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時間:覃永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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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14日】現在是「法輪功時間」節目,我是節目主持人新宇。親愛的聽眾朋友,大家好!

親愛的聽眾朋友,今天我想為您講述一個從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裏走過來的覃永潔的故事。這個故事它不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它就發生在今天,也就是中國人權處於「最好時期」的今天。說到這裏,我彷彿看見一個頑強的生命,正從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裏一步一步頑強地,步履艱難地走了過來……

當人們看到覃永潔在勞改農場遭烙刑以後50多天所拍攝的照片仍然是那樣慘不忍睹,也為他身負重傷一個人神奇般地到達美國而驚嘆。一個人如何能承受得住如此殘酷的折磨?是甚麼力量在支撐著他不屈的精神?我們問了他當時的想法。他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信仰法輪大法沒有錯,怎能因為受到這些惡人的破壞就放棄自己的信仰呢?每當警察或管教毒打或折磨他時,威逼他寫悔過書放棄法輪功修煉時,他總是拒絕不答。他說如果回答就是不寫,不願回答就一直保持沉默,他也絕不屈服。就這樣,6月2日,3名管教再次折磨他,先是毆打,逼他寫悔過書,他始終保持著沉默,後來給他使用烙刑,一個管教將一根生鏽的鐵條在電爐上燒紅了,壓在他的雙腿上烙燙了十幾處,管教一邊烙燙一邊逼問他說還煉不煉了?他疼得大叫,甚至於小便失禁,隨後管教把他拖到外面,關進了小號。後來,管教之所以放心地讓他去看管果園,是因為他的雙腿嚴重烙傷,步履艱難,甚至連覃永潔自己也不敢相信能夠逃脫。他說,因為農場很大,確實很難跑得掉,自己不知哪來的那麼大的勇氣。第二天6月3日晚上天黑時逃走,當時走路十分困難,就用木棍作手杖一拐一拐地離開了農場,一個晚上都走不到兩公里。白天擔心追捕,就躲在草叢裏,吃幾根老鼠咬過的甘蔗,到晚上再走。就這樣到了6月5日的早晨,他搭上了一輛農用拖拉機,才離開了那個地獄般的鬼地方。後來他白天藏身於一個荒廢的建築工地,找機會爬上了一輛運輸車,到達了香港。他因重傷在身,知道香港也不是久留之地,就來到了香港的碼頭,想隨便搭一條船,只要能離開中國就行,否則就可能隨時被抓回去。他在幾遭拒絕之後,知道無法獲得許可,就用塑料袋裝上水背在身上,藉機登上了一條集裝箱船,然而隨後在海上兩個星期的漂泊,使他的生命處於更加危險的境地。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待在裝有集裝箱的貨艙裏,裏面一片黑暗,空氣污濁悶熱,海上的波浪使得船體左右前後上下搖擺,使得他始終處於顛簸搖晃之中,大腦長時間處於昏迷狀態,加上集裝箱裏搖擺所發出的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同時他還要忍受著十幾處嚴重烙傷辛辣的刺痛。他說,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大法,根本就不敢想像自己能夠挺得過來。在船上最後幾天裏,他面臨著另一個嚴重的考驗,隨身所帶的乾糧和水快用完了,他只好每天只用少許。即使如此,最後一天多,他滴水未進,整個人的身心極度地憔悴。然後,就在他堅持不住的時候,船終於停了。當他掙扎著艱難地走上岸的時候,長期處在黑暗之中的雙眼被陽光刺得險些暈倒。到達休士頓時的他身無分文,警察把他送到了「希望之星」救濟站。7月13日,他被送進了公園廣場的醫院,醫生診斷為三級燒傷,共十三處傷口、深入肌肉之中,因傷口面積過大、過深,難以癒合,醫生為他作了植皮手術。

一個信仰真、善、忍的人,在自己祖國受到酷刑折磨,在異國他鄉得到救治、關懷和保護。可以設想,如果覃永潔被烙鐵燒死在中國的勞教所,當局一定只會給親屬一個骨灰盒,或者甚麼也不給,只給一句話「自殺」,或是「心臟病發死亡」。覃永潔奇蹟般的出現在美國,是對誣陷法輪功修煉者「自殺」、「集體自殺」、「自焚」的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一記響亮的耳光!他們是被謀殺!虐殺!是被江澤民的電棍活活地電死!被江澤民的烙鐵活活燒死的!

