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邪惡的迫害,我們全家曾長期處於一種被動承受的狀態。一日下午,姐姐打電話給我,讓我儘快回家一趟。到家後父親說:「你媽已被迫害的四天無法進食進水,現在身體很虛弱。」並拿出一張媽媽寫的紙條「最後的誓言──我用我的生命和鮮血向宇宙眾生、向世人證實:法輪大法是宇宙的根本大法!法輪大法好!師父好!師父是清白的!我用我的血肉之軀呼喚正義良知,呼喚善良的人們保留自己的善念。人的一念定下自己的未來,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媽媽並在紙條上對父親說:「這次要麼堂堂正正走出來,要麼就脫了這層人身。」我聽後說,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動承受了。
父親馬上打電話給單位領導,在電話中我們堅定的表示「出了問題你們負責」。並約好第二天全家去找他們要求放人,連不修煉的姐夫也說要去。我很高興。我發正念三天之內他們必須要放人,妻子和姐姐都說必須馬上放人。我心想,對呀,邪惡的迫害一天都不能繼續,必須馬上放人。我加強了正念。
晚上回家後簡短將事情告訴了岳母,並請岳母一家發正念。岳母只說了四個字──「那肯定的!」
第二天父親臨時決定:這次不放人,你媽就算被迫害死了,我骨灰也不要了,看他們怎樣收場。單位聽說我們都找上門了,趕快找來「六一零」辦公室的倆個人商量對策。這倆人去年在給我非法辦「洗腦班」時我曾跟他們打過交道,其中一人還因迫害大法弟子上調區「六一零」辦公室當負責人。
我們一直等到近中午,對方才讓我們見單位領導。一進屋,對方已排好陣式,四、五人已在屋內等著。剛坐穩,「六一零」的就開始胡說八道。我一看這算甚麼事呀,就截住,說明來意,並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他暴跳著打斷我的話,瞪著眼睛說不要跟他說法輪功,說法輪功免談。我一時除了發正念不知說甚麼好。姐姐接過了話:「現在我沒有和你談法輪功,我和你談的是事實。」我妻子說:「你們為甚麼那麼怕談法輪功?那麼怕講道理?」而我當時已經聽不清他們說甚麼了,我發現了自己的怕心。想起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堅定了自己的正念。
這時邪惡正在鑽姐夫的空子,讓姐夫回去勸爸,讓父親給它們寫保證。說讓我媽寫他們也知道不可能,那就讓我爸寫一個送到單位送到區裏,就可以放人。姐夫正點頭(姐夫想先把人救出來再說),我一見馬上說:「作為子女我非常敬佩我的母親,將來我還會告訴我的子女他的奶奶是個甚麼樣的人,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保證,我們不會寫的。」話說的平靜而堅定。「六一零」暴跳:「我沒讓你寫!」眼睛瞪的斗大。我目光平實、語氣平和:「保證我們沒有,而我媽必須得放。」對方的眼睛兇惡的瞪著我,而我目光平靜;對方眼睛後面是疑惑、心虛,而我是強大的正念。最後他說:「說真的,我都佩服你媽。」
我們的目地還沒達到,進一步要求見我媽,邪惡見動不了我們,也就答應了,可還不死心,還想耍花樣,但已蒼白無力了。
去見媽媽的路上,我心想:我們是性命雙修的,本體也要轉化,也是大法的,邪惡根本不配奪去我們的身體,一根毫毛也不配奪去。我將上述意思寫在紙條上請姐夫帶給媽媽。媽媽在九樓防盜窗邊向我們揮手,用姐夫的手機給我打來電話說:「知道、知道,一切都有師父在!放心吧、放心吧。」聲音清亮悅耳。我們等了很久姐夫才慢慢下來,事後才知道他當時找到那裏的負責人說:要吸取文革的教訓,發動政治運動的、具體害人的人最後都沒有好下場。見過媽媽後,姐夫很久都說不出一句話,好一會兒才對我們說了一句:「慘不忍睹。」
我和妻子還有姐姐,正念不斷,我們的心很定。在回家的路上,「六一零」的人打來電話說明天去接人。家裏都學醫,根據姐夫描述的情況,姐姐讓我明天去背媽媽回來。
第二天一早去接媽媽的路上,爸爸說你媽可能不會要你背,她曾說過要堂堂正正從這裏走出來,下樓了你再背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點頭。去之前心中有一念,大法弟子的一個字他們也不配得到,半個字他們也承受不起。這次本以為又會是一場鬥智鬥勇,沒想到上樓後沒碰到任何阻力,以為會見到的人竟一個不見,更沒有要求寫任何字據,順利的有點讓我驚訝,連黑色的警服都看不見。他們所有的值班、保安、警察都在過道靠牆站立,每個人表情神態各異。而媽媽在他們每個人的這樣的注目禮中緩步穩健,抬頭挺胸,堂堂正正的、一步一步走出了那禁錮她數月的小房間。媽媽自始至終都沒有讓我攙扶她一下,在樓下她都威嚴的站在風中決不示疲勞之相。她說:「我是師父的弟子,師父的弟子是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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