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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七月四日是美國獨立日,按我們中國的叫法就是國慶節。紐約市的哈德遜河布滿了參加"Opsail2000"慶祝活動的大帆船和軍艦,成千上萬的遊客沿河觀看。我和二十來位學員來到曼哈頓的最南端的炮台公園,這裏現在是船隊起航的地方,人流密度很大。我們想利用這難得的機會向廣大人民弘法,說明法輪功的真相。
水到渠成
人真多呀,可遊人的心都在船上,怎麼能把他們的注意力引到我們這兒來呢?大家各抒己見。這時一位老學員二話不說就在宣傳板後面的空地上打起坐來。另一位學員也說:別講那麼多了,大家都面對遊人開始打坐,留下兩人發資料。沒想到剛坐下不久,遊人就圍了上來,有的索取資料,有的詢問有關大法的各種信息,還有不少人拿出照相機和攝像機來,一時間閃光燈此起彼伏。一小時後,我們帶來的一箱中文資料全部發完,英文則發出去了三箱。
人心向道
一位高中教師驚嘆我們能在如此喧鬧的環境中入定,真不可想像,她問我們:中學生是否可以學煉?當得到滿意的答覆後隨即邀請我們到她的學校教功。一位年邁的黑人對我們說,他一直在尋找著在身體上和精神上能使他輕鬆的功法,他詳細地詢問著大法的有關情況。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學習,基本上掌握了五套功法。他對我們說:這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並表示明天就與他家附近的煉功點聯繫。還有一位小男孩,不顧媽媽的催促先後幾次跑過來和我們打坐,直到最後學會了才離開。另一位西班牙裔的男孩,他與這位年邁的黑人一起學的,他一下就雙盤上了,臨走時又反覆問清中城煉功點的地點後才戀戀不捨地向我們揮手道別。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由得一動:小小年紀就這麼向道,而我年過三十才在同修們多次的鼓勵和催促下得法。其實求道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在這漫長的歲月中被磨滅了,而我們這些已得法的生命就應盡最大的努力幫他們接上師父給他們的機緣。
勢在必行
經歷了去年的「4.25」和「7.20」後,不少西方人都知道了法輪功,有的也知道在大陸發生的事,看到我們在發資料,就走過來詢問大陸法輪功學員的近況,中國政府為甚麼鎮壓迫害法輪功。我們對他們關心的問題逐一做了解答,並提供資料澄清所有的事實真相。在這過程中,我們發現讓人們明白大法在人間發生的一切,將與他們生命的未來有關,因此向更多的人說明法輪功真象,已經成了我們在弘法中非常重要的事。
有一位西方學員,把中國政府對法輪功殘酷迫害、嚴重踐踏人權的事實資料寄給了他的家人,他的家人收到後很激動,馬上打電話過來說:「事情真是太糟糕了,我們能幫助你們做甚麼嗎?」這件事給了他很大的啟發。
開闊思路
師父在《我的一點聲明》中說:「我們呼籲世界各國政府、國際機構、善良的人們能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解決目前在中國發生的危機。」過去的一年中,我們也一直在尋求他們的理解和幫助,但面還很窄,沒有做到把大法真相擺在每一個世人面前。其實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自己還有許多觀念沒有破除,比如做事總是只想到----靠學員自己,很少想過常人社會中的許多人也應該有他們自己的角色;在形式方面我們的思路也非常需要擴展,因為實際上大法開創了一切,其中包括常人社會,那麼常人社會中一切可用的形式都應該可以為大法所用。
八仙過海
有了新的思路,我們做了一張新的傳單,以便更多的我們能接觸到的和暫時接觸不到的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並能夠為大法盡上他們自己那一份心和力。
這張新傳單的一面是法輪功簡介,另一面是中國政府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事實及讀者可能給予我們的幫助:
1、把大法網站、電台、印刷品介紹給更多您關心、信任的人。
2、幫助我們和您的工作地或生活社區的機構(圖書館、社區中心、社團組織、校園)取得聯繫,幫我們舉辦法輪功的各種真象展示活動,比如功法演示,簡介會,幻燈、圖片展;播放錄像帶《法輪功的真實故事》(第一集,第二集)以及《法輪大法在台灣》等等。
3、通過從網上下載等方式自行印製錄製、免費發放我們的真象材料,向您周圍的新聞媒體、人權機構等說明法輪功的真象。
4、呼籲更多的地方政府、社會團體、機構、組織等來了解、支持法輪功。
5、向中國政府有關部門或領事館表達你對中國人權問題的關注;並提請他們予以關注。
我們今天在炮台公園發的就是這張新傳單,相信在這方面的努力會為大法在人間的傳播開創新的局面。
純真的召喚
天色已晚,一群小女孩又圍了過來,最大的八歲,小的才四歲,唧唧喳喳要求我們教功,學完動功,又爭著圍在我們身邊學打坐,她們的童真使我們感到自己也年輕了許多。母親們不斷地催促她們去佔好地方準備看煙火,可孩子們卻閉目靜坐任其在一旁叨嘮,許久才依依不捨地離去。我不由地在想:我們這些得了法的幸運兒,應該怎樣更好地在世間助師正法呢?需要做的太多了,此時我更明白了師父讓我們在弘法、護法中修煉的深意。那對生命的珍惜,對眾生的慈悲,使我們進一步放下了那小小的自我。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今天有幸參加了在辰報報社舉辦的「法輪功座談會」,觀看了領館提供的由中央電視台製作的批判法輪功的電視片,也聽了領館官員的長篇發言。善良的人們雖然知道中國政府的消息並不可靠,但下意識地覺得他們說的總不都是假的吧?特別是代表擁有十二億中國人民的堂堂中國政府的中央電視台或領館官員,難道他們還會騙你?要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我也很難相信天下竟然很有如此無恥之徒,真是可悲、可恨又可憐。
由於篇幅所限僅舉一例:電視片中有一段李洪志先生的「講法錄像剪輯」,講到:法輪大法的真修弟子誰也不能治病。解說員把這一段錄像說成是李洪志先生不許學員去醫院看病的證據。然而事實真相又是怎樣呢?李洪志先生當時正在談到有關用氣功手法給他人治病的問題,要求學員不能用氣功給他人治病。原文的錄音在因特網: www.falundafa.org 音象材料濟南講法第十一盤錄音帶上查到,任何一個人都不會理解錯,電視片的製作人員當然也不例外。那麼中央電視台為甚麼要這樣製作,把它在全國反覆地放呢?領館官員為甚麼還把它拿到美國來讓廣大的海外華僑觀看呢?其道德之墮落,用心之陰險,手段之卑鄙真是讓人不寒而慄。他們口口聲聲宣傳愛國主義,而正是他們的這種行為嚴重地敗壞了偉大祖國的形象,破壞了廣大人們群眾和海外華僑的愛國熱情。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今年7月9日我參加了一個關於法輪功的討論會。會上觀看了中央電視台批判法輪功的錄像,聽了領館官員等人的長篇批判法輪功的發言。他們的一致論調是:因為法輪功危害人民,所以中國政府要取締法輪功,這是為了人民的利益,為了民族的利益。
我聽著,回想著這一年多來法輪功事件的風風雨雨,心裏實在不能平靜。會要結束了,我終於得到了主持人的容許站起來發言。但不知怎的,一站起來聲音就哽咽了。我說,中國憲法賦予每一個中國公民上訪的權利。去年七月以後許多法輪功學員覺得政府宣傳與自己的親身經歷不符,政府的決定是錯誤的,所以才去上訪,向中央領導人反映真實情況。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你們都說是為了人民好,那你們是怎麼對待這些上訪群眾呢?