覃永潔的案例,是對「馬三家女子勞教所對外國媒體開放」醜劇的無情鞭撻!是對江澤民人權流氓假善真惡的邪惡本質的徹底揭露!燒紅的烙鐵,這就是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高唱「人權最好時期」的最佳標誌!中國古代素有「故人之命在天,國之命在禮」之說,江澤民既無隆禮尊賢之意,又無重法愛民之舉,且謀利、多詐。覃永潔雙腿比比皆是的三度燒傷組織,便是江澤民黑心的最好顯示!

親愛的聽眾朋友,以上我為您講述的是從世界最黑暗的角落裏走過來的覃永潔的故事。

聽眾朋友,接下來我們就想利用下面的時間談一談政治這個話題。那麼「政治」這個字眼這個詞和我們修煉人是絲毫扯不上關係的,從我們修煉人的嘴裏說出來,那就是風牛馬不相及,那為甚麼我們今天在法輪功這個節目中談這個話題呢?是因為作為法輪功這樣一個純粹的民間修煉,卻無端端地被江澤民集團又想將其套入他的政治圈套之內,將法輪功陷入他們擺設的政治陷阱之中。那麼作為法輪功,如何看待這個問題,如何對待這個局面,如何地選擇他們的行為方式呢?好,明真,接下來我們就談一談政治這個話題。

明真:新宇,一說到政治,人們好像都很討厭政治這個東西的。

新宇:人們討厭政治,其實這其中有兩個原因。其一是人們希望自己保持一顆純淨的心,其二是人們覺得政治這個東西非常地骯髒,不願意被污染。

明真:是的,尤其那些以政治為生的,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陰謀詭計,不擇手段,如江澤民之流,這也就難怪人們非常討厭政治了,只要一和政治沾上邊,人們就會避而遠之。

新宇:對,其實,雖然人們大都特別討厭政治,但對甚麼行為是政治,甚麼行為不是政治的界限卻模糊不清,也分辨不清,所以哪怕是一件與政治根本無關的非常好的事情,只要被壞人、陰謀家一貼上政治的標籤,人們就會上當受騙,不加分析地隨聲附和,其實這是很普遍的遺憾。

明真:是的,所以認清政治的本來面目,才不會被那些政治陰謀家的骯髒詭計所愚弄。

新宇:說得好,我想我們應該弄清政治的本來面目。那麼,明真,你說說甚麼是政治呢?

明真:按照政治學的說法,所謂政治,就是國家生活的行為,即上層建築與經濟基礎的關係,這種關係的表現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上層建築又反作用於經濟基礎。

新宇:這句話是甚麼意思呢?

明真:如果用白話來講,就是說,在統治者與人民的關係中,人民決定統治者,統治者又可以反過來統治人民,其統治方式就是統治者通過採用一切強制命令的行政手段,包括賞罰制度、私設法律,強行灌輸統治者的思想以及動用國家專政機器來統治人民。

新宇:那這樣看來法輪功和政治是根本扯不上邊的。

明真:是的,法輪功和政治是根本沒有關係的。讀一讀李洪志先生的十幾部法輪大法的著作,你根本找不到一句有關讓學員參與政治的話,而且在《精進要旨》中李洪志老師專門有一篇《修煉不是政治》的經文。新宇,你還記得這篇經文是怎麼寫的嗎?

