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一份份真相材料遞到絡繹不絕的路人手中時,我發覺在我心目中一向小心謹慎的德國人「變了」,他們大都樂意地接過材料並向我道謝,而在以前,基本上是我向他們道謝,還要加上微笑和「您好,請問……」等固定句式,即便如此,還不時遭到冷眼。看到現在的變化,我由衷地為德國人高興,感到當三界內迫害大法的邪惡被逐步鏟除時,生命也在逐步地恢復純潔和勃勃生機。
越來越多的人被我們的功法表演所吸引,有的人乾脆坐到對面的街沿上觀看,漸漸地街沿上已坐滿了一排。一次表演結束了,人散了,下次表演時對面又坐了一排。不斷有行人對著表演的學員拍照,錄像。許多行人主動過來索取資料,詢問真相;許多人不等學員介紹,便已默默地在簽名表上簽了名。一位德國女士在街對面就自己模仿著學起第三、四套功法來,直到拿到大法書籍的書號後才滿意而去;另一位德國女士則直接來到展台邊學功。一位女士得到一枚印有「我支持法輪功」字樣的徽章時,掏出錢堅持要付款,學員告訴她,法輪功不收錢財,她覺得不可思議。
來來往往的華人也不少。很少再有人避而遠之了,絕大多數華人接過了真相材料,有的甚至伸手說「也給我一份」。有的華人過來觀看展板,有的與學員交談,有的以大法展位為背景拍照留念。一位中國小伙子看見我拿著大法材料向他走去,便也朝我走來,接過材料,離去時他轉身向我伸出大拇指,大聲說:「法輪大法好啊!」
我一時感動莫名,只聽見自己說了聲「謝謝」。一方面我為生命的覺醒與正念而欣喜,另一方面卻為自己潛藏的看待世人的舊觀念而感到羞愧。以前我總是以為,德國人沉靜謹慎,思維獨立,不容易接受新事物,不容易接受大法;中國人性格內向,明哲保身,不容易接受真相,不容易伸張正義。因此在洪法與講清真相中,在這種舊觀念的作用下,一方面給對方造成了負面影響。正如師父所說:「一個常人是非常弱的,他所存在的信息都是不穩定的,很可能發生一些改變。」(《轉法輪》,第215頁)可能對方本想接受大法,本想伸張正義,但我卻抱著固有的觀念,在自己思維物質場的作用下,對方可能就改變了想法,這豈不是害了對方,阻礙了正法嗎?另一方面,自己抱著這種舊觀念,就難以生出洪大的慈悲去救度世人,難以用純淨的心去講清真相,結果往往達不到預期的效果。以前洪法時遇到挫折,雖然也知道向內去找,也曾放下了一些執著,但卻一直看不到思想深處這些變異的觀念。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要求我們緊跟正法進程,除惡不忘修煉,不斷「清除自己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和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這一方面是自己在思想中逐漸不斷地完成從人到神的轉變,產生和保持強大的正念;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為大法負責,為宇宙眾生負責,因為敗物滅盡後新宇宙中的每一顆大法粒子,都應該是最純正的,否則將會敗壞大法,危害眾生。
師父新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發表以後,我看到我們德國學員中也存在過一些舊的觀念,如認為德國人有其民族特點,某些洪法方式不宜採用,以至在是否遊行這一問題上曾產生過不小的爭論。當然許多觀念已經被打破,但仍有一些舊觀念在束縛著我們,從而使我們忽視了主動性的發揮,產生「靠」、「等」的被動思想。師父的新經文指出了我們的不足,也促使我們加強學法,重新審視自己,根除一切人的觀念,放下一切執著和自我。我想,一個真正溶於法中,無私無我的大法粒子,應該已經沒有了為大法做工作的概念,而是發自純正的本性去做,正如師父在「道法」中所說:「覺悟了的本性自會知道如何去做」,這時我們做任何大法的工作都會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也就沒有了被動,沒有了「靠」和「等」了。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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