接著,我開始讀蘇剛的父親和叔父關於非法把蘇剛強行送進精神病院一事致領導的公開信。蘇剛是一位山東省32歲的青年,是個工作勤懇的好人,只因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5月23日被公安強行送進精神病院,每日被注射長效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其叔父聞訊後絕食抗議才把蘇剛救出。但在精神病院裏被折磨了九天的蘇剛回家後不久便於今年6月10日離開了人間。
聽了我們的發言,那位領館官員翻開了手中的文件,說,中國政府的官方報導是蘇剛自己得了精神病,醫治無效死亡,是法輪功的又一受害者。
當時,我心中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我想起了一年中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我想起了趙金華,一位山東招遠的農村婦女,被警察抓走後拳打腳踢,用過電等酷刑折磨,十天後折磨致死。而中國官方卻說她是上廁所時心臟病突發而死亡。我想起了陳子秀,一位山東濰坊的59歲婦女,在上訪途中被當地政府抓回,今年2月16日在城關街道辦事處被活活打死,而要為母親伸冤的陳子秀的女兒卻被公安拘捕。我想起了剛剛發生在北京的一件事:趙昕,一位風華正茂的大學教師因為在紫竹院煉功被公安抓走,在拘留中被打成頸椎粉碎性骨折,在送入醫院時還戴著手銬和腳鐐。要為女兒伸冤的父母遇到的卻是官官相護,上告無門……請問中國的官員啊,你們是這樣愛護你們的人民,為了人民好嗎?蒼天在上,你們捫心自問:你們打擊法輪功的目的是真正為了中國的老百姓,為了全民族的利益嗎?
古時有紂王施暴,殘害忠良。但歷史證明暴政終會過去。我想,當將來的人回首往事時,好人終會閃爍著光芒,而壞人終將為世人所唾棄。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今天是七月四日,美國的國慶節日。聽說華盛頓DC的弟子在這天,要在國會山莊前的大草坪上,向聚集這裏歡慶的美國人發法輪大法的介紹資料。我雖然剛來到華府不久,人生地不熟,而且英語還說不好,但我覺得這是一次能向西方人介紹法輪大法如何好,以使世界上更多的人明白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將會給中國人民帶來災難的難得機會,於是便欣然前往。
在地鐵站上,當我用生硬的英語向一位白人青年問路時,這位青年熱情地說,請跟我走,我也去那裏。不一會就到了國會山莊前的大草坪。望著這位熱情的白人青年,我真後悔由於我想得不周沒隨身攜帶大法的資料,沒能給他一份大法簡介。
找到大法弟子碰面的地點,拿起幾百份大法簡介,就走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向西方人弘法。在人群中,很多白人主動向我索要大法的簡介資料,我不時地聽到:「這就是那個法輪功。」「我們去煉煉。」「太好了,謝謝你。」等等,有的白人還向我合掌致意。我有些感動。忽然,那位為我引路的白人青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並熱情地向我打招呼,我趕緊走過去,將一份法輪大法的故事送給了他,他很高興地接過,並問我在哪裏可以學煉,我回答說每個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早上九點半至十一點半,就在這裏都有人免費教授法輪功的動作,你也可以打電話,他們都會很高興地教你法輪功的動作。這位白人青年一邊說著謝謝一邊滿意地走了。
望著這茫茫的人海,心想還有多少有緣人在其中啊。而我們過去由於悟性跟不上,影響了師父正法的進程。而無比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著我們放下人的觀念,從人中走出來。
不一會兒,我手裏的幾百份大法資料就發沒了。我想起師父於六月二十八日寫的新經文《隨意所用》。我悟到在護法弘法中,應當放棄人的一切觀念的阻礙,用一切可用的方法,隨時隨地地向華人,西方人弘法,把真相告訴所能接觸到的人,讓人們在法輪功真相面前、在真理面前自己選擇。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在今年的4.25時,學員們悟到應利用一切機會堂堂正正地向世人說明法輪大法真相,尤其是海外廣大華人,因為中國政府的宣傳使他們深受其害,其中還有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法輪大法是甚麼。為此,我們印製了「法輪功真相」資料彙編,無論是在4.25還是在5.13「世界法輪大法日」期間及平日週末,都在中國城(CHINA TOWN)內的人行街上設立了法輪大法諮詢台,向世人弘法,效果很好。一萬份「法輪功真相」彙編資料,通過各種渠道全部發出。師父的新經文發表後,悉尼有更多學員走出來加入了諮詢活動,向世人說明法輪大法的真象,以實際行動「助師世間行」。
由於參與中國城洪法活動的學員多,所以在短短約500米的人行街設置了兩個展台,一個展台播放「獻給世界法輪大法日」的錄像及發放新印製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彙編和大法簡介,絡繹不絕的行人不時地停下來觀看電視,人們還邊看邊問,有的當時就澄清了一些疑問。許多人拿走了資料,並表示要關注法輪大法這一不尋常的事件;另一展台也是非常引人注目,在那裏設置了法輪大法介紹板,有大陸學員趙昕近日慘遭毆打致危的說明及圖片,還有幾個學員不停地輪換著打坐煉功。參加洪法的學員有五歲的兒童,年過花甲的老人,煉功的場面吸引了不少行人駐足觀看。一般喜歡中國文化的西人才來中國城,所以他們看到此情此景都會過來了解一番,大法美妙的音樂使行人止步,有的立即就想學功;有的當即把書借走;有一個煉過十餘年其他氣功的行人走過這裏時感到此處的能量場很強,就細心觀看詢問,之後他對法輪大法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當即到書店就去買書,準備學習法輪大法。從這裏經過的行人幾乎沒有空手而歸的,幾百本「法輪功真相」資料彙編和幾百張英文簡介很快派發出去。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1999年7月20日,當我得知有許多輔導員被抓的消息之後,下午4點,我和幾個功友急忙簡單商量一下,我們認為我們應站在為國家、為人民負責的角度上,應該到北京去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當我們到火車站時,發現廣場上停滿了警車,在檢票口站著兩排警察,查詢去北京的旅客,售票口前掛著「去北京旅客修路不通暫不通行。」的牌子。我們就買了到高碑店的車票,中途簽字達到北京西站。
西客站的服務員已被公安代替,仔細檢查每一位旅客,發現三人以上從一個站台下車,馬上扣人,許多大法弟子剛下車就被扣留遣回。我們一行五人,就我自己走出了西客站。出站後,遇見幾個外地學員,便一起坐車到了中南海,發現府右街兩頭,布滿了警車,我們又遇見了幾個外地同修,商量怎麼辦時,警察不斷過來問我們,一看身份證不是一個地區的,就不管了。一會兒過來了一個北京弟子,把去西什庫護法的消息告訴了我們。我們又把此消息轉告了許多地區的同修。從西單到中南海西什庫,警察林立、口口把關,在去往西什庫的路上有許多弟子被警車拉走。我們一連走了四個通道,還是沒過去,就問了一個老北京,去西什庫是不是有小巷?他指給了我們路。幾分鐘不到,西什庫周圍就有幾千個大法弟子。
