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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一個人,如果政府指示他去做的事,或者社會期望它採取的態度,他自己的良心認為是錯誤的,那麼他該怎麼辦,這實在是一個老問題。很容易這樣說:對於在不可抗拒的強迫下所做的事,個人是不能負責的,因為它完全依賴於他生活在其中的社會,所以必須受它支配。但這種推理的表達方式本身就說明了這樣的概念同我們的正義感矛盾到了怎麼樣的程度。
雖然外界的強迫在一定程度上能夠影響一個人的責任感,但絕不可能完全摧毀它。在紐倫堡審判中,這種立場實際上被公認為自明的。我們目前制度中存在著的道德標準,以及我們一般的法律和習俗,都是各個時代的無數個人為表達他們認為正義的東西所做的努力積累起來的結果。制度要是得不到個人責任感的支持,從道義的意義上來說,它是無能為力的。這就是為甚麼任何喚起和加強這種責任感的努力,都成為對人類的重要貢獻。」
以上是愛因斯坦於1950年7月19日寫給美國科學工作者團體的公開信的部份內容,今天讀來,仍有教益。
愛因斯坦提出了一個尖銳的問題:當政府命令(或法律)與個人良心發生衝突時,究竟應該以那個為準?如何面對這一問題,確實應該引起我們每個人的認真重視和思考,因為我們每個人都可能碰到它。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在紐倫堡審判法西斯戰犯時,各國政府均採取這樣的立場:不道德的行為不能藉口他們是奉政府的命令幹出來的而求得寬恕。究竟甚麼是不道德的行為,只能由個人的判斷和良心來確定。道德規則應該置於法律之上,這種態度符合人民一般的是非感。
當一個人由於道德信念而不服從法律時,政府就會認為他是一個違反法律而必須懲處的反叛分子。在決定不服從法律時,他是在為改善社會、追求真理和正義這個最重要的事業犧牲自己的個人利益。在有決定性意義的問題上,這樣做往往是使社會進步的唯一辦法;特別是當現有條件不允許有效地利用正常的合法程序時,更是如此。目前,中國的法輪功群眾,以及支持法輪功的各階層善良的人們,在這方面做出了很大犧牲,同時為我們樹立了光輝的典範。
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對這個問題的態度很明確,他說:「我相信個人應當根據他的良心行事,即使這種行為勢必要觸犯國家的法律。我相信他應當這樣做,即使他明明知道他會被當局判罪,他也應當如此。這種態度最符合我自己的道德感……盲目服從那些我們認為是不道德的國家法律,只會妨礙為改革這些不道德的法律而進行的鬥爭。」他還說:「我想做的事,不過是要以我微弱的能力來為真理和正義服務,準備為此甘冒不為任何人歡迎的危險。」
作為人,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我們應該記住人性中的善念良知,把他擺在指導我們行為的第一位。要是我們每個人都能這樣做,展示在面前的將是通向新樂園的金光大道。
2000年12月29日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路透社2001年1月11日渥太華消息- 中國星期三從勞改營中釋放了一位加拿大籍華裔被禁法輪功精神運動追隨者,他是在不到兩個月之前被判處三年勞改的。
在加拿大的一個重要貿易訪問團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就要訪問中國之際,釋放60歲的張崑崙教授這個出乎意料的決定將在很大程度上緩和渥太華與北京之間的緊張關係。
加拿大政府曾不斷催促北京釋放張。張以其中國護照進入中國,於10月份在東部山東省被捕,11月中旬被送往勞改營。
中國駐渥太華大使館發布了一項聲明,聲明中說,「決定提前撤銷對張先生的勞動改造,於2001年1月10日起生效。」
人權組織說張是第一位擁有海外國籍的法輪功追隨者被送入勞改營。
星期二曾鄭重宣告要繼續與中國交涉此事的加拿大外交部長約翰﹒門裏的一位高級助手對此消息表示欣喜。
門裏的通訊主任詹妮弗﹒斯朗告訴路透社說:「經過我們政府的一再抗議,要求釋放張教授之後,我們歡迎中國政府的這一宣告。」
她說:「駐中國的加拿大官員尚未有機會與他會面,但是預計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政府官員說他們估計張不久就會回到加拿大。加拿大法輪功團體得知張被釋放的消息非常興奮。
發言人辛迪﹒古告訴路透社說,「我太高興了。我想謝謝所有對此伸出援手的人們。」
這個決定解除了渥太華的一個大麻煩,因為張的被拘押令原定於2月9日至18日由加拿大總理讓﹒克里田率領的、有高級商務官員及各省官員參加的貿易訪問蒙上了陰影。
人權團體也對張的被判刑表達了他們的憤慨,加拿大官方反對黨┄加拿大聯盟黨曾要求,如果張沒有得到釋放的話,則撤銷這個加拿大貿易訪問團。
在山東任教的張於1989年移民到加拿大,1995年成為加拿大公民,同時保留了他的中國國籍。他於1996年以中國護照回到中國繼續他的教書生涯。
法輪功說,自從1999年7月(即此運動在北京中心發起一萬人請願活動的三個月之後)北京禁止了此團體以來,已經有大約50,000名成員被拘留,許多人未經審判就被送入勞改營。
人權團體說,在中國大陸,大約90名追隨者已經在拘押中死亡。當局承認了拘押中的幾起死亡事件。
本文譯自:http://www.cnn.com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東北某市大法學員堅修大法緊隨師,傳播明慧網上的大法資料,使全體學員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特別是師父在美西法會上、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極大地鼓舞了全體學員,使學員們再一次感受到了慈悲、偉大師父的苦度,一定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不錯過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僅11、12月,40多萬張大法真相的資料遍布城市及鄉村,1000多條橫幅在公園、居民樓上、公路電線桿上、立交橋上高高飄揚。用紅、黃噴漆噴出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標語隨處可見。定時喇叭播放大法廣播響徹高空。整個城鄉到處傳送著大法的聲音,更多善良的人們了解了大法真相,並積極幫助和支持大法學員,同情大法弟子的遭遇,為大法鳴不平。這是大法的威力,是法正人間的天象變化。儘管邪惡勢力動員了全市的方方面面,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財力,抓捕了大批學員,僅"十一"至今進京上訪的學員50多人,被判教養1-3年不等的學員100多人,但是更多的學員不斷地走出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抑制了邪惡勢力的瘋狂,窒息了邪惡。
有關公安人員不得不承認: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壓不垮的,他們實在沒有辦法阻止法正人間的天象變化了。正如師父在美西法會上講"這個邪惡清除掉之後,人們都清醒了,在重新審定這一切,看待這一切。謊言、假象都將被一個個地揭穿。"我們要繼續深入地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事情,真正地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永遠銘記師父對我們全體學員的題詞:"一修到底,他日圓滿。"
另悉,自師父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發表後,該市又有44名大法弟子因進京證實法被邪惡勢力抓回,還有20餘人進京後下落不明。
黑龍江海林市政府為了防止大法弟子進京,竟然使出了一種極其邪惡的手段,他們將李洪志老師的像片貼在火車站的出路口和售票處的過道處。讓出入站的人們和買票的人不注意就踩在老師的法像上。他們還在火車站安排特務人員假裝是法輪功學員,只要知道誰是法輪功學員就毫不猶豫將其帶走。他們這種邪惡的行為不僅損害了海林市政府的形像也傷害了很多無辜的百姓,那些不知真相的人在這種陰險邪惡的方式下不知不覺中也傷害了自己的生命。使更多的人受害,在這裏告誡海林市政府立即停止這種邪惡的做法。希望那些不知真相的人不要被邪惡欺騙而造下無比的罪業。
另據消息,黑龍江仿照吉林的做法,元旦前將師父法像放在火車門前,讓上車人踩著上車,不踩的旅客就抓走。牡丹江大法弟子30多人於30日上午8點多到火車站將師父的法像搶出來一部份,有10多人被抓,其中有一位母親抱著剛剛出生40多天的嬰兒也被抓,至今母嬰仍未放出。
2000年12月29日上午10:00左右,我們乘地鐵在天安門東剛下車,就被四、五個便衣以查身份證為名攔住,我質問道:「你們是甚麼人?」它們亮出工作證,我們一行十二人僅剩兩人逃出,其餘人都被帶到天安門東派出所,身上所帶的真相資料及橫幅被搜出,由於大家都不配合邪惡,不說姓名、不報住址,於是該派出所的公安在其所長的指揮下,對大法弟子進行了邪惡的迫害,用電棍電、拳打腳踢、往身上灌冰水、用圓珠筆代替竹籤鑽手指、用滅火器打,逼迫學員踩書、橫幅等。連老太太、學生也不放過。最為邪惡的是男惡警們,在所長的指揮下對女弟子肆意侮辱,連60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過後,所長還厚顏無恥的問女大法弟子:「它們有沒有脫你的衣服啊?脫到甚麼程度啊?」更加邪惡的是它們竟然強行按住學員,在其身上、衣服上寫罵大法的話。其抓大法弟子之多、用刑之邪惡可與馬三家相比。
我今年85歲,12月19日來到天安門廣場。剛走幾步,一位公安人員就走上前來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非要我說師父不好。我是一位法輪功修煉受益者,由原來的一身病,四肢都不會動,到98年修煉大法以後,身體一身輕,現在爬長城都不累,怎麼能說違心的話呢?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度人的」。結果上來幾個像遊客一樣的小青年,上前把我的頭抓住按在地上,,警棍在頭上狠狠地打了幾下,帽子不知打到哪裏去了。然後幾個人把我拖到一輛車子上,車上有兩名公安人員(一男一女),拿著警棍在我眼前揮舞,好像要打死我似的。我不知道我犯了甚麼罪。把我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那裏的警察態度惡劣極了。想打就打,想踢就踢。最後看我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就把我拖出了派出所。我想問一聲國家的執法部門,我犯了甚麼罪,公安幹警可以隨便打人嗎?
元月一日,我們男女老少八人上天安門證實大法,打出了兩條四米長的橫幅。警察衝過來搶橫幅又打人,學員被打倒在地上,警察揪著學員的頭髮往車上拖,學員們不上車,它們便拳打腳踢,連五歲的小孩也不放過,用力往車上摔。學員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煉功無罪」。警察死命地向一個學員的小腹踢去,學員滾到在地上,被硬拖上了車。車開進了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上百名學員,他們大聲背誦著《論語》《洪吟》。兩個小時過去了,學員們分別被送往遠郊區縣派出所,我們現被拉到昌平新建監獄,60多人擠在裏面,坐都坐不下,第二天又被送到了延慶公安刑警大隊。
在那裏,凡是不說姓名住址的學員都被拉到空曠的院子裏,開大門對著凜冽的寒風吹著。吹幾個小時不說就脫掉外衣、鞋襪接著挨凍。看守的警察坐在小汽車裏看著,站得不直的、不合意的就上前去踢。再不說的,就從頭上往下澆冷水,我們在外面站了十幾個小時,一直到凌晨一點左右,一連兩天提審都是這樣。它們對一個老太太用電棍電、又打,頭上腫起了包、臉上電起了泡。有的學員被打的昏了過去。有一個高個子、臉色發黑的惡警,故意把李老師的像印得黑黑的,當著學員的面燒;還放在凳子上,死命地按著學員去坐;放在地上,用腳踩住學員的腳去踩,並毒打學員。
近來北京左家莊有上百名學員被抓,好像有一個名單,名單上有的全部抓,不管是否做過甚麼。另外,北京39個部委開始辦學習班,共有1百多人,都是部委中的學員,要求單位出一萬元,兩個人陪同,大約半個月,住在招待所,請有關的專家和學者做轉化工作,也不允許學員說話。
從1月3日起,四川遂寧市公安局開始大規模的抓捕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各區,鄉,縣的許多學員相繼被抓,目前已抓學員上百人。他們常常在半夜抓人,如學員不在,他們就翻牆入室,進行抄家,並且還拿走學員家的物品。
希望更多的人關注此事,要求他們停止對這些好人的迫害。遂寧市政府:0825-2310655,遂寧市公安局:0825-2224933
毛江新,女,50多歲,家住山東淄博十化建公司家屬區,1998年12月得法,修煉以來精進不已,2000年7月前後,警察曾到她家發現師父的法像仍懸掛在牆上,便順手要取下,毛大姐將碎玻璃置於自己的手腕處,誓死保護師父法像,結果警察沒有敢拿。她於2000年10月6日前後去北京證實大法被抓,現被關在淄博某勞教所。同去的十化建公司的同修:老段(男)和王某夫婦(已退休)等,被抓後被關在淄博某勞教所。
李天舒,女,29歲,遼寧美術出版社工作大法弟子。12月末進京護法,被抓後秘密遣送回瀋陽。現在被秘密關在自強學校,不通知家裏和單位,情況十分困難。請有關部門善良的人們給以關注。
廣州市荔灣區12月27日,公安騙走了學員去辦班時說是到一月八號放人的,但今天已是十號仍未放人,並說要延長時間,不知延長多久。
當邪惡覆蓋全國時,位於武漢市青山區的武鋼也未能倖免。
由於2000年12月前後,武鋼去北京的人數較多,有在職的,有離退休的,對於在職的人員武鋼24小時監視,不許其回家,住在廠裏。在他們認為的敏感日子如7.20、10.1、10.28、元旦、春節,都要關在廠裏辦學習班(20-30天),迫其寫保證書。有一民警在酒後吐真言說:"只要曾是法輪功學員都要關,就是寫了保證的現在照樣關,這就是形勢。"一幹部曾這樣對學員說:"別人都找你談話,勸你寫保證,我根本就不想找你談,跟你談甚麼呢?因為一個企業有甚麼資格關押人呢?這本身就是違法的。"
對武鋼離退休的學員以不發養老金相要挾,同時派出所、街道迫使法輪功學員的所有家屬簽訂"幫教協議",若該學員上京,其家屬拿不到養老金,在職的下崗。有很多上京的學員被抓回後,他們向家屬要路費,先拘留15天(20元一天),再進學習班(15元一天),迫其寫"三不"保證書(不上京、不煉功、不傳播法輪功消息),"頑固"的送去勞教,地址在:武漢市青山區武豐閘。
現在邪惡加大了所謂的"力度",現在上京的學員抓回後,直接送去勞教或判刑。它們以為他們可以永遠這樣邪惡下去,孰不知越做惡死期越近呢。
武鋼政工科電話:027-86893154
武鋼機關黨委辦公室:027-86892825
武鋼機關黨委書記室:027-86892730
"學習班"負責人:範文斌 電話:027-86517313
一、進京證實法的弟子不僅在身體、精神等各方面受到"人民警察"的折磨,還在個人財產上遭到非法侵吞。近日,幾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被非法"逮捕",並先被"北京警察"仔細搜身一次,隨後確認是湖北籍,被湖北駐京辦接管後,又強行搜身,奇怪的是,它們此次重點不在搜大法資料(因先有北京警察做此工作),而是搜大法弟子隨身所帶的財物。一位大法弟子因身上只有一百多元錢,而引起"湖北警察"的不滿,竟不知羞恥地說:"難道你只帶這麼點錢出門嗎?"還有的弟子被搜走三百元、二百元不等。而且,還裝模作樣地作了一番登記,可從此不提錢的事,更不用說歸還給學員了。真不知"人民幣"是何"非法"物品,要被搜(刮)走?
