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千年元旦的護法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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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15日】我於2001年1月1日到天安門廣場去證實大法。在頭兩天未上火車之前,還不知我是該去北京證實大法呢,還是就在當地做證實大法的工作。因為當地也有很多證實大法的工作要做,但到北京更危險,北京也最需要大法弟子,多一個弟子就多一份力量。當時正是所謂的敏感時期,對上北京的查得很緊,還不知能否走進北京,走上天安門。但為了維護大法,刀山火海也要去闖一闖。我就抱著這樣一顆純淨的心態,順利地買了進京的火車票。因是中途上車,車站服務員叫我們快往前跑,因只有前面2號車廂才開車門。所有趕車的人都使勁往前跑,但奇怪的是,當我跑不動時火車就停住了,車門不前不後正好在我面前打開了,我反而第一個先上火車,那些跑到前面去的人又才拼命往我這兒跑,我當時一下就感覺到偉大的師尊隨時都在我身邊,看護著我。

過了幾小時,就在隔我坐的一排坐位上,乘警查到三位大法弟子的包裏有書,就逼這三位功友說出地址姓名,好遣返回去,這三個弟子任憑乘警怎麼威脅都不說。過來就該查到我了,我該怎樣應付,怎樣回答到北京去幹甚麼,想來想去都有沒想好,乾脆就不想了,等查到我時再說,不知不覺我反而睡著了,等我一覺醒來,車廂裏平靜了,不知甚麼時候警察把這三位大法弟子送走了。不一會,又來一個乘警在我身邊站著與他旁邊一位說:「叫我抓煉法輪功的。」那一位問:「抓到沒有?」答:「沒有,人沒抓到,我也該去睡了。」說完就走了。他們說話時,我一點也沒動心,從我上火車沒有誰來查我的票,順利地到了北京。

1月1號早上8點,我到了人民大會堂這邊街上,看見天安門廣場已有很多人,也有很多警車,廣場四週都鐵鏈攔起,對著大會堂這邊只留有一個缺口,站了四個公安。警察很兇的攔住我問:幹甚麼的?我說來看看。又查我的身份證,又拉開我的包檢查,我就反問他們:「怎麼要這樣檢查?天安門廣場不能來嗎?他們怕曝光,忙答:能來。就放我進去了。

我一進廣場,那個場面震撼了我,只聽見一聲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個個大法弟子邊喊邊拉開橫幅邊跑,被搶去橫幅後再從懷裏掏出真相資料撒向人群,直到被一群群惡警打昏在地,然後被拖上警車,同時一群惡警吼叫著把圍觀的人群趕開,惡警們手忙腳亂,「法輪大法好」的喊聲此起彼伏,震撼著蒼宇,邪惡嚇得魂飛魄散,越加瘋狂,惡警在一車一車地拉來增援,此時我心裏在流血,止不住流淚,並不停地向身邊的人群說:太殘忍了,人民的警察怎麼能這樣打人民呢?這時警察遠比遊玩的人多出幾倍,有便衣,有公安,有武警,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越來越多,此起彼伏。只見一輛輛裝滿了大法弟子的警車上,弟子們推開玻璃向世人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又拉來關上,就這樣拉來拉去,有的警車上的大法弟子把「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在車裏面拉開在車窗內,使很遠的行人都能看見,我覺得我們大法弟子真偉大!有智慧!

這時一個武警已注意到我,就攔住我查我的身份證,邊看邊兇狠地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我當時說:你看我像嗎?他說:我問你呢,你還反問我。他弄不清楚,不好下手抓我,我把身份證拿過來走開了。邊走邊想我怎樣才能更有效的向受矇蔽的人講清真象呢?(因我當時到北京走得很匆忙,沒來得及拿上橫幅及資料,甚麼也沒帶,所以就想用一顆心和一張嘴來說明真象,還打算當天下午返回單位趕上班)正在這時來了很多群眾,看到新千年首都心臟充滿了白色恐怖,不停的說:怎麼啦?我忙跟他們說:這些煉法輪功的都是善良的好人,你們看警察多兇狠,殘暴的毒打人民。我知道這時已有很多警察注意到我了,果然四個警察圍上了我,問我對法輪功有甚麼看法,其實我很想大吼幾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但我又想儘量多向世人講清真相,不願過早暴露,就迴避警察說:沒看法。這四個人就叫我跟他們走,我不跟他們走,兩名武警就一人拖我一隻手,那一瞬間我就拼命抵制,拼命大聲喊:我甚麼都沒做,憑甚麼抓我?!我不停地喊,邪惡怕曝光,跑過來對拖我的兩人吼叫:快把嘴給捂住。我拼命往後面吊著,他倆拖我都忙不過來,哪還顧得上來捂我嘴,我就不停地拼命喊。當把我弄上車後,我心裏一下坦然了,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一上車看見車裏四週站滿了武警,我一下明白了是怕我們在車裏面打出橫幅來讓行人看見。車上已經裝了大半車了,中間一座位上一便衣正在把一個女大法弟子的腦袋按在他腿上,很明顯是便衣殘暴的打了我們弟子,不准她拉開車窗喊。