西什庫周圍的大法弟子往南、往東,一眼看不到頭,上午10點弟子們在一起背《論語》、《洪吟》,有幾名警察在那兒,不一會兒,他們就閃開了。10點30分,一百多輛載著軍人、公安、武警、防暴公安的大車,從東往西、往北開過去。順南朝北「一」字排開,喇叭聲、步話機聲響成一片。10點50分,一百多名公安順東朝西喊話,現在開始戒嚴,一切車輛禁行,路兩旁的門市急忙關了門,一萬多名軍人把西什庫團團圍住,一名軍人對著一名大法弟子,我們背《洪吟》的聲音響徹天空,驚天動地,站在我們面前的軍人都身體發抖。
11點10分領導看武警站在那裏發抖,就換上了公安。
11點15分,他們接到了鎮壓命令,開始鎮壓。
公安層層把我們圍住,分片隔離,強行衝散,三、五個公安拉一個,硬往車裏塞,我們就手挽手不分開,有的學員在這時頭、臉、腿都被打壞了,有一名北京學員當場被打昏過去之後被抬上了車。我被六名公安拉出去六米多遠後被裝上了車。弟子們的衣服、提包來不及帶的,都丟在了西什庫。一百多輛車拉著我們,朝豐台體育場開去,我們在車上齊背《論語》,車開到那兒,我們背到那兒,北京街上的行人有聽明白的,伸出拇指說:「法輪功好樣的」,有的含笑點頭。
下午1點,我們被拉到豐台體育場,當時氣溫39度,車上42度,警察不讓我們上廁所,我們車上還有一個抱著幾個月小孩的女學員。2點鐘的時候,整個體育場都滿了,估計有幾萬人。2點30分,體育場的喇叭廣播:「學員們注意,在場內不要抽煙。」我們互相笑了,我們已經把公安、武警抽的煙頭都撿起來放進垃圾箱,但是看來我們在洪法方面還是做得不夠的。
3點鐘我們開始集體學法,有的學員在煉功,有的向公安洪法。
4點鐘,各省來了接學員的車,學員們不走,要求政府放人,他們就強行往車裏拉,有的幾個公安抬著頭、腳往裏抬,有的學員的臉、眼都被打腫了。我們互相鼓勵,不為所動,3名公安用手卡住一北京學員的脖子,兩人拉著這名學員的雙手,往場外拖了200米,這位學員還是不上車。不管警察怎麼抓、打、罵。我們總是面帶微笑。在抓人的過程中有一個年輕的武警被別的軍人擠到,踩在腳下,我和一個北京學員正好發現,我們就奮不顧身的頂住警察的衝擊力,把這位小戰士從別人的腳下拉了出來,我們拍去他身上的土,並把帽子給他帶上。
5點鐘,天突降大雨,剛剛鎮壓學員的武警在此輪休,學員就把自帶的雨傘、雨衣給武警用,學員的身上都濕透了,這事被來送雨衣的一個武警領導看見了,他流下了眼淚。6點鐘,我聽到他的步話機傳來了上級領導的指示:不走就用高壓水槍噴,這位領導說:不用,他們都打不還手,不必用水槍。
他們把裝滿學員的車向外開時,有的學員就在車前打坐,不讓把好人拉走,有一位80歲的學員打坐,5名公安都拉不起來。天黑了,公安把我們剩下的一批學員架到車上,晚上11點,把我們送到一個武警農場,公安表示要把我們送回家,這樣我和幾個北京學員在西客站附近下車正好晚上2點,我在車站歇了一會兒,第二天去天安門,回家後被當地公安通緝。9月入獄,2000年3月釋放。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我被中國公安關押期間,公安幹警曾問我:「在國外煉功是合法的,你在國外該煉功還是要煉功,你為甚麼要回到國內來?」這是一個很實質的問題。許多審訊過我的公安幹警都問過這個問題,於是我就把自己真實的想法告訴每一個問我的公安人員。
我說:「這個大法不僅是屬於中國的,而且是屬於全人類的,實踐證明是這樣的,世界上許多國家的人都在煉法輪功。中國政府把他定為邪教以後,國外也受到了影響。我們修的是一個大法,那麼中國把他定為邪教,就等於說我們煉的是邪法,等於在說我自己。而且現在在國外,只要你在公園裏煉過功,就上了中國領事館的黑名單,就被拒絕簽證,就被剝奪了作為一個外國公民回到中國的權力,就因為他在公園裏煉過功,這便使一些人感到害怕而不敢公開煉功,在國外煉功的環境很明顯地受到了影響、受到干擾和破壞,這種狀況已越來越廣泛深入。所以我作為大法的一員、一分子,來到把大法定為邪教的地方,用我們修大法的實踐對我們身心帶來的益處,向政府說明大法對個人、對家庭、對社會、對國家以至對整個人類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讓政府給我們一個安靜的修煉環境,表達一下我個人的意見,僅此而已,這是我個人的行為。」
中國公安人員問過我這樣的一個問題:「法輪功是講真善忍的,你這樣出來,你家裏的親人不感到痛苦嗎?你只顧你自己。」
我說:「講一個大家都能理解的例子,中國人擁護黨和政府,為甚麼?因為它解放了全中國,對中國人民作出了貢獻。那麼在解放前,那些黨員、地下工作者,他們在人的這一層看到了為共產主義理想奮鬥的真理,因此拋家捨業,那麼這時他們周圍的親人是否說他是不顧他們呢?因為他明白,解放了全中國,才有家庭的幸福,更多人的解放,他捨得自己的生命與幸福和家庭,是為了更高的境界,那麼,他這樣做,你能說他不善不忍嗎?他忍的是一般人忍不了的東西,這是共同點;不同點的是,劉胡蘭、江姐、許雲峰,他們去做這些事時,他們是有敵人的,他們要槍桿子裏面出政權,他們要與敵人你死我活的鬥爭,而我們的大法弟子,從幾個月的打壓來看,甚至有些弟子被打死,有沒有哪一個弟子還你一下,罵你一句?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回答,答案都是肯定的,大法弟子能做到這一點,因為心中沒有恨,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跟誰鬥,他們的唯一願望就是通過生命的實踐來證明大法對他們身心帶來的益處,想讓更多的人得法。
你看電視上一天24小時宣傳,現在越來越多地講出來的事實,一點一點地都在證明那些宣傳是假的。在這當中,大法弟子用真善忍實踐自己,無怨無恨,你們都看到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大法不僅是人類的真理,而且是宇宙的真理,他們信仰的是更高境界的真理,所以他們拋棄個人、自家利益這麼做,那麼你能說他們不講真善忍嗎?我們師父在法中說過,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舉個例子,在公安人員中,有些人就因為不贊成鎮壓而脫下了警服,為甚麼呢?他一開始也認為,中央已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你們這樣做,不符合中央精神,你們是不對的;但在對大法弟子打壓過程中,他們接觸到大法弟子精神與境界是為了更高的信仰,更高的真理,那麼在打壓中,他們就感覺到自己做的不對,不能再這樣做下去了,就把警服脫掉了,他捨棄了,這種捨棄是一般人捨棄不了的,他放下了自己的東西,他不但不去抱怨這些大法弟子,而且覺得自己應該進入這個行列,不像有些人自己放不下這個東西,反而去譴責別人。」
在獄中我對公安人員說:「你們在執法,你們想要把犯人改造成好人。但我說現在存在一個事實,許多犯人是多次犯罪,為甚麼?因為他覺得到了監獄以後,社會對他不公,就變得更不好,出去後要再犯,而且犯罪的年齡越來越小,為甚麼?法律越定越多,犯罪的越來越多,案件越來越嚴重,越來越無法控制,就是沒有心法。現在監獄中的許多犯人在知道大法以後,表示從此以後不再做那些壞事了,同時還表示願意修煉大法。如果人人都這樣的話,你們公安會不會歡迎這種情況存在?還是希望他們出去以後重新犯罪?