二、有一位學員進京被抓回後,被送進"學習班",12月29日晚又被秘密送到看守所,30日才通知其家人,家人不知何故。
三、元月一日,一學員到另一學員家過節串門,被一群便衣強行帶走並抄家,至今下落不明。
四、一對年青夫婦,因2000年12月8日進京證實大法,至今被拘押,他們才二歲的小孩無人照管,老人也生病。請知情善良人士給予幫助。
五、近日,它們還特別忙,時常要四處奔走,到各售票點下"命令",凡購買至北京車票的人員都必需登記姓名、住址、電話等,以阻止大法弟子進京。……人民警察為人民,但現在犯罪達到高峰它不管,卻每天忙著迫害善良的人民,真是讓湖北的父老失望。
大法學員宋彥群,吉林省舒蘭市,95年得法,99年10月去當地北城街道辦事處辦理結婚登記手續,辦事處要求她:只有她寫不煉大法的保證書,才給予登記。宋堅持修煉,拒絕寫保證書,而且走出來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抓,無理判勞教一年。宋彥群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已經滿一年,由於她堅持修煉,不接受轉化,又被無理增加了四個月勞教期。
武漢市最近出現了來歷不明的青年,自稱自己曾進京證實過大法,會上網,並且可以提供很精美的大法資料,如賀卡、彩色打印資料、真相光盤等,還稱自己非常熱心於大法工作,只是沒有機會認識更多的功友,要求一些老學員幫他引見,他還要組織法會等等,致使一些與其有過接觸的學員相繼被抓或被監控,給大法造成了許多不必要的損失。提醒大家在最後時期一定要在證實法與講清真相的偉大意義上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要被歡喜心帶動,不給邪惡留一點空子。
中國大陸南方天氣比較潮濕經常下雨,向外張貼或向自行車筐內投放的洪法材料,尤其是噴墨打印機打出來的材料,很容易被潮氣打濕弄模糊,解決辦法是到超市購買保鮮袋,價格較便宜(約5元錢可買一卷,內有100多個袋),其大小可放A4紙,袋本身薄而透明,將材料平整放入後,將袋開口端折到材料背面,用雙面膠封好,張貼時備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9/5157.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在真理遭到踐踏和迫害的歷史時期,知識分子肩負著重要的道義責任。
並非學過科學知識、使用所謂科學方法和工具的人就是知識分子,只有那些真正具備科學精神,科學精神狀態真正是生機勃勃的人才稱的上是知識分子。他們根本上是懷著對真理和知識的信仰而不懈追求努力,以期達到對客觀世界、人生意義有更深廣的理解和認識。一方面,他們「企圖包羅大量的、各種各樣的人類經驗;另一方面,他們又總是在追求基本假定中的簡單和經濟。鑑於我們的科學知識處於原始狀態,相信這兩個目標能夠並列存在,那只是一個屬於信仰的問題。但要是沒有這個信仰,我就不能對知識的獨立價值有如此強烈和堅定的信念。從事科學工作的人的這種態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宗教的態度,對他們的整個人格也有一定的影響。」(《愛因斯坦文集》第三卷第290頁)愛因斯坦的話應該適用於廣泛意義上的知識分子。
當今,知識分子面臨著嚴重的困境:由於他們的工作,淘汰了手工勞動,幫助人改變了經濟生活;同時,他們的工作落到了那些盲目行使政治權力的人手裏,使他們的勞動成果成為對人類生存的威脅。他們創造的技術方法,使經濟權力,乃至政治權力集中在少數人手裏,這些人完全支配了日益渙散的群眾的生活。更為嚴重的是,經濟和政治權力集中到越來越少的人手裏,不僅使知識分子經濟上依附於人,而且也從精神上威脅著他們的獨立;對知識分子在理智上和心理上施加影響的種種狡詐伎倆,阻礙了真正獨立人格的發展。
因此,我們看到,知識分子正遭到真正悲慘的命運:在他們真心誠意地企圖達到思想的明晰和內心獨立時,通過他們純然使超乎常人的努力,結果卻製造出了那些不僅會奴役他們,而且還會從內心上毀滅他們的工具,由於那些揮舞政治權力的人的壓制,他們不得不噤若寒蟬。很少有人能心平氣和地表達同他們社會環境所形成的偏見有所不同的見解,大多數人甚至不能形成這樣的見解。
今天,中國知識分子對待法輪功問題就是這樣一種情況。能夠淨下心來冷靜思考問題的人,能夠平心靜氣談話的人,能夠不受權利與權勢束縛、真誠地表達自己獨立見解的人,所剩已經寥寥無幾。恐懼、麻木、冷漠和微不足道的個人利害關係支配著人們的行動,驅使整個國家和民族(也包括迷茫的知識分子自己)走向最後的災難。即使當他們認識到應該怎樣做時,甚至有了一點機會可以按照這種意願去行動時,他們卻無所作為;委曲求全地成為政治壓力的受害者,反過來又助長了這種壓力。
知識分子能夠也應該認識到,只有建立一個能夠保證科學精神、獨立人格和真理在實踐中暢通無阻的制度和理想,人類才能得救。可悲的是,目前相當多的知識分子卻已倒退到這種程度,他們居然把國家政權強加給他們的奴役當作不可避免的命運接收下來,甚至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竟然馴服地獻出自己的才能,去幫助完成註定要造成人類普遍毀滅的言論、制度和工具。
難道知識分子真的無法逃脫這種命運嗎?知識分子通過其內心自由,通過其思想和工作的獨立性所喚醒的那個時代,難道真的就一去不復返了嗎?愛因斯坦的回答是:「一個天生自由和嚴謹的人固然可以被消滅,但是這樣的人決不可能被奴役,或者被當作一個盲目的工具聽任使喚。」
如果今天的知識分子能夠有時間和勇氣來誠懇地、批判地考慮自己的處境和所面臨的任務,並且相應地行動起來,那麼,要求公正、妥善地解決目前法輪功危機的可能性就會大大增加。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朋友告訴說,「人民日報又大舉批判法輪功了」。
一個半月前剛從國內回來,當時法輪功講真象再掀高潮,國外媒體上消息很多,但國內的報紙、電視、廣播上卻是閉口不提法輪功,好像沒有這會兒事,讓不知情的老百姓還以為法輪功真被消滅了呢。那時政府一方面天天抓打法輪功,對不能轉化的就往死裏整,一方面又封鎖一切消息,裝一個沒事人的假象,這決策人真夠陰毒得可以。可今天怎麼又來大批判,破壞這特意偽造的「最好的人權時期」了呢?
找來人民日報研考一番,才看明白個中底細,原來對法輪功的鬥爭遇到了巨大阻力,就快要搞不下去了。
人民日報1月8日發表評論員文章,要「揭穿李洪志及其法輪功的險惡政治用心」,可是文章翻來覆去通篇老調重彈,除了能讓人相信這個評論員繼承了當年「四人幫」的「帽子工廠」外,看不出為甚麼要發表這樣一篇「文革」味道十足的「重要文章」。只是到了文章最後一段,才讀出了門道。為了能讓讀者也看個明白,特將整段引錄於此:
「我們與李洪志及其「法輪功」的鬥爭,是一場極其嚴肅、極其尖銳的政治鬥爭。我們開展的這場鬥爭絕不是小題大做,更不是可有可無。廣大共產黨員特別是各級領導幹部要充份認識這場鬥爭的重要性、複雜性、長期性、艱鉅性,克服厭戰情緒和麻痺思想,把這一場事關國家前途和命運、事關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成敗、事關改革開放能否順利進行的鬥爭堅決進行到底。」
說白了,「廣大共產黨員特別是各級領導幹部」認定了江澤民反對法輪功是「小題大做」、「可有可無」。由於越來越多的人認清了江澤民的錯誤,不願再為其賣力,上上下下充滿「厭戰情緒」。一句話:黨內、政府內、社會上對江澤民打壓法輪功煩透了,正在消極抵制,甚至唱反調。
人民日報向來不是新聞而是「喉舌」,人民日報評論員則是鼓手。1999年7月對法輪功公開鎮壓之初,全國的輿論工具鋪天蓋地,造謠、誹謗、批判,在全國甚至全世界瘋狂一時,可謂「一鼓氣盛」,嚇得老百姓以為又回到了文革時代。法輪功沒有被壓倒,法輪功人一天也沒有停止和平上訪,要求討回公道。於是2000年初,中共的輿論工具又不得不再次大肆造勢,把原已宣布取得了「偉大勝利」的「鬥爭」又說成是「長期、艱鉅的」,可謂「二鼓氣衰」。一年過後,法輪功人不屈不撓堅持向世人講清真象,江澤民的邪惡大曝光,人民日報評論員不得不再次登場,祭起「政治鬥爭」的大旗,重複著「文革」時的「把……鬥爭堅決進行到底」的句式,為這場業已失敗的運動打最後一把兒氣,正可謂是「三鼓氣竭」。
這篇評論員文章,從反面引證了我在國內時的觀察。儘管輿論控制和新聞封鎖,可仍有很多老百姓是知情人,現在互聯網上消息快,擋也擋不住。而且法輪功遍布社會各階層,誰沒幾個朋友親戚?法輪功蒙冤,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畏於權勢,局外人一般不會主動出手相助。可是長期這樣下去,鎮壓不得人心,遲早要出現危機。
新年伊始,人民日報評論員的文章向世人道出了玄機:鎮壓法輪功的運動就要搞不下去了。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9/5150.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中央電視台的「央視國際網絡」1月7日上午10點25分刊出了一篇新聞:「調查顯示腐敗是影響社會穩定的首要因素」。看過之後,一下子沒有回過味兒來,仔細一想,不禁大吃一驚:這不是在打江澤民的嘴巴子嗎?
為了鎮壓法輪功,江澤民不僅把法輪功定為「X教」,並一直堅稱法輪功破壞了社會的穩定,一再教育全黨「法輪功的鬥爭關係到黨和國家的生死存亡」,不惜動用全國的力量長時間揭批、轉化、鎮壓。
可是,在鎮壓18個月以後的今天,中央電視台的這篇新聞卻說:「由中共浙江省紀委組織的全省黨風廉政建設民意調查顯示,腐敗被列為影響當前社會穩定的首要因素。其他因素對社會穩定的影響力依次是『職工下崗』、『社會治安』、『收入分配不公』、『黃賭毒』、『封建迷信』及『邪教活動』。」這個嘴巴子夠響的。
被江澤民視為破壞社會穩定的首要因素「邪教活動」,其影響力居然排在了「封建迷信」的後邊,是六個因素中最弱的。可是,看看江澤民打著反對「邪教」的名義,對老實巴交的法輪功的所作所為,他根本就沒把老百姓關心的事放在心上,根本就沒把社會的穩定當回事。想一想,也不難明白其中的奧妙。
就像江澤民自己所說的,「法輪功講『真、善、忍』,我們正好可以放手去抓。」事實證明,無論對法輪功採取多麼極端的手段,甚至活活打死了100多人,勞教了幾萬人,法輪功的人不但沒有人造反,沒有人去破壞社會穩定,甚至連一個回嘴的、一個還手的都沒有,只是天天有成千上萬不怕死的法輪功學員去上訪。看來,在江澤民面前,說法輪功破壞社會穩定是假,「真、善、忍」讓他感到恐懼才是真正的原因。
而腐敗問題則是另一回事。在「遠華案」中大家都看的很明白,最怕反腐敗的就是江澤民,但是不做一點表面文章還不行。所以大喊「不論涉及到誰都要一查到底」的江澤民,等到火快燒著自己時,趕快來個「不涉及部級以上幹部」的荒唐規定,也顧不得替自己遮掩一下。
記得有人傳過一句話:「反腐敗,亡黨;不反腐敗,亡國。」看來,江澤民正是按照這個原則做的。既然不反腐敗就會亡國,那就去反一反,要不面子上也說不過去。要知道,國亡了,老百姓受苦不說,亡國之君也沒甚麼好過的。但是千萬不能反過頭,一反過了頭,黨亡了,江澤民就沒了權,甚至會沒了命,所以江澤民是絕對不會真心反腐敗的。
【附件】調查顯示腐敗是影響社會穩定的首要因素(01月07日10:25)
由中共浙江省紀委組織的全省黨風廉政建設民意調查顯示,腐敗被列為影響當前社會穩定的首要因素。
其他因素對社會穩定的影響力依次是「職工下崗」、「社會治安」、「收入分配不公」、「黃賭毒」、「封建迷信」及「邪教活動」。
調查表明,有74.16%的人認為消極腐敗現象在一定範圍內得到了有效遏制。比去年上升了7.80%,但在群眾心目中,腐敗程度仍比較嚴重。其中認為腐敗現象「非常嚴重」的佔10.28%,「嚴重」的佔22.48%,「比較嚴重」的佔41.92%,三者相加高達74.68%。
群眾對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鬥爭的成效,表示滿意和較滿意的比例比上年上升了10.93%;表示一般、不太滿意和不滿意的比例在下降,其中後兩項相加比上年下降了8.94%。老百姓對反腐敗工作滿意度的提高,體現在對查案工作力度的肯定上。在調查中,認為所在地區的有關部門對查處領導幹部違紀違法案件力度很大和力度較大的佔44.68%,比去年提高了7.36%,比前年提高了9.76%,呈逐年上升的趨勢。這次問卷調查,涉及全省11個市的25個縣(市、區),共發放問卷2500份,回收率100%。調查對像以抽樣的方法確定,其中有黨員、團員、民主黨派人士、企業職工、農民、機關幹部、知識分子、學生、個體經營戶、下崗待業人員、離退休等各階層人士。
來源:央視國際網絡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7/5199.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十一」的時候看電視,又在說甚麼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滋事」,可是呢,只是播音員的口在說,沒有圖象。想那中央電視台多厲害呀,甚麼地下捲煙廠、地下屠宰廠,通通能夠打進去,拍出圖象來,這麼大一個廣場,天天都有大法弟子去證實大法,而且每逢節假日,人數必然多,難道神通廣大的CCTV到了法輪功的問題上就這麼低能了,嗅覺就這麼不靈敏了,就不知道帶上個攝像機去拍他幾個片段?那多有說服力呀!
