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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八日】 山東省膠州市部份法輪功學員因到北京上訪,當地政法委指使公安把大法學員關進膠州市精神病醫院(現在掛的牌子改為「心理康復中心」,但實質接待的都是精神病人)。在精神病醫院,大法學員受盡折磨,被強行打針、灌藥。去年七月份,膠州市皮鞋三廠職工譚貴華(女,42歲)因上北京上訪,被政府送進精神病醫院長達五個月之久。膠州市會計師事務所魏華玉去年七月份因上訪被政府關進精神病醫院四個月才放出來。今年三月份又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後又被關進精神病醫院至今未釋放。石油公司邱元娥(女,32歲)、皮鞋三廠匡本翠(女,47歲)今年二月份因到北京上訪,被送進精神病醫院達二個月。當時匡本翠所在單位騙她說,要送她回家,結果被騙到精神病醫院長期關押。膠州市阜安街道辦趙家園村徐衍忠(男,36歲)今年四月份因在本地體育場煉功,被強行送精神病醫院關押至今。膠州市水利局劉兆紅(男,40歲)去年9月8日被公安抓進派出所關押,到去年臘月二十七才被放出來。今年5月13日他到北京上訪,抓回膠州後,就被關進精神病醫院,到現在還沒有釋放。
另外,去年9月8日,振亞炭黑集團公司路連(男)、萬愛玲(女)夫婦被本單位有關部門叫去「談話」,結果被軟禁關押在本單位,至今未放。宋貴香(女,60歲)因2月份進京上訪被單位軟禁關押;尹愛華(女,29歲)2月份進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拘留至今。
劉福習(男,44歲)和石油勘探局華東設計院呂義(男,37歲)春節後不久去北京上訪,被膠州地方政府關押在市收容所至今。(註﹕收容所是當地信訪局辦的,因為當地到北京上訪的人數都有記錄,若上訪人數太多,當地地方政府就要被扣分、挨批,所以信訪局為了控制進京上訪人數,把多次到北京上訪的人強制「收容」在收容所,限制人身自由,並且被收容者每月要交納800元收容費。因為在名義上不是法律上的「拘留」,只要需要,就可以無限期「收容」。許多大法弟子就以「收容」為名,被長期關押。)
雖然政府瘋狂鎮壓法輪功,但是大法弟子都非常堅定,留下了許多感人至深的故事。膠州市阜安街道辦趙家園村徐衍忠(男,36歲)去年除夕到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抓回去後,當地派出所公安用手銬把他銬在樓道走廊的護欄上,整整銬了10天。當警察把手銬鬆開時,他的手都放不下來了。警察問他:「你還去不去北京上訪?」他說:「現在去不去北京我不告訴你,但大法在人間有一天沒正過來,我護法就是第一位的!」
石油勘探局華東設計院呂義(男,37歲)去年7月份到北京上訪,抓回去後被警察打得很厲害。四個警察打了三天,電棍等刑具都用上了。左胸受傷到一個月後還沒有完全恢復。即便面對酷刑,呂義也毫無懼色,十分堅定。打死也不寫保證和對不起大法的話,被警察稱為「三大煉」,即:「開除煉、判刑煉、槍斃煉」。
大陸學員供稿
2000/5/28
政府啊,您不能這麼做,他們不是精神病!
【明慧網2000年5月28日】 山東省膠州市水利局職工劉兆宏,因修煉法輪功,為了向政府傾吐自己的心聲,證實大法是正確的,99年數次進京上訪,也曾先後數次被公安拘留、收容達半年之久。
春節期間,劉兆宏為爭取人身自由,絕食數天,生命垂危,才被釋放回家。回家後被受單位歧視與虐待,不准上班,不安排工作,不發給工資已將近六個月。無奈,只得再次進京上訪,向中央領導反映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又於5月16日下午被公安帶回,未經家屬同意,被強行送進精神病醫院。
劉兆宏為人活潑,性格開朗,思維正常。在單位團結同志、熱愛工作,在家庭和睦鄰居、熱愛生活,的確是一個雷鋒式的好工人。98年春節下大雪,大年初一他帶頭給市政府、市委門前掃雪。在水利局他開的那輛小車,每年車輛保險,保險公司給的回扣他都主動上交單位。這在市水利局是無人不知、有口皆碑的。
5月15日上午,當得知劉兆宏上訪北京的消息後,分管法輪功工作的市委副書記盧舉鱗在水利局辦公室下達命令:將劉兆宏直接送精神病醫院。硬把這活生生的好人往精神病醫院裏塞,這是天理難容的事。劉兆宏上有80歲老母,下有10歲女兒,妻子下崗沒有工作,自己也從未得過精神病,也決沒有心理障礙。希望政府個別人不要利令智昏,幹這以怨報德、喪盡天良的惡事。
據悉:全國將在山東試點,山東又在膠州市試點,企圖把繼續上訪北京的法輪功學員統統關進精神病醫院。於是膠州市政府的個別人就採取的一系列瘋狂的治理手段。第一,嚴密隔絕,不准親人探視,強制用藥。第二,扭轉觀念,不准修煉法輪大法,長期治療。第三,要求出院必須經政法委和分管市長批准。
目前已經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有:
膠州市皮鞋三廠職工潭桂華、匡本翠
膠州市會計師事務所魏華玉
中國石油部七公司職工邱元娥
中國華東設計院工程師呂義
膠州市農村信用社韓秀婷
膠州市阜安辦事處趙家園村徐衍忠
膠州市雲溪辦事處李家河村李桂鳳
膠州市水利局職工劉兆宏
我們呼籲上級政府和新聞媒體以及國際國內人權機構了解當前發生在膠州市法輪功修煉者身上的人權迫害。幫助我們解決發生在各地的人權悲劇。立即釋放所有被關押在精神病醫院的法輪功修煉者。