又如現在的孩子很難教育,倒是現在修了大法的孩子很容易教育,因為大法教會他們處處為別人著想。現在法律這麼多,卻約束不了人的心,就是因為沒有心法,事實證明了大法是一部可以破一切謎,正一切人心的最好的法,很多公安人員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不去打壓大法弟子,他也來修煉大法。現在監獄裏的犯人的變化,不管你承認還是不承認,事實就是這樣。」
在國內我接觸過這樣的一位軍人,他是去年11月份得法的,在那之前,從電視的宣傳中認為法輪功就是政府所說的那樣,後來有一次在返部隊的途中,在火車上,他對面的幾個大法弟子在看書,那幾個大法弟子也跟他說是煉法輪功的,當時他的一念就是法輪功是邪教,我應當去報告還是怎樣。就在這個時候,車上來了一位抱小孩的婦女,此時這幾個法輪功學員馬上主動站起來讓位給這位婦女,這時這個軍人就想:「現在這個社會很少這種現象了,只有我們軍人才會做的,可他們這幾個比我讓得還要快,比我做得還自然,這怎麼也與邪教聯繫不上。」後來他就想多了解一些,幾個學員就大概給他介紹了一點,他表示願意看書,臨下火車時,他看了100多頁,他說:「這個大法我修定了,不管別人怎麼樣說,我修定了。」並問,「我怎麼樣儘快地取得全部的資料、另外趕快把這功法學完?」結果第二天,他輾轉路途找到了這幾位大法弟子,把功法全部學會了,並弄到了一套大法的書。
他是營級軍官,回去以後就不再參加幹部會議了。他是堅定要修大法的,而且是要公開的,後來團長就來找他談話,問他為甚麼不去參加會議,團長知道他在部隊裏表現是最好的,他回答團長:「我現在開始修煉法輪功了」。團長說:「你可不要開這個玩笑。」他說:「我不是開玩笑,我對大法是這樣認識的,我是為他而來的,這是我的辭職報告。」當時部隊馬上就把他的父母請來了。他父親是某軍的軍長,他的親人告訴他,你這樣做你要考慮,你斷送了家庭與你自己的前程,對部隊也是很大的損失。他就說大法是怎麼回事,生命的意義是怎麼回事,他是一定要修的,而且希望他的父母和周圍的人不要做出錯誤的判斷,將來會後悔的,他說他找了不知多少年,大法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他現在在外面公園煉功時是穿著軍服的,二個月過去了,他也沒有被開除軍籍,他在公開場合看《轉法輪》時,公安人員問他:「你看的甚麼書?」他說:「這不是書。」「那是甚麼?」「是法」,「法在哪裏?」他說:「我全身都是法。」後來他父母親來了幾次表示說:「這需要時間,慢慢地都會明白,你要怎麼做,你就按自己的去做。」
他曾經死過四次,真正地死過四次,都是小時生病,後來又在唐山地震中死去。小時候在唐山地震死去時,他就跟一些人往西走,那裏的人心都是透明的,美極了,他就不想回來了,但那裏的人告訴他,你要回去,你現在還小,你將來還會回到這裏來的。後來他就活過來了,這一幕他永遠忘不了,他一直不解,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他在火車上第一次看《轉法輪》書時,快下火車時,他一下跟他的經歷聯繫起來了,他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所以當時他就表示:這個法我修定了。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去年7月20日上午,我聽到我市有許多輔導員於昨天晚上被抓,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我馬上想到我要立即進京上訪,否則他們就要抓我了(因我也是輔導員)。我認為,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公民,我應該用我四年來的修煉法輪大法的體會去向國家反映法輪功的實際情況。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和七十多歲的母親、我的丈夫,帶著大善大忍的胸懷,按照《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坐上開往北京的列車。
我們趕到當地火車站時已有很多警察,他們盤問每一個旅客,如發現有人帶著大法書,他們就當場被抓。此時已有很多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被抓,我想就是被抓我們也得闖過去,就這樣我們很順利的進站上了火車。當天晚上十點多鐘,我們到達北京西客站。沒想到在出站時大批學員被查不讓進站,強行把他們拉到往回走的火車上,當時我丈夫被攔不能出站,我和母親趁機出了站,沒料到出了站又被阻攔,大批學員被警察圍在車站廣場,功友們在廣場開始集體煉功,不一會他們叫來了大客車強拉學員們上車,這時有的學員已被拉上了車。就在這時站出來一位二十多歲的小伙子,他不讓學員就這樣被他們拉走,這時過來幾個警察把這位小伙子連拉帶扯的抬上了車,當時的我不知從哪裏來得一身力量,大聲喊到:「同修弟子不能就這樣上車讓他們把我們拉走,我們來到北京還沒有向國家和政府反映法輪大法和我們的真實情況!我們不能走!」我衝過去站在車前,不讓他們把車上的學員拉走,汽車不能開動,這時過來幾個警察把我強行拉上了汽車,我站在車門口,一隻腳在車上,一隻腳在車外,我大聲喊:「我們來北京是向國家和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的,這是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要讓國家領導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啊!我們的目的還沒達到你們怎麼就把我們抓走呢?」我不停的在喊,汽車開出好遠、好遠,我才被拉進了車裏,關上了車門。
汽車把我們拉到了石景山體育館讓我們下車,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到了這裏,一車接一車的不斷的往這裏拉人,這時大法學員大聲背誦老師的《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聲音驚天動地,場面非常壯觀。過了一段時間警察把我們一個個強行拉上了汽車送往保定的一個游泳池,大批學員從北京被拉到這裏,在這裏學員們自動的排成了整齊的煉功隊伍,當時正是大伏天,在強烈的陽光下,我們開始打坐煉神通加持法,這時已有大批武警趕來,他們一個個手裏拿著衝鋒槍把我們整個煉功場圍了起來,好像怕我們跑了一樣。武警們被排列整齊的煉功場和大法學員的超常行為驚呆了。煉完功後一名年輕的女弟子帶領大家齊讀《論語》:「「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聲音響徹了整個天空。這時過來幾個警察來搶這位大法弟子的書,這位弟子就在學員的隊伍裏和他們追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帶領學員齊聲朗讀,結果他們要書的目的沒能得逞。這位弟子帶領學員繼續大聲讀書,這時我心裏非常激動,這真是大法的威力啊!又過了幾個小時後,各地公安人員都來接人,我縣公安人員很快把我和母親押回了縣法制教育中心。當時已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關押在這裏。
7月22日下午,管教人員強行讓我們收看中央電視台播放的污衊法輪功的節目,我們忍受著巨大痛苦看了二十多分鐘,這時一學員實在忍不下去索性把電視關了。管教人員強行把他關在了室內,繼續播放電視。他們勸導這位學員,無濟於事。後來這位學員第二次突破重圍,關掉了電視。他的舉動震驚了在場的公安人員,他們不容分說就把這位學員送進了監獄。在監獄裏,他不屈不撓,堅定地公開煉功、弘法。7月23日,他們改變了花樣,叫我們收聽電台廣播,我不由得站起來說:「把電源插銷拔掉!」話未落地,他們就將我拉了出去。後來才知道是我妹妹護法心切,拔了插銷。就這樣,我們姐妹二人也雙雙入獄。當天上午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堅持真理,他們多次向領導善意的反映真實情況,要求學法煉功遭到拒絕,他們毫不畏懼,毅然的煉起了神通加持法,連八歲的小學員也不例外。他們無可奈何,本想錄製反面教材的計劃落空了。
在監獄裏公安人員審問我說:「你不怕判刑嗎?」我說:「不怕,我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做的好人好事是有目共睹的,我們村的大法弟子帶頭向國家交公糧,我家一萬多元剛買的摩托車,被鄰居撞壞,他們要賠我錢,我都不要,這是事實,一正壓百邪,我怕甚麼。」以後他們對我多次審問,我毫不動搖。一公安幹警勸我說:「你回去後不要再煉了,要不回去怎麼見你的丈夫和孩子?」我說:「我丈夫和孩子都修煉法輪大法」他說:「你怎麼見你的爹娘和親朋好友?」我說:「我的爹娘和親朋好友都是煉功人,連我的前後鄰居都煉呢!」我向這位公安幹警弘法,他很願意聽,聽後他說:「法輪大法原來這麼好,怪不得這麼多人學呢!」後來,我們大法弟子在獄中一有機會就給犯人弘法,一直堅持了二十多天,公安局和縣裏610小組分別進行了罰款處分,才放我們回家。
三個多月過去後,在國家還沒有公布法輪功為邪教前,因我縣公安局怕我再次進京上訪。在1999年10月29日晚從家中把我再次抓了起來,抄走了家中的東西,一年來我家被抄了三次。他們到家中亂翻一氣,見東西就拿,就連我剛買的洗髮膏,他們都拿走了,真像土匪一樣,真是《世界十惡》中所說的「黑幫亂黨──政匪一家」。
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被從家中抓來關在一起,公安人員問我們:「國家已經給法輪功定為邪教你還煉?」我說:「我還要煉,定性的只不過是一小撮別有用心的壞人,他們欺上瞞下,顛倒黑白,是他們幹的。我修大法已經四年了,大法使我身心受益,這我自己有感受,我怎能不煉呢?」在押期間他們多次讓我寫保證書,我堅決不寫。我們在裏面公開學法煉功,其他犯人也跟著學法煉功,後來我們向公安正面洪法,終於開創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監獄成了我們的專修寺院,我們被關了三個多月後,農曆臘月二十八,他們讓家屬交押金,我被釋放回家。
我們每天在教育中心煉功學法,但縣裏欺上瞞下,製造假電視片說我們全部被轉化,並上報到市裏,市裏信以為真,還表揚了我縣的法制教育中心,結果鬧出了笑話:原來我們臨縣的教育中心感到法輪功很難轉化,聽到我縣受到表揚,就到我縣去「取經」,他來到我們的屋,當時我們正在煉功,就問我們:「你們在幹甚麼呢?」我說:「我們在煉功。」他說:「你們不是全部被轉化了嗎?」我說:「沒有啊,我們每天煉功。」後來他才打聽明白,是我縣請了某領導的客,才得以表揚的。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筆者在3月份採訪了被北京公安關押10天的澳洲法輪功弟子F女士,本文是採訪錄音的真實紀錄。由於本文未能和主人公取得聯繫,故在此隱去主人公的名字,以下用F代替主人公。
問:您可以把在北京被關押的幾天中的情況大致講一下好嗎?