新宇:當然記得了。在經文的第一段,李洪志老師說,「有一些學員對社會、對政治不滿,抱著這種強烈的執著心不放,從而也學了我們的大法,甚至妄想利用我們大法參與政治,這是褻瀆佛、褻瀆法的骯髒心理行為。如果不去掉此心,絕不會圓滿。」在李洪志老師經文的第四段,李老師指出:「弟子們,你們要記住我們是真修的!是放下常人的名、利、情的,社會的制度怎麼樣與你們修煉有甚麼關係?修得執著無一漏才能圓滿哪!一個修煉者,除幹好本職工作外,不會對政治、政權感興趣,否則絕不是我的弟子。」

明真:剛才前面我們講了,政治說得含糊一點,是國家生活的行為,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一個國家組織的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相互關係,也就是說,統治者為了讓被統治者接受統治,會採用一切行政手段,甚至強制專政手段達到目的。而法輪功的修煉沒有任何組織,也不可能用任何行政手段去強制修煉者,而且它只是針對人心去修煉,教人明白做人的道理。法輪功的修煉也沒有國界的限制,它是一個世界性的修煉形式,即使修煉者多得這個地球都容不下了,也不會有要決定誰、要統治誰的心,更不會有這種行為了。

新宇:你說得對,從政治角度來看,統治也好,被統治也好,它都是向外的行為,你整我,我整你,你鬥我,我比你鬥得還狠,你爭我奪,爾虞我詐,最後政治出的貪污腐敗一個比一個大,而法輪功的修煉都是向內向自己的內心修的行為,找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處處事事先想到別人,無私無我。在法輪功的修煉者中,找不到一點貪官污吏的影子。這種修自己的心性,處處先人後己的行為,所產生的效果必然是整個社會、整個國家都跟著深深受益,這是任何搞政治的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明真:那麼,為甚麼江澤民硬要給法輪功戴上政治的帽子,將法輪功拉入他設下的政治陰謀圈套呢?

新宇:原因很簡單,江澤民他深知他在人民中的名聲很臭,他也知道無論在國內和國外,在世界上人家都稱他為「人權流氓」、「人權惡棍」「政治痞子」,知道他作惡多端,他是想轉移人民的注意力。因為他知道,只有轉移了目標,他江澤民才能矇蔽人民的眼睛,繼續作惡下去。

明真:其實,江澤民的言行,無不含有陰暗險惡的政治目的,因為他希望整個統治集團及廣大人民的言行無不受他個人思想的控制,人們都必須按照他的思想行為,無論這個思想多麼邪惡、多麼壞,都必須順從,而且還要違心稱頌,不能有自己的思辯思想,否則就是在搞政治。即使像法輪功這樣與政治絲毫無關,而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民一百萬分有益的好事,在江澤民看來,只要不符合他江澤民的心意,就給你戴上一頂搞政治的帽子,讓廣大對政治不懷好感的人民看,從而達到他敗壞法輪功的陰險目的。

新宇:這樣看來,政治在江澤民惡棍的手裏,便成了殺人不見血的屠刀。

明真:其實,在古代就沒聽說過甚麼政治。那時的明君賢王都是以德以仁來教化民眾。至於修煉,那和政治根本是兩回事。修佛修道,自古一直是人們所崇尚的。修佛修道之人所追求的是脫離塵世、同化大道,對政治根本就沒有興趣,在人間的行為自始至終都是修善行善,與人為善,和那種圍繞政治爭強鬥狠的行為根本就是毫不相關的,就像在污泥中的荷花。荷花永遠是聖潔的荷花,污泥永遠不會變成荷花。

新宇:是的,其實在今天中國大陸,政治已經被江澤民給泛大化了。只要政治需要,人們的一切行為,包括吃、喝、拉、撒、睡,都可以給戴上一頂政治的帽子,成為政治行為。平民百姓既害怕又無奈,因為他們沒有說理的地方,也不允許百姓講他心裏的話。所以說老百姓呢,你上面說甚麼就是甚麼,只能是隨聲附和,當今的中國真是很悲慘的。