膠州市心理康復中心(原膠州市精神病醫院)位於山東省膠州市揚州路
電話:0532-2210349,2212895
山東省膠州市大法弟子
2000年5月17日
【明慧網2000年5月28日】
【深圳市】法輪功學員彭功惠因到北京上訪而被送回深圳,被拘押在深圳市福田區看守所。現其在看守所已絕食六天。其夫章旭因被懷疑上明慧網而於三月份被公安抄家並帶走,一直關押在福田看守所,有消息說章旭有可能會被判刑。
據熟悉章旭、彭功惠的學員介紹,彭在校期間就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上高中時就因其優良表現而成為中共黨員。參加工作後,她也深受領導上級的賞識;章旭是一家金融公司的副總經理。章、彭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力求在工作中作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他們在工作中不計個人得失,業務拔尖,作風廉潔。自從7月22日以來,由於政府中極少數別有用心的人把法輪功錯誤定性後,許多堅修的學員被單位「雙開「(開除黨籍和公職),彭也在其中。為了還大法以清白,也為了對國家、民族、政府負責,許多學員覺得有必要和政府溝通,說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所以大批學員進京上訪。章旭夫婦也先後進京上訪。他們夫婦正是年輕有為時,本是應給社會創造財富,為深圳建設貢獻自己的智慧和青春時,卻慘遭如此不公正的對待。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那些別有用心的陰謀家,他們利用手中權利挑起人民與政府間的矛盾,無非是想撈取政治資本。然而像章旭一家的遭遇,在中國又何止不是千千萬萬?更讓人民痛心的是:這種悲劇每天還在上演。法輪功學員的冤屈豈不是法輪功及其創始人冤屈的一個縮影。
福田公安局TEL:86-755-271 8666 轉政保科
2000/5/26
【深圳市】據悉,深圳法輪功學員莊文舒,男,被關押在福田看守所,現已絕食15天,面色大變,連其家屬都認不出其本人來。
今年春天,中國北方發生嚴重乾旱。
據權威的官方消息稱,截至5月16日,全國作物受旱面積達1.9億畝,乾枯690萬畝,白地缺墑7940萬畝,水田缺水1680萬畝。因旱有1560萬人、1310萬頭大牲畜發生飲水困難。旱情達到九十年代以來之最。就目前看,旱情有進一步發展的趨勢。
在湖北,2月以來,江漢平原以北地區降雨量為有氣象記錄以來歷史同期倒數第一位,武漢市則出現了120年未遇的特大春旱。
河南:今年入春以來,河南全省大部份地區出現了有氣象記錄以來從未有過的持續乾旱天氣。全省平均降水量僅有20.3毫米,為多年同期平均值142.2毫米的14.3%,特別是信陽、駐馬店、南陽、周江、平頂山、鄭州等79個縣市降水量偏少90%以上。全省大型水庫蓄水量僅17.56億立方米,比多年同期減少31.9%;中型水庫蓄水量僅4.2億立方米,比多年同期減少28.6%;2272座小型水庫有979座乾枯;全省地下水位普遍下降2─4米,110多萬眼機電井出水不足,大部份中小河道斷流。全省受旱面積5357萬畝,佔麥播面積的71.4%,其中2800多萬畝嚴重受旱,小麥旱死或基本絕收面積達260多萬畝,而且每天旱死的面積以30萬畝的速度增加。400多萬畝旱秋作物因缺水而無法種植。全省255萬人和73萬頭大牲畜飲水發生困難。
安徽省淮河幾近斷流。截止5月8日統計,全省春旱面積達4563萬畝,嚴重受旱面積1340萬畝,部份麥田開裂,42萬人、28萬頭大牲畜發生飲水困難。
江蘇省至4月19日統計,各種在田作物受旱面積1965萬畝,其中嚴重受旱514萬畝,連雲港和徐州等地已出現抗旱水源緊張局面。據江蘇省防汛防旱指揮部5月12日統計,從月初到5月7日,淮北地區平均降雨量只有31毫米,僅佔常年同期的22%。洪澤湖水位只有11.22米,低於死水位以下0.08米,為建國以來最低水位。洪澤湖、駱馬湖、微山湖以及連雲港地區的石梁河水庫這「三湖一庫」的蓄水總量只有21.5億立方米,可用水量為8億立方米,僅為正常可用蓄水量的19%,淮北地區其他大中型水庫蓄水量只有1.2億立方米,僅為正常蓄水量的四分之一。57%的小水庫和大部份塘壩已基本乾涸。洪澤湖的三條航線中,已無一條能夠維持正常通航。據統計,5月22日一天中,從淮河下行經過洪澤湖的掛漿機為72艘、船隊4個,較正常水位時減少了近一半。這條昔日的「黃金水道」正面臨全線斷航。
湖北省出現歷史罕見的春旱,據5月上旬統計,全省庫塘蓄水僅81.5億立方米,比去年同期少32.7億立方米,800多座水庫乾涸,30多萬口塘堰見底,江、河、湖泊的水位大大低於去年同期值,農作物受旱面積達2200萬畝,成災1630多萬畝,絕收245萬畝,有236萬人、156萬頭大牲畜飲水困難,全省因旱直接經濟損失40億元。
北京市截止4月10日統計,密雲水庫蓄水量僅為19.6億立方米,比去年同期減少7.7億立方米,水庫水位144.46米,是1991年以來的最低值。
山東省今年以來,全省平均降水量僅為往年的60%,而且時間、地點的分布都極不均勻。在小麥抽穗、花生需要播種的3、4月份,全省平均降雨僅為8毫米,而威海的降雨量這不足1毫米。截止到5月7日,山東省受旱面積已達2898萬畝,其中重旱640萬畝。全省有3906個村莊、230多萬人口和將近43萬頭大牲畜出現飲水困難,而且旱情還在持續發展。往年相對不缺水的山東省沿黃地區也變成了重點旱區。截止5月10日,沿黃八個地市由於黃河來水少,今年累計引水僅18億立方米,不到去年同期的一半。據測算,5月黃河進入山東省的流量在300立方米/秒左右,扣除保證入海的流量基本無水可引。
