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的得法過程
十年前,正當我從名牌大學畢業躊躇滿志地繼續讀研究生的時候,我患上了一種奇怪的病──「系統性紅斑狼瘡」。這是一種免疫性疾病,病情複雜,十分凶險。我的腎臟受到嚴重損害(尿蛋白++++,24小時尿蛋白達到十幾克),後來又造成嚴重的肺部感染,生命垂危。由於我作醫生的父母的精心地看護和醫術高明的醫生的及時救治,我活了下來,可是活得卻很艱難。我每天必須服用一大把西藥和一大碗像紅色粘土一樣的中藥湯,每天要自己測尿蛋白觀察病情變化,定期去醫院作化驗和其他常規檢查。雖然病情漸漸穩定,但總感覺如履薄冰,擔心哪一天又會有新的病情出現。
到1993年秋,由於長期大量服用激素(強的松),引起嚴重骨質疏鬆,造成雙腿「缺血性股骨頭壞死」。我的腿疼痛難忍,不是雙腿僵直蹲不下去,就是蹲下去站不起來,嚴重的時候睡覺時翻身都有困難,行走時一瘸一拐,有時根本不能行走。然後就到處尋醫問藥進行治療,三伏天我的雙胯處還得貼著大片的黑色膏藥。為了防止股骨頭處塌陷,我竟坐了一年的輪椅。我當時想只要我的病能好,我甚麼苦都能吃。可是1997年5月下旬,當我又去醫院拍X光片時,醫生告訴我說,我的雙測股骨頭都已嚴重塌陷變形,要儘量減少活動,時機成熟時準備置換人工關節。我聽到這裏完全明白了我今後的日子會是甚麼樣。好心的朋友勸我買一輛殘疾車(就是那種簡易的電動車),省著用腿,到歲數大時再作手術。
我聽不下去了,我現在才三十幾歲,如果我能活到五十多歲或六十多歲,那我這二十幾年或三十幾年的生活將生不如死,而且還會拖累我的父母、親人、我的丈夫。我心裏暗暗萌生了一個強烈的念頭:現代的醫學對我的病已無力回天,我必須尋找一種超常的東西來救我。我要好好活呀,我還年輕,我有好多事要幹啊。這是我想起來一年前(即1996年夏)同事曾經給我推薦過一種叫法輪功的氣功,說是非常好。我當時因為對常人的醫療手段還存一線希望,所以只是置之一笑,但是現在卻非常想了解法輪功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很快借到了《轉法輪》,花了兩個下午的時間通讀了一遍,當時覺得師父講的真好,我想煉這個功。就在1997年7月22日這一天,我找到了北京大學煉功點,從此踏上了修煉的路。
(二)法輪大法在我身上創造了奇蹟
剛到煉功點時,正好趕上組織集體收看師父在大連講法,我就去看了。學會動作後,我每天就到煉功點上和大家一起煉動功,自己在家煉盤腿,做做動作。我當時還沒有放下自己的病,兩星期後照例到醫院作化驗及常規檢查。等結果出來後,令我非常震驚,所有指標全部都是陰性,全都正常了。近十年來我每次去取結果時總是惴惴不安,總是有喜有憂。沒想到我修煉大法只有兩個星期,就甩掉了這沉重的包袱,我初次感到了大法的神奇。此後不久,我便停掉了所有的藥物,我要一心一意地修煉。在97年8月19日晚,就在我修煉快一個月時,我的天目開了,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一些美好景象,使我更加相信那是真實的存在,堅定了修煉的信心。我於是不管颳風、下雨、下雪,不顧酷暑嚴寒,每天都到煉功點上和大家一起煉功。自從煉了法輪功、我精力充沛,幹工作好像不知道累。我當時在北京的一所大學裏教英語,每週要教授十四課時的英文課,還要參加每週四小時的英文業務學習,星期六還要給參加統考的研究生上四個小時的強化複習課,憑我以前的身體狀況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我現在卻能輕鬆地承擔這一切,並且儘量去做好。
98年2月底我來到日本東京和我丈夫團聚,並找到上野煉功點。我平時自己煉功、學法,週末時去煉功點和大家一起煉功、學法、交流。8月中旬我隨我丈夫和幾個朋友一起到富士山旅遊。原來我不打算登富士山、到了富士山五合目(即2305米處),我想我已經來了,為甚麼不試試看?能上多高就上多高吧。我就和他們一起爬山,沒想到越登越有勁,一直上到8.5合目(即3450米處)。第二天開始下山,順利返回。後來朋友們說我有毅力,其實哪裏是我有毅力?一個常人拖著一雙殘腿,要在滿是火山熔岩和石頭的山路上攀登1000多米,無論他多麼有毅力也只能望山興嘆。我深深感到是大法的威力,是因為我修煉了大法才會這樣。這些年來我丈夫也因為我的病而擔心,後來我問他:「我現在得法了,沒有病了,你不用那麼操心了吧?」他說:「從你能爬富士山那天起,我心裏就踏實了。連富士山都能爬,你還能有甚麼病呢?」是啊,我確實感到大法在我身上產生了奇蹟。
(1999日本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