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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力量決不可能把我和大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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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6月9日】我叫蘆冉(又名蘆荻),女,22歲。96年正在上高二時開始修煉法輪佛法,時刻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身體健康,生活得輕鬆充實。大法的開智開慧幫我順利考上石家莊師範專科學校英語專業,在校期間曾獲二等獎學金,99年7月份畢業。

99年4.25,我向學校請了假到北京依法上訪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

12月6日依法進京上訪,沒到信訪局就被便衣截住,抓回後被裕東派出所非法行政拘留15天。為要求無罪釋放,我絕食絕水10天被提前放回。身份證被無故扣押在長安分局。因堅修「真善忍」,石市長安區教育局拒絕給我分配工作。

2000年2月4日(除夕)夜,我外出想去煉功,在人行道上被抓,被裕東派出所非法拘留17天。期間遭裕東派出所張建宏等不法警察刑訊逼供,用毒打、罰站、挨凍、不准睡覺、下流辱罵等殘酷的流氓手段連續折磨三天三夜,使我精神承受到極限。

2000年3、4月份我被裕東辦事處及派出所抓去非法關押兩次,我和功友拒絕辦事處非法勒索的高額辦班費,後一次關押是絕食抗議才被放回。

這一系列的迫害並沒有使我放棄修煉,反而使我更加堅定。2000年5月13日我再次依法進京上訪。在裕東派出所被非法監視居住15天,被非法抄家,並遭多次夜審折磨,後來被送到欒城縣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1個月。期滿後在裕東派出所被無限期關押,2000年7月1日我被直接非法勞教三年。

一、初入魔窟,聽功友血淚史

1、剝奪一切合法權利,強力勞動和犯人監控

那時石家莊勞教所裏非法關押著100多名堅持正義真理的大法弟子,我被分到四大隊二中隊二班,當時是勞教所年齡最小的。這裏是一個長期殘害大法修煉者的魔窟。獄卒們強制大法弟子高強度勞動,一天十幾個小時,有時甚至連軸轉。四大隊車間是做棉鞋的,用的全是高速電動縫紉機,機台工必須精神高度集中、反應特別快才能跟得上。高強度機械式的重複勞動,一整天下來整個人都木了,回宿舍後還要熬夜糊紙盒。有的大法弟子的手都變了形。尤其夏天最難熬,在蒸爐一樣的車間裏,鞋幫底料的線頭、毛毛亂飛,嗆得人出不來氣。獄卒們還派吸毒、賣淫、詐騙犯當監控,時刻監視大法弟子,不准煉功、不准學法、不准傳播大法材料,連去廁所都得有人跟著。他們不准大法弟子接見家人、申訴、向上級反映情況,甚至大法弟子給家人寫的信中只要有一點關於大法的內容就別想發出去。我曾寫申訴書交給次隊長,希望她遞交上級。她拿過來裝模作樣地看了沒幾秒鐘就扔給我說不行,說我這上面提到大法、提到師父。我就是因為修大法做好人被非法勞教的,申訴書上不提大法、師父,又能提甚麼呢?其實即使他們勉強把申訴書遞上去,最後上級覆議的結果都是維持原判。為了表明大法是清白的,勞教大法弟子是錯誤的,我拒絕穿勞教服,拒絕勞動改造。隊長郝燕平把我叫到辦公室,不由分說對我進行人格侮辱,辱罵我這個還未步入社會的女孩兒連賣淫、吸毒犯都不如。