F:我是2月份被帶到北京看守所,也叫刑偵七處,反正不是監獄。當時我被帶進去之前被告知裏面關的都是重刑犯、判死刑的、死緩的。當時我心想,不管面對甚麼樣的環境都要用修煉的標準要求自己。在我進去之前,自己對這些死刑犯、死緩、重刑犯人的概念完全是另一種概念,當看守所的兩扇大鐵門打開時,我原有的觀念一下子在那一瞬間就全被擊潰了。
當大鐵門剛推開時,我就聽到手銬腳鐐「嘩嘩啦啦」的聲音,她們就向門口湧來,等門打開後,我面對的一群八、九個人都是笑容可掬、非常和善,另有兩、三人坐在床板上,沒有表情,我就情不自禁地問:「你們是不是大法弟子?」我特別高興,因為她們給人的一種感覺就是不但笑容可掬,而且是一種真實自然的感情的愉快的流露。當鐵門關上以後,這群人就問我:「你從哪裏來?」我說:「我從澳大利亞來,我是煉法輪功的。」這時她們就說:「唉呀,太好了,我們見過好多大法弟子在這裏,一批又一批的,在我們沒進來之前,我們不知道甚麼法輪功,也沒學過大法,但現在跟大法弟子一批一批地接觸,我們知道大法是甚麼了,我們現在也在修、也在學,那麼你來了,開始來教我們背《轉法輪》吧!」我一聽,覺得自己很慚愧,我說:「我雖然學了幾年了,《轉法輪》也讀了很多遍了,但是我還是背不下來。」我說:「如果交流,我們可以切磋,我很慚愧。」她們就說:「那麼《精進要旨》你都會背了嗎?」我說:「《精進要旨》也背不下來,但是內容我比較熟悉。」她們之中一些人對《精進要旨》都能全部背下來,背得很熟,知道有幾篇,叫甚麼題目,講甚麼內容都會背,然後她們又問我:「你會背《洪吟》嗎?」我說:「唉呀,我還不會背,我讀過很多遍,但是還不會背。」她們當中有些人能背全部的《洪吟》。我一下子就感到了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對每一個眾生,無論你在哪個環境下,在哪一個角落裏,大法涵蓋了每一個眾生,都給每一個眾生機會。就在那一種環境下,就是那些死囚,她們得了大法後,整個狀態就沒有我過去的概念:死囚犯就是一種絕望悲觀、厭世的態度。
在我進去時,管教也跟我談到,她們這些人跟你想的不一樣,她們這些人的生命就好像已經到了盡頭,她們就是能過一天就是一天,所以在這一天中,他們就是完全為了自己,想做甚麼就做甚麼,除了她們不能做的事情。可是,在我見了她們之後,她們不是這樣的,她們不同程度地對大法有接觸,剛開始與大法接觸時,因為頭腦裏有官方宣傳的那種印象,當時電視一天24小時播放宣傳法輪功怎樣不好,她們也相信了官方的宣傳,但是在與大法弟子接觸後,她們的這種觀念在一點一點地轉變。比如有一個犯人雖然現在暫時還沒定刑,也被關在重刑犯的號室中,當時她被關在另一個號裏時,大法弟子是大多數,犯人只有兩個,因為大法弟子都要煉功,所以都帶上手銬腳鐐,手銬是背銬式的,因為背式血液循環不暢通,沒幾天全身就腫了,一切行動全不能自理,管教就叫這兩個犯人照顧她們。這兩個犯人當時的心理本來是極端自私的,進去後被命令照顧大法弟子,所以就抱怨這些學員:因為你們煉功,我還要照顧你們。管教告訴說:「她們要煉功,就得這樣對待。」然後,這兩個犯人就打大法弟子,後來她們就發現,這些大法弟子不是那種故意和她們作對的,在這當中,大法弟子無氣、無怨、無恨,沒有因為政府對她們不公正而抱怨,只是在盡可能的情況下,能跟她們講就講:「我們是大法弟子,法輪功是怎樣的,我們修了大法以後,都有哪些改變,我們真正從大法中受益了,所以我們認為大法是好的,不是邪教,我們雖然被關在這裏了,我們還是認為大法是好的。」這些學員就這樣逐漸地跟她們講法輪功的道理,為甚麼要學法輪功。後來這兩個犯人慢慢開始變化了,就像師父說「人還有佛性,還有善念,還有他善良的本質存在,」當人的本性開始和真理發生共鳴時,她們就從本性上發現,法輪功學員不像政府所宣傳的那樣。從開始她們要打人,到後來就打不下去了,這些大法弟子的胳膊、腿都腫得像小冬瓜那麼粗,腫起來那樣子看上去不是一般的皮膚,那皮膚已經是透明的了,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用說用手去搓,就是碰一下這皮膚就會破,就是腫到了透明的程度,就在這種情況下,大法弟子當時還是只要能夠講話,只要大家在一起交流時,都是在找自己的不足,都是從法中找出自己還有哪些做得不夠,對大法還有哪些沒有悟到,自己的觀念裏還有哪些沒有破除,總是在找自己的不足之處。那兩個犯人聽了以後,對大法弟子的看法與感覺就改變了,認識到這不是一般的常人了,就再也沒下手打大法弟子了,不但不打人了,而且還開始真心誠意地願意照顧幫助大法弟子,照顧吃飯、日常生活等,儘量努力去照顧她們。學員們為了儘量不給別人添麻煩,吃飯時,由於自己的手不能拿食物,又不想麻煩別人喂,就把兩條腿盤起來,把盒子倒扣過來,窩窩頭放在上面,然後用嘴去啃,連鹹菜也不吃、湯也不喝,就這樣維持著生命。犯人看到這些情形,連飯也吃不下去,看到大法弟子越是這樣,就越願意幫她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學員們不斷給她們講法輪功的道理,她們也開始學、開始背法輪功的著作了。後來不僅是照顧學員,看到學員們這樣消瘦下去,自己飯也吃不下去了。這僅僅舉一個例子,號裏的犯人,都在不同程度上與大法有過接觸。
問:你剛才說的是兩個犯人在囚室中面對著有幾個大法弟子?
F:大概是八、九個,因為每個號裏住著十二個人,除了兩個犯人,其餘都是法輪功學員。
問:是不是甚麼樣的年齡都有?是否都戴著手銬腳鐐?
F:是的,甚麼年齡都有,是這樣的,手腳都銬著,背對牆,一天只能睡四個小時,睡覺時手腳銬是不鬆的,所以全身都腫的。通過大法弟子這樣的表現,囚犯們對大法有了一定的了解,願意接觸法輪功學員,而且覺得大法太好了,並且說:「如果當初在進來之前知道大法,我絕不會那樣做的,如果今後出去之後,我肯定要好好學大法的,如果我出不去,給判刑進監獄了,我也一定想辦法弄到大法的書,好好地修。」
問:她們兩個人是甚麼原因到那裏去的?
F:原因大概是販毒、殺人。這些犯人的案件大都是賣淫、搶劫、殺人、販毒、行賄受賄的,她們在獄中都陸陸續續地接觸到了大法,對大法的理解在某些方面是不錯的,當時我見到她們時,她們連《轉法輪》一書還沒見過,連師父的像也沒見過,但是在修煉方面的事,都有一定深度的理解了。舉個例子,在號裏有個叫學習號的,也就是管教分配負責這個號的囚犯,她原來是判無期徒刑的,她的同犯都已經判了死判,她到了這裏以後是無法無天的,除了強制不能做的事以外,在這裏她誰都不服,想怎樣就怎樣,想說甚麼就說甚麼,想怎麼吵就怎麼吵。自從學了大法以後,她能背全部的《洪吟》,《精進要旨》也能背很多篇,《轉法輪》的內容通過大法弟子的了解,她也懂得了很多了,她現在修得非常精進,在沒有書、沒有紙的情況下,如果其他的人願意學,她就不厭其煩地一句一句講給別人聽,所以號裏的人都在不同程度上會背了很多大法的書,那麼,她除了這樣跟別人交流,背書外,她自己做得非常好,在號裏她簡直變另一個人,處處事事總是為別人著想。在我剛進來時,心裏總想趕快在這個環境中把大法的內容告訴她們,當進來後,我就找到自己的不足,發現有的地方她們做得比我還要好,她會根據不同的情況,會自然地通過交流使號裏的人都能接受,在這當中,我們就自然地很隨意地交流,都在互相找自己的不足,她也提出了一些問題,在那種環境當中,她們都願意給獄室創造一個修煉環境,互相之間心性發生矛盾摩擦時,當時沒注意到,到晚上冷靜下來後,都會找自己的不足,認識到自己在白天甚麼地方做得不好,當時怎麼都在抱怨別人,就這樣在交流中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之處。總之,都有一顆修煉的心,願意修大法,有了這顆心,師父就時時刻刻都在幫,看到自己的不足,然後更加精進。
問:在號裏學法的時間都在甚麼時候?
