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修行的山,一直以來都有想要修行的人來到山中依山勢搭岩擂土為穴苦修。來之前,同修告訴我們,政府把山上挖蓋的那些修行山洞都進行編號管理,一些修行的人就翻到山那邊去了。對待這些放棄世間一切的修行人又何苦如此用管人的方法相逼?!
山下有一座寺院。趕到這裏已是下午,我們便在寺院留宿,翌日登山。在寺院中,我們遇到了一位活佛,他不懂漢語,和我們同行的藏族阿姨同修就用藏語與他交流。我們給他看「轉法輪」藏文版的一二講。後來他說,我們這個法門很好,不過他有師父了,還沒有修圓滿,現在不能修我們這一門的法。但願意把書留下,以後在他修的法門中圓滿了,再看我們這一門的。讓我們惋惜的,是一個修煉的人還沒有真正得法,高興的,是緣分該就此接上了吧。
第二天凌晨,星月未退,我們便和一群藏人上路了。轟轟的大東風把我們送到山下時,天還未亮。我們拿著手電,跟著藏人踩著冰泥土石往上攀登。上到山腰,天漸漸亮了。我們開始看到來此修行的喇嘛尼姑挖掘搭蓋的屋穴。這次來修行山,有藏族阿姨同行,而這裏的人幾乎都不懂漢語,我們也就只能專門為藏族阿姨探路,背資料,遞資料了。而這似乎旁觀的角度,看著阿姨洪法,看著他(她)們的眼睛,我感受到他〔她〕們的善良純樸,他(她)們堅定的修煉之心,明白這是師尊的慈悲──讓我們來到這裏。山上只能喝山泉,和著朝山人供養的青稞面就是資糧,點著昏黃的酥油燈,讀著他(她)們認為的佛經,冰雪風霜雨露,西藏的高山上,住著這樣的一群想要修煉的人。可是他們不知道,在宇宙中發生的一切,不知道大法在世間的弘傳……
我們一路探屋入穴,阿姨洪法,我們靜靜的看。大多的人都留下了論語,謝謝我們與我們告辭。一位年輕的出來接山泉的尼姑,引著我們來到她的土屋,小小的空間裏,坐著幾個尼姑。阿姨給她們介紹大法,給她們看師父的像,她們尊敬的把師父的像頂過頭頂,問我們:「我們能夠見到師父嗎?」,此刻我真的感動了。下山的時候,我們找不到下山的路,在這時看見不遠處靜靜地站著一個年老的尼姑。我們去問路,給她洪法,她立刻就表示願意接受藏文「轉法輪」一二講。她告訴我們她在這裏七年多來功就沒有長過,她說她會珍惜我們送給她的經書,這是佛法。算起來,師父是八年前開始傳法。
一路下山,等車的時候看見同來的一位喇嘛坐在那曬太陽,阿姨去洪法。原來他是一個自己在家修行的喇嘛,幾年前就從朋友那聽說過法輪功,但他不懂漢語,他一直再想等到藏文的書。他告訴我們在他老家(一個在西藏比較偏遠的地方)還有好多藏族法輪功學員,他說現在邪惡勢力對他們看得很緊,但他們都在煉。我們真高興。當我們提出想去他老家把老師的新經文送給他們時。他說,他可以幫助我們,因為他們那地方小,看得又嚴,我們去很惹人注意,很危險。多好的喇嘛!
回到拉薩後,喇嘛找到我們,高興地接受了我們送給他的「轉法輪」藏文版一二講和帶給他老家同修們的經文和明慧文章。喇嘛告訴我們,他看到我們覺得很親切。同時,他經常在拉薩住一段時間,在老家住一段時間,可以幫助我們傳遞資料,因為他知道我們這個法好,不然他不會冒著危險這樣做。看著他,我們真為他感到高興。
在西藏的十多天裏,我們大部份的時間都是在向寺院洪法。在拉薩,在山南,在澤當,我們都遇到了一些有緣的人和喇嘛,他們有的早就盼望著看到藏文法輪功的經書,有的似乎很明白,雙手合十,告訴我們,這樣地去把法告訴人是功德無量的事情。有的,好像『真瘋』的老喇嘛,似乎糊塗,似乎明白,又巧合般的得到了大法。有時候,一天時間只能去一個地方。如楚布寺和一個在山上的小村莊。楚布寺是密勒日巴佛之白教的最大寺院也就是離開西藏的噶瑪巴在西藏的寺院。我們去之前,並不知道這些。來到寺院一看,發現寺院中有兩個民主管理委員會。對於我們的到來,喇嘛要到委員會那請示『主任』。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在每個寺院都有政府工作組的人。這也提醒了我們要注意可能存在的邪惡因素。而那個小山村,一個非常閉塞的地方,其實是以一個尼姑庵為中心的尼姑村。而在更高的山上還有一個喇嘛廟。這裏除了村長,沒有人懂漢語。村長很老了,他留下了「轉法輪」藏文版一二講,他說他會把他看完。我們告訴他,也讓其他的尼姑都來看。
我們是分成兩路,一部份往西,一部份往南。大家嘗試著郵寄了少量信件和在電話亭等處投放少量真相資料。而往西的兩位同修在投放真相資料時被捕了。後來我們了解到,在這次洪法之行將要結束的時候,邪惡開始了一次在西藏的誣蔑法輪大法的巡迴圖片展,要求各個單位都來看。可惡地把罪惡之手伸向西藏,伸向善良的藏族人民。
從西藏的客觀條件,語言環境來看,準備藏文真相資料等等都需要更多的西藏的本地學員,藏族學員和其他有條件的學員走出來去洪法,護法,講清真相吧。
(大法弟子 2001年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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