2、酷刑加身生死不懼

在這裏我經常聽功友們講我沒來之前她們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每一個故事都是一部催人淚下的血淚史。99年11月四大隊關進了河北省第一批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高尚的言行、無私善良的品質,像一縷縷聖潔的陽光照進這個社會最黑暗的角落,從隊長到犯人沒有一個不稱讚大法弟子的。但隊長卻屈服於江澤民集團的罪惡命令,經常指使監控用暴力毒打制止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並經常搶大法弟子珍如生命的大法書和手抄經文。大法弟子多次善意地向他們講清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得到的回答卻是:如果讓你們修「真善忍」做好人,那我們的這身警服就得給扒了。烏雲豈能遮住太陽,正義怎能被邪惡打壓?為了證明大法的清白,證明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2000年3月11日大法弟子集體脫掉勞教服、拒絕勞動改造。獄卒們哪裏見過這樣的正氣,於是對大法弟子瘋狂打壓。他們罰大法弟子整天整天地站牆根、練隊列,大法弟子腿站腫了、暈倒了也不能停。就這樣大法弟子在練隊列中隨時都會被獄卒拉到辦公室施以暴行。在辦公室裏,科長陳建國、獄卒耿行軍等把警繩、電棍、膠皮棍、皮帶等刑具時刻準備著,逼大法弟子穿勞教服、勞動,只要大法弟子說個不字,立刻是一番酷刑折磨:上繩、上電棍、打膠皮棍、抽皮帶、揪頭髮、打耳光……一時間,暴徒們瘋狂肆虐,活生生一座人間地獄。大法弟子面臨著生死抉擇,依然不屈。警繩上斷了,電棍沒電了,獄卒們打得筋疲力盡了,連站在一旁的犯人都嚇哭了,而大法弟子忍著滿身傷痛,依舊平和地向他們洪法,善勸他們這樣做是在自己害自己。獄卒們看見大法弟子有如此堅不可摧、大善大忍的胸懷,心顫膽寒,他們更加瘋狂地毒打大法弟子。每個大法弟子從辦公室出來都被折磨得面如土灰,接近虛脫,但她們仍然堅持自己一步步挪回宿舍。即使過了四、五個月,很多那時挨過打的大法弟子身上仍有很明顯的青紫和腫塊。和我一個班的邯鄲功友王金梅大姐的肩頭鎖骨附近,有兩道上繩後留下的深褐色傷痕,那深深的印痕恐怕永遠留在那裏了……

在邪惡勢力瘋狂肆虐中總有大法弟子無私無畏地站出來制止邪惡。北京功友白莉莉阿姨曾跟我講:當時面對愈演愈烈的殘暴,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了一聲:「不許打人!!」被科長陳建國拖到辦公室三巴掌打暈,陳邊打邊吼道:「誰讓你喊不許打人!你喊不許打人,就是犯法!」她醒過來後陳建國接著三巴掌再打暈,這樣一連三次。其餘惡警仍不放過,把白阿姨弄醒後,瘋了一般圍著白阿姨攻擊大法、謾罵師父,白阿姨忍痛站起來面對獄卒,不怨不恨地向他們洪揚大法。還有一次,白阿姨被叫到辦公室,隊長逼她把手伸到桌子上,把屁股撅起來。她不知他們要幹甚麼,剛把手伸到桌子上,立刻幾警棍狠狠地打在了她屁股上,她當時就昏了過去……過了七個多月她的屁股上仍一邊留有一個雞蛋大小的硬腫塊。

3、浩然正氣獄卒膽寒

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一個個看似文靜、柔弱的女子竟有著鋼鐵般的意志,在這樣的打壓中更加堅韌不屈。2000年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不畏強暴,集體絕食。這些獄卒看到了打不垮、壓不服的大法弟子更加堅定地用生命護法正法,就陸續把30多名大法弟子秘密轉入所部135大隊。5、6兩個月中,大法弟子們遭到的是更酷烈的迫害,幾乎天天被這樣一群滅絕人性的獄卒摧殘,白阿姨回憶那時的情景時說,當時真可以說是熬過今天就不知明天能不能活,有的大法弟子都準備了後事。在那裏30多名大法弟子在絕食的情況下,獄卒耿行軍天天給大法弟子暴力灌食、上吊銬(腳尖點地)、打耳光、揪頭髮。監控犯人唐維蘭、牛俊芹、李蘭英、陳瑞芹、季藝霞等在獄卒施壓與減期誘惑下也瘋狂配合。許多善念尚存的犯人在隊長的逼壓下竟變成了兇狠的打手。詐騙犯李麗娟聽大法弟子向她洪法後,心中欽佩大法和大法弟子,可被隊長指定當監控後,竟一改往日的純樸。她衝著功友雙手叉腰,擺出摔跤姿勢,握拳瞪眼,咬著牙說:「我現在開始『改正歸邪』了!拿你們練手,出去後就可以殺人啦!」她把功友吳慧卿大姐像麻袋一樣摔在地上,吳姐好長時間起不來。在那裏,對功友的一個微笑都會招來一頓毒打。但為了捍衛宇宙真理,大法弟子毅然每天堂堂正正地用生命去證實法、去抵制邪惡,用純善之心與邪惡勢力抗爭。我聽吳姐說,當時保定功友張榮傑被銬在暖氣管上,獄卒耿行軍上前狠抽了一記耳光,張大姐正義道:「不許打人!」耿怒,又一記耳光,張大姐又道:「打人犯法!」耿再一記耳光,張大姐更堅定:「執法犯法!」在大法弟子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面前,耿自知理虧,再也兇不起來,轉身走了──正義戰勝了邪惡。後來這個打得最兇的獄卒耿行軍不得不承認大法弟子是江姐中的江姐、他自己是渣滓洞裏的看守。大法弟子都是一體的,有一個功友遭惡人殘害,別的房間的功友便立即聲援,瞬間無論白天黑夜,大法弟子們高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的正義之聲此起彼伏,極大地震懾了邪惡勢力。功友們不屈不撓的精神、堅強的意志使我更加感到法輪佛法的偉大;感到邪惡勢力的暴虐,如此邪惡絕對不能再存在下去。