明真:但是在以真善忍為指導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面前,一切骯髒的政治陰謀都將成為江澤民之流邪惡陰謀家搬起的砸自己腳的石頭,法輪大法的光芒必將照遍天下。

新宇:好,聽眾朋友,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想請您聽李洪志老師在2001年6月4日寫的一篇經文,題目是:《不政治》

「政治」一詞是現代變異社會的名詞,歷史上真正人的社會是沒有此名詞與政治所涵蓋的內容的。從人類社會出現政治時人類社會已經開始變異,同時道德觀念也被其衝擊著。而且搞政治的人本身就是為了名利的慾望而加入其中的,只是當初人類社會的道德觀念還很強勢,生活在那時的人都在此環境當中,所以搞政治的人在表現上只是沒有當今搞政治的人表現得無所顧忌而已。所以從政治的出現就是骯髒的。但是,在搞政治的圈子裏確有一些正義之士,憂國憂民,但那只不過是江河一束。但是對於那些反對邪惡政權禍國殃民的正義反抗者,人們也把其視為搞政治,因為他們有明確的政治主張。儘管其主張,人認為是正義的,但畢竟政治行為是變異社會的產物。如果沒有當今變異的人類社會也就不會有政治的出現。

作為大法弟子的修煉是高於人的,是掌握更高境界真理的修煉者,認識上是超越常人境界的。在更高的法理境界以下的認識就不再是宇宙的真理了。這一點每個大法弟子在修煉中都是明確的,那就更不能把常人的政治混於正法當中。大法弟子所承受的魔難是正法與修煉中的事情。揭露邪惡、向世人講清真相也只是說明大法與弟子們所承受的迫害,其根本目的是在救度世人,去其眾生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毒害,挽救其將來因敵視大法而被淘汰的危險,這是大法弟子在承受被迫害時還能挽救眾生的偉大的慈悲體現。從另一方面講,神、佛怎麼能參與人的政治呢?神、佛更不會肯定變異了的人類社會所出現的政治。

人類社會是修煉的好場所,是因為這裏的一切都會使人執著,因此而能走出來、去除一切對人類社會的執著,才偉大、才能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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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接下來為您播送的是紐約州二十區參議員致信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

紐約州二十區參議員馬迪.馬克維茨2001年7月2日致信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表達對法輪功修煉、對作為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做工作的支持。譯文如下:

親愛的李洪志先生:

寫此信謹表達對法輪功修煉、對您作為創始人及老師所做工作的支持。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的精神當是我們共同分享並從中獲益的。我讚賞在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面對他們自己政府的鎮壓所表現出來的充滿勇氣,不屈不撓的精神。

於七月三日星期二早晨九點,西方法輪功修煉者將開始一個預期兩週的從紐約中國領事館到首都華盛頓的徒步旅行,以喚起人們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關注。這次步行代表那些在中國為法輪功請願的無畏和堅定的公民。我們在美國,享有憲法第一修正案所賦予的言論自由、信仰自由、和平結社以及向政府鳴冤的權利。我表揚你們所有的呼籲和平、終止對法輪功的鎮壓,用此徒步行動將聲音傳遞給百萬民眾的人們。如我能進一步提供幫助,請儘管打電話給我。

你的忠誠的,
馬迪.馬克維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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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眾朋友,接下來請您收聽美國國務院新聞公告,題目是:美國對中國加劇鎮壓法輪功深感憂慮。

新聞公告
國務院發言人裏查德.鮑
華盛頓
2001年7月5日

法輪功在中國

從報導中獲悉中國進一步加劇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美國深感憂慮。尤其對六月二十日發生在中國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的十幾名法輪功修煉者的死亡事件,深感不安。我們對受害者的家人深表同情。

雖然對在萬家勞教所發生的實際情況有不同的描述,但是有關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國政府手中遭受暴力和酷刑的報導是駭人聽聞的。

