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瞬間沒有怕,不知痛,也不知是怎麼的。著地時是清醒的。心想沒事,明晨要去荃灣中心煉功,快起來回去。能坐地左腿沒事,右腿麻拖不動。這時有股熱液從鼻孔湧出,一摸是血,再摸頭,臉滿是玻璃碎片和血。自己意識到是頭撞了擋風玻璃,可能顱底骨折了,而又生一念:這是怎麼搞的。
被送仁濟醫院行一系列的檢驗,發現第四頸椎和第一腰椎壓縮性骨折;胸骨橫斷性骨折,僅差點傷及心和大血管;右腓骨下1/3粉碎性骨折,右跟骨扭轉,右踝周圍的骨粉碎性骨折。三日後又發現顱底骨折,並在顱內松果體的右後上方有個2.5 X 2.5釐米的腫物。其餘皮擦點傷和滿頭、臉、胸、背和雙手散在玻璃碎片。但沒有一處有瘀斑和腫脹的現象,是現今醫學無法解釋的超常現象,同時,臉色是紅彤彤的。
師父說:「一個人要想修煉,可不是那麼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講了這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而且它是超出常人的,比常人中任何事情都要難一些。那不是超常的嗎?所以比常人中任何事情對你的要求都要高的。」我悟到這一劫難是自己的業力所致。師父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地出現危險。」
確實被撞時沒有怕,不知痛,著地後是清醒的。警察查詢地址、電話、身份證號碼等說的清清楚楚,連一點腦震盪的反應都沒有,但傷確是嚴重。師父說:「像這類事情,都是來取命的」,我領悟到的意思是死了一個業力的我。許多來探望我的親友異口同聲說:「真神奇,青年人都很難承受這麼衝擊,必是神靈保祐。」我說:「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趁此向他們洪法,證實大法的無邊威力。
一位屯門功友來探訪說:「前兩天夢見你艱難地扶著牆走,給我糾正煉功的某個動作,就進黑屋去,想阻止你卻已進去了。」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我到門診時就提出不住院,醫生和我的太太均不准,入院後屢提屢不准,只好放下心隨緣。但自己明白這一關自己一定要承受,把心放下面對一切,這就是在考驗自己的心性和堅定性。師父說:「關關都得闖,處處都是魔。」我是煉功人一定要闖過這一關。
自己曾為一念之差十分痛心。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最初一念是沒事。可是當鼻湧鮮血時,由於自己職業性的舊觀念帶動下,產生懷疑顱底有骨折。這時的一念之差就呈現到處骨折的情景,而且顱底真的有骨折。針對這一念,自認為是自己不夠精進和心性差,修煉的不夠好,才摔了這個大跟斗。為此,十分沉痛和內疚,覺得對不起師父的千方百計的保護和愛護我。曾沉痛地對著師父的法像,猶如做錯事無知的小孩,淚如泉湧地向法像發誓說:一定要去承受這一切,要在法中繼續去領悟,堅決要闖過這一關。
住院感受也很多。見四處痛苦的掙扎和呻吟,囈語中夾雜著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使人夜間難眠;一張張灰暗的面孔,使人升起憐憫和慈悲的心,看到世人確實都苦。但他們都沉迷在世間的一切而不悟。稍回頭看自己慶幸得法,不然滑下去不知要落到何等地步。如今有這健康舒適的身體是修大法而受益的。因此激起對洪法的迫切感,希望有更多的人得法獲救渡,為此向周圍及醫護工洪法。這環境徹夜難眠,只好開床頭燈學法、聽帶、或打坐;白天坐輪椅去會客室中煉動功,再回室等上、下午巡房。這時也有個別的病人向我借《轉法輪》書看,直到他出院為止。在這複雜的環境中,自己對法的體悟更深刻,有時從法中領悟到許多難以言表的法理,往往使自己激動到淚流滿面,體悟到師父的慈悲,為弟子付出實在很多,因此就更加下決心要堅如磐石地去實修。
經檢查說我體質好,除外傷一切正常。實際並非如此,得法前十幾種病包括:冠心,慢肝,膽、腎結石,痛風等,均有存檔,在修煉後消失。這次因不開刀就給予清醒下行手法重定石膏固定。留院一個月才准出院。
三個半月了接到通知,到瑪嘉麗醫院做核共振掃描,住腦外科兩天。說是顱內的松果體右後上方有個2.5 X 2.5釐米的腫瘤需開刀。先回仁濟(醫院)拆石膏或行矯形術後再回來做顱腦手術。
