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 2000年09月13日 星期三 全部文章

要獲取每日的全部圖片,請到圖片網的"最新圖片"欄目(http://photo.minghui.org/

  • 世界首腦峰會期間大法弟子彙集紐約

  • 法輪功學員在墨爾本的和平請願活動

  • 在印度布拉蓋提.麥登的德裏書展洪法

  • 美國新澤西州達內林市集市洪法紀實

  • 由法輪大法T恤所想到的

  • 2000年9月13日大陸消息

  • 德國報摘:德國媒體關於法輪功的報導

  • 資料:德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

  • 紐約街頭的流動洪法車

  • 小參考:江澤民紐約行,示威團體包抄

  • 9月4日紐約法會:紐約輔導站的發言

  • 9月4日紐約法會:華盛頓之旅

  • 9月4日紐約法會:善心 向內找 為他人著想

  • 美術設計:弘法書籤和海報



  • 世界首腦峰會期間大法弟子彙集紐約

    【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九月十三日】

              


              


    法輪功學員在墨爾本的和平請願活動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世界經濟論壇會議於9月11日(星期一)在澳洲的墨爾本市舉行,著名的皇冠賭場會議廳內雲集了800多位世界各國政要,而會議廳外也同樣聚集了數千名抗議人士,他們是由來自世界各地的抗議團體組成,在身著由正統的西裝到奇裝異服的抗議人群的海洋中最令人注目的是身著黃色T恤衫上印有藍字「法輪大法好」和「停止迫害法輪功」字樣的法輪功學員。在廣場一側的草坪上六十多名來自悉尼和墨爾本的學員們拉起了「法輪大法」、「真善忍」、「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英文橫幅,旁邊是學員們在演示五套功法。悠揚悅耳的煉功音樂迴盪在廣場,使得高聲的叫嚷及所謂以鼓點促成的現代曲調顯得那麼遜色,那祥和的煉功場面與群情激昂的抗議人群形成鮮明對比,派發資料的學員聽到很多人包括警察還未拿到資料就先道謝,學員們問為甚麼要謝我們,他們說:謝謝你們給我們帶來了如此平靜、祥和的氣氛,走到這裏的人無論情緒多麼高昂都會變得平和起來。學員們使得喧鬧的氣氛減低了許多。

    去年美國西雅圖世界經濟論壇會議時抗議人群的暴亂使得澳洲墨爾本的警察異常緊張,他們提前兩個月就接受特殊訓練,以防這次會議期間有意外發生。在這裏情緒緊張的警察看到我們像是鬆了一口氣,警惕的眼神裏也露出了友好的笑意,發出了「Very Good」的讚許,有些人驚異地看著煉功的場面,不可思議地說:太了不起了,在如此混亂的環境中,這些人居然能鬧中取靜,他們都流露出欽佩的目光,很尊敬地從散發傳單的學員手中取走傳單。有一位年邁的西人說:她在三十年代就參加了支持中國人民抵抗日本侵略的抗議活動,現在她擁抱著發資料的學員說幾十年後的今天我又來參加支持中國人民的抗議活動,但遺憾的是這次是中國政府鎮壓自己的人民,政府的行為真是不可思議。她還對學員說:我衷心祝你們好運。還有的人面對著祥和的煉功場面感受到了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威力,說這個和平的團體,是這數千抗議人群中,最聰明、最具有力量的團體,有的說莫非中國的領導人有毛病?學員們大善大忍的實際行動令世人感動,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周圍的人,一些人當場就學習功法,也有許多記者和個人來拍照攝像,當天發出數千份洪法資料。他們大都說:「我支持法輪功,祝你們成功!」等,有一些人對我們的黃色藍字的T恤,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參加今天請願活動的學員一部份是從美國紐約剛回到悉尼又返飛回墨爾本的,有的是從紐約回來下飛機帶著行李直奔活動場地的,學員們面對眾多等待聞法的世人忘記了旅途的疲勞、忘記了飢餓、忘記了寒冷,懷著慈悲的胸懷忘我的助師救度世人。 (悉尼學員供稿)


    在印度布拉蓋提.麥登的德裏書展洪法

    2000年8月12-22日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2000年9月4日

    我們是美國法輪功學員,正在印度德裏洪法。現在,印度越來越多的人們逐漸知道了法輪功,洪法的機會也越來越多。

    我們的洪法活動之一是參加一年一度的德裏書展。為使更多有緣人得法,我們與一位知名順勢療法書籍的出版人一起參展。此次書展展期是從今年8月12日至20日。許多人評價說,每年的展會都基本相同。而今年唯一新鮮的事物就是法輪功。

    書展開始的這一天,我們在櫃台上掛起法輪大法海報,然後開始發傳單。一小時之後,一位實用能量療法的推銷員開始在我們旁邊擺起鋪位。當然,此非偶然。

    隨著書展的逐日進行,我們注意到她擺書的方式與我們越來越相似。她似乎變的很有衝勁,越來越佔地盤。有時,當我們與詢問者談話時,她會打斷談話,將客人吸引到自己這裏來……「請問,你知道xx事情嗎?請寫下您的姓名和地址!」我們保持冷靜,面帶更多的微笑。有時,她甚至會坐在或站在法輪功海報前面。我們並不介意她為自己和自己的書籍多佔地盤。而是更靠近行人站著發放傳單。她很快也學起我們的做法。

    我們意識到她勸了多少人在她的留名簿上簽名一點也不重要。大法是最有力量的。我們只要能發出正面印有「真善忍」三字,背面印有「希望所有人都了解法輪功的美德」的傳單,以使更多的人知道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行了。當隔壁的推銷員使盡招數仍無法勸說人們信她時,也常有沉默不言的時候。到最後一天,她似乎耗盡了力氣……,她坐在牆角的椅子上,不像前幾天那樣使勁招呼人們。書展結束前,她走過來,坐在我們的椅子上。問如果煉法輪功是否能給她更多的精力,是否要每天煉。

    第一天書展,我們帶去了約300份法輪功傳單,當天就發完了。我們又印了500份準備第二日發。結果還是不夠。我們中的一人只好去再印。還打電話讓一位新學員再送些傳單來。當他到達時,那位能量療法的推銷員遞給他一份業務通訊,要他在聯繫簿上簽名。他接過業務通訊,也簽了名。但是他說,「你知道嗎,我以前也煉過瑜伽和xxx,但是自從我煉了法輪功,我的血壓下降了……,我找到了內心的平靜和力量……,我在今後要一直煉法輪功。」至最後一日,我們已經發出去了約5000份傳單。

    一位紳士對我們的功法不收費很感動,想在書展之後約我們會面。另一個人說:「法輪功真的到印度了嗎?」還有一個人說他自己在三年前已經聽說法輪功,但是只能從網站上印下資料。還有幾個人問是否能購買一套法輪功海報。

    在書展期間,許多人登記參加錄像講座,並詢問何時<<法輪功>>和<<轉法輪>>的書能夠在印度買到。人們還從印度不同的地區打來電話,詢問有關書的事情。出版商最初曾通知我們書展時書會印好,實際上卻未能如願,因此我們計劃到出版社看一下印刷情況。在我們訪問時,出版商問及將此書翻譯成印度文的事。我們於是給他看了法輪功傳單。讀過之後,他跟我們說,他會來參加早晨的煉功。

    也有一些人是從一本16頁的小冊子上得知的法輪功,這本小冊子是通過印度一份主要的新時代雜誌,作為一份禮物發放給此雜誌的兩萬名訂閱者的。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呢?我們曾約見出版商商談在印度印書的問題,可是會談時間好像是毫無必要的被推遲,一星期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他。令人驚喜地是,當時他正與一位新時代雜誌的銷售主任會面,並邀請他一起參加同我們的面談。在談話過程中,這位出版商決定免費印刷小冊子,作為禮物發給訂閱人,為公司作廣告。正如事情總是安排好的一樣,法輪功成為該雜誌八月份的專題報導,而伴隨的小冊子也被發送到了全印度。

    週日傍晚在印度門的煉功

    我們來到人流眾多的印度門進行煉功活動。這是德裏的家庭晚上散步和欣賞夏夜的地方。我們得知,每天有上萬人到這裏來。當我們到達時,看到孩子們在噴泉處玩球,家庭成員們在野餐。我們自然就開始向公園裏的人們發傳單。但是,沒過多久,一些看似是旅遊者的男人走近我們,手裏拿著棍子。我們也給了他們傳單。他們倒也不是特別刻薄,但是我們不明白他們的語言。我們將這件事領會為不讓我們繼續在公園裏發傳單。於是決定停止發傳單,轉而煉半小時的動功。煉了一會之後,我們感到沒有風了。我們聽到周圍有些動靜 -- 有笑聲和吹口哨的聲音,而且有人在說「法輪功!」四套功法煉習結束之後,一睜眼,發現我們被約100個男人和男孩所圍住。當我們席地打坐時,我們不得不要求他們騰出些地方來。警察來了兩次,驅散看我們煉功的人群。煉功之後,一位新學員告訴我們,引來了這麼多人圍觀,他有些擔心。他在煉動功時,感到氣悶,警察來驅散人群時,他挺高興。他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願意用印度語告訴人們他的經歷和感想。

