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證實大法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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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月17日】 2000年12月28日,一個平凡而對我卻非同一般的日子。

上午11時,我們大法弟子站在天安門前的金水橋上,向世人、向所有宇宙的眾生,莊嚴而神聖地展開了我們將以生命捍衛的大法條幅──「法輪大法好」,同時以我們的生命凝聚的心聲高聲呼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洪亮的聲音響徹雲霄、震動十方世界,窒息著邪魔。我知道從這一瞬間開始,我們的所做所為都代表著大法的形像,就是大法的一粒子,是在「助師世間行」,是在證實大法!我們所做的是「絕對的對」的事情,所以,我要求自己絕對不配合邪魔的任何安排,走我們證實大法的路。

隨之猖狂而來的是警察和便衣,它們拼命地搶奪我們手中的條幅,拳打腳踢地將我們向車上拉,我堅決不上車。我還看到一個女弟子拼死相爭,頂著車門絕不上車,已被它們打得口角流血。由於我們不配合,警車停留很長時間,引來大批遊人和圍觀群眾憤憤不平地議論。我們不時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它們氣急敗壞地又叫來一批警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我們拖上車。在車上,它們禁止我們活動說話,我們卻拉開窗戶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們兇惡地毆打我們,弟子們團結一心,共同抵制了它們的惡行,就這樣車子把我們拉到廣場派出所,我們也不下車、它們把我們拽下車,我們也不配合他們的非法安排:不面衝牆站、我們也不蹲下,更不報姓名地址,反而和先前被抓的大批弟子一起背《論語》、背《洪吟》,向他們說明真相……,它們氣急敗壞地拖出幾個最「頑固」弟子毆打,被打的弟子口鼻淌血,弟子遭到暴打時,我們一起高呼:「窒息邪惡」,「不准打人」,有力地制止了邪惡,最後連它們都說,這一車都是頑固的,要都是這樣不把我們累死?

由於抓的人太多,馬上它們對我們進行分流,我們被戴上手銬強行押上警車車隊,一輛車只有幾個弟子(戴銬),其餘都是警察,並且前後都有警車護送。車緩緩駛過正義路,開上了長安大街,我猛然覺得這似乎隱含著某種深刻的含義。途中我了解到,我們是送往密雲縣的,我聽說那是一個非常邪惡的地方,我也知道了為甚麼送我到這個地方考驗,我不能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必須走好每一步。

下午5點多鐘,車隊駛進了「密雲縣公安分局」,我們這批一共60名學員,據說前一天送來80名,每天各個縣公安分局都要去北京接人。我們被押進拘留室的後院,沿途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夾道「歡迎」,院子的四周也站滿這樣身穿制服的武警、警察,還有一些為虎作倀的罪犯打手。我們60人被強迫坐下、縫編號、拍照,我們不配合併據理力爭:我們沒有犯錯誤,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它們不但不聽,反而窮凶極惡地把兩個堅決抵制邪惡的弟子拖到一間屋子裏,其中一個弟子已懷孕三個月,我身邊一個60多歲的老弟子開始念:「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接著高喊:「窒--息--邪惡!窒--息--邪惡!」立即竄出幾個邪惡之徒把她也扔進房間,這時房間裏傳出劇烈的殘暴毆打聲音,並傳出:「不許打人,警察打人啦,警察行兇啦!」緊接著幾聲尖叫,隨後就沉靜下來了。我們感到一種無比的悲壯籠罩著周圍。它們強行給我編號,我一把扯了下來,立即幾個惡棍把我也抓進了那間屋子,我看到剛才進去的三名弟子,以同一種姿式倒在草蓆上,顯然已被打昏過去了。接著它們開始向我施暴,強烈地抽打耳光並伴隨著拳打腳踢,聲音驚醒了一位在地上被打昏了的弟子,她用微弱的聲音制止道:「不許打人,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後又昏了過去。長時間的暴打,我感到被打得渾身疼痛。暴徒打累了兇狠地問我:「你為甚麼把編號扯下來?你這是不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懂不懂?!」我說:「我們沒做錯任何事情,根本就不應該把我們抓到這裏來,也用不著你們這樣的勞動!」這時一個一臉邪惡顯然是罪犯的打手闖了進來,摩拳擦掌準備大打出手,我還在繼續用善心給他們講道理,有個打手說:「你不是想說嗎,現在找個人好好跟你說。」就將我帶出去照相,照相的警察看了看我已被打變形的臉說:這樣子不能照,算了。