可是那是不行的,因為天安門廣場上天天都有十幾輛警車在逡巡,穿警服的不穿警服的便衣,滿廣場轉,便衣們對老幼婦孺痛打出手,幾個人圍著一個人踢,踢頭踢肚子......成了司空見慣的事,歷史博物館前的一排大客車裏坐著的警察虎視眈眈地看著廣場......繼信訪局成了抓捕法輪功學員的鬼子筒樓之後,天安門廣場也成了江澤民公然宣洩暴力與恐怖的場所。
這次元旦也是,說法輪功學員撕打警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天安門是甚麼地方?全世界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謊撒得也太過了點。大法弟子的口是封不住的,有正念明白真相的人的口也是封不住的。且看CCTV和新華社登峰造極的顛倒黑白的工夫能夠猖狂到幾時。
這幫文棍們把全天下人都當作了瞎子與啞巴和沒有頭腦與分析能力的白痴,可是全世界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天安門廣場發生的一切,每天都有無數雙眼睛明明白白地看見了殘暴的真相,雖然中外遊客們照相機中的膠卷很多被強行拉出來曝光,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的事實是你通過控制單獨一個國家的宣傳機器就可以掩蓋與反誣的嗎?也太小看天下人了,太小看國外的媒體與現代的技術了。堂堂的中華大國弄出這等心術不正的鬼把戲,國家媒體厚顏無恥的撒謊本事令天下人瞠目結舌,中國政府的臉面真讓你新華社丟光了。恐怕指鹿為馬的趙高再世也得在江澤氏之前自嘆不如吧。
但是法輪功可不是隨隨便便讓人造謠造著玩的,不管是文棍還是武棍,都充份地在法輪功面前暴露了其極其邪惡的面目。古人云:「竊鉤者賊,竊國者為諸侯」。國家社稷者,神器也,誰要盜用這個神器去幹喪盡天良殘害良善的事是要遭天譴的。
朗朗乾坤天理自昭彰,浩浩宇宙善惡必有報。宇宙中無量無計的神都在清清楚楚地看著這小小的地球上的一切。有道是:「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法輪大法是佛家高層的修煉大法,因其修心重德,祛病健身效果顯著,而且使人的道德很快得到昇華,棄惡從善,有益社會、有益他人、有益自己,短短幾年內就受到億萬人民的歡迎。即使在今天,面對報紙,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百分之百的謊言,面對毆打、謾罵、勞教判刑,多少善良的正義之士抱著對國家和人民高度負責的態度挺身而出,善意的揭穿謊言,向國家和人民講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2000年7月,山東龍口市豐儀鎮十幾名大法弟子先後進京上訪,被遣送回豐儀。此前,已有曲沛試,刁忠興,於水等未上訪的學員被政府以莫須有的罪名關押,隨意謾罵毆打。7月12日上訪的田香翠等學員,13日被押回豐儀鎮,13-17日在押期間,每天早晨至晚上10-12點被強制在屋外罰站、曝曬,不給水喝,晚上在屋外地上睡幾個小時,白天繼續罰站,還要被逐個叫去,污言穢語,拳打腳踢。有時5、6個人毒打一個人,不問死活。有的學員挨過五六次打,有的被強制坐在椅子上,腳擱在另一個椅子上,懸空的腿坐上人,幾天下來,這些學員個個鼻青臉腫,遍體鱗傷。回來的第一天不給飯吃,從第二天開始給午飯、晚飯,每頓乾啃半個饅頭,只有17日的早上給了一點飯,中午破例給了一點菜,不給筷子,只能用手抓,這是他們的真實情況,毫不誇張。豐儀鎮曹承緒書記對有來看學員的家屬說:來領人先拿1萬2千元錢(罰款也是他們的慣例),但這些清貧的學員當然拿不起這麼多錢。17日下午,這些學員被送至張家溝拘留所。
這裏有必要說明的是:7月12日上訪的學員田香翠,年近60,豐儀鎮曲家溝人,身體健康,家裏地裏的活幾乎全靠她。上訪前身體狀況良好,13日押回後,被曹承緒書記大罵過一次;16日上午十點左右,又被曹承緒書記、趙金田書記、柳延波等人毫無人性地毆打,後又被繼續罰站,在烈日下曝曬。後來田香翠實在堅持不住,坐在地上昏迷過去,此後經常頭暈、噁心、嘔吐,不能吃飯。17日送到拘留所,仍不能吃飯。駐張家溝拘留所工作組的公安人員見狀不妙,沒按慣例繼續毆打,但伙食仍然是老規矩:一天兩頓,每頓一個小窩窩頭,田香翠健康狀況日趨惡化。於21日下午,張家溝人員見勢不妙,通知豐儀政府,豐儀政府通知其家屬領回,家屬將她送至北海醫院搶救。此時的田香翠渾身是傷,面無人色,口不能言,奄奄一息,經搶救無效,於23日上午8點死亡。家屬向北海醫院要病歷,醫院拒絕交出。這明顯違反了住院常規。
駐張家溝拘留所的工作組人員怕承擔責任,讓與田香翠同拘室的人(曲洪蓮,刁海蓮,慕福芸,韓貴珍)寫證明,證明工作組人員未打田香翠,是豐儀鎮政府打的,並按手印。
以往在張家溝拘留的學員,到期後,按慣例,豐儀政府來人接回豐儀,軟硬兼施,採用罰款、罰站、扣押20、30天不放等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這次,田香翠死後,出人意料,其他人到期後,政府一反常態,竟無人露面,其心懷鬼胎,不言而喻。
善良的人們不禁要問:豐儀鎮政府曹承緒書記、趙金田書記、柳延波等人,作為黨的領導幹部、百姓的父母官,置黨紀國法於不顧,濫施淫威。豐儀很多學員僅僅因煉法輪功或他們認為可能上訪就被無理扣押,打罵勒索;田香翠,這樣一位年近60的勤勞善良的農家婦女,僅僅因為上訪講了幾句真話就被他們採用如此野蠻酷刑、流氓行徑,如此玩忽職守、草菅人命,如此百般虐待、迫害致死。人性何在?黨性何在?田香翠等人的人權又何在?
憲法明確規定:公民有對國家機關及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提出申訴、控告、監督、檢舉的權利。新聞媒體對法輪功的失實報導嚴重損害了國家形象和人民的利益。而法輪功學員完全抱著善心向國家政府機關反映事實真相卻屢遭拘留、毆打乃至勞教、判刑,試問老百姓說句真話,何罪之有?
豐儀鎮政府曹承緒書記、趙金田書記、柳延波等人的所做所為嚴重敗壞了黨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形像,違背了黨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天理難容,國法難容,不能使罪惡再這樣延續下去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們呼喚良知,呼喚正義,我們強烈請求龍口市委市政府儘快查清此事,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嚴懲兇手,以正國法,還死者一個公道,為百姓伸張正義。廣大龍口市人民乃至全世界善良的人們拭目以待!!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8/5170.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2001年1月1日上午8點左右,我和另外一個功友正在從天安門右側的地下通道往天安門廣場走時,突然從前面過來一個警察抓住我的胳膊就問「練沒練法輪功?」可那位功友有些害怕,就隨口說:「沒有」,當時我心裏咯登一下,我認為無論如何我們不能失去「真」,馬上那個警察又問「法輪功好不好?」沒等那位功友開口,我說:「好!」,警察就不讓我們走,把我們推到一邊,那裏還有兩個功友,那個警察過來問我有橫幅沒有,還動手解我的衣服,我拒絕他的非法搜身,警察就狠狠打了我一個耳光,並繼續搜身,我就向廣場上遊客高聲喊:「警察打人啦!」那個警察就不敢再打我,並且他還不承認打過我。
這時警車開了過來,我想到了不能輕易被邪惡帶走,我不上車,但架不住警察勁大,他們把我抓上了警車。上了警車,剛才打我的那個警察以為有了保護(車上別人看不見),他和另外一個警察一起對我搜身找橫幅,我抓住衣服不讓搜,他就用警棍打我,我說打死我也不給你,這時警察把我胳膊一擰,我以為是要給我上背銬,誰知他順手從我兜裏把橫幅給搶走了。
車上的人越上越多,警察就把車上的窗簾拉下,我一看就知道他們怕行人知道車上抓的都是法輪功,我和另外一個功友馬上打開窗戶向廣場的人高喊「法輪大法好!」,這時車下一個便衣過來在窗口外打我們,把我們打的坐在地上。然後把窗子關死。警車把我們拉到天安門分局,停了一下就把我們拉到早已在紀念碑西側等候的一輛大客車上,並把我們拉向昌平看守所。
在走向昌平看守所的路上,我想起師父在「理性」中說:「.......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我悟到:既然來了,也要起到證實大法的作用,這時我想起我袖口裏還有一個「窒息邪惡」的橫幅,就在一路上打開車窗,展開橫幅,並和功友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窒息邪惡」等口號,警察也沒打我們,也沒制止我們,只對我說了一句「你安分點」就不管了。
昌平看守所裏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只要是進去的弟子一律絕食,都不說姓名、地址、工作單位,警察把我們一一編號,還一一照相,照相時我嚴厲拒絕,結果我被警察打的臉腫了起來,最後我還是被強迫拍照,我就側過臉,讓它們照我被打腫的臉,讓它們自己給自己的罪惡留下見證吧!我們7、8個號裏的大法弟子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窒息邪惡」「拒絕審訊」「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們無罪」。我們號我領喊,喊的特別齊,我喊累了,有一個6、7歲的小弟子主動站出來領喊,其場面之感人令人難忘。
第2天,我們被送到延慶看守所,半路上警察找我們每人要30元車費,我坐在第一排,我沒有配合他們,我說:「不是我要來的,是你們硬要拉的,我不能給你錢,你要不拉,我們自己可以走。」由於我這樣別的學員也都這樣,所以警察在我們車上收的錢就很少。
到達延慶看守所的時候他們把我們編號並審訊。提審時它們先來軟的,對我說「你們不是來上訪的嗎?好,我現在就接待你們,你們反映情況吧,你們不說姓名,我怎麼調查啊?」我不禁一笑,想起師父在《除惡》中說:「在邪惡的鎮壓中他們已經窮途末路,所有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兒的玩藝兒。」它們想用這種辦法來哄騙出我們的地址,這真是哄小孩的玩意,我怎麼能上當呢?我堅決不說,它們一下子露出本來面目,用台曆打我的頭,嘴裏還說著髒話,還罵老師,我說:「你胡說八道,不准你罵我師父!」它沒吭聲走了,一會兒拿著電棍回來,拿電棍電我的頭、臉,耳朵,胳膊,腿,腳,把我亂電一通之後,過來3個女警,問我說不說姓名,我堅決不說,這3個女警的眼裏流露出敬佩的目光。這時從旁邊屋裏推過來一個學員,這個學員的背上被邪惡貼上罵老師的條子,這3位女警見了就說:「罵人的東西怎麼能貼到背上呢,趕快扔到垃圾桶裏去」。
由於我們不說地址,邪惡的警察就讓我們脫了棉襖、棉褲,脫下鞋和襪子,光腳在外面凍著,一直到晚上11點,我們才被送到一家養老院裏。
由於延慶看守所裏已經關滿了大法弟子,所以我們暫時被關進養老院,它們臨時租的養老院的房子裏,兩間屋裏關滿了不說姓名的大法弟子,我突然想到《洪吟》裏的「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我想:何不趁這大好時機,開一個小小法會呢?我的觀點很快得到周圍同修的贊同,於是我們開始集體交流心得。
我們在集體交流中得知: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被邪惡的警察脫光衣服,瘋狂電她的小便處。我們號還有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也被警察電小便處,並把她的臉上,肚子上,腿上,胳膊上電出許多大泡。這是我們都親眼看到的。而我的眼睛被它們打的像熊貓一樣,臉腫起那麼高。經過我們集體交流,我們統一認為:面對邪惡如此無人性的鎮壓,我們不能再縱容邪惡!我們商量的具體辦法是:我們要拒絕提審,不承認編號。
警察來提審時,叫幾號幾號,我們誰也不支聲,警察沒辦法,只好拿照片一個個的對照。邪惡的警察強行把學員拉走。晚上提審完回來時,有一個功友被打的走不了路,有一位學員是因寒風冷凍暈倒後抬回來的。
於是我們乾脆把門堵上不讓它們進來,以致於警察下次來提審時只好從窗子進來,我阻止它們抓學員時,一個警察把我抓起來就扔到了牆上,差一點把我摔昏過去。下午有許多養老院的阿姨(工作人員)過來勸我們吃飯並問我們為甚麼要堵門,我們就趁機用我們身上的傷疤向她們揭露了邪惡警察的暴行,讓它們幹的不是人的事情曝光。
等到延慶監獄有地方的時候我們又從養老院轉到了監獄,延慶看守所的所長說:「你們不吃飯也不說是哪兒的,等著在這兒拘留30天吧!」我們的心都很正,因為我們知道這不是人說了算的,是師父說了算的。這時我們號裏來了兩個從公安局轉過來的大法弟子,當天我們又成功地召開了一次小型的心得交流會,這次別有意義的法會的召開竟使我們全號弟子全部釋放。
在這次交流會上我們先端正自己的思想:我們到這兒是證實大法的,我們已經達到了目的,就應該堂堂正正地回去,不應該再在這裏,第二套功法是「生慧增力......」我們應從自身向內找,不再硬碰硬,應用在大法中修煉出的智慧去對付邪惡。
1月7日,我們號的所有大法弟子全部無罪釋放,走出魔窟,正義終於堂堂正正的戰勝了邪惡。
在這一次護法修煉過關中,我悟到:不能縱容邪惡,要主動抵制邪惡,還得用善的一面去抑制邪惡,在正法中建立自己的威德。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我叫鐘奕江,是泰國大法弟子,95年得法。在得法前我患了一種嚴重的眼病叫黃斑病變。在泰國找了很多有名的眼科醫師,都說這種病無法根治,最多只能維持現狀,若醫不及時就會很快變瞎。那時也惡化的很快,後來甚至報紙都不能看,電話號碼也看不清楚,心裏很焦急。當時有朋友建議到廣州眼科醫院就醫,並說這種病很棘手。我問:「中醫能治嗎?」醫生說:「中醫也沒辦法。」我再問:「那氣功呢?」醫生又說:「氣功能治好那就是奇蹟。」雖然醫生這樣下結論,但我還是想盡辦法尋找名醫,我去過北京、上海通過關係找最有名的眼科專家,經他們診斷和廣州醫師講的一樣。幾經尋找,我又轉到廣州,結果遇到一位以前的校友,他在修法輪功,他聽到我的情況以後介紹我學法輪功,並送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給我看,而後又送來師父在廣州講法錄影帶給我看,當時我就天天在家看講法錄影帶,因為開始找不到輔導站,所以對煉功是時煉時斷。後來幾經周折找到了輔導站,不久李洪志老師來到泰國,我便有幸在煉功點見到大威大德的師父,煉功結束後,我便向師父說我的眼睛狀況,當時右眼是0.5,左眼是0.07,師父聽後叫我閉上眼睛,不到2分鐘時間說:「行了。」我睜眼一看,真是喜出望外,看一切都清晰了,師父還叫我要多看《轉法輪》那本書。
過一段時間後,我又再到醫院檢查,醫生說視力已經正常了,原來對我說黃斑病變不能醫治的那位醫生也覺得不可思議。恩師李洪志調理好我的眼病後連一分錢都沒要我的,而是叫我好好修煉。在泰國時我經常和師父在一起,師父都是以言教身教,要求我們做一個好人。
今天我在此再一次向世人說明真相,我們師父並沒有斂財,沒有騙人、害人,而是教大家要做一個好人。我呼籲那些不負責任的媒體及不明真相的人不能對李洪志大師誣蔑誹謗,還李老師一個清白,還法輪大法一個公道。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7/5209.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喬治亞州德瑞市宣布2001年1月2日為「法輪大法日」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加拿大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的雷迪斯密絲鎮宣布2000年12月31日為「法輪大法真善忍日」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喬治亞州密萊基維爾市宣布2001年1月為「法輪大法月」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2001年1月6、7日在日本橫濱舉行集體學法交流活動。來自日本東京、千葉、京都、大阪、廣島、名古屋、仙台、長野、山形縣等地及關東地區的一百多名大法學員,聚集在橫濱市的「青少年野外活動中心」,進行為期兩天的集體學法交流活動。
學員們以小組為單位,學習師父<<在美國東部法會上的講法>>、<<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的講法>>及2000年10月在美國西部舊金山法會上的演講、2000年12月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精進要旨>>及師父最近的新經文和明慧網的文章等。圍繞「如何修去自己的私念,純正自己的心態,在學法的同時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大法粒子」、「我們的修煉是與正法聯繫起來的」、「在洪法與講清真相中的修煉體會」為主題展開討論。使大家從整體上提高了對法的認識。明確了正法時期的修煉弟子必須和正法聯繫在一起,才能成為大法的一個真正粒子;明確了走出來的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正法修煉的需要。一些第一次走出來的學員感觸很深。來自長野的一位學員深有體會的說︰我終於戰勝了自己的怕心走出來和大家在一起,與正法聯繫在一起,這樣的學法交流真好,能使人找到差距,能使大家共同提高。她表示今後一定和大家一起真正發揮一個粒子的作用。還有一位來自大阪的學員說︰時間過得真快,當自己走出來時,才發現自己和正法時期的要求差的太遠,其他學員在洪法、講清真相方面作了大量的工作,而自己卻甚麼都不知道的在家學法煉功,感到自己做得太少太少。她表示今後要勇猛精進,彌補自己的不足。
通過這次學法交流,大家體會到師父給我們留下的集體學法煉功的修煉環境是必不可少的。經常能在這樣的環境中,可以熔煉人的行為,大家互相取長補短,互相鼓勵促進,提高的更快。在今後的洪法、講清真相中做得更好,發揮大法粒子的真正作用,緊跟正法步伐,助師世間行。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0/5118.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瑞典歐洲議員致信朱鎔基總理要求釋放趙明和尊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 瑞典歐洲議員安娜莉.胡爾特恩簽發了一封由國際特赦組織起草的呼籲信,呼籲朱鎔基總理釋放被勞教的愛爾蘭大法弟子趙明。她在信中最後強烈要求朱總理能保障對趙明及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的酷刑進行獨立調查,強調任何人都不應因為和平表達信仰而遭受國家當權者的迫害。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我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一個『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在以色列我自由自在煉功學法,並與以色列的大法弟子們洪法,學法,在異國他鄉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按照『法輪大法』特性『真、善、忍』的標準做個真正的好人。
在中國,我的大法功友們卻遭到中國政府的殘酷鎮壓。中國人沒有自由去選擇自己的信仰,即使做好人都很難!現在回想起在中國的日日夜夜,我雖身未在牢房,心卻失去了自由!在以色列,每當從網上、從新聞中聽到、看到江澤民及其追隨者還在不斷地對大法弟子進行失去人性地摧殘的時候,我做為一個中國人感到羞恥,感到痛心。
我在修煉大法前身患嚴重的腎臟疾病,曾一度為日漸虛弱的身體痛苦不堪,為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感到迷茫!在我最艱難、絕望的時候,我得到了<<轉法輪>>這本書,看到師父的照片感到無比親切,相見恨晚!我如飢似渴地讀完了這本書。通過煉功學法,身體很快得到淨化。經過醫院化驗檢查,各項指標均達到正常標準。鬱悶的心情變得輕鬆愉快,人又充滿了活力,而且很快回到了工作崗位。這是現代醫學所無法解釋的。正如師父所講:『氣功能夠治病這一點是誰也抹煞不了的。』三年多來,為國家節約醫療費三、四萬人民幣。全國像我這樣的大法弟子何止千萬,為國家節約了上千億元的醫藥費。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法輪大法』除了淨化人們的身體,更主要的是淨化人們的心靈。中國人經過一場十年浩劫,漸漸失去了原有的心理素質,道德標準一落千丈。沒有了心法約束,沒有了做人的標準。人與人之間失去了信任。這是做為任何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看到眼裏,痛在心上的。改革開放以後,人們生活水平提高了,信仰也變成了『拜金主義』。一些中國領導階層除了玩弄權術,中飽私囊。還有別的信仰嗎?中國走向何處?