    就在我們與公園裏的人們交談時,幾個人走近我們說,「布拉蓋提。麥登?」他們認出我們是參加書展的人。有一個學生想學功法煉習,他次日要回家鄉。他學了動功。那位新學員幫助解釋了關於書的事情,並交換了聯繫電話。在沒人為我們翻譯的時候,我們就給他們看法輪功宣傳單,並對他們說,「Sachaie,Daya Drishiti and SahanShakt (真,善,忍)」。他們非常認真地聽著,我們留意到他們點著頭答到,「Acha(好)」……。不斷有印度各地發來的電子郵件,信件和電話,詢問法輪功的事情,特別是德裏。就此,我們決定在德裏多停留一段時間以幫助新學員開創一個修煉環境。我們不斷接到很多熱情誠摯的邀請,讓我們到印度其他地區訪問。這回,我們只能收集一下他們的聯絡資料以便通知他們即將在他們的地區或城市開展的法輪大法活動。我們邀請更多的大法學員加入我們在印度的洪法活動。

    (印度洪法小組, 2000年8月)
    (2000年9月12日譯)


    美國新澤西州達內林市集市洪法紀實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9月10日來自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市、東布朗什維克市、密爾本市和愛迪生市等地近二十位法輪大法學員在達內林市集市進行了為期一天的洪法活動。

    三個星期前,愛迪生市的美國學員斯戴,當得知自己曾就讀過的達內林市將舉辦集市時,便把這一消息告訴了大家並租了一個攤位向美國大眾洪法。

    學員們一遍又一遍地煉著功,祥和寧靜的場面和豐富多彩的介紹法輪大法的展示板吸引了眾多的遊人駐足觀看和詢問。


    「他們看起來是那樣的放鬆和平靜。」一位遊人說。不少人問我們在哪裏煉功,每天煉多長時間,煉功收到了哪些益處和中國政府為甚麼鎮壓等問題,學員們都一一作了解答。

    一位男士看了「論語」後說:「我非常喜歡」,毫不猶豫地買了一本《法輪功》。一個6、7歲的小女孩跟著媽媽和弟弟走過來,看著大家正在雙盤打坐,馬上要求也要雙盤,在學員們的指導下很快就雙盤上了。


    誰知過了一會兒又轉會來了,這回姐弟倆和另一位剛路過便急切地想學功的女士一起煉了起來。

    一位男士饒有興趣地用錄像機攝下了我們煉功的場面和所有大法的圖片展覽。

    下午,路過的遊人中有一位美國男士對太太說:「在中國不讓煉了。」 一位學員聽後搭話說:「是的,不讓煉了。」 這位男士說:「聽說中國也禁止了其它氣功和宗教。」 太太顯得有些慍怒和不解:「真是太難以置信了。」 最後他們說:「走著瞧吧,祝你們走運!」

    兩個月前,在麥塔辰市集市洪法得法的美國學員森西婭也加入了洪法了行列。她不斷地向美國人介紹自己學大法兩個月來身心的巨大變化。


    由於索取資料的人多,手頭的資料曾一度告急,最後學員們把平時車上帶的洪法資料都找來了。這樣,一天的洪法結束時,大法福音又傳到了千百個美國人和華人家庭。

    (美國新澤西州法輪大法學員供稿)


    由法輪大法T恤所想到的

    充份利用常人形式向世人說明真象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在這次聯合國千喜年高峰會的洪法活動中,耀眼的法輪大法T恤成為紐約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吸引著眾多美國民眾和各國政要、遊客們的注意力。我們還多次遇到這樣的場景,善良的美國民眾為了表示對法輪大法的支持,經常問我們:哪裏可以買到法輪大法T恤,多少錢一件?由於我們事先沒有準備,只得說這是非賣品。他們疑惑地問:非賣品,那你們通過甚麼方式來募捐呢,又如何得到民眾的支持呢?我們說:我們都是盡義務,自己出錢。他們不無遺憾地說:如果能買就好了,這樣我們也就能夠起到支持你們的作用了。

    由此我們好像更明確了一點,那就是向世人說明真象,大法學員可以做(也應該做),善良的常人也可以做。如果有更多善良的人們能夠主動替我們說明真象,那麼說明真象的進程就會進行得更廣泛、更迅速,同時這些善良人們也將自己的生命擺放到了更可貴的位置上了。

    由於我們是面對世人說明真象,一切常人中有效的方法都可以採用,那麼不妨就再多加一條:成全法輪功的朋友願以向社會大眾銷售法輪大法T恤來呼籲支持的心意。試想如果有成千上萬的民眾穿著支持法輪大法的T恤衫出現在世界各處,為大法做義務宣傳,那會是一個甚麼樣的場景和效果?而且,他們可能還會有我們不具備的優勢,第一,他們代表的人群更廣泛;第二,他們與其周圍人群的語言、文化、歷史背景比較一致,更容易溝通和理解;第三,他們形式上是局外人、第三者,對聽眾而言顯得似乎更客觀、更公正,比較容易接受。

    至於修煉人和非修煉人的區別,或許可以通過設計不同的字樣和採用不同的顏色來有效區分?

    如果我們能夠為願意幫助我們的人們提供一些主動幫助的便利條件,那麼弘法和說明真相的活動可能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以上只是個人看法。

    幾個美國弟子2000年9月12日


    2000年9月13日大陸消息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1. 【大陸】法輪功學員葛秀蘭被迫害致死
    2. 【大陸】遼寧本溪傳將秘密處理一批法輪功學員
    3. 【大陸】《法輪功真相簡編》每家一份
    4. 【大陸】廣東澄海 天之奇觀
    5. 【大陸】廣東省委書記劃勾,學員無故遭殃


    【大陸】法輪功學員葛秀蘭被迫害致死

    葛秀蘭,女,51歲,江蘇省淮安市人。自從去年中國政府中少數幾個權欲熏心的壞人,不顧人心相背,不顧國家人民利益,瘋狂鎮壓法輪功開始,她先後數次向各級地方政府說明真相。因此遭受當局迫害,公安和聯防人員住在她家,對她24小時跟蹤監視,連去廁所也緊隨不放。葛秀蘭於2000年3月被迫害致死,詳情待查。

    她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多年前由於結紮導致的病痛一掃而光,精力充沛。雖然文化不多,但是心地純樸善良,樂於助人。她從外地請回大法著作,虔誠地捧回家,祈求師父加持幫助她通讀大法。奇蹟出現了,很快她就能通讀《轉法輪》。


    【大陸】遼寧本溪傳將秘密處理一批法輪功學員

    最新消息:近日本溪市公安局召開秘密會議,傳達江澤民對於法輪功進行嚴懲的一個講話。根據講話精神,決定對於法輪功三次進京的學員,秘密處理一批,對於傳播資料的學員判處勞動教養。

    目前本溪因傳播資料的學員被判教養一年以上有二十多人。


    【大陸】《法輪功真相簡編》每家一份

    某迫害法輪功猖獗地區的大法弟子印製了大量《法輪功真相簡編》,並將《法輪功真相簡編》發到居民家中,已達到每家一份。由於參加發送人太多,公安管不過來,所以就不管了。


    【大陸】廣東澄海 天之奇觀

    2000年9月4日夜,潮汕地區幾十名堅修大法弟子從廣東省澄海市看守所被送往廣東省三水市勞教所勞教。去北京上訪的澄海學員被澄海市外砂鎮派出所和澄海市公安局濫施刑罰,並被拘留長達二個月,又被扣上各種名目而加以勞教。大法弟子面對坐牢的考驗坦然不動。

    當天夜晚八點,在澄海外砂鎮的上空,天邊閃了幾下光,厚厚的雲集中在天頂成一大片,形成金黃的亮光散布。一個由十來團淡白光團結成的圓形盤體在雲下端旋轉著,速度時快時慢,在天上旋成大半圓圈,從出現時小,到中途時旋成正圓形,又成扁形。最後越旋越大,那些光團散布天地,有的是平旋散布,有的是立旋天地散布而消失。在旋末消失時,又產生一個,同時有四五個法輪天地旋,這種景象一直持續到十點多才消失,天空歸於平靜。

    外砂的人們都看到這種奇景,人們議論紛紛並為之驚嘆。大法弟子感動得淚流滿面,大法弟子家的許多小孩都看到師父和如來佛、菩薩在金黃的雲團那邊。小孩樂壞了,都大叫快來看老師。


    【大陸】廣東省委書記劃勾,學員無故遭殃

    1 據稱省委書記李長春最近緊隨江澤民,幾次批示要對法輪功「嚴打」,並對一些輔導站負責人名單上劃勾,批示「此人該抓」、「此人為何不判」等,向公安施壓,結果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被劃勾的人有的被單位開除;有的被反覆拘留、審訊;有的被嚴密監控、跟蹤(名曰:放長線釣大魚),有的秘密失蹤(省委組織部李國娥已失蹤很長時間)。特別是8月中、下旬以來,一批堅定的學員被勞教、無限期關押等。(李國娥辦公室電話:020-87185149)

    這一事實再次暴露了在當前存在的「書記代法」「無法無天」的現狀。

    2  6月18日因觀看學員煉功而被珠江派出所所長率人用盡毒招暴打致傷的施雷,反而被刑事拘留,至今不放。據了解,施雷為爭取合法權益而絕食,目前境況很差。

    3  踐踏公民權利 煉功者不發護照

    廣東某省屬單位(農墾總局)退休大法女弟子鄒燕(電話:020-87798308)欲往歐洲探望女兒,被省公安拒發護照,並說是上頭有通知,煉功者一律不發護照。某大學知名教授(大法弟子)因公出訪留學,其家屬半年前就申請探親,被無故拖延,至今未拿到護照。

    這種公開剝奪公民正當權利的行為,竟然發生在外商雲集、毗鄰港澳、號稱改革開放前沿的廣東,不知廣東省領導面對世界如何自圓其說?

