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堅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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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18日】身在偏僻的山溝,聽到電視上不斷給大法造謠,公安局又阻止學員進京上訪,2001年元旦將近,我們想去看個究竟,以解開心中的疑惑。

一、天安門廣場上的一幕幕

2001年元旦前夕,我到北京一下火車,便有人盤查,街道上一群油腔滑調的人攔住行人問「是不是法輪功?」「說,法輪功是X教」。他們用下流話罵師父,強迫行人跟他們一字一句地學舌,否則就動手抓走。這些人年齡不齊,有十幾歲的、三十幾歲的,不穿警服,不出示證件,言行下流,為甚麼會來「執行公務」?身著警服的公安和武警也這樣查問,住旅社沒想到服務員也這樣試探,解釋說:「萬一是法輪功,旅店就要關門。」吩咐客人少上街,彷彿回到了「語錄不離手,萬歲不離口」的文革年代。文化、政治、經濟中心的北京,竟籠罩在恐怖和緊張的氣氛中。

節日前的北京,華燈如霞,遊人如織,我遊覽到天安門廣場,讓人吃驚的是警察反扭著一個婦女的胳膊往車上推,車上的人喊著:「法輪功不是X教!」又有幾人被打倒在地,拖上車去了。第二天,就是新世紀的第一天,人們沉浸在節日的喜慶中,天安門廣場人山人海,比昨天又多停了一些大客車、警報車。到處都看到小車拉著人,警察打人,打倒了拉上車去,大客車上警察揮動棍棒打人,越打大法弟子的喊聲越大:「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窗戶被關上,但還可以看見棍子沒頭沒腦地亂打和大法弟子們正義的呼聲。有的又拉開窗戶向遊人高喊:「還我師父清白!」又招來一陣毒打,喊聲始終不斷。車子塞滿人開走了,空車又開回來,來來往往,天安門廣場成了「客運站」,一片混亂和恐怖。

邪惡鎮壓正義,正義衝破邪惡的壓制,我從沒見過這樣激烈和驚心動魄的場面,沒見過這樣黑暗和恐怖的情景,驚疑中我要到人群中去看個真切,看個清清楚楚。

迎面遇到一個警察用手捂著一個姑娘的嘴,把她的頭壓在懷中,扭著姑娘的頭拖著走,姑娘掙脫出來,頭髮凌亂,臉色蒼白,呼吸困難地喊著:「我修煉無罪,我煉功不犯法!」很快又被捂上了嘴,拉到車上。遠處一群警察追打一個男子,從他手中奪下了一塊紅布,圍上去一頓拳打腳踢後反扭著胳膊塞進車裏。在我吃驚的時候,一陣跑步聲傳來,一個警察手抓倒在水泥地上的姑娘衣服,像拖麻袋一樣地在地上拖著跑,姑娘的後背就在水泥地上磨著。法西斯?簡直是強盜,我恨自己沒有勇氣能制止這場邪惡的摧殘。我擠到人群中去,在人群空開的地方,警察強拉一個女人上車,旁邊老太太和兩個8、9歲的孩子手拉住這個女人…… 好一幕人間悲劇。女人被拉上車,兩個小孩更大聲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毫無懼色。

我的心一陣難過,小孩都知大法好,為甚麼政府決策者卻視而不見?一個小孩都敢堂堂正正地高呼「大法好!」面對如此惡毒的鎮壓挺身護法與邪惡抗衡,向世人講著真相,我一個年青力壯的漢子,一個為人師表的教師卻怕被人打,屈服於權勢的淫威而無奈地傷心嘆息,因親情的執著與家人阻擋而不敢履行公民的合法權利──進京上訪講真話!一種羞愧與覺醒油然而生:我修的是正法大道,我要做一個「堂堂正正修煉的弟子、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排除干擾》)

再到周圍看也是警察,便衣沒事找事,亂抓人,亂打人,為甚麼不允許民眾有自己的觀點?為甚麼要限制言論自由?誰與政府的觀點不一致,哪怕只是說句真話,就會被打、被抓。是誰在踐踏《憲法》,卻又制定出新的「破壞法律實施罪」來迫害法輪功?我為祖國而痛心。有的學員被抓上車,小孩哭喊著,警察竟把小孩也弄到車上,醜態百出。地上是大法學員野蠻被抓時丟下的提包、帽子、頭巾;有的學員頭髮凌亂,衣服被撕爛,有的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昏倒在地;遊人的相機被逼曝光、並遭無故搜身、莫名其妙地被帶走…… 我只能把我看到的揀其一二述說,因為,很快我也就有了同樣的結局。