二、親歷獄中魔難

1、獄卒犯人沆瀣一氣大法弟子正念鎮邪

7月3日,也就是我進勞教所的第三天,這30多名大法弟子戴著手銬被轉回四大隊,勞教所立刻把這些大法弟子與其他大法弟子隔離開,分到各中隊的四班(所謂的「法輪功嚴管班」)。她們依舊堅持不懈地證實大法。我在二班經常聽到四班的打罵聲,聽到大法弟子喊:「打人了!」其他大法弟子立即聲援:「不許打人!」每當聽到這樣的聲音我的心都揪緊了。二中隊四班隔壁就是隊長辦公室,隊長聽到了也不聞不問,還暗地指使慫恿。看到為她們效命的監控犯人們毒打大法弟子,有的隊長還故意關上四班的門和窗戶,裏面即使打出了人命,外面的人也聽不到一點聲音。一次我坐在走廊裏,看到院裏白莉莉阿姨去廁所走在前面,監控犯人唐維蘭拿著手銬緊跟在後面。白阿姨去完廁所,站在院裏開始煉功,唐維蘭立刻如惡狼般撲上去,把白阿姨打倒在地,拽著她在地上拖,白阿姨身上滾滿了土,喊著:「我不回去,你們打死我也不回去!」後來四、五個監控一齊撲上去把白阿姨強行拖回屋,屋門被緊緊地關上,院子裏立刻是死一般的沉寂……四班功友白莉莉、郭立芸、張榮傑、王新彩、鄭寶華(比我大幾個月)身上經常有傷痕。監控犯人對大法弟子特別惡毒下流,專找不能示人的要害部位下手,如:下身、大腿根、前胸、腋下等處。鄭寶華被她們毒打時,乳房曾被抓破。

7月的一天,監控犯人唐維蘭(34歲,賣淫)挑畔鬧事,四班大法弟子再一次衝破阻力,13名功友高聲齊背《洪吟》,第一天背了9個小時,第二天背了14個小時,獄卒們見施暴也制止不了,索性躲進辦公室,讓女犯們盡情肆虐。其中監控犯人馬玉蓮(吸毒盜竊犯)糾集一夥監控犯人陳瑞芹、唐維蘭、牛俊芹等,殘忍地往大法弟子嘴裏、眼裏塞辣椒麵。時值酷暑,辣椒麵粘在哪兒都像油煎一樣疼,張榮傑大姐的眼睛被蜇得火燎一般,痛得她拼命跺著腳大喊。屋裏真是亂作一團,打罵、慘叫聲不斷。大法弟子們心一橫:今天晚上就是打死了我們也不能屈服,讓我們用生命捍衛大法!大家繼續背法,佛法的威力可以震懾一切邪惡勢力,大法弟子背《洪吟》從午後1點一直背到深夜2點半,這幫監控犯人後來再也沒有任何精神了,一個個昏昏睡過去。

