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天安門 用實際行動加倍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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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5日】我是一個曾經走向邪悟掉進泥沼的人,是慈悲的師父用巨手又將我托起。慶幸的是,我迅速明白過來了,並付之行動。家人察覺後,馬上把我鎖在屋裏。我想應該把師父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等趕緊讓那些正處於危險邊緣的同修看到,以免步我的後塵。有了這個念頭後,師父馬上給我一個機會,我順利地完成此事,並把明慧網材料設法送給我周圍有類似經歷的學員,有7、8個同修很快明白了過來,並走上了正路,我同時發表嚴正聲明。不久在單位及家庭的壓力下被迫出走。但對大法愧疚的心始終無法坦然,我決定進京正法。

這一念堅定後,我抓緊時間學法、背經文,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堅定正念,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理智和清醒。我順利地準備好所需要的一切,打算國慶節那天進京,決不迴避敏感日子!但是隨後我發現那一天動身不妥,也許我非要這麼做的本身已是執著,我便靈活地選定了日期。在此之前,我就聽說公安讓乘客上車前喊邪惡口號等,就在心裏想如果我遇到怎麼用正念對待,我立即意識到這一念不對,是符合邪惡安排的變異,要清除。師父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轉法輪》)」於是我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圓滿我的此行。

買好車票後,我確實看到車站有警車和警察,我未理會,臨檢票前才坐一人力車去檢票口,但三輪車卻繞來繞去把我帶到了一個非檢票處。我急問車夫為甚麼到這來了,他說廣場不讓停三輪車,我看這也能上車,就沒說甚麼,上車後才意識到這是師父在幫助我避開邪惡的阻攔。

到北京後,我徑直去了天安門,站在金水橋中央最高處,在一武警和一公安的旁邊從容地打出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我的心平靜到極點,坦然到極點,沒有一絲的怕。我知道在這個神聖的地方,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已經融化了我身上無數的不正和不純。

我被帶到天安門分局,關在籠子裏,裏面已有三名學員,不久又有被關進來的,我帶領大家背《論語》、《洪吟》和經文等。在來之前邪惡給我設置了許多障礙,如頭暈、渾身冷、嗓子痛、咳嗽等,我很清楚它們的實質,沒因此而耽誤正事,而此時所有症狀全消,我感到我的聲音清晰而有力量。

當晚我與另幾名弟子被送到北京懷柔縣看守所。由於江澤民集團的惡行不斷被曝光,惡徒在天安門不再像以前那樣明目張膽,而是分送到下邊各區縣,再施迫害。到了看守所,我所帶的衛生巾等用品都被無理沒收,一名女惡警把我帶的一百元錢惡狠狠地撕毀,他們連夜非法審問我們,我拒說姓名、地址,於是被非法關押在此地。

我煉功被女惡警知道,她把我叫出去痛打一頓,我說:「你是國家工作人員怎能打人呢?」她說:「不許你說話。」我說:「我有說話的權利。」

一天早晨,我打坐煉功,號長打報告,女惡警又氣勢洶洶地趕來,我沒理她,仍然打坐。突然腳上感到動了一下,我睜眼看見一個鐵鉗子正夾在我的腳趾上,握鉗的手似乎在用很大的力氣。我當時很納悶,我都沒感到痛怎麼用那麼大勁?後來看到腳趾被夾破了皮。之後他們為了防止我煉功給我的雙手帶了一種刑具,犯人叫搋子,幾天後刑具被摘掉,我又開始煉功。這次來了三、四個男惡警對我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我的外衣被拽掉了三顆扣子。

我開始絕食抗議。在絕食的第三天晚上,女惡警把我騙到她辦公室,一男惡警對她說:「灌食的話,把這個立『功』的機會給我。」兩人奸笑。不一會兒,他們又叫來兩個男犯人,四個惡人將我按倒,戴上手銬防止我掙扎,開始灌食。一個犯人捏住我的鼻子及兩頰,另一犯人用筷子和不知甚麼金屬東西撬我的牙齒,男惡警踩住我的一隻膝蓋,女惡警為了讓我張嘴用手撓我的腳心,兩個犯人輪番用電棒電我的全身。我發正念,讓邪惡自己去承受,想到自己不是常人的身體,同時發正念,並盡力用手背去搪那個電棍,我記得《轉法輪》中第六講:「別人打你,你去搪的時候,那功也已經到那兒了。」在我掙扎反抗時,電棒不經意觸到了犯人身上,他被電得大叫,指著我對惡警說:「她們(指大法弟子)不怕電。」回號裏後,我發現身上許多部位有灼傷點,此後幾天我的頸部擺動困難,左手指根部位麻木至今。

同時,我不斷發正念,清除迫害自己的邪惡因素,並想一定要出去。就這樣,魔使用完招數後,我被放出魔窟。

出來後,身無分文,我意外地得到了一個善良人資助的20元錢。我開始不想要,後來想也許是師父的慈悲關照或有其它原因就接受了,但這錢並不夠我回家的路費,當趕到北京站時所剩不多,怎麼辦呢?這時我忽然想起我有一同學在X市,是我回程所經之地,於是去問到X市的票價,回答正好是我兜裏所剩的錢數。到X市下火車後,我一分錢沒有了,只好跟公交車的乘務員說:「我身上的錢被壞人劫走,您帶我一段行嗎?」年輕的司機爽快地說:「上來吧。」

因為是週末,我拿不準同學是否在單位,到了他單位傳達室,裏面有兩個人正在看報,我問門衛:「大爺,有個叫某某的在這兒嗎?」沒想到旁邊那人站了起來,正是我同學。我問他週末也上班嗎?他說:「不,今天是從這過,順便進來坐會兒。」我笑了,知道是師父早讓他在這兒等我了。我開門見山借了錢,他就回家了。我再次趕回火車站。因車還早,我便藉機會安排好了我回家之後要做的事情。火車到達我所在城市的車站時已是深夜。我下了車,奔向出站口,沒料到邪惡正在盤查出站旅客,尤其是從北京來的人,我沒費事就過去了。此時,我才明白師父為何讓我在中途(X市)轉車!

回想這次正法經歷,雖然闖過來了,但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夠好,人的觀念還太多,沒有做到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對大法的一種負罪感和補償心理使我心裏有一種不易覺察的對邪惡迫害的認可,這直接導致了對自己的加重迫害,這是要清除的。師父經文《建議》中的「加大魔難過關」,我想並不是要我們去承受更多更大的迫害,相反,是要我們用更強大的正念去證實大法,去講清真相,也包括去清除邪惡的迫害!這也是我想要告訴許多同修的。

另外,這次的正法實踐,也使我感受到偉大的師父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我們,也體會到師父在《博大》中所說:「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以前一直控制我的壓抑感隨之消失(後來知道那是一個變異的生命),漸漸地感覺到了修煉的快樂。

師父啊,謝謝您用無量的慈悲賜給我這樣一個誤入歧途的弟子悔過的機會。我知道,我生命的一切,就連改正錯誤的勇氣都是來自您和大法,今生能做師父的弟子是我最大的滿足。

惡人錄:
唐玉文,女,北京懷柔縣看守所管教,警號:059793
馬某 ,男, 北京懷柔縣看守所幹警,人稱 「馬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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