在我旁邊,兩個人被盤問不出甚麼要抓走時,女的說「放開我,我就是法輪功。」「法輪功不是X教。」警察便拉起她的長大衣蒙住頭一陣亂打,一聲:「法輪大法好!」從周圍跳出一群便衣,七手八腳打倒在地,又用腳亂踢亂踏。女學員疼得在地上滾動、抽搐,我喊了一聲:「不能打人!」便被跑過來的便衣打倒在地,頭上被皮鞋踢破,流血,至今有疤。背上、腿上被亂踢亂踏,只覺得疼痛難忍,面部灼燒,眼眶疼腫,咬緊牙一動不動,後來在蘭州第二勞教所透視出背部骨折,至今腰腿疼,背部、胸腔疼痛。背部、腿上傷痕還在。當時把我推上車時,我抓住車門高喊:「李洪志老師是冤枉的!」這下裏邊拉的、外邊推的、頭上打的、腿上踢的全來了,我的呢子外衣被撕裂,打倒後用棍子邊打邊威脅著:「看你還煉不煉!」一個功友說:「好警察不打人!」也招來了幾棍。

在我心中,沒有悲傷與怨恨,我終於掙脫了人的束縛與觀念,昇華為正義的使者,我戰勝了懦弱的魔性,成為真理的證實者;我能親歷如此殊勝、偉大的正法壯舉,死而無怨,身上累累傷痕再多,心中無悔「大法好!大法好!……」

我們被送到一個地方,見到了許多大法弟子,大家的情況大致一樣,雖然挨了打,還向警察公安述說著做人的道理,大法的洪大與師父的慈悲,駁斥著電視中的種種謊言。

很快,抓來的人太多關不下,我們被押上了車運往別處,車上一邊是持槍帶刺刀的「人民子弟兵」,一邊是手執電棍的警察,我們站在中間,向不知真相的士兵弘法。他們中有的人不出聲聽著,看著我們個個被打的慘狀,眼中閃著淚花。有的女弟子看見傷勢重的學員忍不住哭了,學員之間互相擦頭上的血,梳理撕亂的頭髮,齊聲背誦師父的經文,字字金剛,鏗鏘有力,在車廂中迴響,衝擊著這黑暗的鎮壓。車行了一路,正義之聲高誦了一路。

二、黑暗的東城區監獄

車最後到了東城區監獄,關押的男女老少更多,一會兒又把我們拉上車到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強迫拍照、按指紋、編號。我一拐一瘸的被踢了一腳;拍片子時,女警察看都不看一眼就照我頭上一巴掌。天黑了,20多個人被關在一間囚室裏,三九寒天,沒有被褥,沒有飯菜,沒有水,弟子們合衣靠在一起過夜。我渾身疼痛睡不著,想翻身活動一下也動不了,也沒醫生來過問。第二天,我們要求回家,結果招來一頓毒打,七八個警察手舉皮棍,在我們頭上亂打,馬上起了大包,用電棍在我手上擊了兩次,從這個號子打到下一個號子,一個接一個,陰森恐怖,凶殘至極,打昏的拖出去,還吆喝著:「站起來!」

我們只聽到警察的打罵聲,聽不見學員的回答。最後一下子恢復了寂靜。這樣的事很多,女弟子常常被抓住頭髮拖,打昏了從走廊中拖出去,生死不明。於是我們絕食抗議這殘暴的迫害,回答是「不吃拉倒」,連水也不送。我們忍受飢渴,到了第六天,把我們叫出去,換上囚衣,說:「進去了好好煉!」原來把我們投進刑事犯中去,讓犯人來管我們。一個號子關一個法輪功學員,命令我們脫光衣服,搜身,查問我們的籍貫、姓名。獄卒在門口來回問:「說了沒有?」「沒能耐!」犯人就開始毒打我,同樣是在頭上、臉上用拳打,打倒了跳起腳來在胸部踢,拉起來再打倒,用鞋底在頭上亂打。寒冬臘月,頭上被打出了長長的血口子,拖出去包紮的,也有,犯人包紮的也有,整個樓道響起了同樣的問話聲:「說,哪兒人?」我被一個叫「棗」的犯人踢在肝部,疼倒了說不出話來,叫「金衝」的犯人一把抓起我來看著我,半天我才還過氣來。金衝卻說:「我們的忍耐是有限的!」就在我頭上用巴掌打,另一個犯人跑過來在我胸部肩部用腳連踢數十下,沒有人制止,邊打邊叫囂:「在裏邊是打人為樂。」開飯了,獄卒又讓犯人逼我們進食。說若不吃,他們15個人就都不吃了,我只好含淚咽下了牢飯。這是我在東城區看守所「一筒一號」的事,犯人有王總、徐志、龔戒兵、老仁,可以作證。