河北省春旱面積達4000多萬畝,佔全省耕地面積近一半。
陝西省受旱面積1500多萬畝,其中100多萬畝受旱嚴重。
(摘自2000年5月26日《南方週末》)
四川氣候異常:川東北大旱川東南暴雨
2000年05月27日09:08 華聲報
華聲報訊:入夏以來,四川省大部份地區氣候異常,川東北出現嚴重夏旱,川東南遭受較大範圍的大風冰雹襲擊。四川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抗旱救災工作,要求全省各級、各部門緊急行動起來,以抗旱為重點,打好穩糧增收總體戰。今年以來,四川省東北部份地方遭受較為嚴重的春旱。4月下旬以來,有10個市地的70個縣發生夏旱。到目前為止,全省農作物受旱面積達1365萬畝,缺水栽秧面積達309萬畝,有271萬人、298萬頭牲畜飲水困難。
4月19日及5月7日,成都、瀘州、宜賓等8個市地的29個縣(市、區)遭受大風冰雹襲擊。據統計,兩次災害致使6000多間房屋倒塌,農作物受災面積達362.7萬畝。
目前,全省已安排抗旱及風雹災害救災資金1000多萬元,省農業廳、民政廳、救災辦組成救災工作組趕赴災區幫助指導抗旱救災工作。
繼川東北發生夏旱後,川中、川南的資陽、德陽、樂山、眉山、宜賓、內江、遂寧、自貢和瀘州等市地也出現夏旱。截至5月24日的不完全統計,上述市地農作物受災面積共達815.96萬畝,成災面積251.89萬畝,有83.55萬人,79.92萬頭牲畜飲水困難。
【明慧網2000年5月28日】 隨著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逐步升級,媒體的廣泛報導使世界上越來越多的人們聽到了法輪功。他們不明白為甚麼中國政府不惜動用幾乎全部國家機器鎮壓一個和平的民間修煉團體。於是他們就上因特網瀏覽。當他們讀完法輪功的介紹,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後,他們猛然間發現,法輪功真是不同尋常,有許多人感到這就是他們一直想追尋的東西,於是他們會去各地煉功點學功學法,參加各種學習班或九天班。在大城市和中心城市,由於各地學員的努力和廣泛弘法,入道得法的西方人已經越來越多。
然而在中小城市和其它地區,由於信息渠道不像大城市那樣多,又沒有法輪功學員的弘法活動,所以那裏的大部份居民,雖然聽說了法輪功,但只是停留在中國政府的迫害上,至於說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就很少有條件知道了。也有不少人從網上了解到法輪功是一種增進身心健康的好功法,但苦於附近沒有法輪功學員,求學無門。
實際上在中小城市,不僅僅是普通大眾,就是當地政府機構,新聞媒體對法輪功也知之甚少。他們只是從其它大新聞媒體上轉載一些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消息片段,但他們自己卻一直沒有機會去近距離與法輪功學員交談,採訪,了解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白了,不是他們不想報導法輪功,只是他們還沒有這樣的機會。
大陸學員前赴後繼、可歌可泣的護法行動為海外學員開創了向西方社會全面弘法的機遇。許多大城市的學員都開始了向周邊城市的弘法,效果非常好。我們德州學員借鑑加州學員的弘法經驗,開始了在德州周邊中小城市的弘法。
我們先後五次去考普斯克雷斯蒂市,當地電視台曾對我們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的採訪,當地報紙也對我們進行了採訪,現在在考普斯克雷斯蒂市的新學員自發地在一起煉功學法,實際上他們已經有了自己的煉功點;在哈林根市,因為當地報紙的正面報導,我們的弘法班一天就來了八十餘人,而且是以家庭為單位,三五成群,真是「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在波芒特市,雖然第一次學習班只有三個人參加,但由於當地媒體的採訪和客觀報導,第二次就有二、三十人參加,其中有不少人曾學習過太極,氣功,瑜伽,瞑想等等。波芒特市的一位居民說:「我看到真善忍是這項修煉的核心,是他把我吸引到這兒來了。」面對這些參加學習班的人,我們的學員感慨萬分,因為他們也是來得法的。
在中小城市弘法,與大城市相比,有些不同之處:其一是當地媒體對法輪功學習班的反應一般都很熱烈,每到一個城市,總有當地報紙、電台的記者來採訪,與學員交談,很多記者自己也對學習法輪功興致勃勃,所以他們的報導往往非常客觀,真實地反映了法輪功是一種基於中國傳統文化的獨特而有效的身心鍛煉方法。學習法輪功的人,不僅身體越來越健康,而且在心理上,精神上都有相當大的提升。
其二是中小城市的居民生活節奏相對較慢,有更多的時間參加一些有興趣的活動,許多人參加過各種氣功、瑜伽、太極、瞑想學習班。所以一旦學習了法輪大法,就會覺得很好,但有時也會問:「為甚麼中國政府要鎮壓你們呢?」我們就回答說:「一是因為法輪功太好了,所以學的人非常多,政府感到害怕;二是法輪功基於中國古老的傳統文化,而政府卻只允許人們相信共產主義。」這些新學員在讀完大法書、親身感受大法的威力後都說:「這哪是邪教,這麼好的心靈修持方法被打成邪教,中國政府真是不可理喻!」 法輪大法跨民族、跨國界使人身心受益的鐵的事實使中國政府的謊言和污衊不攻自破。宇宙大法怎麼可能被謊言遮蓋?
