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精進,敞開心扉地交流心得、探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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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24日】尊敬的師父:您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紐約學員。

處於正法時期的修煉速度非常之快。在事物的快速進程中以及作為大法粒子所肩負的神聖使命使我感到,為確保每個粒子緊跟正法進程,學法、檢查自己在法上的認識以及與同修們交流體會變得越來越重要。為此,我想與大家交流一下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在正法中修煉的事情。

暴露根本執著

上個月新婚不久,我和妻子一天早晨出去煉功。我們選中了草地上一塊不錯的地方,打開塑料袋坐了下來。我摘下手錶、結婚戒指,把它們放在鞋裏。我按下錄音機鍵,我們開始打坐。一小時打坐結束後,我戴上手錶、穿上鞋,向車子走去。走著走著,我覺得鞋子裏有東西,看也沒看,我彎下腰,脫下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裏面的東西抖了出去,穿上鞋繼續往前走。

幾小時後,當我們開車去趕飛機回家時,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結婚戒指不見了。「天啊!」我說。我告訴了妻子,接下來是令人不舒服的沉默。但不久緊張消失了,我們開始討論為甚麼會弄丟了戒指。在我的一番猜測之後,妻子開始抱怨,說我看上去不夠重視與我的私人生活相關的事情。也就是說她認為我不拘小節。

她又告訴我說,她不明白為甚麼我和我的朋友總是在東奔西走地為大法做事,卻實際上忽視了與大法工作沒有直接關係的自己身邊的人與事。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發現她講的是對的。我回想起自己與常人打交道或是參加社交這種與大法工作沒有直接關係的活動時的煩躁和不安;我時常在許多場合,都不能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去和常人接觸。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我太專注於大法工作本身了,以至於我沒能真正地修煉使自己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心性標準。因此,我失去了許多向人們講清大法真相、使人們得到救度的機會。

我開始仔細尋找令我不能在正法期間達到一個大法弟子標準的隱藏的執著。我發現:與通過修煉達到神佛的境界相比,我更感興趣更醉心於神佛的神聖壯麗的形像和神佛境界的純正。也就是說,在學法或做大法工作時,我會全心全神地去做;而當我被放置在常人生活中,需要我以慈悲待人,額外地盡力去幫助一個常人,或簡單到吃乾淨盤子裏的東西、不浪費任何食物時,我就感到索然無味。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一個學生只要把學習學好就自然會上到大學去、執著於大學本身而學習不好是上不了大學的…」我感到我太沉醉於大學的景象以及我認為和大學有直接關係的工作,然而我並沒有專心於能夠確保我進入大學的基礎學習。結果,我做大法工作常遇到麻煩,亦阻礙了我講清真相、窒息邪惡、和在正法進程中助師的能力。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中我有了長足的進步,也能更好地做大法工作了。認識到這一執著是我修煉進程中的一大進步,是否在各種環境中都能真正達到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也是一個長期的考驗。我將在這方面繼續努力。

進一步暴露根本執著

前些時候我在讀「走向圓滿」,師父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我停下來,想想自己有哪些根本執著還深藏在心裏。

一個跟隨我很久的執著就是我害怕置身於常人社會,也就是害怕這個世界的困惑、執著和墮落。

在我十幾歲時,我開始看老子的書。中學畢業後,我開始接觸密宗,之後我找到了大法。我始終認為自己對東方思想的偏愛是因為我前幾世曾是和尚或是道士。我以此做為自己好靜特質的藉口。自從中國開始鎮壓,需要我站出來與媒體、政府官員、我不認識的一大群人等打交道的機會一次又一次的擺在我面前,而我總是不情願地參與其中。這種心態減弱了我向人們講清真相的能力。

在閱讀師父的經文時,我懂得了這是我的又一根本執著。從某方面來說,我把大法當保護傘,使我遠離日常生活中的墮落、執著和困惑。就在師父剛剛在加拿大渥太華講法之後,我察覺了這一執著。在用五分鐘清除自己思想中不好的念頭、業力,不好的觀念和外來干擾時,我看到了自己在與常人交往時的巨大變化。過去,電子郵件是我與他人交流的重要途徑,而現在我傾向於抓起電話與人直接交談。當組織活動和與同修在一起時,我不再在與人交談或直接面對矛盾時退縮。相反,我面對事情不再害怕、膽怯、或感到孤單,

我感到,對我來說在正法進程的最後階段去掉這一執著非常重要,因為我們使命就是助師正法。為此,我們需要在常人這一層利用一切常人方式去證實大法,這包括會見政府官員,請媒體幫助揭露發生在中國的真相,參加社會團體的活動,以及每一次向人們講真相的機會。這一切都為了一個明確的目的--窒息邪惡、講清真相、讓人知道大法。回首過去,我看到隱藏的離群索居和厭惡世俗的執著是我助師正法的一大障礙。

正法中保持清晰的頭腦

師父在渥太華教我們用五分鐘發正念後,我一直在發正念裏難以保持清晰的頭腦。我坐在那兒念口訣,但時常感到糊裏糊塗。於是,我很難相信自己這樣做會真的產生任何效果,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在發出正念。我意識到這一不足,也意識到這說明我學法不夠,沒能跟上正法在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我認真學習《精進要旨》和所有師父最近寫的經文。兩、三天之後,當我完成電腦上的工作時已經很晚了,但仍然精力充沛,我決定坐下來做五分鐘清理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鐘發正念。

突然間,一大堆的懷疑和擔心蜂擁而至,是否堅信師父和大法這一根本問題也向我襲來。我有些擔心,但一個清晰的直透心底的想法貫穿腦海:「真、善、忍是法」。這一正念斬斷了所有的疑惑和憂慮。之後,一切歸於平靜。我做了五分鐘清除自己的思想和五分鐘發正念。頭腦中安詳平靜,「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是那麼真切。

通過這件事,我認識到,當師父打開我們的功能而我卻沒能有一個清醒的理解時,自己的觀念和業力成了正法路上的絆腳石。在正法的新階段,我的不足暴露無遺。發正念時糊裏糊塗的狀態明確指出了我對這一時期不清醒的認識以及我的修煉沒能跟上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當我努力提高在法上的認識並在修煉中勇猛精進時,我能清楚專注地發正念了。

全面找考核

作為大法弟子,不僅是中國的學員,包括所有海外的學員在內,我們現在面臨著一場全面無漏的考核。在大量工作壓頂之際,我們是否還能走好我們的修煉之路?當為大法工作和面對數不清的工作截止日期時,我們的重心是不是還在認真學法上,不是把每晚讀一講《轉法輪》當作類似常人中要遵守的規定,而不受干擾地用心去學法?當面對關與難以及現階段正法中的緊迫需要時,我們是否能不斷精進並且拘小節?我相信,不斷精進以達到這一時期對大法弟子的要求是對我們心性的全面檢驗,同時,也是確保我們不負大法弟子神聖使命的唯一途經,也是我們在助師正法中純淨自己的過程。

我認為,只要我們精進,敞開心扉地交流心得、探討工作,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沒有大法弟子過不去的關。當大法弟子受困在矛盾和意見之中,大法工作不能進行時,這表明邪惡在利用修煉人的執著心阻止修煉人要做的事。讓我們共同精進,互相幫助,彼此交流,在正法中完全我們助師的偉大使命。

以上為我的一點心得。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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