獄卒很有經驗,先說法輪功是好人,不應在刑事犯中;他也很苦,為了「工作」,願和我交朋友,說他姓康,最後看沒達到目的,就撕下了偽善的面具,用棍子在我頭頸部亂打,還故意問:「犯人打了沒有?」要是我不說,就一直關在裏面。與犯人打我的話一模一樣,真所謂「黑幫亂黨──政匪一家」。告訴他大法的真相,他不聽反勸我:「你們知道死了多少法輪功?值嗎?」「你們XXX、XXX……都被打死了。」「每天兩包電針、電棍……」我相信他說的話,這幾天樓道裏拖出去了不少,犯人們也不時地觀望,有的大法學員被戴上腳鐐,移動一步都很困難,學員的聲音響在牢裏,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記得編號為「0101─107」、「0101─108」,我是「0101─110」。

從天安門到東城區,幾乎沒有不挨打的時候,12天像12年。後來我出來遇上另外兩位功友,說都出動了軍隊,強行拉出去,三四個士兵打一個大法學員,打得太狠毒了,有的人都動不了。

我被毆打而骨折,因驚嚇、多次挨打而心動過速,至今半年了腰腿疼、麻、胸腔陣痛,不知道比我遭受迫害更嚴重的那些功友怎麼樣,可想而知。

我的病歷證明在縣公安局,我願負法律責任控告以上打我的警察及邪惡的勢力。(編註﹕作者提供了詳細聯繫地址,為保護學員,此處略去。)

三、無理的要求、命令、指使

回到縣公安局,馬上給我戴上銬子,非法審訊時又銬鎖在椅子上。第二天,非法判我8天行政拘留,第4天下午又抓回3 名依法上訪的大法弟子,以「破壞法律實施罪」強行關進監獄,說要再煉就把我們的手腕折斷;不准我們向犯人提任何事,包括北京的見聞,說是「反面宣傳」,讓犯人監督我們,看見嘴動就用拳打,報告武警用繩子捆,讓煉拳擊的士兵來打。給我們戴上大鐐,說是不能違犯「監規」,監規上根本沒有「不煉功、不准許說話」的內容,足見江賊一夥對修「真善忍」的好人是怎樣的懼怕,對人們了解事實真相是多麼的恐懼。大年三十不讓與家人見面,3月6日又突然通知送勞教所,車子就在門外等著。因被毆打、關押、致使我骨折,心臟有病,勞教所拒收。過了10多天,又逼迫家人拿錢到地區醫院,再複查。省、地兩級醫院證明都在,卻仍不放過我,只要外出看病,就無理攔阻,並說:「門裏抬不出去不算病!」犯人們聽了都害怕,又見我臉色發黑、發青,瘦弱無力,勸我寫個「保證」,害怕萬一死在監獄裏。

無理關押,還要向我們索要伙食費,說勞教是「自給自足」。在看守所就是吃自己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為甚麼只收法輪功的伙食費,犯人們也議論紛紛。公安人員還不出示證件,不填寫搜查證,竟一天內在我家非法搜查二次,翻箱倒櫃。當時我被關,父母、妻、子受到驚嚇。

因為法輪功的合法上訪,層層的嚴酷株連導致了一系列後果:取消了鄉書記競選縣長的名額;文教局長、學區主任、校長受到上級嚴厲批評,做檢討;全校老師的工資被扣發。江澤民的惡毒株連,無理剝奪公民的切身利益,成功地挑起了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父母因此承受著巨大的身心壓力,憂愁成疾,精神恍惚,聽到警報車響就害怕;小小的孩子也不能倖免,本來有肝炎,因經濟來源的中斷而被迫停藥,在學校被人歧視、欺侮而逃學、失學;我因病勞教所拒收回縣看守所後,說每天給我安排3 個小時的勞動,結果有時超過10個小時,手裂開口子,獄卒還嫌我幹得慢。我一進監室就躺下不能動,夢中痛醒過來,驚醒犯人。