其三是去周邊城市弘法,一般單程開車1~2個小時,有些要花更長時間,所以不可能頻繁去。當地居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建立自己的煉功點的願望一般是很迫切的。在考普斯克雷斯蒂市,哈林根市,波芒特市,維科市,科林市,特泡市等十幾個周邊城市,都有當地居民志願擔任聯絡員。
其四是小城市還有一點與大城市不同之處:小城市的人大多樸實善良,人與人之間關係相對密切,彼此交流較多,容易達到「心傳心,人傳人」。
當我們在周邊城市弘法的時候,常常想起師父講過的話:「我到美國的鄉下和一些小城市,我看到有許多善良的人,善良的白人。」天象的變化發展到這一步,大法開創了弘法的新機遇。讓我們珍惜這得之不易的機遇,讓世界上更多善良的人們得法。
德州學員
2000年5月27日
【明慧網2000年5月28日】 我是去年10月27日17名大法弟子到天安門城樓打橫幅被抓其中的一個,被判刑6個月,今年4月26日出來,下面就把自己的護法過程向功友們說一下。
我是96年3月份得的法。當時一下子從理性上明白了自己為甚麼活著,生命存在的意義是甚麼,我下定決心一修到底。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阻擋我這顆堅修大法的心,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代替大法在我心中的位置。師父的這部大法對我來說是絕對的至高無上,任何事情在大法面前都無法相比,包括生命。所以我把修煉擺到了生活當中最重要的位置,一切以修煉為中心。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在平時過關過難當中,注意找自己。而常人中所謂的「愛好」和「興趣」則是離我越來越遠了。
在1999年4月25日,當我聽到4.25這個消息時,覺得用不著考慮甚麼,不顧一切地去了中南海(當時我還在單位上班),以後又去了中央電視台、新聞出版署……在新聞出版署我把姓名、單位按他們的要求留下了。後來,名單打回當地,警察找到我們單位領導,把我上北京問題的嚴重性向領導說了,領導迫於壓力吧,當我7月22日又上北京回來後,就不要我上班了。當時我沒說甚麼,笑呵呵地走出單位大門。那時,卻有一種輕鬆的感覺,沒有後顧之憂了,想去哪就去哪。7.22以後,大法遭到攻擊,師父遭到誹謗,做為大法弟子,我覺得能否維護大法就變得至關重要了。所以我和我愛人來到了北京上訪。當時從全國各地每天到北京的大法弟子特別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去維護這個大法。可是具體怎麼去做誰也不太清楚。所以大家有的白天去前門和大法弟子交流,晚上大家又回到住處學法、煉功。在交流時,聽說了一個功友去中辦上訪的過程。她到了中辦,剛一進去,一聽說是煉法輪功的,兩名警察就氣勢洶洶地把她架了起來,這名功友卻平靜地說道:你們不要這樣,我要怕就不會來了。警察聽後就把手鬆開了。然後,這位功友把上訪內容說了一下。上訪後儘管當時的形勢很緊,警察也沒有抓她。
聽到這些情況後,我和功友們交流一下,最後大家一致認為在這個時候上訪是最好的護法方式。儘管很危險,所以第二天我們就去上訪了。上訪後我們被帶回本地。在本地我被治安拘留54天,在政府非法超期關押的情況下,我決定絕食,10月6日被放出來,10月11日又來到北京。來到北京二、三天後的一天,同大法弟子交流。剛一開始,保安進來了,把我們圍在屋裏,然後去給市公安局打電話。當時,我們都很平靜,大家說:今天是來交流的,我們修煉是堂堂正正,沒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也沒有甚麼可怕的,就在保安監視和阻止的情況下,我們的交流繼續進行,還告訴警察可以進來聽,而且功友們都表現得非常平靜,直到交流結束。公安才來把大家抓走。後來我被送到派出所,然後又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第二天被遣送回老家。在遣送之前有兩個警察在我面前說:我的教養批下來了:三年。當時我就想:如果教養,我不能給大法抹黑,要把大法弟子的形像樹立起來。一到那就煉功,儘管他們不可能讓煉,可能會打,會罵,可能會採取其他強硬措施,自己一定要堅持住,如何弘法,為以後進來的大法弟子開創一個好的環境。而時間如何長啊,勞教多麼苦啊,值不值得,怕這怕那的等等這些人的思想根本就不起作用,偶爾腦袋剛有這個念頭就把它排除掉了。後來當放我回家的時候,才知道根本就沒有教養這回事,是師父在考驗我呢。
回到家裏,我就和去北京的功友聯繫,可是怎麼也聯繫不上,幾天後終於知道了他們的地址,然後我又去了北京。
來到北京後,又和北京的大法弟子交流了幾次。在交流過程中,大家都感到提高很快。其中有一個問題提到就是走出來和不走不出來表面上好像一字之差,而實際上差別太大了。幾乎是常人中的名、利、情一樣放不下他都不能走出來,不把大法放在第一位,他都走不出來。最後一次交流,是在10月25日。當聽到電視中講要把法輪功定為邪教,將在10月27日開人大通過時。功友們在一起悟了一下,認為徹底決裂人的時刻到了。關鍵時刻能否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大法,才能真正體現出來。因為一旦定你為邪的以後,他就可以用常人的武力去鎮壓你,甚至可以開槍。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做為一名大法弟子還能不能去護這個法就顯得格外的重要了。
