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家勞教所期間,我因堅持煉功,遭到勞教犯人的打罵,身上傷痕累累。2000年初一,暴徒們乘我們都不在把我們的「經文」和《轉法輪》全都收走了。於是我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12天後因呼吸和走路都很困難被送進醫院。在醫院裏大夫給我打吊瓶,我身體虛弱話都說不出來了。後來看我死定了,醫生說我這個人完了,活過來也是植物人,就通知我愛人來了,要給我準備骨灰盒。但我們修的是大法是超常的,正月十六解除了絕食,身體還沒恢復,第二天壞人就把我還有其他同修送進了佳木斯勞教所。黑龍江省很多堅定的大法弟子被送到這裏。
到佳木斯勞教所一年多來,耳聞目睹的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不勝枚舉,現舉幾例,揭露邪惡:
我們法輪功學員,為了爭取學法煉功環境,遭到管教犯人的毒打,他們用犯人管理我們,我們每天都遭到犯人的非打即罵,有一次,掃帚都打碎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犯人就開始給我們灌食,鹽水加奶粉,鹽水的濃度用管教的話講在肚子裏都可以淹鹹菜了。灌後拉的吐的,渴得喝水都困難。在絕食期間,管理科的幹部,對待學員的手段更狠毒,灌食時用手掐學員的兩腮,捏鼻子用勺子和撬槓撬學員的嘴,嘴裏都破了,牙也鬆動了。
有一次,灌食時管理科的幹部,掐我的兩腮,真是用盡了全力。把我的臉和牙床都掐腫了,臉腫的都變了形,牙床全腫了,吃飯張不開嘴,第二天,身邊的管教和學員誰也認不出我是誰了。就這樣他們還拿我取樂,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
有一天晚上10點多鐘,幹警把我從夢中叫醒,說談話,到幹警室,看屋裏有四個幹警和一個男大夫。一幹警讓我喝粥,我不喝,她們就開始給我強行灌食,她們把我按到椅子上,兩手背在椅子後。兩腿把住,全身動不了,男大夫掐我的嘴,另一幹警捏鼻子,拿勺往嘴裏插,灌得我都喘不上來氣,憋得我滾到在地,她們又把我拖起繼續灌。就這樣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窒息四五次。我說你們這樣對我,難道你們沒有姐妹嗎?她們也不聽,最後把剩的粥從脖子裏倒進我的衣服裏,回到住處我半個多小時才緩過來。灌食中兩個女學員被管理科的幹部打昏死過去,送進醫院才搶救過來。
在2000年五月的一天,因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弟子們又一次絕食,邪惡之徒開始對我強行打針,我不接受,把針拔了下來,宮隊長見後對我拳打腳踢,踢得我疼了好幾個月才好。打完用電棍電,接著用褲腰帶把我捆起來讓我坐在走廊門口,他們讓吸毒的犯人給我打針,打針過程中,滾針了,手腫得像饅頭,他們也不管,折騰了近五個小時。
由於長期封閉管理,大小便,吃住,洗漱都在屋裏,夏天,學員長疥瘡的、拉肚的太多了。拉痢疾不讓上廁所,讓往塑料袋裏拉,一個屋裏住六個人有五個拉肚的,每天塑料袋擺一攤,室內空氣不好。有的拉肚的,幾個月才好,我們要求他們開門放一放空氣,他們狠狠地說:「你們悔過呀!」這樣對我們持續了數月的精神摧殘和肉體的折磨。
由於室內空氣不好,潮濕,長期不到室外活動,我們身上長滿了疥瘡,幾乎都連成片了,幹警利用給我們上藥的機會,讓沒接受洗腦的學員參觀,當學員看到我時嚇得直驚叫,回去幾天也睡不著。因長期遭到嚴管,身心受到摧殘,我骨瘦如柴,再加上身上長滿了疥瘡,真是慘不忍睹。邪惡之徒還說:「你們不悔過就是這樣下場。」
由於我們不配合邪惡,他們對我們幾名帶頭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實行嚴管,為了掩人耳目,宮隊長騙我們說:你們三個被調到七中隊。讓我們三個人收拾行李,當出門口時,並沒有往七中隊走,讓我們去了另一個屋,一進屋,有兩個惡警,說是找我談話,隨手就用扣子把我扣上了,然後用毛巾把我的嘴堵上,像綁架一樣。把我架到車裏,我們三人都是用同樣的方法騙到衛生所看管起來的。剩下的學員,也是用騙術,騙到樓前,惡警和大隊長滿臉殺氣的問:服不服管,不服管的站出來,然後宣布不服管的嚴管。
大年三十,我們就這樣被用扣子扣在床上,雙手扣在床腿上,不能翻身。邪惡之徒把我和楊玉波也用同樣的方法扣在床上。楊玉波不從,問他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你們要遭報的。他們氣急敗壞的把楊玉波扣在老虎凳上,扣了三天三夜,吃飯也不解開。後來聽幹警說:你們要集體自殺,請示上級批准實行嚴管。真是彌天大謊,惡毒陷害。
由於我始終堅持不斷地絕食,到臨回家前,不吃不喝不睡,進行抗議,先後絕食120天。六月十七日放我回家,臨放時他們怕學員知道我是沒寫「悔過書」、沒到期就釋放的,當著學員的面,說送醫院,我以為他們要給我判刑呢。出了勞教所,愛人來接我回家,我就這樣堂堂正正地從魔窟中走了出來。
這一切也不是偶然的,我體會到的是用生命去護法、用生命去正法和戰勝邪惡的喜悅。(大陸弟子供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7/10/12087.html