種種無理的要求、命令和指示太多太多,不符合國家法律政策的事層層不窮,就這樣變著花樣折磨我們的精神和肉體。

四、講真相、救世人,打破邪惡的安排

不論從北京到地方,無論縣、地級來多少人,多少次來做「洗腦」工作,都是兩個話題,一個是運用報紙、電視台上的偽證和觀點;二是動之以親情,從個人的切身利益入手,想瓦解我們對「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堅定信念,這是徒勞的,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有的領導在人少的時候會說「XXX錯了,你又能怎樣,錯也已經錯了,你鬥不過,要識時務。」我回答他:「你是想讓我不受牢獄之災而妥協,我是想讓你不下地獄,永遠幸福而講真相,我們之間的心是相同的,只怪那憑空造謠陷害法輪功的邪魔,為了真理和你們的未來,我寧願忍受寂寞,咽下那份苦難。」

我們和來做工作的人之間互相在做對方的「轉化」,到底誰轉化了誰,只有自己心裏清楚,這更讓我們認識到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的重要性。有的人對我們的被迫害深表同情又無可奈何地抱怨我們「腦子死」,喜歡聽我們背誦師父的經文和《洪吟》;有的對電視上自殺自焚事件迷惑不解,說「想一下也好像不可能會這樣。」我們勸各級來做工作的領導「珍惜吧!佛法就在你們面前」……我們正義的行為打動了犯人,不少人開始學煉大法,我們把《做人》、《世界十惡》寫在香煙盒、判決書的背面,犯人們帶到勞改隊,就連判了死緩的也表示要做一個好人,跟我們煉。我們高興,一個個生命被挽救了,他們棄惡從善,世界上就多了一份善的力量。利用讓我們寫「保證」、「悔過書」的紙我們弘法,談自己的身心變化、思想感受,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用大法給予的智慧講清真相,正告邪惡;面對電視台的採訪我們坦然揭露邪惡,許多人為之一震。一次次的所謂「轉化」,變成了我們洪法的好機會;一場場辯論使我們更加信心百倍,走向成熟的修煉;一番番恫嚇、欺騙、利誘,被我們拒絕,只不過是「騙小孩的玩藝兒」。獄卒們軟硬兼施,變花樣想達到邪惡的目的,就逼犯人替我們寫「悔過書」,被大法學員發現後從獄卒手中奪過,當著犯人和公安的面撕得粉碎。局長火了,獄卒驚了,犯人呆了,我們哭了,我們牢記師尊的話:「堅定走過來的,就是大法中的一員、一個粒子,而且是正過法的,就應該知道自己怎麼做,在任何環境中在哪裏都會發出純正的光芒來。」(《嚴肅的教誨》)

見不寫「悔過書」,又拉來親戚家人,我們還是不寫,又讓我們答應「不進京、不上訪、不串聯」,我們就是不答應,便罵我們「不像人,不配合,一點一滴不讓步」,「多少有點認識就行了」,「腦子出毛病了」。最後公開說「就是假的也要,馬上給筆你寫,馬上放人。」把筆硬塞在我們手裏,又被我們「不通人情」地放下,因為強加在師父與大法以及我們大法弟子身上的罪名是不能承認的,是他們在破壞憲法、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制定荒唐的條文,他們是見不得人的。決不能向邪惡低頭,決不能配合他們無理的要求、命令、指使,決不向他們保證任何事情,他們不配。

僵持了半年,最後是以各種自圓其說的「監視」把我們放了。一場魔難與考驗,使我們更加認識到學法的重要性,學不好法就講不清真相,在過關、魔難來時就會有執著與怕心,「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

也有很多做得不足的地方。「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地干擾與破壞,……人為地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道法》)在身體有病時,強忍疼痛,繼續幹活,有時服從獄卒的指使給他們倒馬桶、洗衣服,這是對大法的侮辱,對自己人格的污辱。因為某些獄卒對我們的同情與關心,就忽視了正法,想等機會慢慢談。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大法堅不可摧》)由於執著,有時也容易受到干擾和傳一些小道不實的消息,忘記了師父「以法為師」的教誨。

雖然我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但是「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偉大的法、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弟子的偉大》)

珍惜吧,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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