當天晚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來到天安門,已經11點鐘了,廣場上人不太多,警車在巡視,大法弟子有的被帶上車。當時我就想,如果就這樣被帶上車,好像不太值得,沒有達到目的。但也知道護法有多種形式。他們悟到哪就做哪,所以我們就回去了。到10月27日早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在一起商量一下,去天安門護法被抓這是肯定的。那麼怎麼做會對護法更有利呢?最後決定到天安門城樓去打橫幅,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好的護法形式。就這樣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城樓下面。功友們也都清楚大的考驗就要到了。都是個人行為,誰能上誰上。有的功友說:上去後不一定能活著下來。當時我決定上去的時候,心裏很平靜。儘管思想當中還有人的東西,但在那個時候,任何人的思想已經不起作用了。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上城樓向世人展示大法的真相。在驗票口檢查得很嚴,每個人都要搜身,而且還要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如果是,馬上就把你帶走,可當我走到那時,只簡單地查一查,甚麼也沒問就放我過去了。當然我心裏清楚這是為甚麼。當我走到城樓側面的時候,忽然聽到城樓正面有人喊:我們都是好人,不要抓我們。聽到這我趕緊跑過去,看到警察正和大法弟子撕在一起,其中一個警察正用手抓住咱們女功友的頭髮,用腳還往她身上踢,我上前一把把警察的胳膊抓住,大喊:「把手放開!」警察看看我沒吱聲,可能把我當成便衣了,接著我又喊:「把手放開!」這時警察才明白過來,就衝著我來了,一個武警看到我和警察撕在一起,就過來拉著我的左胳膊,想把我背過去,沒有背動。我右手拽著警察,左手拽著武警,警察拿著步話機非常緊張地大聲喊著:趕緊增援天安門城樓!趕緊增援天安門城樓!這時遊人也都不動了,就站那看著。我感到實在沒有勁了,武警就把我的左胳膊背過去,和警察一起將我推到城樓邊上。其他功友正和警察爭橫幅,有的功友被警察捺倒了,雙手還握著橫幅,這時警察就用電棍電他的手,電他的胳膊,都電出火星,可他就是不撒手。有的女功友被警察拉著,拽著,有的女功友兩隻胳膊被警察托著,頭髮被警察拽著,身子被警察踢著。可她們的嘴裏卻大聲喊著:「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還我們師父清白」……寫到這裏,我實在寫不下去了,當時我們大法弟子用生命捍衛大法的那種壯觀的場面在我的眼前浮現出來,眼淚瞬間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為他們在生死關頭所表現出來的高尚行為所感動,不愧為偉大的神。
接著警察把我們聚在一起,用電梯送到樓下,剛到樓下,有的遊人拿起照相機,有的扛起攝像機,遊人都不准動了,警察對遊人大聲喊著:誰是煉法輪功的?誰是煉法輪功的?好像他們已經不知所措了,大批武警,警察也都趕到了,我們被幾十個武警看著,好像還很緊張,而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個個都樂呵呵的,有一種勝利後的喜悅。過一段時間,我們被拉上警車,來到前門分局。到分局門前,有一個警察對著我們說:橫幅是誰拿的?我們的兩個女功友立刻笑呵呵地回答說:是我們拿的。那個警察豎起大拇指說道:「了不起,好樣的,敢作敢當。」可能警察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意味著甚麼。在我們將要被帶到樓裏時,在城樓被我拽著的那個武警在外面喊著問我哪去了?可當他找到我時,我對著他笑著點點頭,這個武警馬上掉頭就走了,還帶著一個武警,好像甚麼也沒有發生,當時我還真的感覺到有點奇怪。然後就開始對我們進行訊問。當我的回答不符合他們的要求時,他們就把我的胳膊背銬在椅子上,把我的手銬在一起,而且特意銬得很緊,沒多長時間雙手就腫起來了,直到現在手腕上的手銬印還沒下去呢。然後他們開始拿電棍電我的腮,將衣服掀開電我的肚子,電我的大腿裏面,他們可能認為不解恨,又開始電我的手。那時,雙手已經被手銬銬腫了,開始發麻,經這一電,身體帶著椅子不由自主地一蹦一蹦的,前面那個訊問我的人還用托布桿打我,他們電了我幾十下才罷手。幾乎同時又進來一個警察開始打我嘴巴,一個警察打我的左邊,打了十幾下,另一個警察開始打右邊,也打了十幾下,我感覺到他們確實是用勁打了,可是卻一點沒感覺疼,好像一團棉花拍在臉上,而且臉上一點也沒有腫。剛打完,照像的進來了要給我照像,這時我的身子幾乎已經不在椅子上了。他們用手拽著我的脖領子讓我重新坐到椅子上,這時我的心裏非常平靜,就像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還是樂呵呵的,這時他們給我照了張像,可他們也想不到把法輪也照上了(後來我在看照片時看到的,一張大的照片,右邊是我,左邊是法輪(黃顏色的,很漂亮)。當時我很高興,覺得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自己暗想: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要向師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照完像,他們又繼續訊問,共用了6個多小時。第一次訊問才結束。過一段時間他們又問我一次,用電棍又電了我,也沒問出甚麼。只好又把我送回地下室。