『法輪大法』的出現使全世界億萬的善良的人們找到了做人的真正意義。中國人從二十世紀初期『五四運動』、中國民主主義革命開始,就在尋求自由,尋求做人的真理。一個世紀過去了,中國人是否找到了自由?是否真正從封建社會的舊勢力中走出來。中國從清政府到國民黨統治時期,對中國人民嚮往自由的生活進行了無數次的殘酷鎮壓。
今天,江澤民及其追隨者是否使歷史再一次重演?一個世紀過去了中國人還是沒有信仰的自由。甚至沒有做好人的自由。我們是進步了還是倒退了?師父曾經指出過「任何外在的形式、命令或者是採取甚麼手段都不可能改變人心,人心得靠自己去改變。如果他自己不想改變誰也改變不了,任何法令規章都只能治表,不能治本。」師父的教誨已經深深埋入大法弟子心中。在人與人發生矛盾時,大法弟子從不責怪對方。總是首先檢查自己。如果我們人人都做到這一點,中國的貪污腐敗現象及治安惡劣狀況會自然消失。中國會實現自古以來人人嚮往的童叟無欺、夜不閉戶的良好社會風氣。然而,江澤民及其追隨者為何不顧一切地否定這一切呢?對全國、全世界的大法弟子們的善意的呼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
「法輪大法」的創始人,是全世界法輪大法弟子的師父。這在真修弟子心目中的崇高地位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師父把上億大法弟子從各種疾病、精神壓力的痛苦中解放出來,這是任何一個對「法輪功」有初步了解的人所共識的。對師父的污衊、造謠、中傷只能使江澤民一夥當權者最終徹底失去民心。
今年『十一』抓了很多大法弟子,從網上看到中國警察凶殘地毆打好人的報導和照片,這不使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痛心嗎?中國憲法明文規定,中國公民有信仰自由。難道中國憲法是一紙空文?江澤民等是應該捫心自問的時候了:為權?為利?
在此,我希望『中國駐以色列大使館』能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向中國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撤銷對李洪志老師的通緝令,還法輪大法清白。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正值12月10日的國際人權日之際,來自德國和奧地利的大法弟子在奧地利首都維也納舉行了一天的洪法信息日活動。12月8日,在維也納最大的購物街上,有的弟子發德文的大法報紙資料,有的弟子展示五套功法,有的弟子在諮詢台給感興趣的行人洪法答疑。許多行人認識了大法,並了解了中國無理鎮壓法輪功的真相。
2000年12月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3/5256.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肯塔基州富蘭克林郡宣布2000年12月10-16日法輪大法週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尊敬的麥國顏大使及全體工作人員:
你們好! 我是法輪功修煉者。就法輪功的問題,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們當面聊聊,談一談我修煉法輪功的親身感受和體會。
修煉之前,我和大多數經歷過中國政府大大小小的政治運動的人一樣。不相信任何人。曾經在研究所實驗室工作十年的我,養成了以所謂「科學」的態度去分析事物,用批判、挑剔的眼光去思考問題。
1996年在中國大陸,朋友介紹一種叫「法輪功」的佛家上乘功法給我,被我拒絕了。1997年得到一本叫《轉法輪》一書。我無意中翻開,驚喜地發現這是一本道理非常深奧,非常科學的好書。就把這本書帶來秘魯。不斷地閱讀中,我逐漸地明白了真、善、忍的法理和返本歸真做人的道理,此乃是我一生中,甚至幾生幾世中所要尋求的東西。於1998年10月底專程返回中國學習法輪功。這是我自己選擇的修煉路,沒有任何人暗示或提醒。
在修煉法輪大法兩年期間,我沒有見過師父一面,也沒有人向我要過一分錢,募捐任何財和物。只是遵照《轉法輪》一書所說的去做人,去修煉。身心受益非淺之處,無以言表!舉最簡單的例子吧:我是為人之女、為人之妻、 為人之母。父母給予我為人之女的肉身,但是無法保障我不生病、不衰老、不遭災。而師父給了我這一切。我修煉最初的目的不是為了治病,然而卻改變了我的身體狀況,原來十幾年的骨質增生,坐骨神經痛等頑疾,不翼而飛。身體比年輕時還要健康輕鬆,精力充沛,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因為修煉人沒有病,我把原單位發給我的退休後可以享受百分之百報銷的醫療證退還給原單位。家中無需備用任何藥品、補品和營養品。秘魯的藥店從未光顧過。為人之妻的我,得到丈夫所能夠給予的物質中,無法得到不矛盾、不煩惱。但是遵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轉法輪》大陸版132頁),「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那做得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轉法輪》大陸版329頁),使我真正懂得了甚麼是幸福 。夫妻和睦相處。為人之母的我,無時不為自己的獨子著想,卻無法保障其不受道德水準已經被扭曲了的社會污染。憂心忡忡地怕他被變異的社會所吞噬。師父曾經說過:「你給他多少錢,你給他多少好東西,都不如給他這個法」(《在美國講法》117頁)。他從我的變化中選擇了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從一般的母子關係上升到同門弟子更高尚的特殊關係。還有甚麼能比這更慶幸的事呢?!
大使先生,你們了解法輪功嗎?真是像國內新聞媒體所說的那樣嗎?法輪功不收分文、義務教功、教人向善、祛病健身,沒有花名冊、沒有教規、沒有辦公地點,想學就學,想走就走,何教之有。至於邪教,應該人人得以除之,為何法輪功在世界上40多個國家都積極歡迎,獲得的各種褒獎令將近400份。難道他們都是正邪不分嗎?在眾多法輪功學員中,沒有貪污受賄者,沒有吃喝嫖賭者,甚至連吸煙這種有損健康的行為都沒有。如果這些都是邪的話,那甚麼是正的呢?!江澤民凌駕於國家憲法之上,動用全國所有的輿論工具,警察、監獄大肆地對法輪功進行造謠栽贓和暴力迫害。一年多來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弟子117位,數萬人被關押,數百萬人被開除公職,數千萬個家庭和上億人受迫害。中華大地充滿了中世紀的黑暗和恐怖。這些又是甚麼呢?!你們能夠告訴我嗎?!
大使先生,法輪功的一切活動都是公開自由的。每個法輪功修煉者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修煉者不影響任何人。幾個月前在沒有觸犯任何法律的情況下,我被請進了秘魯警察局「外僑辦事處」,如果說是調查我身份的合法性,為甚麼秘魯的警察會在利馬的街頭巷尾中找尋叫「李洪志」的人呢?我真替你們難過!你們自己受騙,還甘當江澤民在海外迫害法輪功的馬前卒。你們利用卑鄙手段除了竊聽電話外,還用電話威脅大法弟子。創下了在秘魯踐踏法輪功人權紀錄。至今還沒有悔改之意,繼續矇騙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散布謠言,你們所做的一切已經在案:阻止僑胞學法輪功、阻止某中文報社刊登有關介紹法輪功文章、阻止中文報亭銷售法輪功書籍、授意某中文報污衊中傷法輪大法。你們不僅觸犯了國際人權法,還把邪惡帶給了秘魯善良的人民。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江澤民一手製造迫害法輪功千古冤案,昭雪平反指日可待。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江氏隨從,棄惡從善,也許還來得及。
最後,送上我們師父的話,作為結束語。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
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8/5178.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焦點訪談」這個一貫打著「用事實說話」的招牌的節目,卻從99年7月至今一直不顧事實真相,甘做邪惡的幫兇,不停的侮辱、誹謗著大法和師父以及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2001年1月5日播出的"X教本質,昭然若揭"更是極盡侮辱、歪曲之能事,把大法弟子在天安門的和平請願說成是破壞"穩定",把政府、警察的鎮壓說成是維護治安。但是邪惡仍然嫌破壞的不夠,今晚(1月10日)竟然在新聞聯播中恬不知恥地說甚麼"應廣大觀眾的要求……重播"。
從"焦點訪談"裏大家可以看到,江澤民政府至少承認了天安門廣場上是抓了大法弟子的,並且天安門派出所裏是有很多大法弟子被關押。大概是因為天天抓人都被人看到,再說沒有抓人的謊話怕沒人信,所以不得不編造出這麼個東西來混淆視聽,但是卻弄巧成拙,反而變相的告訴了大眾真相。而且錄像中只見廣場上大法弟子一拿出橫幅,就有警察跑過來……,然後是甚麼??警察剛動手的定格、切換、大法弟子撒傳單、警察跑過來、切換、警察撿傳單的定格、切換……??難道堂堂的中央電視台的剪接水平就那麼差嗎??當然不是,是因為要是不定格,那些警察打人的畫面不就曝光了嘛!而且我也在電視台工作過,憑經驗可以知道,如果記者有足夠多的畫面也絕不會剪接得這麼差的。那麼是記者採訪的時候偷懶少錄了畫面嗎?當然也不是,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怎麼會做那種影響後期製作的糊塗事呢!那就可以肯定一點,就是記者拍攝下來的畫面幾乎找不到沒打人的地方,所以呢,只能這麼不停的用定格來補足所需要的時間。照我看來,這麼做也和告訴觀眾差不多了。
然後又是不知從哪裏找來的所謂的「正義群眾」對著攝像機無力的表示氣憤。無知的人啊!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會對自己的生命帶來甚麼樣的後果,竟然甘願做邪惡的幫兇,詆毀造就自己生命的大法、誹謗保衛大法的大法弟子們。我真為他們感到難過,他們的罪業恐怕會使他們永遠沒有未來了!
看到天安門派出所裏的審訊畫面時,大法弟子們那種大無畏的精神、那種面對邪惡的坦然不禁令我淆然淚下,默默的雙手合十,向那些未來宇宙中偉大的眾神們致敬。但是邪惡們仍然不忘記破壞、歪曲大法,竟然故意向大法弟子們提一些常人不理解、不認可的問題,企圖達到矇騙觀眾的目的,用心真是險惡。有一個問題是"你覺得法律好還是法輪大法好?法律重要還是法輪大法重要?"兩個不同性質的事務能放在一起比較嗎?用這種陷阱來陷害老實善良的大法弟子,實在可恥。再說,說"法輪大法好"就能說明我們無視法律?破壞法律?真是愈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家不要忘記,是誰在知法犯法、用違法手段瘋狂鎮壓大法弟子;是誰在踐踏法律,肆意用酷刑迫害、殺害大法弟子。做盡這一切惡事的正是邪惡的江澤民和他的那些助紂為虐的幫兇們。
電視中還有這樣一個場面,一個老年女弟子的女兒哭著、喊著求母親從囚車裏下來,而那個大法弟子不為所動,只是從容的讓女兒回去。邪惡竟然把大法弟子的"不為所動"說成是"執迷不悟",把"從容面對"說成是"面無表情",把破壞家庭幸福的大帽子扣到了大法上。但是破壞群眾家庭幸福的不正是邪惡自己嗎?先不說全國有多少個大法弟子的家庭被邪惡搞得妻離子散,就說那個老年女弟子不就是在廣場上和平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嗎?值得用囚車押送嗎?"焦點訪談"真是作了壞事還怕別人不知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我相信,那些已經知道了真相的群眾看到這期"焦點訪談"後,會更明白孰是孰非的;那些還不明真相的群眾也會在心中產生疑問的,從而產生想要了解真相的念頭,這正是我們向世人講清真相的好時機,我們大陸的大法弟子們應該把握好這次救度世人的機會,更好的做好"助師世間行"工作。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我們就是土匪,我們有權,我們說了算,就是不讓你做好人!」--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簡直難以相信,這種強盜邏輯竟是從本應懲惡揚善的公安人員口中說出來的!
2000年8月下旬,大法弟子王秀蓮、李玉華為救度世人,向世人講清真相,在大王鎮灶爐王集市上散發真相材料,被驚恐之極的、以派出所指導員李好軍為首的幾名惡警抓去並遭毒打,其家屬前往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副所長張丕顯口出此狂言,徹底撕下虛偽的面具,露出其警匪一家、殘害百姓的醜惡嘴臉。
這些基層的走卒們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它們的「主子」給它撐腰。廣饒縣政法委書記魏秀明、縣委副書記劉雲華、公安局長李廣俊三人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總策劃。到目前為止,經魏秀明之手已有16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還有十幾名被關在廣饒看守所及所謂的「黨校轉化中心」,並遭到殘酷的折磨,寥寥幾例便見其兇狠殘暴、卑鄙無恥之本性:
1、2000年春節前後,縣委副書記劉雲華指使建委的一位領導(劉雲華的親戚),派6名惡棍輪流對大法弟子邱軍進行非法監控及不定時的毒打直到遍體鱗傷;它們還無恥地將邱軍推倒在沙發上,撕攔她的衣服,使盡種種流氓手段。
2、2000年春節前後,剛從廣饒縣丁莊鎮調到大王鎮任政法委書記的高峰,為人陰險狡詐,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是手段毒辣,其同行稱其為「牛峰」,意指既牛又瘋。它私設所謂的「法輪功監控中心」,非法關押七名大法弟子達半年之久。它還指使鎮團委書記馬文遠及趙興軍等人用棍子、石頭、橡皮棍等打大法弟子,其中李豐山、李連軍被打得背、腿青一塊、紫一塊。5月13日晚馬文遠酒後又用香煙燒李豐山和李連軍的胳膊。事後,李豐山傷處被親屬用照相機拍了下來,鎮領導和縣領導知道後驚恐萬分,派鎮長任XX及田門公司書記魏好武出面軟硬兼施把膠片騙了回來並極力封鎖消息。
3、2000年3月7日在廣饒看守所內,李連軍因為煉功被看守人員銬在窗戶上一個上午,一姓隋的惡警用手銬將他的手砸破,下午賈成友及黃刑二人在縣委副書記劉雲華的指令下又把李連軍帶到了過渡監室,雙手和雙腳都銬在了一個用來懲罰死刑犯的刑床上凍了四天四夜,腳被凍傷。
4、2000年8月廣饒縣看守所關押法輪功學員20多人,看守所所長賈成友和一姓楊的惡警把學員王秀蓮帶出監室進行毆打,室內學員杜秀芳對它們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結果被其二人帶到另一房間裏用電棍從頭到腳連電兩遍。
5、2000年9月15日,大王鎮建委惡人鄧學剛監控法輪功學員李廣真,李廣真要出門,結果被鄧學剛殘暴地摔倒在地,被摔得眼角發青,手腕外筋蜷了起來。
除此之外,以魏秀明為首的邪惡之徒還無恥地編造所謂的詢問記錄,並用它們那雙惡毒的沾滿大法弟子鮮血的骯髒之手代學員簽名、按手印,向其主子討功請賞。
對此種種迫害大法弟子的無恥卑鄙行徑,全體大法弟子正告廣饒政府敗類及公安小丑:
自古善惡有報,爾等執迷不悟,不聽善告,逞一時之兇,自取滅亡,請你們好自為之!