F:她們自己的學法時間是在晚上九點打睡覺鈴後,給我感觸最深的是有一次睡覺鈴響後,其中一位說:「我現在開始學法了。」我就問她:「你怎麼開始學的?這裏又沒有書。」她回答:「我就是把我會背的東西背一遍,有些我記得不太清楚的,趕快把他熟悉一遍,不要忘記了,然後我就對這些法理一層一層地悟,還有哪些比較困惑的,通過互相交流就會更明白些。」還有一個讓我感觸較深的,是一個判了無期徒刑的女青年,她給我講:「F阿姨啊,我小的時候,剛一懂事時,我就想我是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想我絕不會就是這樣在家裏爸爸媽媽給的,總覺得生命不是這麼回事。我小時很善良,也很願意幫助別人,看到別人受苦時,心裏很難受,我是個很好的孩子,後來慢慢長大後,我就覺得我怎麼那麼軟弱,處處受到欺負,我不明白,但我總想弄清生命是怎麼回事,我為甚麼會來到這人間,我來到這世上到底幹甚麼的,我都不清楚。當我慢慢地成長,我看到、接觸到的周圍人都比我強,所以我就告訴自己,我也要學強,別人能做的,我也要做。我雖然很膽小,但我總勉強自己,強迫自己要膽大,做一些別人能做的事。就這樣,別人敢做的事,我也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我也要去做,所以一步一步地走向搶劫的道路,落到了今天這一步。當我知道了大法以後,我才知道小時候那種感覺是為了甚麼,因為我覺得生命真的不是像人們說的這一生一世就完了,但是當時我不明白這道理,才會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變成了這麼不好的人,我要是在進來之前知道大法,我絕不會這樣生活的。」
問:這個人有30歲嗎?
F:約20多歲,沒結婚。她說:「如果讓我重新生活一次,我絕不會這樣生活,這是大法告訴了我,生命意義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呢,既然已經這樣,對這些都不去想了,會不會出監獄,判多少年對我不重要了。我感到最欣慰的、最高興的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大法,我無論在哪裏都要好好地修,而且當我下監獄時,還要向其他人弘法,所以我要儘快地對大法多理解,多了解。」所以這個人每天都修得很精進。有一位是判了死刑的,是殺了她先生,在裏邊,她就跟我講很多她自己修煉的過程,她也是與大法弟子接觸以後沒有甚麼障礙,一下子就接受了大法,而且心態一直是很平靜的,她說:「這個大法我是修定了」。在我離開這個號前兩天,她問我:「F阿姨啊,你見過師父沒有?」我說:「我見過。」她說:「師父是不是這個樣子的?」她給我一點一點地描述,我說:「是這樣的。」問她:「你又沒見過師父的像與法身,你是怎麼知道的?」她說:「我夢見師父啦,師父穿著黃袈裟。」我問:「師父給你說甚麼呢?」她說:「師父給我說,你要好好修這個大法。」她說:「師父在鼓勵我,我一定要好好修,不管我將來在哪裏,只要生命還有一天。」她在號裏,對每一個人都想得很周到細緻,比如說我們號裏有一個死刑犯,是帶著手銬的,背銬式的,那麼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這一切她都照顧得非常好,把這一點一滴當做自己的修煉,非常樂觀,而且對生命,對人生對死的概念,對人的輪迴,對因緣關係,已經不是常人那種概念了。也有一些犯人對大法既不認可,也不反對,抱著冷眼相觀的態度。號長告訴我:「你就做給她們看,你做得好,她們就會接受的,在這之中,你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我想這是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我一邊找我自己的不足,一邊要適應這個環境,一邊用自己正的行為圓融大法,讓更多的人切身了解大法。後來在這個環境中願意修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也開始在背書、盤腿,並且說:「我們現在進來了,才知道外邊的爭爭鬥鬥那個環境使人自覺不自覺地往下滑,很可怕,進來之後也覺得很悲觀,知道大法後才知道人生是怎麼回事,才不再有絕望。」這樣,她們一天比一天樂觀,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的變化非常明顯,從開始漠不關心,到後來能為別人著想,體貼別人,互相照顧。雖然號室裏空間狹小,可是她們的心裏卻開闊多了,碰上有人生日,她們就搞個生日活動,一起唱歌,從內心發出一種對生命的理解。我感到無論人在哪個環境當中,無論這個環境表面對人的限制有多大,在心靈上一旦知道了大法,她就真的是徹底解脫了。
在這裏面還有一件事,有一個犯人剛開始就抱怨案子不公,給她判了這麼多年,希望早日出去,還過原來的生活,有著等等看的情緒。另外一個判了死刑的犯人說:「這個事情,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還是在外面,不得法,你想想多麼可怕,我們在人生中還是這樣去爭去鬥,為了名利,為了錢,真的已經到了不惜一切手段謀取個人利益的程度了,我們現在在這個環境下安排我們得了法,我們又有了這個機會去修,我們應當珍惜這個環境,而不是抱怨、想著回到外面那個環境中去。」我覺得她們的觀念已完全轉過來了,而且是層層地向上。我感到大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我現在對那些死刑犯、殺人犯的概念不像原來那樣,在常人社會中無論你是在做甚麼,無論你處在哪個地位,哪個階層,大法對每一個眾生都是公平的,只是看我們用甚麼心去對待了,就是那些死刑犯,只要她們的心動了,她覺得大法好,你看她們那種改變,是常人完全想像不到的。總之,監獄裏面的人變化都很大,我只能靠記憶講這些。
問:你能再詳細說明一下,那個戴手銬上腳鐐的,別人是怎麼幫助她安靜地入睡的?