第二天晚上,把我們這些人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在那被關押38天。在這期間預審提我7-8次,我都沒有認罪,因為我護法沒有錯。到第38天我們一起接到逮捕票,被送到北京市看守所(七處)。七處是處理重案要案的地方,犯人們把它稱「人間地獄」。在七處一年被槍斃的犯人聽說就有三千多。被判刑的犯人一般都在15年以上。犯人們說:「在這裏要被判10年那可是太幸運了。」而且管教也對我說:「你不會像研究會那些人那樣判得那麼重。」言外之意也得判個10年、8年。當我聽到這些,心裏很平靜,因為在我一到「七處」的時候,我就把它做為 一個修煉環境來對待了。心裏只想著怎樣學法、怎樣煉功、怎樣向犯人弘法。在我對我們監室的2個死刑犯人(死刑緩期二年)弘法的時候,他們都感到法輪功好,而且還都想學,平時都願意和我在一起。在七處被關押38天,我們又被送回東城區看守所。
送回東城區看守所後,我們的案子進行得很快,定為1月28日對我們進行開庭審理。在開庭前幾天,法院把我找去。審判長對我說:現在你的態度好壞是關鍵的問題。我說:你能不能說具體一點,甚麼是態度好壞。審判長說:這麼說吧,開庭時判你有罪,你認不認罪。我說:這個就屬於態度好壞呀?審判長:對。我說:我之所以上訪是因為通過四年的修煉,使我本人受到很大益處,思想道德得到了昇華,境界得到了提高。而且大法弟子無論在社會還是在單位,表現得都相當好,這個你們可以去調查,看是不是事實。法輪大法沒有錯,而且對社會,對人民沒有壞處,只有好處,這點早已成為事實。法輪功不「邪」,是政府搞錯了。在電視、報紙上說的都是假的。所以我要上訪,我說的都是實話。而說實話和態度好壞是兩個概念。審判長聽完這話沒吱聲。我又跟審判長說:我沒有罪,這是前提。在這個前提下,你們可以隨便判,這不是我需要考慮的。我也交個底吧!判我一年、二年,我不歉少;十年、二十年我不歉多;馬上放我走我也不咋樂呵,說現在槍斃我,我樂呵呵跟你走,不樂都不算。最後我說道:就像我們師父所說的:「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審判長聽完師父這句話後,站起身來對我說:「好自為之吧。」說完就走了。
1月28日開庭那天,當時的場面真是既壯觀又威嚴。15名大法弟子排成一排,每人身後都有法警。前面中間是審判長,兩邊是書記員,左邊是公訴機關---東城區人民檢察院,右邊是15名律師,樓上是專門錄音的,在我們前面有二台攝像機、照象機不停地拍照,雖然場面威嚴,但大法弟子表現得泰然自若,面帶微笑,一身正氣,根本就沒有怕的感覺。充份體現出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不移的那種堅強決心。當公訴機關以非法示威罪向法庭提起公訴後,我們被帶下法庭,然後一個人一個人進行公審,我進去後,就聽到公訴人說道,我繫原法輪功習練者……聽到這,我馬上說: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不是習練者。心想上電視的可能屬於習練者,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回事。我剛說完,檢查官馬上笑呵呵地說:你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在自由辯護時,我說道:今天這個會,好像是在我們有罪的前提下開的,包括律師的辯護,他們是對我們進行有罪辯護,這個前提就錯了,我們沒有罪,我們沒有示威。非法示威罪可能有,但不適合我們,我倒不能說你們是張冠李戴。還有說我們觸犯了國家的某項法律。法律是人定的,如果人要定錯了呢?為甚麼憲法還要修改,還要完善呢?另外,現在人好壞是分不清的,人也沒有那麼大的智慧。最後我說:時間會證明一切,我沒有罪!
在最後陳述時,有的功友講:如果不煉法輪功,我的命幾年前就已經沒有了,大法給了我生命,而且婆媳關係也都好了,家庭也都和睦了。有的功友講,我和愛人兩家有36口人煉法輪功。這還不說明問題嗎?有的功友說:她的愛人甚麼壞事都幹,身體還不好,花了不少錢也治不好,欠了不少債,整天生氣打架,她幾乎都絕望了,是法輪大法救了她們全家……每個大法弟子都用事實向法庭、向世人吐露心聲。那就是:大法沒有罪,大法沒有「邪」。大法弟子護法沒有罪,我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的,為了大法,為了我們大慈大悲的師父。我們寧可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當講到這裏,整個法庭顯得特別莊嚴神聖,不管是法官、檢查官、律師、攝像的、照像的、錄音的等等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了每一個做最後陳述的大法弟子。他們有的全神貫注,有的不停地點頭,有的在微笑,有的流下了眼淚,大法弟子也都流下了眼淚。他們被大法的威力所震撼。被大法弟子那發自肺腑之音所感動。沒有人能感到是在開公審會,簡直就是開一個莊嚴的法會。大法弟子不但是在向他們弘法,而且在告訴世人,大法弟子對大法這顆堅定的心是任何力量也改變不了的,寫到這使我不禁想到師父《洪吟》詩裏的一句話「……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大法弟子用生命捍衛大法的堅強決心確實使魔害怕了。他們雖然判了我們,可我感覺到了他們也是無可奈何。這只是表面現象,而實質上弟子的過關和提高才是關鍵,一切人都永遠說了不算。