    (歡迎新聞媒體調查,可提供電話)


    德國報摘:德國媒體關於法輪功的報導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德國報摘:

    Frankfurter Allgemeine Zeitung (26.04.2000) -法蘭克福通報

    【法蘭克福】有目共睹,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成為中國最近10年來最大的政治運動。一年來,政府控制的媒體連軸轉地「揭露」法輪功的種種不是。政府要求所有團體與法輪功保持距離。中共黨員被嚴令禁止修煉法輪功。然而,政府的運動並沒有達到預期目的。相反,法輪功成員抗爭政府迫害的堅毅和勇氣,反而還在增強。

    而且,法輪功修煉者遍布各個社會階層,在政府公布禁令之前,很多中共黨員也修煉法輪功。許多修煉者,其中很多是上了年紀的人,為政府的迫害所驚愕,他們只求安安心心地煉一煉功,再就是按照法輪功的教導去作個好人。為甚麼法輪功在突然之間被推向政府的敵對面,是許多人至今仍不能理解的。

    Hamburger Abendblatt (26.04.2000) - 漢堡晚報

    【北京/漢堡】 他們的抗議是非暴力的,他們要傳遞的信息是「真、善、忍」。儘管如此,法輪功成員在中國作為國家最大的敵人來對待。

    正值「4.25」周年之際,昨天又有法輪功成員在北京抗議。他們分散在中國首都中心巨大的天安門廣場上,打開橫幅或席地打坐煉功。中國警察作出了同往常一樣的反應,逮捕了大約100人。

    對所有西方國家的呼籲,其中也包括德國政治家以及非政治團體的呼籲,中國政府聽而不聞。

    Die Welt評論 (Sophie Muehlmann, 21.07.2000) -世界報

    現在該是中國的領導者反省其行為的時候了。一個在國際上有頭有臉的泱泱大國,應該去做一些像樣的事情,而不應該傾盡其龐大的國家機器來鎮壓這些只求修身養性的子民。中國政府應該在如何使其政治開明化並以此贏得人心上動腦筋;而不應該試圖用強暴去控制人們的思想。

    Berliner Morgenpost 2000年7月28日 報導 - 柏林早報

    【北京】 據香港的「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昨日透露,在中國被禁的信仰團體法輪功的一名成員,50歲的小學女教師安秀坤,在北方城市衡水市的拘留所中經6天絕食後在被公安人員強行灌食時窒息而死。當地警察聲稱對此事一無所知。安的同事證實了安的去世,但沒有透露更多信息。

    「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說,安秀坤於6月初在天安門廣場被捕。幾乎每天都有法輪功信眾抗議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禁令。在拘留所,安的雙腳被銬上鐵鏈,安因此絕食抗議。安的丈夫張啟增在她死後曾多次到有關部門要求政府懲辦兇手,他因此未經法律程序被判勞教三年。

    至此已有25名法輪功成員死於拘留期間。中國政府稱這些人是自殺或自然死亡。

    FOCUS 2000年第31期,194-195頁 - 焦點雜誌

    修煉法輪功的也有大量的中共黨員和幹部,這些人被像毛澤東時代那樣送去改造。

    統治者對垮台的恐懼也累及其他氣功功派。今年年初,政府禁止了據說有2千萬成員的中功。5月份,政府規定現所有的約1000種氣功功派都必須建立黨組織,並至少得有3名黨員。地下教會比如天主教也讓政府大感緊張。教會專家稱被逮捕的神父數目在增加。

    香港報紙猜測中共如此強硬地鎮壓修煉團體,背後可能隱藏中共內部的政治鬥爭。保守派想借法輪功事件來削弱改革派的力量。

    法輪功信眾通過英特網相互聯繫並藉此避開中共的控制。中國政府對此也不放過。他們在大陸安裝過濾軟件封鎖法輪功網頁。不僅如此,「政府曾多次破壞我們的網頁」,「明慧網」說。但這些政府雇佣的破壞者並未能得逞,他們剛剛封鎖了一個網頁,另一個新網頁便立即產生。


    資料:德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德國外長 Joschka Fischer在第56屆人權大會上的發言,2000年3月22日,日內瓦。

    由於現代化進程的推動,在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僅經濟狀況有了改善,而且,人民個人的權力保障也有進步、自由空間也有所擴大。正因為如此,中國過去的一年中在人權狀況方面的退步才尤其讓人遺憾。對異議人士、法輪功成員、基督教信眾、少數民族等等的迫害和折磨在過去的一年中又有猛增。對言論自由、集會自由、信仰自由的剝奪,以及掩飾性審判、酷刑、不經法律程序隨意關押等,幾乎是家常便飯。特別令人憤慨的是,中國處決犯人的數目始終超過全世界所有其他國家處決犯人人數的總和。根據世界反酷刑組織的透露,僅1998年中國處決人數就達1769之眾。

    我們要求中國:

    -終止對異議人士的迫害,釋放那些因政治和信仰原因而被關押的人;
    -取消死刑以及國家對司法的操縱,執行聯合國的人權協議;
    -保障人民的信仰自由,停止鎮壓。


    - 德國外交部

    (給德國法輪大法協會的回信)

    德國政府對由於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而造成的人權傷害深表關心,並密切關注事態的發展。

    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對待法輪功成員的行為是與國家形象不相稱的,歐洲聯盟就此事已多次向中國政府指出。


    - 德國議會

    (給德國法輪大法協會的回信)

    我可以向您保證,人權與人道主義援助委員會非常嚴肅地密切關注著中國的人權狀況。對法輪功成員的迫害是一種殘暴的人權傷害,而且近期來還繼續惡化。


    紐約街頭的流動洪法車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這次參加紐約法會,我們參加了車隊洪法。我們在車頂上豎起了一塊精心製作的各國、各種族學員及少年、兒童學員煉功的圖片,在車體上貼了中英文的「法輪大法好」、「停止鎮壓法輪功」的標語,再加上幾面小三角旗,使我們的車格外引人注目。就這樣,我們這部洪法車行進在紐約鬧市。

    車所到之處,車頂上的煉功圖片及車體上的標語都吸引了許多行人和司機的注意,不停地能聽到有人手指著我們的車說:「法輪功」。有的行人在車停下來的時候,衝過來問我們要資料。有的行人、司機豎起大拇指對我們表示支持及讚歎。

    在渥爾道夫酒店周圍轉

    幾乎每天都有學員到江澤民住的酒店附近煉功、打橫幅請願。我們的車也經常在附近轉。我們看到那麼多學員有的在人行道上靜靜煉功,有的手裏久久地高舉著巨大的橫幅,上寫「停止殘酷鎮壓法輪功學員」等,秩序謹然。我們的車多次經過酒店門口,總有好多人站在那裏,我想他們之中的幸運者一定看到了車上的法輪功標語和圖片。

    法輪功學員遍紐約

    法輪功學員身著的黃 T 恤格外醒目,我們在曼哈頓大街小巷轉,總能不時地看到黃 T 恤,此情此景,往往讓人更加感到中國鎮壓法輪功的荒唐和愚蠢。在主要的路口上,學員三三兩兩向行人散發資料。

    送還法輪大法旗

    我們在一條小街上停下來等綠燈時,一位無家可歸者推著小推車朝我們走了過來,將一面印有「法輪大法」的小旗子送還給我們,他說「我在路上撿到這面旗,我知道他們(指中國政府)做了些甚麼」。我們非常感動,連聲說謝謝。對於一個無家可歸者,有甚麼比維持生存所需的物品更重要呢?他卻把那面小旗子珍藏起來送還給了我們,從他身上我們看到了可貴的善念和佛性。

    「我一直對法輪功很感興趣」

    一天早晨,我開著洪法車到一位學員家裏拿書。一位附近的美國居民看到車上的標語和圖片走過來問:「你們是這個地方煉法輪功的嗎?去年我在紐約健康博覽會上見到法輪功,就一直對法輪功很感興趣。」我把紐約地區煉功點的宣傳單給了她,並告訴她可以在網上找到所有的資料。

    幾天下來,我們的洪法車轉遍了紐約曼哈頓大街小巷,將法輪大法也帶到了大街小巷。

    (華盛頓DC法輪大法學員供稿)

    2000年9月10日


    小參考:江澤民紐約行,示威團體包抄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2000年9月11日

    ……這次抗議。有四股:中國民運、台灣人社團、西藏人、法輪功學員。從八月二十八日李鵬到達下榻酒店開始到九月九日江澤民離開,抗議隊伍如影隨形,是聯合國成立以來的「史無前例」。這些抗議隊伍各具特色:……但人數最多、影響最廣泛的則是法輪功學員的活動。

    除了香港澳門的「就地鬧革命」,世界各地的一些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紐約來「歡迎」江澤民。人數約一千六百人。紐約街道上到處可以見到身穿黃色T恤、上書「法輪大法」的學員在活動,成為紐約的秋日奇景。除了來自美國各州外,還有加拿大、歐洲一些國家,最遠的是來自澳洲。他們是請假出來,自付旅費、自找住處。

    法輪功的大規模活動從九月五日開始。這天他們在全紐約的六、七個地方集體煉功和派發傳單,除了在曼哈頓江澤民下榻的華爾道夫酒店和其他象徵性地區外,還深入華人聚居的三個唐人街。九月六日,他們的活動更具震撼性:一千多名學員集中在中共駐聯合國代表團門前廣場上盤腿而坐和派發傳單,到了中午行人熙熙攘攘去吃午飯的時候,一千多名學員更組織遊行,前導是五十名全白衣服手持死難學員遺照的隊伍,後面則是一色黃T恤隊伍。他們整齊的隊伍不喊一句口號,肅穆而行,見之無不動容。這種「無聲勝有勝」,使人想到「於無聲處聽驚雷」。

