在那一層了。」這不正是心性中的忍和悟嗎?我想到:老師在《轉法輪》24頁中說:「人的心性方方面面都要得到提高,這樣你才能真正提高上來,這正是提高功力的關鍵原因之一。」我想提高心性就是不斷地破除後天觀念,破除得越多,心性就越高,到全部破除時,人的本性就顯露出來了,也就達到了返本歸真的真正目的,也就從常人中超脫出來了。

    1999.1.31

    (四) 在法上提高

    為甚麼不能嚴格要求自己,為甚麼不能吃苦,為甚麼這麼不精進,不得不讓我尋找答案。

    師父在《溶於法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作為學員,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大法……」老師早就強調學法,可我還是做得不夠,看著人家有那麼多時間,擠那麼多時間學法,心裏真是急。我從2月1日也開始背《轉法輪》,我堅信老師、堅信大法,只要在幹好本職工作基礎上多學法,一定會成功有望的。但師父還說:「心不靜學法是沒有用的,靜下心來學。」我今後一定要精進。

    決心雖然已下,但,不,要堅信自己,任何壓力都是考驗。

    1999.2.3.


    陳英之母的一封信

    1999年8月19日,中央電視台播放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樹人中學高一二班學生陳英精神恍惚、多次想自殺、乘家人不備跳車身亡,不符事實。

    陳英,96年5月得法,深知按「真、善、忍」法理做人,做更高尚的人,善待一切。陳英身心健康,品學兼優,助人為樂。在校擔任副班長工作,積極參加學校各項文體活動,被評為三好學生、受過各種獎勵,受到師生的好評;在家是媽媽的好幫手,鄰里都喜歡她。

    99年7月22日,中央電視台播放取締法輪功報導,當晚陳英懷揣700元赴京護法。7月29日在天安門廣場家屬親人找到了陳英,當日中午乘直達佳市的列車。火車停靠秦皇島時,陳英乘家人買東西時下車走了。家屬和秦皇島站聯繫沒有找到。陳英到北京後又被抓,送到列車上交給乘警。因車剛進站要兩小時後開走,沒有人管陳英她們,三人乘機就走了。8月2日,陳英又被抓,給送到了駐京辦事處,8月3日晚從辦事處乘機走脫。4日,陳英所在學校校長和校保衛幹事、還有她的父親到北京接陳英撲了個空,找了一週也沒找到,有關負責人對校長、家屬講,等孩子到手給他們去電話。15日,陳英被抓,有關人員沒有通知學校、家屬。16日被押送回佳木斯,途中,2點34分,陳英上廁所,從廁所的窗口跳下車(在京秦線128公里處),火車開出20里才停下。列車長、李政委等趕到現場把陳英送到豐潤醫院。

    16日晚5點來鐘,公安人員把我從單位帶到公安局,問我煉不煉了,我說了謊話:不煉了(我想見孩子)。等家人趕到豐潤賓館已是17日晚9點多,這才知道真相。李政委講16日晚看著已經不行就拔了氧氣,送到豐潤火葬廠冷凍。18日,中央電視台委託天津電視台採訪,我說了假話:徹底不煉了。當天和公安人員一起去了火葬廠,看過屍體,沒有讓看火化,下午2點多離開豐潤。

    以前,我對公安、記者採訪說的都是謊話,《三江晚報》登的都是謊言,現在,我要講真話:我煉法輪大法,法輪大法好,邪教的帽子不摘掉,我護法的行為不會停止,李洪志老師做的事是最正的,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使人類道德回升,使修煉者做更高尚的人。今年3月29日,我和女兒一樣進京護法,在瀋陽去北京的客車上被查送到遣送站。4月3日,派出所和單位將我押送回佳市、送進拘留所,將我非法拘禁47天。在那裏,我的思想得到昇華,明白歪曲有關陳英的事實是對著李洪志老師、對著大法來的,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

    陳英的母親


    世界法輪大法日在英國(圖)

    【明慧網2000年5月27日】 五月十三日,第一個世界法輪大法日,英國大法學員在英格蘭,蘇格蘭和威爾士的幾個大城市舉行了弘法煉功活動。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蘇格蘭第一大城市格拉斯哥:多半年來,那裏的學員多次向市政府申請在市中心喬治廣場弘法煉功,可能由於政府官員受到中國政府反面宣傳的影響,幾次都拖延了審批手續,以致使預期的時間過期。但學員們不急不躁不氣餒,意識到這是提高心性,弘法的好機會,堅持不斷地向市政府宣傳大法,提供資料,充份顯示了法輪大法學員的誠摯,友善和容忍精神。市政府終於批准了申請,定在五月十三,十四日兩天。而五月十三日恰好是第一個世界法輪大法日。

    下面圖片是當時在格拉斯哥市中心喬治廣場弘法煉功場面。


    英國大法學員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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