宣判完後,我們被送回看守所,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笑呵呵地問我:「完事了?」我說:「完事了。」「多長時間?」我說:「六個月。」管教聽後有點吃驚。這也難怪,因為當我回到監室時,犯人們在猜判多少年時,三年以下就沒人再猜了。我對管教說:「有筆嗎?」他說:「幹甚麼?」我說:「我要上訴。」管教說:「我看你就別上了。」沒幾個月就回家了。我說:「這不是我個人問題,如果我不上訴,不論時間長短,那就說明我認罪了。那也就說明我們法輪功有問題嗎?這是原則問題,別說判我6個月,就是判我6天我都上訴。」管教聽完,馬上拿來紙和筆對我說:「訴吧!」。雖然最終維持了原判,但那是他們的問題了。
在看守所的6個月當中,我所呆的所有監室,只有我一人是大法弟子,但我始終保持樂觀的態度。每天總是樂呵呵的,因為我心裏很清楚,我不是到看守所來服刑的,而是來修煉的,把看守所當成一個真正的修煉環境。而且,我越來越發現,看守所還是一個很好的修煉環境。首先考驗煉功人的就是對法根本上還能不能堅定。犯人對你的考驗、管教對你的考驗,電視上反面宣傳的考驗等等。在切身利益上的考驗,比如在吃飯問題上,因為關的時間長了,肚子裏也都空了,食物對人來說也就成了很關鍵的問題,可當發飯的時候,你的菜碗裏菜又少又稀,而且還是小碗,在很長一段時間,幾乎天天如此。有時人的思想剛一動,心裏稍稍有點不平衡,馬上想到自己是煉功人都是好事。就像師父所說「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在睡覺的時候,地方很小,必須得側身睡,而且兩邊的人還都要擠你,反而說你擠他。有時腿抬起來點,身邊的人就說,把腿放下來,而且說這話的還是一個很不起眼的犯人,自己規規矩矩地樂呵呵地把腿放了下來。類似這樣考驗心性的事情很多,自己基本上都樂呵呵地過去了。因為自己心很清楚師父所說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每天基本上能夠嚴格要求自己,沒有法學,自己就背《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雖然有的背不全了,但心裏想,哪管背上一句,那也是師父的法,也不能把時間浪費掉,因為自己覺得浪費時間的本身就已經被魔所利用了。而且每天堅持煉功,雖然阻力很大,監室15個人當中就自己一個人是煉功的。管教不讓煉,學習號(牢頭)不讓煉,煉就採取措施,但我還是走過來了。下面就把煉功過程說一下:前38天,我被關在2筒,當時管教把我找去了。跟我說:「你在外邊煉不煉功我不管,在這裏有這的規矩,在這不准煉功。」我說:「煉功也沒有影響別人。」他說:「那也不行,這是規定。如果你煉了,我可就要採取措施了。」回到監室後,心想:不是管教不讓煉,實質上是魔不讓我煉,師父甚麼時候說過特殊情況下可以不煉功?煉功人不得「以法為師」嗎?所以我就堅持煉功,有一次被別的管教發現了,就告訴我們管教。又把我找去了。「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不准煉功,如果再煉,可就不客氣了。」有一天監室的一個犯人對我說:下半夜沒人管,看監控器的人都睡覺了,我說:行!第二天,下半夜就起來煉功,學習號就把這個情況報告了管教。管教氣勢洶洶地進來,二話沒說就把那個犯人踹出5、6米遠,邊踹邊罵,你還叫他下半夜煉功!要是讓煉,還用你告訴嗎?然後又對我說:你真「牛」啊!和我對著幹是不?如果再煉,我就把你吊起來。當時我一笑,沒吱聲還是照煉不誤。沒有幾天,我就被送到七處。在七處管教也把我找去,說不准煉功,不准這個,不准那個。讓學習號看著我。經過弘法,全監室20多名犯人對我都產生好感,對大法有了新的認識。所以當管教向他們了解我煉不煉功時。無論是學習號,還是其他犯人,都說沒煉,其實我天天煉。而且還說我表現得相當好。就這樣在七處又度過38天。到第38天,我被送回東城時,被分到4筒。這時我遇見了2筒的管教。他對4筒的管教說:「我是服了他了」!我可能是因為煉功使他太操心了,而且平時還總樂呵呵。當時這個4筒的管教笑了笑。把我找去後他說不准煉功。我說:「我煉功並不影響別人。」他沒吱聲。到4筒後,我是晚上煉動功,後半夜起來煉靜功。而且也贏得了學習號和其他犯人的理解和支持,當監控器發現我煉功時,就把這個情況告訴我們管教,管教卻一直沒找過我。在4筒呆的最後十幾天裏。突然有一天來一個新學習號,把原來的學習號換下來了。這個學習號表現得很兇,剛進屋就給一個犯人大嘴巴,說他活幹得不好。當我向他提起法輪功時,他的思想很抵制。當我說明天要早點起來煉功時。他說不許起那麼早。這時我對他說:我天天都煉功,跟你說是因為尊重你。到晚上藉著一件事我又對他說:你別以為你當個破學習號就不知道北了,我們煉法輪功的是都老實,但可不是被熊老實的,而是我們應該老實。我知道當我說這些話時裏邊帶有常人心。第二天後半夜起來,我又繼續煉功。這個學習號態度也變了,對我說:「我看你煉功也不影響別人。」當時我一笑,沒吱聲。就這樣呆了十幾天後,又被調到七筒。七筒的管教對我說:「在別的筒你煉不煉我管不著,但在這裏不許煉功。」回到監室後,我克服了學習號和犯人的阻力繼續正常煉功。有一天後半夜起來煉靜功,剛煉不一會兒就被值班的管教從監控器看見了。氣急敗壞地跑進來衝著我喊道:誰讓你煉功的!我很嚴肅地看了看他沒吱聲,他又說:再煉『抽你』!我看了看他又沒吱聲。這對一般犯人來說是不敢這樣對待管教的。當我們起床的時候,這個管教又氣勢洶洶地進來,問學習號我叫甚麼名字,住哪,判了沒有。然後又說師父如何如何,政府想對師父如何如何。一提到師父我就說話了,我說:還不一定誰處理誰呢,那些攻擊大法的人都將處理掉他。接著又說了幾句。可能管教發現我一點也不怕他,沒一會兒他又笑了,對著學習號說,這煉法輪功的腦袋都挺固執的。然後笑著對學習號說:別讓煉啊!在當天下午我和另一個功友又被調到5筒。5筒是大勞班(勞動號),條件比較好,監室人也少,而且學習號還主動提出隨便煉功。我問這個功友在監室煉功嗎?他說:我不怎麼煉。我把我為甚麼煉功給他講了。他聽完說:看來不煉功是錯了,被魔利用了。我知道我為甚麼今天到這來了。可第二天,我倆被調走了,分開了。