    這一天,他們還在「紐約時報」刊登全版廣告的「致江澤民公開信」,要江澤民傾聽數百萬法輪功學員的呼聲,要江澤民了解數百萬中國人民所遭受的痛苦。大遊行和大廣告,使更多美國人了解法輪功事件的真相,更認識獨裁政權的殘暴本質。維持秩序的警察對他們特別友好,因為他們一點不給警察找麻煩,警察也同情他們的遭遇,有的表示歡迎他們隨時來。以致法輪功來不及事先申請時,警察也樂意隨時劃出地方給他們。

    九月七日晚上,美國總統克林頓在大都會博物館宴請政要,除了藏人外,也有大批法輪功學員集聚,口號、標語交織,還有車隊。赴宴和散宴的各國政要在長達數個街口的路上,看到譴責中共獨裁政權的這些活動,留下深刻印象,……

    的確,在幾天的活動中顯示了:一,法輪功非凡的組織能力;二,堅持信仰並且為之奉獻;三,嚴格紀律和自覺地遵守。……


    9月4日紐約法會:紐約輔導站的發言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去年7月20日,中國政府一夜之間翻了臉,開動全部國家機器鋪天蓋地全面鎮壓法輪功,正如師父所說:「大有天塌之勢」。面對這空前嚴峻的形勢,大家直覺地走出去護法,先去華盛頓中國大使館前煉功、請願,後又去國會山莊前的草坪。華盛頓回來後,環境有了改變。中國大陸的負面宣傳擴散到美國,每個人的心都在受到衝撞。作為輔導站如何能夠從自身做起,帶動更多學員從理性上認識當前的形勢,穩定下來,堅持修煉,就成了一個非常急迫的問題。我們在8月初召集了輔導員和弘法骨幹學員集體學法。當大家讀完了《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和《精進要旨》後,豁然開朗,所有的問題法上都講過了。回去後在各煉功點上恢復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最大程度地排除了國內發生的事情產生的干擾。

    但值得一提的是,那時大家看問題,基點還是放在個人修煉上。這和以後特別是今年走出來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思想上的差距還很大。

    自96年10月19日,師父第一次在紐約講法以來,每年的10月紐約都會召開法會。今年在這個極其特殊的情況下,是否能保持以往的傳統,也反映出我們的修煉狀態。從另一方面考慮,當時受中國大陸的影響,美國的環境相比過去也很緊張的,中國政府派遣大批特務,四處可見,跟蹤竊聽,並通過它的領事館向美國社會散布了大量的反面宣傳,走出來積極護法的學員日以繼夜地四處奔走,和媒體及社會各界接觸,向他們說明法輪大法是甚麼,澄清事實,消除中國政府反面宣傳造成的惡劣影響。也有一些學員沒有出來,消息不那麼暢通,或沒有經常關心這件事,或多少受到這些反面宣傳的影響,在認識上就有差距。在這關鍵的時刻,急需有大批學員能夠自覺自願地付出,形勢要求我們要儘快在法上整體提高。

    10月10日,在新澤西的一所大學,召開了紐約首次全英文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接下來10月17日,在曼哈頓的哥倫比亞大學召開了大紐約地區的法會。法會的每篇發言都談到了怎麼樣把自己的修煉和護法結合起來,特別令人感動的是,有幾位西方學員剛開始修煉,就碰到這樣嚴峻的形勢,他們不僅能堅定自己的信念,而且和中國學員一起廢寢忘食地投入到各項護法工作中。大家普遍都感到在目前形勢下,更要努力學法,提高層次,衝破各種觀念,才能跟得上大法對我們的要求。這次法會為以後更深入更廣泛地弘法護法作了思想上的準備。

    從八月份以來,明顯地暴露出來一個問題:我們以前修煉得不夠圓融。過去除了上班,接觸的大部份都是煉功人,常人想甚麼做甚麼不關心。一下子要進入社會各階層去弘法,就發現說話做事都比較難與常人溝通,雖然熱情很高,但是找不到多少行之有效的方法。這時有幾位關注法輪功的熱心人,給我們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意見,比如,從8月初開始,在一位傳媒界專業人士的幫助下,每星期向各個媒體發一份法輪功在中國發生的事情的提要式報導。這項工作比較有效地讓社會的更大範圍聽到了法輪功的聲音。其次,組織製作《法輪功的真實故事第一輯》錄像片,送到各地使用後,使許多人對法輪功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當時還有一件事,聯合國紐約總部的一位駐聯合國非政府機構的常駐代表,給我們提供了許多信息,通過他的建議和幫助,我們向各國駐聯合國的領事館送了一份介紹法輪大法及在中國遭到鎮壓的各方面情況的系列文件,趕在了聯合國召開常任理事國會議之前。

    以上這個階段,是一個嘗試和摸索的過程,所採取的弘法和護法的方式是從來沒有想過和做過的,幾乎是每件事每一個步驟每一個說法,都在想這是不是符合大法,是不是參與政治,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那樣。那時的形勢瞬息萬變,我們心裏沒底也沒經驗,應付得很被動。國內一件事出來了,馬上跳起來去工作,又出了一件事又趕緊衝出去。就是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自己原來頭腦中固有的觀念在迅速被打破,等從原有的觀念中跳出來,回頭再一看,那些觀念就甚麼都不是了。

    在另一方面,我們遇到的問題是,雖然大家都想為護法盡一份力量,但由於對常人社會不夠熟悉,不會用常人的語言或者用常人能接受的思維邏輯來表達這個很龐大很深奧的東西,很複雜的一件事情。同時我們又覺得有許多話要講,又要在很短的時間講出來,這對我們的學法和修煉都提出了一個新的課題。在不斷地和常人社會接觸中,有成功,有失敗。每一次都在總結,都在摸索。逐漸地學會根據對方的職業、信仰、民族、文化程度、他需要了解的範圍等,恰到好處地去講。

    10月底,中國的人大通過了一項所謂反邪教的法律,鎮壓更加瘋狂。一些學員很激動,很多學員不約而同地趕來,準備向聯合國提出法輪功的問題,並爭取得到回應。在這之前,我們在聯合國也做了不少嘗試,送交過許多文件,又跟一位負責人權的官員進行過談話。這次談話使我們很失望。他告訴我們,聯合國是個政治色彩極濃的地方,各個國家之間搞勢力均衡,任何事情要想在聯合國提出來討論,起碼要兩年以上的時間。看來想要聯合國通過一項決議來幫助我們是遙遙無期的事,況且中國政府又有一個常任理事國的席位,當時就覺得向聯合國呼籲是沒有甚麼用處的,這和許多遠道而來的學員思想上有差異。但既然大家來了,我們也就努力配合。白天在聯合國大廈前的小廣場打橫幅、煉功,去各地非政府機構送文件。聯合國下班了,我們就回來,晚上在哥倫比亞大學學法交流。

    上次聚會是在華盛頓DC,當時對許多事的認識都是感性的,這次又碰到一起,希望能在法上有更深刻的理解。交流越來越熱烈,許多學員都談到了這幾個月來在弘法護法中自己觀念的突破,學會了使用常人的語言,而且宣傳渠道和方式也豐富起來。這次交流非常好,使大家在弘法和護法的問題上認識更加深化,也帶動更多的學員清醒地認識這個問題。

    那次聯合國的活動雖然在社會上沒有取得甚麼相應的實效,但後來的交流在當時對大家的整體提高所起的作用是有目共睹的。這也使我們受到了很大的觸動,看到了自己思想上的狹窄,做事偏重於注意在社會上產生的單方面的反應,而忽視了從法上認識我們所做的事產生的整體效果。大法不是常人的工作,他必然有其圓融的作用,這也是無所求而自得的。這件事啟發了我們,使我們在法理上有了一層突破。

    在交流中,大家還談到了對今後工作的一些設想。比如,現在社會上流通的報紙刊登大法的聲音很困難,是不是我們可以自己辦報。這也是以後開辦《大法之窗》、在不同的報紙上開辦「大法園地」的起點。