附:
廣饒縣鎮壓法輪功惡人榜
縣委書記,明其剛
縣委副書記,劉雲華
政法委書記,魏秀明
公安局長,王相海
公安局副局長,李廣俊
政保科科長,劉新生
原政保科科長,陳永和
婦聯主席,延會英
大王鎮政法委書記兼派出所所長,高峰
大王鎮派出所指導員,李好軍
大王鎮派出所副所長,張丕顯
大王鎮政法委副書記,王芳
大王鎮鎮長,郭端起
大王鎮黨委書記,李培義
大王鎮田門公司書記,魏好武
大王鎮田門公司經理,李法海、郭春貴
大王鎮團委書記,馬文遠
大王鎮公務員,王興義、延華春
大王鎮綜治辦,田江懷、趙興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6/5000.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方校長、劉書記:
你們好。雖然我曾經遭受了無名的苦難,但是我還得向二位領導請個長假。
大家知道,現在政府到處宣傳:歡迎「正常渠道上訪」,而「正常渠道上訪」的第一條就是「寫信」--這一點,校領導、區領導、法院領導甚至「610」的部長都是歡迎的,可是為甚麼在某些人的眼裏卻行不通呢?難道他們的權勢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對待「法輪功」他們可以胡作非為?
11月20日,興華街派出所因我寫了上訪信《純真善良錯在哪裏》,無故把我抓走,非法關了3天。為此,校領導只好聘用一退休教師幹我的工作,而我的父親重病在家,由於無人照料,中了煤氣(我與父親相依為命),致使病情加重……我不知道我們的執法人員眼裏有沒有法律,心裏有沒有人道,竟不顧事實隨便抓人!給善良百姓工作、生活帶來痛苦和不幸的到底是誰?與人民為敵的又是誰?
針對這種情況,方校長曾多次對我說:「你可以寫,可以告,完全可以。這沒有錯。」正因如此,我寫了題為《善良的人,請您幫我評評這個理》的上訪信。為了複印店的安全,我每次打印都不在同一個地方,12月17日,我來到和平西路238(也可能是258號,記不清了)號的「新新文印社」,請求幫忙複印,該店工作人員很客氣地回絕了我,說派出所規定,不准給「法輪功」印東西,誰印就罰誰,你去別處吧,我們幫不了你。我沒有失望,我想肯定會有善良的人幫我的,便去了另一家複印店(「新新文印店」旁邊),剛說了幾句話,門外就有四、五名公安氣勢洶洶地闖進來,光天化日之下不容分說搶走我的包,然後扭住我的胳膊,把我塞進警車,拉到新華分局東焦派出所進行訊問。一進門就被該所一幹警狠狠地煽了兩耳光,之後姓顧的所長提審我,強行扣除了我所有現金、物品不說,還要脫光衣服搜身,我認為這是對我人格的污辱,所以拒絕。他們還揚言要找聯防隊的人強行搜身,而且像對待重大刑事犯罪分子一樣,指派兩名保安看著我,上廁所、提審時這兩人都跟著。而他們抓我的理由竟然是因我複印上訪信,有人舉報,真奇怪,我按《憲法》要求以正常渠道走的信訪形式,合理合法的行為,怎麼在這些「人民警察」的眼裏竟是犯罪?當我手指著從我包中搜出的鹿泉市公安局印製的「依法上訪宣傳單」,微笑著問顧所長:「難道信訪也是錯?就應該抓捕這些敢講真話的好人?」顧竟說:「國家規定,禁止法輪功的一切活動,包括上訪,你這是在和國家對著幹。」我問:「國家哪一條法律規定『法輪功』上訪屬於犯罪行為?」顧答不上來,只說是根據公安部發出的《通告》,一紙「通告」,既不通過人大立法,又未經調查取證,能具有法律效力嗎?公民這麼相信國家,按照上訪渠道正常信訪,卻因此被抓,是誰在跟國家對著幹?
當天傍晚,該所通知興華街派出所來接人,民警魏鳴把我塞進汽車後備箱裏,像拉貨物一樣拉了回去。片警白援吉開始提審我,我說我不明白為甚麼抓我,他說因為你上訪的內容中有法輪功的內容。奇怪,執法者們怎麼都對國家的法律如此陌生?白還洋洋自得地說,這次不能便宜你了,上次3天就放了你,這次時間就長了……我介紹了一下我父親現在的情況,希望他能從法律、從人道主義角度考慮,放人一碼,也給自己留條後路,白滿不在乎地說:「上邊叫我殺人,我就得殺,我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看到幹警無知地在害自己,我流淚了,我哭著對他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真的在做最壞的事啊!」他聽後一陣沉默,後來說:「即使以後形勢變了,那也是三、五十年以後的事了,那時我早就入土了。你看那些過去的大地主,不照樣快活一輩子嗎?」我說:「文革十年浩劫,製造了那麼多冤假錯案,沒有人喊冤,但短短十年就平反了;現在法輪功天天都有人呼籲,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一旁的魏鳴卻說:「你還敢寫我?上次我說的往死裏打,看來上次沒打算便宜你了!」
12月18日上午提審,做筆錄。我認為不能配合這種違法行為,我甚麼也沒說。看了我的上訪材料,派出所的工作人員都說,其實你們單位早就想把你整走了,有你在一天,她們烏紗帽就難安穩;誰管你冤不冤,越喊越挨整;如果你說句不練了,你單位還整你,你儘管來找我們,我們一定幫你出面解決!白接著問:「你知道國家取締法輪功和定法輪功為XX嗎?」我說:「給法輪功取締和定性在法律操作程序上是違法的。你們是執法機關,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如果你們迫於權勢的壓力而明知故犯,你們這是保護誰,迫害誰?」白:「還有甚麼可以補充的嗎?」我說:「我是依法上訪,按法律規定的正常渠道走的,我不明白為甚麼抓我。」白便在筆錄上一一如實寫出,最後他讓我簽字,我並不違法,所以拒絕簽字。
下午提審,白拿來一疊表格,我一看,是「刑事犯罪登記表」,我納悶:怎麼我成了「刑事犯罪?」真奇怪!白居然開始填寫,甚麼身高、鞋碼、臉型等,他問我,我拒答,最後又要我雙手的指紋,我說我並沒犯罪,拒絕提供指紋,白便又一次打發我進置留室。
在置留室,還關押著兩名依法進京上訪被抓回的大法弟子:劉春年,男,61歲、邢金蘭,女,60歲。白說前兩天他在北京呆了三天,親自接回了十個「法輪功」,他們還告訴我,說這次進京上訪的一律刑拘1個月,已有8名學員被送新樂拘留:唐蓮芝,女,30多歲、尤麗萍,女,34歲、劉慧,女,20多歲、張XX,女,60多歲、張建武,男,30多歲、范秋文,女,40多歲、呂文傑,女,34歲、王桂月,女,40多歲。王鵬,男,16歲,已被接回家。今天又剛從北京押回了2名大法弟子:張淑滿,女,40多歲、梁學敏,女,23歲。張淑滿這時已絕食,瘦骨嶙峋,臉上還留有皮鞭抽過的傷痕,就是這樣,興華街派出所還把她銬在樓梯上達一天一夜之久……真不明白,為甚麼抓打這些講真象訴冤屈的修煉人?而且這些修煉人一心為了國家、民族負責,他們知道,對法輪功的一念就可定下人的位置。大法弟子們便奮不顧身地大聲疾呼,懷著一顆顆純善無私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向政府、向世人不停地講述著法輪功的真象,是希望人們能不再被謊言毒霧所矇蔽,從而消除對大法的惡念及那些仇恨的心理,從正面認識大法,支持或宣揚大法,這樣,「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美西演講》)雖然明知從北京回來後將面臨甚麼樣嚴厲苛刻的處罰……我被感染著,心裏深深地敬佩他們。劉春年和邢金蘭因石市各拘留所關押上訪學員已滿,且年齡已過60歲,拒收,二人說看樣子可能也要把你拘留。
我著急學校領導是否知道我的下落,更擔心家父的病體,不知這一關又要關多久,因為這次抓回的進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很多,她們都是被非法提取了指紋,強行照了相之後,送拘留所刑事拘留1個月,據說可能年輕的都要非法勞教。9月28日被抓的石家莊市廣播電台的鐘為,就因寫上訪信而被勞教三年!思想一下,家父只有我這個女兒相依為命,如果那樣,對老人無異於雪上加霜,真是一把無形的殺人的刀……這樣一群披著執法外衣肆意踐踏國家法律視百姓生死為兒戲一心只想及時行樂的公安,我一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的弱女子,只能拿起法律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可這一權利卻被野蠻粗暴地剝奪,還口口聲聲是我犯了罪,真是企圖置人於死地,多麼凶殘……我該怎麼辦?
天黑時,我竟奇蹟般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門,感謝師父:法輪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上體現出來!
但是,面對蒼茫的夜色,我該何去何從?
我不能回學校,上次派出所就因此又把我抓了回去;我不能去大法弟子家,否則將被扣上「串聯」的大帽子。幸好一位好心的朋友收留了我,這位好友聽完我的敘述,又加上閱讀幾乎每天都能收到的大法傳單,很同情我,同意收留我。「患難見真金」----在修煉人最困難的時候,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朋友,你伸出了溫暖無私的雙手,深深地祝福你,善良的人,願你能夠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面對支離破碎的家,我想唯有遙遠的思念與祝福,才能寄託我的全部悲憤,因為如果被抓,不知將面臨怎樣的酷刑折磨或遙遙無期的監禁,將我視為掌上明珠唯一依靠的父親會承受多大的壓力,老人家內憂外患,甘苦自知……最起碼,這樣做,他還知道自己的女兒還好端端活在這人世上,心裏多少有一絲安慰--父親,身邊沒有女兒,一定要珍重,我們都要努力地活下去,活好……活到真相大白普天同慶的那一天。
江澤民一句給法輪功定性的話,竟折騰得執法者違天理背良心硬頭皮抓打無辜的老弱婦孺,折騰得基層領導苦口婆心費盡心機加班加點「轉化」講真善忍的好人,折騰得佛門修煉人家破人亡顛沛流離客居他所……
百姓苦,應向何人來傾訴?
方校長,劉書記,無論你們曾對我個人做過甚麼,我都毫不介懷、無怨無恨,我仍是捧出這世上最珍貴的送給你們,而且真誠地希望,你們千萬不要與法輪大法擦肩而過,否則將會面對一個生命日後萬劫不復永難挽回的深深痛悔的結局!無論你們曾扮演過甚麼角色,這可是你應珍惜萬分的得法的機緣啊!自古大法大道難遇難求,多少人生生世世縱橫追尋,上下求索,換來的僅是一場場空夢而已。如今生逢宇宙大法洪傳之時,請你們認真看一看,了解一下法輪大法,你會發現,真正的人生意義所在。人生苦短,但願你們不虛此生。
最後我呼籲,懇請方校長、劉書記明鑑,盡一名領導的職責,敢於和各種披著執法外衣的犯罪分子作鬥爭,早日挽回這些人給學校工作造成的損失。願真相大白時,你們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我叫李梅(化名),女,今年29歲,石家莊人,原共產黨員,大專文化,曾依法進京上訪,相信國家會正確處理法輪功問題,沒想到於2000年3月16日竟被非法勞教三年,現關押在石家莊市女子勞教所。
我原是佛教中的居士,一直認為佛教中的佛法是真正的佛法,對社會上的多種氣功根本不屑一顧,認為是世間小道。可我雖上香念經,仍解不開周圍繁事,不知生活意義,心中很苦悶:人為甚麼而活著,到底甚麼是「佛在心中」呢?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婆婆學煉法輪功,僅一個星期,性格大變,從前總說我這說我那的,雞毛蒜皮事事計較,變得不說甚麼了,寬容和善,前後判若兩人,人們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是甚麼原因使婆婆變得這麼快?我便好奇地翻看起《轉法輪》,一下子震住了,這是真正的佛法啊!許許多多人生的迷惑從這本書中找到了答案:原來人活著就是要返本歸真!「佛在心中」,是說修煉的人主要是向內修自己這顆心,遇到矛盾向內找,這樣才能好病或長功……苦苦追尋的佛法真理終於找到了!我激動得淚流滿面,心情無以言表,從此開始學煉法輪功。
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非法取締後,看到年僅5歲的幼女,身體瘦弱的丈夫,我沉默了,開始在家裏偷著煉法輪功。眼看電視新聞對師父、對大法的造謠誹謗,聽到身邊功友們因合法上訪而不斷被抓、被打,我在家裏再也坐不住了。那些被非法拘禁的大法弟子們,哪一個沒有父母、哪一個沒有兒女!同樣是法輪功的身心受益者,看著功友們拋家捨業,前赴後繼地進京上訪,我怎麼能再在家裏偷著煉呢!於是我流著淚,踏上了艱難的依法上訪之路……
但我深知,幼小的女兒離不開媽媽,丈夫也需要我!用女兒的話說:「爸爸,告訴媽媽,我想媽媽都想病了,讓媽媽快回來吧!」孩子純真的話曾讓我感動、難過,可在師父被誹謗、大法蒙冤時,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應該憑著良心向政府反映我修煉的真實情況,絕不能因私心,寫保證書回家過自己的小日子。
在看守所,由於把我們的大法書無理搶走,我便開始絕食絕水,其他同修也紛紛開始絕食,要求還我們的大法書。後來他們發現血壓已測不出來,便提前釋放我回家,放出時,他們還趁機向我家人敲詐了兩千元。
大法蒙冤,我不能呆在家中享樂,於是從看守所回家僅三天後,便直奔北京,參加了2000年2月5日(春節)的天安門集體煉功。當我被抓回石崗大街派出所時,母親看到消瘦的我,哭著說:「咱圖個啥呀!」我的眼淚也止不住地落了下來,我知道家人和我一起承受了很多,尤其在全國上下歡渡春節、舉家團圓之際,卻不知我人在哪裏。我也有自己的女兒,我也是位母親,我深深體會母親那肝腸寸斷、欲哭無淚的心情……可是,作為大法弟子,我應該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哪怕是身處險灘深淵,也義無反顧--我期待著自己千辛萬苦、拋夫別子的上訪經歷和這一片赤誠之心能打動當權者,相信黨和政府會妥善公正地解決法輪功問題……
結果,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卻將我非法投進了勞教所。
在這黑暗的人間地獄裏,我們不僅沒有人身自由,也失去了其他一切合法權利,包括被限制紙、筆,沒有通信自由,功友之間不能說話,連相互看一眼都會招來一頓毒打,甚至上廁所的時間、次數都被嚴格控制。失去了一切自由,我們只有以拒絕強制勞動、公開學法煉功等方式,繼續要求還大法清白。可是,卻強令我們一天十七八個小時地罰站牆根,長達45天,天天日曬雨淋,大家的腿腫得都很嚴重。為了強迫我們勞動,它們用盡了各種殘酷的刑罰。邪惡之徒耿行軍等幾個分隊長用膠皮棍將我們的臀部打得黑紫,還用電棍電;惡警周xx趁機狠狠打我十幾個嘴巴子,又當眾猛踢我早已黑紫的臀部,直至我疼痛難忍,倒地慘叫;緊接著我們中隊女惡警王xx強迫我脫下毛褲,僅穿內褲,掄起警棍就抽,要求我出工,打得我雙腿青腫,每移動一步都痛在心上,但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地忍著……因為學法煉功,我被「監控」犯人段淑英(已解教)揪著頭髮,滿大院地拖著走,騎在身上拳腳相加,腿被踢得傷痕累累;多次上繩,強迫我跪在地上,五花大綁,繩子越拉越緊,胳膊隨時都有致殘的可能……這一系列酷刑折磨,絲毫沒有動搖我們對大法的心,反而使我們更加堅信,更加成熟,無論在任何情況下,我們要堅修到底。尤其在這種它們已窮途末路的情況下,鏟除邪惡更是我們每個大法粒子義不容辭的責任,無論大家在哪裏,在哪種環境中。
雖然在勞教所裏,我們遭到惡意的毒打謾罵,種種虐待酷刑數不勝數,慘不忍睹,被打場面曾把勞教犯們嚇得膽戰心驚,甚至有的嚇得輸液3天,但在這種慘無人道的非人待遇下,我們還是按照師父要求我們的「大善大忍」之心去對待隊長和監控犯人們;我們不怨不恨,不記不報,我們相信,所有善良的人會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
善良的人們,清醒過來吧!我們雖歷盡艱難險阻、種種打壓摧殘,仍矢志不移、初衷不改。縱然我們在痛苦中煎熬,在折磨中期盼,如果能喚醒你的善念與良知,我們無所遺憾。我們捧得這一顆顆飽經磨礪之苦的真心,用我們的生命告訴給你一個絕對的真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佛法!與佛法結一個善緣、對大法有一個正念,會決定你生命真正的未來。
請相信我們!!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大法,會給你帶來美好與幸福;而帶著仇恨心理對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這個生命,它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2000年11月17日於獄中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7/5196.html>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武漢市橋口區額頭灣行政拘留所內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在繼續。僅12月20日與12月26日就兩次大規模集體體罰學員。
20日由於某些管理人員及工作人員多次邪惡攻擊大法與師父,強迫學員所謂的「聽課」。一學員在黑板上寫下「法輪大法好」的心聲,橋口分局的警察趁午飯之時,強迫學員集體罰站,揚言「不查清楚不開飯」。一科的科長金XX在旁邊污言穢語辱罵學員,學員承認是自己寫的後,對學員進行恐嚇,學員們用不吃飯對其邪惡進行抵制,金XX強迫學員在寒風中站立六小時,40多名學員中大多為50歲以上的老人,更有10多名60歲以上的老人,其間值班警察將背經文的男學員拖出,金XX,副科長王XX,還有一姓李的科員對其拳打腳踢,金XX盡往學員的要害部位打,並將學員按倒跪在地上不准起來。區政法委書記趕到時並未及時制止這種肆意踐踏人權、反人民的暴行,反在一學員要將此事告知家屬時,法院一姓徐的女幹部對其恐嚇威脅,並向管理領隊彙報不准將此事曝光。後對背經文的學員準備判刑兩年半,在黑板上寫字的學員拘留半個月。