當我們這輛車裝滿時才上午九點過,我在車上就把我的身份證等東西扔了,我悟到,我們到北京是衛護大法,但如果被抓回當地,就要牽連當地的領導。在北京要維護大法,在當地也要維護和圓融大法,不能讓當地的領導及同事恨我們大法,就只能自己承受,決不能讓邪惡知道我的真實情況。三輛大客車裝滿了大法弟子拉我們來到了北京近郊的一個沒有名字的新監獄,每個號裏關20人,當時我們這個號裏有個河北的大法弟子,已經是第四次進京上訪,而且被抓了很多次,她父母、哥哥、姐姐、她全家五口人都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沒摸清情況,弟子之間都不說是哪裏的,主要是怕有便衣混進來,我們只是抓緊時間交流修煉心得,雖然飢寒交迫,但大家都覺得新的千年能上天安門證實大法感到特別的榮幸,心裏特別踏實。第二天天剛亮,我們大法弟子就悟到:憑甚麼把我們這些好人抓來關,這兒不是我們該來的地方,但要想跑出去是不可能。我們進來時經過了幾道鐵門。我們就想到了師父的新經文《窒息邪惡》,我們就發自心底的、用了本性的一面來正法,大家都整齊的用了最大的聲音喊出了心底的呼聲:「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們無罪!放我們出去!」隔壁號裏聽見了也一齊喊,喊聲劃破長空、直衝雲霄,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喊聲可能持續有一小時左右。不一會警察又把我們趕上大客車,把我們拉到了懷柔縣看守所。

這下可忙壞了這裏的看守們,他們忙不過來,就把犯人放出來管我們,先給我們編號,然後收查東西,把我們的圍巾、帽子、衣服扣子、皮鞋繩及拉鏈全部給扯來丟了,弄得我們的衣服扣不上,把包也給我們扔了,把錢全部收了,我本來有一千塊錢,可給我的帳單上寫的才930元。然後又把我們弄進屋裏搜身、拍照、按指紋、審訊,有的功友被搜出錢以後,被管教把錢撕得粉碎後,又氣急敗壞地吼叫:「這就是不老實把錢交出來的下場。」隨後叫犯人過去拳打腳踢,再後來強迫脫了衣服褲子,只穿襯衣、襯褲、鞋、襪都脫掉光著站在壩子裏挨凍。

審訊我們的是北京來的公安,問我姓名地址,我就善意的跟他們講,地址姓名我們不能說,如果說了就要牽連地方公安和自己系統及單位領導和同事們,不能因為我而牽連他們。公安則偽善的哄騙我說,你自己回去就說出去旅遊了,我當即指出他們的謊言,我說既然你想誠心放我,這與姓名和地址有何關係呢?最後他們又騙我說:你不說地址姓名,他們的表無法填,就不能放我,那就只好讓我在這裏受苦了。等把我們關進號,大約已是下午4點左右,我們這個號裏共17人,我從口音聽出了我們省連我有5人,南方北方的都有,大家又互相交流。有兩個功友為自己說出了姓名在自責、難過的要命,我們勉勵她倆說,這關沒過好,下次把握好就行了。快到天黑時,一犯人來找我說,你快把地址說了就放你走,已經放了很多走了,他又讓我快跟他去隨便說一個地址姓名就行了,我當時就想是不是在點化我甚麼?我就跟著他去報了個假地址假姓名,結果管教那裏有很多人,犯人就叫我回號裏等著,不一會兒犯人來說,天太晚了,明天才能放我。