    UN的活動激發了大家更高的護法熱情,各項弘法護法的工作在急劇地增加起來。原來一直在外面積極奔走弘法護法的學員,使盡渾身解數也幹不完,精力、財力、時間、智慧都抻到了極限。國內鎮壓仍在繼續,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到緩解下來的跡象。要減輕國內學員的壓力,我們就要更多地在世界範圍內做工作。人手的問題越來越突出了。怎麼辦?我們想該去和其他學員聊聊,也許旁觀者清,別人會從不同角度看到我們存在的問題,會提出好的建議來。有一位學員說:你們應該鼓勵更多的學員出來做工作,到各個煉功點上去挖掘人才,了解每個學員的特點,充份發揮每個人的作用。就像踢足球補位一樣,因為每個學員都有護法的心,看到有空位子,自動就會去補上,做他應該做的那份工作。回過頭來想,自己還是被自己的觀念束縛了:工作做不完,認為這是在個人修煉上需要再努力的問題,再加大自己的忍耐力、承受力、吃苦能力,而沒有放開來從整體上看問題,作為佛學會、輔導站,如何能讓每個人都在這件事上盡自己的一份力,那麼這個人在做這件事時所遇到的,也就是他的修煉和提高的過程。一個人能力再強也只能幹幾個人的活,如果有十個、二十個甚至更多的人出來工作,雖然一開始會花一些時間,因為要向大家介紹情況,協調各方面的工作,但從長遠來看,從法上來看,從法的需要來看,卻是非常好的。通過和其他學員交流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偏於相信自己的能力而忽視了大家的作用。雖然我們沒有常人概念中的那種嚴密的組織,但是我們還有純粹義務工作的輔導員、輔導站和佛學會,應該充份起到各自的作用,協調大家共同把弘法護法的工作做好,使大家整體提高上來。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緊接著我們就去各個煉功點參加集體學法,和大家交流,發現確實有不少學員有很高的熱情,也很有工作能力,可以做很多工作。從這時開始就組織了不定期的輔導員集體學法,意在通過輔導員的提高帶動更多的學員投入到弘法護法中來。逐漸地這項活動由不定期過渡到定期,每週有一天晚上各點的輔導員和積極弘法的學員自願參加,完全是敞開的。雖然大家都很忙,但感到這個做法是必要的。我們不斷地學習《精進要旨》,然後就一週來的工作、出現的問題進行交流和溝通。佛學會或各地區有甚麼信息在這個會上也得到了及時的傳遞。這個方法一直延續至今。這一段時間,隨著弘法護法工作更廣泛深入地展開,我們也從「辛勤的小蜜蜂」的模式中跳出來,慢慢學著從整體出發來考慮問題。

    7.20以後,國內學員前仆後繼地走出來護法,他們的事蹟令人感動。身居海外的學員也希望自己能像他們那樣精進、堅定。然而在這嚴肅的歷史時刻,我們海外學員在整個弘法護法的行列裏,究竟應該起到甚麼樣的作用,卻不太明白。有人顯露出很偏激的說法和做法,並且在學員中廣泛地流傳。當時佛學會剛剛組建,就碰到這個棘手的問題。這個狀態的出現從另一個角度也暴露了佛學會、輔導站這一段時間工作上的缺點,注意力偏重於實際工作,忽視了大家在法理上的認識和提高。聚在一起時,多在討論我們要搞那些活動呀,為甚麼要搞這些活動呀,但是把搞這些活動和自己對法的認識、和大法對我們整體上的要求,以至比以前更高的要求結合起來談的就比較少。

    這些事情反反復復地出現,在學員們思想上掀起了很大的波動。怎麼看待?大家思想上的衝突曾經非常尖銳,其實這些衝突和矛盾對每一位學員來說,都是一個極好的修煉機會,然而當時身在其中卻是非常痛苦的。就我們自己當時的感覺,每件事都幾乎要從自己最根本的問題上去看,甚至於返回到最初的問題:為甚麼要修煉,修煉為了甚麼?對於這些問題,從不同的深度重新在衡量。怎麼樣能夠把握自己,遇到事情真正從大法整體上考慮,而不是從個人的觀念、個人的感情、個人的修煉,乃至個人的圓滿出發。而且不但自己能清楚,也讓別人清楚或者通過交流進一步去思考,這也成了一個突出的問題。我們覺得,重要的不在於事情本身的對與錯,而是從整體上對我們海外學員有了更高的要求;不是以前簡單的在個人的修煉上悟得對與錯的問題,而是要求從整體局勢出發考慮問題。國內的學員在殘酷的鎮壓下修煉,必然觸及到最根本的問題。國外的環境完全不同,沒有外部的壓力,就會有不同形式對我們的考驗,同樣涉及到最根本的問題。然而不管每個人持甚麼觀點,在學法的過程中對法都會有更深的理解,也深深感到真的是在矛盾中,只要能夠做到向內找,找問題根本的原因在甚麼地方,提高是很快的。所以從這件事情過來之後,對許多問題都有了一個全新的看法。紐約佛學會就在這樣的條件下成長起來,並一步步走向成熟。

    今年三月的例行法會因故推到4月底。在法會緊張的籌備期間,才發現這個日子離著名的4.25很近。那麼碰到這個日子除了開法會之外還應該做甚麼?其實從去年以來,大家對4.25的認識是各種各樣的,包括自己對這個事件的認識也是模糊的,再加上我們自己的觀念一向反感國內甚麼節日都去慶祝一番,覺得那些做法很牽強,因此就想迴避這個問題,可又迴避不了。有許多學員就問:馬上到4.25了,我們是不是搞些活動啊?一時我們也答不上來。仔細想想是自己的觀念在作怪,如果不帶自己的觀念,換一個角度去考慮,一個特殊的日子是一個好機會,可以把一件被動的事情,主動地變成一個可利用的時機。就是這樣,由開始大家催著做,情願不情願地只是覺得從義務上有必要去做,到最後真正投入進來,自己對4.25這天成千上萬的學員們走出來向政府和平表達意願,這在大法在世間洪傳的歷史上所具有的極為深遠的意義,也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深刻地體會到作為佛學會、輔導站,除了組織大家集體學法煉功外,在任何情況下,都應該起到帶頭作用。不能光是學員們有甚麼想法,想出來做甚麼事情,告訴你了,你東挑毛病西挑刺,像一個防疫站的面孔。而應想在先,做在前,幫助大家向一個正確的方向努力,主動去配合天象的變化。比如4.25不管你自己怎麼認識,社會上都會把它作為一個特殊的日子對待,媒體都會關注:這一年來都發生了甚麼事情?法輪功現在是甚麼狀態?如果我們主動去利用這個時機,就可以把我們要表達的意願,要澄清的事實,借媒體的注意力廣為宣傳,使事情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通過這件事的啟發,頭腦比過去清醒了,要改變過去常常被動無奈的狀態,積極主動地迎上形勢的變化,捕捉任何一個能夠宣傳講話的機會,把握一切時機做對大法有利的事。

    基於以上思想上的變化,我們在很短的時間裏,為法會製作了一盤以4.25為主題的錄像片,彙集了鮮為人知的圖片資料及現場錄像,加上解說,使大家重溫歷史,重新去思考和認識4.25的偉大意義所在。同時相應地安排了幾篇有關4.25的專題發言。

    法會的召開激發了大家更高的弘法熱情。紐約學員意在將本地區的弘法向更大的範圍和更廣的角度擴展。怎麼樣找到一個契機,加大力度全面地向全世界展示法輪大法。受世界太極日的啟發,學員建議搞個「世界法輪大法日」。既然是「世界法輪大法日」就不單單是紐約地區的問題,在法會倡議之後,得到各國、各地區的佛學會的贊同。5月13日這天,全世界各國、各地區、各民族的大法弟子同慶,其實也是普天同慶這個偉大而永恆的日子。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天空晴朗,四處飄著五彩氣球,節日的氣氛感染著每一個人,大家身著漂亮的衣服,開心地笑著,用各民族的語言致賀詞。我們的慶祝活動,在紐約42街的布萊恩公園舉行,功法展示和宣傳材料都向人們正面介紹了法輪大法。讓我們驚喜的是,師父托人轉達對大家的問候。大家激動得熱烈鼓掌,許多學員眼裏充滿著淚花。這個特別的日子使我們感到許久壓在大法學員心上的沉重負荷正在退去。每一個學員作為大法中的一粒子正把一份純淨美好帶入人間。

    6月16日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17日芝加哥法會又轉達了師父對致海外學員講的話,在法上講明了海外學員在弘法和護法中應起的作用,對一些錯誤的說法和做法進行了糾正。明慧網配合的文章也上得很快,及時發出了呼喚:向廣大人民說明真相是每一個弟子最重要的「助師世間行」。佛學會和輔導站去各個煉功點轉達,很快跟上大法的要求。

    紐約地區的弘法工作,以前所未有的勢頭做起來,各種資料相繼推出,如報紙《清流》、《法輪大法匯萃》,修煉故事彙編《七月紀實》,錄像片《法輪功的真實故事第二輯》,各種版本的介紹法輪功的小冊子及從明慧網上下載的單頁傳單,......。以各個煉功點為單位組織大家走上街頭、走進店鋪,發傳單、擺材料,學員們付出了全部熱情、能力和智慧。在這之中大家也都在想,怎麼樣能更大限度地溶入這個社會中去,不是溶於它的認識標準,而是說更有效地在每個人能涉及的範圍領域,向世人講清法輪大法的真相。其實有些時候跟人家講不清楚,是因為自己學法不紮實,對許多問題的認識也不清楚。針對這種情況,我們在學員內部搞了兩次英文的關於法輪大法簡單問答的模擬訓練,都覺得效果很好。