過去,我們已經表達了我們對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的嚴重關注,我們仍將繼續這樣做。我們呼籲中國尊重思想自由、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允許所有人自由實踐他們的宗教信仰,並停止對法輪功的長期鎮壓。

我們尤其呼籲中國釋放被關押在所謂的「勞教所」的法輪功修煉者以及其他行使基本人權的人們。中國政府聲稱法輪功修煉者在一些勞教所裏集體自殺。更多的人堅稱這些死亡是因酷刑和虐待所致。問題的關鍵在於,這些人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被監禁在這樣的勞教所中。

我們還緊急呼籲中國,允許國際紅十字會和其他公正的國際機構不受限制地訪察這些勞教所,調查被關押者們所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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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聽眾朋友,接下來為您播送的是烈士的後代修煉法輪功的遭遇。

我叫玉雪,今年67歲,中專畢業,是中學退休教師,也是烈士的後代,我父親的事蹟被載入河北省黨史《可愛的河北》一書中。我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中長大成人並當上了人民教師。我一生從未做過對不起共產黨、對不起人民的事。我就想向黨說句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師好!電視上和報紙上的報導都是失實的,對「法輪功」的打壓是錯誤的,是千古奇冤!是中國的恥辱!

我是大法的受益者,通過我的真修實踐證實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正法,因而我把我堅修大法決不動搖的決心從多方面曾向各級領導表明過。但得到的結果卻是對我的監視和非法關押。

我沒有政治目的,也不想奪誰的權。我就想修煉,就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想做一個好人。可是我卻遭到如下的對待:

我在自己家門口站著被抓,讓我女兒代交200元罰款;

2000年「4.25」的前幾天,我在家吃晚飯,就被帶到辦事處非法關押了8、9天;

2000年7月8日,有親戚路過我家送了點菜,就說是「串聯」,竟然荒唐的連親戚一塊弄到派出所留置室關押起來,監視居住。其間我幾次找有關領導談話,可領導避而不見。到7月15日我絕食已3天,以抗議對我的非法關押,結果他們把我送第一看守所刑拘一個月;

2000年8月15日從看守所回家一看,把家抄了個精光;與此同時,我的工資也被無理剋扣到每月僅僅250元人民幣。

面對邪惡對於善良的鎮壓,我不能坐視,於2000年10月3日,我在北京給中央領導寄了一封呼籲停止鎮壓法輪功的上訪信,2000年12月5日我又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出站口被便衣無理抓到車站派出所,後送石家莊駐北京辦事處,在那裏他們給我上背銬並在院子裏凍了我多半夜;他們根據車票把我送回石家莊公安局,讓警察署把我拉走騙出我的地址和姓名,隨即把我帶到派出所,第三天以擾亂社會秩序為名送看守所一個月;2001年1月6日,他們為了達到把我勞教的卑劣企圖,居然把我67歲的年齡改為65歲;面對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將我非法勞教的手續,我拒絕簽字,結果是警察替我簽名。就這樣他們把我強行抬到勞教所。在勞教所檢查身體時發現我心動過速、血壓高,勞教所拒絕接受。這樣我被帶回派出所「監視居住」了5天(在5天中我仍以絕食表示抗議),他們又給我檢查身體,血壓還是很高,不得已也不情願地把我送回家。

我真想不通!一貫聲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實事求是、以理服人的黨上哪裏去了呢?為甚麼我現在連向黨說句心裏話的權利都沒有了呢?我在家門口站著究竟我擾亂了誰家的社會秩序?我在家坐著親戚來看看我,又擾亂了誰家的社會秩序?哪條法律規定不准串親戚?罪犯可以上北京上訪,我為甚麼就不能?要國家信訪局幹甚麼?我上北京又擾亂了誰家的社會秩序?這不是大白天說夢話嗎?

親愛的聽眾朋友,今天的「法輪功時間」節目就為您播送到這裏,謝謝您的收聽。在下次節目的同一時間,我們再會。

(以上節目可在www.falungongtime.net下載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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