26日一學員將反複寫有攻擊大法與師父的黑板擦掉,工作人員又在午飯時間以查處為名強迫學員集體罰站,不准吃飯從11:30----14:00後才准許吃飯。
還有其它對學員人權毫無顧忌的踐踏,女學員房間男工作人員任意闖入,甚至在門上安裝大塊玻璃肆意窺視,門上不准有鎖。有的學員家屬長期不讓見。但無論怎樣,學員們都以大善大忍之心對待,不急不惱,祥和鎮定,對大法堅定不移,因為學員們知道,邪惡在進行最後的瘋狂表演,等待它們的徹底毀滅,而迎接我們的將是美好無比的未來。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2000年1月1日,我們7個功友相約天安門,拿著我們做好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的橫幅,用實際行動去證實大法。
上午8點,我們來到天安門,看到學員門打橫幅的壯舉此起彼伏,接連不斷,警察便衣們不斷抓打善良的大法弟子,一批又一批的弟子被抓上警車。期間,我看到有十幾個弟子打出一個4米多長的橫幅,警察便衣上去槍橫幅時,這十幾個弟子死死報住橫幅,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一邊拽他們的頭髮一邊往他們頭上踹,足足十幾分鐘才把弟子帶上警車,還看到一個約90多歲的老太太坐在輪椅上讓兩個女學員推著打出一個橫幅,警察迅速圍住,圍了半天一看歲數太大,警察沒敢打,也沒法往車上裝(因有輪椅),就讓了一條路,讓他們走了......大法弟子的護法壯舉令人目不暇接。
10點鐘左右,經過了一陣激烈的衝突後,天安門廣場好像有點平靜了下來,我想:不能沉默了。我小聲問了一下旁邊的功友:「現在心態怎麼樣,怕不怕?」功友說:「心態很好,沒甚麼,我們無非是來這說一句實話----法輪大法好,沒甚麼可怕的。」於是我迅速從我袖口掏出「真善忍」的黃橫幅,在紀念碑前迅速打開,並大聲呼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同去的功友見我打出橫幅後,有兩個功友也相繼打出橫幅,另外四個保護著橫幅,用身體阻擋來搶橫幅的邪惡警察,同時高呼:「法輪大法好」,這時四週功友見我們打開橫幅,也迅速打開各自的橫幅,天安門的護法高潮達到了極點,手忙腳亂的警察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抓哪個才好。5、6便衣奔我跑過來,這時我也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突然,從前面冒出一個便衣將我踹倒在地,踩著我的腦袋不讓我動,然後把我塞上警車,這時車上已經滿了,這時車下還有許多便衣說:「等會兒,等會兒,我這兒還有呢。」車上警察說:「滿了,滿了,你以為我這是小公共呢!」
我們這個車沒停就開到天安門分局。
到了分局,警察把我們男女分成兩隊站在院裏,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窒息邪惡」等口號,當時我領喊,所以我們喊的特別齊,聲音特別大,人越來越多,我們的喊聲也越來越大,每到一車弟子我們都互相鼓掌,表示鼓勵。同背「論語」和「洪吟」等經文,警察拿水往我們身上潑,還有一個女警察拿洗滌靈瓶子裝水往我身上哧,我旁邊的一個學員見到後,上前制止她;警察拿膠皮警棍打我們學員,我們齊喊:「人民警察不准打人!」。在這期間弟子們中還有許多人打出橫幅,人越來越多,我們就被裝上汽車。
12點40,我被他們拉到延慶監獄,這個監獄是新蓋的,都是新的,監獄裏已經關滿了3屋男大法弟子,每屋大約300人左右,他們都是元旦北京護法被抓的男學員,(後來我聽出來的女學員說:「女學員被抓的有3000人,都在這延慶押著哩。」)
一被抓,我們都絕食,監獄警察對我們說:「讓你們走,排好隊上車」我們說:「你們必須無條件放我們,我們自己可以走,不用坐車」警察很氣憤,就往外拽,我們手拉手誰也不往外走,誰也不配合他,我們一起把他們擠出門外,然後他們用電棍警棍連打帶電,打暈了我們學員好幾個,最後又過來十幾個武警把我們包圍起來才把我們拉上大公共車,它們把我們分往各個看守所和派出所去審訊,五十個人一個看守所,十個人一個派出所。
我先被分到石景山看守所,之後又分到門頭溝派出所,逐個提審問我們的姓名和詳細地址,我不說,他們就脫光我的上衣,用兩個電棍電我。最後它們胡亂把我送到某地駐京辦。
1月4日晚上,大法的威力使我在駐京辦脫開手銬,堂堂正正的走出駐京辦,又投入轟轟烈烈的護法行列之中。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野火燒不盡
二零零零年秋天大陸某市由於一次法會在即將終了時被邪惡告密而導致大法弟子大面積被抓被關被勞教,輔導員失蹤,資料點被破壞,形勢曾一度變得十分嚴峻。由於種種契機沒有暴露給邪惡的弟子在師父接二連三的新經文的感召和鼓舞下意識到自己做為一個大法粒子肩負的重任。幾位剛剛互相聯絡上的弟子決定放棄去天安門的計劃,積極為本地區重新策劃新的資料來源。
不久,新的資料點便應運而生了,新的網絡也運轉起來了,而且進一步輻射到了周邊的城市和鄉村。為了保障來之不易的資料點的安全,為了能讓更多的弟子和世人及時地讀到來自明慧網和其他相關網站的最新大法資料,弟子們約定了一套嚴格的紀律。資料員和聯絡員心甘情願地做著默默無聞的工作。無論是親眼看到了從自己手裏打印,複製或分發出去的資料又偶爾輾轉傳回自己的手中,還是耳聞窗外不時呼嘯而過的警車的尖叫,弟子們都始終保持著一顆平常心,不為所動。然而隨著對資料需求的量一天天增大,弟子們從內心深處為自己能在這正法修煉的時期起到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越來越多的弟子能走出來發放資料,也為更多的生命將得到大法的救度而感到無比欣慰。
耄耋弟子洪法忙
計程車司機見剛上車的乘客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說起自己也有一位善良的父親,遂滔滔不絕地向老人講起自己家裏的故事。老人年過九旬,修煉大法已好幾年了,因不懈修煉而癒發仙風道骨般硬朗挺拔的身子骨和越來越轉青的頭髮常常讓人不相信老人的真實年齡。作為一個大法粒子,老人時刻不忘師尊的教導「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一旦得到了大法資料,老人總是迫不及待地要設法將寶貴的資料巧妙而又快速地通過不同的方式傳出去。迄今經老人手傳出去的大法資料和傳單已無計其數。耳聽著計程車司機娓娓講述的故事,老人心裏卻同時在做著另一番盤算。付過車費後,司機有禮貌地向老人告別,老人開口道:「我給你看點資料……」司機不無本能地反問「甚麼資料?」老人毫不猶豫地「法輪功的。你要不要?」司機竟然忙不迭地點頭「要,要。」惟恐老人變卦似的。老人笑了,並且不忘囑咐「給你父親也看看。」司機說「一定!不過等我先看完再給他。」
試試有多少便衣
一位老年女弟子拾起地上的一頁廣告,順手往牆上貼去。這位弟子的手才剛剛碰到牆壁,便引來一隻陌生人的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手不放。女弟子心裏明白,理直氣壯地盯著那陌生人高聲詰問道:「你這是幹甚麼呀?」陌生人二話不說,惡狠狠地一把搶過「傳單」,可剛讀了幾個字,便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灰溜溜地白了女弟子一眼,自討沒趣地甩開女弟子的手潛到人群中去了。
願意傳給誰都行
一位老弟子一面讀著署名「春秋筆」的「以無道伐有道,天理難容」的文章,一面在心裏盤算著分發對像。老弟子與許多老XX黨員幹部有著患難與共生死之交的多年革命情誼,對這些曾為革命出生入死的知識分子群體有著入木三分的了解。老弟子相信這篇文章定能深深地震撼這些人的心靈。於是老弟子將這篇文章傳給了一位比自己黨齡更長的黨員。不出所料,在一口氣讀完那篇文章之後,這位老黨員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立馬給老弟子掛來電話:「寫得太好了,太痛快了。我可不可以再傳給別人?比如XXX,XXX。。。」一連串報了幾個老「資格」的名字。老弟子欣然答道「當然可以。你願意傳給誰都行。」這篇聲討江賊XX黨,高度讚揚法輪功的戰鬥檄文就這樣在XX黨高層人士中不脛而走。相信迄今已有相當多的上層人士讀過這篇文章。是的,「用智慧去講清真象」往往會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別具一格的洪法
XX研究院總工是一位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因為上訪,而且拒不認「錯」,自然成了派出所的常客。可是,總工是該研究院須臾不可離開的主心骨。研究院以其承擔的由總工掛帥的國家重點項目為由將官司打到了京城。結果達成讓總工每週去派出所「彙報」一次的妥協,該總工從此為該派出所開創了別具一格的洪法形式:每週定時定點研究院用小轎車將總工送到派出所,總工便開始滔滔不絕地或是向派出所大員們「彙報」起自己學習法輪大法的心得體會,或是向到場的聽眾們繪聲繪色地宣講最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派出所的幹部們竟也未發現甚麼不妥,或許這也是他們的緣分吧。
市委處長讀法輪功資料
這位市委處長與小李有些個人交情,也知道小李是法輪功弟子。只要處長來此公幹,小李總要給準備一些法輪功真相資料。這天午休時間,小李又特意為處長準備了揭露江澤民惡行的材料,處長卻不無驚慌地連連擺手:「別再給我看你們的法輪功資料啦,風聲緊得很。」處長心有餘悸,只因年前市裏專門召開了處長以上幹部會,傳達了首都抓一個法輪功賞一千元的新舉措,本市甚至有人歇斯底里地狂叫「抓住一個,就地正法一個。」小李不為所動,仍然不聲不響地將材料放進處長的午休室,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自己的未來只能由你自己定。」小李發現,處長不但讀了,而且讀得很仔細,最後還把材料也帶走了。
被 XX 黨逼出的「地下黨」
一年多來,當XX黨官方利用強權開動各種宣傳和專政機器,妄圖把法輪功創始人及其成千上億弟子置於死地的一片肅殺氛圍中,法輪功弟子巧妙地利用著各種機會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的真善忍法理和自己的修煉經歷體會。聽眾中不乏有名氣的「院士」、「教授」和「家」們,然而他們和法輪功弟子的關係或可追溯至他們共同的青少年時代,或彼此有著數十年的師生情誼,或本來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摯友。法輪功弟子的現身說法讓他們感到可親可信。
一位有著幾十年黨齡曾在血雨腥風中為XX黨從事過地下革命的某名牌大學馬列主義教授聽罷弟子的講述,慨嘆道:「XX黨硬是要逼出一個地下黨。」
「地下黨,地下黨」,曾參加過一年多前同一聚會的一名當年也曾為XX黨從事過地下工作的某老革命攜夫人一道又一次與老同學聚會時嘴裏念念有詞道。原來,就在二零零零年聖誕前不久的一天,夫婦兩人正在護城河沿的條椅上稍歇。忽然,隨著一個禮貌輕柔的女聲:「叔叔,阿姨,請你們看看這個。」一個紙捲已遞到了夫婦手中。「我們想,準又是啥廣告之類,可剛一打開,一見是法輪功的真相材料,趕忙回頭想看看那人,可卻兩頭都不見人影了。」筆者有機會讀到了那份資料,顯然已是幾經轉印,而且最近的一篇已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材料了。為了讓人世間多一個生命了解多一些真相,我們的大法弟子就是這樣甘願冒著坐牢判刑甚至被折磨致死的危險默默地做著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事情。
否則就來不及了
某大學一家三口都是很精進的法輪功弟子,父母是教師,孩子是學生。任隨風聲多麼鶴唳,空氣多麼緊張,也無論誰來家造訪,這家客廳牆上端端正正掛著的師尊相片和法輪大法標誌都從來沒有動過。一家三口一下課回到家就立即投入到學法修煉和洪法之中。妻子偶爾想做做清潔,丈夫就會提醒說,馬虎一點,一週做一次就夠了,抓緊修煉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讓更多的人知道真相
幾位弟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真相材料一一放到了百貨商店的每一個櫃台上。一位弟子見一個營業員正在打瞌睡,便輕手輕腳地在旁邊放上了幾頁材料,以便她醒來時就可見到。可沒想到不小心碰響了櫃台上的電話。被電話鈴聲驚醒的營業員拾起面前的材料讀起來。大約是因為法輪功的內容促使她很快又抬起頭來尋找適才放材料的人。只見尚未走遠的大法弟子遠遠地衝著自己微笑著,便又埋頭繼續讀起真相材料來了。這幾位大法弟子接著又到書店,圖書館,醫院病房,醫生辦公室,護士值班室等發放了大批真相資料。
僅存的一片淨土
冬日的公園本來就比較冷清,江賊下令鎮壓法輪功以來三五人在一起聚會都會招來特務跟蹤盯梢甚至被抓捕的危險,更令公園顯得清冷。然而,一群近二十名花甲老人的老同學聚會卻在那清冷之中熱熱乎乎地持續了好幾個小時。這批人大部份不是法輪功弟子,然而卻清一色同情支持法輪功及其弟子的和平正義之鬥爭。聚會話題從當前的時弊,江賊的惡行到XX黨的全面貪污腐敗,往往自然而然就切換到法輪功。在場的大法弟子不失時機地抓住話題向人們講述真相:諸如三十多位世界知名教授及國會議員提名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老師二零零壹年諾貝爾和平獎;許多西方國家的城市紛紛授予師尊各種榮譽,數不清的法輪大法月、周,日;一百多大法弟子被當局殘酷迫害致死;馬三家等監獄的罪惡行徑等等,無不激起與會者或歡欣,或憤慨,或共鳴。是的,越來越多的善良的有識之士正在或已經認識到,法輪功是當今社會僅存的一片淨土。法輪功是人類的希望。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我是南方學員在12月31日第三次來到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由於每天不下上千弟子上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地下通道口就開始有人盤查追問是否是大法弟子,有沒有身份證,沒有身份證的當時就被帶走了。
31日下午3時,在廣場上眾多弟子的掩護下,打橫幅、散發傳單,警察忙於抓人、撿傳單之際,大法弟子圍成了一個大圓圈對外拉起了99米長的大橫幅,隨著一聲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驚天動地,響徹雲霄。
被帶到天安門分局後,由於人來的太多,來不及問筆錄就送往延慶。在延慶被強行檢查身體、照相,由於大家都不報姓名、地址,1月1日下午開始提審和我關在一個牢房的弟子,一個弟子說,她沒有想到會那麼邪惡,扒光了衣服,感到非常難過的哭了出來,問她沒有看到真相上面的馬三家就是這樣對待弟子的嗎?她說她們那裏資料少,沒有看到,緊接著房間裏一個70多歲的老太太和一個19歲的女孩也受到同樣的遭遇。
更邪惡的是,這次它們甚至用電棍電擊身體各處,審訊她們的都是審訊科第五科。有的學員回來時眼睛被電的像燈泡,腫得就像綠色的小球,身上、臉上到處是像開水燙過的小泡,各處青紫,慘不忍睹。
審訊時還問道:「知道馬三家嗎?把你送到馬三家」,威脅那位70多歲的老太太,槍斃了你,活埋你。我是最後被提審的,審訊我的是審訊第八科,從早上8點開始,開始用電棍電擊手、臉上、後背、大腿,各個部位,直到下午一點,每電擊一次問一句:說不說?在用刑過程中,四個警察在那裏互換手機號碼,我記住了其中一個副隊長的號碼:北京市區,136─12282936,當時它們對我說:「就是讓你死不了,活著也難受,生不如死,絕食就給你兩小時灌一次,你知道做胃鏡的滋味嗎?又說,你可以說一個假地址,也放你走。它們的伎倆就是自己完成了任務,往駐京辦一推,而到了任何一個駐京辦,假地址也都要嚴刑逼供。
在守住心性的那天下午,4日下午4時半被放了出來,臨走前,看到了3日上午被提審的幾個學員的鞋和大衣還在那裏,人卻不知去向了。這次去和前面幾次去的感覺有所不同,以前是在向警察講明真相和慈悲洪法時,大多數警察是比較感興趣的,現在的一些警察雖然還頂著人的一張皮,在師父說的「不斷地向表面突破」的過程中已完全露出了它們猙獰的本來面目,赤裸裸的地獄小鬼,在審訊中它們說:你是做好了準備來的,我也是做好準備來的。它們不知道死心塌地迫害大法將給它們自己帶來甚麼結局。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法輪功時間(7) | 在線收聽(播放時間:27分鐘) | 下載收聽(1.4M) |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我叫陳蕊(化名),女,42歲,石家莊市某單位助理工程師。12月中旬的一天,我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速汽車。想到今天我又要依法進京上訪,去天安門廣場再一次證實偉大的宇宙大法,做為無邊大法中的小小一粒子,能為正法做一點點事,就是捨棄生命,我也由衷地感到欣慰和滿足,心中充滿了無比幸福。與同去的同修交流時,大家都悟到:「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其實在邪惡破壞法時,只要我們有正念,用神的一面來正法,處處都不配合邪惡,就能滅盡邪惡!