仁濟拍片受傷處骨質已變疏鬆,骨痂不長,醫生包括高級醫生說是棘手難處理,今後想站都難,不用說走路。遇位女骨科醫生,會講國語,趁我太太在旁,我說:「一般人靠開刀、理療和藥物的輔助治療。我是煉功人只需學法煉功。至於腦部情況早被師父清理了,僅留下影子,是在檢驗我的心性。我們是同行,不是說你們分析錯了,在以往我也會這麼分析和處理的。但我是煉功人,就要用超常的理去要求自己。」這位女醫生說她理解、同情並支持我。並說若是她也不會去手術,特別開顱手術死亡率高,殘廢機會大,現無任何症狀,何必冒危險和痛苦呢。我太太聽了不再吵鬧要我去開刀了。第二天拆了石膏就出院,交待近期和隔月要來複診。
來複診時醫生看了前後的X光片,感到十分驚奇,在短短的時間裏骨痂已長得很好。問我說:「你是否還在煉功?」我應:是。又說:「那就繼續煉吧!」師父說:「那不是超常的嗎?」從此,我不再去複診也不去見腦外科醫生了。約半年多,(距拆石膏約過三個月) 已漸恢復正常行走,但稍有跛行,引致的足下垂也很快在平復。現已能煉動、靜功各一個小時,靜功已恢復雙盤。
約2000年1月份,荃灣中心同修母女倆及住馬鞍山女兒一齊來訪,想以我的實例向未得法的女兒洪法。與此同時同修楊小姐追憶著說:「在你車禍之前幾天,發夢見你被切成一片片放在一張很大的桌面上。有位高大魁梧的青年,來回踱著步,樣子難處理這件事。突然說:『就這樣吧』,見你的身體開始合起來,沒合完你醒了說:這是怎麼搞的。你介紹經歷也有這句話。」我悟到是師父的慈悲為弟子傷透腦筋,若非師父的保護就難以闖過這一關。師父說:「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但是你必須把你自己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這段時間,周圍的人見我康復這麼快,都很驚奇,都一致認為這功法確實好。我向他們洪法,有請購《轉法輪》,也有跟著煉動功,或借書,或借教功帶,但也有被當前的形勢障礙住的。馬鞍山有位房管處主任,知我的經歷,向我借《轉法輪》和師父教功帶。約半年後,他把書和帶還給我說:「書自己去請購,已學了好多遍。教功帶已翻制,自己在跟著學和煉。」一位在旁女管理員說:「他沒去煉功點學煉,只看書自己煉習,已滿面通紅,年輕得多了,真神奇。」這部份的新學員,師父說:「也許像種子一樣埋下去了」。
當時,我被撞傷時也正值師父說:「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的非常時期,我沒能到煉功點去煉功,堅持在家、在小公園學法、煉功、洪法。那時在承受種種身心的磨煉,除忍受傷痛、行動、打坐的艱辛;還得頂著太太和親友的種種阻撓,不准出去學法和集體煉功。我知道這些是他們在幫我消業。但怎放下心闖關呢?我悟到在這條件下應站出來向世人去說明真相和洪法,包括自己的太太。同時,跟來探親的親戚糾正被邪惡造謠、污衊所帶動下而不修。為此要揭穿有欺騙性的謊言。要以法為師,一齊來學法和重溫九講。以期他們能糾偏,能醒悟,珍惜這萬劫難逢的宇宙大法。之後,逐步、逐步太太的阻撓也減少了,使我能走出來集體煉功和學法。其間還有種種加大消業的情況如:類似偏癱的情況,我均視為師父在管我,在消業,是好事,是在檢驗自己心性的堅定性的考核。當這一念的發出就逐漸地消退直至恢復正常。
2000年的八月份,美國孫女回港渡暑假,想到荃灣德華公園去回味童年時玩過的地方。我趁機到仁濟醫院派發法輪功真相,醫院的員工對我的康復均十分驚喜,問我說:「顱腦也沒問題吧。」我答:「這不是一切都正常嗎?」給工友、護士、護士長派發真相,還留下十幾份請女骨科醫生轉送給各位醫生。
這次車禍是一次劫難。顯然是師父的保護才能闖過這一關,我無論怎麼樣都沒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也無法回報師父啊!只有照師父說:「堅修大法緊隨師」, 在邪惡未除盡,做為大法的一粒子,在正法洪法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進程中緊隨師父。師父說:「助師世間行」,並清醒地走好最後每一步,迎接普天同慶時刻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