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層層怕心,終於走上天安門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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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10日】在修煉的路上我去得最苦的執著心就是怕心。從小就膽小怕事,自己獨住一室不敢關燈睡覺,小蟲子也怕,甚麼都怕。修煉以來,師父經常點化,雖然自己破著怕心走,但自從走上正法修煉以來,怕心就更顯突出,它拼命地和神的一面挑戰,阻擋我正法精進的路。當幾位同修電話找我切磋關於正法的事時,幾乎不敢出屋,推脫家中有事,沒時間。這時慈悲的師父更看得明白,連連點化了三天:自己看到了自己微觀中被怕心帶動的形像,哪像個修煉人呢?最後一天師父嚴厲點化:你那個漏誰人給你堵啊?我哭了,才恍然大悟:我要做精進弟子啊,怎麼能讓怕心毀滅了自己回家的路呢?於是暗暗向師父下決心,不管我這個怕心有多大,只要是對的事,我必須去做。

在一次十幾名大法弟子下鄉夜間貼傳單時,(我們女學員兩個人一個村)突然院裏的狗叫了起來,接著幾個院的狗都叫了起來。我和那位同修馬上躲過狗叫,轉移,又貼了幾家,突然後邊一聲吼:「幹甚麼的?站住!站住!」說著便追了過來,這時我的心幾乎跳了出來,趕緊拼命地跑起來,跑到前面有一堆滿是積雪的草垛,我把200張傳單放在稻草垛旁,用草蓋上,繼續向前街跑。當時自己完全被怕心抑制了神的一面,其他十多位學員兩個人一個村都在做,我們倆被怕心分開了。我們本應集體坐車回家,由於我沒做成,也不敢回去取那200張傳單,又沒地方呆,就只好硬著頭皮向回家的方向慢走,也不知距離家中還有多少里,反正後邊追不上就行。剛下過雪路滑,不時滑倒,路兩旁大地白雪皚皚,路上沒有行人,只有各種車輛往返穿梭,天上滿天星光閃爍,只有自己一個在天地間。這時我完全忘掉了走這道的怕,只是無盡無休地內心譴責自己,為甚麼就單我遇上這事,深感自己沒做成而痛苦,想啊想啊!怕心啊!太壞了。不知走了多少里路,終於到了家門口。我深深悟到,今天是師父為我安排去怕心。想起早晨起來前做的夢與現實相似。那狗不是叫我的怕心嗎?那追我的人不也是追我的怕心嗎?同時使我去掉不敢走夜路的怕心。這時是小半夜,我到家打坐,竟然輕飄飄坐了一個半小時不覺得累。從此以後,我和同修們在城鄉大面積地撒傳單。有的時候,拿起傳單時,頭頂就有信息嚇唬我:槍斃、送公安局。由於自己對師父、對法的堅信,堅定地知道自己做的是最正的。一正壓百邪。誰嚇唬我我也不能怕。

有一次,在小城市集體撒傳單。一位同修告訴我有一棟樓下有一輛警車,他沒有撒成。另一位同修告訴我有幾棟樓是公安局監控的大法弟子的住處,也沒有人敢撒。而我正好還有傳單沒有撒完。為甚麼他們告訴我呢?是不是又是為我去怕心準備的?第二天,我在這兩處都撒了傳單。師父連連點化、考驗、鼓勵,為我安排去怕心。我自己也堅決不放過去怕心的機會。一段日子裏覺得怕心確實去掉不少。2001年春節前一天早晨醒來,眼前突然出現一排排詩句(現在才悟到是自己史前的誓約),然後,自己從微觀本性一面說出話來:今天晚上去北京……,而且知道從哪上車。於是,我想該去北京正法了。但怎麼做呢?雖然也看了一部份網上材料,但畢竟一次也沒去過,一切一無所知。本地同修都在發真象材料,無一人去過北京。

我告別了家中孩子和丈夫,他們鼓勵我一定要頂住,死算甚麼(他們倆也是修煉人)。我為了一路平安到北京,所以甚麼也沒帶。心想到天安門定能碰到外地大法弟子,了解到情況,然後再做橫幅和聯繫其他正法的事情。我就在當晚坐上進京的火車。第二天順利到達天安門廣場。剛下過雪的天安門,一片淒涼:一排排雪堆,只有十幾個人在照相,還有十幾個人不知是做甚麼的,看那天安門城樓像土堆一樣灰暗,也許是邪惡籠罩的結果。至於有無警察,我也沒仔細觀察,心裏只想到我是大法弟子。站在金水橋附近,這時從後邊過來兩個年輕的便衣,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走親戚的。又問我有沒有身份證。我說沒帶。其中一個便衣說:「你不知道到北京都得有身份證嗎?」我說:「沒出過門不懂。」接著他們就讓我跟著他們一起罵師父。我覺得他們瞬間就下地獄了,真可憐。我說:「我不會罵人,我的孩子和你們一般大,從小我就告訴他不許罵人,到如今他們沒罵過一句。」後來,我被帶到一輛警車旁。一個穿警服的警察伸出頭來。我便說:「這兩個人逼著我罵人,我不會罵人。」這個警察盤問了幾句,就讓我走了。當時我想:春節沒有遊人,起不到正法的作用,正月十五人多我再來,就決定買票回家。後來我想到,我突然想來北京是本性的一面返出來才來的,但用人的心了,所以怎麼想都是明天大年三十都不會有遊人。