當時,我被調到4筒的一監室,不是以前呆的那個。一進門,我就感覺氣氛不對勁。當學習號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馬上說:現在還煉嗎?我說:煉!他又說:這不准煉。他話還沒說完,「二把」接著說:這屋裏還沒有誰敢煉功呢?我說:「我煉!」。「三把」馬上說:你要敢煉把腿給你打折了。還罵了一些髒話。我說:到時你看看我敢不敢煉!接著「四把」、「五把」又對我說了些刻薄的話。當時我一點也沒有害怕,都是正面回答他們,在煉功問題上一點也沒有讓步。這在犯人當中是不可想像的。當中午睡覺的時候,那個學習號對我說:『法輪』願意煉功,上水房煉去!這說明他們已經妥協了。這時我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到晚上又開始正式煉功了。到最後十幾天,我被調到6筒,這裏管教和學習號都管得很嚴,我依然堅持煉功,到出來的時候,管教因為我煉功還一直在生著氣。和其他筒一樣,他們要求每個人必須會背「監規」、「在押人員行為規範」,我和他們說:我不背!我沒有犯罪。心裏想:做為一名大法弟子我能背它嗎?就這樣我不管到哪,不管有多大壓力,我都堅持不背,直到出來。不但自己每天堅持背法煉功,而且還向犯人們弘法,通過弘法,使犯人們對大法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們有的跟我學法,有的叫我教他們煉功。犯人們普遍認為法輪功好,你們都是好人,法輪功是正法,我就佩服煉法輪功的。有的說我出去就煉功。當電視上對法輪功進行攻擊時,他們再也不相信了。因為在他們身邊就坐著大法弟子,而且大法弟子平時所表現出的心性標準和高尚行為早使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法輪功就是好。對咱們師父也不叫名字了,都叫李老師。有的犯人忘了,叫了師父的名字,另一個犯人馬上說:叫李老師。在他們的心目中,李老師真的太神奇了,而且還有一批神奇的弟子。使他們從內心生出由衷的讚歎:法輪大法了不起,李老師了不起,法輪大法弟子了不起。就這樣在看守所度過了6個月,4月25日那天,我們地方公安來接我,我依然是樂呵呵地,其中一個公安對我說,還笑呢?另一個公安問我說:回去還煉功嗎?我笑著說:煉!能不煉嗎?他們瞅瞅我沒吱聲。在回家的路上,有名公安開始時,表現得有點盛氣凌人,說我是精神病,他是法輪功專案組的,經他手就處理了七、八十個法輪功,有被刑拘的、有被判教養的。還說我們一直在抓你,就是沒抓著。可當我向他們闡明自己的觀點,向他們弘法後,他們的態度逐漸地變過來了。對我說話都不敢拐彎了,這回不說我是精神病了,最後,一個公安說:你們法輪功層次還不一樣呢。回到當地後,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其中一個公安手裏拿著紙和筆對我說:你寫點東西好留下一個字跡。我說寫甚麼?他說:你看著辦!我幾乎不加思索地寫道:本人從96年3月開始修煉法輪功到現在4年多了,通過修煉使我的身心發生很大變化,受到很大益處,使自己認識到怎樣做才是對社會、對人民真正有益,深刻認識到法輪大法不愧為「宇宙大法」、「真正的科學」、「超常的科學」,實踐證明法輪大法對社會是絕對的「百利而無一害」,自己決心堅定地修煉下去,永不反悔!
然後,這名公安拿起來看了看,表情很嚴肅地出去了,當時我的表情也很嚴肅。因為我清楚這樣寫的後果是甚麼,可能回不去家,直接送拘留所,可能會被教養,可能……但我更清楚的是做為一名大法弟子甚麼是我應該做的,甚麼我不應做。所以我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我從看守所出來時帶了一個包,裏面有幾件衣服,本來打算把它扔了。轉念一想,萬一回不去家,那我就帶著它,留著換換衣服。如果放我回家還有甚麼條件,比如甚麼寫悔過書、認罪書、甚麼保證書,涉及到師父、涉及到法輪功等等,那我一個字都不會寫的。還是那句話,怎樣做我說了算,做完之後怎樣處理他們說了算,儘管想回家好好學學法,想看看咱們功友,但為了大法、為了咱們偉大的師父,我寧可再去看守所,甚至被教養,哪怕去死,我也死而無怨。所以當公安把我所寫的東西拿走以後,我也做好了準備。可當我見到所長和這名公安後,他們沒提這事,當著所長的面,這名公安說道:「你這樣做圖甚麼?你們老師給你甚麼好處了?」聽完我立刻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師父沒給我甚麼?跟你說深了,你也聽不明白;給你舉個例子吧!假如我們師父給我一個大海,而我卻連大海中的一滴水都沒有給我們師父,我做得還差遠去了。」他們聽後,誰也沒有吱聲,最後簡單地說了幾句,然後讓我的姐姐把我帶回去了。我暫時得到了自由,但我心裏很清楚,師父正法這件事還沒有結束,大法還在遭到攻擊,師父還在替我們承受。不禁想起師父所說的「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我決心隨時去迎接新的、更大的考驗,護法到底!
大陸大法弟子
2000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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