    弘法的方式方法也更加靈活多樣,除了發傳單,辦報紙,上廣播,開講座,搞圖片展覽等,還召開了兩次法輪功真相介紹會,並組織了弘法遊行。這對我們在觀念上也是一個很大的突破。紐約是個華人聚集的地方,要首先針對華人說明真相。華人社區又頗為複雜,多染有政治色彩。怎樣看待這些問題呢?師父多次告訴我們要在法上認識法,我們在做大法的工作時,要站在法的基點上去看待一切。政治是人的東西,大法弟子誰都沒有興趣,而當今社會的政治已滲透到方方面面,我們在常人社會裏修煉,我們在人間助師正法,不能迴避這個環境。那麼站在法的基點上看,世上不管是甚麼職業,做工的、務農的、經商的,也不管是甚麼部門,宗教團體、國家機構、黨派組織,都是常人社會中的一種工作,沒甚麼區別;幹這些事的人也都是世間的一個生命,也可以得法。作為修煉者,我們只是根據大法的需要採用常人社會認可的形式,包括集會、遊行、請願等等,目的也只有一個:向世人講明真相!而在做一切事時,我們的行為也是時時處處以大法為指導。這就完全摒棄了常人社會中對政治、經濟、社會階層等名詞的概念,去掉了這些觀念在我們頭腦中的束縛,我們就能坦坦蕩蕩、堂堂正正地面對任何願意了解我們的人,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中國政府中極少數人操縱的鎮壓是錯誤的。同時我們也在以自己正的行為,潛移默化地啟發著人們的善念,給他們重新擺放自己未來生命位置的機會。那麼,他們在對大法有了客觀了解後,而對大法的支持與幫助,也就成了人類社會對大法正確認識的一個組成部份。因為大法是全宇宙的,也是全人類的。我們去了唐人街的一些社團組織,向他們說明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真相,同時向他們了解這裏的社會結構、文化習慣等。他們很同情大法在中國受到的魔難,給我們提了很多建議和辦法,很快我們租到了中華公所禮堂。召開了首次法輪功真相介紹會,並在唐人街進行了弘法遊行。這次活動在唐人街產生了強烈的反響,震動了每一個被謠言矇蔽的中國人,迫使他們重新認識法輪功。

    在弘法的過程中,很多形式、行為的概念都被大法弟子重新定義了,不再是作為人那種敗壞了的觀念的認識,在所有活動的過程中每個學員也真正地把大法的形像帶到了人間。那麼怎麼樣更深入廣泛地走進社會、走入人心,和每一個人去講:中國發生了甚麼事情,這樣殘酷地迫害,它反映了甚麼問題,這是正和邪的搏鬥,它將對每個人的生命產生甚麼樣的影響。讓大法的特殊意義深入每個人心裏,這對於每個弟子都是一個具有挑戰性的課題。我們在弘法護法的實踐中就是在不斷地去找這個答案。

    在這個過程中,大家也真是在學,把自己擺放到大法中去,一切事情都從大法整體出發考慮,其實越是這樣做自己的修煉提高就越在其中。真正放下自己執著的東西,思路就越加開闊,智慧也隨之而來。

    以上就是我們大家一年來的修煉路程。在這不平凡的一年中,我們目睹了大家的飛速提高。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深深認識到,無論做了多少事,都是微不足道的,是師父給了我們修煉的機會,是大法給了我們勇氣和智慧。我們做的還遠遠不夠,還有很多要修的地方。

    今生由師父帶領,今世被大法圓融,心中的幸福和感激無以言表。在此與大家共勉,更加努力地用智慧去向世人講明真相,助師世間行。

    紐約輔導站
    2000年9月於紐約法會


    9月4日紐約法會:華盛頓之旅

    文/S. Chinn (紐約)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大約在一個月之前,一位西方學員和一位朋友問我是否願意和另外兩個經常去華盛頓的同修去華盛頓參加各種集體活動。起初有點害怕,擔心:「我不了解中國的具體情況,而且對政治也一竅不通,我去有甚麼好,不去壞事嗎?」

    其實,兩個多月之前若有人問我去不去。那時,我肯定會說「不去」。對於李老師要向世人講明真相的諭示理解很慢。有意思的是,幾乎所有與我在一個英文學法點上的弟子都已在鎮壓的一開始就全力參與了。在過去的一年中,每當提起UN、DC,我就起身離開。猶豫似乎是我所有執著的綜合體現而且我還是沒準備好。剛開春時,突然我覺得到時候了。也奇怪的是,我工作上的事情少了,自由時間也多了。

    於是,當時我決定去華盛頓了。如果不,可能以後也沒機會有這樣的經歷和體悟了。同時想,也許多一個美國人修煉者參與,那些政治家會覺得我們更普通。

    在臨行前的幾夜,我開始有些焦慮。當想道:「我這是要到哪裏去」的時候,許多執著都返上心頭。甚麼怕與重要人物說話,怕被審查因為我都不知我在講甚麼,怕失敗,怕服裝不合適,總之就是覺得自己不太到位。

    為能夠機智的談論政治問題作準備,我決定要讀一遍「法輪大法季刊」中所有文章。我決定在從紐約到華盛頓的火車上做這件事,結果,我與其他人談了一路。雖「法輪大法季刊」未翻一頁,可我了解到許多在華盛頓的具體事宜,關係網以及每一個與我們談話的人。

    到站後,我們四個在一起吃晚飯時討論第二天的事宜。儘管那些政治詞彙在腦中一現即逝,我對我們要完成的事情有了總體的了解。令人確信的是,無論甚麼政治家以甚麼理由來接受法輪功,高層次講,他們的參與都是對他們生命的「祝福」。

    第二天早上,我們準備好一天的會議。我也穿上最好的,看起來最職業的西裝。當在德克森見到另外一位同修時,他卻說我們像議會裏作遊說的。我們第一個會見的是議員助理M先生。

    走進辦公室發現,許多人都只是穿工作便裝。這使我產生異想,我們可能會被指責盤問。於是,我決定「少說話,多點頭」,以便讓人覺得我還明白。

    初入M先生的辦公室,我吃驚的發現那裏就像大學教授的辦公室,牆上擺滿重要記事集。這使人略感輕鬆。我們四個走入後馬上開始了會談。在會議進行中,我高興的發現M先生對中國的最新消息很感興趣。他也想讓我們參與他們的一些媒體參加的活動。會談結束步出辦公室時,我感到很放鬆。也覺得奇怪的是,在整個過程中無端生出了那麼多誤解與恐懼感。現在,我又邁出一步,所有那些誤解與恐懼感都已消散。

    為下一個會談,我們急匆匆趕到國會山去見令一位議員助理B先生。會談中心是問那位議員是否會支持我們。B先生不太確定他們的立場,於是開始問我們中國的現狀。直到談到中國的政治歷史時,B先生興趣大增。可我卻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睏意漸生。窺視同伴,早已昏昏欲睡。會談就此結束了,而且B先生對中國的現狀也不感興趣。下一位是眾議員助理J先生。他曾幫助起草了去年的宣告書。我們其中一個很快訴說了最近的活動且給了一份他喜愛的「法輪大法季刊」。當談到我們如何進展時,他說我們沒有真正有力的證據說明我們不是「邪教」。我有些驚訝。但他又說,我們沒有具體的,規範的文件來駁斥中國方面的主張。他說他要看在「法輪大法季刊」一期中的「常問問題」。而後他說,這些問題對他來講太簡單。我們不建廟,不收費,不等於我們不是「邪教」,因為很多「邪教」都是一開始以同樣理由辯解,可後來越深究卻發現越不真實。然後他又說,我們雖說我們不收費,但從我們發放的小冊子和做工很好的「法輪大法季刊」看,我們的確也有些錢。於是,他建議我們作一份對中國政府對我們的指責的詳細的反駁書,就像其他律師做的那樣。

    午餐後,我們趕到國務院去見China-desk,「宗教自由」和移民局的9位代表。我們以公布「法輪大法季刊」的發表開始然後展示了最近發生在中國的情況。緊接者,這些代表發動了輪番的提問。顯然他們也對中國的事件密切關注著。但令我吃驚的是,他們對法輪功卻知之甚少。一位「宗教自由」的先生問我們是否可解釋大法的「純哲學性」。我們解釋說修煉的中心是去除執著提高心性,作好人且儘量作到堅持法理「真、善、忍」。這位先生又解釋他在紐約時報上讀到的關於「種族婚姻」和「外星人」的問題。我們認為此文的作者另有企圖並從李老師的話中「斷章取義」。然後他說:「如果我對紐約時報的文章總是「來者不拒」的話,我就要從7層樓跳出去。」另一位官員問我們「香港」事件。我們解釋說那些人不是大法弟子,有可能是被中國驅使的。

    一位年輕的女士問:「為甚麼那些修煉者不在家煉而要去天安門呢?」一位老學員用中國的歷史和文化作了一個相當長的回答。我實際上在想將中國修煉者與美國60年代民權運動領袖馬丁. 路德金聯繫起來更讓美國人理解。但是我怕壞事就保持緘默了。而事後當我在出租車裏提到我的想法時,那位同修也認為我的回答更好,我也應該說出來。

    最後是議員助理S先生。我有點吃驚的是他是從台灣來的同我年齡差不多的男士。很顯然,S先生在鎮壓一開始就在幫助我們,也因此很了解中國的狀況。我們給他看了最新的材料然後討論讓眾議院行動的方法。在說話中,S先生轉向我疑惑的問:「你是怎樣參與法輪功的?」我力圖克制住驚訝之情簡單地說:「在發現一個同事得益於大法後,我決定從他那了解大法。此後,我自己體悟大法發現大法很好。」然後他問我大法使我得到了甚麼好處。我告訴他我身體感覺很棒而且修煉以來從未得過病。後來我又解釋說,由於大法著重於去執著心,例如嫉妒,強求,貪婪,我現在感到心情舒暢。我欣慰也是因為我改掉了一些以前想改不能改的壞習慣。

    在他又問我修煉的最終目的是甚麼時,我想他既然是亞洲後裔應對佛教有一定了解。我就解釋說,在大法中,我們著眼於不斷提高層次最後「開悟」。他好像明白而又問了更多問題。不知如何,我們談到不同宗教信仰的人是否可以煉法輪功。我們就解釋說大法可以解釋一切。我又加上說,大法對任何人,對任何來自於各行各業,不同背景的人都有好處。我又說「沒有比我更像美國人的了」。我是高中足球隊的隊長,大學攻讀分子生物,現在是大法修煉者。結束的時候說,當你超逾中國對大法的禁錮,你能發現大法是共同之法。他似乎開始對大法有了些興趣,也好像要嘗試一下。後來我們又問他是否有大法的書。他已經有了。轉到正題後幾分鐘,我們的會談結束了。我覺得這次我們很成功,不是因為影響了眾議院,而是因為讓一個很有影響的人明白甚麼是大法。這是多麼好的弘法。