第二天天沒亮,就聽見隔壁號裏的打罵聲,我們知道是管教在打煉功的弟子,大家就齊聲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等。管教惱羞成怒,叫了二十個左右的男犯人跑來把我們連拖帶拽、扯頭髮,拳打腳踢拉出去站在空壩子裏凍,還說我們比男的還難對付。凍了約半小時,還不出氣,叫我們把外面的衣服脫了繼續凍,見我們不屈服,就說誰說不煉了就放你們進去,沒有誰說,最後他沒招了,叫我們拿上衣服回號裏去。不一會,又來提審我。憑我的直覺,他們可能知道我說的是假地址假姓名。後來我把早上管教迫害我們的情況給他們說,他們裝著偽善的樣子。我又繼續笑著對他們說:我們是最好的好人,我們修真善忍,連這都說成是邪的,請問那甚麼才是正的呢?一位公安最後原形畢露罵我是「X教分子」。我和另一功友笑著跟下一位公安洪法,等其他幾位公安都出去後,他小聲地跟我們說:你們覺得好放在心裏就是了。但他馬上又大聲說:你們可別在這裏煉功啊,我出去一會兒。結果這次審訊下來,又把我關進號裏,再也沒有提審我。

4號早上8點左右,一姓唐的女管教來點名,點到誰的號數就要答「到」,我們心想,我們又不是犯人,不配合,我們就答:「大法弟子在」,她一氣之下就叫來一個身材瘦高的年輕女管教,這位女管教又叫來兩位男犯人,她提電棍把我們號裏十幾個大法弟子拉出去,貼牆站成一排,一個一個的電我們弟子的臉。我當時悟到:我們不該消極承受,不能讓魔鑽空子、要鏟除邪惡,我就把想法告知旁邊的功友,管教聽見有聲音,走到跟前問我:你在說話嗎?我說是我,結果他就叫兩犯人扯著我的頭髮往前走了幾步,她就拿著電棍電我的臉和嘴,電夠了,她叫我把眼睛睜開,我當時心裏很坦然,是空的,沒有怕的感覺,也沒有恨她的感覺,而她心虛,她怕記住了她的警號曝光,就眼露兇光問我:你剛才說甚麼?我回答說:我不知道你拿的是甚麼,她聽後哈哈大笑著又去繼續接著挨個電臉,又挨個電到我的眼前,叫我貼牆站著,雙手打直貼在牆上,先電我左手心,再電我右手心,當電我右手心時,只聽「啪」的一聲大響,把她的電棍彈回去,她被嚇了一大跳,又露兇光對我吼著:你在幹甚麼?說完又繼續電我右手心,結果電棍失靈了,我感覺是一塊冰冷的鐵塊在我手心上滑來滑去的。我從她的眼神看得出來,她被嚇住了,就趕快離開我去電我旁邊的功友,電棍又劈啪作響。這時有一個才得法的功友大吼一聲,這管教和兩犯人就把這功友拖到屋裏,只聽見功友一聲聲撕心撕肺的慘叫聲。不知這功友後來是死是活。

我們大法弟子被抓到監獄裏,沒有生存權,隨時都有可能把我們折磨致死。最後又強迫我們脫下衣服、褲子、鞋子、襪子(只穿春秋衣、褲)罰凍長達兩小時。這是我們集體絕食的第4天還遭到如此非人的折磨。當時我旁邊一功友被凍昏倒在地,但一醒過來馬上爬起來,崗樓上站崗的武警看見此情形都顯出同情的目光,犯人看見管教進去了,趕快把襪子踢過來叫我們功友快穿上。我們又抓緊時間給犯人們洪法,犯人都說我們個個都是好人,非常同情我們的遭遇。最後犯人都說我們大法弟子特別抗凍,非常敬佩我們。

5號就給我們號裏的每個弟子強行灌食。只要稍有不配合,管教就指使犯人來扯頭髮,坐在你身上,按手按腿,有的功友鼻子、嘴全被灌出血,誰看見都慘不忍睹。有時兩天灌一次,有時三天灌一次,最長是隔四天才灌。每次灌完食,都由兩名犯人拉我們到壩子裏凍半小時,並罵著,誰敢吐出來,就叫她舔回去。

