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1月24日中午,龍潭區鐵東龍東小區44號樓曹亞麗老師家,陸續來了五、六名功友,當最後三名功友剛進屋,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榆樹溝派出所的四、五名幹警一擁而入。"你們非法聚會,跟我們走一趟"。當日晚上龍潭分局的韓局長來了,氣哼哼地說:"給我查!直到查清,不交待就別想走出這個屋!每年節假日你們就鬧事,我剛想喝點酒休息,就來電話,你們不叫我休息,我也不叫你們消停!現在我們已經是敵我矛盾了。"這些傢伙已經中了江澤民「挑動群眾鬥群眾」的離間計,他們把他們認為的「組織者」帶到了分局"過堂",其餘七人留在了派出所審。
到了晚上開始一個一個"過堂",他們一上來就打罵,有一個女功友捂著臉出來了。又一名姓余的30幾歲的年輕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捂著嘴出來了。趁民警打瞌睡時,他說:"我以為我的右側幾個牙掉了,現在感到還在。"說完吐了幾口血,打麻木了,感覺不到牙的存在,麻木一過才感覺牙的存在。第一輪審問直到26日凌晨,主要目的是追查你們到一起幹甚麼?四箱材料是怎麼來的?誰組織的?但是審查了兩夜一天半,一無所獲。當26日夜第三次提審曹亞麗時,是由所長親自動手。當曹說:"材料雖放在我家,但都是功友搬上來的,哪裏來的我不打聽,也不知道。" 所長氣得臉色刷白,一把把她的頭髮揪著,幾乎要提起來,然後往前一拉,膝蓋一提就頂到曹的心口部位,一撒手曹一下就摔在地上,疼得曹半天氣都不敢喘,曹剛緩過來,又提起來,左右開弓搧耳光,用直拳砸腦袋。又問:"你到底說不說?"曹說:"我不知道你叫我說甚麼?","我真沒想到,牆上寫著「人民警察愛人民」你這個所長竟對我一個50歲的女人下死手!"。這個正在瘋狂施暴的所長喘著粗氣一邊面有愧色地說:"沒辦法,上邊逼我,我就得逼你們。"他誤以為上邊讓他幹的將來他自己就不用承擔責任了,多麼可憐的生命。
當夜十一點半時,又把張守生找去:"尚春光到底約你去幹甚麼?"張說:"甚麼也沒幹,剛進屋,就被你們抓去了,我知道幹甚麼?"沒容分辯下去,就是一頓直拳打腦袋,左右開弓的抽耳光,打了三十來個耳光,可能打累了,坐下又問:"你到底說不說?""大法弟子修真善忍,沒有做的事,你打死我,我也是沒做!"邪惡所長本來沒血色的臉,氣得更加蒼白,氣急敗壞地說:"給我脫衣服!"一直脫地只剩下一條褲頭,邪惡所長親自去打開窗戶和門,往張身上潑冰塊和涼水。本來下半夜零下二十二、三度的寒夜門窗開著,他還嫌不夠勁,又拿起張的外衣煽風,一邊煽著一邊說:"叫你小子嘴硬,沒有人能過了這一關的。"他煽累了,把張銬在桌子腿上進屋裏躺在床上等待張求饒。從夜十二點半一直到下半夜三點二十分,他再也躺不住了,起來摸著張的後背,驚訝的說:"你身上還這麼熱。"說著,從抽屜拿出一張紙交給張說:這是尚春光在分局交待的,"他都說約你們去切磋,你有甚麼不敢承認的?"張說:"他是他,我是我。"所長說:"他已經供出來你,不說也不好使。"張說:"你咋認為,那是你的事。"他看到他最殘忍的冰凍法都沒管用也只好叫張回會議室。在場的人終於把張盼回了,看到張守生的臉鐵青鐵青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功友們都含著淚水,不知道受的是甚麼刑,直到上午八點左右,他的臉才恢復正常。
九個人只有兩個人沒挨打,一個是五十七歲的李世梅,但是把她銬在地下室關了一天一宿,不給吃的不准大小便。她要大便民警不管,叫她隨便,褲子都尿濕了。一直到週一的早上才把她提到上面,兩個手腕被銬得有兩道很深的暗紅色。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