    經驗教訓

    回頭看看,我很高興我的這次旅行。表面上,得空不上班,去首都,和政治家談天很有意思。深層次來講,這次旅行使我從伏藏已久的猶豫和害怕中解脫出來。

    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是,華盛頓的政府官員根本不知道大法的「精神一面」。他們似乎非常明白發生在中國的事情,但因為不了解大法精神一面而很怕幫助我們。大法對於西方人來講是一個新概念。我想他們因為不了解我們大法弟子而猶豫是否支持我們。

    所以,儘管我未曾在這方面作出多少貢獻,至少我作了一些正面影響而且也微笑了不少。我認為在政府眼裏我們更冷靜沉穩,更善良,更高興,他們就會越快認識到而後毫不猶豫的幫助我們。讓他們與更多的西方修煉者聊,看到更多的西方修煉者,非常的重要。這是因為,這樣可使問題「具體、個人化」,使他們對現狀與我們有更好的聯繫。

    就「揭示真相」而言,我認為與政府官員講似乎更有效,因為他們很有影響而且他們人數也多。當然,在另一方面,我們應特別小心因為小錯而可能造成負面影響。現在我看到華盛頓的工作多麼重要也多麼巨大。那些政治家需要修煉者們的回答,否則,他們就會隨著媒介和中國政府走。

    只是坐著而從不挑戰困境自然容易,但最終我們要走出去,克服我們的執著。我的華盛頓之旅很快幫我找到執著並去除它。

    (2000年9月4日發表於紐約法會)


    9月4日紐約法會:善心 向內找 為他人著想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XXX,美國東部弟子。我修煉兩年了。自己的關加上近一年來國內發生的事,對我來說這兩年是不平靜的,更是我一生中最珍貴、最有意義的兩年。通過這兩年的磨煉,我的心變得純靜、祥和多了。我越來越明白了弘法的意義。自己執著不好的東西去掉的越多,弘法的機會也多了。弘起法來也更加主動、自然。

    讀著一篇篇國內大法弟子境遇的文章和弟子的心得體會,我的眼裏全是淚。弟子們在那樣險惡的環境下堅修大法不動的心深深打動著我,也鞭策著我不斷勇猛精進。在日常生活中,凡是遇到矛盾或心裏覺得不平時,我都向內找,無論有沒有找到自己的執著心所在,我都堅持這個原則。我一直積極參加集體弘法,心裏總有個想法,國內環境複雜,弟子提高的快。有的弟子已走過生死關。我在美國沒有那麼大的難,怎麼能看出我放下了生死呢?所以只要哪次弘法活動我沒能去,那顆心真是不安,悶悶不樂,而我的日程常和集體學法或弘法有衝突。不是因為上課、打工就是先生的姪兒、姪女過生日或節假日的家庭聚會,後來我暗暗決定,無論和誰鬧翻了,也要參加弘法活動。如果先生不讓我去,我就強行去或偷偷跑走。要不我怎麼能知道我甚麼都能放得下?我拒絕參加先生的一切社會活動,我認為那是干擾。那階段我存在著一個怕被落下的心在修煉,弘法期間出現了不少問題。我好像也硬著頭皮挺過來了,同時我希望國內的打壓儘早平息下來或者有師父的新經文,我就不至於這樣不知所措跌跌爬爬的了,結果事與願違國內傳來的消息越來越壞,打壓在不斷的升級。看著修煉環境的懸殊我有些不安了,我的生死關在哪裏呢?我如何圓滿?這個難延續了這麼久,是不是修煉者自身有甚麼做的不好呢?師父是在等待弟子們提高呢?還是其他甚麼原因?我不知道,交流中多數時候大家談談國內的消息。說魔邪惡,然後談弘法的事。我很茫然,覺得這個難的長期存在和我們的執著心有關。魔是邪惡,但如果我們都修好了,那魔不就沒有了嗎?是不是弟子在護法的舉動中有魔性的一面呢?我決定不去考慮這些先向內找,看自己哪兒做的不好。我開始設身處地的想,如果我在國內,我會怎樣面對這一切呢?答案是,我不怕。我決定回國。我不知道回去具體做甚麼,反正我想和國內弟子在一起護法,承受一切。

    一天集體學法時,我表達了我的想法。同修認為不要自己給自己安排修煉的道路,這樣會帶來常人的麻煩,影響修煉。如果難大了,過不去會不會走向法的反面?他們勸我慎重考慮,我告訴他們我是「朝聞道,夕可死」的人。我心裏想這正是證實這一點的時刻。一向比較平和的我那天談得熱血沸騰。回家的路上我反覆背誦著<<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想以此來堅定我回國的打算。我以為這是我走向圓滿的必經之路,而現在我已經或者將要向這個目標邁進一大步了。雖然我回國不是為了圓滿,但是我能圓滿的可能性大多了。我的執著心一個個冒出來,我一個個給自己澄清著。我被自己的決定弄得異常激動和興奮。我被這些情緒折磨著。

    我問自己這些東西是甚麼,從哪兒來的?我到底被甚麼念頭帶動著在做決定?我開始懷疑我的情緒和決定。我一個勁的背著<<無存>>「蕩盡妄念」「蕩盡妄念」最後只有這四個字在我腦海裏越來越清晰。我認為我自己那樣的狀態不太對勁兒。心那麼不靜,根本不像一個修煉的人。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一些,我看到了這裏面除了有對法堅定的一面,也有一大部份是情和各種執著心在起作用。我有一個埋藏很深的念頭,我自己都不願正視,別說交流了。那就是怕錯過圓滿的機會。這不是一個強大的執著嗎?想用對法的堅定來掩蓋自己的執著是不行的。我不再為自己的魔性澄清甚麼了。挖出來,去掉它。修煉不是兒戲,圓滿不是靠我的願望和追求就能達到的。放下生死不是我非得用一個形式來證明的。我在這麼大的法中修煉,得堂堂正正的、一步一個腳印的踏踏實實的修心性。修煉沒有捷徑,沒有模式,我一下發現了一大堆執著。靠人的一面是正不了法的。而魔性的一面只能縱容執著,使執著更猖獗。

    我最後決定保留回國的想法,在美國修一段時間再說。通過靜心學法,針對自己的修煉環境、護法、弘法等問題有了新的理解。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我想無論在甚麼階段,外界的條件、環境如何,自己對執著的放棄,心性的提高是最重要的。用一顆純淨的心去護法、弘法,可能效果更好。我理解心不動,不只是對法堅定的心不動,我的心也不要被自己其它任何執著心帶動。回國不回國的問題不在糾纏我了。我也不把能否參加集體弘法當作標準來衡量自己是否被落下,自己是否站在法上了。我不再懷疑自己的修煉而總想證明甚麼了。放下了強烈的有求之心,我輕鬆多了。我開始適當參加一些先生的社交活動。我把這些都當成向世人弘法和講清真象的機會。師父不會把我安排在一個不適合我修煉的環境中,我自己覺得不對勁兒時,一定我自己有問題。

    記得有一次和先生還有他的3個同學去新奧爾良參加國際爵士節。我知道這是個弘法的好機會。於是我帶了些大法資料上路了。一個以色列同學一上車就開始講粗話,我心裏發煩,不舒服,並暗中衡量著那三個人誰好,誰會對大法感興趣。我在聊天中向他們弘法時,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以色列人。最不聞不問的恰恰是我認為會對大法感興趣的那位。這位以色列同學一有空就問我有關大法的問題。反覆念「真、善、忍」三個字,還看了幾篇《精進要旨》。到了新奧爾良在露天音樂會場,有成千上萬的觀眾和遊人,我想找個空地煉功,可左挑右挑沒有找到一塊兒合適的地方。我想那麼多人都是來取樂、放鬆的,誰會注意我煉功。如果我一個人在這煉功,別人會不會笑我傻。以往都是和好幾個弟子一塊兒弘法的。我有點怕人知道我是來弘法的,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又找了一圈。我聯繫當地弟子又聯繫不上,算了,把資料帶回去吧,不弘法了。轉念又想,這成千上萬的人有幾個知道法輪大法今天在世間的弘傳呢?我這個怕人笑話的想法不是阻礙了有緣人得法嗎?我看著狂歡的人群,心中有了善念,我不覺孤單了,我不是一個人,師父不是一直看著我嗎?還有各個空間的佛、道、神。我告訴別人的是宇宙大法有甚麼怕別人笑話嗎?別人不理會,不正是去我的有求之心嗎?

