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給他打了電話。第一次雖然很冷淡但還算客氣,讓我給他寫封信闡明我的觀點。我寫了信,給別的煉功人看過後,給他發過去了。一個星期後我又給他打電話。他問我是不是希望他幫助我脫離X教,我剛來得及說一聲「不」,他就把電話掛了。在電視裏見過他的德國人都說,他是一個自以為是、很傲慢的人。
不久我們得到消息,他將做一個德國宗教歷史的報告。我們決定去找他。在他做報告的時候我們一直在發正念。報告之後我們見到了他。當他看到三個非常和善的中國女學生和他講話時,他的態度也非常友好。當他聽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時,他只是稍微一愣,但還是友好地接受了我們給他的資料,並答應找時間和我們見面。
11月初,我和一個德國白人學員一起去找他。除了我們,在場的還有六個人,大部份是研究宗教的專家,還有一個是物理科學家。
通過談話我們發現,這位神父看了《轉法輪》和所有的經文,包括新經文,他要麼斷章取義,要麼由於文化之間的差異而理解錯了。其他的五個人或多或少都是這樣。他們都看過《轉法輪》,也都反對中國的鎮壓,但由於自己的專業知識所造成的思維方式上的侷限,致使他們中的幾個人對大法持激烈的反對態度。一開始我就和他們說,我們不想說服任何人,我們只是參加這個討論,談談我們的修煉心得,和別人交換意見。
在座的六個人大部份是極其嚴格的學者,可以把一個詞鑽研得很深,每句話都要考證。在他們的幾十年的學者生涯中他們養成了置疑和摳字眼的習慣。我們把每一個問題都當作讓他們知道法理,拓寬他們思維的機會。無論他們從甚麼方面問,我們都用法理回答。他們感到很滿意,我們經歷了近兩個小時全方位的尖銳的討論之後,他們對到底甚麼是法輪功發生了興趣。我給他們展示了五套功法。並給他們講解。煉功時我發了一念:發出大法的慈悲。
在我煉功時神父拿來了相機,給我一口氣拍了十幾張像。煉完功,氣氛完全變了,我看到所有人的眼中都洋溢著笑意。一個一直用挑刺的口吻提問的女士在煉完功後好幾分鐘彷彿還沉浸在其中,好一會兒才輕聲問我:「在哪兒可以學功?」這之後我們又談了一個多小時。那位女士又提了幾個問題,但她的口氣已與開始的咄咄逼人大為不同了,聽上去是一個不太了解情況的人在請教一個比較了解的人。
三個小時的談話後,神父做了總結,他笑著感謝我們參加這個討論並且展示功法,屢次表示我們以後應該保持聯繫。他還對物理學家說,他認為他應該對今天的討論很滿意。物理學家一個勁兒地點頭。最後我們在神父的建議下在走廊裏和他合影留念。
從這次談話中我悟到,他們之所以高興,是因為我們用善心和法理把障礙他們得法的殼打破了。而不在於我們是否針對他們的問題給了他們一個明確的「是」或者「不」。比如那個物理學家,他最大的問題就是他想得到有關外星人或功能等的事實證明,但他沒有從我們這兒得到任何證明,可是他非常滿意。
在三個小時的談話中,不管他們的問題多麼尖銳,不管他們多麼不耐煩,成見多麼深,我始終微笑著聽著,慢慢給他們講道理。我記得師父的話:「人不是白白來到這世上的。」每個人都有他的得法的方式,我想,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個生命,這也是大法弟子應有的慈悲。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2/1702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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