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西城看守所,我不斷的抓住時機向裏邊的人們洪法,因為那時關押的吸毒犯較多,其中有一叫老大的吸毒犯說:"你們說法輪功好,好在哪?"我反覆多次向他們講清法輪功真相,他越聽越愛聽,後來竟然把我叫到他的身邊聽我向他洪法。別人說:"你聽的還怪認真呢?"他回答說:"你還別說,我也要學法輪功啦!"
有一天從別的號裏調來一個犯人,有一次晚間我們倆站班,他突然問我:"你說沒說姓名、地址?"我說:"沒有。" 他說:"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說:"那不可能。"他聽後就用他的胳膊把我的脖子夾起來往起拽並來回搖晃,我當時心裏很坦然,沒有怕,只感到一股熱流從頭頂貫到腳底,這時他突然停下來,厲聲說道:"你跟我說說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一看這正是洪法的好機會,我說向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我最後告訴他:"其實人活在世上,善惡是有報的。"他總是好打人。有一次他打完人後,在我面前來回的走動,看樣子十分不安,好像要問我甚麼,但又張不開嘴,但他終於耐不住了就說:"你說說,我把人打了是他給我德還是我給他德?"我回答說:"你打了人家,給人家造成了痛苦,你得用你最好的東西'德'來給人家補償,打的越重補償的越多。你懂嗎?"他聽後坐在一邊內疚得了不得。
在吉林看守所裏,他們值班的和號長,每天晚間一嘮就是多半宿,誰也不敢吱聲。我常被他們吵醒,他們說的全是那些骯髒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有一次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但又睡不著,我就想:師父您看這情況怎麼辦呢?我剛想完,就聽號長喊了起來,"別嘮了,快睡覺吧。"從此很少出現此類現象。
在元旦晚會上,第一次我們沒有重視起來,結果造成了污言穢語到處漫流,事後我們總結認為我們應借此機會洪法。在下一次晚會上我們幾個功友首先集體朗讀師父的《做人》、經文等,之後我們個人的發言都變成洪法形式,結果整個晚會洋溢著正氣,結束時有個犯人說:明天晚上你們專門給我們講講法輪功的情況。通過我們洪法,許多人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澄清了以前對法輪功的模糊認識,有的人說:再也不能聽信電視廣播那種邪惡攻擊法輪功的造假宣傳。一個犯了嚴重錯誤的人誠懇地說:我要是以前學了法輪功,我就不能犯這次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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