    我把大法資料整整齊齊放在地上,戴上耳機煉功,煉完第五套功法,我身邊一女子過來告訴我,她兒子真聰明,幫她取了一份資料。我又煉了四套動功,雖然當時舞台同時有演出,但一點兒不影響我入靜,好像我在另外一個空間煉功,感覺十分美妙。當我睜開眼時,那麼多人在看我。有人問我問題,我把資料一份份送到他們手上。兩百份資料很快只剩下幾份了。有一男子問我不好的問題,我不介意也不生氣,我沒有表示任何態度,心很正地從法上給他介紹大法的好處。我注意到他立即改變了態度。在發資料過程中,我又發現我有時會以貌取人,就是用自己的標準,人的觀念去衡量別人得法的可能性,我慢慢地去掉我這個不好的心。我感覺自己寬容了一些,人們對我微笑了。

    有兩個女孩看了資料,歡喜得跳起來,她們表示要去學。當時我吃了一驚,好像她們是來找這個法的。我留了最後一份資料準備給那個以色列人。我開始讀中文《轉法輪》。一個少年走過來好奇地問:你在讀這本書啊?我說是呀。我接著向他洪法,並把最後一份資料給他。他問我這個功能否淨化他的思想,我說能。他的同學也要資料,我一份也不剩了。看著形形色色取走資料的人,我想我不能執著他們中有幾個人能真正開始修煉並堅持修下去,至少他們知道了法輪大法在人間洪傳和「真、善、忍」三個字,或許能埋下修煉機緣的種子。我有了這次的洪法經驗,對以後一個人洪法有了一點信心,更主要的是我去掉了一些執著心和固有的觀念。只要我自己的心正了,很多事也就順了。

    五月中旬,我順其自然地隨先生回國旅行。我理智的告訴自己:在國內無論遇到任何情況都做到心不動,要有正念,不害怕也不要走極端。儘管這樣,出海關時,我的心還是跳到了嗓子眼,憋得喘不過氣來。出了海關,比平時多了一道檢查關口。一個人招手讓我避開關口從另一個門出機場。一到家,家人都告訴我國內情況多麼嚴峻,要我小心,不要在公共場合隨便說話,別見功友,別去天安門。外公、外婆都是大法弟子,也那麼勸我,說了一些不在法上的認識,我心裏很難過,我談了一些我自己悟到的理,我沒有把我的想法強加給他們,我告訴他們我沒打算去天安門,我也是大法弟子,他們不可以告訴我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我沒有和他們多談國內弟子遭迫害的事,我說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法輪功了,學煉的人越來越多。我給外公、外婆念師父的經文。外婆告訴我,附近這一片的民警對他們友善,認為法輪功好,叫他們在家隨便怎麼煉功、學法都行,只要不去上訪。這位民警認煉功點輔導員做乾媽,有時聽乾媽談法輪功談到深夜,他表示他也要學法輪功。他讀了《轉法輪》,並從派出所沒收的書中拿出一本送給人,他值班時給被關押的弟子吃飯。第二天這位民警和居委會主任上門來了。我像接待客人一樣,跟他們聊天,回答他們的問題。告訴他們大法好,我真誠地只對他們人性善的一面說話。我告訴他們定法輪功是邪教的人,自己才是邪惡的。我教他們在自己的心底裏一定要分清善惡,在工作中把握分寸少造業,並建議他們向他們的父母、兒女洪法,最後他們平靜地離開了。

    後來,我有點想見我以前認識的大法弟子。我提醒自己不應該在自己執著心的帶動下去做事,特別是和法有關的事,那是不嚴肅的。我在國內弟子不介意的情況下和他們見面交流。我告訴他們國外弟子修煉、洪法的情況,他們說他們經常有這樣的交流、學法,也不害怕。其中有去過天安門煉功的,有悟到不一定非得去天安門,在哪兒洪法都一樣的,各人談了個人的體會:大家都提到一個問題,這個難拖了這麼久,一定和我們自己的執著心有關。一個弟子舉例說,當地一位大法弟子沒有考慮對方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就和警察談他天目看到的景象,結果被送到精神病院;後來他又跟給他吃藥的醫生講,煉功人不害怕這些藥,結果醫生就給他加大藥量。聽到這個故事,我的理解是:魔是邪惡,但修煉人甚麼時候都得向內找。我談了從我決定回國、改變決定、現在又回國的過程,其間就是一個不斷發現自己的執著心和去掉執著心的過程,而不在具體形式和本身。

    三、四天後的一個晚上八點左右,在回家的路上,兩個騎摩托車的和一輛轎車攔截了我乘坐的出租車。這是我出乎意料之外的,我也是出乎意料的平靜。一位男士對著手機講了幾句暗號,我懷疑我遇到了綁架案。我問他們是公事還是私事,回答是公事,我明白了。我沒有動念,因為我心中有法。在四個多小時的談話中,我用善心加上語氣,真誠而又禮貌的回答他們的提問。我把這一切只看作是一次洪法,我的語氣一不祥和,我立刻向內找,看看哪顆心起來了,去掉它。我了解到他們是國家安全局的專管海外入境的大法弟子,其中一人告訴我他們都是大學畢業的,為了目前的工作任務,大法的書讀了不少。我根據他們的接受能力在法上談自己的體會。他們問我國外的弟子有沒有讓我帶話給國內的弟子,叫他們如何如何做。我說:「如果哪位弟子叫我帶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認為他的心性不好。修煉是修自己的心性,放棄各種執著心和不好的想法,不是做事。」他們同意地不斷地點頭。可見他們對大法修煉是有一些了解的。第二天又是八個小時的談話,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甚麼話該說,甚麼話不該說把握好,無論他們問甚麼問題,我都會繞到弟子們的修煉故事上去,以此來啟迪他們的善念。

    當他們問我與大法弟子見面時的談話內容,我選擇性的給他們講一些他們能明白和接受的弟子或者我自己過心性關的故事。當他們問我天目或功能時,我說我只修心性,不談功能。他們再也不問了。我也告訴他們大法在海外的洪傳盛況。他們說我見國內弟子是違法的。我說法輪功不是邪法,說「真、善、忍」邪的人,才是真正的邪。他們又說知道煉法輪功的人多數是好的,也有少數想利用大法弟子的人混在裏面,如果弟子被壞人利用怎麼辦。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無所求,所以不會被利用。而那些想做壞事的,想利用法的人將會承擔自己造下的業力。我告訴他們人是利用不了法的,他們點頭同意了。當他們問到師父個人生活時,我嚴肅告訴他們我不想談這些,你們不要這樣談論我偉大的師父。他們連連說:不談不談。當他們不同意我說的內容,發生爭論時,我不回嘴。他們的女領導去我家和我父母、先生談話時,大聲教育我,講了許多常人的理,講得很激動、很充份。我一句話不說,耐心地讓她把話說完。我覺得她有些可憐。

    他們跟蹤我,也了解我的日程安排。我有時起煩心,差一點想去泰國迴避迴避。後來又想,自己見執著心就去,煩心也得去,再發生甚麼事就承受吧,也不會是無緣無故的。臨回美國前最後一次談話,他們說我如果回美國告訴別人他們找過我,我的前途和我先生的前途都會受影響。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法在,該怎麼做,我會用法來衡量,不用你們告訴我。我說,你們的工作我理解,怎麼對待我,我一點不計較,只是你們自己要明辨是非。不管社會形式如何,「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你們代表政府找我,那請你們轉告政府,把法輪功打成邪教是錯誤的。他們又說他們不代表政府,我們是朋友關係。我說,我不論你們是我的父母、親人、朋友、陌生人,今天有緣說上話,我就向你們洪法,我只把你們看作生命,有人體的生命,又和大法同在一世,請你們珍惜。回去再好好讀讀《轉法輪》,別帶任何觀念去讀。我又提醒他們向他們的家人洪法。我注意到一點,在整個交談中,他們連師父的名字都不說,總是說大師、李大師,或你們師父。他們可以從明慧網上了解事實真象,他們對我們的師父的尊敬自然地流露出來。我發現他們比國內很多大法弟子都先讀到師父的經文。一個問話的人得意地告訴我:嘿,現在假經文我一看就看出來了。另一個說:是呀,盡是火藥味。我也很高興對他們說,人都有善的一面,我也能看出你們善的一面,這才是你們真正的你們自己,別錯過得法機會。我知道他們十分喜歡聽我談大法的事,我知道我越說越高興,就提醒自己不要生歡喜心。他們都說我修得好,性格好。我想起師父的話「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真善忍這種特性是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他們說這次談話特意挑了一個離我家近的飯店,差10分12點,他們意猶未盡地送我回家,一直送我到門口。他們說從這兒把你接走的,就要把你送到這兒,答應12點到家就12點到家。

    我在國內見一些朋友,98年我向他們洪法時,他們無動於衷。這次我們談話的內容都是有關法輪功的事。他們很感興趣,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提。我給他們講事實的真象,有的當時就讀書,有的朋友讓我給他們寄書。後來我又去西藏旅行。我一有機會就向遊客、餐廳、旅店的人洪法。出了拉薩,我有機會就在室外煉功。因為幾人合租兩輛車,難免在日程安排上和司機、導遊、遊客之間有矛盾。我藉此給同車的一位美國小姐洪法,告訴她心存「真、善、忍」,可以化解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她認為很有意思,她反覆念著這三個字,想記下來。有一天,別人誤會了她,她沒吱聲。我提醒她「真、善、忍」,她一下笑起來,說:我正在想這三個字呢。她問我法輪功是不是宗教,我說不是。其實,無論你是信甚麼教的,按「真、善、忍」三個字去做,都不會錯。我有個體會,就是不論向誰、向甚麼國家的人洪法,當自己雜念少了,能完全本著一顆善心,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自然會知道如何去做得更好。

    謝謝大家!

    (發表於2000年9月4日紐約法會)


    美術設計:弘法書籤和海報

    【明慧網2000年9月13日】

    洪法書籤

    洪法海報

    訂閱請發空郵到:subscribe@minghui.org
    取消訂閱請發空郵到:unsubscribe@minghui.org
    聯系編輯或投稿請發電郵到:article@minghui.org 或 tougao@minghui.ca
    聯系技術部請發電郵到:webteam@minghui.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