2、拒絕報數遭毒打

7月5日晚上點數,金梅姐為了證明大法弟子無罪,不是犯人,拒絕報數。那天獄卒耿行軍喝了酒,一看有人膽敢不服從,一步沖到金梅姐面前,鐵青著臉,用雨傘尖戳著她的肩頭,咬著牙問:「王金梅,你今天給我報不報數!」金梅姐斬釘截鐵地說:「不報!」耿行軍一把揪住她頭髮把她一下子甩出屋,金梅姐並不畏懼大喊了一聲:「耿行軍打人了!」耿立刻威脅別的勞教犯:「你們誰見我打了!」說完把她拖進辦公室。大夥的心立刻揪了起來:這個惡徒又要殘害大法弟子了。大家立即衝出去要人。當時天上沒有月亮,下著傾盆大雨,電閃雷鳴──迫害正法修煉者,天在憤怒。我們隱約聽到慘叫聲,功友黨蘭鳳阿姨拼命地砸門,但辦公室的門被耿行軍緊緊鎖住,同時在辦公室裏的有次隊長和兩個監控犯人(韓迎春、李界梅)。後來我們被班長(犯人)死拉硬拽地拖了回去。過了一段時間金梅姐回來了,跟著的兩個監控犯人臉色很難看。我們立刻圍了過去,發現金梅姐的眼被打青,衣服上有鞋印,身上傷痕累累。她哭著說:「耿行軍把我拖進辦公室後,發瘋般地揪頭髮打耳光,用腳踹,我疼得大叫,倒在地上。在場的次隊長和兩個監控實在看不下去了,去拉,但沒拉開。後來陳建國敲開門叫他,他才停下來。當時我的臉已被打得又紅又腫,滿身是被踹的腳印,耿隊長還氣喘呼呼地叫囂著:『老子寧願不穿這身警服,今天也得練你!』」打在功友身上痛在我們心上,第二天,我們找到耿行軍,當面質問他打人之事,他竟厚顏無恥地說:「你們誰見我打她了?」真是無可救無可要的邪惡之徒!我們立即給所部領導寫信反映此事,可是信卻被強行扣下。耿行軍依然可以出沒在勞教所裏隨時殘害大法弟子。

3、為找材料來源邪惡獄卒威逼誘騙

8月份我被調到四班(所謂的「嚴管班」),被逼開始勞動。拒絕勞動的大法弟子被強制坐牆根,只有到晚上睡覺才能回屋。夏天毒辣辣的太陽曬得功友的臉脫皮,冬天寒冷的天氣凍得功友渾身冰涼。一次獄卒從黨阿姨的床下搜出一份明慧網的材料,為了查出材料來源,她們把我叫到辦公室。隊長王煥芳、王瑞香、郝燕平圍著我,她們欺我單純,涉世未深,對我又是威脅又是誘騙。開始騙我說,黨蘭鳳已承認材料是你傳給她的,你也快說是誰給你的(其實黨阿姨根本沒說)。當時我抱定一念: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的,你們別想從我嘴裏問出點甚麼。見我不說,她們便威脅:「你不說那所有責任你一個人承擔,處理你一個人!」見我還是心不動,又惡狠狠地說:「你不說,肯定是你媽(也修煉)傳進來的,我們打電話到派出所,讓他們查,到時候你們娘倆兒在勞教所做伴吧!」我不為所動。她們還說:「你不說也行,你就等著在勞教所見你媽吧,這可是你給你媽栽贓。」我還是不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後來這事他們沒敢再提。

4、迷中人作惡不止大法弟子用生命呼喚良知

2000年10月份,三中隊的監控犯人季藝霞(有名的打人最兇的勞教犯)毒打大法弟子,我們二中隊大法弟子得知後,十幾名大法弟子來到院裏煉功,強烈呼籲嚴懲打人兇手。四班的大法弟子被監控犯人硬拖回屋,賣淫犯唐維蘭關緊屋門。由於獄卒施壓,盜竊犯馬玉蓮氣瘋了。她氣急敗壞地咬定是邯鄲大法弟子韓寶珠鼓動大家煉功的,上去就把韓大姐打倒在地,並用腳狠跺韓大姐的腹部、腿部,接著又撲向欒城大法弟子王志霄。志霄姐有小兒麻痺後遺症,腿腳不方便,但馬玉蓮哪管這些,她上去就是一巴掌,接著掄起胳膊,用重錘似的拳頭打頭搧臉,把志霄姐打得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大法弟子焦棉坤、張素霞也被馬玉蓮狠扇頭部。賣淫犯李蘭英(40多歲,有明顯的狂躁症症狀)紅著脖子臉像瘋狗一樣大罵著撲向大法弟子朱景雪,掄起拳頭在朱姐的臉上左右開弓,朱姐的眼圈立時被打青。這時唐維蘭也氣勢洶洶地衝向大法弟子王新彩、喬雲霞,把她們打倒在床上。同時詐騙犯牛俊芹堵在門口破口大罵。魏天琛等功友也挨了耳光,50多歲的宋小平阿姨的臉都被扇紅了。看見功友們挨打又無力幫她們,我的心難受極了:是誰給犯人這樣的權利隨便打人?為甚麼堅持正義就要被毒打?!