大約11點多,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國旗旁邊100米的地方,打出了「法正人間」的橫幅,幾個便衣向我猛撲過來,搶著橫幅,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我拼命護著橫幅,儘量延長展開的時間。後被幾個便衣扭著胳膊,揪著頭髮拖上了警車,我仍高呼著,引來不少人駐足觀看。在車裏有個便衣野蠻地打掉我的眼鏡,拿一個爛桔子硬往我嘴裏塞,弄得我一身爛桔子水。他又去毒打另一個功友,把鼻子和嘴都打流血了,鮮紅的血染紅了那位功友的白紗巾,又滴到了車裏,那個沒有人性的便衣拿起橫幅命令旁邊的人把血擦了,我立即站起來大聲說:「不許拿橫幅擦!」我義正辭嚴的聲音使那個惡人連退了幾步,把橫幅放回了原處。我和別的功友掏出衛生紙幫被打功友擦著血,又把流到車裏的血也擦乾淨了。我告訴車裏所有的便衣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們,誰知那個打人的便衣瞪著眼睛說:「你們敢還手?!」我又告訴他一個生命應該善良地活著,不要作惡,他獰笑著根本不以為然。
警車很快駛進了天安門派出所,當他們問我們姓名地址時,我們都不回答。地下室的鐵籠子裏已經關滿了不報姓名的大法弟子,樓道邊一個露天過道裏也都站滿了。功友們見我們來了都鼓著掌,呼著口號,大聲背著師父經文和《洪吟》。很快又一批男學員被帶走了,女學員也一批一批被帶走,我們五十多個功友是下午三點多被兩輛轎子車拉到平谷縣看守所的。在車上我們大聲地背《論語》。有三個警察大打出手,我們沒有被嚇倒,一直背誦著,後來警察也不管了。有一個東北的功友和我坐在一起,他掏出橫幅在汽車玻璃上舉著,在路上有不少行人都看到了。我擋著警察的視線,一路上都沒被發現,一直舉到平谷縣看守所門口才收了起來。我們下車後繼續高呼著:「法輪大法好……」被押進了看守所大院,列好隊後,當場有兩個女弟子就被一個氣勢洶洶的女牢頭認了出來,叫嚷著說:這兩個前兩天剛放的,今天又來了!還大罵她們,但兩個女弟子不惱不怒,非常坦然平靜。
我們被編了號,帶到照相指紋室,我解釋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來護法的,怎麼像犯人一樣對待我們?」幾個男牢頭上來就把我暴打一頓:3個牢頭揪著我的頭髮,扳住我的臉又擰著胳膊給我照相。我使勁歪著頭,閉著眼不配合,它們惱羞成怒,又把我打得鼻青臉腫,最後它們在我極不配合的情況下隨便照了一張,算是交了差;它們又讓我按指紋,我不按,又遭一頓毒打:有個牢頭猛勁打我胳膊,又一個用力揪我的頭髮,致使大把的頭髮掉了下來;最後四五個牢頭扭著我的胳膊扳著我的手指強行按指紋,我拼命反抗,又遭一頓暴打。
後來我們八個人被帶到預審科。我被一個名叫劉建影(音,又被他的同事們稱作白科長)的人提審。他問我姓名地址,我回答不想說,我想反映「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偉大的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清白的……」及我們修煉幾年來的受益情況,那人記錄著,記錄的內容還不讓我看,又問了一遍名址,我仍舊回答不想說。他氣急敗壞地命令我蹲在地上,然後他惡毒地罵著整治法輪功的話,又說了一些新聞上污衊師尊和大法的話……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無知的生命,我內心升起了無限的慈悲,我站起來告訴他:迫害法輪功是有罪的,對自己生命的永遠不好;我的師尊是偉大的,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電視上所宣傳的都是造謠,你受矇蔽了。他聽後大叫著說我態度不好,是在頂嘴,又惡狠狠地命令我蹲在那裏;這時另七個功友被提審完,也都蹲在這裏,好一會兒我們累得不行了,看管我們的人允許我們坐在了地上,劉建影卻衝上來,一把提起我的衣領子,讓我蹲著。又過了一會兒我被看管人允許坐下了,劉建影進屋後看見了,又惡狠狠地揪住我的脖領子,強行叫我蹲在了幾個人的後面,還叫囂:「別人可以坐下,就你不行!」他又倒熱水洒在我的後背上,滾燙的熱水順著衣服流到了地上,我默默地承受著。然而我的承受並沒有喚醒他的良知,他仍暴跳如雷。我想:我是來護法來的,是向世人講清真象來的,是來揭穿它們的謊言來的,我們大法弟子沒有罪、沒有錯;這個生命夠邪惡的,應該窒息邪惡;如果我不窒息它的邪惡,只是一味的承受,那以後再來這的功友還會受到迫害。於是我站了起來,劉建影揪著我的脖領子,猛踢我的腿,並大聲狂叫:「你給我蹲下!蹲下!……」我任憑他猛踹猛踢,就是立而不蹲,他推搡拉扯著我,並破口大罵著。折騰了好一會兒,窗戶外邊傳來了大法弟子們驚天動地的呼聲:「警察不許打人!警察打人可恥!……」這正義的聲援力量絲毫沒使此惡警從瘋狂中清醒過來,還在發洩著它的仇恨。而我是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應守住心性,所以我仍很平靜。他累得氣喘吁吁,還又踢又踹,還是不能使我蹲下,最後他氣急敗壞地使足全身力氣把我推坐在了地上……它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罵著我,怎麼解氣怎麼罵。我平靜地坐在地上,善意地告訴他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道理,他仍然罵著。此時他的污言穢語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心裏默背著《洪吟》。不知過了多久,他站起來,揚言要把我的照片上網,讓當地來認領,要勞教……他出去了,過了半個多小時,他拿來一張刑事拘留證把我非法拘留。
我們15名大法弟子被關進了一個房間,開始集體學法煉功、一起交流切磋,同時集體絕食絕水。第二天八點剛一上班,那個劉建影又來提審我,我想不管多大的難我都要坦然面對,同時窒息邪惡。顯然今天的劉建影並不兇,他夾著檔案袋在地上度了一會步,然後說有兩條路供你選擇:一是說出姓名地址或給家裏的親朋好友或同學打電話,讓他們拿著身份證就可以領人;二是在這裏無限期地關著。還說這是為我好才這樣告訴我。我淡淡地笑了笑,說謝謝你的好意,但很抱歉,我不能說出我的情況。他頓時面露兇光,嘴裏罵著「不識抬舉」的話又把我送回拘留所。
第三天,我們被叫到院子裏強行灌食,我們屋的全體大法弟子異口同聲說我們不餓,不需要灌食,卻被幾個兇神惡煞似的男牢頭把我們個個打得鼻青臉腫,強迫灌了食。晚上10多點鐘,我們三個弟子被帶到第二預審室,那裏有個胖警察和一個瘦警察像土匪一樣,惡狠狠地說:把兜裏的錢都掏出來!我掏出了身上僅有的70元錢,被他們搶走了50元,另兩個女弟子也被他們奪走了40元、30元不等。後才把我們三個扔進了警車的後備箱,還詭笑著說:「坑都挖好了,把你們都埋了去!」我心裏很坦然:又一輪來了,我就是死也堅決不配合邪惡!警車一路瘋叫著大約走了15公里路,來到一個村鎮上,把我們趕下車,他們掉轉車頭揚長而去。茫茫黑夜,我們三個女功友有家難歸,只能四處漂泊……
後來通過交流,我悟到:我們去北京過關承受不是目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揭露邪惡、慈悲眾生,所以回來後必須及時全面客觀地把這次護法經歷公諸於世,不是為了顯示,大法粒子無私無名無我,而是為了揭露邪惡、抵制迫害、維護大法、慈悲眾生;至於個人修煉過的關如何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樣才能更好地助師正法、更有力地揭露邪惡從而除盡邪惡,才是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
邪惡所安排的一切,師尊是不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就應該起這個作用。」(《美西演講》)
「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希望更多的同修從人中走出來,敢於直面邪惡,傾其所有、盡其所能地揭露邪惡,讓它們在真理的陽光下徹底化為灰燼!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我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生活在湖南省某縣。法輪大法自94年在我縣傳開後,有近2000人修煉。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們時時刻刻,事事處處都以「真、善、忍」的標準衡量自己的言行,克己奉公,為別人著想。如一學員幾次拾鉅款交失主(98年12月又將自己女婿拾得壹萬零伍佰元現金交還失主,失主酬謝她2000元,她分文不收)。某村60多名法輪功學員帶頭勤勞致富;帶頭交納國家各項稅款;主動鏟除堆積在村中十多年的十多方垃圾;捐資檢修了村委會辦公室(共計14間房)。許多身患重病甚至絕症的人煉法輪功後,身體得到奇蹟般康復。我們中有因醫療手術失誤癱瘓了13年的,煉法輪功後能站立行走了;有被全身類風濕關節炎折磨了十多年,性命幾不能保的,煉法輪功後青春重返,並喜添一子。我們確確實實從法輪大法修煉中獲得了道德的昇華,身體的健康,境界的提高,深深體會到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極少數別有用心的人,通過欺騙,造謠等手段,製造了政府對法輪功的重大誤解。把法輪功定為「邪教」,嚴禁廣大群眾修煉法輪功。我們認為對這一萬古奇冤有必要有責任去上訪,向中央領導同志反映真實情況,請求黨中央不要取締法輪功。這本是公民在日常社會生活中很平常的一件事,同時又是公民的一項基本權利,是受我國現行《憲法》保護的。
可是就因為我們上訪,當地公安就將我們關進了拘留所,看守所。一個小縣一年來因法輪功而被關押達近200人次。許多人被治安拘留了4、5個月,後來連拘留證也不開,沒有任何藉口地拘留(法定治安拘留最多只能拘留15天)先後有15人被判勞教,半夜秘密送3人。
就因我們上訪,公安局抄了我們的家,抄走的有書籍、衣褲、電器、傢俱,柑桔等。一個時期裏,個別鄉政府乾脆問我們一聲「還煉不煉」,說「煉」的學員全部被送進了拘留所。今年七月,某鄉10餘名法輪功學員頂著烈日在田間忙雙搶,被當地鄉政府幹部叫去關了起來。沒有上訪,也被關押,同時也就耽誤農業生產。後來交了一大筆罰款才陸續放人。一位農民(不是法輪功學員)到縣城走親帶了一份「經文」給同村法輪功學員,結果遭到鄉幹部毒打,鄉領導帶一班人還上他家屋頂,搗毀瓦片......
也許你不會相信在社會主義法制國家裏,在現代文明社會裏會有下列的事情發生:
1999年12月初,好幾個公安幹警和新聞攝像人員來到某拘留所,向被拘留的法輪功學員們訓話,一位公安領導開口就罵起來:「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敢去北京上訪......」5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魏成義(化名)對這位領導太缺乏修養的做法不禁微笑了一下,當即嘴上就被這位領導猛地揍了一拳。年輕學員張夜葉(現已被秘密送去勞教)說了一句「我們上訪沒有錯」,幾個公安人員衝上來拳打腳踢,另一位領導模樣的馬上示意不要將打人場面攝入鏡頭。張夜葉被打了好一陣後,又被脫剩褲衩,令其在水齊膝蓋深的水池中站了一個小時......
40多歲的女學員陸真卿(化名)就更慘了。開始要她跪著,腳後跟被警察反覆踩了好久,再用冷水從頭上往下淋。因時值隆冬,衣服穿得較厚,從頭上淋下來的水一下子不能浸濕到肉皮,警察就拉開她的衣領,從她脖子裏往下灌冷水,再用電風扇吹了一個多小時。過後將她帶到廁所,強逼她吃糞便。那警察還不罷休,又抓著她到一蓄有混濁的污水池塘邊,將她推向池水裏,結果她坐在池中讓冰冷的泥水浸了好久,這場非人的磨難才算停止。
也是1999年冬天的12月,年輕學員錢文蕊(化名),先一天提審時就被打,被餓了一天,第二天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又被提審,被嚴刑逼供。先是「將軍背劍」,之後將雙手銬在窗戶上,僅讓兩個腳趾著地,脫去上衣,用木板抽打,中午也不給飯吃。下午又用手銬將其銬在樓房的平頂上,脫去外衣,往內衣內褲裏倒冷水,再讓冷風吹乾,幹了又倒,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最後幹警問他:「你看過『耶穌的故事』嗎?」錢文蕊回答:「看過。」幹警說:「你就是耶穌。」到晚上9點鐘才送回拘留所......