回到家後,繼續和同修做真象的事。正月初七,從電視新聞中看到天安門自焚的栽贓,又阻擋了我正月十五進京正法的計劃。在家中又做了幾個月的正法的事,努力消去自己的怕心。一段時間裏確實又去了很多怕心。自己把師父關於去怕心的法都記在心中。

5月份,我們地區的正法的覆蓋面相當大,邪惡相當恐懼,千方百計尋找惡人和叛徒鑽學員的空子。而此時,同修們做事心太強,學法少,沒能及時查找自身的執著,因而一次次被干擾,複印機長時間不出字等,又悟不到。後來被叛徒出賣,從而導致不少同修被抓,被關,被勞教。十多名同修被迫流離失所。我也一樣被迫離家。

我離家後在外地做真相兩個多月。由於隱藏的毒瘤出賣,一起做真象的同修幾乎全部被抓,只剩下我和那些從沒走出來的學員,也不知道叛徒有沒有出賣我,雖然自己沒被抓,但卻比被抓還難過,流離失所的弟子打電話讓我也躲一躲,我強制地抑制自己的怕心,但還是動了一點。我馬上發正念,那時我還不會師父的正法口訣,只知道自己怎麼想就知道正念好使管用,半宿沒睡覺,一氣發了一個半小時,打坐輕飄飄地不知自己在哪裏,那時的正念我想當地破壞大法的邪惡一定被清除不少。第二天我到外地大法弟子家中呆了六天,第五天師父就點化,我就呆不住了,怎麼能在這躲呢?待在這不是自己該做的事,流離失所的同修也打來電話。回來後只剩下幾位同修繼續在小城貼真相,堅定自己的正信正念,時時發正念清除當地破壞大法弟子正法的一切邪惡。由於流離失所的同修又遭迫害,我又失去了聯繫,每天只是學法,想打聽功友的受迫害情況,同時怕心又蹦了出來。由於當地同修兩次集體被迫害都是邪悟者和叛徒出賣而被抓的,所以此時我的怕心體現在不敢和學員的接觸。本來從拘留所出來的學員在極痛苦中想找我切磋,我卻不敢見,手中的真相材料和網上資料也不敢給自己認為不放心的學員。由於被怕心障礙所以更難以得到網上新資料,只剩下怕心瘋狂干擾我,它讓我怕,讓我別和同修聯繫,讓我躲在屋裏安全,它讓誰也不知道我在做真相,逐漸地不讓我和當地僅剩下的所有同修聯繫。它讓我用所謂的聰明掩蓋自己的怕心。一段時間裏,幾乎骨頭都疼,打坐時間越來越少,不愛煉功。幸運自己對大法愛不釋手,這也是得法以來形成的,邪惡只能加強我的怕心,無論如何也無法干擾我爭分奪秒的學法。在這段消沉的時間裏,師父不停地點化,讓我找網站互聯,不要停步。由於經常學法,一天突然悟到:這段時間不正是怕心被魔加強了嗎!正好外地又回來一同修,師父用他的嘴多次點化:「我們這個小城如果都怕,誰也不敢做,那魔不就都來這兒來了,魔不就高興了嗎!」更使我恍然大悟,自己真的不能等,不能靠,不能躲,找到師父給安排的路。由於自己心念一動,師父正等著我從這段消沉的怕心中走出來。馬上安排我與外地同修接上了頭,送來了正法資料。看看同修,再看看自己,又被怕心騙了一段。

雖然自己又一次下決心把握住,但正念還不夠強大。我想:我不清除怕心,怕心就來干擾我。自己是大法弟子,邪惡干擾不了我,怕心甚麼都不是。意念中想像自己是光燄無際的神,威力無比、堅如磐石、堅不可摧,「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於是馬上身心輕鬆。有時天目看到干擾,有時打坐時幾乎被推倒,有時夢中微觀中看到被魔干擾的可憐相。一個大法弟子怎麼能怕邪惡呢?怕心啊,我再也不要你,邪惡豈敢來干擾我。要想正念強大,必須把怕心徹底鏟除,我就非得頂著怕心走,你是一堵牆,我要用本性的一面把你推倒。你是一條纜繩,我要用大法賦予我的金剪子把你剪斷。我有大法給我的無數法寶。我要把去怕心的決心溶在正法修煉實踐中。

