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法會而來,更為大法弟子的信仰自由的基本人權而來的。從我看到《轉法輪》這本書到今天不足兩個月,因為妻子的修煉使我看到了大法的威力。此刻我還不能確定我是否得到大法,我只是覺得老師講的都很有道理,並且道理十分深奧。我也一直努力告訴身邊的人,《轉法輪》不同凡響。閱讀、思考、觀察,冥冥中更也希望法輪作用在我的身體裏,然而,我甚麼也感覺不到,甚麼也看不到。但我相信「真、善、忍」,相信定有法理存在於宇宙之中。
我不是跟隨組織而來的,也不是在朋友的勸說下而來的,只因妻子對國內弟子遭受殘害的悲痛之情,也因我心中還存留的正義感,又恰逢公司今年提前發了獎金,不愁沒有路費,我便帶著一家人來到了日內瓦。
集體煉功開始了。大法弟子們樹起了巨幅標語,人行道旁是在中國境內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的鐵證展覽。在萬國廣場上的同修弟子們,沒有口號,沒有遊行,只有半空中揚起的旗幟,「法輪大法」、「真、善、忍」。他們按國家分片,整齊有序地排好隊。綠色的草坪,早已被連日來綿綿不斷的小雨打的透濕,光禿禿的地上更是泥濘一片。大法弟子們凌凌而立,面目慈祥平靜,他們在這裏,面對著萬國大廈,面對著保守和平的瑞士人民,演示法輪功。隨著熟悉的煉功音樂,世界大法弟子們席地而坐,進入靜功修煉狀態。冰冷潮濕的大地,溫暖明媚的陽光,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信念,此時化做一片肅靜,凝滯出正義與莊嚴。
1、正念悠升 隨意所用
在緩緩的樂聲中,在似靜非靜、動靜隨機的功法演示中,整個萬國廣場霎那間在人間神話裏了。來自廣場上祥和平靜的氣氛,使得過往的車輛和行人都放慢速度。人們好奇的目光在詢問,這是聲援活動嗎?這是來自東方的藝術!
恰恰是這種獨一無二的至善至美,此時被江澤民集團誣陷為國家的敵人。
妻子到隊伍裏集體煉功了,我將四個孩子安頓好,便背著相機在萬國廣場的人行道上自願當起了守衛。參加聯合國人權會議的各國官員、記者們紛紛路過這裏,他們被這集體煉功的場面震驚了。
首先來到的現場採訪的是一位日本記者,他關注地提問我:「昨天晚上通知說不容許在廣場中間的這塊草坪上練功,為甚麼今天一早突然改變了?」
我不知道內情,找來了當地大法弟子。他們回答說:「是瑞士政府臨時改變了決定。」
「你們會不會在這裏燒毀中國國旗?」日本記者又問。「不會!」我肯定地回答。
隨後,來了兩位參加會議的印度代表。他們對我說:「聽說法輪功是一種邪教。」「首先,法輪功不是宗教。你們是印度人,佛教的發源地在印度,對佛教你們最有發言權。其次,關於邪教?你們說說邪教的最大特點該是甚麼呢?」
「秘密的,有組織的。」
「你們看看我們這些人,再看看我們的宣傳材料,一切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切都是公開的,你覺得這裏有一點邪教的氣氛嗎?」
兩位印度代表微笑著搖頭,並為他們提出的問題表示歉意。
我把英文的真相材料遞給他們,那上面有法輪大法的簡介,還有大法因特網網址。他們誠懇地接收了材料,表示會在人權大會上提出這一問題。
一輛輛車停在廣場邊,一個個攝影記者匆匆趕來,無數的攝影鏡頭對準了這個「凝固了的」群體。各國官員也從聯合國大廈裏紛紛走出來了,他們急切地想從群眾的口中獲知真情。我感到興奮,也感到真實,我拍到了很多珍貴的照片。負責解答問題的瑞士學員盡最大的努力用法語、德語向前來提問的各國官員、記者以及當地人民講清大法真相。當操持英語的來訪者提出問題時,我立即走上去,用我學到的大法理論為他們一一解答,直到來訪者滿意為止。以後的時間,我更加自如了,一邊為英語人士回答問題,一邊向他們發放真相傳單。那一刻我感到很充實,很自若。我突然悟出了老師講的「隨意所用」的含義。
2、他是誰?
3月20日下午,小雨紛紛,我們又來到萬國廣場。集體煉功開始了,天空仍然下著小雨。大家仍同昨天一樣席地而坐,開始演煉第五套功法。雨打濕了他們的衣服,地上的泥水滲透了他們的褲子,面臨著冷雨清風,他們不為所動。
我在路邊的亭子裏看著兩個孩子,也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看到大家坐在雨中不動,我開始感到為難,我是應該走到隊伍裏和大家一起經受雨的洗滌呢?還是看護隨行帶來的兩個孩子?
我的視線落在了遠處,當地一家電視台記者正採訪兩名大法弟子。越過他們的身影,我又看到另一個身影,一個亞洲面孔的人從聯合國大廈裏出來,他肩抗一架專業攝像機,不聲不響地從側面將鏡頭對準了那兩名被採訪的大法弟子。我急忙回頭吩咐兩個孩子原地不動,準備去告訴負責安全保衛的同修弟子。當我轉過身來時,兩名西方弟子已經迅速衝上前阻止了陌生人拍攝。那人表情尷尬地離開了採訪現場。我的眼睛暗中監視著他。轉眼間,他來到了我這邊,裝摸做樣地翻閱著大法傳單。
我走上前,禮貌地問到:「請問,您給中國政府做事吧?」
「不,我給英國一家電視台做事,」他說,操著純正的普通話。
「那您有記者證吧?拿出來看看。我想只要您有記者證,就可在這兒隨便拍攝了。」
「我的記者證還沒辦下來。」他說,轉而又問到:「煉法輪功到底有甚麼好處?」
「好處當然很多,首先,能使人身體健康,但最重要的是能使人的道德回升。」我用手指了一下公路對面的宣傳板,建議他去看看。他搖頭拒絕,說到:「聽說五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引火自焚。」
「您相信那是法輪功學員所為嗎?」
「電視上不都播了當時的錄像嗎?」
我向他解釋了北京中央電視台所播放的那段錄像的四個疑點。之後我又說:「退一萬步,就算那五個人是法輪功學員,那政府本來可以公布這五人的檔案,公開邀請中外記者來報導這件事,並通告所有記者這五人煉法輪功的詳細情況,……但是,政府卻採用了對內對外封鎖消息,甚至不允許受害者家屬到醫院探視。您怎樣看待這個問題呢?我覺得您這個人看起來就比我聰明,江澤民也不傻,再說他身邊還一大群智囊團,難道他們都愚蠢到這種地步?我都看出這裏面……」
此時他的表情太難看了,眼中突然冒出緊張神色,他將手中的大法傳單一扔,拾起地上的索尼牌專業攝像機,顧不上和我打聲招呼,頭也不回地跑了。我眺遠一看,遠處一架攝像機的鏡頭正跟蹤對准我們這邊……
3、雨中即景
人行道上又一個醒目的身影,她打著一把雪青色的小洋傘,穿著一件藍色的羽絨服。她嬌小的身軀,懷中懸掛的包裹裏躺著一個嬰孩。她手裏拿著大法真相傳單,每當車輛經過時,她都微笑地走上前。她手中的傳單像雪片一樣發出去。不管人家接收不接收,她都會報以和善的微笑。我被她的精神感動了,急忙舉起了相機,為她遠遠拍下了一組珍貴的照片。
(美國學員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