6號下午我被管教單獨提出去,叫來一名女犯,那女犯先是哄騙我,裝成非常同情我們,並說她如果在外面的話也煉法輪功了,叫我別太傻,吃飽了才有精神,放出又去天安門打橫幅等等。又調好牛奶叫我喝,我不喝,她親自端來餵我,並說她連她媽媽都沒這樣侍候過,她只有對我才這樣好,這樣關心我等等。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她們要幹甚麼,就是要騙我進食,折騰半天後,她知道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說,如果我不吃,就把我調到她的號裏去,看她怎麼收拾我,說完就帶我到另外的號去,問關著的人:「你們都吃了嗎?」答:「都吃了」。回過頭她又勸我吃,我還是說吃下下,不想吃,放我出去我就吃,不放就不吃,因我們沒有罪。她沒招了,就把我拉到僻靜的地方給我了兩耳光,可我也不動心,我還是說吃不下,不吃,她沒招了,就威嚇我說,再不吃,就和外面的一樣,拉出去凍,我心裏想,那是小兒科,早就領教了。當她把我拉出去時,用電棍電我的警官就討好我,呵叱女犯說:「你把她弄出來幹甚麼?快弄進號裏去!」這一關就過了。

我們在號裏天天堅持集體學法煉功。我帶的《洪吟》書(小的)放在我左手襯衫袖子裏,當時在搜我身時不知為甚麼沒被搜去,連我自己當時都忘記了我放有書在衣袖裏,第二天在號裏我才發現書還在我袖子裏,大家都高興萬分,我們都能背一些經文,總之平時只要有時間就背大法、悟法理。晚上獄卒強迫我們必須看電視,我們就圍著圈坐著,但我們嘴在讀大法、背大法,心想著大法,閉著眼,不看電視。

8號早上我們煉靜功時,一年輕男管教(警號都忘了)帶了兩個犯人拿著盆子,先給我們每個人衣領拉開從後頸項倒一盆冷水,又從前面頸項裏倒一盆冷水,最後再從頭頂澆一盆,見我們還是閉著眼睛不動,照樣煉功,就對我們拳打腳踢,特別是一高個子東北的女功友被打得最慘,惡警穿著皮鞋一隻腳踩住這功友的頸項和下額,嘴裏不停的罵著,臨出號門時,還指使犯人把我們每個弟子的鞋子裏面倒滿了水才離開,簡直是慘無人道,這惡警沒一點人性。那天正好是數九的第一天,天氣非常寒冷。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全身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濕透了,雖慘遭迫害,但我們內心並不覺得苦,一想起偉大師尊來度我們所吃的苦,我們就不覺得苦了。

總之監獄裏大法弟子隨時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我們每個弟子雖然在消瘦,但對堅修大法的心卻越來越堅定,越來越金剛不動。

這裏值得一提的是:我們有的功友在家過得很舒適,又不上班,又不愁吃穿,家裏也富裕,長得也漂亮,很有氣質,都五十幾歲了,警察叫滿了50歲的可以走,但都不答應,一個六十一歲的功友也是家裏很富有,警察叫滿60歲的放走,也不答應,跟我們一樣遭酷刑、挨打、被電、罰凍,她還被罰「飛飛機」。有的為了走出來證實大法,又不忍心讓無辜的家人受株連,只好忍痛被迫離婚,我們號裏有兩位功友都是這樣的情況。有的是一年可掙多少萬的老闆或經理,為了衛護大法,又不願株連單位而自動辭離工作。總之大法弟子可歌可泣、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太多太多,講不完,道不盡。

第10天以後的一個下午,管教提我和另一功友出去,當時我心裏甚麼都沒想,很坦然,只要是為了大法,生和死都無所謂了,心裏是一片空白,平靜得很,就是達到了無為的狀態。最後竟是我意想不到的結果,叫我倆去領自己的錢,放我們出來了。

通過這10天左右的魔窟之行,我感到我得到的太多太多,以前悟不到的法理,一下就悟到了,對法有了很多新的感悟,體會。如師父《道法》經文裏的「坦然不動」的「坦然」有了更新更高的親身體會,體悟到了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的高深境界的奧妙之處,還體悟、感悟到了很多很多。而這些收穫,必須要有這樣的環境,自己還得必須到這樣的環境中去實踐才能獲得,正如同人類的有春耕,才有秋收一樣。我還悟到:關鍵時刻,不能給自己留下一點人的退路,一定要正悟,而這正悟則是來自於對大法的絕對堅信,再大的關你都能衝破,都能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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