F:是這樣的,那一件事對我震撼比較大的,在我出來前二、三天,號裏面有值夜班的,前一班是9點到2點,後半夜一班是2點到6點半,有一晚上我睡到後半夜時,有一個死囚犯睡在我旁邊,她是戴著背銬的,背銬是很難入睡的,總是翻來覆去,每個人睡覺的空間很窄,她來回翻動就影響了別人的睡覺,這時值後夜班的這個人,就把她扶起來,用半托半抱的方式把她的腿、胳膊掂著,讓她容易睡覺,這樣能使大家都能容易睡得好一點,我在無意中看到了這個情景,我心裏很感嘆地想:「她這樣托著別人,自己肯定是不舒服的,但為了讓別人都能休息得好,她就這麼做。」第二天中午輪到我值班時,我就替這個戴背銬的犯人掂掂腿、胳膊,可是她仍然翻來覆去,我乾脆坐在她後面,把她托著抱著,讓她舒服一點,讓別人休息得好一點,那天中午,那人睡得很好。我認為這是一種很自然的做法,後來,另一個犯人對我這種做法有點看不慣,用嘲諷的口氣問我:「你腿麻不麻呀?」我說:「我在後面托著她,不覺得麻。」她又問:「那麼我向你問另一個問題,你中午時那種做法,你是否覺得很難受,你在承受痛苦當中,你是否認為你這樣能提高層次,得到了甚麼,你心裏很高興?」我說:「我沒有去想這些,在我修煉初期時,有時會有這個念頭,幫人做好事,痛苦時會消業,自己心性會提高,但到後來,隨著修煉對法的不斷理解,對這種刻意去想的東西越來越少了,幫助別人就形成了自然而然順手的事,沒有去想那麼多的事,這也是受昨晚那人這麼做的啟發。」這時那個囚犯說:「哦,那就叫『做而不求』吧。」我說:「我的理解是這樣。」她又說:「你看我的腿能不能盤?過去得過關節炎。」我說:「你要是把自己當作修煉人,連關節炎的概念都不要有,你就慢慢地試著盤腿。」在通過這一事件中,微妙地交流中,她也慢慢地接受了大法,之後她就慢慢地願意談大法的事了。
總之,在我離開那裏時,號裏面的那些犯人與常人的觀念根本的不同了,她們不會做損人利己的事,處處想到的是幫助別人,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99年10月10日,我準備進京上訪,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自己的修煉體會。在北京途中,被縣裏派出所抓去。10月21日,被公安局刑事拘留。10月23日晚8:00至24日晚6:00被看守所工作人員用麻繩捆綁胳膊,公安人員對我進行長達22小時的持續審訊。回到監室,胳膊疼得伸不開,有兩個玉米粒大小的黑點,疼痛難忍,無法入睡,暈了過去,渾身出汗,眼前陣陣發黑。白天還要幹長達15小時的活,並且不准我煉功,否則,立即手腳連一塊兒,帶大鐐。10月29日晚,我被送進人民醫院。手術後的第三天護士告訴我,胳膊終於保住了,但有截肢的可能──右前臂局部肉皮壞死,肌肉有些發黑。當醫生提出植皮手術後,看守所和政保人員,都因為簽字互推責任,推遲了三天。父母從500餘里的家鄉趕來看我,公安局以審訊期間不准接見為由將親人騙走;之後,我哥哥趕回家,和父親一塊兒又來看我,他們以同樣的辦法不予接見。11月20日,公司領導才知道我的具體情況。
住院期間,紀檢委書記去過三次。只說我是受害者,再沒有甚麼說法──醫藥費是公司替我拿的。因為我家庭困難,為了誰承擔這筆醫藥費的問題,拖了十餘天才出院。時間過了半年多,公安局沒有一個具體說法。我只是用一顆善心向上級領導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反映自己作為一個群眾的心聲,他們這樣殘酷地對待我們,其實是完全違背法律、公道和天理的。
6月3日下午,我步行去北京公安部上訪。路上啃饅頭,喝涼水,睡在路邊草地上。一路上我了解了群眾的心聲,許多人都感到電視報導的不真實,感到困惑和無奈。自己的親朋好友,因煉了法輪功身心受益,有目共睹。
國務院信訪局門口,警車來回轉。法輪功學員不准你說一句話,就拉上警車。我來到信訪局時,工作人員提前半小時下了班。6月19日,我去了公安部信訪辦公室。工作人員接待了我,說是回去讓地方給我處理,這種上訪是合法的,煉法輪功和胳膊受傷害是兩個問題,不滿意可以繼續上訪,接著給駐京公安廳人員打了電話。公安廳來人後,說我是燒傷的,在北京做法醫鑑定──騙我上了警車,送到駐京辦交給有關人員。我想走著回去,他們不讓。我的上訪是合法的,又為甚麼限制我的自由?他們說,公安部知道此事後,地方上必須急時處理上報,要對我負責任,才看著我,給我帶上銬子。
公司用車把我送到公安局,我想這次該有一個說法──他們問了我去北京的經過。之後,讓我在外面等著,公司保衛科長和公安人員不知說了些甚麼。回到公司後,我被保衛人員看起來。總經理和我談了話,派人和我一塊兒處理胳膊問題(其實就是觀察我的一舉一動)。並要求我將戶口遷回老家,兩年後再回公司。說白了,就是讓我辭職!派出所因我煉法輪功不給寫身份證明(我的身份證被扣了),公司不給開證明,法院不給鑑定,把我趕出來,檢察院要我從公安局寫委託書才能傷殘鑑定;市委信訪辦公室把我趕出來,還有公安局信訪科。中國有一句俗話:「酒後吐真言」。我現在才明白那天公安部、公安廳、及公安局駐京領導們在北京某酒店酒後的「真言」是甚麼了。
從公安部上訪回來半月了,這就是他們給我的「結果」。我體會到:在目前的中國,「法制化國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尊重人權」,這一切都是空談,因為那些當權者、執法者已經完全正邪不分,利慾熏心。這樣的人治國執法,只能給國家和民族帶來深重的災難!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每每看到明慧網上公安魔性大發,大法弟子慘遭毒打、酷刑折磨的報導,尤其是看到女弟子被禽獸不如的公安的肆意凌辱時,我心裏很難受。我為堅貞不屈、忍辱負重的同修流淚,更為公安卑鄙無恥的惡行而憤怒。五千年古老文明的中華大地,怎麼竟容得下如此敗類肆虐!
在這場邪惡的魔難中,邪魔利用他們在人間的代表,對大法弟子進行了從肉體到精神的全面的摧殘。嚴峻的考驗中,許許多多大法弟子憑著對大法的正信,用大善大忍大勇之心,克服了重重魔難,建立了自己的威德。然而面對喪失人性的公安,面對種種毒刑,種種獸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所能做的,僅僅是一味的承受嗎?
不禁想起當年江姐的故事。軍統頭子沈醉要侮辱江姐,叫打手剝下江姐的衣服,江姐怒斥沈醉:「你侮辱我,也就是侮辱你的母親,你的姐妹!」沈醉被正氣凜然的江姐懾服,沒敢作惡。一個常人,以凜然的正氣壓倒了邪惡之徒,那麼我們掌握了宇宙真理的大法弟子呢?我們弟子的正念應該遠遠強過常人的!師父說過,一正壓百邪。當邪惡出現在自己眼前、作用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我們是否應當反省自己是不是放縱了邪惡呢?我記得在國外講法時,有人問師父:「女弟子被強暴怎麼辦」,師父回答說(大意):「真修弟子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我覺得,在目前修煉中時時處處都在檢驗著我們是否是時刻在用真修弟子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啊!在目前這樣的嚴肅時刻,一念不正都可能被邪魔利用。
我個人理解,師父教導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並不是讓我們自己趴在地上叫他們打,更不是叫我們向喪失了人性的敗類下跪。密勒日巴佛在人間修煉時只拜自己的師父,我們大法弟子怎能向破壞大法的人下跪!其實堂堂正正地做一個師父的真修弟子,承受再大的痛苦也是為配合正法,同時還自己的業力,再苦,心裏也是甜的。但如果片面理解大法,或者用法中的話為自己的怕心等等執著找藉口,往往反而會人為地加大自己的難。
聽從裏面出來的弟子講,在北京看守所裏,他們根本不敢將大法弟子關在同一牢房中,甚至不敢將大法弟子關在同一筒道中(一個筒道是一個走廊,有十幾個牢房),就是因為大法弟子的心在法上,只要客觀條件允許就會抱成一團,團結起來護法。就是那些充當打手的警察和犯人,打完你都得佩服你,有的人還因此升起了正念,「我不打大法弟子了」。這樣助師正法,自己在修煉中昇華,讓眾生看到大法的偉大,圓融法在人間這一層的體現,真正是度己度人。而如果有意無意中配合敗類們禽獸不如的行為,反而會讓敗類們在惡行中得到了邪惡的發洩,滿足了他們的魔性,他們下回還會凌辱你,還會凌辱別的弟子,作更多的惡,把他們進一步推向徹底毀滅的深淵,對大法的整體形勢也不利,於人於己都有害。師父教導我們:「……大法的任何工作都要為人得法和弟子的提高為目的,除去這兩點都是無意義的。」配合邪魔惡行的思想行為,是和師父在法中對我們的要求相違背的。
當打手做惡時,折磨大法弟子時,尤其是對我們弟子進行性侵害時,這不屬於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範疇,這不是甚麼針對個人的打罵,是因為你的心裏有「真、善、忍」大法,是因為你是大法弟子,他們才這樣恨你折磨你呀!心中抱著正念,毫不猶豫地制止他們,就是對他們的慈悲!這是真正的善。旁邊如果有別的弟子,當時就應該嚴厲制止那個敗類,甚至將它捆送公安機關,這不是「還手」不「還手」的問題,師父說:「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甚麼呀?」女弟子雖然可能身單力薄,但你是師父的弟子,是大法的修煉者,是要修成未來宇宙保衛者的,怕心一去正念即出,只要自己對大法的信念堅如磐石,誰也不敢來隨便動你的!否則,別說師父的法身,就是其他護法神也不會答應啊!