還有許多令落淚的事實,如:公安局長一腳又一腳地猛踢已絕食了5日的女學員劉六妹。年僅14歲的女孩劉群年齡被改成16歲後,拘留了兩個月,學校也取消了其入學資格。又如公安局和「610」辦公室以及個別鄉政府,向被關押的學員家屬索取各種名目的罰款,如:從北京接回的路費3000元,不上訪「保證金」500元。這筆錢款(按最低每人次3000元計算,總金額也不低於60萬元)這筆錢款被他們用來坐飛機,遊長城,遊張家界或購買手機,或私分,這些事實,限於篇幅,暫不詳敘。
善良的人們啊,難道你真以為我們邪嗎?一點也不邪,我們走得很正。有關部門人員的上述做法對嗎?不知其符合的是哪一家的法?哪一家的理?至少在我們中國是沒有這樣的法理。善良的你啊,請冷靜地想一想,如果一個公民連真話都不准說,連道理都不准講,連真理都不准信,放任邪惡妄為,這於國於民到底有益還是有害?其結果難道不令人感到可怕嗎?即使是真正的罪犯,國家法律都給予了申辯權和上訴權,而我們作為自由公民上訪卻遭到了非法拘留和非人性的折磨。儘管如此,我們仍要向家鄉,向全國,向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傾訴我們的實情。期盼大家分清是非,明辨善惡,不要隨波逐流,也期盼還在作惡之人,良知猛醒、遠離邪惡。
大法弟子
在人類進入新世紀的時刻,邪惡勢力的表演者們沒有心思為人類進步做點甚麼,而是加緊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據警方透露:武漢市政法委書記程康彥因治安、三陪等問題在北京挨了批評,發狠整治法輪功,定了六抓(上京、發傳單、貼真相、在家煉功、串聯、上網,具體不詳),且抓住就判。元旦前,不知誰又動了邪念,把煉法輪功的集中起來「辦班」,於是各區、街道、派出所,從辦事處主任、科長到居委會,從派出所長、刑警到戶籍,跟蹤,查找大法弟子,不論你是在家做飯,帶孫子,上街或在工作崗位上都以到派出所談話為由,一去不能返。至於「學習班」辦多長時間,回答「不知道」。內部人士說,是怕這些人到北京去,看來又是一個「無期」迫害。610辦公室的人各街道轉,檢查辦班情況。
一大法弟子劉X,丈夫去世,兒子去年大學畢業,因去北京同學家,被查戶口的問其是否煉法輪功,回答「是」,而被帶走送回武漢,關在額頭灣近11個月,母子不能相見,只因為母親也是煉法輪功的。劉X一人在家被監視,後由「重點」轉為「一般」,
更可悲的是,各區迫害大法弟子,互相學習借鑑,好像誰鎮壓的兇,誰是榜樣。橋口學武昌,張岱梨書記督陣,還要搞甚麼「重點街道」。孰不知,鎮壓者喪失掉的是人善良的本性,人類最寶貴的東西----德。本應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可現在卻「禍害一方,殘害忠良」,幹著拿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善良的百姓的事情,看來「三個代表」也不是真的了,鎮壓者把一億多修煉大法的弟子以及眾多的他們的親朋好友,都不列入人民群眾的範疇了,「重德載物」,「博愛禮義」都可以不要了。
在學習班裏,如他們認為你態度不好,即刻送額頭灣,二指溝,河灣等地勞教,在裏面煉功就要挨打,背經文,默寫經文就要判刑,難道背上一句「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夠判刑?談甚麼人權,言論自由?儘管如此,大法弟子以「堅修大法心不動」的浩然正氣面對一切。
有著幾千年優秀傳統的文明古國,每天發生著見不得人的鎮壓善良的醜惡行徑,天理難容。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任何生命都應該像珍惜自己生命一樣珍惜萬分的,反之,後果如何,請每個生命自己掂量。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 2001年元月3日12點多,我從北京海澱區圓明圓派出所逃了出來,一個朋友見我出來後非常高興,她說:那裏的領導(圓明園)說他們對你很好。我就談一談他們怎樣對我「很好」。
元月1日上午十點多,我來到天安門廣場為的是說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在紀念碑與國旗之間,不斷有大法弟子打開橫幅而後被抓上車並被毆打的場面。我也鎮靜自如的拉開橫幅:「法輪大法好!」並喊出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不一會,一個老便衣就驚恐萬分向我衝過來搶橫幅,又衝過來幾個男便衣把我按倒並捂住我的口,然後連拖帶拉把我弄上車,車上兩個高大的惡警揮舞著警棍狠命地朝大法弟子身上打,一個女弟子被打得頭破血流,惡警們還嘻皮笑臉。他們把大法弟子從天安門派出所拉到昌平的一個地方,在那裏又把大法弟子分到各個地方拘留所或派出所。天黑的時候,兩個警察把我一個人帶到了圓明園派出所。
圓明園兩個女警察(一個姓王,一個姓何)來問我姓名、地址,後來那兩個帶我來的男警察也來勸說我,並要我回答他們的問題,我都拒絕了。我向他們解釋了我為甚麼不說姓名、地址:1、我不想牽扯當地政府部門,2、我們來北京天安門上訪是公民的權利,你們無權關押我、抓我,並要求無條件釋放我。他們見我不說,就整天逼我,不讓我休息睡覺,讓我按他們的要求或坐或站。第二天早上,陳所長見我不說,就用腿一掃我的兩腿,強逼我坐在地上。白天他們也逼我說,不讓我休息,這樣過了白天。晚上,他(她)們見我還是不說,就不讓我穿外套,在派出所的院子裏凍,並帶上手銬,一再逼我說出姓名、地址;我還是保持沉默。一個姓王的男警就找藉口要來剝光我的衣服,並說一些下流話,我見他們這樣邪惡,心想就是死也不能配合他們並明確向它們表示決心,這樣他才罷休。他與姓王的女警讓我按他們規定或站或坐,稍一不從,就踢我、推我、扯我、罵我,發現我睏得合上眼,就用萬金油往我眼睛上抹。凌晨四點左右,王男警回去休息了,換了一個姓魏的男警,這個人厚顏無恥,一來就揪我頭髮,打我耳光,並用穿著襪子的腳在我臉上抹來抹去,並說些下流話,時不時把銬我雙手的手銬甩幾下,這樣又折騰了一個晚上。
早上陳所長替我打開手銬,讓我叫一個朋友來接我回家。當我朋友來到派出所,他們又不讓她帶走我(可他們卻騙她:他們對我「很好」)。朋友走後,他們似乎對我放鬆了一些,我乘他們不注意,拉開門毫不猶豫的逃出了這個邪惡的地方。
【明慧網2001年1月11日】湖南平江是一個革命老區,這裏人民生活水平低下,有的甚至極其貧困,許多大法弟子赴京上訪,向世人講清真相,用他們血和淚譜寫著感天動地的護法詩篇。
一、大法弟子受迫害部份情況
1)用種種刑罰打罵,最狠毒的有:「吊邊豬」---將同邊一隻手、一隻腳吊起毒打,大冬天用冷水潑加上電風扇吹,脫掉衣服開萬人批鬥會等等。
2)株連九族,將大法弟子的親戚關押、毒打,罰款等等。
3)無視大法弟子家境貧窮,且上有老、下有小的,將房拆掉,把家抄光,一點口糧都不剩,連床也砍爛。
4)罰款、勞教、判刑等等。
下面列舉幾位同修大致情況:
劉賽華,浯口鎮,家被抄光。
李新柏,男,60多歲,岑川鄉,被捆綁掛牌遊街、房被拆。
蘇想來,男,56歲,三墩鄉,房被拆,勞教1年半。
蘇檢來,女,三墩鄉,長期被關押,房被拆,家被抄光。
李泛舟,男,50多歲,三墩鄉,房被拆,勞教1年半。
陳偶香,女,41歲,三墩鄉,被罰款、抵房,勞教1年半。
歐陽珍,男,50歲,南江鎮,被罰款,開除公職,被勞教。
陳昇平,男,40多歲,城關鎮,被罰款,開除公職,勞教1年半。
湛領春,梅仙鎮,現已傾家蕩產。
劉東梅,男,40多歲,家中上萬元被沒收。
湯事葛,男,40多歲,家被抄光。
徐寬厚,40多歲,房被抵押。
陳治仁,男,53歲,被罰款。
湯早海,男,50多歲,勞教1年半。
陳令君,男,50多歲,勞教1年半。
二、部份邪惡之徒檔案
1)陳梅花,女,獄警。
2)王媚安,男,獄警,0730-6225408
3)喻貴,男,獄警。
平江拘留所電話:0730-6235325
平江看守所電話:0730-6229014
4)湯電輝(最邪惡),男,三墩鄉書記,0730-6351113(宅),0730-6729117(辦)
5)徐盛明,男,鐘洞鄉,0730-6711066(宅),0730-6711005(辦)。
6)最邪惡的單位:三墩鄉政府,電話:0730-6729117,鐘洞鄉政府,電話:0730-6711005,鐘洞鄉派出所,電話:0730-6711101。
三、所有被關押的平江大法弟子給縣政府的公開信
尊敬的平江縣政府:
一年多來你們因法輪功問題已經搞得精疲力盡了,用盡了各種違法手段來對待純真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抄家、拆屋、沒收財產、打人、捆綁、遊街、超期關押、勞教、判刑等。政府用盡了種種手段都無濟於事,這是為甚麼?因為我們懂得了真理,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們才敢捨去一切地來證實大法,維護真理。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是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沒有違法、違紀、違章,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憲法賦與我們的合法權利,向上級反映真實情況是每個公民為己任的,是公民義不容辭的責任,是對黨、對政府、對人民高度負責,是修煉者高尚情操的表現。是一個沒修煉人所不能及的,所以我們就不怕我們所承受的一切磨難。我們堅信會有真象大白的一天,有普天同慶之時,所以為真理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尊敬的上級領導:我們的國家是一個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是民主集中制的國家,不是封建社會,更不是奴隸社會。怎能予幾十萬上訪群眾的意見而不顧,一錯再錯地鎮壓法輪功呢?似乎這是上級的事,好像與你們無關,其實不然,根子就在基層。就從平江政府來看,從鄉到縣級有決策的領導中,有哪一個領導曾經找我們了解過法輪功的真實情況,調查過法輪功的事,有哪一領導能用說服教育的方法辦過學習班。當然學習班也辦過,無非是學習那些歪曲事實真象的報導,及一些受騙的文件,與我們大法真理是格格不入的,卻強詞奪理地要我們接受這些謊言,不能用擺事實講道理的辦法來解決問題,我們接受不了。壓服是不行的。所以就你們所想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礎上的。根本沒想到人民的利益和百姓的痛苦、及國家的興亡。你們不分好壞、善惡是非,唯利是圖地違心地幹著不該幹的一切。當邪惡之徒利用各種手段,欺騙我們的政府和人民,利用不真實的報導造謠生事,擾亂視聽,達到破壞黨群團結,擾亂社會穩定,我們各級政府卻聽之任之,明哲保身,但求無過,這是一個共產黨人的標準嗎?你們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敢伸張正義,卻不准我們上訪,這不成了奴隸社會了嗎?如果各級領導不加分析地唯命是從,這樣才是真正地要亡黨亡國了。其實真正違法的是我們政府中的某些執法人員,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不符合憲法的,都是執法犯法,是踐踏憲法,破壞法律的尊嚴,我們為此感到痛心。
我們今天來信的目的是:
一、望平江縣政府能放下一切觀念,靜下心來,重新審視法輪功。
二、我們誠心誠意地希望領導們能找幾個真修的大法弟子,調查談心,了解法輪功。
三、望能立即釋放長期關押及所有已被關押的大法弟子,我們自12月20日絕食,你們不能無視我們的生命。我們能為捍衛佛法真理獻出生命在所不惜。
呈:平江縣政府
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楊建傑,市公安局局長,0732-8297502(辦),0732-8225552(宅)
許服明,市副局長,0732-8297511(辦),0732-8297836(宅)
趙曉峰,市局政保科,
張偉建,市局政保科科長,0732-8225108(宅),
張金花,市治安拘留所副所長,0732-8272338(辦),0732-8397665(宅)
劉棟湘,雨湖區分局局長,0732-8297683(宅)
劉國榮,湘潭縣公安局長,0732-7889030(辦),0732-8394796(宅)
宋原元,湘潭縣委書記
唐正明,縣易俗河派出所所長,0732-7881517(辦),0732-7880794(宅)
郭森林,雙馬鎮新華村書記,0732-5587335(宅)
袁建國,雙馬鎮新華村治安主任,0732-5587250(宅)
譚銀福,雙馬鎮武裝部長,0732-8531964(辦),它多次夥同其它江賊爪牙抄大法弟子的家,拖糧食,拿家電、家具,沒收財產,罰款等,揚言要拆大法弟子的屋,不允許年幼的孩子上學,使不少大法弟子家慘不忍睹。
黃桂秋,雙馬鎮黨委副書記,0732-5565263(辦)
黃洪武,雙馬鎮鎮長,該鎮鎮壓法輪功的總指揮,罪惡累累,於2000年12月27日被人捅了五刀,隨即送醫院,幾天昏迷不醒,不得善終。
文輝,雙馬鎮派出所幹警,0732-5565263(辦),0732-5576186(宅)
蘇五安,雙馬鎮派出所所長,0732-5565263(辦)
顏元金,雙馬鎮派出所幹警,0732-5565263(辦)
李紅輝,雙馬鎮派出所副所長,0732-5565263(辦),0732-5565126(宅)
劉宜國,霞城鄉霞城村村長,0732-8610731(辦),0732-8521724(辦)
郭X,霞城鄉副鄉長,2000年7月X日,它與村長劉宜國、馮德芝等人前往大法弟子家抄家搬東西,返回途中它對大法弟子家屬說:「你如果再看見有學『法輪功』的來你家,你可以用菜刀砍死幾個沒有事」。使在場的派出所的幹警都感到驚訝。村部電話:0732-8610731
馮德芝,霞城鄉,0732-8610731(辦)
伍衛彬,石潭派出所所長,0732-7840384(辦),0732-7840398(辦),
它多次毒打大法弟子耳光,惡有惡報,現被人用一茶杯在臉上砸了一個口子,縫了數針。
王澤欣,石潭派出所指導員,0732-7840384(辦)
劉永東,石潭派出所幹警,0732-7840384(辦)
周曉豔,湘潭鋼鐵公司公安處政保股股長 ,0732-8652550(辦)
陳立文,江濱機器廠工會主席兼黨委副書記,0732-3581714(辦)
戴X,江濱機器廠公安處處長,0732-3581714(辦)
戴X,大華嶺派出所幹警,它曾公開揚言:「我甚麼都不怕,不怕下地獄,就是要管死你們法輪功」。0732-5575164(辦)
湘潭大法弟子去京上訪被抓的普遍被駐京辦事處或派去接人的民警搜身,他們連學員的貼身內衣褲都不放過,搜出的現金多則千元,少則百元,一律沒收。揚言搜錢是斷絕上訪的路費,或不讓其逃走,其中雲塘派出所裏人稱為慧妹子的女幹警搜走一女弟子的錢後,恬不知恥地和其他民警做了一個雙掌推磨的手式,意思是摸麻將去。
據悉:它們搜刮民財,以滿私慾,有的趁抄學員家時,將學員家錢財順手牽羊,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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