監控犯人在獄卒慫恿下無法無天,大法弟子絕食絕水用生命表示抗議。這樣才驚動了勞教所政委王秉方,他來到四班「安撫」。大法弟子劉彩華、喬雲霞、王大領等人當即向他反映打人事件,要求嚴懲這兩次的打人兇手。當時唐維蘭嚇得縮在被窩裏裝睡,馬玉蓮忙掩蓋,說朱景雪的眼睛是朱姐自己碰的。王政委假惺惺地說,打人是不對的,今後任何監控不能打罵法輪功。立刻話頭一轉又說,你們在這裏就別想學法煉功,監控發現就得制止。打人事件就這樣被王政委的幾句話搪塞過去了。後來馬玉蓮等監控犯人還被評為「好學員」,給減期獎勵。在這種懲善揚惡的縱容下,在減期獎勵和獄卒的授意下,監控犯人更肆無忌憚地殘害大法弟子。她們為了折磨大法弟子,經常打掐要害的不暴露的部位,為了不讓大法弟子喊出聲,她們捂住大法弟子的鼻子、嘴,有時差點就把人憋死了。有的監控犯人對大法弟子稍有一點同情心,別的監控就向隊長彙報,使得這裏的勞教犯不敢明顯對法輪功好。可想而知在這種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摧殘下,大法弟子的處境是多麼艱難。但大法弟子是永遠嚇不倒的,別的班的功友聽說四班大法弟子被監控犯人打了,也開始絕食絕水聲援。而獄卒們不但不去公正解決打人事件,反而對於大法弟子的絕食無動於衷。絕食到第三天就暴力強灌,費用強行從大法弟子自己的帳上扣,根本不考慮大法弟子的死活,宋小平阿姨被他們灌得臉色土灰都吐了血。就在這種人間地獄般的殘酷環境下,記得唐山功友郭立芸大姐曾說:「這些人實在太迷了,不知這樣是在毀滅自己,但願他們看到我們的痛苦承受後能清醒。」

然而勞教所獄卒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罪惡,仍幹著傷天害理的事。元旦前二中隊進行所謂的「安全大檢查」,四班隊長王瑞香指揮著楊萍(賣淫犯)等犯人搜搶大法資料。她們竟對大法弟子一個個地搜身,賣淫犯楊萍在功友朱玉英阿姨身上摸到一本《轉法輪》,伸手就搶。那是四班唯一的一本《轉法輪》哪!大法弟子能在這人間地獄裏堅強不屈地扛到今天,就是因為心中有法,所以大法書比生命還重要,搶走大法書比要命還狠毒!當時朱阿姨拼了命地要奪回大法書,怎奈兩個監控犯人狠狠地摁住她,使她動也不能動。就這樣朱阿姨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喪心病狂的犯人們把寶書從自己身上搶走,這位五十多歲的老大媽痛哭著喊道:「這本書伴著我從派出所到看守所,從看守所再到勞教所,從沒離過身。你們搶走書就是搶走我的命啊!」獄卒反而把她雙手銬在床欄杆上,還偽善地說是為她的安全著想。這就是他們聲稱的「人民衛士」!這就是他們春風化雨般的「關心、幫助」!四班大法弟子再一次絕食抗議。

三、任何力量決不可能把我和大法分開!

1、把修煉人與法分離,灌輸邪悟思想

獄卒們把修煉者與大法長期分離,是最惡毒的。2000年8月份勞教所開始了陰險的「轉化」,一個獄卒包一個,糾纏不休地搞亂你的思想。接著又強制洗腦,強迫我們看揭批錄像,並且多次看、反覆看。9月份從邯鄲打進一個叫呂蓉的敗類。她一來就鼓動學員寫四書,並用邪惡的思想歪曲大法內涵,迷惑學員,讓你鑽進她的圈套,不知不覺地偏離大法。使我痛心的是,我沒能用清醒的頭腦去辨別,做了嚴重違背大法的事。後來從北京來了四個所謂被轉化者給大法弟子灌輸他們的邪悟思想,我聽了後,更加迷惑了。我就像被灌了迷魂藥一樣被他們牽著一步步走向可怕的深淵。獄卒突然對我好了起來,管得也鬆了些。後來我被調到了三班,這個班裏都是賣淫、吸毒犯。她們經常說一些男女之間的骯髒事情,我實在聽不下去,我很想家,很想離開這個不是人呆的地方。隊長王煥芳就利用我想回家的心,逼我去轉化別人,否則就不准回家。那時真是度日如年……

就在我被勞教所迫害的同時,我的爸爸、媽媽也在承受著骨肉分離之苦。一次爸爸抱著被褥衣服來看我。隊長李振平告訴他說,蘆冉入所不到三個月,勞教所不准見。爸爸聽後遲遲不肯離去,為能看女兒一眼,抱著被子在院裏蹲著等了又等,後來隊長告訴他不夠三個月決不能見,他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骨肉連心哪!在邪惡勢力迫害大法中,多少大法弟子的親人承受著那生離死別的痛苦!