這樣我被帶到刑警大隊辦公室,由隊長親自提審。首先隊長說了一大堆偽善的話,目的無非就是要我說出姓名地址。我說我叫「大法弟子」。它仍然軟磨硬套,我就說:「我不想說。」它看達不到目的,就撕下偽善的面具,暗示一個惡警兇狠地抽打我的臉,讓我「開飛機」,然後突然鬆手,將我摔倒在地,反覆多次,打累了,就由隊長偽善地勸說;之後又來了一個戴眼鏡的30多歲的惡警,用手打累後,就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不斷地抽打我的雙肩、大腿、臀部,手背以至頭部。打累了,它們就邊休息,邊喝水吃東西。我就說:「你們打我挺累的,我是不會說姓名地址的,我看你們也別受這累了,就這樣把我們的情況往上報,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它們就威脅我:8點半以後就叫你哭爹喊娘,脫光了拉到外面凍,把你扔進男牢,……。它們還津津樂道地談論著其它邪魔發明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方法,如將弟子的雙手從雙肩繞到後背與雙腳綁在一起,在頸子套根繩,腹部著地,一拉繩,人就像小船一樣搖晃。還說這種刑罰不能超過半小時,不然手就殘廢了。還有把學員脫光了,全身潑上水,然後帶著腳鐐在冰地上走,邪魔在後面不斷地鞭打,走不動就打在地上爬……,這簡直都是聞所未聞,邪惡殘暴至極的行為。難道我們的「人民政府」、「人民警察」就是這樣「為」手無寸鐵的直言勸善的人民嗎?!邪魔越說越瘋狂,對我也越來越兇狠,那個戴眼鏡的惡警更加肆無忌憚,竟然打我時把很粗的木棍都打斷了,它還不甘心,倒轉手來接著打,甚至開始用木棍抽臉、搗胸。我問它:「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甚麼這麼兇狠地打我?」他說他今天特別來氣,因為我,他不能早點下班回家吃飯。我說這不是我的原因,是政府對我們法輪功的錯誤決定造成的,否則我們是不會來北京,也不會被抓到這被你打,如果政府改正了這個錯誤,還我們師父清白,我們大家都相安無事了,你也不用打得那麼辛苦,我也不用在這受苦。後來我一直直視著他的眼睛,不說話,我想:人是萬物之靈,神按照自己的形像造了今天的人,是因為有大法洪傳,得個人身多不容易啊,可這個人空有一個人的皮囊,卻被邪魔支配著不知自己在幹甚麼,多可悲啊!它被我看得突然更加瘋狂地暴打我,還不停地叫:「你說,你叫甚麼名?你說不說,你快說!」最後口氣是求我似的叫:「你說呀,你說你是大法弟子也行呀!」我看到他那可悲的樣子,於是堂堂正正地說我是「大法弟子」後,他立即無奈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半節棍子,在一旁邊喘氣邊說:「這就對了,你總得開口說話呀,哪怕你說是大法弟子。」這時一種崇高、神聖的感覺油然升起,我從未像這一刻這樣深深體會這四個字的份量,我覺得這真是全宇宙中最最殊勝的稱號。我只有捨盡一切才對得起這個名字。這時候我也感到被打得已經快失去知覺了,然而迫害並未結束。

不一會,又來了一個更年輕更壯實叫「小胖」的惡警,它強行扒下我的外套,背心,逼迫我「開飛機」、下跪等,我都不配合,接著又是一陣沒頭沒臉的毒打之後,我已經全無知覺,突然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種只想睡覺的感覺使我不想再理會任何事,他們見我這樣馬上把我架到凳子上,給我灌水,都灌到了內衣裏,我都沒甚麼反應;後來找到醫生給我又量血壓,又聽心臟,測脈搏,最後神情慌張急急忙忙說要送我回家。警察就叫我走,我挽著衣服(手已打腫像饅頭無法拿東西)萬分艱難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外挪,聽到警察說:煉法輪功的真挨得住打!他們見我行動緩慢怕在警察局出問題,便慌作一團將我的外套,背心「幫助」我穿上,趕快把我弄到密雲火車站一丟,騙我說:「我們已經跟車站說好了,來火車你自己就上。」回頭告訴車站管理人員不許煉法輪功的上車,它們真是人性無存邪惡至極了。

這時已經9:30,北京夜晚氣溫零下十幾度,我躺在暖氣片旁,渾身冰涼,身上還有不少血,周圍的旅客都驚訝地看著我,我就慢慢走到火車站洗手間洗臉,這才發現,鏡子裏的人我都完全不認識了:臉腫得像個皮球(我本是清瘦的臉龐),眼圈周圍淤黑一片,眼睛只能睜開一條小逢,眼角、鼻子、嘴角全是血,頭髮零亂,吐的也是血……,我都不敢相信這是不是我,我從小到大也從沒有像這樣。當時我已是混身無力,靠意志回到了北京,我知道我是被打得奄奄一息,他們怕再出人命才放我的。北京的弟子幫我清洗時又發現我混身上下大塊地方都是紫黑,特別是關節處更是淤腫處處可見,渾身體無完膚。

休息了兩天,我要求拍照,攝像做為邪惡迫害我們的證據,揭露邪惡。同時在我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回到了家鄉,因為我知道必須抓緊時間繼續做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事,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讓更多的學員走出來證實大法,共同制止邪惡,鏟除邪魔。

(密雲縣公安分局刑警隊長:賀XX電話:010----69020199)
(密雲縣公安分局電話:010----68041245----54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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