這段時間覺得能量越來越強,心性昇華飛快,再沒有被魔干擾的可憐相。自從第一次去天安門沒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一年來,經常看網上材料,看到同修一個個,一次次進京證法的偉大壯舉,自己時常內疚,自己不正是上天安門溜一圈回來的弟子嗎!看到師父經文後,感到臉紅,說不出的難過。平衡了一段時間才穩定,想到師父在苦等,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個,時常覺得愧對師父為我們承受的,自己神的一面經常和人的一面鬥爭。終於有一天,本性出來的我不再被怕心和變異的求安逸心所障礙,不約而同地和其他幾位同修想到一起,做好了進京正法的思想準備,提前一個星期加強正念,多學法,心性迅速昇華,臨行前一夜,我們幾位同修還在小城區掛上了二十來條條幅。臨行時發正念,自己本性的一面從微觀中強烈地說出了心裏的話,看到了師父。師父啊!弟子來遲了,於是淚如泉湧,弟子史前的誓約就在兌現,實現誓約,完成使命。

進京的路上,淚水流個不停,師父啊!千萬年的等待後,弟子終於能到師父身邊簽到。讓弟子的淚水洗刷掉後天的一切業力的變異的塵埃,純潔無比,讓慈悲的淚水洗掉眾生被邪惡強加的毒素,讓世人得救。讓慈悲的佛法威力一路清除三界內所有舊勢力干擾。十名大法弟子一路正念來到北京,我們把身份證藏在天安門外,回時便取回,一路都體現了師父的巧妙安排,體現大法弟子身上的威力、智慧。到了天安門是星期天,天氣晴朗,我們從左長安街進入天安門門洞,看到從廣場到金水橋再到人行道上,人山人海,正是正法的好環境。我們十位同修在天安門洞裏邊走了一圈。本打算一起舉橫幅,能量場強,起的作用大。然而不知何時有三位同修不見了。我們7個人到處找也沒找到。這時,我們看到了一位30歲左右的外地女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大門洞進口處,手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喊聲響徹雲霄。於是四面八方一群惡警蜂擁而上。後來,我們又看到金水橋左側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個不高,大約60多歲,手剛剛舉起「真、善、忍」的橫幅,就被兩名便衣惡警將其和另一名老人一起帶走。我們是11點半到達天安門的,不知一上午有多少名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做了正法的事。不時有警察抽查身份證,我們再不能來回找那失散的三位同修,也許他們神聖的事做完了。剩下的我們七位大法弟子心態需要調整。眼下好像無處沒有警察、便衣,這時正是下午兩點多鐘,我們時時發正念,調整心態,不讓怕心動。我們決定住下,明天再做。走出天安門,順利地找到了一家旅店,為那走散的三位同修整點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其餘時間學正法經文,切磋、昇華、找執著心,發現幾位同修來時抱的念不純正,有求順利,也有求僥倖心。認為找個沒有警察的地方喊一聲就回來繼續正法,而沒有從根本上放下生死那顆心,所以一到天安門一看,到處是邪惡,同修失散。我們七位同修各自找到自己的執著心,還有甚麼沒放下的。迅速昇華,放下生死,都認為:明天不管邪惡場多大,我們不害怕,我們只要坦然來了,就要做好,起到正法、震邪、除惡、救度世人的作用。面對邪惡場,我們必須放下生死。也正是給我們除惡的好機會。七位同修基本上去除了執著,坦然睡下了。第二天一早,我們互相鼓勵,於11點半帶著面對生死坦然的心態,以神聖不可侵犯的大法威嚴走向天安門。把身份證放在天安門外附近,走過了金水橋,掃視了一下金水橋邊的警察,一路走,一路發正念。我又想到:師父啊,您遲到的弟子終於來了。師父加持弟子,弟子除惡,為師尊討回清白,把邪惡清理乾淨,不許邪惡之徒靠近。我們做的是最正的,邪惡怕我們。把周圍所有的惡警定住。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天安門裏第二個門洞,正好一群人流從門洞湧出。我本性的一面坦然地從兜裏取出準備好的橫幅,對著眾生,高舉過頭頂,用自己微觀的本來境界和心態,喊出了抑制已久的聲音:「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其他六位同修也以同樣的心態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七個同修有的喊了三句,有的喊了五句、七句,竟然沒有一個邪惡之徒前來干擾。強大的正念場衝擊無數層宇宙。我們其中五位同修坦然地收好橫幅,心中繼續發正念。只有兩位同修也許有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跑出幾米遠,引來兩個邪惡之徒跑過來把我們這兩個同修抓住。這兩個惡警沒有人樣,只剩個空殼。他們將其中一個女同修按倒在地,抓住頭髮,該同修一直沒有配合,他們一直將兩位同修拖上樓梯。被抓的同修還在高喊「法輪大法就是好!」眾生目瞪口呆,我也在一旁發正念。其實等待那邪惡之徒的是地獄,而我們大法弟子表面的皮肉之苦背後體現的是無比偉大的威德。

面對天安門無處不在的惡警,七名大法弟子完成了偉大的壯舉,場景無比壯觀。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正因為我們幾名同修真正放下了生死之念,除惡的場景才無比壯觀。

壯觀的慈悲場洗去了眾生頭腦中被邪惡強加的毒素,也許心靈中埋下了「真、善、忍」的種子。

壯觀的正念場,破壞大法弟子正法的邪惡之徒被瞬間化掉。

師父說:「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

大法粒子啊!同修們!共同精進吧!師尊在等待,宇宙的親人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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