回顧往事,陳子秀一死,濰坊不敢瘋狂打人了;梅玉蘭一死,朝陽分局馬上答應弟子在獄中學法煉功了;趙昕的三塊頸椎被打碎,第二天北京各個區的看守所都開始放人。先行者的生命、鮮血震懾了邪惡的魔、幫助鞏固了很多弟子心中的正念,改變了我們周圍的修煉環境。但我們的提高不能僅限於此。師父已經將大法傳給了我們,「修在自己」啊!
師父說:「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我的個人看法,放縱那些敗類就是真正的不善,因為那敗類是大法的對立面,是真正的惡。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 5月份我被戶口所在地東城派出所的片警叫去問話。他和我說,上面要他教育教育我,說我在網上發了一些東西,讓我不要那麼做。說你做的事他們全都知道。我跟他說,我說你們如果看了我發的東西,就更應該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不參與政治的,我所寫的東西哪一個你們覺得是在搞政治呢?相反我非但沒有用過激的言行說政府的不是,而是一直用善意的心態讓我的同修不要偏激地去做事。他說:你們學員有的做得很不好。
我說你們和我們溝通的太少了。就說我吧,你們想了解法輪功就找我呀,我可以把我們的情況和你們說、理智地說,為甚麼不和我們說呢?
他一邊做筆錄一邊問我,你現在對政府處理法輪功還有甚麼看法?我說你們到現在還不了解我們,政府也不了解我們,如果你們真的了解我們,就不會到現在還這樣對待我們。我覺得你們這些警察也是一樣,只是在做你們的工作,卻沒有能力向上反映一下真實的情況,怕自己下崗,在為政府的錯誤決定做事,還維護著它們。其實你們應該多和我們溝通,我們不會對政府構成甚麼危害的,你們現在這樣,解決不了問題。
他說你們的人不報姓名,不配合我們的工作,也起不到好作用。我說每個人的悟法是不一樣的,他們有他們的做法,你們覺得不好做工作,那也沒辦法。我雖然不會那麼做,但我也告訴你們政府的決定是不對的,是失民心的。現在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這不明擺著有問題嗎?
由此我想到我們上訪的學員如果能夠和警察進行正面溝通效果會更好。當然外地的情況比北京更複雜,警察動不動就打罵。還要根據當地的情況選擇方法吧。以上僅是我個人修煉中的悟。講出來和大家共同提高。
【明慧網2000年7月12日】Radio Australia: 中國年底批准社會人權國際公約
2000年7月11日星期二
中國暗示在今年年底之前可以批准一項有關社會人權的國際公約。
中國在一九九七年簽署了經濟、社會和文化權益國際公約。
中國外長唐家璇在布魯塞爾會見歐盟外交關係專員時作出上述暗示。他的這項暗示也是對歐盟和美國對中國人權記錄的呼籲作出的回應。
唐家璇正陪同中國總理朱鎔基在布魯塞爾訪問。但是,唐家璇沒有提到北京何時會批准一項有關民權和政治權力的國際公約。
【香港消息】香港法輪佛學會7月11日在《星島日報》刊登聲明,譴責一小撮冒名「法輪功學員」人士及其所搞所謂「瞻仰大佛顯靈」事件。
聲明指出,來自海外、香港參與其中者二十餘人,他們或執著追求「顯靈」幻象,並大肆宣揚,完全背離法輪大法提高心性為本、放下一切執著的精神;或誤入歧途,無視大法師父只有一個的事實,公然奉承其中一敗類為師;更有居心叵測,推波助瀾,唯恐大法不亂者。
聲明中強調,「如此等人,絕非真正的法輪大法學員、弟子。此等人所作所為,與世界各地包括香港的廣大法輪大法修煉者無關,與法輪大法無關。由此所造成的一切後果,均由該等人士自行承擔。」
據悉,此聲明已於同日發給在港各新聞媒體。
【日本消息】日本法輪大法學會6月28日在日本大法網站刊登了兩份聲明,譴責個別人利用國際互聯網和電子信件等方法在學員內部製造輿論挑撥學員和佛學會之間的矛盾、明目張膽地誣蔑師父的新經文為假經文,誣蔑師父的話「不是說明慧網沒有錯,但重大問題一定看明慧網的態度。……」以及師父向參加2000年芝加哥法會全體學員轉達的話「不在法上」云云,並在日本境內百般阻撓新經文上網等一系列亂法行為和特務行徑。
聲明號召日本的大法弟子不給這些人市場,並希望日本所有大法弟子都能靜下心來學法,真正做到以法為師,在法上認識法,明辨是非,堅決抵制各種亂法行為,維護大法的純潔與穩定,「助師世間行」。
諾查丹瑪斯:災難慘禍接二連三當大世紀更新循環(《諸世紀》節選)
美國之音:暴雨侵襲陝西造成35人死亡
2000年7月10日
陝西省經過數月乾旱之後,最近遭到暴雨侵襲,造成35人死亡,7萬公頃農田受災,其中1萬公頃農田被毀,一些地區出現滑坡,公路交通一度中斷,直接經濟損失達1億多元人民幣。陝西今年頭幾個月連續乾旱,降水量大大低於往年水平,將近1萬公頃夏糧乾枯絕收。
雅虎新聞:暴雨冰雹崩岩滑坡泥石流西南西北中原入夏天災頻繁
【本報訊】近日,西南、西北及中原地區遭受了罕見的暴雨和冰雹襲擊,造成了不少人員傷亡,各地損失巨大。
從今年6月以來,四川省14個市、地、州的75個縣(市、區)遭受暴雨、冰雹及山地災害,尤以瀘州、涼山、達州、巴中災情嚴重,因災死亡111人,失蹤5人。
據統計,全省受災鄉鎮1205個,受災人口556萬多人,直接經濟損失9.65億元人民幣,其中農業損失7.75億元。
重慶市近日遭受持續多日的強度降雨襲擊,已使31人死亡,3人失蹤,近20萬畝農作物絕收,3000多頭大牲畜死亡。重慶市已有16個區縣遭到特大暴雨襲擊,受災人口460萬,成災人口接近300萬,直接經濟損失數億元。暴雨造成萬州區、黔江區、城口縣、雲陽縣等區縣山
洪暴發,滑坡、崩岩、泥石流等災害頻繁發生。目前這一地區降雨仍在持續,災情繼續發展,損失估計還將擴大。
連日來的強降雨天氣徹底化解了陝西省持續數月的乾旱,但又使陝西省十多個縣市遭受暴雨之災,死亡35人,直接經濟損失逾億元。
連日來,暴雨也襲擊了河南省。7月7日新密市已有30個村莊成為重災區,8個村莊災情尤為嚴重。截至目前,已有7人死亡,3人仍舊下落不明,15人不同程度受傷。
由於連遭暴雨襲擊,致使河南原陽縣城積滿了水,迫使縣城內的11個加油站除1個尚能正常營業外,其餘均已被泡在水中停業,泄漏出的油與水混在一起,導致7月7日、8日兩天加油站分別發生一起爆炸和一起著火事故。
從8日到9日,台灣受到颱風「啟德」的襲擊,大部份鐵路及多個航班中斷;一些海岸出現海水倒灌現象,多處出現泥石流險情;一些縣市一度停電。在台東縣綠島及蘭嶼兩地,有近300名旅客受困。「啟德」目前處於台灣台東附近海面,距上海僅900公里。
明報:陝西山泥傾瀉活埋九人
【明報專訊】陝西南部上週六發生嚴重山泥傾瀉,活埋九人。
事發於陝西南部平利縣八仙鎮境內,安康市至鎮坪縣公路的一百五十公里處。由於近十天降雨量達三百五十毫米,多處山坡出現山泥傾瀉。
目擊者稱,上週六下午四時許,八十米寬的山體突然垮塌。從山坡上洶湧而下的山泥,沖走公路上一輛卡車及一輛泥頭車,並衝下公路一側的河道,又活埋了河邊五名路過的學生,一共有九人被活埋。
事發後,當地組織近兩百人的隊伍,以水沖、機械挖掘等方式展開了一天的搶救,但因土石堆積高達十米,無法找到屍體。據陝西省滑坡辦負責人說,被活埋的九個人已不可能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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