2、追蹤迫害使我覺醒重回正法洪流

2001年1月10日我被解教,爸爸把我接回家。爸爸瘦了很多,但看到我能回來他高興極了。回到家後我才知道媽媽去北京和平請願已被非法關押。古老的春節,團圓的日子,我們三口之家卻不能團聚,我和慈父心裏倍感淒涼。可勞教所並沒有放過我。就在我回家的第三天,四大隊科長李維真打來電話,索要我寫的「四書」底稿,想用這繼續迷惑別的功友,拉她們下水。他們對我的步步緊逼使我開始清醒。

後來通過學法與功友的幫助,我終於明白了自己幹了怎樣一件大錯事啊,不僅干擾了一些功友,還助長了邪惡勢力,使獄中堅定的功友們承受更多。那幾日我痛苦得時時像在油鍋裏煎一樣,邪惡勢力這種精神控制的侵蝕毒害真比暴力毒打更惡毒!但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一次次召喚我,撫慰著我受傷的心靈。憑著堅信師父和大法這一念,我拋開心靈的傷痛,走出可怕的深淵。儘管爸爸剛能和女兒團聚,媽媽還在非法關押中,但為了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讓更多的人認清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及全人類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我毅然離家出走,重新回到正法洪流中。

3、生命不息除惡不止

2001年3月份,我得知媽媽在瀋陽東北收容所被非法關押了22天,後又在石家莊市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42天,裕東派出所仍不放過,還要非法勞教媽媽。經過兩個多月的迫害,原本健康的媽媽血壓升高,勞教所不敢收。然而裕東派出所仍不放過,將媽媽與幾名功友非法關押。我心急如焚,一年多了我沒有見過媽媽,但又不能親自去救媽媽,就只得寫出呼籲信揭露邪惡勢力,回石家莊在社會上散發,希望善良的人能給予幫助。沒想到好心人把我的呼籲信刊登在明慧網上,讓世界人民更加認清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震懾了邪惡勢力,在信刊登的第二天,壞人就把非法關在派出所的媽媽和功友們全放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大法修煉者正念的威力!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曾經見過幾個大學的同學,她們都已有了自己滿意的工作。我是獨生女,我本應該和她們一樣用自己學到的知識回報社會,用自己勞動換來的報酬孝敬為我操勞半輩子的父母。但我現在有家不能回。在近兩年的非法迫害中,我一個22歲的女孩兒體驗了從拘留到勞教、從毒打到誘騙、從惡警到犯人種種常人難以想像的經歷。真不敢想,如果不是大法賦予我堅強的意志,我怎能堅持到今天!也許在毒打折磨中,我早已精神崩潰;也許在社會污氣濁流的侵蝕中,我把持不住自己隨著敗壞下去,更不會有今天請你們聽我的經歷了。經過了這些魔難,我更感到大法的珍貴,更深深感到師父那洪大的、涵蓋一切的慈悲!我已成為大法的一部份,任何力量決不可能把我和大法分開!生命的意義早已不是為了自己,只要宇宙中還有邪惡勢力,我就一天不會停止助師除惡的腳步。生命不息,除惡不止!

據不完全統計,現在石家莊勞教所裏有四百多名大法弟子,時時處於精神與肉體的雙重迫害中,他們當中有60多歲的老人,有比我還小的女孩兒,有的大法弟子已經被非法關押一年半多,有的到期了還延教不放。她們仍然在極其艱難的環境中,用堅強的意志抵制著邪惡勢力的迫害,用自己的生命證實著大法的偉大,用無私的善心呼喚著世人的良知。我正告石家莊勞教所以及全國那些曾經和正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犯人和其它「人權惡棍」江澤民的幫兇:立刻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立即無罪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請記住: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罪孽深重如山、如天,必定在永無終盡的痛苦中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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